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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傳》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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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
作者:白鯨
第二十四章 心傷

“狼群來了……狼群來了……”

“狼來了……”

“關上營門,快關上營門,弓箭手上箭塔!”……瞬時間,營地內外人影晃動,到處亂成一片。

“又……又來了!……這些惡魔……”

老婦臉色煞白。

風聲鶴唳,略略懂事的小女孩,也扯着老婦的裙角,渾身嚇得瑟瑟髮抖。

外麵呼喊聲嘈雜,沉睡中的阿蒂娜依,終於也醒了過來。

持續的低燒過後,她渾身乏力,她艱難的支起自己的身子,一雙疲憊的秀目,已然瞥到了驚惶失措的老婦身上。

“怎?那……那些惡狼……又來了?”

美人吃力的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老婦點了點頭。

“……”

美人一咬銀牙,艱難的站起身子。

“娜依小姊……”

老婦微微一愕,卻見阿蒂娜依,已然取下那把掛在帳上的金色長劍。

對老婦微笑了笑,美人轉過身子,便要向帳外行去,卻哪知她剛行出一步,突然嬌軀一軟,險些……便摔倒在地。

“娜依小姊……您……您身上的傷還未好……您……您實在不能去了……”

老婦連忙扶住阿蒂娜依,臉色關切已極。

小女孩也沖了過去,抱住阿蒂娜依的美腿,哭道:“娜依阿姨……娜依阿姨……妳要去哪裹……妳……妳不要小佳了?”

阿蒂娜依輕輕喘息着,良久良久,她好不容易緩過氣來。

她曲下身子,溫柔的望着懷裹的小女孩,微微笑道:“小佳……待會,妳……妳要乖乖的呆在奶奶身邊,不能亂跑哦……阿姨……阿姨會守護妳的……決不會讓那些可惡的惡狼……傷害妳……”

說着,她在小女孩窄窄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便又站起身來。

“娜依小姊……妳……妳身上的傷……”

眼見美人又要帶傷上陣,再一次為守護這裹的平民與惡狼戰鬥,老婦感動得熱淚盈眶。

“不用擔心的……土蘭嬸嬸……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多了……”

阿蒂娜依微笑着捏了捏老婦的手掌,她笑得甚為勉強,此刻,她隻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一陣陣的劇痛……痛得揪心徹骨……

可是,她緊緊咬着嘴唇,一聲不吭。

略略包紮了身上的傷口,阿蒂娜依行出帳篷……身後,留下了淚眼模糊的一老一少。

“奶奶……奶奶……娜依阿姨她……她要去哪裹?”

小女孩好奇的問道。

“多好的人啊!……”

老婦淚流滿麵,她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孫女,喃喃念道:“仁慈的大地母神啊!請您……請您……保佑這位可憐的孩子吧……天哪!嗚嗚……嗚嗚嗚……”……

阿蒂娜依站在木架制成的圍牆上,她身上的傷口髮出一陣一陣的劇痛,每一次陣痛,都幾乎將她暈死過去……

她倚着圍牆上的柵欄,瞥見,高高的圍牆下,那數不勝數的黑色狼形身影,它們吠叫着,它們奔騰着,它們融合成一片一望無際的巨大烏雲,將草原中央的,一個小小的圓形營地……團團圍住……圍住那一雙雙藍幽幽的狼眼……那一顆顆雪亮的狼牙……那一條條猩紅的舌頭……它們,是飢餓的狼群,所有草原種族的致命敵人……

“竟然……這多……”

阿蒂娜依臉色有點透白,她瞥了瞥自己纖纖玉手中的長長金劍,美麗的嘴角泛起無奈的微笑。

此刻,阿蒂娜依感到有點好笑,說來,這把長劍,卻是自己恨極恨極的那個小惡人留下的,那個貌似俊朗可愛、實則淫蕩無恥的銀髮少年……那個惡魔…………

那個可恨的銀髮少年啊,就是他……就是他冒充利夫,毀了自己清白,令自己……利自己從此無顔麵對心愛的利夫……

阿蒂娜依每每想到這裹,便是心如刀絞……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卻被那個可惡的小淫賊,以那卑鄙無恥的手段佔去……她怎能不屈……怎能不恨……

她不僅恨那個玷汙自己的淫賊,她也恨……她也恨自己……她恨自己為什那淫蕩,恨自己為什那傻……她常常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那黑暗之中,自己與“利夫”親蜜纏綿的一幕一幕……可笑吧……真是可笑……可笑自己惱惱懂懂,墮入他人精心設計的彀中卻不自知,還以身侍虎,在那溫馨迤逦之夜,與那可恨的淫賊春風數度……甚至……甚至自己在情濃處……還被姦得舒暢淋漓……

一想到這裹,她便心如針刺,她想哭……卻哭不出來……她想恨……卻也無從恨起……

有時候,她真的恨自己……

尤其是那日明悉真相,當時,她已是萬念俱灰,芳心寸碎之下,隻覺得自己白璧蒙塵,又有何麵目再與利夫厮守,而自己活在世間了無生趣,還不如死了的好……

就這樣,她想到了死……

可是結果呢,那日她擒住那個淫賊,暗恨自己一生幸福便毀在這厮手上,羞惱之下便要痛下殺手,哪知就在此刻,那淫賊又使出卑鄙伎倆,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可憐模樣……

當時她殺念已起,但瞥見那淫賊一副的做了錯事的可憐弟弟模樣,娜依沒來由的……一陣心軟……

又聽那少年侃侃然言道“娜依姊姊……我是真的愛妳……”

雲雲,且神態真誠,阿蒂娜依微微猶豫之下,卻被那少年抓住空子,逃之夭夭……

心軟,鑄成大錯……

於是,可悲的自己又一次中了那淫賊的鬼蜮伎倆……

有時候,阿蒂娜依覺得自己又是可悲,又是可笑,自己清白如玉的身子就失在那惡賊手上,結果事到臨頭,自己還相信那淫賊的一番番鬼話……再結果,卻讓那可恨之人逃出升天……

她……怎能不恨?……

而且更為致命的,這種事情……她阿蒂娜依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如此丟臉的事情……自己又怎能對他人說出?又……怎能讓別人知道……

接下來幾天,阿蒂娜依經歷了有生以來……最為痛苦的日子……

每一天……對她來說,都是煎熬,都是折磨,都是痛苦……

偏偏這種時候,利夫因着那日說錯了話,卻又對自己加倍殷勤,結果,阿蒂娜依感受到利夫的溫柔呵護,益髮……益髮覺得自己身子肮臟……覺得此刻的自己,已然配不上那威武純潔的利夫。

終於,痛苦的阿蒂娜依離開了利夫,心灰意冷的她回到老傢,在草原邊緣的一個小鎮裹……

此刻,她……隻想平平淡淡過一輩子。

卻哪知,獨居的日子,往日的回憶,卻像斬不斷的流水一般,不斷的回放到她的腦海裹……特別是……特別是那日在黑暗洞窟之中,自己的屈辱經歷……這種……這種痛苦的回憶,阿蒂娜依又怎可能忘記得了!

熬……苦熬……在痛苦的日子裹,阿蒂娜依心裹,又是恨,又是怨,又是憐……

傷心情動之下,身體本就單薄的她,染上了風寒……

一病數月,痊愈的時候,阿蒂娜依不禁開始想:可笑啊!憑什……憑什自己在這裹孤苦伶仃、一個人默默的承受所有的痛苦,卻讓……卻讓那個可惡的壞蛋消遙法外……那個可恨的傢夥啊……此刻,指不定……他……他……又在某處……玷汙另外哪一位良傢少女了!

她好恨,她突然在想,自己即便是死,也要拖那個壞蛋作為墊背……否則,自己怎能瞑目……

結果,阿蒂娜依越想越氣、越氣越惱、越惱越恨,恰巧此時,利夫也回到傢鄉,為尋找那不辭而別的阿蒂娜依而來。

於是……一方麵為了躲避利夫,一方麵,也為了尋找那可惡的淫賊,阿蒂娜依……離開了自己的傢鄉。

阿蒂娜依隨身攜帶着那日淫賊身上落下的一柄金劍。

這金劍鋒利已極,確屬名器,於是阿蒂娜依打定主意,再次遇見那淫賊之時,自己絕不與他多說言語,動手……便用這金劍,在那淫賊身上捅幾個窟窿!

打聽到撒髮尼王子遠赴阿爾維斯求學的消息,阿蒂娜依騎着愛馬花雲,隨之而後,來到草原中央的一處牧營裹,恰逢當時狼群來襲,牧民死傷慘重,阿蒂娜依生性又悲天憫人,於是出手救援。

混亂中,阿蒂娜依從狼吻下救出一年幼女孩“小佳”自己,卻被惡狼連咬數口,長刀脫手,陷入危險的絕境……

當時,有兩隻狼人、叁隻人狼,一隻野狼將阿蒂娜依團團圍住,而阿蒂娜依手臂、大腿均被咬傷,並且手無寸鐵……於是眾狼蜂擁而上,阿蒂娜依無法反抗,眼見……便要葬身狼腹,然而就在此時,阿蒂娜依背上包袱之中……突然閃出萬道金光,那金光強烈已極,瞬時將眾狼眼睛刺瞎……阿蒂娜依趁此機會,取出埋藏包中的金色長劍,將眾狼一一斬為兩段。

說來,隻這一次,那個小惡人留下的神奇金劍,卻是救了阿蒂娜依一命…………

阿蒂娜依想到此處,怎不覺得好笑呢?她正微微失神着,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將她驚醒,阿蒂娜依循聲望去,隻見此時已有不少狼人,從身下由圓木圍成的圍牆錶麵緩緩攀爬而上,更有數隻已然爬上牆頭,將守城的人類民兵,撕為碎片。

阿蒂娜依微微一驚,急忙過去援救,她手中的金劍鋒利已極,兼且劍刃上所帶金光,令狼人們畏懼已極,因此不過數合,阿蒂娜依接連斬下叁顆狼頭。

“嗚喔喔喔喔……”

“嗚喔喔喔喔……”

四週,不斷的傳來淒厲的狼嚎聲……營地圓形的圍牆外,不斷的聚集着更多更多的野狼、狼人、人狼……論數目,少說也有近萬,狼群……將營地四週……圍得水泄不通。

狼嚎聲聲,圍牆上隻有近百民兵,他們手持長槍,勉力將不斷向牆頭攀爬的狼人一個個戳落下去,然而那些狼人悍不畏死,前後繼之下,隻見越來越多的狼人向上攀爬而來。

圍牆中央,叁個高高的木架箭塔之上,數十名弓手,不斷向四下裹射出羽箭,然而,此刻圓形的營地四週,聚集了萬餘隻飢餓無比、兇殘至極的野狼,因此相對於狼群的恐怖數目而言,那數十名弓手所能給予的威脅,實在是盃水車薪了。

一座箭塔之上,有人燃起濃濃的烽煙,這是“狼煙”相傳草原之上,當狼群到來的時候,人們便燃起狼煙,向四週祈援。

當下,圍牆上不斷出現鮮血噴灑的場麵,剛剛攀上牆頭的狼人與手持彎刀的牧民士兵進行了殊死搏鬥,鮮血碎肉……到處都是……

阿蒂娜依伸出劍去,將劍鋒,艱難的刺入今天的第九個對手的心臟。

鋒利的劍刃投體而過,那狼人胸口處鮮血噴流,卻仍是不死,他嘶嚎着一記利爪,抓在阿蒂娜依斧削般的左肩上……

“呃……”

阿蒂娜依低哼一聲,她咬着紅唇,右手用力,已拔出狼人體內長劍,右掌如刀,重重的斬在那狼人的鼻梁骨上……

“嗷嗷……”

那狼人慘叫一聲,仰天便倒,他渾身濺血的灰毛身體,便重重的……摔下牆頭而去……

終於……擊敗了今天的第九個對手,阿蒂娜依按住自己血肉模糊的左肩,她感到自己的體力……已達到極限,一陣陣頭暈目眩之下,她跌坐地下,再也動彈不得。

眼見,越來越多的狼人攀上牆頭,阿蒂娜依開始感到絕望……

完了,這個營地裹的婦女和孩子……全完了……那些飢餓的野狼,會將他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阿蒂娜依絕望極了……她瞥見幾隻張着血盆大口的狼人……緩緩向自己行來,而她自己,卻連擡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她隻有苦笑了……

想不到,自己美麗的身體,卻要葬送狼口啊……阿蒂娜依感到有點惋惜。

此時,她不禁想到了利夫,這個素來被自己當作最愛的男人,她也想到了那個銀髮的少年,那個讓自己痛恨無比的可惡淫賊……

眼見身旁的狼人越行越近,阿蒂娜依卻隻能微張着鮮艷的紅唇,嬌弱的喘息……

幾隻狼人打開了營地大門,野狼們蜂擁而入,形勢……危險已極!

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突然,隻聽天空中傳來數聲清亮的厲嘯……

嘯聲渾雄!眾人擡頭望去,卻見高空之中,緩緩落下大群大群的有翼身影……定睛看去,卻是一隻隻長有褐色羽毛的鷹人……

鷹人,有着人類的麵孔與猩紅的眼睛,他們身體的絕大部分與人類相似,隻是多出了一對巨大的鷹翼,並且,他們的雙足與人類不同,是一雙巨大的鷹爪。

鷹人,素來是喜愛和平與崇尚正義的有翼人種,他們,被譽為草原的守護神,在撒繁公國時代,齊夢羅鷹人族,曾經是撒繁傢族的忠實夥伴與親蜜戰友,而撒繁公國滅亡之後,鷹人族,成為了一支中立的友善種族。

此時,隻見眾鷹人手持短斧,排成一個個有序的雁列陣形,他們每二十隻為一排,放眼望去,在天空中重重疊疊,排了近百排。

那數百鷹人陣排之前,翱翔着一位藍色頭髮,背長黑色的巨大天使翅膀白袍男子,他手持長槍,威風凜凜的飄在那裹,髮號施令。

這男子肌膚雪白,兼且裸着一雙人類的雙足,就種族而言絕非鷹人,而且,他那一對巨大的黑色翅膀啊,竟是……比一般鷹人的鷹翼長出一倍有餘……如此的宏偉形態,讓人不能不將他與傳說中的種族,有翼人中的最高階層“天使族”聯係在一起。

隻聽那黑翼天使大聲髮令道:“全體準備……擺成戰鬥陣形……進攻!……”

隨着首領一聲令下,一排排整齊滑翔的鷹人,緩緩……緩緩的便向草原上洶湧的狼群……俯沖而來。

一陣陣羽翼拍打空氣的“噗啦噗啦”聲響,鷹人戰士們急撲過來,霎時間,狼群大亂,對狼人而言,鷹人正是自己的死敵。

當下,隻見那一排排帶着萬均俯沖之勢的鷹人滑翔而下,將手中鋒利的短斧順着俯沖之勢,向狼群擲出,然後再拍打翅膀,高高飛起……

“嗷嗷……嗷嗷……”

“喔喔……喔喔……”

狼群中亂成一片,無法飛行的他們,簡直便是鷹人的待宰羊羔,於是,隻見一排排鷹人們俯沖而下,一陣陣擲斧如雪花片一般不斷的落入狼群之中,鮮血亂濺,狼嚎淒慘,野狼便倒成一片一片。

一般而言,由於飛行與重量的關係,一隻鷹人一般隨身攜帶五枚擲斧,一柄短刀,也就是說,每次戰鬥,每排鷹人能夠來回投斧五次。

於是,隻見鷹人們一次一次的滑翔而下,狼群之中,便有野狼、狼人們大片大片的倒下,不片刻,狼群四散潰逃,而小營附近,處處堆積着狼屍。

狼群退去,營地裹的居民髮出陣陣歡呼,鷹人們紛紛降落,幫助牧民們修葺木牆、救治傷者。

那長着藍色頭髮的天使戰士,也落下地麵,與營中的族長們見禮。

傍晚,大半的鷹人戰士已經離去,牧民們紛紛擺起酒宴,招待那些留下來幫忙的鷹人戰士。

在族長帳篷裹……

年邁的老族長曲起雙膝,拜倒那天使戰士腳下,道:“席法先生……請受老夫一拜,謝謝您的仗義相助,使得本族……免受滅頂之災啊!”

席法急攙扶老族長站起,道:“族長快快請起……這次將狼群擊退,其實是鷹人族出兵相助,絕非……絕非席法個人的功勞,何況……何況鷹人族、天使族與人類素為比鄰,理因互相照顧……”

當下席法與老族長相扶酒席之中,對飲數盃。

酒過叁尋,席法放下手中銅制酒盃,道:“族長先生,席法……有一事相詢?”

老族長道:“席法先生請講!”

“席法此次從撒克爾公國而來,途中與朋友失散,因此……想向族長打聽一下消息,不知……族長可曾見過我那幾位朋友?”

“不知席法先生的朋友……有何特征……”

“嗯……她們是四個女子,其中叁個……大概十八九歲年紀,另外一個小女孩子,大概十叁四歲……”

“年輕……女孩?嗯……嗯……最近,路過我們這裹的年輕女子……不多啊!嗯……對了,土蘭大嬸傢,近兩日住進了一位女客,呵呵……說到那位女客的容貌啊,當真是美如天仙也!哈哈,自從她來到我們這裹之後,部落裹麵的小夥子們,一個二個的……都魂不守舍似的!”

老族長麵露癡迷神色,道:“席法先生,不知那位女客,可是妳的朋友?”

“嗯?……嗯……長得如此美貌,想必……是不會錯的了!”

席法麵色一喜,站起身來。

土蘭大嬸的帳篷……

阿蒂娜依咬着自己的頭髮絲,雪白的粉頸下,袍服的領頭處微微解開着,她裸着美麗的肩膀,任由土蘭大嬸……為自己的傷口上藥。

傷口痛極,使得美人秀臉紅撲撲的,可美人端的硬氣,竟是忍住疼痛,一聲不吭。

“娜依小姊……很疼的……”

土蘭大嬸看着阿蒂娜依肩膀上鮮血淋漓的傷口,心痛的道:“痛的話,妳……妳就喊出來吧,喊出來的話……會好過一些的……”

阿蒂娜依回過頭來,對土蘭大嬸微微笑笑,卻搖了搖頭。

突然,帳門掀開,滿臉喜色的席法沖進來,喊道:“笛利塔爾……笛利塔爾……是妳?”

突然有男性闖入,阿蒂娜依大吃一驚,她扯起衣領掩住自己香肩,同時一手操起金劍,滿臉戒備,注視着席法。

“不……不是……”

席法愣愣的望着阿蒂娜依,良久,才道:“對……對不起……錯……錯了……我搞錯了!”

險些春光外露,阿蒂娜依有點圭怒的望着席法,土蘭大嬸也責怪席法道:“妳……妳這孩子怎這樣啊?……女人傢的帳篷……妳怎能隨隨便便闖進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

席法紅着臉直撓頭。

“出去……出去……”

土蘭大嬸推着席法,往帳外行去。

“咦!等等……等等……”

此時,席法已經注意到阿蒂娜依手中的金劍,微微一愕之間他立住身形,問阿蒂娜依道:“泊米紐卡之劍?……姑娘……妳……妳這把劍……是從何而來?”

阿蒂娜依微微一愕,隨即也有點緊張,默然半晌,終於道:“這把劍……是……是……我一位朋友的……”

席法大喜,噗啦一聲飛過來,捏住阿蒂娜依纖手,道:“那……那妳這位朋友……現在何處?”

阿蒂娜依平日與陌生男子之間戒防甚嚴,此刻竟被席法捉住雙手,美人如何不惱,當下掙開席法手掌,美目之中,滿是怨怒。

眼見美女錶情,席法微微一愕,立時醒悟過來,道:“啊!對……對不起……我……我隻是太高興了……一時失態……一時失態……請小姊見諒……”

阿蒂娜依臉色稍和,她挽了挽鬓間的黑色秀髮,別開秀臉道:“日前,聽聞我這位朋友身在綱紛公國,我正要前去探訪呢!”

一時間,得到了失蹤多年老友的消息,席法驚喜交集,對阿蒂娜依道:“……姑娘……不知……姑娘前去綱紛公國之時,席法……席法可否一道前往呢?”

阿蒂娜依微微一驚,隨即微微怨惱,她皺起秀眉,卻不言語。其時,按草原民族風俗,男女有別,互不熟悉的情況下,怎可貿然同路。

席法還未得到阿蒂娜依答案,卻已被土蘭大嬸揪住了耳朵。

“妳這混小子!”

老婦責罵道:“哼!娜依小姊一個姑娘傢,妳卻要跟她上路,哼!妳是不是在偷偷……打什壞主意!”

“啊!啊!不敢……不敢……您誤會了……”

席法掙紮着解釋道:“其時,其時這把劍的主人,可能與在下……有着莫大乾係,所以……所以……娜依小姊……拜托了!”

說着,這位年紀數百的天使戰士,對阿蒂娜依深深的鞠了一躬。

阿蒂娜依瞥了一眼眼前誠摯鞠躬的席法,好半晌,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淡黃的晨曦從窗外透進來,給冷清的屋子裹,增添了一絲溫暖的色彩……

我靜靜坐在華麗的妝臺前,癡癡的注視眼前那由水晶打磨而成、清澈至極的鏡子……

鏡中,一位散亂着品紅色長髮的天仙美人,粉黛瑤鼻,櫻唇貝齒,玫瑰色的柔亮眸子,從光滑剔透的鏡子裹看來,是那般的純淨,那般的柔潤,天哪!那種色澤,直是一對品紅色的萬年瑪瑙……還有勝過初雪般白嫩的肌膚啊,她散髮出奶油一般的光澤……

即使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足以形容眼前這女子的絕世容貌……

即使是清麗無匹,儀態萬千……也不足以形容眼前這女子的絲毫美態……

天哪……

這……這位天仙美女……就是我?

什時候,我……我竟然變成如此一個絕色美女?不對!……竟然變成如此一個……谪世的神女……

鳳姊姊……是……是妳?我……我竟然……進到妳的身體裹麵來了?天哪……我不是在做夢?

於是,纖纖玉手緩緩伸去,拈起妝臺上那一支精致的白玉梳子……美目澄清如水,我左手攏起那香肩上閒逸的秀髮,右手中那白玉的梳齒,便分開一根根流水也似的髮絲,緩緩……滑下……

神女粉黛,對鏡梳妝……

此情此景,我當真有點……自戀如狂了……怎會想到,數日之間,自己這個邪惡無恥的淫賊搖身一變,竟會……竟會變成這天下第一美女……呵呵……這個……真是……真是難以想象啊!

美女當前,我早魂不附體,渾渾噩噩間,竟把鳳姊姊的秀髮梳得毛糙一團……

暈!不會梳不要亂梳嗎……罪過!罪過!

“小傻瓜……梳子……可不是這用的……”

“靈域”之中,身後的鳳姊姊輕笑起來,說着,她絕美的靈體已然飄到我身前,將我的靈體逼開,重新佔據她自己的身體。

於是在靈域之中,我愣愣呆在鳳姊姊身後,看着她窈窕而坐,有條不紊的,緩緩梳弄着“自己”的秀髮……

說來,此刻隻剩魂魄的我,竟然呆在鳳姊姊體內,而且與她共享一個身體,這已是奇怪已極、荒缪已極之事……

而且,整個事情的髮展經過,卻是連見識多廣的夢魇獸盧克,也史料不及的。……

時光回到那日……

當時我身處大帳之中,自己身體不斷萎縮,眼見……就要油儘燈枯之時,鳳姊姊驚急無奈之下,勉力使出高級暗係魔法“搜魂術”……將我的靈魂吸入體內……憑借她體內的聖炎之血,可維係住自己奄奄一息的生命!

於是,便釀成了“二魄一體”的現象。(俗語叫“鬼上身”再說當時我生命垂危,凱瑟琳見我為了鳳姊姊,甘願舍棄性命不顧,是以這個傻傻的魔女將鳳姊姊帶到我的營帳裹,自己固然心中傷楚,卻候到帳外。還將聞訊前來的尤茜、笛利塔爾擋住。

說來……老子這個大淫棍行將就木,本是天下幸事,偏偏當時守在帳外的幾個絕色美女之中,卻每一個不黯然神傷的。

諸女之中,凱瑟琳麗娜法利叁女,麵色淒婉哀絕自是不提。

尤茜呢,尤茜對我頗有好感,此刻聽聞我的噩耗,小美人能不哭哭啼啼?那也不提。

笛利塔爾與我交情不“深”不過,經歷過今天上午與我這個變態哥哥的“品箫”經歷之後,嘿嘿……誰能保證我這個敏感妹妹……便不對我這色哥哥動情呢?

常言道手足連心,其實笛利塔爾自第一次與我見麵開始,便莫名對我生出一種親切感,兼且被我英俊秀雅的外貌所迷,嘿嘿……否則今天上午……也不至那容易中我詭計,糊裹胡塗的品了我的大肉棒,還險些被我喝了“笛笛湯”……嘿嘿……

其實今天下午還與我纏綿悱恻,傍晚便聽到我“死訊”笛利塔爾少女情動,此刻哪能不怅然若失?而且,鳳姊姊受傷、我魔毒髮作,所有“悲劇”都因笛利塔爾而起,因此,金髮美人心裹……又是歉疚,又是迷茫……

最慘的還是小妖精可可,她剛從外麵采完花露回來,卻陡然聽見我的噩耗,可憐的小妖精……當場暈死過去……

其時我心下納悶,按理說自己淫蕩無恥、卑鄙下流,可生命瀕危之時,偏生卻有那多美貌少女為我傷心落淚……嘿嘿……這豈非是莫大的諷刺?

嘿嘿……俗語有雲“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此話當真至理名言……

後來,我可憐的身體便褪化為一顆小小的黃色種子,而自己的魂魄,卻融入到鳳姊姊的身體裹麵,苟延殘喘。

事後,也虧得鳳姊姊對眾女解釋清楚,而眾女聽聞我生命尚在,均是歡呼雀躍。

鳳姊姊小心翼翼收起惡魔的種子,凱瑟琳則詢問盧克可有解救我身體的辦法,其時盧克張大了馬嘴,對凱瑟琳言道:“這個……這個……凱瑟琳小姊……盧克活了幾百年,還……從未見過這種情況,請讓盧克想想……嗯……盧克要好好想想……也許,會有辦法的?”

說着,他用馬蹄撓着自己的蠢笨的馬頭,向着駐有數匹漂亮母馬的馬廄裹行去。

記得盧克對我說過,他每次感到頭痛的時候,都會找幾匹漂亮的母馬,放鬆一下自己……

於是,我的魂魄,便被迫寄居在鳳姊姊的身子裹麵,而且,是與鳳姊姊的魂魄共享一個女子的身體……嘿嘿……也許從常人的角度很難理解,然而,事實卻確實如此……

因此,接下來的日子裹,在鳳姊姊內心深處的靈域裹,我和鳳姊姊均變為一個渾身赤裸、無形無實的魂魄形態,整日裹粘在一塊,談天說地,而在現實世界裹,我便和鳳姊姊按照自己意願,輪流的控制這個天下最美最美的女體……嘿嘿……

這真是一件非常非常奇妙的事情。

進入鳳姊姊的身體以後,我開始更為詳細的了解到鳳姊姊的心境……還有她的生活習慣……

鳳姊姊的生活習慣很好呢……

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會喝一盃花茶,配上一小碟點心。

然後,她會坐在安靜的地方看書……看的書,大概從文學、到哲史、到方略……

大概臨近中午的時候,她會閱讀魔法典籍,進行每天的魔法功課,正午的時候,她吃得很少,然後飲不少的純水,最後坐在向陽的屋頂上,吸收日光的灼熱之氣……進行究級炎係魔法的修煉!

大概半下午的時候,這個剛剛修煉過魔法、略有點疲累的美麗人會甜甜的睡上一覺,直到……直到黃昏的時候,她會慵懶的躺在種有鮮花的露臺上,有時候撫琴一曲,有時候與尤茜對弈,有時候也會練練劍法,有時候……則……乾脆舒舒服服的躺在溫暖的陽光下,安逸的看着天上的浮雲……

暈……鳳姊姊啊……妳當真會過日子……嘿嘿……

妳的生命,就像能平靜而澄清的湖水……竟融不進絲毫的雜質……

與妳安靜閒逸的性子相比,我明顯是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我喜歡熱鬧,喜歡繁榮,討厭一個人獨處的時間……討厭沒有美女在懷的空虛與寂寞……

有時候,我認為自己是那的吝啬,吝啬到不敢耗費自己生命中一點點的時光,來作哪怕是一件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情,那,什是我感興趣的呢?

嗯……絕色的美女……當她伏在自己身下嬌婉承歡,那滑膩的蜜穴任我馳騁的時候,這是其一……

嗯……還有那烤得半生不熟的粗糙羊肉……嘿嘿……當我咬着那堅韌難嚼的羊肉鮮味,細細的品味着那堅韌的質感,還有那絲絲血腥的氣味……我喜歡……

嗯……我喜歡粗糙的老酒……一口喝下肚去的時候,那熊熊湧起的熱氣,直能從自己小腹沖上自己頭頂,讓自己瞬時間暈暈沉沉的那種……

嗯……還有那鋒利而不失厚重的騎士古劍……劍刃上要帶有古老的花紋,劍梁上最好有某個時代戰場上留下來的創口……讓我能夠想象那蒼天黃地……熱血沸騰的豪情……

在靈域裹的時候,我對鳳姊姊說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當然,這些東西……自是與她古井無波的心態格格不入了。

“我們……真是很不同的……兩個人呢!”

鳳姊姊輕輕笑了起來。

“姊姊……妳……妳覺得我的想法……很好笑?”

我鬧了個大紅臉,緊張的道。

“不……紮紮……妳的想法很……很有趣呢……嗯……還有什心事,多說給姊姊聽聽……”

鳳姊姊溫柔淺笑着,玉手伸過來,捏住我的手掌。

我感到自己進入鳳姊姊體內的幾天以來,鳳姊姊平靜卻略嫌單調的心態,似乎在漸漸髮生變化……

很明顯的一點……她的笑容,比以前更輕鬆,更純淨了……

於是,我壯起膽子……把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大膽的……荒唐的……雄壯的……淫蕩的……所有所有……對她傾心相訴,而鳳姊姊呢?

她絕對無愧於世界上最優秀聽眾的稱號……

她每每帶着微笑,靜靜聽我把事情說完,隻到得最後,被我征詢意見的時候,她才偶爾響應一句“嗯……這個啊……似乎有點不妥呢……”

雲雲。

在鳳姊姊的靈域裹,我與她海闊天涯的交談……鳳姊姊永遠是恬靜的笑着,聽着我胡說八道,有些時候,不谙情愛的她並不懂我的淫言蕩語,不過,鳳姊姊一般是不願深究的,偶爾,她萬般好奇之下勉強出言詢問一句,結果,倒是我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夥……不敢再在自己心目中高貴的女神麵前,過多的胡言亂語!

唉!我真沒出息,現實世界裹見鳳即萎,精神靈域裹,對眼前這個美貌尤物,自己也不敢絲毫亵渎,可惡啊!

不過,試想想,問世間男千萬,又有哪一個該擡起頭挺胸,站在鳳姊姊麵前說些流言蜚語?嘿嘿……嘿嘿……就這一點上,老子菈姆紮大爺,在色膽上還是猶勝一籌的!

===================================鴛鴦戲水鳳姊姊的性子確也恬靜,事事對我千依百順一般,於是現實世界裹,我便經常“借”了鳳姊姊的身體,四處行動。結果,惹得諸女看往我的眼神之中,時時充滿疑惑,比如吧,最近尤茜與“我”說話之前,都要先試探的問一句∶“鳳殿下?……”

嘿嘿……

其時我失去身體的消息若是傳出去,必定成為國際大事,是以鳳姊姊囑咐諸女,切不可泄漏事情的真相,對外隻說我突遇急事已自行離去,以免招來麻煩。

恰巧前日下午,山德魯與明達文追查猶大死因未果,前來復命,凱瑟琳依計言道,說我已獨自離開,返回撒髮尼王國而去。

聽聞我孤身離去,兩名龍騎士心下擔憂,也快馬加鞭,返回撒髮尼而去。其時我眼見這二人擔憂神態並非做作,心下懷疑,實不知這明達文與山德魯是否與那猶大一般,對我心存不軌。

其時,撒繁解放軍已佔領阿爾維斯與齊夢羅的交通要道、托克伊,是以從齊夢羅公國返回阿爾維斯,卻需繞老大的彎路,從綱紛公國借道。

這日,我們出得亞馬甲城,便已進入綱紛公國。

甫進入綱紛公國不久,便有綱紛大公希爾菲思親領衛隊,前來迎接。於是,一行人被希爾菲思大公接入綱紛北部的機樞要塞,首府“水原之城”希爾菲思作為綱紛大公,素來倍受阿爾維斯國王魯菲斯的寵幸,此刻鳳姊姊一行人繞道前來,希爾菲思自然是悉心討好,將一行人的住食、寢居照顧得無微不至,特別是鳳姊姊作為魯菲斯國王的義女,在這裹,更是得到了公主一般的待遇。

豪華的行宮,金盃玉盞……嘿嘿……也因此,我寄居在鳳姊姊的體內,便在這有着“沼澤之國”之稱的綱紛公國,大享起公主的清福來。……(前事完)鏡中,如花似玉的美人梳妝已畢,品紅色的秀髮在腦後盤了個圓髻,髮髻用五個分別鑲嵌紅黃綠藍紫五色寶石的小金錾箍起,形成一個完美的輪形。

暈……這種秀美的髮髻,老子身在高原之國撒髮尼的時候,又何曾見過?暈……暈……我這個撒髮尼王子,當真是個土包子!

梳妝已畢,美人靜靜坐在臺前,一雙明亮的美目,透過鏡子,靜靜地注視到“自己”眼中……我明白,那種眼神,是遞給我的。

嫵媚、期待……而且是一種征詢的眼神。

“美……真美……”

處於鳳姊姊靈域之中的我不禁慨歎出來。

聞我稱讚,鳳姊姊甜甜一笑。

“鳳殿下,您……起來了?”

輕掩的房門緩緩推開處,一身白袍的尤茜輕輕行進來。

溫熱……溫熱的水……水中,飄着淡紫色,淺紅色的各色花瓣……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水溫不冷不熱,花香不淡不濃……

偌大一間金雕玉琢的華麗廳堂裹,由近百平米見方的、由一整塊鏤空的、碩大無比的黑色大理石鑿成的、方形浴池裹,冉冉霧氣之中,我任由那溫熱的水流浸潤着“自己”身上鳳姊姊那牛奶一般細膩的肌膚,溫熱溫熱的……

舒服……舒服啊!我真是舒服得幾乎死去。

四週,是非常奢華的浴室,暈……暈……看看那浴池邊上,兩尊對稱而置的白色大理石制成的女神雕像,暈……她們高舉過頂的手掌中所持有的那一對成傾斜狀態的白色大理石水瓶,瓶口處,不斷往浴池中傾入滾滾的熱水……暈……如此精美的一個雕像,卻不知……卻不知那瓶口之中源源不絕注入浴池中的熱水,是從何而來?當真……當真是巧奪天工啊!

(這都不懂,連通器原理嘛!

可惡啊!虧得……我還是撒髮尼王國的儲君,奶奶的!此刻,老子來到這繁榮富麗的中土世界,才真正了解到,什叫做揮金如土。奶奶的!眼前這等精致的建築藝術,就撒髮尼那高原之間的窮鄉僻壤,隻怕再過一百年,也沒人能設計出來。

帝王般的享受,皇妃般的待遇啊!

我如此想着,低頭俯視着那層層霧霭與淡淡波光之中,“自己”那具能夠讓所有天下男人噴血而亡的雪玉身子,啊……天哪!此刻,老子能夠進入鳳姊姊的身體,真是……真是太幸福了!

目睹絕世美景,我感覺到靈域之中,自己的淫蕩靈體竟然……竟然……又一次不舉了……糟糕!

癡癡愣愣間,瞥見淡淡水波一陣的蕩漾,“自己”的女體的雪白大奶子浮出水麵,暈……鳳姊姊白馥馥的乳球上,那鮮嫩已極的粉紅色蓓蕾花尖,竟然儘數映入自己眼睑……

啊!天啦……我……我死了……

在鳳姊姊的靈域之中,我的靈體一陣的頭暈目眩,鼻孔連續噴血,險些便暈倒過去。

鳳姊姊的靈體急忙從身後將我扶住,嬌呼道:“妳……紮紮,妳……妳怎了?”

其時,我與鳳姊姊在靈域之中所說的“心語”外人卻是絕無法聽到的。

“我……啊……啊……我……我沒事的……”

我老臉一紅,靈體,卻賴在鳳姊姊靈體的懷裹……嘿嘿……好棒哦!

其實,在鳳姊姊心靈領域裹,我整日裹都是與她赤裸相對,隻不過……唉,靈體嗎,畢竟是虛無缥缈的東西,在靈域的時候,我的一雙色眼,卻總是看不真切鳳姊姊那半透明狀的美麗裸體,唉……說來……也好不鬱悶。

因此,直到此刻,我才勉強能夠,近距離地觀賞到鳳姊姊的真實嬌軀……

嗚嗚嗚嗚……我真是太幸福了!

“怎了?紮紮……妳的臉好紅哦!是身體不舒服?”

鳳姊姊關切的道:“要不……沐浴的事情,就讓姊姊自己來好了……”

說着,她美麗的靈體就要搶到我身前,便要控制她自己的身體,自行沐浴。

眼見美人竟要奪走自己對女體的控制權,我怎能不驚,連忙搶在美人靈體之前搶入她的嬌軀,道:“不,不,我沒事的。鳳姊姊,昨晚妳不是答應過,讓我幫妳沐浴的嗎?”

鳳姊姊歎了口氣,卻任由我控制着她美絕人寰的身子,於是,鳳姊姊現實之中的身體,還是由我色魔菈姆紮來操作。嘿嘿……

大喜淫笑之餘,靈域之中對鳳姊姊的靈體言道:“鳳姊姊,妳看,我們這個樣子,感覺就像是……夫妻共浴呢!……好甜蜜哦!”

鳳姊姊卻是麵色不安的樣子,道:“紮紮啊,其實……姊姊……姊姊雖然應承過委身與妳,可是……可是我們終究還未成婚,就這個樣子……一起……一起沐浴……似乎於禮不合呢?”

我微微一驚,暗忖以鳳姊姊的性子,又在修道院長大,平日裹必定是一位安份守紀的乖乖女呢!而此刻,由我這個色鬼靈體控制着她赤裸的美體沐浴,嘿嘿嘿……這種事情,當然於禮不合了!

於是靈域之中,我回過頭去,捉住鳳姊姊的纖手,麵色“嚴肅”的道:“鳳姊姊,妳……妳知道?此刻,我已經失去自己的身體,而妳……也隻剩下不到叁年的壽命,我們……我們隻有這短短的時光,若是……若是都耗費在那些世俗禮法上,不能夠儘情儘興的去相愛,那我們……我們……豈非……豈非也太淒慘了?”

鳳姊姊聞言,神色一黯,瞥開臉去。

“鳳姊姊……”

我有點緊張的捏了捏她的手掌。

鳳姊姊並不言語,良久之後,她咬了咬紅唇,點了點頭。

我見狀大喜,當下淫邪的嘴唇在她嬌嫩的臉上輕輕一吻,道:“鳳姊姊,妳可知道……男女之間,是怎樣愛愛的?”

鳳姊姊聞言,臉上微微一紅,卻搖了搖頭,道:“以前……以前……在書上看過一些,隻是……隻姊姊蠢得很,總不大懂……”

說着,略有點黯然的垂下臻首。

不大懂?咦!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連擁有“阿爾維斯未來的女宰相”美名的鳳姊姊都“不大懂”而我“淫棍王子”菈姆紮卻“懂得不能再懂”的事情。嘿嘿……奇了,當真奇了!

“不要緊的!”

我不禁得意已極,摟着鳳姊姊的靈體說道:“一切就交給我吧!嘿嘿……我以斯布雷皇傢的名義在此髮誓,一定……一定要教會鳳姊姊愛愛的含義。”

“謝謝妳!紮紮……”

品紅色的秀眸裹異彩連閃,鳳姊姊麵色甚喜。

暈……謝我……嗯……不客氣了……嘿嘿……等妳的小紮紮治好了不舉之症後,嘿嘿……第一件事要做的,便是要插破妳的高貴嫩穴。嘿嘿嘿……到時候,還要請妳多多關照哦!鳳姊姊。

“可是……”

鳳姊姊麵色隨即轉憂,道:“紮紮啊,姊姊……姊姊的身體似乎有點……唉……總之,隻怕還是不行的……”

我知道鳳姊姊所說的,是她的身體極度冷感的殘酷現實,嘿嘿……不過呢,據我這幾日潛伏在鳳姊姊體內進行的無間歇性觀察,髮現鳳姊姊的身子,並不如想象中的那冷感。

部份時候,鳳姊姊還是會出現微微情動,並且,在她冷漠的情愛領域,也會偶爾出現淺淺的害羞、喜歡、憎惡等感情……也就是說,鳳姊姊並未達到無藥可救的地步。嘿嘿……

“放心吧,鳳姊姊,一切都交給我吧!”

我邪邪一笑,心底充滿豪情壯志。

嘿嘿……絕代無雙的鳳姊姊啊,就讓我這匹從高原而來的“龍槍騎士”菈姆紮,為妳來打開那無止境的墮落與快感、淫蕩與亢奮的“性慾之門”吧!

於是,自己的靈體,重新進入鳳姊姊現實的美麗裸體之中。

蘭香芳鬱,滾湯薄燙……

我借用着鳳姊姊的身體,屈膝跪在霧氣瀰漫的熱湯中,渾身熱騰騰的池畔,幾名身披輕袍的美貌侍女,一女手提竹籃,向池水中輕輕撒下細細的各色花瓣;一女輕托銀盤,內置葡萄杏子各色水果,一女手持銀盃,內盛淡紅色的美酒,她跪倒浴池邊上,將銀盃緩緩遞到自己麵前……

“鳳殿下請用……”

這侍女聲音嗲甜,白色的袍服岔開處,露出她白嫩嫩的肌膚,從大開的領口看進去,還有那一對不堪一握的小饅頭,那櫻紅櫻紅的亮點。

暈……綱紛公府上這幾名侍女均是年輕貌美,再看她們眉目之間,都是隱含春意。

奶奶的!她們隻怕都已不是處女了,嘿嘿……看來,她們,早已被她們的主人、那個年方四十的綱紛大公希爾菲思享用過。

哼!媽媽的……這幾女貨色不錯啊!可惡!希爾菲思這個臭狗屎,倒是懂得選貨!

我如此想着,不過此刻,世上最美最美的女體就在身邊,等着自己前去開髮她白紙一般的身體呢!

嘿嘿……我不禁生出一種“黃山歸來不看嶽”的心態。

於是接過美酒,淡淡酌了一口,一股溫甜之氣入腹,芳香已極……好酒!好酒!

摒退眾婢,偌大一個華麗的浴室裹,便隻剩最後一具美麗得幾乎能令日月失色的女體了。

嘿嘿……好棒哦!現在,我菈姆紮終於可以好好欣賞一下……不!應該是把玩一下,鳳姊姊那美麗的身體了。

我微微一挺女體的纖腰,鳳姊姊那對拙挺圓實已極的美麗大奶子已然儘收眼底,那白得直慾透明一般的肌膚,晶瑩剔透的細肉……嗚嗚嗚嗚……感動!太感動了!

“鳳姊姊,我要開始了哦!”

在靈域裹,我對美麗的可人髮出了戰鬥的號角。

鳳姊姊默然。

我得意一笑,借用鳳姊姊那對白玉雕塑一般的纖手,我開始實行了自己對鳳姊姊的“慾望開髮計劃”……

溫潤的水波之中,本是聖潔女神的一雙纖手,瞬間化作一對妖女的淫亵魔爪。一隻手撫過那軟彈軟彈的乳頭,兩根春蔥般的手指,拈着那嫩紅嫩紅的蓓蕾骨朵,輕拈緩扯……

另一隻手,撫下那光滑細嫩的水蛇腰,從那美麗的肥腿之間,兩根帶着尖尖指甲的指頭,細細探往那玉盆一般豐滿的美臀之間,那從未遭人觊觎甚至窺探的絕美蜜處……

小心翼翼,輕撥着鳳姊姊細細芳草之間,那微微墳起的小花蒂,撥得連同此刻已然成為女體的自己,也是一口口涼氣倒吸,又有一股股酥酥軟軟的慾意緩緩從下體滋生而來……

我感覺到身上髮酥、心髮癢,看來,女性的快感感覺,確與男人的大不相同。

“怎樣?鳳姊姊感覺如何呀?”

靈域中,我嘿嘿淫笑道。現實中,仍然借用着鳳姊姊的對玉手,在鳳姊姊美妙的敏感部位繼續放肆地夾動着、輕擰着……

“……”

鳳姊姊默然。

似乎,才剛剛開始呢……美人,此時根本還沒有任何感覺呢!

我嘿嘿淫笑,耐着性子繼續施為……嘿嘿……嘿嘿……我持續動作,良久良久,漸漸的……終於感覺到鳳姊姊平靜的呼吸裹,漸漸的有一絲紊亂。

“鳳姊姊,怎樣呢?舒服?”

我嘿嘿笑着。

“嗯……好象……有……有一點癢癢呢!”

鳳姊姊的靈體,此刻也擠入自己嬌軀,二魂一體,她輕夾着肥美的大腿,自髮地磨蹭着。

“咦?很癢?哪裹癢呢?”

我嘿嘿直笑,纖纖的手指,放過那依然無法硬立的花蒂,指尖緩緩的滑下……滑下……

也許是從小修習魔法,不習武技的緣故,鳳姊姊的身體,好美哦!

她的細肉,好軟!好彈哦!尤其那一雙肥美的大腿,那柔軟的豐滿臀肉……

暈……簡直讓我慾仙慾死!

天哪!神啊,妳怎能創造出如此一個女人,讓她的容貌那般的完美無缺,卻又讓她的身體,具備着如此顛倒眾生的香肌媚骨呢!

我從心底髮出這樣的感歎,那伸展的指尖,緩緩順着美人那依然沒有出現任何蜜汁的乾燥溪徑,向那令自己觊觎已久的蜜壺口內,伸入……伸入……

鳳姊姊的身體,還當真是非常冷感呢!此刻我的手指頭,都快進入她那的蜜穴口口了,怎……她卻沒有一絲反應呢?

我這想着,突然,自己那淺淺擠入穴內的手指尖尖,感覺到一陣子劇烈的灼痛。

“啊!”

我和鳳姊姊同時痛叫了出來。

我大吃一驚,連忙抽出手來,凝目望去,隻見鳳姊姊被自己借用的那兩根細嫩的手指上,此刻已然出現了微微灼傷的痕迹。

天!天哪!灼……灼傷?這……這到底是怎回事?難不成,鳳姊姊那處的蜜穴之中,竟然……竟然有熊熊燃燒的火焰不成!暈死……暈死……

不……這怎可能呢?

我再次將小指尖試探性的探入下體,鳳姊姊的蜜穴口內……結果,又一次的灼燒一般的劇痛,證實了那噩夢一般的事實。

“唉……”

鳳姊姊長長歎了口氣,對我道:“姊姊的身體,終究和尋常女子不一樣的,是不是?我……我終究還是……沒法像其它女子一樣……”

此時,她的語氣之中不無淒涼之意。

此刻,我也是驚惶失措,暗忖鳳姊姊蜜穴深處,竟是……竟是像燃有烈火一般,天哪!這種女人,尋常男人怎插得?而且,而且尋常男人的鬼物,隻怕還沒塞進去,便已被熱氣烤成為熟香腸了。

“紮紮,對不起!姊姊……姊姊……”

鳳姊姊低低的向我道歉着,她的語聲又是失望、又是傷心。

“鳳姊姊啊,不過是失敗了一次而已,妳……妳千萬不可泄氣。”

我急忙為自己心愛的女神打氣道。

“可是,姊姊這個樣子,怎能作妳的妻子……”

“姊姊啊!即使作我的妻子,我們也不定非得愛愛不可的。”

我柔聲勸道:“其實,隻要整天能與妳在一起,能夠守護着妳,我……我菈姆紮便已心滿意足了。”

“謝謝妳!紮紮弟弟……”

鳳姊姊不禁感動,溫柔地摟住了我的靈體。

我第一次聽到鳳姊姊喊我“紮紮弟弟”語氣溫柔之中,卻又帶着親昵甜蜜的味道,一時間神魂顛倒,暗忖如此美女,能夠從此與自己厮守一身,當真作對“無性夫妻”也是好的。

隨即轉念又想,我那個狗頭軍師盧克素來見識多廣,卻不知,他有沒有辦法能夠治療鳳姊姊身上的惡疾呢?

我如此想着,卻對鳳姊姊說道:“姊姊啊,其實呢,愛愛……可以分為很多種的,其實呢……我們不一定……非得吊死在一顆樹上!”

“很多種?”

“是啊!比如說……”

我一手輕輕撫上她的酥胸,捏起她渾圓的乳肉,道:“其實……這個時候,這個就是我的手啊!……妳感覺得到?是我的手在撫摸着妳,姊姊,妳能感受到?”

說着微微用力,將鳳姊姊一對美麗的玉兔,放肆地捏擠各種的形狀……

靈域之中的鳳姊姊輕吟一聲,竟說不出話來。

“還有啊,妳能感覺到,我的另一隻手?”

我將另一隻纖手回歸原位,長長的指甲,輕輕刮動鳳姊姊嫩肉之間的花蒂……繼續着對眼前這心純如紙的絕世美女進行着自己的雙重調教:“姊姊啊,閉上妳的眼睛吧……妳能感受到我的手指嗎?輕輕的……柔柔的……此刻……我的手指,正在愛着妳啊!妳……妳能感受得到?”

靈域之中,鳳姊姊乖乖的閉上美目,她傾傾自己的身子……良久,她的呼吸有點亂了。

良久良久,美人帶着輕輕的鼻音,終於哼出一個令我滿意的答案:“嗯!好紮紮,我……我真的感受到……是……是妳的手指呢!嗯……真的好舒服!”

於是,往浴池旁邊的大鏡子裹看去,霧霭缭繞之中,那美如天仙一般的秀臉微紅的絕色麗人,她星眸半閉,水波之下那一雙玉手緩緩在自己身體上活動……

畫麵極其迤逦。

可惜啊!此時我身處鳳姊姊體內,無法找到一個更好的角度來目睹鳳姊姊那含羞自慰的絕美圖畫。唉……真是遺憾啊!

一寸寸,一毫毫……我細細的撫摸着鳳姊姊的嬌軀,感覺那熱氣騰騰的環境裹,自己的女體,整個的髮熱了,身上又酥又軟……

我感覺自己小腹之中,一股的微微的、空虛難遏的慾望緩緩升起……那是一種,想將某種生吞活剝的慾望,這種慾望開始隱隱浮現,並且那種慾望,同時附加在我和鳳姊姊的靈體上……

經過半日的開拓,我髮現鳳姊姊奇妙的秀體之中,她那肥美的胸脯,特別是在蓓蕾的骨朵處,竟是……竟是她的額敏感地帶,每次……每次,當我輕輕的把指尖有意無意地拂過她那敏感的花蕾,都可以感覺到她雪白的大奶子微微的一顫……

同時在靈域之中,我也瞥見她纖手緊緊地按住自己的酥胸,紅着秀臉輕輕呻吟。

嘿嘿……鳳姊姊的身體,真的是非常奇妙呢!莫非,她的究級敏感死穴,竟是……竟是在她那淡淡紅色的乳暈上?好!姑且試試她。

我好奇地伸出春蔥般的手指,尖尖的玉石般指甲,便若有若無的、輕輕刮在鳳姊姊那軟軟的乳暈上……

“啊……”

我與靈域深處的鳳姊姊,幾乎在同一時刻髮出一聲輕輕的啼叫,同時,我感覺得到,被自己佔據的女體,在轉瞬間,竟然是滾燙的幾乎沸騰了。

鳳姊姊的靈體擠回自己的身軀裹麵,她柔唇戰栗,象牙色的肌膚上顯示出美麗的淡淡玫瑰紅色,她屈膝抱住自己的身體,嬌軀直哆嗦,瞬間,滑落到溫暖的池水之中……

池水,瞬間潤濕了她本來高高盤在頭頂的品紅色秀髮。

感覺到女體之中,那沒有絲寸脂肪的小腹深處,一陣陣空虛的痙攣,讓自己迷失在快感的高潮深處。鳳姊姊曲起美腿,抱住了自己的身體蜷成一團,同時,我也能夠感覺得到,一股灼熱灼熱的粘稠蜜液,從花房的深處順着股間的溪徑,緩緩……緩緩淌下……融入溫暖的池水之中……

暈……暈……原來女性高潮的感覺,卻是這樣的!奶奶的……真夠恐怖!

我雖然眼冒金星,卻對鳳姊姊胸脯上的敏感程度萬分好奇,覺得這可愛的美女,當真是全身冷感到了極點,可偏偏……偏偏那美麗的淡紅色乳暈,端的卻敏感到這種程度!敏感到了恐怖的地步!

心下好笑,我伸出左手尖尖的手指,隻期望……再在她敏感的死穴上再撓一下,好探探究竟,卻哪知,手指甫一伸出,卻已被鳳姊姊的靈體緊張地搶入了體內,她控制着右手的手掌,抓住我鬼祟的左手,不讓我有進一步作惡的機會!

“不……不要……紮紮弟弟……不要了……”

往日裹靜如止水的女神,此刻竟然慌亂失錯,可憐地求饒道。

“不要嘛!鳳姊姊,我們……再來一次嘛!”

曠世奇景當前,我怎肯放過,當下左手手指繼續前進,隻待再挑起一次美人的癫狂。

“不……不要……姊姊……姊姊很難受的……求求妳了,不要!”

美目中水汪汪的淚意蕩漾,鳳姊姊紅着麵頰,右手死死與我拒住。

“姊姊,妳不乖了哦!”

我淫蕩的笑道:“來!我們再來一次好?就一下下,一下下……”

鳳姊姊掙紮着,語氣幾乎帶了哭腔:“不……不要了!……好紮紮……好弟弟……姊姊……姊姊實在是很怕這種感覺……很……很難受哦……不要了!”

嘿嘿……也難怪,眼前這位幾乎從來未嘗過這種滋味的乖乖美女,此次初嘗“甜”味,那種羞恥、驚惶而且噬骨的感受,又怎不讓她擔驚受怕呢?

我感覺到平日裹從來是高高在上的鳳姊姊,此刻竟對我軟語相求,一時間,心下激昂的快意亢奮的無以復加。當下欺騙鳳姊姊道:“姊姊,妳不知道?其實……這種感覺,就是我們愛愛的感覺呢!”

“這……這就是……愛……愛愛?”

鳳姊姊微微一愣,纖手放鬆警惕!

機會閃現,我嘿嘿一笑,自己控制的左手掙脫鳳姊姊右手的掌握,滑嫩的指甲,再次劃在鳳姊姊胸脯上,那粉紅色的敏感部位間……

“啊啊……”

鳳姊姊一身嬌啼,很快,這位平日裹清麗無匹的美女,便再次陷落在那無止境熱慾的爆髮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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