夜色籠罩着小洋樓,小洋樓裹一片寂靜。
汪月如突然被一陣聲音驚醒。她伸手扭開臺燈,室內立刻充滿光明,她坐起來。
“啊——”
出口的尖叫被一隻大手捂住。
“別叫!再叫找就殺了妳。”
男人恐嚇道。
“馬……馬叔叔?”
汪月如驚叫。
一陣得意的大笑——可不是馬縣長是誰!
“妳出去!妳枉為長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汪月如並不懼怕,厲聲怒斥。
“想不到妳脾氣挺烈的,怎麼一點都不像妳媽媽?”
馬縣長嗯心的笑着,毛手毛腳地要摸她的臉蛋。
“妳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汪月如後退一下,驚恐地望着他。
“妳儘管叫吧,我知道王嫂不在。”
可惡!汪月如暗罵,他怎麼知道王嫂今晚不在這裹過夜。王嫂因為兒子病了,趕過去照顧他了。怎麼會一夜就讓這惡人有機可乘!
“妳想做什麼?”
眼見馬縣長伸長魔爪,要撲上床來,汪月如一個翻滾下床。
“乾什麼?”
馬縣長一陣狂笑,“幾年不見,妳這丫頭長的愈髮漂亮了,來,讓叔叔好好疼疼妳。”
馬縣長又撲上來。
汪月如來不及反應,他已經一把抱住她,強烈的煙酒臭味令她反胃嘔吐,她想掙開他的懷抱,死命的想要推開他,可是他的身體太過肥碩,她推不動,而他的具臭的嘴巴竟要吻到她的唇上來。
“不要!救命啊!”
她邊推拒邊想着有沒有人來救她。
汪月加的呼喊引來馬縣長的一陣大笑。
“妳喊破喉嚨也沒用的,這裹已經沒有人了,隻有我們兩個人。”
“妳這畜生……妳會吃上官司的。”
汪月如氣憤的說着,企圖讓他打消念頭。
不過她顯然過於天真了。
“像妳這樣子的女孩敢說出這種事嗎?”
馬縣長忽然啪地用了她一耳光,“媽的,妳媽跟着新相好跑了,妳這小婊子的話有誰信?搞不好大夥都以為是妳勾引我。”
馬縣長得意地笑起來,呀起嘴又要親她的臉。
“不要!”
她幾近絕望的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是她的力氣畢竟有限,天啊!
誰來救救她?
“放心啦,叔叔一定會好好疼愛妳的,呵呵!”
馬縣長髮出一陣淫笑,滿腦子下流的畫麵,“妳一定還是處女對不對?菩薩我撿到寶了。”
他的手還在她身上不安分的遊移,令汪月如感到一陣慌亂,一陣惡心。
他想霸王硬上了!
不行!她用儘力氣推開他,想要逃到房門口卻又被他更近一步抱住,一個不小心被他撲到在地,強烈地撞擊力令她的身體一陣劇痛,但她顧不得疼痛。
“不要!”
汪月如虛弱的抗拒。此刻的馬縣長已經喪儘天良,他要解開她的睡衣好在她皎好的身體上一逞獸慾。
“妳乖乖別動,我會好好疼妳的。”
“妳這禽獸……”
她用力甩他一巴掌,卻引來他的怒氣。
“妳這丫頭敢打我?妳不想活了……”
馬縣長怒氣衝衝地甩她幾個耳光,汪月加的臉立刻紅腫起來。
他又隨手扯下皮帶將她的雙手綁在身後,起身抱着她扔到床上,見她馬上滾落下床,跑向門口,馬縣長大怒,一手扯住她的長髮。
汪月如頭皮一痛,又被拖回床上。
這次馬縣長不知從何處扯出幾根布條,要將她捆起來。
汪月如雙腳亂踢,身子扭動,有幾次差點踢到縣長的命根子,馬縣長大怒,將她雙腳也捆了起來,汪月如大叫救命,馬到長又把也的嘴塞住。
馬縣長滿頭大汗地站起來,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
汪月如雙手雙腳展開,呈大字狀捆在床柱上,嘴巴被塞住,兩眼瞪着馬縣長。
馬縣長獰笑着脫光自己的衣服。
隨着他的獰笑一晃一晃的,汪月如的目光中充滿仇恨。
“要是妳媽不跟着野男人跑,妳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馬縣長爬上床,跪坐在汪月如身邊,恨恨地罵起李鳳師,“臭婊子,見了野男人就上,妳說,要是我上了娘又上女兒,會是什麼滋味?哈哈!”
汪月如聽着馬縣長不堪人耳的話,恨不得立刻死去,她恐懼的眼中流下成串的淚。
馬縣長兩眼髮紅,死盯着月如的身體。汪月如的一番掙紮使得睡衣上翻,露出純白的內褲,胸口的扣子也掉了兩顆。胸罩也露出來。突然,她覺得胸口一涼,擡眼看去,是馬縣長撕開了睡衣,她的心冷了,知道今夜她將麵臨什麼樣的命運。
淡藍色的大床與一具潔白的女體橫陳,大字型的躺法使女性的秘密儘現,雪白的內衣內褲裹住女性最神秘的地帶,卻更加引誘人采摘。馬縣長人獰笑着,顫抖的手,伸向那玉體,從頸子往下滑,到了女孩高聳的雙峰,不禁俯下身去,隔着那層薄布,玩弄起椒乳的頂端,另一隻手繼續下滑,鑽進女孩的沼澤地……
“啊——”
大床被折騰得叽咕叽咕地怪叫起來。淚水從汪月如苦澀的眼裹奔湧而出“砰!”
的一聲巨響。
王嫂衝進來,手裹握着一根木棍,衝上前去對着馬縣長一陣好打。
馬縣長抱頭鼠竄,急急撿起褲子衝出去了。
汪月如眼裹淚如泉湧。
王嫂慌忙解開月如手腳上的繩子,扯掉嘴裹的布條。月如哇地一聲哭出來,王嫂把她攬在懷裹也哭出來,邊哭邊罵,“殺千刀的,造孽啊……”
此時的李鳳師在做什麼呢?她還滯留在香港,不打算近期內回去了,她做了冷傲的情婦。
冷傲是個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李鳳師如同所有的女人一樣,渴望佔有情人的一切,他的身、他的心,可惜冷傲不是個普通角色,他名副其實的又冷又傲,不但如此,他對所有人都冷漠,即使是現任情婦李鳳師,也休想得到他另眼看待。
李鳳師很久之後才明白,她於冷傲,隻不過是泄慾的性伴侶,“妳夠浪!”
冷傲曾這樣說過,可是李鳳師已經對冷傲完全地迷戀到無法自拔,即使被當作性伴侶,她也甘之如饴,況且她李鳳師也是個情慾旺盛的人,二人一拍即合,倒也沒起什麼爭執,相處得還真不錯。
隻是李鳳師樂不思蜀,忘了傢鄉,且幾乎對女兒不聞不問了。
時光飛逝,轉眼叁年過去,汪月如已由青澀的高中生,悄悄地成長為一個即將步人大學的大女孩了。
自從叁年前在小洋樓被馬縣長強暴後,她就搬回學校,一直住校到高中畢業。
現在,她以優異的成績向香港一所知名大學提出申請。
在等待通知的這段日子裹,汪月如一直住在鄉下奶奶傢,年邁的老奶奶不舍得她遠行,汪月如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說服她,她想去看看杏無音訊的母親,想問她為什麼丟下奶奶和女兒叁年不聞不問。
十八歲的汪月如經過叁年歲月的洗禮,已經長成一個美麗、聰慧、成熟的女人了,雖然還有絲稚氣未脫,但失去母愛,又經過一場風暴使她變得成熟、獨立。
清麗的容貌純真如天使,束起的長髮露出鑲嵌着動畫般化美動人的五官的臉,一襲洋裝下包裹的嬌軀,充滿年輕女子皎好、柔美的線條,端的是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的纖合度,比之李鳳師當年,更勝十分顔色。
“王嫂,妳猜媽媽會在香港哪裹?”
汪月如正與王嫂一起洗菜,隨口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月如,妳真的要去香港?”
王嫂很訝異小小年紀的月如會萬裹去尋母,不過想想也很自然,哪個孩子不想報呢。
汪月如笑了笑,“真的,而且香港H 大學也是座很好的學校,香港又是個髮達的地方,去了那裹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汪月如真正的念頭是想徹底離開這座小鎮,走出小洋樓帶給她的陰影。
“唉,鳳師也真是的,一去就這麼多年。”
王嫂不住歎氣。
“王嫂,這幾年讓妳費心了,我……”
“傻孩子,王嫂哪裹費心了?妳真是個乖孩子,要是我傢輝輝有這個福分就好了。”
“王嫂——”
汪月如不好意思的叫住她。
輝輝是王嫂最小的兒子,目前正讀國內一所大學。一次偶然見過汪月如後,驚為天人,立即展開追求,奈何佳人心不在此,千方百計也沒追上。
“王嫂——”
汪月如尚未進門就大叫,興衝衝地往屋裹衝。
“怎麼了怎麼了?”
王嫂衝出來,差點和汪月如撞成一團,“出了什麼事了?”
王嫂擔心的問。
“是……是我被錄取了。”
汪月如興高彩烈的說道,高興的流下淚來。
王嫂半天才明白過來,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汪月如打開小洋樓的門,室內與一二年前一樣沒變,王嫂不時過來打掃一番,她感慨萬分,就要告別這裹的一切了。母親曾在這裹歡笑過,她知道自己要什麼樣的生活,年幼的江月如不喜歡她那樣,現在的汪月如也一樣。最後環顧了一次小洋樓,在月如毫不留戀的離去。
汪月如被香港H 大學錄取的消息這幾天成了宜樂各大報紙的新聞。
馬縣長打聽到汪月如今天就要赴港,一大早便來到機場。幾年前的那一幕令他意猶未儘,感慨萬端,汪月如的身體比她母親不知要強多少倍。如今,又一個美人走了。他心裹像被掏空了似的。
馬縣長返回城裹,便覺心中的慾火一陣一陣地炙烤着自己。不行,今天得找個人泄泄火。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是馬縣長奉行的處事哲理。
他駕車來到位於城郊的洞天娛樂場,還未進門,他便見到一個從娛樂場裹走出來的女孩。這個女孩十八、九歲的模樣,一米七左右的個子,楊柳般的細腰,鴨蛋勝粉紅粉紅的,柳葉眉下那雙丹鳳眼顧盼生輝。這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那女孩見馬縣長目不轉睛地瞧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略微低了下頭,心裹想,這不是馬副縣長會是誰?當她再次擡起頭來時,見馬縣長在向她招手。她心中一陣亂跳,便不由自主地朝那轎車走去。
馬縣長打開了車門,對她說:“我請妳去喝兩盃如何?”
女孩子哪裹想到過要拒絕,何必要拒絕呢?這個城裹,有許多女孩想攀縣長也攀不上呢。如果能攀上,自己一生也不用愁了,哪裹還用得着天天到這裹來讓不同的男人擁抱着掙那一曲五元錢呢。想着想着,她點點頭,便坐進了轎車。
女孩子在轎車開出一段距離後輕聲問:“馬縣長,去哪兒呢?”
“妳怎麼知道我是縣長?”
“妳在電視上報紙上可露了不少臉,妳不是招商引資第一人麼?”
“哦,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女孩子的聲音像夜莺在歌唱,直聽得馬縣長全身骨頭都酥了:“去我的小別墅如何?”
女孩子正求之不得呢,趕緊點點頭說:“好,好。”
“妳叫什麼名字?”
馬縣長問。
“小夢!”
“嗯,好!好名字!多大了?”
“十九。”
“出來有多久了?”
他說話真直接。
小夢說:“半個月了。”
當然,這話是有水份的。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別墅。馬縣長把車停住,對小夢說:“妳等一會兒。”
說完徑直去找到了王嫂,隻見他與王嫂說了一陣話,王嫂麵有難色極不情願地開了門。
他這才回到轎車邊請小夢下車進了別墅。
小夢從來沒有見到這這麼漂亮的房子:“好漂亮喲!”
馬縣長一直在觀察她,過一會兒,他說:“妳願不願意長期在這兒住下來?”
他的試探報快有了結果,小夢臉上爬上了紅暈。他把她輕輕地擁在懷裹,朝樓上臥室走去……
汪月如想着王嫂臨行前說過,母親當時曾和香港一個大老闆靠的很近,而那大老闆曾在大陸進行投資,後來,由於經營不善,放了一座沒封頂的爛尾樓走了。
在月如查出當時的投資商中有個貝爾特與馬縣長接觸過,猜想應該是他,一邊思量着到了香港怎麼找他,一邊聽空中小姊柔和的聲音說:各位旅客,香港馬上就要到了,請……
汪月如看向窗外,高樓聳立的香港就在腳下了,越來越清晰,這就是她將生活數年的城市嗎?
當初母親隻身來到香港時,有什麼樣的感覺呢?會不會和我一樣?隨即,她又笑自己傻,她的母親怎麼會想到她這個女兒呢……
李鳳師傭懶的一個翻身,玉腿橫跨過去,卻髮現床的另一邊空空如也。
浴室門打開,走出一個臃腫的男人,肥碩的腰間隻圍了條浴巾,看來沒有走人的打算。
“寶貝,妳醒了!”
男人色迷迷的笑問,眼睛盯着她裸露的前胸。
“死相!”
李鳳師喚罵道,卻不遮掩胸前風光。
“哈,哈!”
臃腫的男人撲上來,將女人壓在身下。
“起來了,一晚上還沒玩夠呀。”
說是這樣說,李鳳師手卻直接往男人的下體摸去完事之後,男人癱在床上一動不動,李鳳師也動彈不得,她不得不感歎歲月不饒人,或許是她縱慾過度,不能一夜沒有男人。現在每次性交過後都感到很疲勞。
“妳是我見過的最放蕩的女人。”
男人伸手捏了一把李鳳師的乳房。
這就是現在的李鳳師。自從冷傲甩了她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兩年來,她泡在酒吧裹、舞廳裹,貝爾特自從她跟了冷傲後就停止提供金錢給她,不過大方的把那套房子送給她了。她的生活全靠跟男人上床,幾乎算是一個妓女了。
她不想回中國大陸的傢了。
然而,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女兒,想起女兒她奶奶,甚至會想起馬縣長。每當此時,她會在心裹感激一番馬縣長。
如果沒有馬縣長的幫忙,她說不定還呆在農村,臉朝黃土背朝天;如果沒有馬縣長,她也不會有如此燈紅酒綠的生活。
香港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已經使她徹底淪落,他舍不得這種放蕩的、隻有性的生活,而且,江濱的她不是也一直做這些事嗎?
剛開始,李鳳師天天泡在酒吧裹,每小時都醉着,冷傲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任她怎麼哀求威脅都不理,最後受不了她的糾纏,叫手下狠狠地教訓了她一頓,放話如果她再不老實就做了她。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冷傲在黑社會也算是一個狠角色,於是她乖乖地離他遠遠的。
在酒吧,她第一次遇到一個叫傑克的男孩子,他還年輕,模樣也俊俏。
“嗨,妳是一個人來嗎?”
李鳳師看着這個地痞一樣的年輕人,說是。
“妳寂寞嗎?”
“哈哈。”
李鳳師大笑,酒醉的她看起來有些混亂。
傑克招呼服務生要了酒,他一邊喝一邊把臉湊過來說,“我們認識一下吧,我叫傑克,以前好像沒見過妳。”
“妳是做什麼的?”
“炒股票的。”
傑克摸出一支煙,“要不要抽根煙?”
喝了酒、抽了煙,傑克又問,“要不要出去?”
“妳幾歲了?”
李鳳師打了個飽嗝。
“二十四歲。”
傑克答道。
“呵呵,怎麼不找個正經工作?妳怎麼養傢糊口呀?”
傑克大笑,他滿不在乎地說:“活一天算一天,沒準我會在一夜間髮財。”
然後兩人就都不說話了,坐在那兒抽煙喝酒。
傑克忽然湊過腦袋低聲說:“到我那裹去坐坐吧,我在後邊的街上有間房子,還有很刺激的片子,跟我去玩玩怎麼樣?”
“妳知道我多大了嗎?”
李鳳師故意間道,實際上,她對於自己還能吸引毛頭小夥子很是得意。
“嘿,妳還很年輕漂亮呢。”
傑克那套房子還算不錯,但她想不知道他在這裹和多少女人上過床,進門後還沒轉過身,傑克就在背後抱住她,然後扳過她的臉就在她的嘴上熱烈地吻起來。
李鳳師掙脫開他,說:“妳猴急什麼。”
其實心裹挺喜歡他的年輕和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