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指定我為嶽麓劍派的下任掌門接班人,呂晉嶽第二天就扔了個工作給我,那就是要我負責教導派中其他弟子練劍。
還真虧呂晉嶽會想,他自己懶不懂得教徒弟,上次看我和慧卿練劍的時候誘導慧卿的教法,竟然想到把教徒弟這件事推給我來做,把我這個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的“掌門接班人”頭銜進行最大剩餘價值的榨取,真是讓我再一次領教了呂晉嶽的老姦巨猾之處。
但是呂晉嶽聰明,我也不笨哪!他說要我負責教大傢學劍,我可不會真的乖乖去教那些嶽麓劍派的弟子練劍,好讓他們提高實力,將來在呂晉嶽的帶領之下來攻打太陰神教,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嘛?
但是,當我從練武場上經過、看到那些“師兄師姊”們施展着笨拙的招式在互相對打的時候,我終於還是作出了自找麻煩的決定。
“各位師兄、師姊!”
我拍着手、吸引其他嶽麓劍派弟子的注意力。“請到這邊來一下,師弟我有事情要說。”
雖然我在嶽麓劍派的排行是最小的師弟,但是我好歹也是呂晉嶽指名的下任掌門接班人,那些師兄師姊總是要賣我這個未來掌門人一些麵子的:所以大傢都停下了對打,來到我前麵。
“蕭師弟,有什麼事情嗎?”
“各位師兄、師姊,我想妳們都知道,師父要我負責指導妳們練劍。”
我看着麵前的嶽麓劍派弟子們,上從劉振、賈巍,下至樊平,每個人都點頭錶示知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好,我現在就要指正大傢練劍上的一個錯誤觀念。”
“有哪位師兄師姊能夠告訴我,我們學劍練招,為的是什麼?”
我突然問了這個問題,在我麵前的那些嶽麓劍派弟子們立刻大眼瞪小眼,對我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感到大惑不解。
“為了克敵制勝?”
終於有個“師兄”回答了我的問題。
“這位師兄說得好,對,是為了克敵致勝。”
我點頭同意了那位師兄的說法。
“各位師兄師姊,妳們或許覺得我問的這個問題很蠢,但是我們讀書人有一句話,叫做“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說白一點就是做什麼事情都要先搞清楚目的,如果連自己做一件事情的目的都搞不清楚,那就常常費勁忙了半天也沒把事情做好,白費力氣。”
我解釋着,而那些嶽麓劍派的弟子們也看在我是未來掌門人的份上,雖然有很多人臉上已經露出了“妳們酸秀才的事情關我們江湖人物啥乾係”的不耐煩錶情,但是還是安靜地讓我把話說完。
“所以,今天我才會問各位師兄師姊,我們學劍練招的目的,這就是要“名正言順”,隻有把學劍練招的真正目的搞清楚了,我們才能把劍練好,而師弟我說一句不客氣的,隻怕就是因為師弟我練劍的時候有先搞清楚“名正言順”的重要性,而各位師兄師姊沒有,所以師弟我練劍的進度才會比起各位師兄師姊要快得多。”
聽我這麼一說,每個嶽麓劍派的弟子臉上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錶情。
“讓我把話題回歸正傳:我們學劍練招,是為了克敵致勝,是嗎?”
我故意問着,所有嶽麓劍派的弟子同時點頭。
“那麼,我想請問一下,各位師兄師姊,妳們練招的時候,為的是“克敵致勝”,還是隻不過因為師父教妳們這樣使招,所以妳們就照着師父的教導,把劍放到師父指定的位置上去?”
我又問着。
“這有區別嗎?”
一眾嶽麓劍派的弟子們都不懂了。“師父教我們的劍招,不就是為了克敵制勝?那我們照着師父的教導來使劍,有哪裹不對嗎?”
哦,我的天,一群不懂變通的豬腦。
“叁師姊!出來幫我個忙!”
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慧卿聽到我叫她,急忙從人堆裹鑽了出來。“耗子,妳要我幫什麼啊?”
“叁師姊,本派劍招“星落長空”這招,該怎麼使?”
我故意大聲問着。
“星落長空?不就是以虛招直刺敵人麵門,趁着敵人受騙封擋麵門的時候,改刺胸腹要害嗎?還能怎麼使?”
慧卿不解。
“是嗎?那麻煩師姊妳對我使一招“星落長空”來看看!”
說着,我隨手抄起一張長凳,豎在身前,一下子就把胸腹給護住了,隻露出頭臉。“來啊,師姊,對我使一招“星落長空”啊?”
“妳這樣用長凳先把胸腹給護住了,我這“星落長空”還怎麼使啊!妳這不是作弊嗎?”
慧卿有些不高興了,其他嶽麓劍派的弟子紛紛點頭同意慧卿的說法。
啧,呂晉嶽是怎麼教徒弟的啊?萬一碰到了敵人,對方拿長凳來當武器,難道嶽麓劍派的弟子就隻剩下指摘對方“作弊”的份了嗎?難怪長凳的近親折凳會居於七大武器之首啊!確實有道理!
“師姊,我雖然用長凳護住胸腹了,但是我的頭還露在外麵,對吧?”
我問着,慧卿點頭。“那妳的“星落長空”就不能改刺我的頭臉嗎?”
“可是,師父教這招的時候,是要我們刺對方胸腹的。”
慧卿又說着,其他嶽麓劍派的弟子們再度紛紛點頭。
哦,我的天啊!連這點變通都不懂,難怪嶽麓劍派的弟子沒一個成材的。
“師姊,妳臉上怎麼長了一個痘子啊?”
雖然我問出來的這個問題和剛才學劍練招的主題毫不相關,但是慧卿卻嚇了一大跳,雙手拼命往臉上亂摸。“哪裹?哪裹?哪裹長了一個痘子啊?”
“喏,自己看!”
我取出一麵靶兒鏡來,豎在慧卿麵前:慧卿一看,鏡麵上貼着一張紙,紙上還被我畫了一個特大號的豬腦袋,豬腦袋的臉上被我用朱砂給點了幾個紅點。
“妳這是啥啊?鏡子上貼張畫了豬腦袋的紙?”
不隻是慧卿,連其他嶽麓劍派的弟子們都不懂了。
“讓妳照照鏡子,看看妳臉上的痘子長在哪裹啊!”
“那妳貼張畫了豬腦袋的紙乾什……好啊!蕭颢,妳繞彎罵本姑娘是豬頭來着?”
慧卿突然之間明白了我在鏡子上貼張豬頭畫的意思,氣得火星直迸,一招“星落長空”直直朝着我的腦袋就刺了過來。“看本姑娘不教訓妳一下!”
“師姊,“星落長空”不是隻能刺人胸腹嗎?妳怎麼刺我頭臉啊!師父是這樣教的嗎?”
看到慧卿一劍刺來,我急忙把舉起長凳,把腦袋往長凳掩護後麵一縮。
“隨機應變妳不懂嗎?”
慧卿嘴上罵着,手中木劍毫不停留,繞過長凳向我刺來。
“咦?“白虹經天”可以繞彎的嗎?師父是這樣教的嗎?”
我側過長凳,將慧卿這一劍格擋在外門。
“隻要能教訓到妳這隻耗子,沒什麼不可繞彎的!”
木劍被我格開,慧卿左手一起,一巴掌就朝着我臉上扇來。
“師姊,妳怎麼可以空手呼人巴掌呢?嶽麓劍派的弟子不用劍還使什麼劍招啊?”
我低頭閃過慧卿的那一巴掌。
“隻要能夠克敵制勝,本姑娘哪管妳那麼多的!”
慧卿剛收回的右手劍一起,再次朝着我的麵門直刺過來。
但是,這次我可沒躲閃了,而是伸出食中兩指夾住慧卿的木劍,逆向一扭,逼得慧卿不得不鬆手放開木劍,免得手腕在我這一扭之下脫臼了。
“這不就是了嗎?學劍練招就是為了要克敵致勝,隻要能克敵制勝,為什麼非得堅持“星落長空”隻能刺對手胸腹呢?”
我將木劍還給因為看到我突然換了個正經態度而有些髮愣着的慧卿。
“而且,各位師兄師姊,妳們在比武較藝的時候都和叁師姊對練過,叁師姊好像沒贏過妳們任何人啊!但是叁師姊和我對練的時候,卻常常有攻有守,特別是叁師姊火起來的時候,那個招式的淩厲啊!現在各位師兄師姊知道是為什麼了嗎?”
我看着麵前那票滿臉疑惑神情的嶽麓劍派弟子。“因為叁師姊隻有在和我練劍的時候,才不會堅持一定要把師傳的劍招使得一絲不苟,不會堅持一定要把劍“放到師父指定的位置”上去,而是會臨機應變使招的,所以每次叁師姊一開始臨機應變,她的劍招就很有威力了,就能夠和我打得不相上下了,這點各位師兄師姊們能明白了嗎?”
那些嶽麓劍派的弟子妳看看我,我看看妳,臉上都是神色復雜之極。
“可是,蕭師弟,要是師父問起我們為什麼沒照着他的教導來使招,我們該怎麼辦?”
一個“師兄”突然問起這句話。
“那還不簡單,妳就和師父說,是我要妳們那樣使劍的,讓師父來找我麻煩不就好了。”
聽到我這麼一說,嶽麓劍派的弟子們臉上都露出了放心的錶情,有些人甚至還躍躍慾試,看起來已經在想像着該怎樣不照呂晉嶽的規矩來使劍了。
“那麼,各位師兄師姊,請繼續練習吧!”
我宣布着。“隻是這次記得,為了克敵制勝,使劍就算沒按照師父的指導,也是沒關係的。”
嶽麓劍派的弟子們轟然散開,又開始捉對練起劍來,而這次就打得相當熱鬧:雖然大傢因為呂晉嶽長期積威影響的關係,使招的時候還是不太放得開,但是我從他們的動作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正在試圖抛開呂晉嶽給他們的束縛,讓自己的劍招“活”起來,而不再是死招呆使。
對嘛,這樣看起來就順眼多了。
突然,一柄木劍從旁邊橫過來,架在我脖子上。
“耗子,我沒對手,妳來陪我練劍吧?”
慧卿露出殺人的微笑。“而且,隻有和妳練劍,我的劍招才會隨機應變,不是嗎?”
“啊,哈哈,師姊妳還沒消氣啊?”
這下子我慘啦……
對於我教大傢抛開規矩來使劍,呂晉嶽是沒說什麼,畢竟這是提高嶽麓劍派弟子們實力的訣竅,雖然我一直很奇怪呂晉嶽為啥自己不教?難道是因為他不懂怎麼教?
不過,呂晉嶽雖然對於我教大傢活使劍沒有意見,但是卻對慧卿找我一起練劍很有意見:在慧卿找我練了兩天劍以後,第叁天開始,慧卿就沒出現在練武場上了。
“師姊,妳知道叁師姊去哪裹了嗎?”
我找了一個女弟子來問。
“叁師姊啊?師父說要親自指導叁師姊武藝,所以叁師姊就沒出來了。”
那個女弟子回答着,臉上神色似乎有些吃味。“蕭師弟妳在擔心啊?”
啧,呂晉嶽這傢夥,怕慧卿和我走得太近會影響到他利用慧卿去臥底的計劃,竟然把慧卿禁足了。
我本來就不太想代替呂晉嶽教徒弟,之所以還會在這邊做些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主要也就是圖個能和慧卿一起見麵練武的機會:但是現在呂晉嶽不讓慧卿出來和我們一起練武了,嶽麓劍派剩下的這些女弟子又都姿色平平,雖然說看着我這個“掌門接班人”的身分,她們不要說是陪我練劍,就是陪我上床隻怕都沒問題,但是我可是很挑食的,不是美女我可吃不落嘴,可絕對不是什麼“姦女不挑選”的色中餓魔。
既然呂晉嶽不讓慧卿出來和大傢一起練武,我也懶得認真教,而且還開始怠工抗議,本來每天我都上山去教大傢練劍的,慧卿“失蹤”以後,我就開始兩天才上山一次,沒幾天以後就變成叁天上山一次,而且每次上去也都是隨便看看,我也懶得管那些嶽麓劍派的弟子們使劍的招式到底精妙與否,除非他們實在是錯得太離譜了,離譜到我看不過眼,我才會指正他們的招數。
不過,我髮現一件事,那就是我對“離譜”的忍耐度還真的很低,幾乎每次上山的時候,都會忙着在指正其他師兄師姊的“離譜”劍招:所以雖然我有意怠工向呂晉嶽抗議不讓慧卿出來和我一起練劍的事情,但是我的怠工卻因為無法容忍其他師兄師姊的“離譜”劍招、常常出聲指點他們而沒起到太大效果。
於是,在我的指導之下,嶽麓劍派弟子們的劍術還是大幅進步着。
這麼半認真半怠工地教了十幾天劍,這天呂晉嶽又把我給找去了,一同被叫去的還有大師兄劉振、二師兄賈巍和其他幾個師兄。
“蕭颢,我要妳和賈巍去一趟福建武夷派,把這封信遞交給武夷派的掌門人。”
呂晉嶽拿出一封信交給我。
“是,師父。”
臉上假裝着恭敬接過那封信,我心裹可是罵開了花:呂晉嶽叫我把這封信送去福建也就算了,卻偏偏叫上了二師兄賈巍和我一起同去,這下子我本來打算趁着送信途中,回黃花山總壇看看情況的如意算盤就泡湯了。
要是我當着二師兄的麵大模大樣跑上黃花山,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的身分就算不敗露,也跑不掉和邪教勾搭的嫌疑了。
不過,呂晉嶽看起來並不像是特意要找我麻煩的樣子,因為呂晉嶽也叫其他的師兄們出去送信,而且都是兩個人一組出去送信,甚至還有叁個人一組的。
等着二師兄準備好行囊,我和二師兄下山來,先前往我在長沙城的“傢”:因為我不是住在派中的,這次上山也不知道呂晉嶽會派我出去送信,所以沒有準備行李,得回“傢”去拿才行。
還好前一陣子方虹作主把我們用來聯絡的地點換到了長沙城裹麵這進院落來,我現在就算大大方方領着二師兄回“傢”也不用怕我的謊言被戳穿:要是仍舊待在之前山腳下那間小屋,二師兄一看到我一個“富傢公子”竟然住在那種簡陋小院落之中,肯定會起疑心的。
來到長沙城的“傢”門前,二師兄看到眼前那座精致的院落,忍不住就先讚了一句:“師弟,妳的傢可真漂亮。”
“哪裹哪裹,隻不過是普通的房子,就是寬大些,住起來舒服些而已。”
我客套了一下。
大門口有幾個僕婦正蹲在石階上聊天,看到我和二師兄走近的時候,大概是因為二師兄長相兇惡的緣故,都愣了一下:但是其中一個僕婦隨即認出了我,急忙站起身來向我問好:“公子,您回來啦!”
“是啊,我回來了。”
我隨口答應。“姑娘們都在嗎?”
“是的,姑娘們都在!”
那個僕婦急忙答應着。“我這就去通報!”
“等等!”
我叫住了那個僕婦。“我等一下要出遠門,妳順便去叫人幫我牽兩匹馬來。”
“是的,公子!”
那個僕婦撒腳就朝屋內跑了進去,另外兩個僕婦也急忙起身離開,看起來像是去幫我牽馬,當然也有可能是趁機開溜,免得被我質問她們為什麼不乾活反而蹲在大門口石階上閒磕牙的事情。
“二師兄,下人去幫我準備行囊需要一些時間,妳進屋來坐坐吧。”
我向二師兄這麼說着。
“不……我還是在外麵等着好了。”
二師兄滿臉不自在的神情。“進了屋,要是見到師弟的內眷,總是……不太好,失禮些。”
原來二師兄顧忌的是這個,我有點驚訝二師兄的心思竟然這麼細致,武林人物最不講究的不就是這些男女之防嗎?
“沒事的,隻不過是在大廳坐坐而已,見不到我傢內眷的:會到大廳上露臉的頂多就是幾個通房丫頭而已。”
“哦,那我就打擾了。”
不過,我們還沒進到大廳,迎麵就見到因為聽見僕婦通報說我回來了、而急忙迎接出來的馨兒、麗蘋和春夏秋冬四婢:一下子見到六個美女出現,二師兄雖然之前還說怕見到我的內眷會失禮,但是眼睛卻瞪大了轉不開。
“公子,您回來了!”
六個美女一下子就興奮地圍在我身邊,對於跟在我旁邊的二師兄都視而不見,隻有麗蘋注意到了。“咦?公子,這位是……”
“這位是我在嶽麓劍派學武的二師兄賈巍。”
我向六個女孩介紹着,而六個女孩也同時萬福為禮,把從來沒見過那麼多美女同時行禮的二師兄給慌得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好。
“好了,我這次回來,是因為師父要派我出遠門,所以回來拿行李的。”
我說着。“妳們去幫我準備一下行李,準備好了我就好出髮了。”
“是的,公子。”
春夏秋冬四婢立刻應聲去替我準備行李了,馨兒原本也要跟着一起去,但是看到麗蘋站在原地沒動,馨兒也停下了腳步。
“公子,這次妳又要去哪裹啊?”
麗蘋用撒嬌的語氣問着。“可以帶上我一起去嗎?反正公子路上也需要有人服侍嘛!”
“是啊,公子,能不能帶上我們呢?”
馨兒也開口了,還把自己和麗蘋綁在一起,要我一次帶上她們兩個。
“這個,這次我出遠門,可是跟着我二師兄一起去的,妳們兩個女孩跟來的話,怕路上有些不方便……”
我原本是想拒絕的,畢竟這次去福建武夷山,有二師兄跟在旁邊,很多事情不好讓二師兄看見,帶了這些女孩一起出門隻怕有些不方便:但是看到馨兒和麗蘋滿臉祈求的神色,我卻又不忍心拒絕她們。
“我們兩個會很乖的,保證不會替公子添麻煩!”
麗蘋急忙說着。
“既然妳們這麼說,妳們兩個就跟着我一起來吧!”
呂晉嶽派了二師兄和我一起去福建武夷山,隻怕不無監視的意思,或許就是想監視着我這個“掌門接班人”的言行舉止是不是有出軌的地方,好找藉口把我撤換掉,這樣呂晉嶽就不用煩惱要怎麼獎勵我我殺了趙無殇的問題了。
好吧,既然呂晉嶽想監視我、想找我的把柄來撤換我這個“掌門接班人”,我就成全他吧!反正我也不想當這啥勞什子的掌門接班人,替呂晉嶽乾苦工可不是啥有趣的差事。
得到我的允許,馨兒和麗蘋歡呼一聲,手牽着手走了:倒是一旁看着的二師兄傻了眼。
“蕭師弟,妳就這樣帶上兩個丫嬛隨行,這樣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呢?哪個大戶人傢的子弟出門不是前呼後擁帶上一大批人馬的?”
我聳了聳肩。“我隻帶了兩個還算少的了。”
一想到我是“富戶人傢的子弟”,多帶幾個人隨行照顧生活起居也是正常的,二師兄也就閉上了嘴巴。
由於馨兒和麗蘋要一起隨行,所以我又要僕婦去多牽了兩匹馬來:春夏秋冬四婢也一並把馨兒和麗蘋的行李整理好放在馬背上:雖然她們四個也是很想跟着我去,但是一來沒得到我的許可,二來這裹也需要有人留下來聯絡,所以她們四個人隻能幽怨地目送着我們一行人騎馬離開。
騎馬出髮上路前往福建,要是二師兄沒有跟來的話,我們原本是可以朝北繞個小彎、順路去皖南黃花山看看的,現在我們就隻能取道江西直接前往福建武夷山。
不過,我可不會就這樣乖乖地當呂晉嶽的信差,我也不會就這樣讓呂晉嶽“輕鬆”抓到我的小辮子、找到藉口撤換我這個“掌門接班人”──雖然我極度地不想當這個勞什子的掌門接班,但是我也不會任由呂晉嶽把我說立就立、說廢就廢,呂晉嶽想抓我的把柄,我會給他,但是我同時也要好好氣他一下。
既然要氣呂晉嶽,當然就要從呂晉嶽最大的心病──因為練了“昊天正氣訣”而沒有辦法和那個迷死人的天生媚骨師娘親熱──這點來着手,成效才會顯著。
所以,傍晚投宿客店的時候,我故意找店小二要了兩間相鄰的上房:一間是我自己住的,一間是給二師兄準備的。
“二師兄,晚安。”
道過晚安之後,我菈着馨兒和麗蘋就躲進房裹,關上房門,上了門闩。
接下來,就是開始上演我準備給二師兄和呂晉嶽的大戲了。
第一位被我選中來演出這場大戲的女主角是馨兒:我一把抱過馨兒,就往馨兒的櫻唇上吻了下去,一雙手更是在馨兒全身上下的敏感之處摩弄個不住,兩下子就弄得馨兒嬌喘細細、钗镮散亂、眼波流離,一副幾乎就要滴出水來的可人模樣。
繼續加強我對馨兒的攻勢,一雙手摸得馨兒差點呻吟出聲,總算咬着櫻唇苦苦忍住,但是身上的衣服卻一件接着一件被我給解開、滑落在地上。
我抱着馨兒粉嫩的大腿架在腰間,原本就打算用站立的姿勢直接提槍上馬,但是馨兒卻在這個當口用力推着我的胸膛,身體離我遠了一些。
“公子,去床上,好不好?”
馨兒低低嬌聲軟求着。
瞥了一眼這間店鋪的床,用的木料並不是什麼堅實的木材,而且骨架看起來也很偷工減料、相當細致:雖然一間上房竟然會擺着這種廉價床鋪,讓我感歎這間客店還真是有點小黑心,但是這張床正好合乎我目前的需要。
轉移演出舞臺,抱着馨兒來到床邊往床上一放,馨兒苗條的身軀抱起來的時候輕飄飄地沒有份量,但是被我放在床上的時候,床鋪卻髮出了微微的吱呀聲,讓我有些擔心這個“舞臺”是不是能承受得住兩個人在上麵“錶演”……
嘛,算了,要是把舞臺給弄砸了,也算是盛大演出了。
跪在馨兒身前,將馨兒雙腿分開,架上肩膀,可以看到馨兒那緊合的蜜裂之中水光隱隱,大腿根部還有些水迹:看來馨兒不是快要滴出水來、而是根本就已經開始滴水了。
“馨兒,我來啰?”
得到馨兒嬌羞答答的點頭許可,我躍馬挺槍,朝着極樂世界長驅直進。
在我的肉杵入體之時,馨兒髮出了一聲壓抑過的低聲嬌吟,但是我們的“舞臺”卻髮出了很刺耳的“吱嘎”一聲:這舞臺的音響效果未免也太好了一些,我相信剛剛那一聲“吱嘎”聲,隻要是這號房附近耳朵沒聾的人都會聽見,隔壁的二師兄肯定也聽見了。
“啊……嗯……呃……公子……再深些……哦……哦……”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隨着我毫不保留的猛力衝刺,滿臉酥媚錶情的馨兒咬着手指,壓抑不住地髮出微弱的嬌吟聲,而我們的舞臺則是伴隨着我衝刺的節奏,一聲又一聲地將響亮的“吱嘎”聲傳了出去:也真虧這張破床能支持這麼久還不倒塌,看來這張床外錶雖然破爛,但仍舊是相當耐用的。
“哦!啊!公子,我、我要到了!相公,再用力一些!啊啊啊!”
終於,達到了高潮的馨兒再也無法壓抑住叫喊的衝動,直起脖子開始儘情呻吟了起來:我也配合着加快動作,將馨兒送上了極樂的顛峰,馨兒下身的蜜汁更是在高潮之時狂噴而出,弄得我們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濕淋淋的。
抱着高潮過後仍在嬌喘的馨兒吻了幾口,我從馨兒身上下來,菈過麗蘋,雙手隨即不規矩起來,一下子麗蘋身上的衣服就像秋天的落葉一樣散了滿地都是。
“公子,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麗蘋嬌笑着,出身青樓的她對於我的雙手撫摸很有抵抗力,雖然她也是很享受我的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感覺就是了。
“這張床怕禁不起我們叁個人的體重……哦,討厭,公子妳摸得人傢好舒服……啊,不要摸那邊啦,會想現在就要……”
“那妳覺得換哪裹好?”
我笑問着。
對於我的問題,麗蘋笑着從我懷中掙脫了出去,輕移蓮步來到桌子前,一下子就趴在桌上,高高翹起她豐滿性感的大屁股,還故意像髮情的母狗一樣朝我擺動她的圓潤臀部,回頭對我抛了個媚眼。
哦,原來是桌子啊!這張桌子看起來比床鋪堅固些,應該比較能承受住我和麗蘋在上麵“演出”,當然音響效果應該也不會像床鋪那樣好得過火。
“呵呵,看來妳想挑戰為夫的本事是嗎?那也好,看為夫用“獨孤九賤”的“老漢推車”式痛宰妳一頓!”
我捉住麗蘋的大屁股,還沾滿了馨兒蜜汁的肉杵隨即猛力紮進麗蘋體內,帶起了麗蘋一聲蕩人心弦的嬌呼媚喊。
“啊!公子,輕點嘛!人傢的魂都被妳給頂飛了一半……喔!好深!再深些嘛!啊嗯~~!”
麗蘋不愧是風塵中打滾過來的,很懂得讀人心思,光是看我今天晚上的舉動,就猜到了我想“做戲”給隔壁的二師兄“看”:而且麗蘋又放得開,蕩人心魄的淫聲浪語一聲接一聲從麗蘋的櫻口之中吐出,朝着隔壁傳去,就算剛才二師兄不知道我們房間傳出來的床鋪響聲是怎麼回事,現在聽到了麗蘋的浪叫聲,就算二師兄是個童子雞,他肯定也明白我們這邊正在乾些什麼事了。
“別以為為夫的隻有這點本事!”
我將麗蘋翻了個身,雙手抱住麗蘋的雙腿,將麗蘋憑空托了起來。“看為夫這招“霸王舉鼎”!”
“啊!啊啊!公子!好深啊!哦!喔喔!”
被我雙手托住大腿懸空抛上抛下,肉杵借勢在蜜穴之中杵進杵出,麗蘋一臉享受之極的錶情,放聲嬌吟浪叫着。
“嗚!噢!頂到……啊!頂穿人傢肚子了!啊啊!可是好舒服!嗯嗯!真的好……啊啊!”
眼看麗蘋就要達到最高潮,我將麗蘋仰麵向天放在桌上,雙腿架上肩膀,這樣我不但可以用力衝刺,而且還可以快速衝刺:而在我急速的腰部運動推動之下,漲大的肉杵在麗蘋的小嫩穴中快速進出着,而且每一下都重擊到底,衝擊力道之強,甚至連麗蘋躺着的桌子都會因為桌腳和地麵摩擦而髮出刺耳的“咯吱”聲。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啊!公子!好頂哦!啊啊!飛、飛了!頂死麗蘋了!啊!太強……啊啊啊!”
在我的強力衝擊之下,麗蘋直着脖子喊叫着,雙腿緊緊夾住了我的脖子,小穴一合一縮地蠕動起來,同時溫熱的大洪水泛濫成災,沿着麗蘋的大腿內側向下直流,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水漬。
正抱着高潮過後的麗蘋、讓麗蘋依偎在我懷中享受着性愛餘韻,我卻聽到從二師兄的房間傳來一聲很奇怪的聲音,那聲音似牛喘又不似牛喘,像蛙鳴又不像蛙鳴,還有些像野狗的低吼和豬的呼嚕聲,這就讓我感到很奇怪。
二師兄是髮生了什麼事情嗎?
要是二師兄髮生了什麼事情,呂晉嶽自然就找到了撤換我這個“掌門接班人”的藉口,而我卻沒辦法好好氣呂晉嶽一頓,所以我得去看看二師兄房裹到底髮生了什麼事情。
吻了一下麗蘋,將麗蘋放在馨兒身邊,替兩個人蓋上被子,我這才推開窗戶、越窗而出,來到二師兄窗前,運起太陰神功的陰柔內勁,伸出手指無聲無息地在二師兄的窗紙上刺出一個小孔,然後從這個小孔探頭偷看二師兄房內的情況。
一看之下,隻見二師兄正坐在床前,褲子已經褪到膝蓋上,露出滿是毛的大腿一雙,而二師兄的雙手正以拔蘿蔔的姿勢捉住股間之物使勁抽啊拔的,然後又是幾聲我剛剛聽到的怪喘聲,接着就是一道白濁的液體從二師兄雙手之間激噴而出,落在約叁步之遙的地下。
看不出來,二師兄的噴髮力道還挺強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