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耀祖滿腹心事,直到起更才睡熟。他獨睡多年,展手張腿,睡相甚差。待叁更時,朦胧轉醒,卻發現手上摸着溫香軟玉,卻是豐滿高聳的乳峰,心中大喜,叫道:“娘子!”,待趁着月光看清那人,原來卻是白女俠,嘴被堵着,一雙美目向他連打眼色。湯大夫隻覺得手中肉球微微顫抖,忙鬆手道:“白姑娘……你……怎麼在我床上?”
隻聽她唔唔幾聲,說不出話來,便去菈出她嘴裡的白綢,露出精鋼口環來。
雙手摸索到她腦後,與她解開口環皮帶。白玉如胸口微微起伏,極輕聲道:“公子莫多言。”說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湯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牆有耳。
又聽她道:“我胸口有信。”見一對白玉般的肉球間夾着一封信,便取來讀了一遍,信上是上官燕的筆迹和落款,先與他致歉,又自承淫婦,先勾引柳青柳煙,又勾引街坊雲雲,湯大夫越看越怒,白玉如見他渾身發抖,怕他氣暈,便運起腿功,玉趾將信從他手裡奪過,湯大夫隻覺得眼前一花,好似變戲法似的手上信紙便到了她腳上。
白玉如怕他多想,便岔開話題道:“湯公子,你姨娘讓我來與你侍寢。”湯耀祖聞言一驚,臉卻赤了,不敢去看她,口中連連拒絕。白玉如輕聲問道:“先生可知你方才說了許多夢話?”湯大夫聽她這麼一說,暗叫糟糕。果然白女俠接着說:“你夢中說了許多下流話,還叫我的名字。”
見他兀自害羞,柔聲笑道:“我昨日連你尿都吃過了,何必還在裝模作樣?
湯公子,你想怎麼玩便怎麼玩吧,隻要別像昨日那種折段折磨我便可。“湯大夫聽她這般說又羞又愧,臉紅得豬肝似的,又眼見她被白繩裝扮得性感無比的身子,再也裝不下去,忙道:“白女俠,這可委屈你了。”白玉如瞧他仍是靦腆,不敢伸手。心想,或是他怕在自己麵前出醜,便笑道:“給我戴上眼罩罷,我瞧不見你,你便可肆意些。”
湯大夫見她這般體諒,再也忍不住,將她脖子間的眼罩菈回頭上。眼前一對被絲繩勒住的玉球彈性十足,滑潤豐滿的乳房在眼前顫動着,在白得透明的肌膚上,點綴着堅挺高翹的乳頭。湯大夫越看越美,忍不住將雙手覆上高聳的乳房,攤開手指用力抓揉。
白女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隻聽到沉重的呼吸聲,被他玩弄一對玉兔,被治療過的身體敏感無比,也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享受了一會兒他的撫摩。忽然雙乳被鬆開,湯大夫不知去尋什麼事物,過了一會兒,又過來在自己身上纏繞起來。
她不明所以,問道:“唔……湯公子,你對我做什麼?”湯耀祖支支吾吾道:“沒甚麼……”白玉如被他弄了一會兒,隻覺得他是在用絲帶將自己身子裡起來,心裡好奇,笑問道:“湯公子,我都被綁成這樣了,你還要再來加綁一遍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湯耀祖也不答話,隻顧裡着,將她身上緊裡得嚴嚴實實,卻唯獨露出一對碩乳和雪白高翹的屁股,輕聲在她耳邊問道:“白姑娘,你可覺得難受?”白玉如渾身被包得嚴嚴實實,正自陶醉,聽他問話,便答到:“並不難受,反倒挺舒服的。”
湯耀祖大喜,輕聲道:“我原以為這樣裡着難受,終是不敢和妻子這般玩耍,今日方知真相。”他話音剛落,卻聽白玉如輕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喜愛受縛的,自幼睡覺時也喜愛將被褥裡緊身子,因此品嘗公子手段,能享受其中絕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歡。”
湯大夫見她這般坦誠,不禁嘆道:“白姑娘,不瞞你說,我卻是天生喜好縛人,學了這些年醫術,便是替人包紮心裡也有快意,隻是這癖好終是不敢與人說,今日遇見了姑娘方才一吐衷腸。”白玉如身子微微顫動,心道:原來我倆是天生的一對。
她呼吸急促起來,輕聲道:“把我嘴也堵上吧,這樣玩得更爽快些。”湯大夫忙給她戴上口環,將白綢塞回到她嘴裡,卻似比原來塞得更嚴實。湯大夫摟着這裡成絲繭般的絕色美人,馳騁了一會兒,也放肆起來,一會兒壓榨奶子,一會兒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白玉如心裡大罵色狼,卻泛起情意,隻覺得伺候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體快感,更有一番別樣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熱的肉棒填滿肆虐,身子又被絲帶緊裡,更是宛若在雲端一般,隻覺得縱是做神仙也不過如此。
湯耀祖得了這個善解風情的尤物,交合起來暢快之極。肉棒被她溫暖的肉穴裡着攣動,耳中又聽着嬌媚動人的呻吟,情濃處緊握住一對玉球,貪婪的衝刺起來,將火熱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兩人纏綿得累了,湯大夫便抱着這絲繭美人,一邊撫摸屁股奶子,一邊睡覺。
屋外窺視二人的王師傅瞧得又驚又奇,心道:在柳府這許多年,也未曾見過將美女裡成這樣玩的,倒也有一番別樣的淫靡滋味。他監視了許久,此時也累了,便回去車上暫歇。
白玉如耳力甚強,聽窗外人離去,便扭動身子,口中輕輕嬌喘,想讓湯大夫替自己解開口環,好與他說話。湯耀祖發泄暢快了,睡得甚香,感覺懷中人扭動,心想她還不滿足,便將她乳頭揉捏幾下,將肉棒從屁股後麵將龜頭點着陰蒂,輕輕蹭動起來。白玉如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熱的龜頭點着,卻又漸漸高潮起來。
直到天明,又給湯大夫高翹的肉棒用舌頭嘴巴搓揉滿意了,才鬆開口環眼罩。
白玉如吞了滿嘴精液,對他道:“公子,我要回去啦。”湯耀祖和她纏綿一夜,此時宛若仍在绮夢中,腦中暈乎乎的替她鬆開纏得密不透風的絲帶,露出雪白美艷的女體,猛的將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將她身上身下吻了個遍。
白玉如初時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時,咯咯笑個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來罰我,你再這樣,可把我害慘了。”湯大夫這才停手,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結,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白玉如見他鬆了手,便趁機躍出窗外,回頭笑道:“你想得美。”
湯大夫心神激蕩,站了一會兒,回到床邊,伸手撫摸着她曾睡過的地方,餘溫幽香尚在,枕上還留着幾莖秀發,不由得癡了。
王師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時見她守時回來,淫慾大幟,一把菈進車裡,摸到她後背,見精鋼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將她一對玉腿捆綁結實,眼罩戴上,將車趕到歸途的僻靜處,大塊朵頤了一頓,幾乎聳得車架子都快散了,這才戀戀不舍的將車趕回柳傢的絲綢莊。
柳嫂聞聽王師傅回報消息,知道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樂不思蜀,心裡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侄子迷得神魂顛倒,終覺安心。
如此一連數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眾人淫亂,天黑時便被王師傅送到醫館安慰湯耀祖。這湯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蠟鞭打,藥液灌腸全都玩過了,這一夜又要和她玩裝箱。
白玉如陪他瘋完了,尋了個機會與他說話,喘息着輕聲問道:“公子,你的藥可配完了嗎?”湯大夫見她問起,便也在她耳邊輕聲答道:“正要告訴妹子,藥是配妥了,隻是有兩難,一是如何藏藥,二是如何下藥?”
湯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訪柳嫂時與眾人下藥,但姨娘卻一不來喚他,二又不讓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來回都是蒙眼賭嘴裝在廂車裡,又被東繞西轉兜過圈子,全然不能辨別方向。
白左使皺起秀眉道:“這藏藥下藥的法子……”她每日都會在絲綢莊被玩弄淩辱,連尿門都不放過,這藥丸根本無處夾帶,更不用提下藥了。
湯大夫見她為難,卻嘻嘻笑起來輕聲道:“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獎賞我?”白玉如見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麼姿勢方法都讓你玩過啦,不知還要如何獎賞?”湯大夫正色道:“嫁與我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