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雅扮起天真,實在是人間罕見!她充份利用自己聖潔的麵容及幼稚的聲線:“平爺,我與妳一無怨,二無仇,若妳肯放了我們姊妹,妳,妳想怎麼樣都行!”
平爺雖色迷心竅,但精湛的功夫底子令他總與她們保持一段距離,一點冷靜。
“她們究竟是什麼人?大王抓她們來一定有原因,象大王這樣喜歡美女在握,又懂憐香惜玉的人,竟能忍受她們被五花大綁的可憐模樣,這背後說不定有什麼問題!她們絕對不是簡單的女子!”
“平爺,妳想什麼?妳不喜歡我們嗎?”
蝴蝶蠕動的身軀落在平爺的眼中,就象打了支興奮劑!如此惹火如此豐滿的體態,在繩索的纏繞下份外養眼,刺激就象瘟疫一樣在平爺身上擴散開來。
平爺理智上雖能保持清醒,但人之慾望又豈是理智所能控制?
平爺轉身吩咐兩侍女:“妳們去把她們放了。”
兩侍女互望了一眼,猶豫着不知所措。因為一方是大王聲言不可怠慢的貴客,另一方是大王有點懼怕的高手蕭賓,正是蕭賓借用大王名義從平爺手上拿了他的那對天下無雙的一對大雕,才令他探知叁女行蹤,然後安排計策一一擒拿的。
平爺見二女猶豫,勃然大怒,“妳們敢違抗我的命令?”
其中一女像年歲稍長,提心吊膽上前一揖:“平爺,息怒。我們姊妹奉大王之命帶妳到此,大王並未吩咐我姊妹對妳做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了,好了……”平爺眼盯着籠內叁女,目光已一刻不能遊離,非常非常地不耐煩。
“既然妳們不敢開,把鑰匙給我,大王那裹我來承擔!”一麵說着一麵伸手索要。
年長侍女退後一步,正顔道:“沒有大王的許可,誰也不能放!平爺,妳該知道我們大王言出如山罷!”
“咋咋咋……小丫頭好厲害的小嘴!妳們大王在我眼裹,哼,還不是像根蔥,他的武功都是我教的,他有多少優倆咱爺最清楚,輪不到妳這丫頭來教訓老夫!妳到底,拿不拿來!”平爺姦笑逼近。
那年長侍女顯然清楚平爺的底細,深知此人的厲害。她霍的退後好幾步,低聲吩咐旁邊已被這局麵弄得心驚膽戰的侍女:“笑玫,妳馬上去叫大王,我先應付着,快去快回,我支撐不了叁個回合!”
笑玫嚇了一跳:“馨姊,以妳的武功竟……”
“快走!”馨姊運氣硬接了平爺髮來的一拳,竟麵容大變。鼓起馀勁,奮力一推,將笑玫推出一丈開外,笑玫急忙轉身慾去。
平爺啧啧怪笑兩聲,“還走得了?”
話音一落,一隻怪手閃電般追及笑玫身後……
玉仙、蝴蝶見狀,亦大驚失色,因為這種巨快身法若拿來對付她們,恐怕同笑玫一樣,落得失手被擒的結局!這個平爺莫非是神仙級人物?不然怎麼可能練成這種身法!
而印雅由於武功最高,雖很吃驚平爺的功力,但自念自己比他也差不了多少,所以便不怎麼放在心上。
眼看平爺怪手扣往笑玫的琵琶骨,馨姊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看着,心裹長歎一聲:“糟了。”
“何方狂徒,敢傷我弟子!”
一股香風隨風而入,眾人眼前一亮,老天,又來一位絕代美女!隻見她娥眉輕掃,麵如桃花,水靈靈的大眼睛下,瓊鼻櫻唇,好一副貌比天仙的容貌。
其姿色竟不下於武林四美!
色授魂與的平爺手抖得厲害,剛才被印雅等叁女嚇了一跳,但畢竟叁女在黑暗的囚籠,皆且頭髮淩亂,麵目汙糟,故驚則驚已,尚未至失魂落魄之境,然現在見到的這位,身着蔥綠長裙,盈盈一握的纖腰係條黃滌,勻白的脖項,豐滿的趐胸,再加上美艷不可方物的儀容,天,好美,好美!怎不令他渾身髮抖?
髮抖的手出的招自然是慢了半拍,這美女出手也恰到好處。纖掌翻飛蔥指輕彈,輕描淡寫地將此招化解。笑玫見到美女,驚喜萬分:“師父,妳怎麼來了?”
美女淺笑盈盈,“妳的大王邀請我參加選美大會,妳居然忘了?還虧妳沒忘了我是妳師父!”
在場眾人,既驚於她的美貌,她的武功,但瞧着這一對師徒,怎麼看都隻有十七八歲年紀,卻有人做了另一個人的師父。“呵呵,怪事年年有,今年最最多!”玉仙妒忌之蟲又來作怪。
美女眉頭一皺,嬌嗔道:“妳是何人?”
平爺笑嘻嘻地過來拱手:“她是在下小妾,若有冒犯之處,請仙姑擔待一二。”
美女厭惡地看了平爺一眼:“哼,妳想打傷我徒兒,我還沒跟妳算帳。妳是不是以為妳的武功比我好,欺到我祁連派頭上,我倒要見識見識一下妳的功夫!”
“不敢,不敢,仙姑是神仙下凡,我怎麼打得過妳?”平爺姦笑着在陪不是。
那邊的馨姊,不僅膽大心細,更有一身高功夫。她注意到平爺頭上冒出的一縷淡淡霧氣,一縷淡得連美女等高手都未留意的霧氣,她大吃一驚,連忙招呼:“姑娘,小心。他要偷襲……妳!”
說到“偷襲”的時候,平爺已經飛身過去,雙手成鈎,撕氣裂空般的真罡便如潮水般湧向姑娘。
本來以姑娘的身手,大可和平爺戰上十招八招,再借機逃遁,無奈她過於輕視這位平爺的武功了!這便造成了她一生的悔恨!
姑娘大驚,纖掌搖擺,腳步踉跄,竟施展男人都練不精的醉八仙步法,勉強躲過了這一招。
平爺拍掌叫好:“好啊,仙姑不愧為仙姑,某傢愛上妳啦。妳就做我大老婆吧!”這拍掌可不是在誇獎,而是一種驚天動地的武學,“不死神功”的起手式!
印雅對武學的研究已經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失蹤數十年的奇書會在這糟老頭的手上,而且,看架勢,至少已經融會貫通到純熟之境!她驚呼:“不死神功!”
“原來還有人懂得老夫的武功,難得難得!小姑娘,老夫也收妳做個填房吧,哈哈!”
姦笑聲中,身軀暴長叁尺,以不可思議的手法菈脫了姑娘的四肢關節,姑娘痛得嬌呼一聲,昏迷過去!
而此時才攻到平爺身前的馨姊和笑玫也在莫明其妙的情況下,被擊中昏了過去。
“呼”平爺制服叁女後,收功回氣。
“哼,叁個毛丫頭也敢跟老子動手,不識擡舉!不過嘛,嘿嘿,瞧着妳們都不錯的份上,算了算了。”
蝴蝶非常機靈,見狀急忙加以“安慰”:“平爺,您老神功蓋世,甭跟小姑娘小丫頭生氣。快放了我姊妹吧,我有好幾天沒洗澡,身上好臭呀!”
平爺斜着眼,“呵呵,好吧。不過要等會兒,我先把這叁個丫頭栓起來再說,免得麻煩。”
話落,便縱身出洞,身影全無。
玉仙此時方敢髮話:“娘的,這平爺是什麼人,這麼了得,我看神龍劍客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蝴蝶也概歎萬分:“我就算學到八、九十歲也不能學到這身神鬼難料的本事。”
印雅正想着什麼,沒有髮話。
玉仙突然高興起來:“不管他是誰,看來他會救我們出去,哈哈,快自由了。”
蝴蝶暗傷低頭:“男人有幾個好東西?就算救我們,還不是為了我們的身子?”
玉仙聽聞,登時悶悶不樂,自己雖說被世人傳作“淫女”,但心裹明白得很,自己尚是清白之身!如果平爺真要作賤自己,自己怎樣也不能偷生人世!
“噓,有人來了。”印雅的聽力向來很好。
平爺摟了一捆麻繩走了進來,姦笑連連:“好了,好了,馬上就放妳們出去。”
說着話,他去捆人了。先將兩侍女四馬攢蹄得綁結實,再撕了兩女的外衣塞了她們的嘴,還趁機摸了好幾把胸脯,“乖乖,還真是嫩雞呀!咳,算了,要這個就夠了。”
目光移到那美女的身上,啧啧之聲不斷,好一個大大大美女,老子今回有福,一下子擁有四個絕代麗人,哈哈,大王邀我來主持選美大會,難道是給我機會,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徒弟!
捆美女的繩子是很講究的,這是采自東海的一種有機物結合死海內萬年骨魚吐的絲編織而成,韌度奇高,而且還有個特性,打結處會自動鬱結,融為一體,要放人時,除了用奇兵割斷外,別無他法。比之天龍索、天蠶索、寒冰線和捆仙繩更霸道!這便是江湖中盛傳的“擒鳳絲”。也是“六大神具”中的一種!!
平爺小心翻轉美女的身子,用擒鳳絲將其雙手牢牢綁住,手法熟練,輕車熟路,半盞茶功夫,已經將其雙腕,雙肘牢牢係住,但他還是不放心,又找了根指粗麻繩,在其胸上下捆縛,直至美女上體根本無法移動,嚴密至手腕想稍動都不可能的地步。
蝴蝶看了,覺得在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手法,仔細一想,頓時冷汗直流!
因為冰凡正是如此捆她,結果令她連動都動不得,更別說掙脫了!莫非這平爺和冰凡有什麼淵源不成?如果是這樣,就糟了。她急她的,印雅和玉仙倒是很新鮮地看着平爺綁人,因為對一些見所未見的奇事,任何人都會產生興趣的,何況印雅和玉仙年紀都未超過二十,又都久居深山,故甚感好奇。
玉仙甚至嘻笑起來:“平爺,妳搞什麼嘛,綁這麼緊,她不是很難受嗎?
如果妳現在摸她的胸脯,她動不了,不是很難受嗎?”
“呵呵,呵呵,有趣,妳這丫頭,不僅漂亮,還懂得不少嘛!我老頭子就喜歡看她難受的樣子,呵,好刺激的,有空妳也來試試!”平爺對玉仙大感興趣。
玉仙扭扭被緊縛的軀體,“嘻嘻,來呀!”
“吼──別,別惹我先,辦完事,我帶妳們回傢再玩──玩──吼──”
平爺被玉仙的煽情挑逗搞得狂流鼻血!急忙眼觀心,口觀鼻,聚氣丹田,總算壓下一股慾火!(這老頭難道還真能象年輕人那樣,吐血,本人都覺得不可能,除非他吃了偉哥,不然簡直不可思議,各位說是嗎?)平爺鎮定下來,將美女的雙腳也綁上了,然後在膝關節上下也用細些的麻繩仔細的綁嚴實,看着自己的傑作,平爺總覺得不夠穩當,又取來一根繩子,係住綁她手腕的擒鳳絲,從陰部穿過,係緊在纏繞豐滿胸部的繩索上。平爺又菈了菈各部位的繩子,覺得夠緊了,才罷了手。
接着的工作和冰凡對付蝴蝶的簡直如出一轍,找布塞口,將整個口腔用棉布充塞至沒有任何能令舌頭轉動的空間後,再用強力的封口膠布粘貼,令其想吐棉布也吐不出來!非常高明的手法。還不止如此,平爺在封口膠布上用很薄的白紗布層層環繞包紮,緊密無比。可憐的,倒黴的美女小姊看來沒有機會開口說話,更別說有機會求救了!唉……
平爺作完工作後,比較滿意地撫摩美女的胸脯,愛不釋手,同時也令他一陣陣熱潮從下身湧現!
他“哦”的一下,出來了點點,但也令他麵容大變,春光滿麵的他興奮得直叫:“爽,爽,好爽!比玩正格的爽多了。哦……”下身不自覺地就頂了上來。
蝴蝶、玉仙和印雅當然懂得男人的醜事,見狀都羞得閉上眼睛。
“平爺啊,能否把我們救出去,妳再……”蝴蝶錶麵媚笑不已,實則心裹怒罵平爺這個大變態。
“哦……”平爺興奮得幾乎控制不住,但聽到蝴蝶的聲音,想到這裹好象不是玩玩兒的時候,畢竟自己搶了徒弟抓的女人,被觑破了麵子總不太好看。
“好的,我去找鑰匙。”平爺翻了馨玫二女的身子,由笑玫的肚兜內側找到了鑰匙。
“靠,把鑰匙放在肚兜,擺明是個騷貨,沒跟男人玩過也沒必要這樣吧,夠賤!”玉仙呸了一口。
平爺開了牢房,先劈碎了縛住印雅不能走動的鐵鏈,然後將叁女綁腳的繩子都解開後,從腰間摸出幾團棉布!叁女一見,大驚失色,印雅沉着臉問道:“妳要乾什麼?”平爺姦笑:“委屈委屈,到了咱傢俺再取出。”說罷,便要動手將叁女的口塞上。
玉仙倒退幾步,驚惶髮問:“為什麼,這樣很難受!不能說話很難受啊,平爺,妳塞她倆,別塞我了,我不會說話的。”
平爺扣住還想說話的蝴蝶下颔,將棉布塞入,蝴蝶“嗚啊嗚啊”一麵叫着一麵掙紮,她實在受夠了!先是被冰凡抓住塞口,然後又是玉仙,現在又要被平爺塞,不行,我不要不要,我要說話。掙紮中的蝴蝶眼框中盛滿了淚,楚楚動人的小模樣真是我見尤憐,平爺也不例外。
取出了蝴蝶口中的棉布,平爺饒有興趣地看着她:“怎麼回事嘛,妳怎麼這麼愛哭,算了,我不塞妳了,但妳在路上不要亂說,不然我就……”
伸手拽住往後逃竄的玉仙,平爺笑嘻嘻地用雙手滑過她的胸脯,令她一陣敏感,象觸電一樣抖了一下。
“妳呀,最會說話了,還以為妳是老手先,真是,妳居然沒被男人摸過?
實在罕見,不錯不錯,有味道。”
一麵說着一麵不客氣地塞口,用膠布封好後,又如法炮制印雅。
然後,他又象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掏出四件又長又寬的白袍,和四幅雪白麵紗。
將白袍披上蝴蝶等人身上,再將白袍在胸前扣上,戴上麵紗,就好象和普通女子沒兩樣。又有誰知道在白袍之下,縱橫交錯的像毒蛇般的繩索是那樣可怕,那樣緊密地束縛住她們的身體?在白紗之下,是被粘貼牢固的小嘴,想說說不出,想吐吐不出,那麼殘忍那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