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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起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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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作者:紫屋魔戀
第十一集 第叁章 因勢利導

桌上燭火微亮,坐在椅上的人一手扶額,一手輕置桌上,指尖輕輕叩動,微茫的目光也不知是否看着那跳動的燭火,整個人似就這麼定住,許久許久都沒有動作半分。

啟門而入,看他仍是保着這樣的姿勢,女子歪了歪頭,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否打斷他的沉思。

畢竟今兒個白天當真太過峰回路轉。本來當那少林僧出麵指證,說吳羽便是刺殺榮華大師的真兇時,她心裹還覺這指證不值一哂,畢竟吳羽昨夜都是和她們在一起的,容貌可以假裝,但武功卻假不了,要出手擒下霓裳子,在威天盟內還真沒幾個人有這本事。

何況就算本事能假,床上的功夫更假不了。昨夜幾人都是肌膚相親,大展雄風將霓裳子征服,這種事怎麼可能假得了呢?是以當吳羽被龍虎斟魔陣困住之時,她一點都不緊張,以他的頭腦,該可輕鬆解釋。

但當李晨誅口出段翎之名時,她隻覺胸口都似停了幾拍,差點沒連呼吸都錯亂,若非榮華大師暗中扶了自己一把,隻怕當場就要滑倒地上。畢竟李晨誅不是尋常弟子,而是遠雄堡長老,無論他是真有證據或空言指述,至少都歪打正着,揭穿了吳羽的真正身份!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在威天盟裹段翎這個名字代錶了什麼。雖說威天盟裹真正碰過他的人已是寥幕可數,但隻要想到當年逼殺此人之難,威天盟的弟子們一聽到這名字,武器本能上手、招式本能擺出,絲毫不用考慮。

一旦吳羽無法撇掉這指證,隻怕將要麵對威天盟弟子們的圍攻,更不用說當場還有武功絕不在他之下的榮華大師壓陣!就算邵雪芊對他早無敵意,在公開場合卻不可能真為他出手。眾寡懸殊之下,任吳羽真有叁頭六臂,要逃出生天也絕不容易。

卻沒想到吳羽一不說明、二不辯護,直接就闖了龍虎斟魔陣!錶麵上沒有解釋,言語動作之間卻恰到好處地滿懷怨意,完全錶現出一個被冤枉者的神情態度,連她這知情知底之人也隻能暗讚這相公演技極佳,廳中之人十個有九個也都被吳羽給瞞過了。

吳羽真正想瞞的隻有沒被瞞過的那個人!容貌既改,武功也與先前大相遙庭,想看出他真身隻能從當年的行事作風來看。除了早被他好得服服貼貼,在床上滿足快樂到了極限,僅錶麵還留着冷月仙姑的冷艷,內裹早已被征服、絕不可能出麵指證他的邵雪芊外,隻剩下一個榮華大師有資格。

偏偏榮華大師佛法精湛,無論如何也不是吳羽能輕易瞞過的人。他之所以坐看吳羽闖龍虎戴魔陣,想必是要在細微處看出他與當年段翎的相似處,好一舉揭破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是以吳羽錶麵上威風八麵,輕而易舉破了龍虎戗魔陣,她的心思卻沒有絲毫放鬆,反而在吳羽破陣而出,連李晨誅都被逼得無法動手之時,緊張升到了最高點。

榮華大師不出手則已,要出手絕不會放過這一竟,一旦他出手,無論能否擒下吳羽,這真實身份隻怕都難再藏住了。到時候自己除了和他生死與共外,沒有第二條路是她願意走的。

心思既定,看開之後辛婉怡也就不緊張了。當吳羽硬接了榮華大師一掌,廳中眾人皆知他難脫此難,邵雪芊躊躇着也不知該不該動手時,反倒是她心思一點不動,大不了就是一起死吧!

看到姬夢盈全不像她母親那般瞻前顧後,直截了當地站到吳羽身邊,為他硬接下李晨誅一鞭,辛婉怡心中非但沒有醋意,反倒又多佩服了吳羽一分。

這人也是厲害,臉都變成這樣了,還能讓小姑娘如此傾心,自己選上的人果然不凡。隻是讚賞中有幾分酸,連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早知姬夢盈再如何進步,功力終有差距,何況是硬碰硬的拼搏,怎麼也擋不了李晨誅鋼鞭。原已打定了死志,但連辛婉怡都沒想到最後救了吳羽一把的,竟然是榮華大師本人!

當看到榮華大師擋住李晨誅的鋼鞭,辛婉怡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吳羽終於逃出了生天,而是“這大師究竟是怎麼回事?傷人也是妳,救人也是妳,是真的想拿我們耍樂子嗎?”

幸好辛婉怡原是溫柔性子,加上吳羽逃得一劫,她心下比任何人都高興,是以這情緒還沒得髮泄出來。就算事後吳羽跟榮華大師大打機鏤,講一堆她聽不懂的事情,她也真沒有放在心上。

無論如何,吳羽沒事就好,心下興奮的她差點連身為醫者最基本的把脈法都忘了。若不是少林眾僧也有愧於心,體諒她興奮之下難免出錯,隻怕還容不得她這般心境去為榮華大師把脈呢!

“嗯……辛苦妳了。”感覺到辛婉怡那柔軟纖細的嬌軀貼到背心,吳羽總算是回過神來,一把將她攬到懷中,輕輕地撫摸着辛婉怡微亂的秀髮。

“為我這麼緊張,還要強撐着沒事人兒幫大師把脈,好婉怡,是相公讓妳為難了……不要怪我,好不好?”

“嗯……不怪妳……”閉上美目,感覺他的手指溫柔地滑過自己髮梢,辛婉怡唔嗯一聲,偎在他懷中不想起來,仿佛沉在骨子裹的疲勞都隨着她的放鬆而揚了起來,好想就這麼在他溫暖的懷抱裹待下去。

“能夠這樣結束已經算是好事,妳不知道當他……當他說出妳身份的時候,婉怡有多怕……嗯……幸好……幸好妳功體的變化瞞過了大師……說來也多虧了那九轉龍珠……隻能算運氣……”

雖說被這急促變化的狀況弄得腦子都昏了,但辛婉怡久習醫道,醫者挽救生命許多時候隻在片咧,萬萬不能讓突髮的狀況弄昏腦子,仔細回想榮華大師的話,辛婉怡也猜到了其中關鍵。

段翎原本的功體確實是偏陽剛一路,畢竟身為男子,即便所修是道門武功,最重陰陽平衡、五行相輔相成,但天生的本能仍讓他在習練陽剛武功時較有進展,而淫盅的影響也對偏陽剛功體的人較為強烈。同樣是身染淫盅,辛婉怡和邵雪芊所受的影響,可不像段翎那般嚴重。

但為了壓制淫盅之力,段翎服食九轉龍珠,收了其中強烈已極的陰氣。雖說沒用什麼君臣輔佐的藥道,因此造成體內陰陽氣息衝擊強烈,其中苦痛絕不足為外人道,也因此段翎孤身在崖下,無可抗拒那苦楚之時,隻能用身體去磨擦粗糙的石地,用外頭的疼痛稍減體內之苦,才讓他的容貌變成現在這等模樣。

不過他的功體也由偏陽剛一路轉為陰陽和諧,這般變化非是一般練武的功法可以造成,否則也瞞不過榮華大師的經驗與眼力,隻是,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

輕撫着他傷痕累累的臉,辛婉怡微微苦笑。以她的醫術,就算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那傷痕都已經在他麵上定型,若真要動手縱使無法讓他變回以前那俊雅風流的段翎,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醜惡。

但對現在的吳羽而言,隱瞞真相比一切都重要。辛婉怡雖能諒解,心中卻也不得不慶幸,若受這傷的是自己,身為女人即便知道後果多嚴重,仍會千方百計設法變回原樣。

纖指輕輕撫着那粗糙的傷痕,辛婉怡陡地想起了什麼,忙不迭地從吳羽懷中坐起,伸手按住吳羽腕脈。她白天時驚時喜,情緒起伏過大,難免受到影響,否則豈會沒有想到,硬生生受了榮華大師一掌,最有可能身負重傷的就是吳羽了!

試過脈之後,辛婉怡總算是籲了一口氣,心裹卻暗罵自己大意。不知是太過相信吳羽的實力,還是白天裹太過強烈的情緒波動,讓她渾然忘了最重要的事,竟然記得幫榮華大師診脈、記得幫姬夢盈診脈,卻把吳羽體內的傷勢給忘了!

幸好現在一試,吳羽脈象平和,一點沒有身受重傷的感覺。不知是榮華大師髮覺不對,及時手下留情?還是吳羽原本的功力渾融九轉龍珠之後,已經不弱於榮華大師太多,那一掌並沒有對他造成傷害呢?

“幸好是沒事,不然婉怡當真要嚇死了……”整個人軟綿在吳羽懷中,辛婉怡卻沒忘了吩咐,“雖說榮華大師被妳瞞過了,但他功力實在太高,就算妳融合了九轉龍珠之後功力也不弱,終究受金龍刺餘威所害,比他仍有不及,也不知內裹是否受到影響?好相公答應婉怡,至少……至少叁五日內不能動手,讓婉怡好生看着,等到確定無虞之後再與人動武,相公好不好?”

“婉怡既然吩咐,為夫自然遵從。”知道辛婉怡全是為己着想,何況自己被迫落崖,留她一個人孤苦十餘年,現在自己回來了,她又得跟好此女子分享自己,甚至昨夜還要她與邵雪芊她們一起對付霓裳子。

女人可不像男人那般喜好雨露均沾,想必辛婉怡心中不會太好過。吳羽心中憐惜之意大起,哪裹還管得了要振夫綱?

“其實若說要療傷,婉怡這大美女就是最好的藥方。為夫的陰陽雙修之道練得還是不錯的,婉怡今晚要不要好生試一下?保證滋味不輸昨夜之美喔!”

“妳……討厭啦!”聽他才正經一會又對自己輕薄,雖說成婚已久仍是大羞,心下卻甜甜的。

雖說羞赧難抑,但辛婉怡也知道勢必如此。一來她醫道雖高明,對武功認識卻是不深,對榮華大師和吳羽這等程度的高明武功更難了解,若真有動武的隱傷,憑試脈未必探得出來,也隻有這等“深竟”的身心接觸,才能讓她徹底了解吳羽的身體狀況。

二來對身染淫盅的人而言,男女雙修的手段本來就是最好的療傷聖法,更不要說昨夜在霓裳子身上那般瘋狂,卻未受陽精灌溉,她本就有這方麵的需要,想必無論是邵雪芊又或解明嫣,此咧也頗渴望着吳羽的疼愛吧D隻是再想要,這等非常時竟,吳羽的房間邵雪芊和解明嫣可是萬萬來不得的。就算吳羽的嫌疑已經洗脫,但昨夜公乾之事被李晨誅挑明,就算真有理由可以搪塞過去,姬平意等人心下也難免生疑,更不要說狀況正糟的李晨誅不知會如何自救,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也是極有可能,這幾日內邵雪芊和解明嫣都不能不謹言慎行。吳羽就算想陰陽雙修,除了自己之外也無人可找。

但辛婉怡也知道吳羽在床上的功夫有多厲害,幾個女子一起同床侍候他不是沒試過,平時兩個人輪流都未必能讓吳羽髮泄完全,單靠自己上陣,恐怕隻有被征服的分兒。但那種快樂的感覺卻令她便知自己事後不知會累成什麼樣子,仍是心甘情願任他為所慾為。

唔嗯一聲,纖手輕輕握拳槌打着他胸口,卻不敢使力,生怕打疼了他。辛婉怡隻覺兩人雖衣裳完整,可體內那潛藏着的淫盅藥力卻隨着呼吸相聞,漸漸鼓蕩起來,嬌軀整個熱了。

尤其是雙股之間更是一股股熱力直透上來,辛婉怡不由害羞,卻不是為了即將在他懷裹髮生的事。反正跟他也不是頭一次好了,甚至連大被同歡的羞事都乾過,但他還沒動作,光隻兩人心中動念,那慾望已如此蒸騰,這淫盅之威真是可怕。若非有那難以避免的後遺症,真是助興的妙物。

“婉怡既然來了,就……就是為了給妳治傷的……”將臉兒埋在他的胸口,小舌輕吐,砥着他頸部,輕扭之間好像連衣裳都快擋不住身體的熱了。隻是辛婉怡心中還有點理智,暗叫可惜。

若說男女交歡,身在其中的女人自然是樂得什麼也不顧了,畢竟對象是令自己魂牽夢萦、再不肯忘懷的他。

但陰陽雙修之術,甚至是采陰補陽,就不隻是兩邊的心思配合、心靈默契而已,體內元氣和功力深淺才是決定功效的要項。偏偏若論功力深厚,她及不上邵雪芊,要講元氣,她既未久練武功,又非處子之身,實在不甚適合。

“實在可惜了……如果是雪芊或明嫣在這兒……給相公妳治傷效果才好呢!偏偏是這等時候……好相公,妳就……就將就一下吧……”

“這麼好的時候,別提旁的人了,在相公懷抱裹的隻有婉怡妳呢!”雖知辛婉怡性情平和,不是醋壇子一個,但不吃醋的女人天上少有、地下絕無,隻是吃多吃少罷了。

吳羽不由摟得她更緊了此,俯首嗅着她的髮香,隻覺心思無比溫和寧靜,卻不覺得體內慾火有半分弱了:“今晚沒有旁的女人,相公要專心疼愛婉怡……如果婉怡受不住了,也找不到人救喔!”

“嗯……”當女人酥軟在男人懷抱的時候,最好的伴奏便是男人的甜言蜜語。辛婉怡聽得身心皆酥,就算他還沒有動作,心思早就飛到高潮時那神魂顛倒的仙境,僅是嘴上還嬌滴滴地呻吟着:“隻是……隻是妳治傷重要,要不要……要不要冒點險?雪芊那邊不好去,可明嫣那邊……想必就算被旁人知道,也算不了什麼大事。

畢竟在這方麵……唔……功力相仿要好一此,嗯……若明嫣她們算是良藥,婉怡隻能……隻能算是被妳吃過的藥渣……可沒……可沒她們那麼滋補……是不是?”

聽辛婉怡還在口是心非,吳羽心中暗笑。嘴上說不吃醋,辛婉怡心中想必還是有幾分醋意的,這句話說得像是明辨大體,可語氣裹怎麼聽怎麼有點酸。

他將妻子摟得緊了,大手輕輕撫揉着辛婉怡肩背腰後,揉得辛婉恰連聲音都軟了,嘴上的聲音朦朦地回在她髮絲之內。

“相公也……也很愛吃藥渣的……尤其是婉怡這碗藥,相公要把妳……連渣都不剩的吃下去……一點都不留……”

“妳……妳壞啦……”嘴上輕聲埋怨,心下卻已甜得像要溢出蜜來,隻覺他的魔手到處,火熱的渴望不斷從體內升起。就算知道那是他為了讓自己陰氣全盤展放,好供他采補療傷的必要手段,可那純然肉慾的甜美還是令辛婉怡芳心蕩漾。

一邊任他為所慾為,一邊心中卻忍不住暗罵。若不是榮華大師手下留情,讓妳這壞淫賊傷得不重,隻怕妳還沒那麼多力氣欺負自己呢!隻是自己卻也很歡迎這種欺負法就是了。

“幸好……幸好大師沒看出來,否則……看妳還能使壞……”

“他……看出來了喔!”聽辛婉怡提到榮華大師,吳羽手上一窒。沒得愛撫的辛婉怡不由奇怪,微朦的美目迷惑地望着他,卻在他眼中看到疑惑,好不容易才聽出吳羽言裹之意。

“妳……妳說什麼?大師他……他看出來了?可是……可是在廳上……大師不是說……不會的……”

“婉怡放心……”雖說還隔着衣物,但兩人身體均已火熱,哪裹感覺不出辛婉怡的緊張?

吳羽微微苦笑,暗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幸好事情已經過去,他將辛婉怡摟得更緊了此,口裹輕吐的熱氣瀰漫在她髮梢,手上雖放得鬆了,威力卻沒減多少。

“其實他一接掌就已確定我的真實身份。想來前此日子我錶現得太過張狂,跟當年一般無二,大師心中早疑,根本瞞他不過。

“不過大師手下留情也不全是佛門高僧的慈悲為懷,多半是他來此之前已先調杳過,知道我的所作所為,又髮現就算聽說了我的身份,雪芊她們對我仍無敵意,所以他出手時頗帶猶豫。一髮覺到我體內的狀況便決定不再動手,隻用言語套住,要我放棄當年仇怨,全心協助雪芊她們。其實這也與我所想相類,既然他不動手,我就乖乖的啦!”

“那……那妳後頭說的那番話,又是什麼意思?”想到當時廳中情景,辛婉怡仍不由害怕。隻要那時榮華大師不出手,又或動手晚此,吳羽隻怕逃不過李晨誅鋼鞭,教她想不懼都不成。

提到吳羽體內的狀況,辛婉怡心中便不免難受,她也隻能做到醫者能做的部分罷了。

“當年之事我已不怪威天盟,畢竟他們所作所為也非無理。”不知是否髮現辛婉怡心中的擔憂,吳羽輕輕摟着她,感受懷裹那關心自己的溫暖,嘴上卻不由又嘻笑起來:“何況……雪芊和明嫣已經賠了很多,之後還要繼續賠下去,我這債主隻要乖乖收債便可,也不用……什麼事。”

“隻是其他的事情,我卻不能輕放。”話經一轉,吳羽手上卻沒有軟下來,漸漸落力,讓辛婉怡又酥麻起來:“不過大師也已同意,隻要我顧及江湖規矩,不要做得太過火,他便不管我的事。既然他千金一諾,我便不擔心那麼多了。至於夫妻敦倫,又或是雪芊和明嫣拿身子來賠我受的氣,那就不在少林派該管的事情裹了,所以好婉怡……今晚讓為夫好好嘗嘗妳的滋味……嗯……”

雖說心中滿是疑惑,不知吳羽想追究的究竟是什麼人,但既然不是邵雪芊,辛婉怡也就放下心來了。何況吳羽一邊說話,一邊上下其手的功夫,辛婉怡不知已嘗試過多少次,卻還是無可抵禦。

就像現在這般,當辛婉怡察覺之時,一身衣裳早給錄得隻剩貼體小衣,幾近赤裸的胴體軟綿綿地偎在他懷裹。尤其在她玉腿上揉弄的大手更是不住地送入滿滿的情焰,灼得辛婉怡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一雙迷離美目隻知癡癡地望着他,護守的本能早不知飛到哪兒去。

體內淫盅影響,辛婉怡本就最抗不住挑逗,何況對她動手的又是她心心念念的愛侶?尤其此竟她情濃慾旺,小衣的衣結早已半解,無力地掛着身上,若隱若現之間格外透出女體嬌媚的誘惑。

被他那張嘴從頰至頸、從頸至胸一點點地吻下來,下巴輕輕頂弄之間,小衣已然散亂,嬌挺的香峰已然半露。辛婉怡隻覺渾身髮燒,纖手插在他頭髮裹,也不知該用力還是該鬆手。

“好……好相公……唔……”腹下一股火美美地燒灼起來,辛婉怡知道自己又被他勾起滿腹慾火。可就算知道淫慾過度傷身、知道此竟他最需要的不是情投意合,而是采她的元陰用以療傷,但隻有親身嘗試過那種滋味的人,才知道那徹底臣服、再也無法更不願抗拒的快樂,是多麼的奪人心魄。

即使知道要被他活活弄死也心甘情願,便如昨夜被連番風雨侵襲,到最後終於被征服的霓裳子一般,她又哪裹想得到要抵抗呢?

“給……給婉怡吧……婉怡想要……想要妳呢……唔……”

“好婉怡……妳太慢了……”愛不忍釋的唇舌在辛婉怡胸前留連,雖說遠沒有邵雪芊的豐挺而富彈跳力,可那纖細柔滑的甜美卻也另有一番樂趣。

那硬挺的乳蕾令吳羽不肯放過,他一邊將那乳蕾銜在口中,舌頭不住勾挑滑砥,一邊悶悶地讓聲音直透辛婉怡胸臆。

“相公衣裳還這麼多……要怎麼疼愛妳啊?好婉怡……好好的…

…給相公寬衣……讓相公好好地疼愛婉怡的身子……”

天……天啊!給吳羽這般調笑,辛婉怡方知不妙。她已被錄得隻剩一件小衣,甚至難以蔽體,隻稍他微一用力就完全赤裸,但吳羽衣裳雖已被懷中不斷扭動的她給弄亂了,卻是一件也沒脫掉。

這壞蛋根本擺明了要一邊這樣繼續逗弄自己,一邊等着自己為他寬衣解帶,等到兩人裸程相見之時才肯狠狠地佔有自己。到時候自己慾火中燒,恐怕早不知泄了幾回,也不知會在他的魔手下浪成什麼模樣兒?即便早已愛煞了他,那羞人的滋味仍令辛婉怡頗有此招架不住。

既已着了好人之道,上了賊船便沒這麼容易下來,何況她也知道,這般羞人的玩弄隱藏的愛意濃濃土羊婉怡不由輕咬銀牙,既然是一定要到來的,蘇讓他狠狠的來吧!

“嗯……婉怡……給相公寬衣便是……”雙手無力地從他髮問滑下,漸漸溜到他的衣扣。辛婉怡嬌喘着,隻覺體內燒着的是火,被他撫愛着的也是火,內外交煎之下,那種煎熬真是令人渴望得緊。

“隻是相公……唔……稍稍……稍稍留點手……婉怡身子嬌弱……經不得……經不得太過狂風暴雨……若相公吃的太猛……嗯……把……把藥渣都吸乾了——後頭——婉怡的身子——可就沒了藥——藥效——哎別……

“別一下太猛了……唔……”

本還想多動點手,但她的身心早是吳羽的囊中物,哪寸敏感地帶未經過吳羽的開髮?那羞人話兒一脫口而出,便再也不知收斂。

“婉怡……可不是妳的雪芊……不像她那麼……那麼火辣耐玩……也經不得妳那樣痛快采補……婉怡的藥效……不夠她一成強的……啊……好弗……”

“婉怡不用擔心……”擡起頭來啜上辛婉怡火熱而柔軟的唇瓣,隻覺唇舌交纏間無比溫暖甜美,令他忍不住愈吻愈深。將辛婉怡胸前美峰擒着的手卻不肯再放,逗着辛婉怡嬌哼不已,連為他解衣的手都火熱地髮着顫。

辛婉怡真想不管他的衣服,就這麼探進衣內,探索那令她情慾高漲的身體,如同此咧吳羽的手所做的一般。

“管他什麼藥效?相公……唔……就是要婉怡……要痛痛快快地吃婉怡……吃得婉怡一滴都不剩……讓婉怡慾仙慾死……爽到再也離不開相公的床上……看妳……”

“哎……妳壞……唔……弄得……弄得婉怡這樣……”一邊嬌嗔呻吟,一邊不住為他寬衣解帶,纖手活動之間卻老忘了工作,隻迷醉在他火熱的身上。

辛婉怡宛若體內滿漲着火,幾乎都快爆炸了,偏偏隻有自己才知道有多麼愛那種在他胯下婉轉逢迎,直到當真爆炸的滋味。

這人着實壞,明明知道辛婉怡已然迷醉,卻不當真動手,以唇舌交纏之間的甜蜜引誘着她,一雙手卻早已釋放辛婉怡那兩球柔軟的渴望,滑到她汗濕的腰間,時而輕抹時而重捏,使得既酥且麻、又癢又酸的滋味從纖腰直透體內,簡直像直接刺激着子宮般,勾得辛婉怡幽谷裹濕滑滑的,腰股不住顫抖收縮,忍着不讓幽谷裹滿溢的汁水奔流出來。

這可就苦了辛婉怡,她雖想極了被吳羽火辣辣的玩弄好淫,直到高潮登仙,徹底無力地軟癱在他懷抱裹頭,可天生的羞意卻讓她不想這麼快便在他麵前棄甲曳兵。

愈急手愈亂,怎麼也沒辦法把吳羽的衣裳解開。尤其她現在已然動情,吳羽偏偏放開她最敏感的所在,隻在腰間魔手輕動,間接地誘引着她。若說“想要”,偏是不夠強烈,若說他不想,那間接的手法威力卻也絲毫不減。辛婉怡在他懷中亂扭亂搖,嬌喘着連呼吸都亂了,偏是誘不得他進攻。

若是要害處被放開,最多她主動迎湊,反正現在整個人都在他懷抱裹了,就算他不動手,她也可以整個人貼上去,儘情地向他奉獻着自己。但她卻還有幫他脫衣服的重大任務要做,原來不過羞人此而已的工作,現在卻令她愈髮難受。

他的衣扣都在前頭,任辛婉怡再狂放大膽也沒有辦法一邊緊貼着他,一邊為他解脫衣裳,隻能苦苦忍耐慾求不滿,一邊快點幫他寬衣。

好不容易上身衣裳解開,當辛婉怡終於困難地解開吳羽褲帶之時,隻覺手上一鬆,也不知吳羽怎麼使的,那肉棒竟騰地一聲跳了起來,在她眼前豎個筆直,仿佛將一股熱力直射到她眼前般。

羞到極點卻也渴望到極點的心思,讓辛婉怡禁不住一聲呻吟,嬌軀髮軟再也動作不得。

“好婉怡……總算好了……相公……等妳好久了呢……”感覺得出懷中的她既嬌羞又火熱的渴望,吳羽其實也忍得夠久了。他一邊吻啜着辛婉怡柔軟火熱的紅唇,一邊將情慾的心聲吐入她口中,雙手輕輕扶住辛婉怡的柳腰,將她嬌軀輕輕下放。

在辛婉怡婉轉嬌吟之中,那濕滑的幽谷無比渴望地將肉棒一點一點吞沒,灼熱的肉慾刺激讓辛婉怡嬌軀不住抽搐,一邊在他的動作下嬌喘呻吟,一邊輕扭着讓那肉棒漸漸深入,溫柔而火熱地搔着她的癢處,將她的空虛一點不剩地佔有。

“好……好棒……”聽着他在口中輕柔而挑逗的言語,雖已不知承受多少次,辛婉怡仍是羞不可抑。但體內奔騰的熱情如此狂烈,讓她再也沒有辦法冷靜下來,隻任他擺布自己的胴體。

四肢渴求無比地纏緊他,感覺那美妙的火熱在她體內愈刺愈深、愈刺愈透,澈骨酥麻令她再也無法提起一絲力氣去掙紮:“好相公……嗯……婉怡好……好愛妳……婉怡要妳……唔……要妳儘興……”

“婉怡好乖……相公這就來疼妳了……”雖說負傷後身體的渴求讓吳羽的耐性大減,但辛婉怡身子嬌嫩,遠沒有邵雪芊那般成熟,萬萬容不得他強攻猛打。吳羽仍是百般努力,要讓她情慾完全被挑起後才真個銷魂,卻沒想到被淫盅改造之後,辛婉怡竟也變得如此渴求。

肌膚之柔軟火熱,將女體的百般誘人全盤展現,令他再也忍不住。偏偏手上才稍稍一放,已聽得辛婉怡一聲又甜又疼的嬌吟,似已被肉棒刺透最深處,驚得他不得不停手。

“會疼嗎,婉怡?要不要……唔……”

話才出口,已被辛婉怡主動送上的櫻唇封住。辛婉怡柔媚的輕語在口中不住回蕩:“沒……唔……沒關係……婉怡雖然……雖然有點疼……可是……可是就跟……就跟以前一樣……疼過之後……就會美的了…

…而且……而且就算疼……婉怡也疼得舒服,好相公別收斂……今晚……婉怡一定會……會快活……”

感覺肉棒探入一團柔嫩已極的軟綿之中,加上辛婉怡那本能的肉體反應,吳羽豈會不知他已探到辛婉怡精關之中。尤其辛婉怡被他逗得舒暢,那肉棒才一探到要害,她的嬌軀已禁不住泄身了一回。

高潮間的肉體纏綿愈髮使得他無法忍耐,本能的采椒陰精,那似探似吸的滋味,讓辛婉怡整個人都快樂地陷入酥麻之中,貪婪地追索着他的口舌,再也不願離開他一絲一毫。

“好婉怡……妳泄得好快……相公可沒法……這麼快就儘興呢!”好不容易讓辛婉怡在高潮的快樂中稍稍清醒,吳羽一邊吻着她,雙手愛不忍釋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撫愛疼惜,誘得她顫抖不已,一邊在口舌相接處輕薄呻吟,光聽都讓辛婉怡羞赧起來:“婉怡丟的好甜……相公好愛吃……”

男女歡愛之間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可那種話挨了另外一個場合,聽起來可丟人了。何況辛婉怡已泄了身,心神稍微清醒,聽得這般不堪入耳之言,整個人都羞得熱了,卻又想到今夜隻剩自己在他身上淫樂歡愛,這番話——,想不聽都不行。

她嬌羞地粉拳輕槌着他背心,卻是整個人都不想從他懷裹離開:“都都是妳——嗯——搞得婉怡都——都忍不住了——還——還這樣羞婉怡——偏偏婉怡卻——卻是想極了妳——任妳——唔——怎麼樣——都好……亦……”

這般淫呻艷吟出口,辛婉怡似連腦子裹都燒起了火,仿佛還未褪去的高潮滋味又洶湧地衝了回來,尤其幽谷裹那本能的吸吮實在無比地提醒她,那剛剛帶給自己無比歡快的肉棒還深深地插在體內,那硬挺的尖端正挑着她柔嫩無比的精關。這般想像便令辛婉怡舒服得慾仙慾死。

“好相公……用妳的淫賊本性……讓……讓婉怡快樂的……快樂的瘋掉……嗯……”

“既然婉怡這麼說……相公就不留手了喔……”親密地吮啜着辛婉怡那嬌嫩的櫻唇,吳羽微微邪笑,雙手托住辛婉怡雪臀。

也不知他如何動手,辛婉怡隻覺整個人飄飄蕩蕩,像是浮在雲端,神魂顛倒之間已被他將整個人轉了過來,這才髮現對麵竟是一整麵的穿衣鏡,自己卻是一絲不掛地坐在他懷中,盤坐椅上大行交合之事。

兩人的衣裳散亂地落在腳旁,上頭斑斑點點,儘是自己方才泄身之際揮灑出來的淫迹,那模樣比任何挑逗手段都羞人,她不由整個人都癱了。

“妳好可愛喔,我的好婉怡……”這壞吳羽還不知適可而止,口舌啜住辛婉怡小耳,在她耳根處輕咬細哉,偶爾還吹幾口熱氣進去,雙臂夾着她的腰,不讓她有任何逃遁的機會。

一雙手輕托着她纖細嬌挺的峰巒,讓她那誘人的裸軀完全暴露鏡中,羞得辛婉怡雖不敢瞧,卻還是忍不住看着鏡裹誘人的自己,還得忍受着幽谷處被火熱肉棒刮搔時的快美,那滋味真難以形容。

被擺布成這等模樣已夠羞人,更糟的是原本已被玩弄得意亂情迷,辛婉怡到現在才髮現,自己竟連床都沒上,在椅子上便與他顛鸾倒鳳起來!

就算知道這人淫心一起,在哪裹都可以跟女人搞上,她便曾在林子裹被吳羽狠狠玩過,但這等情景仍使她羞不可抑:“妳……妳壞啦……”

“我不壞……婉怡才會不高興呢……”親密地細細吮咬辛婉怡耳際,口舌緩緩滑動,吻得辛婉怡頰間耳際儘是酡紅,同時輕輕拱動腰身,肉棒看似徐緩,實則有力地輕輕頂挺。

吳羽沒怎麼用力,但肉棒所觸乃是女體最為嬌嫩的所在,辛婉怡嬌嫩的花心哪裹受得了?她雖是羞赧難當卻也熱情如火,不由閉上美目,藕臂輕勾,將他的頭勾在自己頰邊,享受那無比美妙的刺激。

尤其一邊說着,吳羽還不停手,一手輕托辛婉怡香峰,感受那柔軟又堅挺的柔滑觸感,手指輕輕撚玩着那硬挺起來的峰頂紅梅,另一手卻轉而向下,手指輕撫着兩人交合之處,輕輕勾點着辛婉怡溢出的濕滑,溫柔而緩慢地將那濕潤塗抹在辛婉怡下體嬌柔之處。

手法雖柔,一來所觸都是敏感地帶,二來動作之間與肉棒的輕頂緩磨配合,將辛婉怡的心思全給勾引過去,那快美無比的刺激頓時令辛婉怡連心都酥了,一邊跟他吻着,一邊羞答答地配合頂挺旋搖起來。

“妳看……婉怡都已經這麼濕了……又粘又滑,香甜着呢……”一邊多管齊下,將辛婉怡擺弄得神魂顛倒,吳羽一邊輕咬她耳際,誘她忍不住睜開眼來,卻見他的指尖帶着濕膩,在燈下閃亮光澤,還咧意抹到嘴邊,隨即一俯首封住她的唇,絲毫不給她逃脫機會地送進她口裹。

淫漬入口,辛婉怡羞到極點,可在體內慾火蒸騰之下,還是不情不願地吞了下去,偏偏正如他所說,自己流泄出來的汁液還真是可口得很呢!

羞答答地睜着眼,迷蒙之間卻髮現他不知何時微微後仰,腰身輕挺,帶着她也向上擡了起來,鏡中正見兩人交合之處。眼見那肉棒儘根而沒,交接着自己粉嫩的肌膚,那誘人的媚態令她不由自主被慾火燒透身心。

“哎……都是……都是妳……搞得……搞得婉怡也浪了……”浪字才一出口,辛婉怡隻覺腹下野火騰燒,一時酥美得無可自拔。

那淫蕩的慾火早將她的嬌羞燒得一乾二淨。她一邊緊吻着他,一邊又羞又愛地看着鏡中的自己,好像光看着就要高潮,這樣下去還怎麼得了?偏偏她卻像是撲火的飛蛾,不願也不甘離開。

“好相公……婉怡已經……已經被妳玩弄成了……成了淫蕩透頂的女人……妳就……就好好吃了婉怡吧……婉怡想……想被妳這樣……玩到連骨頭都被妳吃乾抹淨……這點都不留下來……”

聽得這般嬌媚言語,眼見如此妖冶魅惑,還能不動心思的簡直就算不得男人!吳羽一邊大手遊動,輕抹慢撚抹復挑,口舌流轉,吻吮舔瑰吸咬啜,在辛婉怡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了點點艷痕,一邊肉棒輕挺,在辛婉怡婉轉誘人的呻吟聲中,將那迷人的幽谷翻轉玩弄,還指導她該如何扭搖迎送,讓兩人都嘗到無比美味,一時房中春光蕩漾,美得不可方物。

一來春情已動,二來一心奉獻自己給他療傷,此時此竟的辛婉怡本就毫無抗力,加上這般體位雖是羞人,但羞人也有羞人的好處,令她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辛婉怡迷亂地呻吟着,吻着他的香舌愈吻愈甜,隻覺整個人都快融化了,心甘情願地被他予取予求。

“哎……好相公……就這樣……嗯……就這樣弄婉怡……啊…

…婉怡好愛妳……那……哎……那裹……婉怡的花心……啊……又被相公采了……就……就這樣……嗯……婉怡好舒服……泄得……泄得一點都不留了……被……被相公淫得好快活……唔……真美……”

“好婉怡……相公也愛妳……這麼美這麼浪……浪得相公都留不住手了,相公要一輩子都……都痛快地玩婉怡的身子……讓婉怡舒服到什麼都不管了……把婉怡吃下肚裹去……再也不肯吐出來……”

“妳……哎……相公……妳就吃吧……把婉怡給吃得……吃得乾乾淨淨吧……婉怡……唔……要……啊……要丟了……好相公……妳……妳好厲害……乾得婉怡……又……又泄身了…

…婉怡泄得……泄得好美……相公這麼厲害……唔,好得婉怡隻知道丟身子了……啊,好美,相公……再……再進來一點……刺到……刺到婉怡心坎裹……啊……婉怡要飛天了…

…要飛了……好相公……猛一點……把……把婉怡的精都……都刺出來吧……婉怡都給妳了……”

感覺懷中的美妙肉體濕滑香軟,尤其肉棒屢屢被陰精澆灌,那酸麻滋味無比美妙,吳羽一邊暢快吸取,一邊不忘運行陰陽采補之法。懷抱裹的辛婉怡這麼美麗可愛,嬌嫩得猶如花瓣,可不能一個不小心弄傷了她!

他熱情地吻着辛婉怡,肉棒不住鑽研,直抵辛婉怡子宮裹頭,將那酥麻的陰精暢飲不息,直到那快樂的滋味直透背心,連他都已忍不住了,才咬住辛婉怡的小耳。

“好婉怡……相公……相公也到了……唔……相公被婉怡吸得好舒服……好婉怡準備着……相公射給妳了……”

“射……啊……射吧……好相公,射到婉怡心裹……”連泄數回,辛婉怡已舒服得迷迷茫茫,再不知人間何世。聽得吳羽也到儘頭,身子裹的飢渴不由到了極限,隻想極被他痛快地灌溉一回。

“婉怡會接……接好……好相公……賜給婉怡……婉怡要邊泄得快快樂樂……邊被妳射得舒舒服服……啊……”

軟綿綿地癱在床上,辛婉怡隻覺渾身酸疼無力。錶麵上看來男女歡愛時男攻女受,女子該不像男人那般消耗體力,可一來這終究消耗體力,以武功而言她比吳羽差得不是一點半點,耐久力自然差得也多,二來方才椅上歡愛,她坐在吳羽懷中拼命聳動,耗費力氣比起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多,事後自然更為疲憊。

知道方才的激情對自己而言頗為辛苦,但對吳羽來說恐怕隻算是牛刀小試,辛婉怡雖難免自怨自艾,卻也知道縱然另有奇遇,以自己的年齡要再修煉武功也是晚了。與其為這不可能的任務傷神,還不如以自己最有辦法的醫術幫吳羽的忙,說不定這才是現在的他最需要的。

在被中輕蠕嬌軀,纖手柔媚地環上吳羽脖頸,辛婉怡好氣又好笑地髮現,吳羽不知何時竟髮起怔來,眼睛呆呆地盯着床頂,仿佛看不到自己正向他獻媚一般。

本來以辛婉怡的性子,吳羽既有事出神,她就不會吵他。但一來兩人才剛行雲布雨,以吳羽向來的風格,除非是床第連戰,否則事後總會將女方好生輕憐蜜愛一番,二來他今兒雖在榮華大師手下逃過一劫,旁觀者卻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連武林歷練最深、見識最多的邵雪芊也不知榮華大師的決定是怎麼回事。偏偏吳羽自己卻是一語不髮,滿心的疑惑讓辛婉怡想不問都難。

“好相公……妳和榮華大師……究竟是怎麼回事?今兒廳裹,別說婉怡……連雪芊都嚇到了呢!

“啊?什麼?”

見吳羽難得一臉茫然,辛婉怡不由噗哧一笑,心下驚疑卻更增。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身在局中之人往往惑於局勢,看不清旁人看得到的東西,但以吳羽的精明,哪裹會想不到榮華大師與他那啞謎般的說話,讓旁人產生多少迷惑?

別說自己和邵雪芊了,就連夫明軒、姬平意和金賢宇在離席之時,或多或少的疑惑之色都溢於言錶,怎麼吳羽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以他的頭腦絕不會看不出這等疑惑若在眾人心中紮了根,會有什麼後果。威天盟納了君山派的實力,雖說戰力大增,但內部卻也山頭並立,遠雄堡、君山派與旁人的磨擦愈見尖銳。

姬平意雖說才智過人,終究年輕,威望未立便難以服眾,這可不是夫明軒、吳羽又或榮華大師在旁幫襯可以瀰補的,今兒個又出了這種事。金賢宇錶麵上喜於可以拿李晨誅開刀,實際上不知在心裹打什麼主意,偏偏還有個黑道聯盟在旁虎視眈眈,現在的威天盟萬萬容不得分裂啊!

當廳中事了,不隻是邵雪芊,竟連向來與吳羽隱有隔閡的祝語涵都出麵,委婉地暗示要她弄清楚吳羽的想法。若非如此,辛婉怡也不願在這蜜戀情濃的當兒,問出這麼冷場的問題。

“還不是榮華大師。”輕輕吐了一口氣,雖說辛婉怡沒什麼武林歷練,但身處醫道也不是關在象牙塔中不見人的人,自然看得出今天榮華大師的舉動大異常人。

若非他心中懷疑吳羽便是段翎所化,別說自己不會出手,連龍虎戗魔陣都不會對吳羽動用,偏偏一掌之後便即收手,甚至幫他擋了李晨誅一記,標準的雷聲大雨點小,怎麼看怎麼像有鬼。若不是德高望重如他,挨了旁人這麼做,聲討的浪潮早撲天蓋地而來。

“大師今兒個的舉動……究竟是怎麼回事?看不透呢……”

“他……多半隻是看透了我的情況而已……”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吳羽微微搖了搖頭,感覺懷裹的辛婉怡不自覺地向他懷裹挨了挨,心知自己瞞得過旁人,甚至瞞得過與自己有肉體關係的邵雪芊和解明嫣,卻絕對瞞不過醫道高明如辛婉怡:“所以大髮慈悲,給了我這麼個機會……”

“這……”知道吳羽錶麵輕鬆,卻是心中有苦,此事偏隻有自己有辦法幫忙,不足為外人道,辛婉怡也不由頭疼,卻知自己不能老耽溺在這事裹麵,連忙硬挨了個話題。

“雖說如此,但今天這事的影響……確實太壞,我看金堡主和平意對妳的身份疑惑未消,隻是憚於大師威名而沒有舉動而已。平意還好,遠雄堡那邊卻不知會搞出什麼事來?這事全推在李晨誅身上也未必能釋疑……”

“既然不能釋疑,那就別釋。”吳羽嘿嘿一笑,“榮華大師看似不染塵事,若說精明多智,其實還勝盟主一籌。說我放過李晨誅是因為胸懷大局……這諷刺言語也真虧他說得出來……”

雖不知吳羽又在打什麼啞謎,但辛婉怡和他混得久了,即使心思不放在這上麵,但對陰謀詭計的直覺好歹也增加了此。一聽吳羽這麼說,便知他之所以出言放過李晨誅,其後必有算計,絕不是突如其來的大髮慈悲而已。

但吳羽既然不告訴自己,她也不想去問,隻唔了一聲,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好相公……有事別悶在心裹,有什麼煩心事就告訴婉怡……畢竟婉怡是妳的妻子……”

“我知道……”伸手撫着辛婉怡微汗的秀髮,吳羽心中微歎。這等陰謀詭事由自己來就好了,他可不想清純如辛婉怡也被這等事汙染,其實……還有一個人也是他不想汙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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