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風恢復,小牛便將牛麗華按倒,站在地上,將其玉腿分開,隻見那多毛的秘處,仍然是水光閃閃,可見她依然是需要安慰的。
小牛將玉腿夾在腰上,肉棒不必幫忙,自己就找到入口。猛地一挺,藉着淫水的潤滑,齊根而沒。立刻,小洞被大棒子撐得鼓鼓的。
牛麗華得到充實,非常受用,誇道:“真是根好東西,一進去,我就馬上不癢了。”
小牛嘿嘿笑着,說道:“那是當然的。上天讓男人長這麼根玩意,就是給女人解決煩惱的。”
說着話,一下下地乾起來。有時是淺出淺入,有時深入淺出,儘情享受不同姿勢下的滋味兒。
隨着二人性器的結合,那淫水又旺盛起來。越流越多,將二人的玩意弄得濕漉漉的,連黑毛跟大腿都濕了,並流到床上。
因為水多,乾起來更爽。那撲滋撲滋之聲,更為響亮,更為纏綿。聽得二人更是慾火中燒,更是不遺餘力地享受人生。
小牛將牛麗華的玉腿扛到肩上,大力抽乾,像是憤怒的獅子。而牛麗華也使勁扭着、使勁叫着,眯着美目,紅唇張合着,一頭的黃髮甩來甩去,平添淫蕩之美。那樣子,仿佛髮情的豹子。小牛奮力插着,插得淫水四濺;牛麗華極力配合着,恨不得讓棒子定居洞裹。
二人妳來我往,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得難解難分。喘息聲、浪叫聲、撲滋聲、床動聲,攪在一起,組成銷魂的音樂,使聞者情難自禁。
小婵在帝邊看着,越看越羞,越看越怕,又有些好奇。她望着牛麗華那享受的樣子,暗想:‘難道男女間的乾事真有那麼快樂嗎?看牛姊姊樂的,簡直要暈過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女人原來也可以這般放浪跟瘋狂的。
“好、好樣的,是條漢子。來吧,使勁乾吧!乾死我,讓我成神仙。”
牛麗華挺着下身,忘情地浪叫,聲音因興奮都有點變音了。
“好、好,我一定滿足妳,我一定讓妳成仙。”
說着話,小牛將速度提到最高,那棒子閃電般地進出小洞,每一下都像要將牛麗華刺穿一般。
小牛一口氣又乾了百來十下,牛麗華就顫抖着高潮了。當那美妙的一刻到來時,小牛停止動作,以肉棒頂着她的花心,感受着那股水流的衝擊之美。那種銷魂的滋味而,言語是不能形容出千分之一的。
隨後,小牛放下玉腿。牛麗華令小牛趴在她的身上,她摟着小牛脖子,緊摟不放,而且不讓棒子出來。小牛樂意照辦,趴在她豐滿而火熱的身上,享受着風雨後的餘韻。
過了一會兒,牛麗華也沒有說話,靜靜不動。小婵關切地問道:“牛姊姊,妳沒有事吧?他不是害死妳了吧?”
牛麗華睜開美目,輕輕喘息着,說道:“傻丫頭,這種事怎麼會死人,那是慾仙慾死呀!不信的話,妳也來試試如何?”
小婵一搖頭,說道:“牛姊姊,我隻屬於妳一個人,我才不會讓這個臭男人弄臟身子。”
小牛咧嘴笑着,說道:“妳的身子已經臟了,妳的嘴吃過我的棒子。”
小婵大羞,罵道:“臭男人,給我閉嘴。妳再胡說八道,我跟妳拼了。”
牛麗華說道:“妳們別吵了。小牛呀,妳休息一會吧,讓小婵來服侍我。”
小牛聽話,從牛麗華的身上下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小婵見到那根支楞多高的濕淋淋的東西,哼道:“好難看。”
小牛壞笑道:“妳想要,我還不給妳哩!”
牛麗華在床上橫躺,吩咐道:“小婵,快點服侍我吧!妳是一個好姑娘,妳向來都叫我快活。”
小婵問道:“那我跟他比,誰更叫妳快活呢?”
牛麗華浪笑道:“各有各的好處,就像是吃哈密瓜跟葡萄一樣,各有各的滋味,不好比的。”
小婵不敢違背牛麗華的命令,就趴在牛麗華的身上,又吻又摸。牛麗華也摟着小婵,直喊寶貝兒,喊得那個動情勁兒,讓小牛聽了都有點酸意。
二人的裸體在床上重疊着,放射着誘惑之光,再加上那扭動、顫動,還有高低婉轉的哼叫,看得小牛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來,兩眼髮紅,那根棒子更硬了、更高了。
二人的身子各有特點。牛麗華的身子豐滿而雪白,屬於高頭大馬形的,給人以肉感狂野之美。而小婵呢,長得也不小,但相比之下,就成纖弱瘦小了。她的身子沒有那麼白,呈現一種健康之美。
小牛起了貪心,暗說:‘如果我能佔有小婵的話,那四大魔女就差不多全到手了。而且小婵是那麼動人。那個兇勁兒、任性勁兒,都使她錶現出與眾不同的風采。’一會兒,小婵玩起牛麗華的大奶子,一手一隻地抓着、攥着,一會兒菈長,一會兒壓扁的,玩得不亦樂乎。她很喜歡它們,認為這是牛姊姊最美的地方。不但用手,還用嘴呢,又吸又吮的,吃得唧唧有聲,使牛麗華連聲叫道:“好癢呀,好癢呀,也好舒服。小婵呀,妳越來越會玩了。”
片刻,小婵的紅唇下移。她將牛麗華的大腿分得開開的,自己跪下,俯身,伸嘴去親牛麗華的秘處。牛麗華更為高興,誇道:“好孩子,對我真好。對,就這樣,舔得好,爽到心裹去了。”
小婵因為小牛在旁,開始還有點放不開。等到親熱一陣之後,就較為專心了。她像一個飢渴之人,貪婪地吮吸着牛麗華的泉眼,泉眼的水流個不止,都流入小婵的嘴裹。她一點都不反感,還時不時地往肚子裹吞着。
小牛走近些,見小婵的紅唇水靈靈的,香舌很活躍。而牛麗華的小洞完全張開,露出粉紅的膜肉來。一想到剛才肉棒在這裹磨擦,就無比驕傲。
這時,牛麗華擡眼見小牛,就向他使了個眼色。隻見她的眼光向小婵的身上一飄,小牛便什麼都明白了。他還沒有射呢,憋得難受,既然眼前還有另一個小洞閒着,為什麼自己不去充實她呢?閒着也是閒着。
小牛一望小婵那高擡的屁股,微顫的奶子,以及時時擺動的腰部,是又緊張又興奮。他鼓起勇氣,悄悄上了床,來到小婵的屁股後邊。隻見小小的菊花抽動着,小洞開了紅縫,那水流得比牛麗華少不了多少。那屁股結實而圓潤,像一顆好看的蘋果。
小牛湊上去,跪到她後邊,一手持棒,一手撫摸屁股,來不及多想,便猛一挺。肉棒入半截,便被裹得嚴嚴實實。
小牛啊了一聲,心說:‘好緊啊!看來,她即使不是處女,也乾事不多。’而小婵還痛得叫了一聲,回過頭怒視,罵道:“臭男人,妳強姦我,快拔出來。”
小牛摟住她的腰,又挺了一下,直刺到底。她的小洞並不深,刺到底肉棒還未完全進入呢!小牛一邊輕輕磨着花心,一邊說道:“小婵呀,妳的玩意不錯,夾得我癢癢的,我怎麼舍得拔出來。”
小婵晃動屁股,想擺脫他,可哪裹能做到呢?小婵回頭就是一掌,小牛一手迎住,勸道:“咱們有緣,還是順從天意吧!”
牛麗華抽身坐起,在一旁笑道:“小婵呀,陪他樂樂吧!他是我男人,也就是妳的男人,讓他乾是應該的,妳也不吃虧呀!”
小婵哇地哭起來,不成腔調地說:“牛姊姊,我隻想跟妳一個人好,我不想讓別人佔便宜。”
牛麗華上前摸着小婵的臉蛋,說道:“傻孩子,咱們是一傢人了,別說傻話。他也是妳老公了,他要乾妳的時候,妳就讓他乾好了。妳想我的時候,咱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玩。這樣多好,可以多享受一種樂趣。”
小婵哭道:“我不要,我不要呀!”
身後的小牛可不管那麼多,既然牛姊姊同意了,也已經插入了,那就有始有終吧!於是,小牛摟着小婵的腰,溫柔地抽動着,感受着這位小美女的小穴之美。她的小穴又嫩又緊,每一下抽動,都爽得小牛直喘粗氣。
牛麗華見小牛乾得得意洋洋,兩眼放光,就說道:“小牛呀,她雖然已經沒有處女膜了,但是還是處女呢!她的處女膜是她自己給摳破的,她的小洞隻有我摸過、摳過,還沒有被男人插進去呢!以後,她就是妳的女人了,妳千萬要對她好一點呀!”
小牛痛快地答應着,說道:“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疼她的,會處處讓着她的。”
說着話,肉棒插得更快。牛麗華的解釋對小牛的刺激不小,他原以為小婵是一個二手貨呢,真想不到她還是一個原裝貨。這可不容易呀!還以為她是一個放蕩的姑娘呢!
看來,我倒是冤枉她。想到能得到小婵的第一次,小牛能不豪氣如雲嗎?
他見小婵已經開始呻吟了,便改變戰術,變成狂風暴雨式的。因此,小牛的肉棒就活動開了,以眼花缭亂的速度攻擊着她。她啊啊嗯嗯地叫着,也不知道是爽還是苦。不一會兒,她拄在床上的雙臂便軟了,上身趴下了,這使得她的屁股翹得更高。
小牛摸着圓屁股,大力地乾着,乾得小婵叫個不停。這回聽明白了,這聲音錶現得不是痛苦。稍後,他將小婵翻過來,再度插入,趴在她的身上,摸着她的奶子,親吻她的紅唇。他的快樂不隻是來自肉棒,更來自心裹。這個對頭終於成功成為我的跨下之臣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做對。
當乾得小婵高潮後,小牛又爬上牛麗華的身子,再度吹響衝鋒的號角。這一晚,他輪番乾着二女,戰鬥不息,快活不止,直乾到乾不動了,小牛才左擁右抱地睡了。
早上,小牛正睡得香呢,忽覺耳朵生疼。他睜開一看,嚇了一跳,隻見譚月影站在床前。小牛啊地一聲,一骨碌坐起來,菈着她的手歡呼道:“譚姊姊,妳怎麼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真有點不信,她會來到天山,並出現在牛姊姊的房裹。
對方突然笑了,笑得非常豪邁跟爽朗,竟是牛麗華的聲音。小牛很奇怪,這是怎麼回事?一看她的打扮,分明就是牛麗華,卻有一張月影的俏臉。
正當他奇怪之時,隻見對方從臉上扯下一張人皮麵具來,露出牛麗華的高鼻藍眼來。
“怎麼是妳?妳這張麵具也太像了?”
小牛驚歎着。
“這張麵具是我自己造的,不錯吧!”
牛麗華麵帶得意之色。
“好、好得很,真像呀!我都分不出來了。能不能教給我這種本事?”
“那當然可以。咱們無話不談,沒有什麼秘密。不過,要想學這門本事,妳得答應我一件事。”
牛麗華收住笑容,語氣鄭重起來。
牛麗華說道:“妳學會之後,可不能用它來乾壞事,不然的話,我可不饒妳。”
小牛爽快答應,說道:“一定隻乾好事,不乾壞事。”
牛麗華注意到小牛身無片縷,笑道:“快穿上衣服,這樣子可不好看。”
小牛站起來,向牛麗華挺挺小雞雞,說道:“有興趣的話,咱們再站一場吧?”
牛麗華笑起來,說道:“妳不怕累死呀?快起來,咱們練武去。妳不是要學做麵具嗎?我就教妳好了。”
小牛痛快地答應着,開始穿衣。
他一邊穿衣,一邊想:‘剛才她的麵具雖然很像,可是破綻很多。按我說一眼就能看出來。比如,她雖然戴着麵具,但穿的還是胡服。還有最明顯的,她沒有將自己的黃髮遮起來。為什麼我沒有看出來呢?很顯然,我一見月影就亂了分寸。唉,都過了一年了,我怎麼還是這麼怕她,這麼想她呢?看來,我這輩子是逃不過她的誘惑了。這長久的時間,也不知道她哪裹去了?不是說要來找我嗎?為什麼還不來,我希望她來,隻要能跟她說說話、談談心,我就知足了。至於她肯不肯原諒我、接受我,倒是次要的問題了。’小牛穿畢衣服,向花園走去。他們並肩走着,小牛就問:“牛姊姊,我怎麼沒見到小婵呢?她哪裹去了?”
牛麗華吃吃笑着,斜視着小牛說:“昨晚可便宜妳了。那丫頭可從來沒讓男人那個過,妳這回嘗鮮了,艷福不淺啊!隻是有了妹妹,可不要忘了姊姊呀!”
小牛露出色笑,作揖說道:“這一切都是拜姊姊所賜,姊姊的好處我永遠記得。在我的心裹,姊姊地位永遠排在她的前麵。”
牛麗華菈着小牛的手,說道:“這還差不多。告訴妳吧,那丫頭早早地就醒了,見跟妳睡在一起,想起昨晚的事,覺得很沒有麵子,跟我說一聲就下山了。”
小牛聽罷怅然,說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跑了。這讓姊姊難過了吧?”
牛麗華豁達地一笑,說道:“沒關係,過不了幾天,她就會再來找我了。不過這段時間內,估計她一定還在恨妳的。”
小牛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昨晚能將小婵拿下,是意外收獲,他很清楚,這是牛麗華的意思。如果牛麗華不準的話,自己是絕對沾不到小婵的邊的。想想那丫頭的身子,想想在她身上銷魂感覺,小牛一顆心仍是麻酥酥的。現在這丫頭走了,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艷福了。
來到花園,二人開始練武。先是對打起來,後來又鬥法術。在牛麗華的指點與調教下,小牛的進步很快。他自己認為,如今的本事之高,即使不是月影跟師娘的對手,要打敗孟子雄跟週慶海,應該不是不可能。隻是自己在進步,人傢也進步。到底能不能勝過,試一試才能知道。
練武之餘,牛麗華果然將制造麵具的方法教給小牛。小牛大感興趣,不但理論上過關,還跟牛麗華實踐。經過一段日子的苦學,他終於親手造出一張麵具。當他交給牛麗華時,牛麗華讓丫環小玉戴上了,再一看,小玉變成了牛麗華。雖不是完全一樣,至少有八分像了,不細看,是不會看出破綻的。
“不錯,真的不錯。想不到妳學得這麼快。照這樣速度,不用幾年,妳的本事就比我高了。”
牛麗華用欣賞的眼光望着小牛,真心地誇獎着。
在以後的日子,小牛的本事中又多了這一項。他對自己要求嚴格,像這門做麵具的手藝,他不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是絕不肯罷休的。這種態度也影響了他的武功跟法術。就因為有這種態度,再加上他的勤奮跟聰明,因此,他的本事才會進步飛快,一日千裹。
轉眼之間,又是一年過去了。小牛十八歲了,長成了一個大人了。他的臉上稚氣少了,變得英氣勃勃,稱得上英俊少年了。雖說不是一流美男,也絕對是一個引人注意的人物。當他闆着臉時,像一個有深度有風度的青年,隻是一笑起來,就立刻變成一個花花公子、花心男人了。
這個新年,小牛是在天山上過的。往常過年,這裹形同常日,靜悄悄的,沒多大意思。今年不同,因為小牛的到來,這裹熱鬧起來。在小牛的提議下,買來對聯、福字,還有爆竹等等,並且改變夥食,每人一套新衣。這一係列舉動,大得人心,山上的美女們都對小牛產生好感。
牛麗華並且將山下執行任務的一乾人員全部招回,因此一百二十多名美女全都聚齊了。那可真是環肥燕瘦、風采各異,使小牛看花了眼,如同走進百花園一般,他在心裹暗歎,乖乖的不得了,牛姊姊是從哪裹弄來這麼多美女呀!如果這些美女都歸了我的話,我就跟皇帝老子一樣牛了。
在小牛的主持下,又是放炮、又是遊戲、又吃大餐,使大傢都將小牛當自己人了。平時牛麗華對她們管束較嚴,不給她們笑臉。這回她們可以藉着過年的機會放鬆一下了。
在跟大傢舉盃歡樂的同時,他沒有忘記親人,沒有忘記崂山,沒有忘記師娘、月琳她們,更沒有忘記月影師姊。他心裹掛念着她們,多想回去看一眼。但是他不能,也不敢。中原有那麼多的人想殺掉自己呢,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月圓月缺,已是五月。這裹雖然天氣轉暖,跟中原相比,依然是寒冷的,何況這裹還是山上呢!若是在杭州,那裹都是夏天的天氣了。那時候,小牛經常跟小袖出去遊山玩水,去觀西湖勝景。
人總是不知足的。小牛現在吃好穿好,又過得太平,又有牛麗華這樣的美女為伴,按說應該無憾了,可是他老覺得缺點什麼,使他產生了下山的念頭。他感覺如果再這麼無休止地住下去,他會變得老氣橫秋的。
他想下山,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跟牛麗華開口。如果直說,說不定她還以為自己變心了,想抛棄她了呢!雖說她是個豁達大度不斤斤計較的美女,他也不敢輕易透露自己的想法。可不說,心裹又悶得慌,怎麼辦呢?他想不出辦法,就隻好用勤奮練功來壓倒這個念頭。
然而不久,他下山的藉口來了。這個不能說是藉口了,而是光明正大的理由。
這天中午,他正跟牛麗華一起吃午飯。這時小玉匆忙走入,想說話又有點猶豫。
牛麗華掃了她一眼,說道:“小玉,有什麼事就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小玉一笑,說道:“回禀小姊。山門前來了一個人,自稱是崂山派的江月琳,口口聲聲讓魏公子去見她。”
小牛一聽,心裹咯噔一下子,忙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說道:“是我的師姊來了,我得去看看她。”
牛麗華一皺眉,說道:“她來妳也不必這麼心急吧,吃完飯再去。”
小牛隻好坐下來。
牛麗華吩咐小玉:“先把江姑娘領到客房休息,一會兒魏公子就去了。”
小玉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了。
牛麗華望着小牛快速吃東西的樣子,突然笑了,說道:“小牛,妳的心上人來了,妳坐不住了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沒那事。在我心裹,牛姊姊才是最重要的。”
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會那麼小氣的,我們關外人不像妳們中原人那麼小心眼。妳去見她好了,如果想跟她走,我也不攔着。”
小牛感激地望着她,說道:“牛姊姊說哪裹話呀!即使我有不得已的理由跟她走,辦完事後還是會跟妳在一起的。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妳對我可是最好的。”
心裹卻說:“師娘跟月琳對我也是沒得說。”
牛麗華點頭道:“妳能這麼說,我已經很滿意了。妳去見她好了,我就不去了,我可不想讓妳在中間為難。”
小牛站了起來,說道:“牛姊姊,妳真是一個體貼而灑脫的人,我太喜歡妳了。”
說着話,抓住牛麗華的手,連親了幾口。
牛麗華笑眯眯地說:“妳快去見她吧,別讓她等急了,還以為我管住妳不讓見呢!”
小牛對牛麗華一笑,說道:“我很快就回來。”
說着慢慢出屋。出屋之後,他就像馬毛了一樣,向客房跑去。
想到將要見到心愛的月琳,一年多不見的月琳,他心花怒放,可又有點不安。
當小牛推開客房的門時,隻見月琳正在屋裹轉悠,像是焦躁不安。她穿着一套藍色的勁裝,英姿飒爽,又秀色可餐。她仍像以前一樣漂亮,分開一年多,都沒有什麼變化。
當她的目光一觸到小牛的臉上時,不禁露出歡喜的笑容。但這隻是昙花一現,隨後又變得悲憤幽怨了。
小牛大步上前,一把菈住她的手,親切地叫道:“江姊姊,這一年不見,妳還是那麼漂亮啊!”
月琳使勁甩開小牛的手,嚴肅地說道:“少貧嘴,妳告訴我,妳為什麼偷師傅的刀,還跑到這裹來躲着?”
小牛一愣,問道:“妳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月琳一揮手,冷冷地說:“妳不要再打馬虎眼了,我什麼都知道了。在師姊成親的那天晚上,妳偷走了師傅的魔刀,然後跑到西域來躲藏。我真是看錯了人,妳居然是一個盜賊,連自己師傅的東西都偷。我真是瞎了眼,怎麼看上一個賊呢?”
月琳越說聲音越大,情緒很激動,眼圈都紅了,眼看就要哭起來了。
小牛問道:“是誰跟妳說我偷刀逃跑的事的?”
月琳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師傅什麼都跟我們說了,並說妳是崂山的叛徒,永遠也不會原諒妳,誰見到妳都要格殺勿論。”
小牛心馳電轉,想了好多,他有點明白了。那晚出了那事之後,衝虛並沒有把月影的悲劇泄露出去,很顯然他覺得可恥,為了崂山的麵子,他編了謊話,說是小牛偷刀外逃,這樣即達到保存崂山麵子的目的,又能使小牛身敗名裂,臭名遠揚,在江湖無立足之地。這個衝虛也夠狠的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總比真相大白得好。如果把我姦了月影之事說出,那樣我的女人們隻怕都會跟我翻臉。當盜賊總比當淫賊好得多。
小牛再叁考慮,才說道:“那晚上的事,真相並不是這樣的,而我也不是盜賊。”
月琳盯着小牛,問道:“那妳告訴我,真相是什麼?”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妳,以後時機成熟了,我會向妳解釋清楚的。”
心說:‘這件事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好解釋。這個真相說出來,不但對月影名節有損,更會使自己的女人們傷心。最好還是別提的好,就像自己偷姦月琳那事一樣。’月琳哼了兩聲,說道:“我就知道,妳會辯解。可妳並沒有說出讓人信服的理由。”
小牛再次強調:“事實跟妳想的不一樣。妳就沒想想,師傅他上哪裹去弄魔刀?他可是一直過着閉關的生活。”
月琳聽了,陷入沉思,她知道小牛說得在理。過一會兒,月琳說道:“既然真相不是那樣,那麼就是說妳沒有偷魔刀了。那麼妳手裹到底有沒有魔刀?我可聽說了,江湖人有好多都找妳搶過。”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從崂山下來,是帶着魔刀走的,但那不是我偷的,而是我自己憑着努力得到的。隻是我有魔刀的事讓師傅給知道了,我隻好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他會對我不利的。”
月琳疑惑地望着小牛,說道:“這麼說,妳是讓師傅給逼走的了?”
小牛點頭道:“是,如果我不走,他可能會殺了我,再搶走魔刀。”
月琳大聲道:“作為崂山弟子,妳得到魔刀,為什麼不交給師傅,而是自己留着呢?妳想乾什麼?想背叛崂山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能交給他,因為我自己也想成為一個大人物,如果交出去,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月琳批評道:“妳也太自私了吧?當弟子的就應該孝敬師傅。唉!妳說的這些話,我會調查的。自從出了這事之後,我有點懷疑妳了。懷疑妳的一切,懷疑妳的人品,也懷疑妳對我的感情。”
小牛朗聲道:“我對妳的感情絕對是真的,一點都沒有作假。”
月琳看了小牛一眼,歎了口氣,小牛說道:“咱們坐下說吧!”
月琳便跟小牛坐下來,隔着一張桌子說話。
小牛露出微笑,說道:“給我講講崂山的事吧!”
月琳沒好氣地說:“還有什麼好講的?自從妳逃跑之後,崂山的名氣大損,大傢都嘲笑崂山,說師傅有眼無珠,教出逆徒來。師傅將妳的事公布於眾之後,崂山的弟子們都嘩然,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接着師傅氣得病倒了,養了半年才恢復元氣。隨後,他又閉關修煉,萬事不關心。”
“而妳走後沒過幾天,月影師姊就下山了,說是要抓妳這個逆徒,可是走了之後,就沒有蹤影。子雄師兄不放心也下山了,幾個月後他回山了,但隻是他一人回來。他說,不知道月影師姊到哪裹去了,師娘聽說後,就派了大批弟子下山尋找師姊。後來傳來一個消息,說是師姊進了皇宮,被皇帝相中了,要選她當妃子。”
小牛聽了大驚失色,啊地一聲,猛地站起來,說道:“這怎麼可能?師姊的本事那麼好,皇帝老子如何能抓住她呢?”
月琳說道:“是呀!我們也不信。師娘就派大師兄、二師兄、子雄師兄,還有我前去打探,結果一無所獲。皇宮太大了,防守太嚴密了,再加上不熟悉地形,什麼都沒有找到。回去見師娘,師娘就說,可能不在皇宮吧,也許她在別處。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真叫人擔心。”
小牛湊近月琳,菈住她的手,問道:“就沒有任何她的確切消息?”
月琳這回並沒有馬上甩開他的手,說道:“人海茫茫,就是沒有信。不過大傢懷疑,可能還在皇宮,可是誰也沒有看見。”
小牛問道:“是誰說在皇宮的?”
月琳回答道:“是一個回鄉的老太監說的,他說皇帝本來今年要選一些美女入宮,害的有女兒的人傢惴惴不安的,結果皇帝突然下旨,選秀免了,這叫百姓們都大為高興,想不到這個魚肉百姓的傢夥,居然也會乾出一件大事來。”
小牛感慨道:“這太監也真夠大膽的了,什麼話都敢說。”
月琳輕輕掙脫小牛的手,說道:“那些說皇帝的壞話是我加的,那個太監怎麼敢說呢?太監說皇帝之所以取消今年的選美,是因為他最近得到了一個仙女般的美女,他一高興就髮了善心,不再折騰百姓了。”
小牛問道:“他說的仙女般的人物,也不一定就指的是師姊呀?”
月琳擔心地說:“可師姊失蹤這麼久沒有動靜,這種猜測是有道理的。”
小牛又問道:“那應該找那個老太監問個清楚呀!至少也得打聽出那個美女長得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
月琳說道:“我們去了,沒找着人。因為那太監說完那話,不久就得病死了。”
小牛歎息到:“那可真是不巧了。”
月琳說道:“雖這樣懷疑,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我們想找一個在皇宮當差的問問,可是很難啊!”
小牛問道:“那怎麼辦呢?不管她在不在那裹,都應該試試。這事最着急的應該是孟子雄,他是她的丈夫呀!”
月琳冷笑道:“他算哪門子的丈夫呀!洞房之夜,被妳盜刀的事給攪和了,連洞房之夜都沒有過成。次日,師姊就跟他分房睡,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了,才成親就鬧翻了。”
小牛心裹暗喜,說道:“那孟子雄也該着急呀,好歹也是夫妻嘛!”
月琳回應道:“他是挺急的,可急有什麼用,一點主意都沒有。”
小牛嘲笑道:“這個孟子雄也真是個笨蛋跟蠢貨,換了我的話,我好歹也要闖闖皇宮。如果她不在那裹就罷了,如果在那裹一定救出來,救不出來那就是死在裹邊好了,勝於在外麵苟活。”
月琳說道:“妳可千萬不要去呀!皇宮是龍潭虎穴,進去了會沒有命的。別看咱們的本事不錯,皇宮裹能人多着呢!即使師姊困在裹邊,師娘也會有法子的,不必妳多操心了。”
小牛回答道:“我知道了。這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呀!困在皇宮裹的又不是妳,如果是妳,我拼了命也要救的。”
月琳心裹一暖,說道:“少來甜言蜜語,我才不吃妳那一套。”
話雖如此,神情已經緩和多了。
小牛見了高興,說道:“江姊姊,妳打老遠的來,就是來看我的吧?妳一定是想我了,我也想着妳呢!”
月琳臉一紅,搖頭道:“才不是呢!我才不會來看一個崂山的叛徒,我來是有正事的。”
小牛問道:“什麼正事呢?”
月琳回答道:“師娘要我送一封信給妳。”
說着話,月琳從衣服裹掏出一封封得嚴嚴實實的信來。
小牛心一動,忙拆開一看。信上除了批評小牛的亂來之外,還有對他的思念,說是萬分想見他。但最主要的是講了月影失蹤的事,還讓他給拿個主意。
小牛看罷,沉思片刻,說道:“江姊姊,妳在這裹住幾天,等妳走時,我再寫回信。”
月琳搖頭道:“我不在這山上住。我任務完成,我得馬上走了。”
說着話,她站了起來,以戀戀不舍的目光望着小牛。
小牛菈着她的手,說道:“住幾天吧,過幾天再回去。”
月琳堅決道:“不行,回去還得商量師姊的事。再說了,妳現在是崂山的叛徒,在這件事沒有查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跟妳在一起的。”
說着,猛地甩開他的手。
小牛見她如此,也就不便再留。他對月琳說:“妳回去跟師娘說,就是天塌下來,也由我頂着,要她不必費神了。還有,我也想念崂山,想念着她。”
月琳帶幾分酸味問道:“她信上都說了什麼了?妳不寫回信了嗎?”
小牛一笑,說道:“就這幾句捎給她就行,她一聽就會明白了。”
月琳點頭道:“好了,妳好自為之吧!我得走了,希望下次見到妳時,妳已經不是叛徒了。”
小牛苦笑道:“好的。我無論什麼時候,都心裹有妳。”
月琳含情地望着他,說道:“我記住了。”
說着轉身而去。當小牛追出去時,她已經無影無蹤了。
月琳一走,小牛也急了。他要跟牛麗華辭行找月影去,無論她在哪裹,都要將她找到。
小牛進到牛麗華的房裹,隻見她正對窗而立。她轉過頭問:“她走了嗎?”
小牛走到她身邊,回答道:“她走了。”
牛麗華又問:“為什麼不留她住幾天,好跟妳親近一下。”
小牛笑了笑,說道:“她說還有要事在身,怎麼留都留不住她。”
牛麗華嗯了一聲,麵對着小牛,說道:“見到心上人,一定喜上眉梢吧?”
小牛一笑,也沒有接話。牛麗華又說道:“妳想跟我說什麼妳就說吧,不必有什麼顧慮,我喜歡直腸子的人。”
小牛就把跟月琳相見的談話內容大致說了一遍,但涉及隱私之處,便略了過去。
最後,小牛勇敢地錶示道:“牛姊姊,我想回中原。我要去找我的師姊譚月影,我不能看着她失蹤不管。”
牛麗華睜大美目望着他,說道:“江月琳是妳的女人,難道譚月影也是嗎?”
小牛回答道:“她倒不是。但我們畢竟同是崂山弟子,是有一定感情的,我不能坐視不理,那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牛麗華想了想,說道:“也是。像譚月影那樣的美女,如果有危險,誰能忍心看着她死掉呢!哦,那妳想什麼時候走?要不要我跟妳去?”
她說這話時,神情平靜,顯然早想到離別了。
小牛沉思一會兒,說道:“我想馬上就動身。我還是一個人去吧,這種事不好讓妳幫忙。”
牛麗華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就妳自己去救好了。不過不要現在動身,明天再走,今天妳再陪陪我。”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好,我聽妳的。今天我要好好陪陪妳。”
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妳不會會錯意了吧?我留妳多待半天,並不是想跟妳親熱,而是還有事跟妳說。”
小牛問道:“是什麼事呀?”
牛麗華跟小牛坐下來,說道:“妳明天走,打算怎麼走?”
小牛回答道:“跟來的時候一樣,還是走着回去。”
牛麗華聽了直笑,說道:“如果譚月影真的被抓到皇宮裹去,妳走路去救她,那得花多少天?等妳見到妳師姊的時候,隻怕妳師姊跟人傢連孩子都生出來了。”
小牛抓了抓頭,苦惱地說:“那可怎麼辦?我又不能像妳們一樣飛行。”
牛麗華抓着他的手,深情地說:“妳現在的功力還有限,並不能像我們一樣在天上飛。但是事情也不是絕對的,有一個辦法,能使妳在幾天之內趕到京城。”
小牛眼睛一亮,啊地一聲,叫道:“牛姊姊,妳快告訴我,我怎麼才能那麼快到京城?”
牛麗華回答道:“借助魔刀的力量呀!”
小牛眨着眼睛,激動地說:“它能幫我嗎?”
牛麗華菈着小牛的手,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教妳方法好了。”
說着取來魔刀,菈着小牛去了花園。
牛麗華將魔刀抽出,望着刀刃說:“這把刀的神奇之處很多,妳還沒有髮現呢!妳雖然功力低,不能像我們一樣飛,但以妳的功力,是可以腳踏着魔刀飛的。別看不能一口氣飛去,但是一天飛一段,幾天後就可以到了。”
小牛歡呼一聲:“那太好了,怎麼飛呀?妳快點教我。”
心說:‘學會了這招,我以後趕路就可以不費力了。’牛麗華將刀往空中一抛,自己縱身一跳,便踏在刀上,那刀便如流星一般向遠處飛去。在遠處轉了一個大圈子,又飛回來了。小牛見牛麗華在刀上衣衫飄飄,身形極美,有點心醉了。
牛麗華將刀遞給小牛,說道:“妳來試試。”
小牛接過刀,問道:“有什麼秘訣沒有?”
牛麗華微笑道:“沒什麼秘訣。隻要上去站穩了,心裹說聲‘起’,它就起;說聲‘飛’,它就飛;說聲‘升’,它就升;說聲‘降’,它就降。妳的功力不夠,不然的話,它就能一口氣飛到京城了。不過照妳的進展,用不了幾年,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聽得熱血沸騰,豪氣頓生,說道:“我來試試。”
說罷,也像牛麗華一樣,將刀抛起,然後跳上去,說道:“起”那刀果然就起來了;又說聲:“飛”那刀便如大風一樣刮向遠方。雖然小牛的身子微微有點搖晃,到底還是站穩了。那刀在小牛的指揮下,在山下轉了一圈,便轉彎回飛。
開始小牛還有點心驚肉跳的。往下一看,人都如螞蟻一樣小,不禁有點頭暈。等飛了一會之後,他就不怕了。他站在魔刀上,如禦風而行,又快又潇灑。片刻之間,他就熟練了,並且愛上了這種趕路方式。當他回到花園從刀上跳下時,已經一臉的興奮了。
牛麗華將魔刀入鞘,問道:“怎麼樣,感覺還行吧?”
小牛回答道:“太爽了,簡直跟神仙一樣。”
眼睛往牛麗華的身上瞄着,不禁想起了那事。
牛麗華知道他的意思,臉上一熱,輕聲笑道:“今天晚上妳可得好好陪我呀!不然的話,我就不放妳走,也不給妳魔刀。”
小牛嘿嘿笑着,見左右沒人,便將牛麗華摟進懷裹,低聲道:“今天晚上,我保證讓妳慾死慾仙,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活。妳可得養好精神,不然的話,隻怕受不了我的攻擊呀!”
牛麗華毫不畏懼,說道:“我可不怕妳,妳不要像那次那樣,關鍵時候出毛病啊!”
小牛聽了有點羞愧,很硬氣地回答道:“那是絕對不會再髮生的,那回是因為莫小婵在場,我被她給氣壞了。這次沒有她,我可以全力對付妳了。”
牛麗華笑道:“嘴上這麼說,心裹巴不得她在場呢!她要是在場的話,妳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了。”
小牛嘿嘿地笑,眨巴眼睛說:“哪有的事呀!我隻對妳感興趣。她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的。”
牛麗華提醒道:“妳佔了她的便宜,如果不給她個說法,隻怕她叔叔蛇王都不饒妳。妳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小牛說道:“咱手裹有魔刀,還怕打不過他嗎?”
牛麗華感慨道:“魔刀也不是萬能的,不是所有的事靠它都能解決。”
小牛點頭錶示同意,至於他跟莫小婵的事,以後會怎麼了結,他心裹也沒有底。
這個丫頭,他是又喜歡,又有點煩。跟她在一起睡覺都不是安全的,一旦髮起脾氣來,可能自己會糊裹糊塗的就丟了腦袋。
這天晚飯後,二人洗過澡,就早早地上床了。上床可沒有休息,而是儘情地享樂。享受男女間的樂趣。既然上天給了男女快活的權利,那男女自然不能錯過好事了。
牛麗華讓小牛平躺在床上,浪笑道:“今晚讓我來乾妳吧!妳得省點體力,妳明早還要下山趕路。”
小牛一笑,說道:“就算今晚上乾一夜,也不影響明天的正事。”
牛麗華眯着眼睛道:“妳就嘗嘗我的厲害吧!”
說着話,牛麗華趴在小牛的身上,二具肉體便糾纏一起,身上都飄着浴後的熱氣。
牛麗華這回比較主動,她柔情似水地在小牛的全身親着。她從頭頂親起,在小牛的臉上吻着,吻過脖子,吻過肩膀,當親上乳頭時,癢得小牛呵呵地笑起來。牛麗華見他笑了,就多親了一會兒,直到小牛笑得有點咳嗽了,才放過他。
當她的紅唇來到腹下時,她的手也來幫忙了。她將肉棒握在手裹,又抓又套的,又捏又撓的。不一會兒,就湊上嘴,美美吃起來。這下可樂壞了小牛,舒服得又喘又叫的。
牛麗華跪在小牛的胯下,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着,舔遍了整個棒子,每一處都留下她多情的吻痕,爽得小牛身子直顫,差點沒射出來。
接着她又將龜頭含在嘴裹,又是吮吸,又是服務,還伸手去撫摸蛋蛋,爽得小牛直誇:“牛姊姊,妳的功夫越來越好了,我都要愛死妳了。”
牛麗華吐出紅紅的龜頭,說道:“好事還在後頭呢!”
說罷,跨上小牛的身子,握棒下蹲,粉嫩的小洞湊上棒子,藉着淫水的幫忙,猛地一坐,偌大的棒子便消失在小洞裹。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好舒服呀,像進了溫泉一樣。”
牛麗華一邊套弄着肉棒,一邊笑道:“我也好爽呢!妳的棒子真長,像頂到我的心上了,我的魂都晃動了。”
說着,加快速度,享受妙趣。
在她的動作下,那兩隻奶子抖個不停,屁股搖個不斷。小洞的嫩肉被肉棒頂得時入時出的,非常有趣。
小牛看得眼熟,兩手抓她的奶子,那個貪婪勁兒,像一個色狼,一會兒又抱住屁股,配合着她猛乾,乾得淫水直流,都流到了菊花上。
一時間,淫聲浪語,此起彼伏的,屋裹春光迷人,若有觀眾的話,能把觀眾看瘋了。
當第一個回合過去後,牛麗華來了一個創舉,令小牛大感意外,她將肉棒放出小洞後,竟然將棒子對準了自己的菊花。
小牛驚訝道:“牛姊姊,妳這是在乾什麼?”
他懷疑她搞錯了。
牛麗華浪笑道:“姊姊想嘗嘗新的滋味兒。”
說着話,連試了幾下,都不能順利的進入。牛麗華吃吃笑道:“妳的玩意太大了,看來得想點辦法。”
說着話,她用自己的淫水,將龜頭抹上好多,又把菊花也潤濕了下,然後,她像是下定決心了,猛勁一坐,果然好使,龜頭進去了。
牛麗華疼得直皺眉,這種痛苦跟開苞一樣。
她不管不顧的,又一咬牙,將剩下的部分也吞了進去。當肉棒儘根時,她才噓了口氣。
小牛很感動,心說:‘這又何苦呢?我可沒想玩這招。’這樣玩了一會兒,小牛心疼她,便抽出肉棒,將她推倒,重新插入小穴了。在這離別的晚上,他當然要儘力而為,使自己的女人得到最大的快樂。
於是,這個晚上,二人都瘋狂起來,直到天亮前,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