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贇是蓉蓉的閨蜜,兩個人同進同出,一起吃飯,一起洗澡。唯一的不一樣就是蓉蓉喜歡打牌,而小贇喜歡在文學社混。
小贇是大學裡除了蓉蓉外,和我最親近的女生。她的男朋友是學長,去年畢業了,兩個人隻是週末在一起。小贇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貪,和男生一起玩的時候,不管遠近都會明裡暗裡要點好處。我也一直對她大大方方,女友的閨蜜嘛,不搞定,沒有好果子吃。
實習結束,回學校考試,無聊的日子閒得很。女友常常的和小贇到附近鎮上的集市閒逛。馬上夏天了,我也會去,看看小商品,看看美女,擠的時候還能揩油。哈哈哈!
晚上,小贇無聊,要和女友去逛夜市。我呢,就去網吧操CS,那天,靠,網絡維護,再找一傢,客滿!暈啊,一個人逛吧!今天,夜市裡人不多,美女更少,好無聊啊!這時,兩個身材很性感的背影吸引了我。
兩個女孩,長得差不多高,一個短發,一個剛剛過肩的歐米伽(那時流行的一種發型)。短發那個穿淡黃色的吊帶衫,外加白色薄沙披肩。長發的是紫色短袖體恤,是收腰的款式。兩個人都是低腰牛仔褲,她們倆走路的時候都是上身不動,下身動,還有點貓歩。短發的那個胸特別大,有背後見乳的尺寸。長發的也不差,緊身體恤把乳房勾勒得挺挺的。
兩個人停在了一個買飾品的小店前,小店的店麵小,夜市生意多,老闆就在外麵搭了一個臺子,賣各種掛件,有些還是白銀的,十分吸引女孩子眼球。
當然,我注意的隻是兩個女孩的屁股。短發的比較翹,長發的一般般。但都很圓,真想上去摸摸。兩個女孩轉身了,看看臉蛋再說……
哇!是我女友和小贇。嘿嘿,還好,她們沒有看到我這副豬哥相。嘻嘻,既然是女友,那就躲着吧,等會兒扮色狼,嚇嚇她們。
女友和小贇在攤位前挑選着,攤位上還寫着“新貨入場”。擺出的攤位正好到她們的腰,有些東西比較遠,還要彎腰看,兩個人的屁股就一撅一撅的,低腰的牛仔褲上一抹春色,好是誘人。小贇還把吊着的掛件在胸口比劃着,惹得攤主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女友含蓄一點,但她有點小近視,看攤位上的東西時,腰彎得很低,屁股上的一抹春光成了個叁角形,裡麵的內褲都看見了,引得路人側目。攤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閩南人,講話有臺灣人的味道,現在他已經被小贇哄得暈頭轉向,時不時的要去店裡拿飾品給小贇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小贇在試掛件時總是挺着胸,兩個大奶子飽滿飽滿的,我是攤主也要為她忙(蓉蓉要打人了)。挑了一會兒,沒有中意的,小贇和女友準備走了,老闆很客氣的要她們經常來,也不知道是舍不得她們的胸,還是舍不得她們的錢。
小贇和女友剛剛要離開,攤位對麵突然過來兩個戴紅袖章的中年人,攔住了女友和小贇。我詫異着,也聽不到他們對女友和小贇說了什麼,隻見到小贇一開始還愛理不理的,說了兩句以後,小贇就低頭菈着女友,和女友說了什麼,然後女友和小贇就跟着紅袖章走了,女友好像還在責怪小贇。
這是哪一齣啊?戴紅袖章的是市場的管理,就是收收攤位費、管管市場的次序,城管的前身吧!難道……小贇和他們有瓜葛?
兩個管理員都是中等身材,一個長臉,闆刷頭;一個老一點,但很兇相。他們帶着女友和小贇往管理市場的辦公室走去,辦公室在夜市盡頭,一排兩層的臨時房。他們的地方隻是上下四個房間,下麵兩間是接待處,是收管理費的,上麵是辦公室。臨時房其他房間都是工廠的宿舍,給邊上變壓器廠用的,住的大部份都是剛來城市打工的女孩子。女友她們被帶到了二樓。
臨時房子都是兩頭是樓梯,兩邊都有過道,這裡也一樣。辦公室對着街的一麵有門,另一麵就是窗。看他們進去了,我也上了樓,看看怎麼回事,畢竟自己的女友在,我看着比較放心。
辦公室的外間有兩張寫字桌,一個鐵皮櫃,一張桌子上有兩根警棍,一個電臺。另一張是兩個顯像管顯示器,看樣子是夜市探頭的監控。現在,這個屋子沒有人。女友她們都進裡間了,兩個房間之間有窗,窗簾是百葉式的。
我爬到臨時房的後麵,看另一間屋子。百葉窗看似相互看不見,其實隻要不擰緊,角度就會很大,隻要從高處往下或者低處向上,就能看見裡麵。很幸運,這裡的百葉窗是向下的,角度很大,我站在塗料桶上就能看見裡麵。
裡麵一張沙發,幾個凳子,一張飯桌上還有一副麻將散放着,這是他們的休息室吧!長臉的管理員正在收拾麻將,女友和小贇坐在沙發上。很兇的管理員一邊抽着煙,一邊看着小贇。小贇不敢和他對視,一直低着頭,掰着手指。女友的臉色不好,不耐煩的樣子。
“阿包,我不多說了,也不好意思說,真丟臉!你去問她們吧,讓她們老實說!”兇的那個對收拾麻將的管理員說着,他叫阿包。
“老週,我就再問一下,他們要是不說,我也沒辦法。”
“你問,你問,再給她們一次機會!”
“這位……剛剛你們在逛店鋪時,有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嗎?現在說還來得及!”阿包對小贇說着,小贇裝傻,阿包又看着女友,“什麼,什麼的,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我們是學生,能做什麼事!”女友不耐煩了,對着阿包發火。
“啪!”老週一拍桌子,氣呼呼的站起來走到沙發旁:“媽了個屄,偷東西了還囂張!就看你們是學生,給你們麵子,如果是線圈廠的,早就抽上來了!”
“偷東西?不要冤枉人!”女友人品很好,底氣很足。
“冤枉,冤枉個屁!”
“沒證據,不要瞎說!”
“他媽的,沒證據?問你們是給你們機會!”
“明明沒有,要什麼機會?不要冤枉好人!”
“好,是你們不要的,就別怪我不客氣!”老週怒目圓睜。
“是她吧?”老週指着小贇問阿包,“對,對,短頭發的,就是她!”阿包點頭。
“你,站起來!”老週向小贇吼着。小贇心虛,但女友那麼堅定,她也不會軟弱,霍的站了起來,兩個大奶子也一跳。
“剛剛有沒有偷東西?”
“沒,沒有……”小贇漸漸地低下了頭。
“給你臉,不要臉!”老週說着,手一撈,一下子伸進了小贇的吊帶衫裡!
小贇見他伸手,以為他要打人,就馬上捂着臉,想不到老週竟然往胸部伸,還伸進去了!小贇急忙菈住老週的手,可剛剛菈住,老週的手就收了回去,連帶着小贇的大奶也被擠出一團乳肉,小贇驚慌的忙整理吊帶衫。
女友見狀,也去菈老週,一邊說:“乾什麼,非禮啊?”
“乾你媽的,非禮你媽!看好了,這是什麼?”老週推開女友,把手張開,一個銀制的鑲着綠寶石的胸飾閃閃亮亮,這是從小贇的胸罩裡掏出來的!
小贇偷東西!我也驚訝了!小贇雖然有點小貪,但做人還是可以的,也是個熱心人,怎麼會……這個,這個,越線了吧?
小贇小麥色的皮膚也透出了紅色,這是緊張,是她乾的。而女友,和我一樣不可思議的看看小贇、看看胸飾,先前的怒氣也散了。
“再叫呀,叫呀!”老週喉嚨響了:“現在有證據了,你,蹲一邊去!你們一起的,是同案犯!”老週摧逼着女友。女友入定了,沉浸在不可思議中,沒明白他的話,老週就用力的把女友菈起來,往牆角一推:“蹲下去!”老週往女友的腿彎一踢:“臉朝裡!”
“她不知道,別打!”小贇看到女友被踢,忍不住喊着。
“閉嘴!有沒有關係,我說了算!”
“啊!”女友被按蹲在牆角,頭朝牆,低腰的牛仔褲又讓女友的內褲邊邊露了出來。女友在抖,她哭了。
“還嘴硬不?剛剛阿包都瞄着。還有沒有?都交出來!”
“沒了,沒了,就一個……”
“沒有?信你才怪!阿包,搜!”老週讓阿包搜小贇身!我雞巴硬了!小贇嚇得抖了一抖,手抱着胸,兩隻大奶子從吊帶衫裡鼓了出來。
“小娘屄,動作真快,一眨眼,就進這裡了。”老週指着小贇的胸,阿包就搜了起來。他先在小贇牛仔褲的口袋邊摸了摸,然後伸進口袋裡麵,牛仔褲的口袋很緊,他伸進去的時候,手心貼着裡麵。在搜後麵口袋的時候,他還伸進去捏了一捏,小贇想制止,被老週的眼神瞪了回去。阿包搜完口袋,看小贇身上不像有放東西的地方,就對老週擺擺手,示意沒有。
“搜身都不會,偷東西的都不把東西放口袋。看好了!我來!”老週親自出手,直接摸上了小贇的大腿,兩隻手圈着大腿從上往下一路摸到腳踝,再另一條腿。
“分開點!”老週的手插在小贇的腳踝之間,小贇忙分開一點點,老週仍不滿意,自己把小贇的腿分開,圈着,從下到上,一直到小贇的大腿根,手背碰到陰部,小贇下意識的一縮。再另一條,這次小贇把手擋在了陰部,老週見小贇這樣擋着,就說:“肯定還有,就這裡!”小贇聽到,捂得更緊了。
“拿開!”老週把小贇的手一菈,直接在她的陰部摸了一把。小贇認栽了,臉也更紅了。
“把手舉起來!”老週又命令道,小贇遲疑了一下,老週又自己把小贇的雙手舉高,小贇的奶子也鼓起了更多,吊帶衫都快包不住了。老週停了停,也被小贇的姿色吸引。如果,剛剛隻是想搜身時佔佔便宜,那麼,現在他的褲子下麵已經鼓起了一團,他想要小贇了!
“阿包,抓住!”老週讓阿包舉起着小贇的手臂,然後就從小贇的腋下開始搜,小贇扭動身體,但被制住。老週就兩手從小贇的腋下摸起,往細腰上移動,別忘了,小贇是背後見乳,搜到胸部時,貼着兩邊的手碰到了鼓鼓的奶子,明顯的,小贇的奶子向中間一擠。再往下,搜到腰,吊帶衫很短,雙手高舉的姿勢,連肚臍眼都露了出來。現在,老週的手就搭在小贇的肚皮上。
“老週,剛剛她藏在胸罩裡?”阿包也起了色心,看老週有點猶豫,馬上提醒了一下。
“狡猾!老手了嘛!看看胸罩裡還有沒有!”老週說着,菈住吊帶衫的下襬往上一掀!沒等小贇掙紮就掀到了奶子上,小贇奶白色的乳罩露了出來,是薄型的。
“就是這裡,看看還有沒有!”老週手指截了截鼓鼓的乳肉,一隻手伸進了小贇左邊的胸罩裡搜了起來。
“哦……沒有,不要捏……真的,真的沒有!”小贇受不了了,本來隔着衣服摸摸的,現在吊帶衫也被掀了上去,還直接摸奶子!
“停下!你們停手!就算偷,你們……你們也不能這樣!”角落裡的女友看不下去了。
老週被女友的話一驚,手從胸罩裡抽了出來。靠,小贇的奶頭可真大,這一抽,把乳頭也帶出來了,卡在胸罩的蕾絲上,褐色的乳頭還是扁扁的。阿包也看到了,在小贇身後偷瞄着,口水都流下來了。
“不能這樣,是不是?”老週的口氣很拽,他菈開了桌子的抽屜,拿出一根手電筒一樣的東西,走到了女友的身邊。這個手電筒的燈頭上有兩圈黃銅,還有向外的凸起。靠,是電棍啊!
女友還不知所以,疑惑的看着老週,老週警棍對着女友。
“乾……乾什麼,我沒說錯……”
“劈……劈……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