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晚飯依然是向東料理的。事實上,向東來敲門叫賈如月吃飯時,她還懶懶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蒙過了頭臉,輾轉反側,心情難以平復,根本不知道已經那麼晚了。
從床上爬起來,賈如月不敢再穿那條淩亂不堪的藍色連衣短裙,匆匆翻出了一套最最老土的灰色傢居服套上了,才開門出去。
“媽,快來吃飯吧。”夙願完成了一小半的向東春風滿麵,待看清了賈如月的打扮,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她的心思。看來她心裡還是道德感佔了上風呢,否則她不會穿上這套陳舊老土的傢居服,藉此提醒向東她的實際年齡及身份。
賈如月見向東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心頭也不由一陣發疼。是的,她心裡早就對向東千肯萬肯了,但兩人之間的厚厚藩籬,注定讓兩人有緣而無份。
餐桌上,向賈兩人默默無言,最活絡的倒是蒙在鼓裡的淩雲雪。剛扒了兩口飯,她忽地笑顔逐開道:“媽,你還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賈如月一愣,旋即恍然道:“當然記得,明天是你十八歲生日啊。”
“嗯!我早就跟向東商量好了,我十八歲生日那天去登記結婚。媽,我終於要結婚啦!”
看着淩雲雪嬌美明媚的臉龐,不知怎的,賈如月沒有半點為人父母該有的欣慰和喜悅,有的隻是難言的酸楚和失落,“是嘛?決定了?”她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轉臉看向向東。
向東對上她復雜難明的目光,心中殊不好受,卻不得不報以一個牽強的淺笑,聊做確認。
“嗯。那就好。明天我多買點菜,給你們慶祝。”賈如月一顆芳心如墮冰窖,卻本能地展顔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是夜,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的賈如月柔腸百轉,嘴角雖然噙着一絲自我安慰的笑意,然而兩行不自覺的清淚卻掛上了嬌嫩無暇的雙頰。晚餐時女兒的話語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自己剛跟向東做出了忤逆人倫的羞事,老天爺就用這種方式來規勸自己,他畢竟不屬於我。這樣也好,有過那麼一番美妙的回憶,那就夠了,以後自己還是收拾心情,好好做一個丈母娘吧。
第二天下午,一夜無眠的賈如月昏睡了一個下午,剛爬起來料理晚飯,向東就扶着淩雲雪回來了。她見淩雲雪一臉沮喪,向東卻是一臉哭笑不得,奇道:“怎麼了?登記還順利嗎?”
“別提了!”淩雲雪憤憤不平地踢掉鞋子,“什麼狗屁規定,居然說女的要到二十歲才能登記結婚,懷孕了也不能通融,白跑了一趟!”
“這樣啊?”賈如月惋惜地道,臉上卻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盈盈的笑意,“那……那再等兩年也無妨,就這樣不也挺好嗎?”
“那也隻好這樣啦。”淩雲雪氣呼呼地徑直回房了,向東卻若有深意地笑着看向賈如月,隻把她看得粉臉通紅,忙不迭地逃回了廚房。
跟昨晚天淵之別的是,今晚在餐桌上,淩雲雪鬱鬱寡歡,倒是向東和賈如月如釋重負,絲毫不以為意,還不斷的勸慰淩雲雪,這才令她俏臉上有了些許歡容。
“媽,雪兒,不管怎樣,過了今天,我就當做跟雪兒已經成婚了。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咱們喝點酒吧?”向東提議道,從桌子底下摸出了一瓶白酒。
“我可不能喝酒。你們喝吧。”淩雲雪說道。
“這……”賈如月心跳加速起來,嬌臉微暈,看了向東一眼,“我酒量不好的,就不喝了吧。你自己喝好了。”
“那怎麼行,一個人喝酒哪有意思。”向東不等賈如月答應,就給賈如月倒了一小盃,笑道,“媽,你也為了我們辛苦了這麼久了,今天好好放鬆一下,這白酒不錯,不會上頭的,你試試。”
淩雲雪也笑道:“媽,沒關係的,你就喝點吧,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賈如月推辭不過,隻好舉起酒盃,跟向東一碰,喝了小半盃,不一會功夫,本來一張欺霜勝雪的臉兒就染上了兩抹酡紅,極是嬌艷動人。
“來,媽,剛才那盃是謝謝你為我和雪兒付出那麼多的,這盃是祝你身體健康的!”向東又倒滿了酒盃伸向賈如月道。他的俊臉也是紅通通的,到底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對麵這個嫵媚美艷的人兒,連他自己都不甚清楚。
“你好歹讓我歇會啊,這樣喝法我可要醉了。”賈如月佯嗔道。一盃白酒下肚,她說起話來就大膽很多了。
“哪裡,我先乾了,你慢慢喝。”旁邊就坐着雪兒呢,向東可不敢順着她的話兒調戲她。
孕中的淩雲雪聞不得濃烈的酒味,向賈兩人才互碰了叁盃,她就撂下了筷子,笑道:“我現在不能喝酒,就不掃你們興了,你們繼續吃吧,我先回房了。”說罷,就起身回了房。
目送着雪兒的倩影消失在房門口,向東再看向賈如月時,眼神開始無所顧忌的炙熱起來。雖則這兩天賈如月在傢裡都穿着完全掩蓋住身段的陳舊衣服,擺出一副不可過分親近的姿態,然而此刻幾盃下肚,向東早就把賈如月的這番心思抛諸九霄雲外,腦海裡一直翻騰的隻是一個罪惡的念頭,就是要徹底征服眼前這個迷人熟婦。
“來,媽,再來一盃!”向東又把兩人的酒盃給滿上了。
“不行,我要慢點喝。”有了幾分酒意的賈如月竟然露出了幾分小女兒的憨態,不依起來,那柔美檀口微微嘟起的嬌俏模樣讓向東看傻了眼。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成熟美婦偶露的嬌憨神態最是具有殺傷力,此刻的向東已經被徹底的勾掉了魂魄了。
酒過叁巡,向東和賈如月都有點醉眼朦胧了,賈如月終於不勝酒力,告饒道:“不喝了不喝了,我先歇一會。你繼續吧。”說着她站了起來,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了,柔荑支在沙發扶手上,勉力托着臉頰,定定地盯着電視熒幕,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看進去。
被慾火炙烤着的向東哪有獨酌的心思,忙也起身到了客廳,若無其事地挨着賈如月坐下來,笑道:“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什麼節目好看?”
賈如月被他挨着肩膀坐下,本能地就想往旁邊挪一挪,奈何她本就是坐在沙發最右邊,還能挪到哪兒去?她的心跳不期然地加速起來,卻白了向東一眼道:“今天你怎麼有興趣看起電視來了?”
向東聞言微窘,幸好他的臉本就紅得厲害,倒不顯得如何尷尬。
“偶爾看看也無妨。”向東強笑道往後靠在沙發上,結實的臂膀有意無意地擦過賈如月柔潤的香肩,隻把她嚇得忙轉頭看向女兒臥室的方向,見沒有任何動靜,這才放下心來,饒是如此,她的心湖也已經春潮湧動了。
向東察言觀色,忽地低聲笑道:“我先去看看雪兒。”
賈如月自然而然地“嗯”了一聲,末了猛然醒覺:這話兒咋就顯著那麼暧昧呢?於是她隻覺一陣怪讓人難受的熱浪呼的一下漫遍了全身,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就香汗微津了。
很快向東就回來了,臉上帶着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她睡了。”
“嗯。”賈如月稍為寬心了些,卻兀自有些不安。向東的眼神太炙熱了,她甚至不用看,就覺着身上燙得慌。
“今天白忙活了大半天,她也夠累的,估計一覺要睡到下半夜了。”向東自顧自的續道。
賈如月見向東身體傾了過來,一顆芳心紛亂地就像雨打芭蕉似的,躲閃了一下,無力地回應道:“你說這些乾嘛……”
向東見她還在裝傻,卻又哪裡還按捺得住,再不打話,猛地一彎腰,就抄着她的膝彎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徑直向她的臥室走去。
“你……你乾什麼!”賈如月花容失色,低聲喝道,身子也急劇掙紮起來,便如一條懸在吊鈎上的魚兒一般,徒勞而無功。
“如月,我要你!”向東雙臂箍緊了她,粗聲喘息道,用腳後跟把房門帶上了。
“這絕對不可以!”賈如月帶着哭腔驚呼道,然而這已經是她最後一句能說囫囵的話兒了,因為下一刻向東就已經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小嘴,還趁她話音未落的間隙,放肆的舌頭直接就侵入了她香甜溫熱的口腔,勾住了她的丁香玉舌。
“嗯……”賈如月勉力從鼻腔裡迸出一個音符,旋即就感覺有如天旋地轉,迷失在美妙的口舌交纏之中。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向東親到嘴兒了,然而這是第一次他真個把舌頭也伸了進來,不依不饒地逗弄着她,這已經十幾年不曾有過的奇異感覺讓她很快就放棄了抵抗,轉而被動地應和着向東的索取。
然而,向東的所求並不止於此,雖然尚在暈眩之中,她也兀自可以感覺到他已經粗魯地伸手一扯,把自己的睡衣扯得紐扣橫飛,露出了隻着文胸的姣好上身。她的心跳癒加快了,她剛想伸手去抵擋一下,向東就已經毫不客氣地撥開了她的柔荑,大手覆上了那羊脂玉球般的酥胸。
要害失陷,賈如月渾身都酥軟了,哪裡還能組織起有效的抵抗,昏昏沉沉中,隻覺得向東的大手又已經把她的長褲連同內褲一起扯下,跟着一陣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聲響過,向東又猛地壓了上來,膝彎強行地別開了她兩條腴潤嫩滑的長腿,緊接着,一個滾燙如沸的堅硬物事就抵到了她的私處。
“不要!……”在這一瞬間,賈如月的頭腦回復了清明,再度絕望地掙紮起來,然而向東早就被慾火遮蔽了理智,在這當口怎會停下?隻聽嗤的一聲輕響,那條紫黑油亮、筋肉虬結的巨蟒就沒入了賈如月的蜜穴,在豐沛粘稠的蜜液潤滑下,愣是沒有半點的阻滯。
完了。賈如月心如死灰,攥緊的拳頭無助地垂到了身側,與此同時,兩行清淚淌下了雙頰,一時間,她裸露着的嬌美軀體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死屍一般,任由向東在上麵縱情起伏,喘息低回。
“怎麼了,月兒?”旋風般進撃了幾十個回合的向東正像神仙一般暢快,此刻見賈如月斂目垂淚,忙放慢了節奏,低聲喚道,“你生氣了?”
賈如月聞言仿佛委屈得到了申泄,淚水淌得更快了,向東見狀,忙湊頭過來吻去了她的淚痕,柔聲道:“傻瓜,別多想好嗎,現在我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你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再沒有別的身份。”
“別說了,我現在隻想死掉算了…”賈如月側過瑧首,啜泣着道。
“你…”向東一窒,隨即壞壞一笑,換了暧昧的語氣柔聲道,“好,好,我讓你好好死上幾遍啦,別哭了。”
身為成熟的婦人,賈如月哪能聽不出他的調笑意味,頓時蒼白的臉容绯紅起來,忍不住睜開眼睛瞪向東一眼道:“人傢是說真的,你正經點不行嗎?”
“正經?在這種場合還怎麼正經?月兒你口不對心哦…”
“我哪有口不對心了?”
“還說不是,你說得那麼淒涼,可惜下麵這張小嘴已經暴露了你的真實心情,你還要否認嗎?”向東壞笑道,還不忘故意的挺動了一下屁股。
“討厭!”賈如月羞不可抑,狠狠地在向東胸膛上擰了一把。被向東這麼一打岔,她倒真的暫時把滿腔的煩惱壓下了。
“打吧,打是親,罵是愛。”向東輕笑道,虎腰一刻不停,緩緩地聳動着,把水淋淋的肉棒來回抽弄,與此同時,大剌剌地探手到賈如月秀背後麵,把她黑色蕾絲文胸的搭鈎鬆開了,又把文胸往上一推,讓木瓜般飽滿腫脹的乳瓜全部裸露了出來,那兩管小煙囪般的嫣紅乳首早就完全勃硬了,隨着急促起伏的酥胸微微顫動着,好不動人。
看着向東沉氣屏息地做着這一切,眼裡放射着毫不掩飾的愛憐神色,賈如月一顆玲瓏心竅暖洋洋的極是受用。其實她一顆芳心早就係在了向東身上,此刻能得到愛郎的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俱醉?於是不自覺地,她的玉容已經帶上了幾分笑意,眼裡眉間,染上了幾許銷魂的神采。
“哎,月兒。”
“嗯?”
“我突然感覺好像是在一個沼澤裡跋涉哎。”
“為什麼這樣說?”
“你看,你那裡又濕又粘又稠,放進去容易,拔出來難,不像沼澤嗎?”
“呸!”賈如月粉臉霞燒,笑罵道,“你真是壞死了!”
長夜漫漫,幾番雨驟風狂。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房間裡的雲雨聲終於止歇了。向東側躺着,一條手臂搭在賈如月的酥胸之間,兀自低喘不休。渾身不着片縷,紅霞漫遍的賈如月胸膛也還在急劇起伏着,然而她星眸裡的清明之色已經逐漸回來了,她的秀眉不時輕輕地顫抖着,玉臉上浮現起了幾絲悲哀和痛苦的神色。
過了好久,賈如月終於搬開了向東的手臂,翻身背着他坐起,嘆道:“你快去衝一下,回房去吧。”
“不要,還早呢。”向東懶懶地爬起來,從背後攬上了賈如月的柔腰,一手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輕輕揉弄着,把柔軟的乳肉搓得變幻着形狀。
“快去!”賈如月咬緊了銀牙,低聲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語氣。
向東一怔,心知她此刻又回復了未來丈母娘的身份了,內心微微一嘆,從她胸前撤回了手掌,柔聲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說罷,他撿回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臥室,從外麵把房門帶上了。
聽得房門閉上,賈如月就像渾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軟綿綿地倒回了床上。幾番雲雨蹂躏過的床單極是潮濕和淩亂,恰如她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