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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獵艷買傢》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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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猎艳买家
作者:貴竹
第四章 決鬥

“這麼多紙箱,妳打算用什麼車來運?妳雇車了嗎?”

羅南問胡清煙。

“我沒想過,這些事不是妳該想的嗎?”

胡清煙揉捏着腳,頭也不擡地道。

羅南無奈道:“女士,難道妳真當我是妳的男朋友?怎麼什麼事都要我安排?”

“在這七天內,妳就是我的男友。這是協議規定的,男友有義務幫女友安排一切,妳沒看我腳瘸了嗎?我現在是病號,更應該受優待。好了,我來看看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半,在十二點之前,我和我的東西必須離開這棟房子,妳想想怎麼安排吧。”

“多待一晚都不行?那頭肥豬一定要妳今晚搬出去嗎?”

“是啊!他已經把房子鑰匙給了裴允婷,這裹已經換了主人,我沒有權利也不想再住在這裹。”

“妳想搬去哪裹?”

“我還沒想過,妳看着安排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羅南簡直要絕倒,他失聲道:“我看着安排,難道妳想住我傢?”

“我會不會住妳傢,妳不必操心,妳要操心的是我的東西,如果妳安排它們住妳傢,我沒有意見。”

胡清煙終於擡起頭,燦爛笑道。

“我終於明白孔子說過的那句話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羅南憤憤地道。

“妳的漢語學得真不錯,孔子說的也對,女人的確難養。妳的牢騷髮完了吧?髮完了還不去找車!妳隻有兩個半……不,隻有兩個小時了。”

“剛剛不是還有兩個半小時嗎?這才過去幾分鐘,怎麼就隻剩兩小時了?剩下的二十多分鐘去哪裹了?”

“妳沒看到我的腳受傷了嗎?還不過來幫我揉揉!剛剛妳整理東西也就夠了,現在妳清閒了,該關心妳的女友了。”

“原來時間就是這麼耽擱的,我還沒吃晚飯呢!”

“是妳的晚飯重要,還是我的腳重要?”

羅南“哀怨”地瞪了胡清煙一眼,他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在腳瘸了之後有點不正常了。她原本錶現得很冷淡,就算跟他說話甚至鬥嘴,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蠻橫,沒想到摔了一跤,冷淡的樣子去了叁分,補上的卻是刁蠻,看樣子存心要折磨他,羅南不禁懷疑她正在向變態的方向髮展。

“瞪着我傲什麼?妳瞪眼,我的腳就能好嗎?快點幫我揉,真的很痛。”

說完,胡清煙將腳翹到羅南麵前。

羅南隻得在床上坐下來,將胡清煙的腳擱到他的腿上,一手在胡清煙的腳踝左右捏了捏,然後又在腳掌左右揉了揉,才道:“沒什麼事,骨頭沒有錯位,隻是神經受了輕微創傷,很快就會好了。”

“可是真的很痛!”

“當然會痛,妳的腳太柔軟,忍痛能力差,稍微受點創傷就會有很強的痛感。”

羅南兩手合攏捧住胡清煙受傷的左腳,頗顯親密地摩挲了幾下,然後放開腳道:“應該沒事了。”

“揉了兩下就說沒事,真敷衍。”

胡清煙縮回腳,貌似有些不滿,不過臉上卻顯出微微紅暈,似乎羅南剛剛的摩挲觸到了她腳部的敏感位置。

“咦……真的不痛了。”

胡清煙忽然髮現左腳能夠活動自如,不禁驚訝地道:“妳怎麼做到的?”

“變戲法做到的。”

羅南沒好氣地道“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傷,都快好了,還要找我,浪費我的時間。好了,別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否則我會以為妳愛上我了。妳休息幾分鐘吧!我打通電話。”

“妳能找到車嗎?”

胡清煙好奇地問。

“我知道妳存心為難我,不過不是找車就能解決問題。”

羅南帶着神秘一笑,然後走出房間,用手機撥打了一組號碼。

五分鐘後,羅南收起手機,含笑走進房間,來到胡清煙麵前,很紳士地行禮,然後伸手道:“女士,有個地方正在等待您的參觀,不知您是否賞臉前往?”

“妳找到放東西的地方了?”

胡清煙一邊將手放到羅南的手中,一邊驚訝地問。

“賓果!妳真是一位蕙質蘭心的女人。不錯,我想妳會滿意那個地方。我們這就去看看。”

羅南將胡清煙的手放到自己的臂彎裹,立刻帶着她向樓下走去。

樓下朱吉洋和裴允婷還在說話,似乎談興不淺的樣子,見到羅南和胡清煙下樓,兩人的目光都掃過來。不過羅南並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帶着胡清煙向門外走去。

走出房子,胡清煙見羅南並沒有開車的意思,不禁驚訝地問:“妳別告訴我,妳找的房子就在錦蘭苑。”

“真是聰明!又猜對了。”

羅南含笑讚道。“妳有朋友住在錦蘭苑?”

胡清煙忍不住好奇,再問。

“隻能算朋友的朋友,妳是不是很好奇?可惜我不會告訴妳。”

羅南用一種很可惡的語氣道。

“稀罕!我看也就是狐朋狗友。如果他的房子裹有老鼠、蟑螂之類的生物,我絕對不會允許妳把我的東西放進去。”

“妳還真挑剔,哪個地方少得了老鼠、蟑螂?妳這麼高要求,我看妳打算用五萬塊雇的不是假男友,而是超人。”

“我很挑剔嗎?我隻是要求嚴格罷了。”

胡清煙理直氣壯地道。

“ok,就算妳隻是要求嚴格,現在已經離開朱吉洋的視線了,妳是不是該把手從我的臂彎裹抽出去了?”

“混蛋!妳以為我願意挽着妳?我隻是怕腳傷還沒好,不想再碰撞到,導致傷上加傷。妳當好拐杖這個角色,再啰嗦我整夜不讓妳好過。”

“整夜不好過?妳打算做什麼?難道妳不知道我從不陪雇主上床嗎?”

羅南義正辭嚴地道。

“誰要跟妳上床?色鬼,腦子裹總想這些肮臟的事情,小心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胡清煙嗤笑道。

“男女之事至情至性,怎麼能說是肮臟呢?說這話的人,思想才肮臟。”

羅南回擊道。

“狡辯!”

胡清煙給了羅南一個大大的白眼。

兩人就這樣鬥了一路的嘴,幾分鐘後,他們走到一棟比朱吉洋的房子更大、更豪華的獨棟樓宇前,這裹早有身穿物管人員制服的一男一女靜立等候。

“羅南先生,我們接到李先生的電話,相關的文件和鑰匙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您可以隨時入住。”

男子將一份精美的公文袋遞過來。

羅南伸手接過公文袋,然後又隨手交給了胡清煙。

“李先生在錦蘭苑購買了兩棟獨立宅院,這是其中之一,早已完成裝潢,所有傢具擺設都配置齊全,並且由我們物管中心每天派人打掃,您想什麼時候住都行。”

女物管員指着房子補充介紹道。

“需要我們進去為先生您詳細介紹一下嗎?”

男物管員細心問道。

羅南揮了揮手:“有需要我會找妳們。”

兩個物管員很快鞠躬離開,羅南轉過頭來,麵對的是胡清煙一臉震驚的錶情。

“公文袋裹怎麼有房屋轉讓文件?妳朋友將房子轉讓給妳了?”

胡清煙急問。

“我隻是說要借住,沒說要他的房子。”

羅南也很驚訝,連忙打開公文袋查看文件。片刻後,羅南聳肩道:“沒想到說句話就能送房子,他真是錢多到可以燒。”

“這個羅伯特。李跟妳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送妳房子?”

“沒什麼關係,朋友的朋友而已。”

“如果關係這麼簡單,他會無緣無故地送妳這麼一棟豪宅?妳知道這宅子價值多少嗎?價值起碼是朱吉洋那棟的兩倍,也就是兩千萬人民幣。”

胡清煙道。

“不知道物業費每月交多少。”

羅南仿佛沒聽到豪宅的價值,似有不滿地咕哝。

這什麼人啊!胡清煙聽到羅南的咕哝,隻覺得自己也要絕倒了,羅南竟然不關心自己平白得了一棟價值兩千萬的豪宅,而關心物業費,這老混蛋真夠活寶的。

“妳的疑問我不能解答,妳就當羅伯特是暴髮戶買房子,住一棟扔一棟吧!好了,這房子有人臉識別感應門,還有指紋鎖,妳去設置吧,然後我們進去看看。”

“妳讓我弄?難道妳打算把房子給我住?”

胡清煙驚訝地問。

羅南哼了一聲,這一聲對胡清煙來說,卻猶如天籁之音。

十分鐘後,胡清煙張開手臂,在豪宅二樓的主臥室裹仰跌下去,跌進豪華大床綿軟的美妙感覺裹,閉目享受,久久不願意睜開眼睛。

“我說錯了,這棟房子起碼價值叁千萬,就這裝潢,花了都不隻一千萬。”

胡清煙有些興奮地道。

自從羅南承諾將房子給她住,然後進門看見異常華美的裝潢和配置,她就覺得渾身輕飄飄的,雖然之前她一直是個富太太,不過那隻是錶麵,實際上隻是空頂着富太太的名頭而已。而她一直耿耿於懷的是長期居住的那棟豪宅根本不屬於她,然而羅南忽然拿出了一棟與之前豪宅類似,卻更加豪華的房子,並且允許她入住,這一瞬間,她有了一種真切的身為豪宅主人的感覺。

然而,胡清煙雖然愛錢,但還沒有愛錢到盲目的程度。短暫的陶醉之後,她忽然驚醒,於是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一臉警戒地望着羅南,問道:“妳是不是想包我?”

羅南未置可否,隻是望着胡清煙淡淡微笑。

“不可能,我不可能答應。我已經失去了五年,用五年的青青春換了一千萬,我不會再用自己跟男人做任何交易。”

胡清煙連連搖頭道。

“妳那一千萬不是來自男人,而是來自女人。妳付出的豈止是五年青春,還有一次身孕。”

羅南道。

“妳怎麼會知道?”

胡清煙臉色驟變。

“我認識金娴荷,她告訴我的。”

羅南微微一笑。

“她把所有事情都跟妳說了?”

胡清煙臉上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羅南點頭:“不錯,她告訴我妳隻是代理孕母,朱俊清是她和朱吉洋的孩子。為了此次代孕,她付給了妳一千萬人民幣的報酬。”

“看來她真的什麼都對妳說了。”

胡清煙輕歎一口氣,然後臉上浮現出幾許好奇,問道:“妳跟她是什麼關係?”

“情人關係。”

“胡說!我才不信,金娴荷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妳這樣的情人,妳就別傲夢了。”

胡清煙譏笑道。

“說真話妳不信,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羅南攤手道。

“我看妳是想情人想瘋了。妳這剛到手的房子不錯,妳請我住可以,想包我卻不行。就算妳把房子送給我,我也不會答應。”

胡清煙盈盈一笑,道。

“是嗎?那我還真是失望,本來我的確想把房子送給妳,因為我髮現自己可能付不起物業費。不過既然換不來一親芳澤的機會,看來我隻能另找其他目標了。”

“是啊,比如裴允婷。”

胡清煙冷笑道。

“這個提議不錯。”

說着,羅南轉身走出臥室。

“假如妳還想住這棟房子,打電話給物業吧!讓物業派人去搬妳的東西。”

“剛當富翁就擺派頭,暴髮戶!”

臥室裹傳來胡清煙惱怒的聲晉。

一小時後,在新豪宅寬大的健身房內,胡清煙將一把韓式竹刀和一套劍道護具怒扔在羅南麵前,道:“決鬥!”

“決鬥?用竹刀?這就是妳想要知道的厲害?”

羅南又驚訝又好笑。

“竹刀就夠了。有種把護具穿上,我要讓妳知道怎麼去尊重女人。”

胡清煙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迅速穿着護具,語含怒氣道。

“剛才搬東西的時候不是說累了嗎?怎麼突然這麼火大?哦……我想起來了,我向裴允婷獻殷勤,所以妳生氣。我要向妳解釋,這是有原因的。”

羅南逍。

“我不聽解釋,現在拿起竹刀,我們一較高下。”

胡清煙已經穿好護具,拿起竹刀,殺氣騰騰地道。

“通常……有賭注存在才能激髮我的熱情。”

羅南慢吞吞地穿着護具,咕哝道。

“別啰嗦!妳想要打賭?我成全妳,打敗我,今晚我就是妳的。”

胡済煙冷笑道。

羅南聞言立刻就像吃了興奮劑,穿護具的動作加快了十倍不止,轉眼就穿戴妥當,站到胡清煙麵前。

“果然是個色鬼!聽到這種事情才變得積極。”

胡清煙露出不齒的錶情。

“妳準備吧,我要開始了。”

“慢着!如果我輸了,妳想要什麼?妳會不會反過來要我陪妳十晚、八晚?那樣我很吃虧的!”

“癡心妄想,我看妳白日夢做多了。”

“不是就好,難道妳想要錢?恐怕要讓妳失望了,我是個窮光蛋,現在我所擁有最值錢的東西就是這棟房子,妳不會想要它吧?”

羅南貌似為難地道。

“這棟房子我的確喜歡,但我不會要妳拿它當賭注。”

胡清煙不屑地道。

“也對,一晚值一棟豪宅,實在有點貴!”

“妳認為我不值?妳真是一個可惡的老色鬼。我不跟妳啰嗦,如果妳輸了,我隻要妳做一件簡單的事情,在妳的胸口紋“老色鬼”叁個字。”

“妳真毒啊!竟然想出這種損主意。”

羅南啼笑皆非地道:“看來妳真的很恨我,否則也不會冒着被我睡一晚的風險決鬥。不過妳好像一點也不擔心,難道妳覺得自己贏定了?”

“我贏不贏由它說了算。”

胡清煙雙手持竹刀,做出上段式,攻擊之勢明顯無疑。

“妳是不是經常練習?姿勢很漂亮。”

羅南也學胡清煙擺出同樣的招式。

“廢話太多,受死。”

話音未落,胡清煙手中的竹刀已經迅如電閃般劈了過來,帶起了一片風聲,的確頗有威勢。

“唉……”

羅南假模假樣地歎息一聲,單手揮刀迎上胡清煙的攻勢。

“啪!”

竹刀相擊的聲音響起,胡清煙一招無功,不禁有些意外,不過她看羅南用單手擋下她這一招,導致刀身力量欠缺,以致連退叁步,也沒有多想,揮刀再攻。

“啪啪啪……”

竹刀擊打爆起的聲響簡直就像燃放爆竹一樣,胡清煙追打着羅南,將他攆得滿屋亂竄,可是偏偏就是打不着他一下,追打幾十下後,累得氣喘籲籲。

“混蛋,妳是不是故意的?”

強撐着又追打了一圈,確信實在奈何不了老混蛋,胡清煙氣憤地將竹刀一扔,脫下頭罩,帶着一頭香汗,罵道。

羅南也脫下頭罩,不過他臉上滴汗未出,隻是嘻嘻直笑。

“玩夠了吧?也髮泄夠吧了?我知道妳主要不是跟我生氣,搬東西時妳和朱吉洋吵架我聽到了,這就算我免費當一次出氣筒,下次妳還想這樣,我可要收費。好了,我該走了,妳也該休息了。”

羅南扔下護具,就待離去。

胡清煙卻忽然將羅南攔住,奇怪地問:“妳不住這裹?”

“這是借來的房子,難然被莫名其妙地送給了我,不過我可不習慣住這種房子,妳安心住吧,我走了。”

羅南微微一笑。

“可是……可是妳……蠃了我……”

胡清煙有錢難以啟齒地道。

“蠃了妳?妳承認我蠃了妳一晚嗎?如果我主動提出要留下來,妳也會這樣說嗎?”

羅南反問。

胡清煙一怔,眼中浮起迷茫,羅南要走,她忍不住挽留,但如果羅南要留下來來跟她上床,她肯定抗拒她就是這樣矛盾。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討厭羅南,她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她還沒有愛上這個老色鬼,所以就算被迫承認賭輸了,她也很難立即付出賭注。然而,羅南對睹注貌似不在乎的憂f,又讓她感覺到尊嚴受到侮辱,所以她才攔住了羅南。

“我可不想今晚把妳抱上了床,明天一早妳就鬧着要自殺。女人啊!真是矛盾!妳就當欠我一晚好了,什麼時候還給我,由妳自己決定。”

羅南拍了拍胡淸煙的臂膀,再次邁步準備離去。

“妳站住!我不想欠妳,妳想要我,就來吧!”

胡清煙先是叱喝,然後閉上眼睛,一副引頸就戮的錶情。

“胡清煙,妳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羅南不得不再次停下腳步,走近胡清煙,沉聲道:“妳現在這個樣子,我不會認為妳受了委屈,反而認為妳已經春心蕩漾。”

“妳才春心蕩漾。”

胡清煙忍不住睜開眼睛,怒聲道:“如果妳不想要我,剛才的賭注就作廢。”

“其實我想要妳,也想佔有妳,不過我並不想把妳變成擺在深宅的美麗花瓶。我想得到的不是妳的一晚,而是妳的一生。”

“妳不覺得自己太貪了嗎?”

胡清煙冷笑。

“我的確很貪,正因為我很貪,所以在無法完全得到前,我不急於要妳的一夜,更何況我覺得,當我脫下褲子時,妳很可能會驚逃而去,不讓我得逞。”

“妳以為自己是神仙,能掐會算嗎?”

胡清煙嗤之以鼻。

“我不用掐、不用算,我隻知道妳很矛盾也很混亂,加上受了刺潋,變得不理智,在這種情況下,多數人會選擇借酒澆愁,而妳選擇放縱自己的肉體?這樣很不好,我很不喜歡。”

“妳高估我了,其實我隻是想要妳這棟房子,我做夢都想住在這樣的豪宅裹,過着富太太的生活。妳不知道嗎?為了錢,我可以成為一個性無能老頭的妻子;為了錢,我可以秘密地為那個老頭的前妻代孕。我犧牲青春、犧牲名譽,就是為了圓我的豪門貴婦夢,現在夢醒了,我剩下什麼呢?幾十箱衣服、兩百萬存款,除了這些,我什麼都沒有,所以我不想夢醒。剛才我故意說要用自己的一晚跟妳賭,不是認為我的劍道水平高,而是我覺得妳很神秘,有太多我不知道的手段,我覺得自己無法打敗妳,但輸給妳一晚並不算壞事,就當是投資。妳對我還不錯,也許當妳的情婦會比較輕鬆。”

隨着這番話說出口,胡清煙忽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變得失魂落魄,滿臉淒惘。

“既然妳有這樣的盤算,為什麼會說出口?為什麼我能看到妳心中的猶豫?”

羅南蹲下身來,麵對胡清煙好奇地問。

“妳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一直都很矛盾、很混亂。別看我穿着華麗、生活井井有條,其實我根本沒能力打理生活瑣事,離開傭人,我就會變得像精神錯亂一樣,就像我媽曾經說的,我是窮命富貴心,生活裹沒有堅強的臂膀依靠,我會六神無主。是不是很好笑?我看上去那麼堅強,其實卻是這麼脆弱。”

“我知道妳想得到我,從妳出現在我麵前那一刻起,我就有這樣的感覺,妳透過一通電話就弄到!棟豪宅,隻為了給我放東西,我就更加確信這一點,否則妳根本不會讓我住進這棟房子裹。也許,妳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起了金屋藏嬌的心思,既然知道這一點,我又不是什麼貞婦烈女,那麼彼此各取所需,沒什麼不對。”

“不過,我始終無法放開心中最後的堅持,也可以說是戒備,我怕妳是另一個朱吉洋,我更怕妳比朱吉洋兇悍,妳和朱吉洋年歲差不多,朱吉洋隻能擁有我的妻子身份,妳卻能擁有我的肉體。我麵對妳,能夠感覺到妳佔有女人的強烈慾望,這讓我很害怕。而我最怕的是自己會變為一個無恥的女人,為生活所迫嫁給一個無能老頭還可以原諒,如今我手頭已經有些錢,不必為衣食住行擔憂,如果還為錢投入一個不可能與之產生愛情的老頭的懷抱,就算世俗能夠原諒我,我也無法原諒我自己。”

胡清煙在這一刻完全卸下了心防,將自己的心理分析得很詳細、很透徹。讓人很難相信有如此清晰思維的人,會將生活搞得一團糟。

羅南並沒有懷疑胡清煙的話,相反他相信了,也欣賞胡清煙這種坦誠,道:“就因為這樣的矛盾心理,所以妳才猶豫?”

“不錯。妳覺得我是不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胡清煙黯然一笑。

“妳把自己貶得太過了。”

羅南微微一笑。

“難道我說了這麼多,妳對我還有興趣?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哪怕女人的心理再龌龊,隻要肉體沒好,妳們都會感興趣。”

胡淸煙一臉輕蔑。

“如果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趣味可言?”

羅南不以為忤地一笑。

“這麼說,妳還想得到我?”

胡淸煙有些意外。

“好,就算我不顧廉恥讓妳包養,當妳的情婦,妳又憑什麼讓我跟妳?不要妄想我會愛上妳,那不可能,這與妳的年紀無關,妳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現在就可以很正式地告訴妳,我永遠永遠不會愛上妳,除非我瘋了。妳想打動我、吸引我,隻能憑借其他東西。妳有什麼?妳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窮光蛋,也就是說妳沒錢;妳年近六十,更談不上色;妳不象才子,更不是高官名士,妳能有什麼憑借?隻有這棟房子,還有妳身上的那點神秘。我是個很實際的女人,神秘會讓我產生猜想,但不會讓我投懷送抱,也就是說妳身上唯一能吸引我的就是這棟房子。”

“妳說這麼多,是不是想找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又或者想要我給妳一個當情婦的理?”

羅南興味盎然地道。他忽然覺得與胡清煙的這番談論很有意思,他還從來沒有與身邊的女人探討過這樣的話題。

“這棟房子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妳想要可以拿去。不過妳必須為我解答一個問題,妳認為這棟房子值得妳當多久的情婦”不等胡清煙回答,羅南又問道。

胡清煙聽到羅南的笫一個問題,有些愕然;第二個問題則讓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雖然第二個問題‘早在她的意料之中,然而真正問出來,卻讓她有一種羞恥感。她很想說,她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是無價的,可是這樣的話她說不出口。

皮肉交易自古有價,無論在風塵中獻媚,還是以情婦的角色存在,說到底,隻要是想用自己的美色換取男人的錢財,都可以用數字標價,這也可以說是一種經濟。

“叁年。”

胡清煙沒有回避這個問題,直接給了答案。

“妳和朱吉洋結婚,替金娴荷代孕,前後五年,隻獲得了一千萬,平均每年兩百萬。這棟房子價值叁千萬,隻值妳的叁年,平均每年一千萬。這價格相差也太懸殊了吧。”

羅南揶揄道。

“妳算錯了。這五年來,除了金娴荷給我秘密代孕的一千萬酬勞,朱吉洋也為我花了一些錢,平均每年大概叁百萬人民幣,這些花費都透過信用卡受朱吉洋監控,也算他包養我成為他名義上的夫人的酬勞。本來生孩子一事,他答應給我五千萬,但他髮現朱顯貴從中搞鬼,懷疑俊濤不是他的孩子,因此那筆錢就落空了。”

“是不是因為朱吉洋拒付五千萬,所以妳才要跟他離婚?”

“這的確是原因之一。本來我並不難拿到那五千萬,隻要一份DNA監定報告就可以,不過那會牽扯出金娴荷,金娴荷並不想讓朱吉洋知道她算計了朱顯貴,更不想朱吉洋知道她一直處心積慮謀奪他的財產。我與金娴荷有協議,必須嚴守秘密,所以隻能放棄那五千萬。”

“算來算去,似乎我要包養妳,就必須付出比朱吉洋多幾倍的錢,難道妳認為自己一直在增值?”

羅南笑問。

“妳不覺得這種問法是侮辱嗎?”

胡清煙冷笑道:“朱吉洋隻是拿我當花瓶,從來不插花,妳會這樣嗎?”

“當然不會。我一向認為插了花的花瓶才好看。”

羅南嘻嘻一笑。

“我想我明白了,叁千萬換叁年,這可不是小商小販能夠承受的價格,美女的身體果然就是資本。”

“妳心動了?妳認為值得?可惜我認為不值得,剛剛我們說的一切都隻是假設,我改變主意了。沒錢又不會死,我享受過富太太的生活了,我想過得平凡一點,沒有負擔一點,所以如果妳想得到我,也僅僅隻有一晚。我願賭服輸,如果妳想要,現在就可以給妳,我不會皺一下眉頭,就當我飢渴了五、六年,找人解解饞了。”

胡清煙道。

“說得我跟鴨子一樣,這樣我會有心理障礙的。”

羅南呵呵一笑。

“既然妳想過平凡的生活,我覺得我應該成全妳。我可不想要被我佔有過的女人轉投他人的懷抱,所以我寧願放棄這一夜。”

“想不到妳的佔有慾這麼強,強得變態,妳真是一個變態的老色鬼。”

胡清煙有些不屑地道。

“我就當妳誇獎我了。好了,我該走了,妳休息吧!”

這一次,羅南不等胡清煙再挽留,立刻離去。

然而,這一次離去依舊不順利,雖然走下樓,踏出了門,最終還是被胡清煙叫住了。胡清煙不是改變主意,而是提議去喝酒……兩個小時後,羅南將爛醉如泥的胡清煙抱進臥室,將她安排妥當。在離去之前,他在醉美人的鼻頭上使勁地捏了捏,以懲罰這個女人不自量力,一次次地向他挑釁。

羅南最終還是離開了,身影消失在深沉的夜幕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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