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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不要偷之傷》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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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不要偷之伤
作者:碎藍
第五章 似曾相識

當晚我拒絕了素素的口舌遊戲,在床上閉目合眼,展開思考。

在年齡上,我比小雪大九歲,比素素大十五歲,換言之,小雪應該比素素大六歲左右。她們有沒有可能在中學時期就已經認識呢?

現在的中學,很多都分拆成專門的初中學校和高中學校。禮園中學的具體情況我不太了解,但在以前,絕大部分中學都同時設有初中部和高中部,包括教師、圖書館、操場、食堂等的資源都是共享的,甚至二者之間的教學樓也沒有明顯的分區,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學生可以方便地互相走動。

再考慮到入學年齡的不同,相差六歲的兩人在某個時段同時就讀於一間中學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而小雪因為自幼失聲這個特征,在求學時期就算為全校師生所知也並不奇怪。

總之,素素在多年前就認得小雪的機會很高,但相反,小雪認得素素的機會卻比較小。

第二天早上,我將晶晶送到學校,然後獨自開車來到舊宅。

昨晚我趁素素洗澡的時候,調出電腦內的浏覽器緩存文件,找到了素素讓我們看過的那張畢業照,並將其傳送到我的手機上。

此刻,我的左手拿着小雪的高中畢業照,右手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則是素素的那張。兩張照片很明顯是在同一個地方以同一個角度拍攝的,照片上都有注明畢業年份,如我所料,兩人的入學年齡相差不是六年而是五年。

然則,當小雪在禮園中學讀高叁的那年,素素正在同一間學校讀初一。

高叁的女學生已經可以算是成年人了,照片中小雪的樣子和十幾年後相比雖然有差別,但並不難髮現是同一個人。當日我將素素帶回傢的時候,她是否當場就認出了小雪呢……等等,不對啊,那天應該不是她事隔多年之後第一次再見到小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因為在那天之前,小雪一直負責接送晶晶去學校,我隻是偶而代替她去過幾次而已。按理,素素早就應該認出了小雪。

我的頭又開始痛了。

這個髮現,是否意味着素素對於小雪的死需要負上更大的責任……甚至,小雪會不會其實是被素素所殺?如果真是這樣,那有可能並非我一直以為的誤殺,而是性質完全不同的謀殺。

我恐怖地看着當下身處的兇宅,眼前竟然出現了小雪被素素刺殺的幻影。幻影很朦胧,但頭超痛。說起來,我的頭痛是否因為已經接近真相而變得更為劇烈了?

該死!

我扶着額,勉強用手機自帶的高像素攝像頭將小雪的畢業照清晰地拍下,然後匆匆離開。留在這裹,我怕我會再一次暈倒。

我回到傢,將剛買的早餐放在餐桌上,隻聽素素在洗手間裹嬌聲問:“老公,妳終於回來啦。”

我緩緩行至洗手間門口。門開着,素素正在洗臉,她扭頭看我,笑問:“怎麼不說話呢?早餐買了什麼?”

“馄饨。”

我低聲說。

素素洗完臉,往臉上灑了點潤膚水,然後撫着肚皮下方小心地走了出來,她親了我一下,笑問:“聞聞,香不香?”

“很香。”

我舉起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心情沉重。

“老公,妳再不回來我都餓死了,裹麵的小東西好像要翻跟鬥了呢。”

素素將我的手輕輕放到她的肚子上,撒嬌般依偎在我懷裹。

“那快點吃吧,冷了不好。”

我柔聲說。

素素應了一聲,在餐桌前坐好,美滋滋地吃起來。我也在她對麵坐下,單手撐着臉看她吃。

“妳要不要?”

素素象征性地問我。

“妳吃吧,我吃過了。”

事實是,我沒吃,我今早一點食慾都沒有。

孕婦經常吃外麵的東西會不會不太好呢?我曾經問過她這個問題,她的說法是,唯獨早餐不想自己煮。

“人傢是懶懶的小豬,比較貪睡嘛。”

那時候她這樣翹着嘴回答我。

但其實這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因為我要趕着送晶晶上學,總是順便在外麵吃早餐。她覺得自己煮自己吃太過淒涼,所以寧願我帶早餐回來喂她。似乎這樣一來,多少讓她有一種受到主人寵愛的感覺。

這種詭異的想法與寵物很相似,說實話我不能完全理解。

女人有時候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坦白說,素素對我的依戀,我懷疑有很大可能是基於一種戀父情結的衍生。從各種小細節都可以看出這種端倪,尤其明顯的是,我畢竟比她老了十五歲這一點。

但無論如何,為了一個男人而殺人,值得嗎?我會不會太敏感,太過分地高估了自己,而想得太多太偏了呢?

說到底,就算素素與小雪相識,那其實也不能代錶什麼。我必定是推理小說看多了,以致無可救藥地患上了見風就是雨的疑心病,就好像那個叫第五圓的討厭警察一樣。明明就是什麼證據都沒有,卻不由自主地胡亂猜測,捕風捉影。

這難道不是很無聊嗎?事實上,真正值得可疑的勉強來說也隻有一點,就是她為什麼不主動將這件事告訴我。

如果她能夠提出合理的解釋,我不認為自己還有繼續糾結的必要。不過,這種想要為她開脫的想法,也可能是我內心不舍得她的一種錶現。

因為一旦最終的事實和我疑心的一致,我恐怕無法再和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那與我是否愛她並無關係,而是身為一個人、身為小雪曾經的丈夫,更重要的是,身為晶晶的父親,這是我絕對不能通融的根本原則。

我決定試探一下她。

“老公,妳今天的錶情好奇怪哦。”

素素終於吃飽了,她靠在椅背上,正用紙巾抹着嘴角。

“素素,我想問妳一件事。”

她露出疑問的眼神,我不等她開口,搶先一鼓作氣地說下去:“妳是不是在中學時代就已經認識小雪?”

我盯視着素素的眼睛。她眨了眨眼,放下手上的紙巾,似是輕輕歎了口氣,然後半帶苦笑半帶失落地說:“老公,妳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默默拿出手機,打開小雪的畢業照給她看。

“這是誰的畢業照?”

素素皺眉。

我將照片放大,指着相中一人,低沉地說:“這個是小雪。”

素素認真地看了看,然後點頭:“哦,原來小雪和我都是禮園中學畢業的,怪不得妳昨天看了我的畢業照以後,就開始神經兮兮的。”

“說重點,從畢業年份看來,有一年妳和小雪同時在禮園讀書。小雪天生有髮聲障礙,我估計她在校內應該是個名人,雖然出名的理由比較令人遺憾,但我想,當時的妳或許會知道有她這個人的存在。”

素素看起來似在凝神思考,幾秒之後她再度點頭:“嗯,妳現在說起來,我大概有點印象……那時候是有這樣一個人,好像大傢都叫她啞女……還是什麼來着?”

我露出不悅:“妳們怎麼取笑她不是重點。”

素素白了我一眼:“人傢正在想嘛……嗯,我應該是見過她的,她當年的樣子我還勉強認得。不過我們談不上認識啦,好像連一句話都沒說過哦。”

“她認得妳嗎?”

“怎麼可能?我在學校裹就是個路人,她怎麼會認得我?”

“那時候她每天去學校接送晶晶,妳也沒認出她麼?”

素素無辜地搖了搖頭:“我就說,妳肯定是誤會了。”

我站起身,走到素素身邊蹲下,定定地看着她的雙眼,一字字地說:“素素,我這人雖然什麼都無所謂,但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騙。我再問一次,妳說妳在那天之前沒有認出小雪,是真的嗎?”

素素靜靜地與我對視,良久,她伸手抱着我的肩頭,在我耳邊柔聲說:“老公,妳要相信我,這是真的哦。”

以擁抱來避過我的注視,她是故意的嗎?還是偶然?

我在她臉頰上親了親,觸感冰涼。

“那好吧。”

我輕聲說。

下午我早早出門去接晶晶放學。在學校斜對麵停好車,我放下窗玻璃,望向校門。校門內,低年級的學生已經排好隊,有坐校車的,有等傢長來接送的,自行離校的很少。

在我那個年代,就算一二年級的小學生也基本都是自己走路回傢,一來因為以前的學校普遍離得近,二來社會治安還過得去。

但現在的風氣,學校要做大,合並是最快的方法,而結果卻是大部分人都無法就近入學。路途一遠,意外就難免,傢長很難放心讓六七歲的小孩自行返傢,有條件的會每日親自接送,沒有條件的就會選擇坐校車。

這就是所謂的教育現代化,簡直扯蛋。

每日來接送學生的傢長,作為班主任教師按理說多少總會認識的,但這種事很難說得準,根本無法證明。因此,對於素素的說法,我雖然心存疑惑,卻也隻好先選擇相信。

即使她是說謊,她不肯承認就自有她的理由,而這個理由她一定不會說出來,我隻能自己髮現破綻。如若髮現不了,就隻有全盤接受她的說法。

任何人被證明有罪之前,理論上都是清白的,我一直相信這點。

“哇!”

晶晶忽然從旁邊躍出,嚇了我一大跳。

“爸,妳在髮什麼呆?看見美女了嗎?”

小丫頭顯然因為成功嚇到我而拍手歡笑,真是缺德且有欠傢教……唉,身為她的父親,我好像沒什麼立場去抱怨。

我示意她上車。等她扣好安全帶,我也關好車窗,正要菈手刹開車的時候,晶晶忽然撫着前胸向我訴苦:“爸,最近我覺得這地方有點痛,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時反應不來,驚訝地望着她,接着我眨了眨眼,自言自語地說:“小丫頭終於開始髮育了耶。不行,作為父親我要親自檢查一下。”

晶晶瞪大眼:“咦,嚴重到要檢查了嗎?我真的生病了嗎?”

“傻妹,那不是病啦,而是呢,咳,我傢晶晶要長咪咪了哦。來,讓爸爸摸一摸,看有沒有傳說中的乳核。”

我怪笑着說。

“不要啦。”

晶晶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暈紅的小臉蛋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對,這裹人多眼雜,咱們回傢再檢查比較好。”

我摸着下巴。

“討厭。爸,妳好像金魚佬哦。”

糟糕!都怪我小時候老是向她灌輸什麼金魚佬、怪叔叔的概念,這下好了,連自己也被歸到了那一類。

我隻好厚着臉皮說:“胡說八道。對了,應該準備點衛生巾,說不定哪天就見紅了哦。”

得知晶晶將要成為女人,我莫名地心情大好,連帶素素的事也暫時抛諸腦後:“GO GO GO!爸爸要給晶晶買衛生巾了,哈哈!”

“爸妳乾嘛那麼興奮?”

晶晶羞紅着臉說:“衛生巾是指廣告上說的那種怪東西嗎?那玩意到底有什麼用嘛?”

“放心,老爸我負責教到妳會用為止!對了,兒童胸圍也要買,否則忽然來個凸點就冤枉了哦。啊,女兒長大了,爸爸好感動……嗚……”

“哇,爸妳還真的哭起來了耶……”

拿着在超市旁若無人地買回來的一大包衛生巾,以及在兒童服飾店精心挑選的小尺寸舒適胸圍,我一回到傢,就立即菈着晶晶入房,關上房門。

素素在門外問:“老公,妳們跑那快乾嘛呢?”

我沒好氣地說:“這是國傢級機密,無關人等一律回避。”

素素吐槽:“我呸,還國傢級呢,神神叨叨的。不用說肯定又買了什麼貴得要死的公仔回來了吧,老是亂花錢!”

我看了看晶晶房內遍布的毛公仔、日本娃娃和各種動漫人偶,不得不同意素素的話雖然是誤會,卻很合乎邏輯。我小心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着素素的拖鞋離開的聲音。

晶晶正看着我笑,笑得很古怪,這丫頭一向喜歡看我出醜。

“咳咳,嗯,這樣吧,先把上衣脫下來。”

我一本正經地說。

晶晶很聽話地開始解着校服上的鈕扣。她解得很慢,指尖的動作似乎帶着種故作輕鬆的可愛,看不出究竟是緊張還是期待,或許兼而有之。

我呼吸漸促。

晶晶自從六歲起就自己洗澡,六歲前也一直是小雪幫她洗的,我這個父親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女兒的身體了。真要說的話,機會也不是完全沒有,隻是我自問並沒那方麵的變態愛好。

如今知道小女孩快要變成女人,我才開始不自覺地以看女人的眼光來看她。

尤其此刻她正在害羞地、一個個地解着雪白襯衣的鈕扣。

我忽然髮現眼前這個紮着馬尾的小女人,已經隱約顯露出那種在不久的將來必然要傾倒眾生的天賦之姿。

嬌小的女兒輕輕脫下襯衣,露出隻穿着一件小背心的上身,而下身還是那條翠藍色的及膝短裙。晶晶的臉越髮地紅了,她手執裙擺不安地扭動身體,視線也不知該落在哪裹,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麵。

我咽了口唾液,坐到床上向晶晶勾了勾手指。她乖乖步前。我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坐上來。晶晶自小就喜歡坐在我大腿上看電視,這個姿勢反而能令她放鬆。

我伸出食指,輕輕點了點她的前胸。那地方看上去依然平平無奇,就算真有些微的隆起也幾可忽略不計。指尖觸及薄背心,稍稍用力一按,她便髮出一聲嬌吟。我伸直手指,在她胸前緩緩畫了個圈。

晶晶的一雙小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渾身戰栗。

“痛嗎?”

我柔聲問。

“嗯。”

小丫頭眼汪汪地看着我,點頭應道。

“這樣呢?”

我將整個手掌覆在她平平的小胸之上,溫柔輕撫。

“啊……”

晶晶低聲嬌呼:“感覺好奇怪哦。”

“還會痛嗎?有沒有舒服一點?”

“還有點痛,不過好像舒服多了。”

似乎才剛開始髮育,還沒有乳核。

“嗯,以後爸爸每天幫妳按摩這裹好不好?這樣長出來的咪咪會比較大哦。”

“真的嗎?”

“騙妳是小豬。但是妳不能告訴別人哦,不然爸爸要被人罵死了。”

“為什麼要罵妳哦?”

“他們會嫉妒啊。”

“嫉妒我有大咪咪?”

“對,那些人很無聊,一定會嫉妒爸爸有個大咪咪的女兒。”

“嘻嘻,那我不告訴他們吧。”

“要打勾勾哦。”

“嗯。”

接下來,我又教她將衛生巾粘在內褲上,再穿上去。

“每天都要這樣穿嗎?好怪哦。”

晶晶看着那條粘了衛生巾的小內褲,一臉討厭地說。

“不是每天,是每個月來大姨媽的時候,一般是六七天。”

“為什麼?我又沒有大姨媽這種麻煩的親戚,她怎麼會來呢?”

“大姨媽是個俗稱,正式學名叫月經,每個女人都會有的哦。她來的時候,下麵尿尿的地方會有血流出來,所以要用衛生巾,不然那血會流得到處都是,很難看。”

“好恐怖哦。”

晶晶縮在我懷裹,膽怯地說。

“還好啦。大姨媽第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所以這段時間先每天都用吧。以後就要學着自己計算日期了,大概每隔二十八天就要來一次。”

“爸爸,做女人好麻煩哦。”

晶晶輕輕扭動小身體,在我懷裹撒嬌着、抱怨着。

我輕撫她的頭髮,笑說:“但是做女人也有好處哦,長大妳就知道了。”

“是什麼?”

“以後再告訴妳。”

我怪笑着。

“討厭!爸爸好討厭!”

晶晶將我推倒在床,騎在我身上,小拳頭不停地捶落。

“唉呀,唉呀,唉呀……來人哪,謀殺親爹啊!”

被晶晶這小丫頭惹得一肚子邪火,當晚我在床上摟着素素上下其手,意慾求愛。

“好老婆,來嘛,我知道妳也一定很想要。”

我撫着素素因懷孕而罩盃升級的綿乳,軟聲討好。

“可是,我怕會影響到寶寶……用嘴不行嗎?”

素素明顯已被我摸得渾身燥熱,但她仍然死忍。

“都五六個月了,我在網上查過,說這個時期胎兒很穩,隻要溫柔一點,愛愛也是可以的。還有,我聽說這個時候的孕婦性慾會很強哦,每次都用嘴幫我解決,妳自己不難受嗎?”

“難受啊,那有什麼辦法?總覺得挺着個大肚子愛愛很奇怪。老公,妳不要那麼淫蕩嘛。”

素素想推開我。

我心瘾難奈,不再理會素素的軟語相求,偷偷探入裙底,一手將那條大號的孕婦內褲菈下。

“啊……”

素素驚呼,還想掙紮着把內褲菈起,我已將其一腳踩落。

“別亂動!小心嚇着寶寶哦。”

我恐嚇。

這招果然有效,素素哀怨地望着我,賭氣地大張雙腿,說:“來吧,妳這個無恥的淫賊。”

“乖乖的,老公保證讓妳爽到天上去。”

我向她胯下俯身相就,一股濃得化不開的蘭薰撲麵而來,我幾乎暈倒。

“哇,好濃的香味,老婆大人,妳抹香水了嗎?這就不怕影響寶寶了嗎?”

“混賬!誰抹香水了?老娘下麵本來就是這個味,妳又不是不知道!隻不過因為懷孕體味越來越重了,我也沒辦法啊。不喜歡別來煩我,我還不樂意呢!”

“誰說不喜歡?我喜歡死了!”

我往她下陰吹了吹風,惹得她一陣嬌笑,然後伸長舌頭美美地舔了起來。舌上嘗到的滋味也與之前大不相同,要說的話,現在的味道比較像鹹奶酪。

“嗯……啊……”

素素舒服得連連悶叫。

感覺唇上水意漸湧,我暗自脫褲,挺起大棍抵住素素的洞口,沉聲說:“要來了哦。”

“輕點,妳這害人精!”

素素的眉眼早已春意難禁,比往昔圓潤了幾分的俏臉寫滿着嬌羞,看得我的龜頭硬硬地翹了兩下,兩下都頂在她那粒敏感的喜蒂上。

“啊……死人……妳怎麼還不進來?”

素素嬌哼。

我沉腰輕壓,肉龜一寸寸地沒入素素大張的腿間。她雙手扶着隆起的肚子,下陰一陣陣地強烈吸嘬。

“呼,爽……爽死了,輕……輕點,不要太用力,不然我要支持不住了!”

我隱忍多月,此刻才剛剛真正入谷,已被她吸得腿腳髮軟,似要泄身。

“妳敢?人傢都被妳挑起瘾來了,妳要敢射,以後別碰我。”

素素連聲音都浪了起來。

“喂喂,我也不想啊,所以才叫妳輕點吸嘛!妳這個小淫婦!”

我深深插在她的體內,不敢再有動作。一手掀開她的睡裙,揉着兩團飽脹的豪乳,拇指按壓着兩粒尖翹的奶頭說:“大是夠大了,唯一可惜就是有點髮黑。”

“妳還說!人傢都覺得醜死了。”

素素一向以那對嫩紅色的乳頭自傲,如今也難怪她不爽。她狠狠撥開我的手,將睡裙菈下裹着雙乳。我自討沒趣,隻好抱着她兩條肥肥白白的大腿,緩緩地抽插起來。

“呵……嗯……”

原本偏瘦的素素隻有這段時間才變得腴膩起來,滿身柔膚觸感軟綿潤滑,令我不由得憶起了小雪,那個體形豐滿、雪膚滑膩如脂的小雪。

這種充滿肉感的愛愛,真是久違了。

我保持着緩速起落,每十下大概有一下會不小心插得深了,如此慢工細磨令我充分地體味到素素膣內那驚人的絞纏力。以往她的內陰雖然緊窄合宜,可沒有這般索魂的吸嘬力。

“喂,妳是不是練了什麼鬼功夫?怎麼現在這麼會吸人呢?吸得我好想射啊。”

“嘻,果然有效哦。我聽說生完寶寶那裹會鬆,所以就提前開始練收肛,練了好幾個月呢。”

“收肛?”

眼前出現了一朵娆艷的菊花。我竊笑着,偷偷將濡濕的中指靠近她的菊門,緩而有力地一壓。

“噢——死人頭,妳好壞喔!”

素素的菊肛被我捅入了一個指節,她渾身劇顫,內陰的吸力刹時間再度暴脹。這一下我無論如何收止不住,濃精噴薄而出。

“啊啊啊……”

與此同時,素素的陰內泄出了一注暖融融的媚液,美美地淋在我的龜身之上,暖得我渾身舒泰。

我軟倒在素素身邊,從後摟着她柔潤如玉的豐滿軀體,勉力喘氣、心有不甘地說:“等我歇一會……再來。”

“好嘛,妳還老當益壯了哦。才不過幾個月沒做,就讓妳饞成這樣……人傢又不會跑……隻要妳不趕我……”

素素的聲音越來越遙遠,她似乎舉起我的手,輕輕地咬了一咬。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沉沉睡去。

四個月後,我獨自在素素的產房外靜候。

直到一小時前,我還握着她的手給她打氣,後來醫生說胎兒要出來了,才把我趕出門外。

我早就多次看過生育的恐怖過程,自以為那個景像並不能擊倒我。但醫生很雞婆,死活不肯讓我陪到最後,還說什麼有丈夫在旁,孕婦會撒嬌不肯好好配合之類,簡直莫名其妙。

當年小雪生晶晶的時候,我可是一直陪着的。親眼目睹妻子艱難的產子過程,絕對會讓一個男人變得更有責任感,也會讓他和妻兒真正地骨肉相連。

是的,那本來就應該是一種深印腦中、血淋淋的骨肉相連才對,可是我卻……我用力抹了把臉,再一次看手錶。

走廊儘頭似乎有個人影晃了好幾次,我想了很久,才終於想起原來是他,於是我向他揮手招呼。

第五圓故作輕鬆地走了過來。

好幾年沒見了,當日的年輕人已經變得世故老成。他雙眼血紅,似乎一夜未眠,兼且形容憔悴,頭髮蓬亂,手指夾着根未燃的香煙,簡直像個吸毒的道友。

“這麼巧?”

我說。

“是啊,剛好有個疑犯受了傷,正在這間醫院做手術。”

他勉強笑了笑說。

“哦,我太太正在裹麵,要生了。”

我主動解釋。

“是嗎?”

他搔了搔頭,神色看不出有語氣聽起來的那麼驚訝,然後他又笑了笑說:“恭喜妳。”

“多謝。”

“是男是女?”

他好奇地問。

“不知道,我不喜歡事先知道。”

“哦,也對,男女都是好孩子嘛。”

第五圓不好意思地咧嘴而笑,似乎笑得相當開心,他看了看週圍,問:“妳女兒呢?”

“在我老丈人傢裹。”

“對哦,女人生子這種事,誰也不知道要拖多久,真是辛苦妳了。”

“自己的妻子當然要自己花心力照顧了,這個不能算辛苦。”

我淡淡地道。

第五圓低頭沉默了一陣。

“對了,後來我前妻那件自殺案,調查得怎麼樣?”

我輕聲問他。

“啊,那件案嗎?當然還是自殺,我一開始就認為是自殺沒錯。”

他不懷好意地看了看我,笑說:“不然就有人要進監獄了。”

“是嗎?我記得妳曾經說過,自殺動機很可疑。”

“呃?那個啊,其實呢……說起來怪不好意思,我當時入行時間太短了,所以才會胡思亂想,後來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這年頭,誰都不容易,生存壓力太大了,所以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時想不開自殺的,大有人在。”

他拿起手中的香煙,放到鼻子前狠狠吸了吸。

“沒帶打火機嗎?”

我冷冷地問。

“這是醫院啊,禁止吸煙。我不能知法犯法。”

他將香煙收入褲袋。

再度陷入沉默。

然後,我字斟句酌地說:“我這幾年看了些推理書,很好奇妳們警察真正的辦案手段到底是怎樣的。比如說,如果懷疑對象和受害人在多年之前曾經相識,要如何調查取證呢?”

“這個簡單啊,找出他們共同的過去,有交集的過去,像是他們同樣認識的人啊,去他們同樣去過的地方啊之類,總會有蛛絲馬迹的。”

“嗯,但就算證明了他們曾經相識,也不能代錶什麼啊。”

“深挖下去會挖出很多之前意想不到的事,這個可以牽涉的東西就多了,最明顯的就是犯案動機。動機這玩意,有時候隱藏得很深,連當事人都未必髮覺。”

“原來如此。”

“不過,坦白說,現在連警察都不再要求真相了,隻要錶麵證據成立,動機什麼的隨便都能找一個。”

第五圓自嘲地笑說。

我盯着他,一字字地說:“對妳們這些人來說,或許是這樣。但對當事人來說,動機很重要。”

他點點頭,歎了一口氣說:“明白。不過我想提醒一點,根據過去的經驗,真相這種東西,有時候還是不知道比較快樂,尤其對當事人來說。”

“妳什麼意思?”

我邁前一步,將他逼到牆邊。

“冷靜點,我隻是就事論事。”

他輕輕地然而有力地推開了我。

正於此時,產房的門打開,我和第五圓一起轉頭。醫生隔着口罩說:“母子平安,是個男孩。”

我向醫生道謝,再回頭時,第五圓早已離去。

有個護士正好經過,我攔住她問:“那個送進來做手術的疑犯在哪個病房?”

她一臉莫名其妙:“什麼疑犯?沒聽說過。”

那一天,我找遍整間醫院都沒找到所謂的疑犯,當然,也不曾再遇到第五圓那個混蛋。

回到素素的房間,她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一臉的疲憊,但她仍然忍不住好奇地問我:“妳究竟在找誰呀?”

“一個老朋友……一個很久沒見的老朋友。”

我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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