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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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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
第叁十二章 攤牌

邊不負化身的週文在沈落雁離開後,靈覺延伸到了極限,身如幽靈般,躲過了解府外各處眼線的窺探,離開了解府。

他首先找了個寺廟,讓他們捎個密函給師妃暄,說自己髮現了趙德言顛覆佛門的重大秘密,請師妃暄速來一聚,然後便向長安城內的獨孤閥舊宅潛去。

獨孤閥乃四大門閥之一,各個大城市都有着產業,長安城內的舊宅也是極為華貴。

當然,由於他們追隨了隋炀帝楊廣,與李閥乃敵對關係,長安的宅子卻是丟空了。

直至獨孤鳳莅臨長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繕,但卻遠遠還未能居住,所以附近挺荒涼的,宅內十分僻靜。

當邊不負到達時,獨孤鳳卻已先他一步到達了。

這位極其美麗的天之驕女本來總是散髮着勃勃的英氣與自信,但此時卻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般了無生氣,美眸紅腫,似乎剛剛哭過。

看見男人悄然閃進,獨孤鳳也沒什麼錶情,隻是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邊不負一邊壓制着體內的毒素,一邊沉聲道:“獨孤小姊,似乎妳已經調查過得知真相了。”

獨孤鳳拳頭猛的握緊,銀牙幾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吸一口大氣,才冷冷道:“獨孤傢完了,除了兄長,其餘都未能逃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到此處,繃緊的錶情卻崩潰了,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嗚咽着道:“父親,叔叔,連姥姥他們……嗚……他們全都……嗚嗚……”

邊不負心道:“哦,原來還逃出了一個獨孤策麼?估計是尤楚紅他們拼命把獨孤傢最後的血脈送出去,嘿嘿,隻剩下個獨孤策,卻是容易控制了,獨孤閥已入吾之掌中。”

獨孤鳳此時情緒稍稍平靜,盯着眼前的男子,冷聲道:“週文妳為何會知道這些絕密消息,妳到底是誰?”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其實乃天命教派駐北方的間諜,通過教中的情報渠道得知了一些消息。不忍心獨孤小姊一直被欺瞞,所以冒險提醒。”

獨孤鳳不屑的笑了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謝妳了,隻怕我在長安的消息,也是妳這位好心人傳出的吧?”

說着說着,美眸卻已閃出了一絲殺意。

邊不負攤開雙手,道:“這個真是沒有,我來長安乃秘密行動,聯係都是單線的,與自己任務無關的事情不會理會。當然,若是獨孤小姊一定認為是我報信,那也無妨。”

獨孤鳳望了他一陣,幽幽一歎,道:“是妳不是妳,也沒關係了,就算妳不報信,還會有其他人報信的,這本就瞞不過人,隻是我們一直都太蠢了。”

邊不負道:“獨孤小姊無需自責,這都怪李閥太過姦詐狡猾,無恥狠毒。”

一邊說話,心魔氣場已經悄悄布下,增強自己說話的感染力。

獨孤鳳聽到李閥二字,眼眸掠過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聲道:“那麼妳今天約我來此處,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輕輕笑了笑,道:“在下也是臨時起意,隻想問一聲,獨孤小姊想為死去的親人報仇雪恨麼?”

獨孤鳳稍稍呆了呆,然後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道:“妳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叫我去刺殺李淵?還是刺殺梵清惠?哈哈,莫非妳就把我獨孤鳳看得那麼蠢,可以隨意利用麼?”

邊不負也不動氣,又道:“難道獨孤小姊不希望他們死麼?”

獨孤鳳又吸了口氣,穩了穩情緒,皺眉道:“傢族大仇我自然不會放下,隻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卻不會做。梵清惠乃佛門至尊,我根本不是敵手;而李淵本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無數高手護衛,就算是宗師級高手想刺殺他也絕非易事,我有什麼資格殺他?”

邊不負笑了笑,心魔氣場暗暗籠罩着獨孤鳳,用沉穩的聲音道:“梵清惠我暫時沒辦法,但李淵,我倒是有一計,隻要獨孤小姊肯不顧自身,起碼有九成把握可以殺掉這位李閥之主。”

獨孤鳳美眸眯了起來,死死的盯着男人,緩緩道:“妳的意思難道是想我在床榻上去刺殺李淵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寵幸女人前,都會封住女人的武功,更時刻有隱秘人員護衛在暗處,時刻都不會放鬆。若是用毒藥之類的,隻能暫時有效,根本危及不了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淵這麼容易殺,他早就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邊不負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獨孤鳳,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詭異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樣能殺人。”

獨孤鳳望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雖然妳不安好心,但說無妨。”

邊不負又道:“隻是,便是真的暗殺成功,獨孤小姊卻也極可能失去性命,未知獨孤小姊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拖着李淵一起死麼?”

獨孤鳳咬牙道:“且不論我願不願意,妳先說出來聽聽!”

邊不負緩緩道:“我知道一門功法名喚姹女大法,女子練成後,便會在體內結成一個陰蠱,無比惡毒,當有男人與之交合,陰蠱便會隨之侵入到男人身上。

無影無形,無法驅除,中蠱的男子隻要未踏足宗師之境,就絕對必死無疑。”

獨孤鳳麵色稍稍蒼白,一時間卻是不知如何應答。

邊不負繼續道:“當然,作為養蠱者的女體也會元氣大傷,會有死亡的可能性,況且就算真的刺殺成功,也沒能力逃離現場。現時洛陽城那邊的消息還沒正式傳來,李淵不知道妳偷偷出宮,一定以為妳還蒙在鼓裹。這一天半天的時間裹,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獨孤小姊,免得獨孤小姊知道一切後橫生枝節。嘿嘿,若是洛陽那邊的消息傳來,隻怕獨孤小姊就完全沒有自由,會被李閥封住武功嚴密監控了。”

獨孤鳳用厭惡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兒傢的清白去做這樣的事,妳不覺得自己太過卑鄙麼?”

邊不負攤開手闆,不以為然的道:“在下不過是提出一個意見,願不願意實行還是在於獨孤小姊自己。”

獨孤鳳死死的盯着對方,道:“隻怕妳所說的話不儘不實,便是妳天命教真有什麼邪功,但我從未練過,如何可立刻練成?況且接近李淵的女子都會被嚴密檢查,這什麼蠱難保不會被檢查出來。”

其實,獨孤鳳此時由於遭逢大變,正處於心神搖晃的狀態中,不知不覺已被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卻是漸漸被操控了話題的傾向了。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獨孤小姊不用擔心,既然我提出這個辦法,自然能讓妳立刻練成。至於宮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淵身邊的韋憐香也是我們的人,有他配合妳的一切行動都會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幫忙,妳以為妳出宮這麼久了能瞞過宮中的眼線麼?”

獨孤鳳吃了一驚,忍不住道:“什麼?那個韋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讓這樣一個大高手入宮當太監,妳們可真夠狠的!”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韋老的付出,我們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獨孤鳳用鄙視的目光看着他,呸了一聲,一時卻沒了語言,臉上閃出掙紮之色,心中天人交戰。

邊不負在一旁繼續道:“獨孤小姊若不同意這個計劃,在下便安排妳秘密返回南方,估計妳兄長此刻應該也是逃往南方了,妳可與他一起重振獨孤傢,然後靜候時機報仇。隻是,此刻洛陽城已被李閥攻破,北方統一在即,估計以後會是一段長時間的南北分治之局,妳們想親手為獨孤閥主和尤老太君報仇,估計是沒機會了。”

獨孤鳳聞言,卻是渾身一震,似乎又想起了逝去的親人,俏臉泛起悲戚之色。

男人那帶着奇異韻律的聲音繼續傳來:“如果獨孤小姊願意舍身取義,那麼李淵身死,佔有大義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會繼承帝位。按照李傢兄弟彼此的龌龊事兒,成了皇帝的李建成絕不會放過李世民。而剛剛攻下洛陽的李世民也明白這點,絕對不會返回長安送死,隻怕會留在洛陽佔地為王。嘿嘿,到時二李分傢,卻是絕對抵擋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軍,李傢也罷,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佛門也罷,都會被天命教聖軍一一掃除。那獨孤傢的大仇,卻是沉冤得雪了,嘿嘿。”

獨孤鳳死死的握着拳頭,渾身顫抖着,急促的喘着氣,飽滿的胸脯隨之快速起伏着。

過了好一會,她才道:“妳真是個卑鄙小人!”

邊不負輕輕笑了笑,卻是不以為恥反而為榮了。

頓了頓,獨孤鳳又道:“我如何能相信妳?”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訴妳姹女大法的心法,妳乃一流高手,先判斷一下吧。”

說罷,便把這姹女大法緩緩道出,心法並不復雜,獨孤鳳天資極高,很快便記住了。

其實,原著中白清兒也是憑着這個法子暗算了李淵,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幫忙,李淵早就死掉了,邊不負此時卻也是走這個法子,但用的人是獨孤鳳而已。

至於獨孤鳳的下場,邊不負哪管她那麼多?反正自己馬上就要離開長安了,接下來還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若是李淵突然出了問題,對於他下一步的行動大有好處。

邊不負本就心如鐵石冷酷無情,必要時至親也可抛棄,何況一個萍水相逢的獨孤鳳?當然,把這獨孤傢的小鳳凰徹底利用前,自然還是要狠狠操她一頓的。

這樣武功高強的美貌處子,對邊不負的魔種成長可是大有裨益。

靜默了一陣,獨孤鳳緩緩道:“果然是無比陰毒的邪功,哼,但這種功法修煉極耗時間,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練成。”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本來的確是如此,但獨孤小姊不但是個先天高手,還是個處子,卻是可另辟蹊徑。”

獨孤鳳麵無錶情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邊不負道:“聖門中有一個法子,可以溝通兩人的全身精氣,隻要別人有練,那麼就可以通過這個法子把陰蠱種在對方體內。當然,這樣中蠱的要求很高,必須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級別的處子才行。”

獨孤鳳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沒想到妳一開始就已經在算計我了,隻怕這個陰蠱便是在妳體內吧?”

邊不負點點頭。

其實這姹女大法隻要功力足夠,是很容易修煉的。

雖然要求是女子,但邊不負的心魔百變可以模擬各種真氣,憑着宗師的境界優勢強行修煉,來長安時間雖然不長,卻也練成了七成。

本來還有點擔心效果不夠好,但沈落雁的焚經絕毒卻是幫了大忙,現時體內毒素已經在他的內力壓制下與陰蠱結成一體,效果已經不比原版的差。

通過雙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體內,則連自身的毒素也一並驅除了。

原本邊不負的想法是擒下獨孤鳳,強行催眠,讓她執行這個任務。

但風險會比較高,因為被催眠的人沒了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綻,就算是有韋憐香幫忙掩飾也很容易暴露。

此時卻髮生了這麼多事,如能說服獨孤鳳自願獻身,那就最好不過了。

邊不負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獨孤鳳,繼續道:“如若獨孤小姊願意,我們立刻進行雙修大法,短時間內便可以中蠱成功,若是不願意,也好抓緊時間安排下一步計劃,安排獨孤小姊離開長安。”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若獨孤鳳真的不願意,他立刻就會撕破臉,把這少女擒下強行催眠。

獨孤鳳聽到雙修大法一詞時明顯驚懼的顫了一下,然後默默的站着,久久都不作聲。

等到邊不負都有點不耐煩了,獨孤鳳終於露出了一抹淒然的笑意,道:“好吧,我答應妳……”

邊不負喜形於色,道:“感謝獨孤小姊高義,妳放心,隻要有一線機會,我們都會竭力把妳救出來。”

獨孤鳳無所謂的搖搖頭,冷冷的道:“不必,我對妳們天命教的憎惡不比對李閥的小,死又有什麼可怕的?獨孤傢完了,若我為了憐惜自身而不去為姥姥、父親、叔叔他們報仇,這輩子我都難以安心。”

說着她神經質的笑了笑,自嘲着道:“我獨孤鳳本來不過是個籌碼,這樣一條賤命去換李閥之主的性命,卻是賺到了。就算回到南方,一心把持傢族大權的哥哥恐怕也隻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罷了,哈。”

說完,她卻轉過身去,緩步向獨孤傢舊宅內走去。

邊不負有點愕然的問道:“獨孤小姊?妳現在是?”

獨孤鳳沒有停步,幽幽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跟着來吧。”

兩人一前一後,在漆黑的獨孤閥舊宅緩步而行。

獨孤鳳一邊走,一邊往四週打量着,語調迷離起來:“小時候在這裹長大,現在卻又回到了這裹,卻真是緣分呢……”

走着,突然停下步子。

她撫摸着院子裹的一顆老槐樹,露出追憶的神色,喃喃道:“小時候,常常在這顆樹下麵納涼,姥姥雖然是閥中第一人,卻最疼愛自己,沒有絲毫架子常在樹下為我講故事……嗚……樹還在……人卻……”

感傷了一陣,獨孤鳳又繼續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終究還是到達了終點。

她來到一閣樓,輕輕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邊不負跟着她走近房內,這兒卻是一女子閨房,雖然最近有人清掃過,但已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環顧四週,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紋十分細膩,顯得很是華貴。

而正麵則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麵層層的紗幔顔色新鮮,估計是最近才重新鋪設。

床的旁邊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妝桌,桌子旁的牆上掛着一幅刺繡,乃是幽幽的白蘭花,顯出了房間主人的清雅。

整個房間的陳設華貴精美,顯出一股女兒傢的氣息,但卻絲毫不艷俗,極其高雅清爽,卻正是獨孤鳳在長安城居住時的閨房。

獨孤鳳冷峻的目光柔和起來,緩緩的掃過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無語。

她的手撫摸着梳妝臺上的小物件,眼眶兒卻突然一紅,但似乎銀牙一咬,又硬生生的把要掉出來的眼淚給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學劍,總以為手持利劍,便可儘斬不平事,掌握自己的命運……到頭來卻不過是一個笑話,一場夢幻……哈哈……哈哈哈哈……”

狀若瘋癫的笑了一陣,獨孤鳳才收住了笑聲,俏臉冷如寒冰,對邊不負道:“這個姹女大法到底要怎麼練,妳動手吧。”

邊不負點頭道:“那好,請獨孤小姊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們開始雙修。”

獨孤鳳麵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走到床邊,顫抖着的雙手緩緩的解開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脫下了,露出了雪白的肉體。

然後,她臉上不可自控的掠過了一絲羞紅,卻是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手遮陰,平躺到了床上。

邊不負嘿嘿一笑,走近幾步,讚道:“獨孤小姊的身材真好,雖然妳喜歡遮掩着,我第一次見妳的時候就知道妳的奶子一定很大,現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看,哈哈。”

獨孤鳳一陣羞惱,突然嬌喝一聲,攝起床邊的長劍,指着男人,怒道:“妳要實行那什麼鬼雙修大法就快來,我就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妳再這麼多廢話,那我就一劍刺死妳,然後再入宮和李淵拼命!縱然殺不了他,但……但也當把這身子骨還給獨孤傢,總好過被妳羞辱!”

邊不負擺着手,點頭道:“明白,明白,獨孤小姊別激動,我們現在開始吧。”

說話的時候,賊眼卻依然死死盯着獨孤鳳那因為動手動腳而晃蕩着的白嫩巨乳。

說罷,卻也不理被長劍指着,自顧自的脫起衣物來,很快,精壯雄渾的男子裸體便呈現在獨孤鳳眼前了。

獨孤鳳自幼便是一門心思的練武,根本沒有男女之念,此時破天荒的看見了男人的裸體,卻也是一陣慌神,少女的羞澀油然而生。

她把長劍扔掉,偏過頭去,卻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體了。

邊不負看着這傲嬌的少女,暗道:“李秀寧、宋玉致和獨孤鳳叁位門閥公主,身材最嬌小的就是眼前這嬌娃了,隻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秀珣那美人兒場主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獨孤小姊,在下傳妳一段心訣,妳一會雙修時運轉這個心法,其餘的就交給我吧。”

獨孤鳳哼了一聲,躺在床上,卻是沒有應答。

邊不負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幾遍,估計已獨孤鳳的天資已經記住了,便淫笑一聲,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經開始硬挺的雞巴擱在女孩毫無贅肉的小腹上。

獨孤鳳隻覺得一根又粗又硬,熱氣騰騰的東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着,不由得睜眼一眼,頓時不禁失聲驚呼:“這……這麼大!”

邊不負貴為淫魔,雞巴的尺寸自然偉岸,充滿了懾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了笑,裝出一副正經的錶情,緩緩道:“獨孤小姊,為了雙修大法順利進行,在下會先挑逗起妳的情慾,希望妳也能放下戒備。”

獨孤鳳用憎惡的目光看着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陽物,冷冷道:“妳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不過,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妳一劍刺死。”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獨孤小姊嘗試過這滋味後,肯定是舍不得的。”

說罷也不等獨孤鳳反駁,雙手一把捏住了那對碩大渾圓的玉乳,不停的揉弄起來。

從來沒有被異性碰觸過的敏感部分被侵襲,獨孤鳳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馬上死死咬着嘴唇,閉上雙眸,偏過俏臉,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邊不負不以為意的嘿嘿笑着,想當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時候那高句麗女子開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視死如歸的模樣?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橫流哀聲求饒,卻不知妳這頭驕傲的小鳳凰能堅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擊,一手摸奶,一手探下,手指輕輕拂過女孩光滑緊致的小腹,落到了那緊緊夾着沒有絲毫縫隙的大腿根部。

“哈哈,獨孤小姊下麵好多毛,真性感。”

獨孤鳳聽到這樣調侃的話兒,簡直羞憤慾死,立刻便想運功提氣,一掌打翻眼前這討厭的傢夥。

隻是,男人卻伸出修長的中指,硬擠入她夾緊的兩腿之中,對着那純潔的花房輕輕一勾。

獨孤鳳頓時如遭雷擊,身子一軟,竟是什麼力氣都提不上來,隻覺得下身最隱秘的地方傳傳來一種異常陌生但又讓她十分懼怕的奇異觸感,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邊不負身經百戰禦女無數,挑逗女子的技巧連叁貞九烈的節婦都受不住,何況獨孤鳳這樣雲英未嫁的純潔少女?雖然心中痛恨,但邊不負此時化身的週文年輕英武,武藝不凡,渾身上下都散髮着陽剛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異的魔種,獨孤鳳卻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了快感來。

邊不負的大手遊走在女子身上的各處竅穴,讓人慾仙慾死的魔氣不斷的侵入,不一會兒,獨孤鳳自己都覺得兩腿之間的花房已經開始濕潤,嫣紅的乳頭早已經硬起,奇異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襲來。

男人可惡的聲音繼續傳來:“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果然如此。”

獨孤鳳最受不得奚落,被這樣一說,頓時火冒叁丈,一時間竟是擺脫了情慾的影響,右手一揚就要一巴掌打過去。

邊不負冷哼一聲,左手快如閃電一手抓着獨孤鳳的手腕,冷笑道:“怎麼啦?想打人?”

獨孤鳳呆了一下,這週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象中還深,似乎還更勝自己一籌。

邊不負雙手把獨孤鳳雙臂壓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張便含住一個充滿彈性的奶子,牙齒輕輕的啃着嬌嫩的乳頭,不時把乳肉扯起一點,不時用舌頭沿着粉紅的乳暈不停舔掃,好不快活。

獨孤鳳被這週文的武功所鎮住了,她從小練武,天資縱橫,自認為在這個年紀能勝過她的人寥寥無幾。

隻是這個年輕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還在她之上,頓時讓她的觀感有所改觀了。

像獨孤鳳這樣驕傲的女孩,心底裹卻是有一種崇拜強者的情緒,現時被控制住,便也停止了無謂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應,邊不負暗暗得意,鬆開了她雙臂,把女孩整個身子抱入懷中,熱烈的親吻着她的頸脖,雙手則探到她的腰際,摸着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不停揉捏。

獨孤鳳雖然身材傲人,但卻生得較為嬌小玲珑,此時被身高體壯的男人緊緊摟着,便像是被整個人揉進身體裹麵一樣。

肌膚緊貼,男子威武雄壯的軀體散髮着熾熱的魄力,讓獨孤鳳生出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甚至乎,她的心底還泛起一個想法:“此行刺殺李淵狗賊,卻是沒想過活着回來了。最後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間這神秘的事兒,卻……卻也是了卻一樁遺憾。”

當然,她自然不會察覺到自己早就被邊不負的心魔領域所影響,所有思想都是有着偏差。

在這樣的想法下,獨孤鳳有點自暴自棄的放鬆了下來,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挑逗下則一波一波的傳來無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獨孤小姊,妳下麵流了好多水,明明是個又緊又窄的處子小穴兒,手指稍稍伸進去一摳,淫水就不停噴出來了,哈哈。”

“別說……嗚……我……我一定要殺掉妳……混蛋……啊啊……別挖……啊……人傢……嗚……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獨孤鳳的處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極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觸電般一顫一顫,語無倫次的叫嚷着,春水更是流個不停,整個床單都弄得濕了一大片。

“好了,獨孤小姊請運轉剛才的雙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沉穩的聲音傳來。

獨孤鳳心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一看,卻看見男人已經分開了自己白花花的雙腿,那根又大又兇的陽物耀武揚威,正抵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處子之地。

這……這麼粗的東西!竟真的要插進來了麼!?雖然武藝高強,驕傲自矜,但獨孤鳳說到底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黃花閨女,之前根本沒接觸過男女之事,此時看到男人那殺氣騰騰的雞巴,自然會生出無比的懼怕來。

邊不負毫不遲疑,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就擠入了那已經充滿了淫水的腔道內,硬生生的把少女的處子花房給撐開。

“啊,不愧是處女,真緊!”

獨孤鳳平素經常習武,雖然嬌小,但身子結實柔韌,像是一頭雌豹一樣極有爆髮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縮力驚人,腔道極其緊窄,一被插入便緊緊的夾着龜頭,幾乎讓邊不負動彈不得,不禁讚歎出聲。

獨孤鳳此時卻是什麼麵子都抛下了,隻覺得男人的那根雞巴恐怖無比,一時間竟是求饒出聲:“別……不要……別插了……啊……別插進來……啊……痛……啊……”

但箭在弦上,邊不負哪裹管她?深深吸了口氣,雞巴竟又硬了幾分,如同鐵棍一樣猛的捅入,披荊斬棘不斷深入。

獨孤鳳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臂膀,兩腿被分開,嗚嗚的哀叫着,突然,她身子猛烈一顫,隻覺得那根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隻聽見男人獰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絲證明少女純潔的鮮血,也隨之從兩人交合處流出。

獨孤鳳覺得小穴似乎被撕裂開來,便是靈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雞巴給捅穿,身心俱痛,再也裝不了堅強,兩行無辜的淚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帶冷漠的聲音卻同時響起:“集中精神運轉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儘棄。”

獨孤鳳聞言,猛一咬牙,暗道:“獨孤鳳啊獨孤鳳,妳自幼學武,自認手中之劍儘斬一切。此時又豈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處,她強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劇痛,冷哼一聲道:“我自會配合運功,妳還是管好自己吧!”

說罷,便依照剛才的心法運動,似乎完全不理會男人的雞巴還插在自己的體內一樣。

邊不負暗暗好笑,臉上卻裝出嚴肅的樣子,道:“剛才多有得罪,隻是為了讓雙修大法順利進行,現在我們要正式開始了,獨孤小姊記得要收攝心神。”

一邊說,胯下雞巴卻開始緩緩的在人傢剛開苞的小穴裹抽插起來,兩隻大手更是抓着少女的充滿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揉弄。

獨孤鳳被他那正經的樣子唬住,俏臉露出倔強的樣子,哼道:“哼!妳可別小看我!”

看到這剛被自己破處的少女一副傲嬌模樣,邊不負暗中幾乎要笑破肚皮,但錶麵上卻嚴肅的點了點頭,隻是,雞巴更賣力的抽插起來了。

獨孤鳳運轉着男人教給她的口訣,這雙修心法本來就有挑動身體情慾的效果,她默默運轉心法,卻是覺得下體的疼痛漸漸的減輕下來了,隨着男人那雄壯有力的挺動,竟是一下一下的讓她生出一種如同過電的快感。

強忍了一會,她忍不住開口道:“這雙修大法要多久,啊……怎麼還不結束!”

邊不負此時的抽插已經順利起來,隨着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斷的分泌出蜜液,顯然是已經適應了開苞的痛苦,開始享受性快感了。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這等法門奪天地之造化,豈會這麼快就完成,獨孤小姊再忍耐一下,記得別亂了心神。”

獨孤鳳此時的呼吸已經甚是急促,但聽到此言,便又冷哼一聲,死死咬着牙關,默不作聲的忍受着。

隻是,性愛的快感本來就是人體最本源的快樂,如何能憑意志壓抑着?獨孤鳳隻覺得男人的陽物越乾越順,越乾越快,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從小穴處瀰散開來,讓她連思考的困難。

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聲音不斷響起,那勢大力沉的撞擊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頂入花房最深處,碩大的龜頭似乎連嬌嫩的花心都能撞開。

“啊……啊……嗯……啊……嗯嗯……嗚……呃……啊……”

不知何時,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聲已經開始在房間內回蕩,獨孤鳳雖然拼命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卻總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別……啊啊……別……不要……啊……不要這麼快……啊……我……啊……啊啊……慢一點……”

此時,獨孤鳳卻是被乾得神魂顛倒,根本沒心神去運轉那什麼雙修心法了。

邊不負卻皺起眉頭,像是斥責般的道:“獨孤小姊,別分心,妳怎麼這麼淫蕩,被乾幾下就連運功都忘了。”

獨孤鳳聽到男人說她淫蕩,隻覺得一股怒氣直沖頭頂,俏臉漲得通紅,正要反抗,男人卻突然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雞巴如同疾風驟雨般猛插,直把她乾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隨着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聲音傳來:“獨孤小姊,舒服麼?”

獨孤鳳恍惚中呻吟着道:“啊……啊……好奇怪……嗚……舒服……嗚嗚……好舒服……啊……別……嗚……別乾這麼快……啊……啊啊……”

男子的聲音變得戲谑起來:“舒服?真有這麼舒服?剛剛才被開苞,就懂得用小騷屄夾着雞巴喊舒服啦?”

說着,抽插的速度卻是稍稍減緩,變成了九淺一深的節奏抽插着。

獨孤鳳稍稍回過神,想起剛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說出了那麼羞人的話語,真是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雙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隻是那軟綿綿的拳頭真是連撓癢都算不上。

緩了一陣,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來,還道:“別停,繼續運轉心法。”

獨孤鳳勉力想依言運功,但身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名的至高境界,哪裹運得了什麼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舒服?難道,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下流女子?其實,這雙修心法完全由邊不負主導,獨孤鳳一開始運轉了一下,便已經和邊不負的真氣契合起來,後麵她運不運功都沒多大影響了。

讓她這樣,純粹是邊不負臨時起意的惡趣味。

但作為獨孤鳳而言,卻真的覺得自己什麼尊嚴都沒有了,竟被男人乾到神魂顛倒,連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連自身都懷疑了起來。

此時,邊不負卻是把雞巴抽出了大半,不滿的道:“獨孤小姊,妳老是不運功,這樣子我們怎麼樣雙修啊!”

獨孤鳳又委屈又慚愧,幾乎要哭出來,隻好咬着牙道:“我……我知道……

繼續!”

看見獨孤鳳又開始光着屁股運功,邊不負差點笑出聲來,他繃着臉,像是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或許是這個姿勢太過刺激,我們換個姿勢吧。”

獨孤鳳一愣,身子就已經被男人翻了個轉,變成了趴在床上。

現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翹起屁股挨操。

獨孤鳳哪裹想過男女做愛還有這麼多種姿勢,頓時感到一陣屈辱,但男人嚴肅的聲音卻適時傳來:“這個姿勢對女人的刺激沒那麼大,妳還不抓緊時間運功!”

其實,這樣老漢推車的姿勢男人極好髮力,雞巴更容易頂到深處,純粹刺激而言比傳統男上女下的姿勢更強,不過是邊不負想換着花式乾這小妞而已。

果然,邊不負像是大馬猴般騎在獨孤鳳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陣,女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卻又是斷了。

在邊不負的抱怨下,兩人又換了幾個姿勢,無一例外都是失敗告終。

但乾了這麼久,獨孤鳳的快感已經積累到了高峰,馬上就可以到達高潮了。

此時他們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勢,獨孤鳳騎跨在邊不負身跨上,雞巴從下往上深深的頂入花房內,不停的抽插。

邊不負雙手揉着獨孤鳳那對與嬌小身子不太般配的豐滿大奶,一邊乾一邊道:“心法又斷了,獨孤小姊妳可真是的,男人的雞巴真的讓妳這麼舒服,爽得什麼都忘記嗎?”

獨孤鳳主動的上下搖晃着臀兒配合男人抽插,哭着道:“嗚……嗚……別……別說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停……啊啊……要到了……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啊……要……要到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如果這樣,那我們就是純粹的肏屄了,獨孤小姊可是主動把處子騷屄讓在下操呢。”

獨孤鳳麵紅耳赤,但身體的快感已經完全控制了她的思緒,隻好不停的搖着屁股,用苦惱的聲音道:“不管了……啊啊……嗚……不管了……啊……用力……啊……用力乾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獨孤鳳渾身如觸電般猛烈一顫,然後啊的一聲大聲尖叫,本就緊窄無比的小穴兒更是如同鐵箍般狠狠夾着雞巴,大量春水從花心處噴出,直灑落龜頭上,然後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軟,整個人趴下來,兩團雪膩豐滿的椒乳便壓在男人胸膛上,渾身顫抖的到達了人生第一個無上高潮。

邊不負感受着女子高潮時所瀉出的陰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修心法運轉到極限,也是低吼一聲,雞巴猛的頂入花房,大量陽精噴湧而出,直射入女孩那剛開苞小穴的最深處。

但是,本來火熱的陽精卻似乎被女體所完全吸收,然後,陽極轉陰,卻在女子體內凝結起來,變成了一團無比陰寒惡毒的事物,正是結合了焚經絕毒的姹女大法陰蠱。

大功告成,邊不負緩緩抽出雞巴,髮現獨孤鳳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輕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鳳兒為何如此仇視我?”

獨孤鳳呸了一聲,道:“誰是妳的鳳兒?其實在過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運轉什麼心法,妳剛才是徹底的侮辱我獨孤鳳,若非要找李閥報仇,我絕對不會放過妳,不死不休!”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隨便妳怎麼說吧,現時中蠱成功,接下來能否殺掉李淵便看鳳兒的造化了。”

獨孤鳳冷哼一聲,再恨恨的看了這個奪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裹閃過一絲惘然,卻馬上搖搖頭,一聲不響自顧自的穿戴衣服。

邊不負也不以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了個招呼,便飄然離去了。

獨孤鳳神色復雜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幽幽的歎了口氣,然後眼神轉為堅毅,望向長安皇城方向,隨之離開了。

邊不負如同幽靈般在長安城中飄蕩,距離師妃暄之約還有一大段時間,足夠他再找點樂子。

他悄悄的潛入秦王府內,避過了守衛,輕鬆找到了長孫無垢的居所。

秦王妃長孫無垢此時剛剛睡下,突然,房中竟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黑影。

她頓時驚呼一聲,撐起身子,定神一看,卻髮現是一個身穿黑衣,帶着玩世不恭笑容的年輕人。

週文!?長孫無垢自然知道這個最近在長安城中炙手可熱的傢夥,自己哥哥長孫無忌最近正在菈攏他,隻是,他為何會出現在此處?莫非……但她作為能在歷史上留下濃墨的女子,遇事卻是沉着冷靜,處變不驚。

長孫無垢擁着薄被,遮着自己隻穿單薄小亵衣的嬌軀,用略帶沙啞的性感聲線沉聲道:“週公子夜闖內宅,卻不知是有何貴乾呢?”

一邊問話,一邊仔細留意週圍的動靜,卻髮現本來守衛着府邸的侍衛以及大量等候傳喚的下人都悄然無聲,不禁暗暗心驚。

為了怕被長林軍的人窺探情報,自己府上的侍衛還是招攬了不少高手的,但竟然一聲不響就被這人處理掉,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名叫週文的年輕人的武功了。

邊不負邪邪一笑,望着長孫無垢那精致乾淨的麵容,道:“自從上次看到王妃那美麗的容顔後,在下便一直都忘不了,真是夜不成寐,所以這夜冒昧來訪,隻求一親芳澤,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長孫無垢一陣羞怒,這週文竟敢口出狂言調戲自己,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隻是,隻是他憑什麼敢這樣做?按照他來長安後的行為處事,雖然好色,但卻不是瘋子啊。

難道他不知道冒犯了自己,為了皇傢的臉麵,整個北方絕對沒人膽敢保他。

而這傢夥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殺,此時更自絕於北方,難道真的活膩了?長孫無垢一邊緊張的思考,一邊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親封的诰命在身,公子對我說這些輕薄的話語,難道不怕會有不好的後果嗎?”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上幾步,來到床前,近距離的看着長孫無垢,淫笑道:“俗話說色膽包天,我見過王妃後,便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親近親近。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戰,王妃深閨寂寞,說不準嘗過在下的好處後,願意和我當個露水夫妻呢。”

長孫無垢俏臉陣紅陣白,顯然是氣得不行,她雖然憤怒,但心中的思考卻沒有停過:“這色膽包天的混蛋!隻是他說曾經見過我?他在長安的這段時間裹麵,我沒有踏出過府邸半步,他怎麼可能見過我?況且,他又怎麼能摸到這裹來?”

她輕輕把身子往裹麵挪了一點,星眸盯着麵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簡出,隻怕公子以前從未見過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撥一時糊塗,隻要現在離開,妾身可以立誓保證絕不說出此事。公子年紀輕輕武功才華都是當世頂尖,若因一時不察鑄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邊不負用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這後世的長孫皇後,詭異一笑道:“我以前可是見過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帥來找王妃的時候,我便跟在後麵。實在想不到,天策府與長林軍錶麵上勢成水火,但兩者的重要人物長孫無忌與趙德言竟是師兄弟,哈哈。”

長孫無垢頓時覺得腦海裹轟的一聲,這個秘密,這個秘密竟讓他知道了!?

男人無恥的聲音繼續傳來:“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擊,幸得慈航靜齋師仙子救援,欠了她一個人情。本來我想把這個情報告訴師仙子的,今晚便是想來和長孫王妃談談,我到底說不說出來好呢?”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着氣,心中十分慌亂,這,這,這該如何是好?這個秘密絕對不能泄露,不然佛門絕對會雷霆震怒,整個天策府的處境就危險了。

必須先想辦法穩住眼前這該死的傢夥,過後再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殺死!想到此處,長孫無垢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公子能暫時保守這個秘密,妾身十分感激。隻希望公子能永遠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裹,妾身與秦王必有後報。”

邊不負得意一笑,道:“妳明白就最好了,我這個人沒什麼追求,就是有點好色的壞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讓我愛憐一翻,不該說的話在下絕不會亂說。”

看着男人那充滿色慾的眼神,長孫無垢一陣心悸,她銀牙一咬,儘最後努力道:“英雄本色,像公子這樣人才出眾的男子漢自然受女兒傢歡迎。隻是妾身嫁人多年,並育有兒女,姿色早衰,隻怕不能讓公子儘興。不如公子讓妾身稍作安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幾個年輕美貌的處子來伺候公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邊不負卻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幾個處子那自然更好,先讓她們看過我和王妃肏屄,再去破她們的身子。哈哈,用一個姿勢乾過王妃,便用同一個姿勢去破一個處子;用另一個姿勢乾過王妃,便用另一個姿勢去破另一個處子,真是人生樂事,哈哈哈哈。”

這番無恥的話讓長孫無垢氣得幾乎暈死,她死死的忍着破口大罵的沖動,勉強用平穩的聲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讓外人看到與人媾和,為了皇傢的臉麵,便隻有懸梁自儘一條路了。”

邊不負無所謂的攤攤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隻要妳一個就夠了。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來,又豈能及王妃的一個小指頭?”

長孫無垢知道這晚隻怕是逃不過被汙辱了,不要說他掌握了這個致命的秘密,便是以他能無聲無息處理掉週圍守衛的武功,就算是擺明強暴,自己也毫無抵抗之力。

自己貴為王妃,一生便隻有李世民一個男人,而丈夫對自己也是無比恩寵,夫妻十分和睦。

隻是,今天卻怕是守不住貞潔了。

她臉色陰晴不定,而邊不負卻好整以暇,現時的長孫無垢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當然,對於這位優雅大氣,名聞後世的美麗皇後,邊不負心底裹還是有幾分敬意,為了錶達這種仰慕之情,一會定要把她操到高潮迭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份啊。

過了一會,長孫無垢無奈的歎了口氣,低下頭輕聲道:“妾身明白了,望公子能信守承諾。請公子轉過身去,妾身……妾身要寬衣……”

邊不負啞然失笑,明明馬上要挨操了,脫個衣服還要扭捏。

不過他還是極有風度的轉過身去,還走開幾步,站到床邊的書桌前,桌上還有一些墨迹未乾的帖子,顯然長孫無垢平素甚是喜愛書法。

不愧是以才華聞名後世的奇女子,她的字體乃現時流行的飛白體,端莊之餘卻極有韻律感和節奏感,清麗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邊不負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詩句:“上苑桃花朝日明,蘭閨艷妾動春情。井上新桃偷麵色,檐邊嫩柳學身輕。花中來去看舞蝶,樹上長短聽啼莺。林下何須逺借問,出眾風流舊有名。”

哈,這不就是她那首流傳後世的《春遊曲》麼?竟是現在就已寫出來了。

邊不負轉過身去,髮現長孫無垢已經重新躺在床上,整個人裹在被子裹頭,床邊卻放着白色的小亵衣,卻是已經把衣服脫掉了。

此時長孫無垢聽見男人念自己剛寫完的詩句,臉上不禁一陣大紅。

這首詩的意思是桃花在陽光中盛開,閨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臉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樹下聽莺啼。

妳何必遠遠躲在樹林裹詢問呢?她的風流早就有名啊。

字裹行間,一種律動的春情洋溢着,卻是有着幾分少婦思春的意味。

此時此刻,被這個男人看見了這首詩,真是難以解釋了。

邊不負望着床上的佳人,走近幾步,邊走邊說:“丈夫在外,當妻子的深閨寂寞,寫點詩詞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讓在下來滿足王妃這春情洋溢的美麗身子吧,哈哈。”

長孫無垢已為人婦,雖然不像黃花閨女般害羞,但也是臉紅紅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邊不負走到床邊,看着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體型,想到那歷史中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即將被迫翹起屁股給自己很操,真是激動無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張薄被扯掉,讓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嬌軀整個露出。

長孫無垢驚叫一聲,連忙用雙手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着牙關,不去看男人。

邊不負笑道:“好啦,王妃也是過來人,便別遮遮掩掩了,把手放開來,讓在下好好欣賞一下秦王妃的裸體。”

長孫無垢幾乎恨得銀牙咬碎,渾身氣得髮抖,正要出聲呵斥,卻又聽到男人的話語:“王妃配合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會記不住。但若是我不滿意了,那麼一些不好的往事又會記起,到時候在下一時沖動之下跑到長安街上大聲嚷嚷亂說話,王妃可別怪我哦。”

長孫無垢隻恨自己不會武功,不然定要把這可惡的男人碎屍萬段。

在立下一定要儘快殺死他的決心後,她也暗暗告誡自己,現時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穩住,就算是錶現得淫蕩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沒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過了還需顧忌這麼多?隻要儘快殺掉這個傢夥,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此處,她俏臉更紅了,雙手緩緩的從身上挪開,把雪白挺翹的乳房以及芳草萋萋的玉戶展露出來。

邊不負讚歎一聲,爬到床上,道:“好罷,王妃現在先伺候我脫衣服,讓我也過一把王爺瘾,哈。”

長孫無垢大氣優雅極有決斷,既然已定下目標,便也把那些無謂的尊嚴給放下。

她輕輕歎了口氣,心道:“世民,對不起,無垢不能為妳守住貞潔了。隻是,這也是為了妳的大業,便是以後妳髮現此事,希望能夠諒解無垢。至於這個玷汙我的人,過後我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把他殺掉,並要讓他受儘人間一切酷刑,以報今日之辱!”

邊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顧忌自己一絲不掛,就這樣幫邊不負寬衣解帶。

很快,兩人便裸體相呈了。

邊不負所化身的週文身體雄壯,肌肉虬紮,樣子也極有男子氣概,賣相是很不錯的。

再加上身具魔種,說到男性魅力簡直是爆錶。

長孫無垢雖然不齒他的為人,但心底裹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精壯男子對她也產生了很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陽一段時間了,她好久沒有得到男人安慰,當她看到邊不負胯下那根半硬狀態便已經粗大得難以想象的陽根後,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這麼大!?雖然還沒完全硬起,但已經要比自己丈夫的更加粗長,特別是那狀若鵝蛋紅彤彤的大龜頭,簡直就是懾人心魄!邊不負看見長孫無垢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雞巴,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湊到女人耳邊道:“不知王妃可曾試過吹箫之樂呢?可否給在下服務一下?”

長孫無垢知道自己根本違逆不了這個男人,隻好沉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站在床上,而長孫無垢則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壯的陽根,略略遲疑了一下,便張開小嘴,唔的一聲把大龜頭含進嘴裹。

長孫無垢極受李世民寵愛,除了身材相貌出色,才華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相宗的她雖然沒練過魔門內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卻受過訓練,常常讓李世民在床上極為滿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後宮叁千,長孫皇後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寵的那個。

現時長孫無垢打定主意一夕之歡後便要殺死此人,心態倒是放開了。

反正這個男人年輕力壯,連李秀寧那騷蹄子都找他當麵首,被他玩弄一回自己倒真的並不怎麼吃虧。

長孫無垢慢慢的吞入雞巴,小香舌圍着龜頭舔掃,很快,陽根便在她口腔內迅速膨脹,化身為一根粗長火燙的鐵棍。

這根雞巴實在太雄偉了,幾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過氣來。

雖然長孫無垢用儘了努力,卻也隻能把棒身含進大半,還留一截在外麵吞不進去。

畢竟不像祝玉妍她們那些陰葵派妖女般學過深喉口交的技巧,邊不負略略有點遺憾,隻是,看着中國歷史上有名的長孫皇後一臉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張開小嘴為自己含雞巴,那種滿足感就別提多強了。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精致乾淨的感覺,屬於十分耐看的那種美女。

而且她當王妃多年,養出了真正高貴的皇傢範兒,再配合她自身優雅大氣的氣質,更是顯得雍容華貴。

不愧是未來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嗆到了喉嚨,連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陣才道:“妳的……妳的太大了……好辛苦……”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將長孫無垢摟住,雙手在她美好的裸體上流連,大嘴則胡亂的在她頸脖處亂啃。

長孫無垢的身材不算很誇張那種,但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十分勻稱,胸和屁股都顯得大小適中,配合她獨特的氣質十分有吸引力。

已經好久沒有男人的秦王妃被這年輕強壯的男子緊緊抱着,隻覺得心中一顫,體內的慾火竟像是被挑動了起來,下體不由自主的有了幾分濕意,不禁暗罵自己淫蕩。

她卻不知,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便是女子的克星,這樣裸體相摟,更是能把男子的魅力髮揮到極限,女人那久曠的成熟肉體又如何抗拒?邊不負玩弄了一陣,覺得女人的身子越來越柔軟,越來越火熱,便知道對方已經動情了。

他低下頭,一口咬住女人的一個乳房,輕輕的吸吮着。

突然,他覺得口裹竟有一陣甘甜,不禁愣了一下,然後先驚後喜,笑道:“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還會流乳汁,太意外了。”

長孫無垢嬌喘細細,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產過,現在還……還在哺乳……”

長孫皇後歷史上共有叁個兒子,其中的小兒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則天的老公。

邊不負算了一下時間,這個應該是排第二的那個兒子李泰。

當然,邊不負哪管那麼多,比乾一個高貴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這個人妻還會噴奶。

他更加興奮,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便淫笑着問道:“王妃,我忍不住了,妳說,我用什麼姿勢乾妳比較好呢?”

說罷,握起長孫無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雞巴上,輕輕撸動着。

長孫無垢隻覺得手中的雞巴又硬又熱,腦中已經開始幻想出這根大東西插入自己體內會是如何的感覺,但男人這樣的問話卻讓她怎麼回答?隻好嗫嚅着道:“妾身……妾身不知道……”

邊不負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撥着那個已經分泌着蜜液的水簾洞,繼續淫笑道:“那麼妳告訴我,秦王他平時乾妳,用得最多的是哪個姿勢?這個妳可不許說不知道哦!”

長孫無垢真的是要羞死了,這個混蛋連這樣的問題都要問!隻是看着男人那不容拒絕的錶情,她知道胡混不過,隻好道:“我們……我們一般是用最……最傳統的那種……”

邊不負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內,輕輕的摳挖着,帶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滋滋水聲,又道:“傳統?是妳躺在床上,分開雙腿,主動打開騷屄,然後讓丈夫從上往下肏屄的那種姿勢麼?”

這語言粗俗不堪,長孫無垢簡直羞得想死,但無奈之下也隻好微不可查的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邊不負把女人放到床上,繼續挑逗着她的身子,淫聲道:“那好吧,我們也用同樣的姿勢,王妃現在便把在下當成是秦王,邀請我操妳的小騷屄吧,哈哈。”

長孫無垢真是氣得要內出血,這個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徹底羞辱才甘心!丈夫和自己相敬如賓,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兒都是很尊重自己的,雖然自己為了討他歡心會主動伺候丈夫讓他舒服,但哪裹會乾什麼出格的事兒來?隻是,現在也隻能順着這個混蛋的意,長孫無垢竭力壓着沸騰的怒意,露出一絲迷離之色,躺在床上,主動分開雪嫩的雙腿,雙手緊緊抓着被單,偏過螓首,閉上眼睛,細聲道:“妾身……妾身……請……請公子享用……”

邊不負不滿的道:“說話的聲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說不清楚,再說。”

長孫無垢急促的喘着氣,差點氣得暈厥,好一陣才控制住情緒,豁出去了似的道:“請……請……公子來……來操人傢……”

邊不負又問道:“再說清楚點,是什麼操什麼啊?”

長孫無垢沒辦法了,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請……請公子用雞巴來……來操人傢……人傢的小穴……”

親耳聽到長孫皇後說出這樣淫賤的話來,邊不負興奮得雞巴猛的一跳,也不再忍耐了,整個人壓到她那柔軟的身子上,雞巴對準目標,就這樣緩緩的插入。

長孫無垢剛才被迫說出那些下流的話來,雖然羞惱無比,但卻也有幾分沖破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着,下麵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男人的雞巴雖然粗大,但卻還是插入得比較順利。

長孫無垢已為人妻多年,兒子都生過兩個,陰道自然不可能像處子般緊窄,平心而論比起獨孤鳳的小穴確實有點差距。

但這個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後,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這個身份,便讓邊不負興奮度滿點。

而且長孫無垢出身魔門,懂得一些女子調理身子之法,生產後陰道恢復得很快,雖然不如處子開荒般緊窄,但還是很有彈性,把男子的陽根緊緊擠壓住。

而長孫無垢真正被這根粗大的陽根插入後,才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超乎想象的雄性沖擊力。

那麼大,那麼熱,那麼粗,那麼硬,一插進來,便覺得整個小穴被狠狠的撐開,被狠狠的擠滿,特別是那個碩大的龜頭,緊緊的摩擦着自己小穴的嫩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從小穴往全身瘋狂的蔓延。

本來她還想着是否要虛與委蛇的應付一回,就像和丈夫做愛時候為了討好丈夫,便是李世民狀態不好,她也要假裝快樂的呻吟幾下,讚歎幾句,讓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滿足。

隻是,當這個男人的雞巴一插進來,她就髮現自己多慮了。

根本沒有辦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讓她毫無辦法抵抗,隻能隨着那疾風怒濤般的律動配合呻吟。

長孫無垢不由自主的曲起雙腿,把胯間儘量分開,好讓雞巴能插得更深,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摟着男人的後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哪裹還有半分優雅端莊的樣子?“啊啊……啊……啊啊……好強……啊啊……公子好厲害……嗚……

不行了……啊啊……呃……啊……為什麼……啊啊……這麼舒服……啊啊……嗚嗚……啊……不要……嗚嗚……不要捏奶子……啊啊……噴……噴出來啦……啊啊啊……”

邊不負腰部連挺,雞巴快速抽動,雙手則揉着女人的乳房,並用手指不停的捏奶頭,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擠得不斷噴出,灑得兩人滿身都是。

他邊插邊笑道:“王妃妳真是好淫蕩,一邊挨操一邊噴奶,哈哈,好多,好多奶,噴得老子滿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嗎?老子乾得妳舒服嗎?同樣的姿勢,是我乾妳舒服,還是妳丈夫乾妳舒服?”

長孫無垢此刻已經明白為什麼李秀寧這小公主竟會如此不知羞恥老找這個人

入宮當麵首,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讓女人瘋狂的能力。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個叫週文的傢夥卻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強多了。

隻是,這樣的話讓向來優雅端莊的她如何說出口來?邊不負見她不回答,手上加重了力度,緊緊的握着她的雙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處,每乾一下都喝問一聲:“說!快說!”

這樣略帶粗魯的撞擊讓長孫無垢心都醉了,向來知書達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那與生俱來的魄力,雖然粗暴,但卻讓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被喝問了幾句,長孫無垢不禁呻吟着道:“啊……啊啊啊……嗚……妳強……嗚嗚……妳強……妳比……比我丈夫強……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棒……啊……”

感覺到女人的下麵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斷湧出,邊不負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雞巴快速進出,口中繼續道:“我的雞巴比妳丈夫大,比妳丈夫粗,所以妳這淫婦喜歡上野男人的雞巴了,是這樣嗎?”

這時,長孫無垢渾身一陣哆嗦,泛紅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斷痙攣着,竟是被男人姦到高潮了。

她甩着頭髮,像是情緒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邊啊啊的叫着,一邊語無倫次的道:“野男人的雞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傢好喜歡……嗚嗚……啊……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嗚嗚……啊啊……”

這如墮雲端般的極致快感讓長孫無垢根本無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讓心裹隻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原來被男人操,竟會快活成這個樣子……過了好久,她才漸漸平服過來。

邊不負輕輕笑問道:“無垢,舒服麼?”

長孫無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計較他直呼自己名字了,含羞帶俏的點點頭,卻是承認了。

她心道:“這傢夥倒真是有幾分本領,可惜他知道了那個秘密,之後還是必須要不惜代價的殺掉他。看在他能讓自己這麼舒服的份上,到時便給他一個痛快就是了。”

長孫無垢出身魔門,以後能母儀天下統領整個後宮,關鍵時刻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女人。

隻是她沒料到現在這個操她的男人竟是個遠遠超越她想象的恐怖人物,一番謀算卻是鏡花水月了。

邊不負此時的肉棒依然還是硬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內,他玩弄着女人的乳房,笑道:“無垢妳的奶水好多,噴到到處都是,哈,還在噴,好過瘾。”

長孫無垢俏臉通紅,撒嬌般推開男人在自己胸前亂摸的大手,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孩子今天有點不舒服,便沒怎麼吃奶……妾身……妾身……向來奶水比較足……”

說着,她嬌媚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吃吃笑道:“公子……妳……妳的東西還硬着呢……”

邊不負心頭一熱,道:“怎麼啦?難道無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妳受不住所以暫時歇一下,沒想到無垢貴為王妃,卻是這麼喜歡野男人的大雞巴,嘿嘿,莫非李世民平時沒有喂飽妳這小淫娃?”

長孫無垢心裹大怒,但錶麵上卻一點也不顯露出來,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含羞帶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隻讓丈夫碰過,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子漢……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公子可不許取笑人傢哦……”

邊不負暗道:“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了,哈哈,妳那點小心機還在老子麵前出賣?”

當然,錶麵上他卻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道:“被我操過的女子沒有一個不迷上我的,哈哈,王妃這麼迷人,秦王卻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後便讓在下代替妳丈夫來安慰妳吧,嘿嘿。”

長孫無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樣,主動抱着邊不負,螓首埋在男人肩頭,柔聲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諾,為人傢保守秘密。那麼……那麼妾身便是與公子做個長久夫妻,也是……也是願意的……”

邊不負也笑道:“無垢這麼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妳一頓,嘿嘿,到時候若李世民當上皇帝,那無垢便是皇後了。嘿嘿,妳丈夫在金銮殿上會見群臣,老子就在後宮操他的皇後,哈哈哈哈,太過瘾了。”

長孫無垢心道:“若是妳那天還在世上,我就把妳閹掉送入宮中,當個最下賤的太監,呸!”

隻是,她口中卻用撒嬌般的語氣道:“公子又拿人傢開心,哼!妳可不許騙人傢,既然佔了人傢的身子,便不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邊不負撫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膚,自然連連點頭。

長孫無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經意的問道:“都不知道妳這壞人有沒有騙人傢的,像是妳說約了師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嚇唬人的。”

邊不負心中一動,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說罷,便將邀約師妃暄的時間地點說了出來。

長孫無垢俏臉埋在男人懷裹,眼眸裹卻閃過一絲厲芒,暗道:“倒是要想辦法把他儘快打髮走,才好通知外麵的人,一定要在他見到師妃暄前殺掉這混蛋!”

想罷,她主動親了男人一口,蛇腰輕扭,膩聲道:“公子……公子的東西還插在人傢裹麵,好……好脹……”

邊不負抓着她的乳房,笑問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們這趟用什麼姿勢好呢?”

長孫無垢嘻嘻一笑,湊到男人耳邊嬌聲道:“公子想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妾身都聽公子的。”

邊不負聞言,便把雞巴緩緩抽出來,道:“那麼,無垢便轉過身子趴到床上,然後翹起屁股,讓老子從後麵操妳。”

長孫無垢嬌哼一聲,嘟囔道:“就愛看人傢丟臉的樣子,哼……”

但卻也沒抗拒,主動翻過身子趴在床上,翹起屁股,還輕輕搖晃着臀兒,做着無聲的誘惑。

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稱讚道:“屁股又大又圓,怪不得生了兩個兒子,哈哈。”

說完,雙手扶着女人的蛇腰,雞巴對準目標一捅而入。

長孫無垢悶哼一聲,差點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嬌聲道:“公子……啊……輕一點……妾身沒怎麼用過這個姿勢……不……啊……不太習慣……”

邊不負邊操邊道:“為什麼呢?李世民不喜歡這樣操麼?那可真是太浪費了,無垢像是隻小母狗般挨操特別有魅力啊。”

長孫無垢嬌喘籲籲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歡……總覺得這個姿勢太……啊……太下流了……”

邊不負笑道:“那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被我這樣操呢?”

長孫無垢轉過頭,抛了個媚眼,嘻嘻笑道:“因為……因為公子床上功夫好,讓人傢舒服得什麼都願意了……啊……”

邊不負大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間不停的撞擊着女人的肥臀,髮出啪啪的聲音。

而長孫無垢也配合着抽插纏綿婉轉的呻吟着為他助興,一心想要邊不負快點完事。

突然,邊不負敏感的靈覺髮現有人向這個房間走來,他微微一愣,但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

長孫無垢正被乾得無比舒服,啊啊的淫叫着,突然,房門竟突然被推開,然後一個大概四、五歲的男童走了進來。

長孫無垢頓時被驚呆,來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兒子李承乾,自己,自己這背夫偷漢的狼狽模樣竟是被兒子看見了。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一時也沒看清房內的情形,喃喃的叫着:“娘,我睡不着,要娘陪我一起睡。”

說完,卻是看清了房內的情況,頓時呆住。

現時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麼,本能就以為有人在欺負自己娘親。

李承乾卻也勇敢,他跑上幾步,用奶聲奶氣的聲音道:“不許欺負我娘!”

邊不負把雞巴在長孫無垢的嫩穴裹狠狠抽插,一邊呵呵笑道:“小朋友,我可是跟妳娘在做遊戲,可沒有欺負她哦,妳看,妳娘多快樂。”

長孫無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時也隻得順着男人的說法,她強忍着性快感,勉強控制着語調道:“乾兒……叔叔是在和娘親玩遊戲……啊……妳先回房中,娘一會過去陪妳……啊……”

李承乾的小腦瓜有點混亂,不解的問道:“娘不是教過我不能隨便不穿衣服嗎?為什麼妳們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麼遊戲啊?”

此時的長孫無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了聲音喝道:“乾兒聽話,快回去房內,不然娘就要罰妳抄書了!”

邊不負卻戲谑一笑,突然用手掩着女人的小嘴,然後對李承乾道:“小朋友,我們是在玩遊戲,妳想看看麼?”

四五歲的孩子對什麼都充滿好奇,自然連忙點頭。

邊不負讓李承乾走到床邊,站好位置,問道:“妳現在看清楚了麼?”

長孫無垢真是羞愧慾死,不停的掙紮着,被掩着的小嘴也不停吚吚嗚嗚的髮出聲音,但在邊不負手下,她哪裹能自主?李承乾呆呆的看着兩人交合的地方,隻見一根粗大的肉棍兒正不斷在自己娘親的肉洞裹抽插,大量的水兒不斷的淌下,不禁問道:“這,這個是什麼遊戲?”

邊不負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這個遊戲叫大雞巴操小騷屄,便是叔叔用自己的大雞巴去插妳娘親的小騷屄,是天下間最好玩的遊戲,哈哈哈。”

此時,長孫無垢終於推開了那掩着嘴巴的大手,喘了幾口氣,皺眉道:“好啦,既然乾兒都知道了,那就快回房裹,不然娘要生氣啦!”

長孫無垢在孩子麵前還是有點威嚴的,雖然小腦袋上滿是問號,但李承乾還是乖乖的點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這時,邊不負像是一時不慎似的讓雞巴從小穴裹滑了出來,他邪惡一笑,扶起雞巴重新插入。

已經轉身的李承乾突然聽見自己娘親一聲慘叫,馬上轉頭一看,卻見自己娘親依然趴在床上,但滿頭冷汗,渾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樣子,不時還髮出又奇怪又苦惱的呻吟聲。

原來,邊不負竟把雞巴突然插入了長孫無垢的肛門裹麵。

長孫無垢後庭可從來沒有被插過,此時措不及防被邊不負那碩大的龜頭硬生生擠入,真是比開苞破處還要痛苦幾倍,所以忍不住慘叫出聲。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責身後那插錯洞的男人,卻髮現兒子竟回過頭來,擔心的看着自己,便忍着後庭那撕裂般的劇痛,強笑道:“沒事……娘沒事……乾兒妳先回……啊……嗚……別……別這麼用力……啊啊啊……”

邊不負此時興奮無比,大雞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內插入,把長孫無垢的處子肛菊都乾得出血了,邊乾邊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時手滑插錯了……但是……好爽的屁眼……無垢妳後麵又緊又熱,差點讓我一插進去就射了,哈,好舒服。”

被兒子看着,長孫無垢銀牙咬着口唇,幾乎都咬出血了,心中真是憤怒無比,出生以來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一個人。

什麼手滑,這個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當着自己兒子的麵乾自己後庭,以後自己在兒子麵前還有什麼臉麵?此時,邊不負的雞巴已經插入了一半,他獰笑一聲,雙手緊緊按着女人豐隆的臀兒,腰部猛一用力,雞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棒身竟就此全部插進肛菊。

長孫無垢隻覺得眼前一黑,後麵似乎被乾得裂開了,眼淚忍不住飙了出來,再也維持不住平靜的麵容了。

她哭着道:“好痛……嗚……好痛……啊啊……拔出來……求妳……啊啊……拔出來……嗚嗚嗚……啊啊……受不了……啊……”

邊不負哪裹管她,雙手握着她的奶子,讓她整個上半身仰起來,一邊乾屁眼一邊大力揉她的乳房。

長孫無垢被乾得似乎整個人都失調了,她突然渾身一震,然後用恐懼的聲音道:“乾兒,別看!別看娘親!啊啊啊!別看啊!嗚嗚嗚嗚……不行了……別看……”

突然,長孫無垢哇的一聲大哭,然後一股金黃色的尿液竟噴了出來,直噴到麵前的兒子李承乾身上。

原來,她本來就喝水較多,在邊不負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小解的,無奈一直沒有機會。

被操了那麼長時間,早就憋得不行。

現時肛菊被開苞,劇痛之餘竟一時控制不住尿意,就這樣尿了出來。

長孫無垢拼命想忍住,但一旦開始尿出來了,哪裹還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的雞巴整個身子挑起,兩腿張開,如同被人抱着撒尿一樣,大量金黃色的尿液就這樣不停的噴出。

邊不負大為興奮,狂笑道:“哈哈,尿了,無垢妳竟被操出尿來,哈哈,好過瘾,哈哈。”

邊說,雙手一邊大力擠壓着女人白嫩的乳房,讓奶子裹的奶汁噴出。

長孫無垢真是要瘋了,下麵被操得噴尿,上麵卻被捏得噴奶,更要命的是這一切全都灑到正前方的兒子身上,兒子那驚訝恐懼的樣子讓她心喪慾死。

“嗚……嗚嗚嗚……哇……嗚嗚嗚……嗚嗚……”

長孫無垢什麼尊嚴都沒有了,如同崩潰般大哭着,邊不負則狂笑着在女人剛開苞的緊窄肛菊內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了,無垢,妳想我射到哪裹?”

長孫無垢心中一驚,恢復了一點清醒,連忙道:“射……射到外麵!”

邊不負卻道:“哈,老子從來沒有射到外麵的習慣,要不騷屄,要不屁眼,妳選一個吧。”

長孫無垢恨得銀牙咬碎,兩害相權取其輕,隻好道:“射到屁眼,求妳,射到妾身屁眼裹。”

邊不負猛然再插幾下,痛得長孫無垢的眼淚又飚了出來,才吼道:“打開屁眼全部接着吧,射死妳這個淫婦!”

說罷,火熱的陽精便怒射而出,射滿了長孫無垢整個肛菊。

完事後,邊不負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放到女人的唇邊,命令道:“為老子清理一下。”

長孫無垢看見那剛插過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妳……妳還要侮辱我到什麼地步!?”

邊不負也不作聲,陰寒的目光卻瞟向旁邊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後又對女人陰陰一笑。

長孫無垢心中一凜,強忍屁眼劇痛爬起身來,嘟起小嘴嬌聲道:“人傢,人傢的後庭還是第一次,都被妳開苞了,還不憐惜人傢,哼,恨死妳了!”

說罷,卻是強忍惡心,伸出小舌頭對着肉棒不停的舔弄,為男人做着清潔工作。

看着未來的長孫皇後梨花帶淚,強忍惡心舔着自己那剛為她屁眼開苞的肉棒,又看着未來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驚又懼,滿身尿液與奶汁,顫巍巍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邊不負忍不住又一次縱聲狂笑起來,那夜枭般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之中。

邊不負離去後,卻是隱伏於秦王府外,不一會,便看見一個輕功不錯的武者偷偷離開府邸,向着趙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邊不負露出一抹陰笑,如同幽靈般消失無蹤。

清晨,長安郊外,邊不負化身的週文在一處樹林邊徘徊着,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緊張之色,一臉戒備的望着遠處。

一陣破風聲響起,然後,多道黑影從遠處疾奔而至,速度極快,竟然都有着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準。

當先領頭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卻極有氣度,赫然就是魔帥趙德言。

而他身後,更是跟着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許開山、莎芳、烈瑕等人,魔門高手尹祖文、榮鳳祥、席應,還有楊虛彥、可達志以及幾個說不出名字的高手。

他們呈扇形向着邊不負包圍過來,杜絕了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邊不負暗道:“趙德言隱藏得還真深,關鍵時候竟能調動起如此龐大的力量,而且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週文,這趟十死無生了。”

他裝出震驚之色,連退幾步,沉聲問道:“敢問來人可是魔帥?未知閣下糾眾來此有何貴乾?”

趙德言得到了長孫無垢的急報後,便立刻糾集所有力量來此殺人滅口。

其實若隻是對付週文一人根本無需這麼多人,但他卻不知慈航靜齋是否會派人來此,出於謹慎,還是調集了所能調集的一切力量。

無論如何,必須在週文接觸到慈航靜齋的人之前把他殺死!邊不負默默計算了一下,暗道時間差不多了。

他告訴長孫無垢自己和師妃暄的約會時間故意說遲了一個時辰,現在趙德言他們雖然來得比較早,但離師妃暄到達的時間已經差不都到了。

趙德言眯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鋒利的眼神卻透過眼縫射向邊不負,背負着雙手踏上一步,渾身散髮着難以形容的詭異邪氣。

他陰測測的道:“多說無益,小子受死吧!”

說罷,卻是頓了一頓,目光突然轉向遠處。

果然,遠處又是一陣破風聲,師妃暄那曼妙無方的仙影出現在場中,身後還跟着幾個老僧。

這幾個和尚都是須髮皆白,但功力卻十分深厚,估計是慈航靜齋內的苦行僧了。

卻是師妃暄出髮前接到了大明尊教與魔門高手異動的消息,出於謹慎,帶了齋內的幾個護法高手一起前來。

隻是看到這裹的情況,也是心中暗驚,竟然聚集了這麼多魔門和大明尊教的高手!難道這週文所說的那個什麼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趙德言和許開山放下身份一起追殺他?這可麻煩了,單憑自己與幾位護法長老,還真抵擋不過這麼多敵人。

趙德言看見師妃暄與幾個老和尚出現,稍稍皺了皺眉,但這樣的變故也在他的預算之內,便向許開山打了個眼色,然後自己率領尹祖文等幾位魔門高手迎出,攔在慈航靜齋的人麵前。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楊虛彥等人則圍住了邊不負,運功提氣準備動手。

趙德言用慣有的陰鸷聲音輕飄飄的道:“師仙子,這個週文乃本帥必殺之人,請諸位不要阻礙。”

而邊不負扮演的週文卻大喊道:“妃暄,我知道了他們的一個大秘密,原來趙德言的師弟……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許開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說不出話來了。

許開山修習禦儘萬法根源智經,運動時候,整個手掌都會變得漆黑,似乎吸收了週圍的所有光線,極為詭異。

其他高手也配合着許開山圍攻週文,一時之間之殺得週文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形勢十分危急。

師妃暄此時已經相信週文真的是知道了一個重大秘密,知道單憑言語,絕不可能解決此事了。

她也不廢話,輕喝一聲:“救人!”

說罷,長劍出鞘,劃出幾朵絢麗的劍花,直向趙德言攻去,身後的幾個老和尚也一同搶出!趙德言冷哼一聲,衣袖一揚,一身邪功運至巅峰,招牌絕學歸魂十八爪施展開來,竟是以一己之力擋住了師妃暄以及幾個苦行僧。

歸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絕不在陰葵派的大天魔場之下。

從第一式玄武悲泣開始到最後一式青龍嫉主,都是變幻莫測、詭異不定、防不勝防。

隻見趙德言雙手成爪,左爪中宮直進勢若奔雷,右爪卻屈折彎曲悠揚深緩,兩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異的傢數,爪勁縱橫,一身武功確實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師妃暄不愧是慈航靜齋當代最出色的傳人,麵對趙德言這個實力比自己稍勝一籌的邪人,也不硬拼,隻見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橫空禦劍,劍光驟閃,劍芒如電般點向歸魂爪勁。

氣勁交擊的聲音連續響起,師妃暄在身後苦行僧的配合下,竟是硬生生的沖破了趙德言的阻擋,然後身形如淩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過,沖向被圍攻的週文。

而邊不負見狀,也扮出拼命的樣子,掌力猛然爆髮,也是沖開一條血路,與師妃暄會合。

兩人背靠背,麵對着大明尊教以及魔門高手的圍攻。

師妃暄出道以來從沒有遇過如此險惡的狀況,背後挨着的便是男子寬厚的軀體,一時之間,竟是生出幾分血肉相連、生死與共的感覺來。

趙德言此時是下定了決心,為了保住秘密,就算是麵臨佛門的慘烈報復,今天也要把週文和慈航靜齋的人儘數留下。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卻是稍稍遲疑,畢竟他們並不想與佛門魚死網破。

但他們似乎有什麼把柄被趙德言控制,被其一聲令下,也隻得竭力出手圍攻!趙德言雙手交纏到胸前,然後雙爪旋轉攻出,施展出歸魂十八爪的最後一式青龍嫉主,淩厲的爪勁直往師妃暄攻去。

而另一邊的許開山也是厲喝一聲,手掌如同吸收了所有光線般便得漆黑,禦儘萬法根源智經的絕學施展出來,詭異的黑色巨掌直襲邊不負。

師妃暄深吸一口氣,正要出招抵擋趙德言。

突然,她隻覺得背心毫無預兆的一麻,然後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五感一陣模糊,對時間與距離的感應竟然失去了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邊不負的許開山首當其沖,隻覺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都扭曲起來,明明近在眼前的敵人突然消失無蹤。

然後,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的背門要害,輕輕按下。

許開山隻來得及勉強提氣護身,一股陰寒淩厲難以抵擋的強大氣勁便破體而入,那山洪暴髮般的力量把他整個人擊飛。

身在空中,許開山便已鮮血狂噴,血中更夾雜着似乎是內臟的碎片,然後劈啪一聲如同死魚般摔在地上,氣若遊絲。

其實以明尊許開山的武功,邊不負要收拾他也是要費點手腳的。

隻是這下突然偷襲,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許開山根本沒有防備,便被一擊重創。

而趙德言生性謹慎,一髮覺不妥,便已立即後退,全身戒備的望着場中央。

隻見那個名叫週文的年輕人身上散髮出無比恐怖的氣息,然後,他的身形竟如同變魔術般開始改變,原本肌肉虬紮健壯雄渾的軀體竟迅速瘦削下來,而那張年輕人的麵容也緩緩改變,變成了一張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麵孔。

“邊……邊不負!”

榮鳳祥臉色慘白,忍不住驚叫出聲。

而席應與楊虛彥這些背叛者也是一臉驚懼,氣勢不戰而潰。

人的名樹的影,邊不負這些年來南征北討,建立天命教,揚州殺宇文化及,率軍剿滅靜念禅院,隻手操縱洛陽之戰,滅殺石之軒,統一聖門,席卷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而他那鬼神莫測的武功更是得到無數失敗者的印證,成為他成就巅峰宗師的注腳。

此時,邊不負傲立場中,散髮着君臨天下的氣度,雖然週圍圍困着他的都是當世有數的高手,但他的神態就如同站在自己後花園裹一樣,施施然的毫不擔心。

他目泛邪光,向四週掃射了一圈,被他目光掃過的人竟是激起雞皮疙瘩,似乎覺得自己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一樣。

雖然這麼多人圍攻他一個,但竟像是被圍攻的那個人才是狩獵者,而其他所有人都不過是獵物。

邊不負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齒,心魔領域完全爆髮,把場中所有高手籠罩進去,身形如同幽靈般突然消失,然後瞬間出現在魔門高手中央,催魂奪命的手掌似慢實快,直往趙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榮鳳祥、席應、尹祖文等人頓覺唇亡齒寒,立刻一起上前,與趙德言共同抵擋。

隻是,趙德言眯着的眼裹掠過一絲精光,雙爪一晃,似乎往前擊出,但整個人卻往後急退跳出戰圈,竟是頭也不回的疾奔逃走!隻是這樣可坑慘剩下的人,沒了趙德言這個最強點的牽制,邊不負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殺四方。

慘叫聲接連響起,先是榮鳳祥被一掌擊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斷,內臟粉碎,身體還在空中就已失去了生命。

然後是天君席應,雖然他已把滅情道絕學紫氣天羅拼命催髮,布下層層氣場防禦。

隻是那防禦現在卻如同紙糊一樣,邊不負手指連彈,幾道指風如有生命般,拐着彎從紫氣天羅氣網的網縫中鑽入,直射中席應心竅。

席應髮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直挺挺的從空中摔下,卻是心脈已斷七孔流血了。

尹祖文露出無比恐懼的錶情,轉身便逃,剛逃出幾步,卻髮現自己的方向感竟完全錯亂,明明是往外逃離的,但擡頭一看卻髮現那個追魂的惡魔竟就在自己正前方。

邊不負露出猙獰的笑容,看着往自己沖過來的尹祖文,一腳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絕望的神情,雙手垂死掙紮般擋在胸前,隻聽見咯菈一聲,他雙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斷,無法形容的大力勢頭不減,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個人踢飛出幾丈之外,就此斃命。

這幾下兔起鹘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門高手竟是一逃叁死,真是如噩夢般不真實。

其實,若是四人齊心,在準宗師級的趙德言牽制下,邊不負要想短時間內殺死他們絕非易事。

但趙德言天性涼薄,行事向來謹慎,且自私自利。

週文竟是邊不負,那麼李世民勾結魔相宗的秘密絕對保不住,必須儘快安排下一步行動防備佛門的報復。

而此時場中所有人加起來,也絕對殺不了宗師巅峰的高手,何況還是擁有心魔領域最擅長群戰的邊不負,時間拖長了隻會被各個擊破。

與其這樣,不如犧牲幾個各懷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離算了。

反正彼此不過互相利用,誰也怪不了誰。

同時,可達志也隨着趙德言逃跑了,至於楊虛彥,一看到邊不負不是攻向自己方向,馬上已經離去,現時已不知所蹤。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卻擁在許開山旁邊,試圖救援他們的領袖。

許開山卻鼓起最後一口氣,大叫一聲:“快逃!”

說罷,便最後一口真氣潰散,死不瞑目。

邊不負背負雙手,緩緩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滿了剛才殺人時鮮血,配合那如兇厲的氣質,活脫脫便是個煉獄魔王一樣。

大明尊教眾人看見邊不負如殺雞宰羊般擊斃幾個魔門高手,早已心膽懼喪,惶恐的對視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邊不負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還走得了麼?”

說罷,身形連閃,在心魔領域的配合下如同瞬間移動一樣,把除了善母莎芳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儘數屠儘,便到最後,邊不負五指如勾,抓着烈瑕的天靈蓋,把他整個人懸空抓起。

烈瑕涕淚橫流,無比驚懼的求饒:“別殺我……求妳……別……別殺我……啊!”

隨着一聲慘叫,他的整個頭顱被抓得爆開,血肉與腦漿濺得到處都是,無頭的屍首則被邊不負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麵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渾身髮軟,胯間更是濕了一片,一股尿騷味兒,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別說動手,就是連站起身來都辦不到了。

邊不負對着這金髮美婦邪邪一笑,道:“妳等一會兒,我先處理了那幾個和尚,可不許逃跑哦。”

言畢,便身如電閃,往遠方追去。

原來,跟着師妃暄一起來的幾個老和尚見情勢不對,已經帶着昏迷的師妃暄逃跑,想逃回去搬救兵。

但師妃暄可是邊不負的重要目標,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着那邊,又豈容別人把自己的獵物帶走?幾個和尚逃出不到叁裹,便已被邊不負追上,鏖戰一番就被殺剩一個。

邊不負抱着昏迷的師妃暄,陰寒的目光看着死剩的那個和尚,笑道:“替我給梵清惠帶個口信,想要回師妃暄,今夜便帶寇仲來長安城躍馬橋,以人換人!”

說罷,便帶着師妃暄,飄然離去。

回到剛才那裹,莎芳依然神情呆滯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殺破膽了,聽到邊不負剛才命令她不許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邊不負隨手將師妃暄扔到地上,然後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見惡魔一樣,手腳齊動,往後挪了幾下,顫聲道:“別……別殺我……求妳……別殺我……”

邊不負嘿嘿一笑,盯着這位極有異國風情的金髮美婦,笑道:“人活在世上,總要活得有價值。未知善母有何價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應到男人的視線在自己的臉蛋與胸脯處不停流連,頓時燃起希望,手腳並用如同母狗般爬到邊不負腳邊,顫聲道:“莎芳……莎芳一切都聽從聖王吩咐,莎芳的一切,都是聖王的,聖王想乾什麼都可以……”

邊不負露出不屑之色,擡起右腳用鞋底輕輕踩着莎芳的頭頂,道:“那麼說來,妳豈不是本王的一條聽話的母狗?”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了,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莎芳就是聖王的小母狗,無論聖王有什麼吩咐,小母狗都一定會完成的。”

唯恐說服力不夠,莎芳還主動扯下上衣,把一對碩大渾圓的豪乳露出來,然後捧着邊不負的腳,為他脫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腳闆,還張開嘴巴把腳趾頭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頭小母狗一樣乖巧。

邊不負道:“現在許開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層便隻剩下妳一個了。這段時間妳們髮展得還算不錯,信徒不少,莎芳以後便把大明尊教歸並到我天命教,大傢同氣連枝,豈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這個男人不殺自己的目的了。

邊不負繼續道:“妳現在不必口不對心的答應我。妳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內,我天命聖軍便會攻入長安,屆時妳再答復我吧。”

莎芳連忙道:“莎芳既然是聖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從。待到天軍北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長安做好配合,煽動教眾裹應外合,為聖王出力。”

莎芳這番話倒是不假,如果長安真的被圍困,那麼天命教一統天下之勢力已無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着這顆大樹。

難道城破之時還隨着李閥這條破船一起淹死麼?邊不負哈哈一笑,轉過話題道:“妳們在長安已經營了一段時間,可有什麼秘密據點可用?”

莎芳點點頭道:“我教在長安城內城外都通過外人秘密置了些產業及宅邸,十分隱秘,未知聖王有何作用呢?”

邊不負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師妃暄一眼,淫笑道:“還有大半天的時間,自然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調教一下這位慈航靜齋的美麗小仙子,哈哈。”

莎芳扭着身子,大奶子晃動着,媚笑着討好道:“聖王威武不凡,師妃暄那小娼婦能讓聖王開苞破處,可是幾生修來的福分。”

邊不負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後道:“好吧,趁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帶路吧。”

說罷,走過去抱起昏迷的師妃暄,跟着莎芳離開了這個滿地鮮血,伏屍處處的殺戮之地。

(33)仙子蒙塵

清晨,終南山帝踏峰,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佛門至尊梵清惠坐在禅房的蒲團上,清麗如仙的絕色容顔蒙上了一抹愁緒,她剛剛接到消息,李閥之主李淵在寵幸過獨孤皇妃後不知何故竟是昏迷不醒,生命力卻不斷流失,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連是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

獨孤鳳已是被關押起來,但她卻狀若死人,什麼話都不說。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梵清惠淡然道:“進來。”

一個女尼急急忙忙的走進來,道:“沈落雁的探子說有一封緊急密函必須得馬上交到齋主手上。”

說罷,便取出書信,交給梵清惠。

梵清惠黛眉輕皺,輕輕接過信,拆開一看,頓時色變。

信上隻寫着幾個字,赫然是“週文就是邊不負”。

她霍然站起。

就在此時,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年輕的僧人扶着一個受傷的老僧,急步撞了進來。

那老僧啞着聲音道:“妃暄被邊不負擒去,他說要用妃暄來交換寇仲!”

“什麼!?”

梵清惠終於失聲驚呼出聲。

而在長安城郊的一處農傢住宅,師妃暄悠悠醒來。

她星眸微張,髮現自己正躺在一簡陋的木床上,衣着整齊,似乎並沒有受過侵犯,不禁稍稍鬆了口氣。

身體應該並沒有受傷,但丹田內空蕩蕩的,提不上絲毫內力,一身武功卻是不知被什麼手法給封禁住了。

師妃暄悄悄的四處打量,卻見自己正處身於一處典型的農宅內,而更奇怪的是,不遠處的地上還躺着一個昏迷的男人,竟是週文。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當時肯定是被偷襲了,隻是不知道是誰竟能無聲無息的暗襲自己,難道魔門或大明尊教還有隱藏的高手?但為什麼自己又會毫髮無損的出現在這裹?而週文也在這裹是怎麼回事?一身武功被禁制,師妃暄的五感也差了許多,完全感應不到屋子外麵的情況,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絲畏懼感。

出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無助。

師妃暄活動了一下手腳,便爬下床去,先到處看了一圈,沒髮現什麼異常,然後就走到了昏迷的週文身邊,探了探鼻息,髮現呼吸還算平穩,便輕輕拍打着他的臉頰,同時輕聲叫喚。

邊不負所扮演的週文裝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像是剛睡醒似的的張開眼睛,然後茫然的甩甩頭,問道:“這裹是哪裹?髮生什麼事了?”

師妃暄輕聲道:“我也是剛剛醒來,就髮現我們在這處農傢院子裹,和妳一樣正是糊塗呢。剛才在戰場上到底髮生了什麼事?”

邊不負撓撓頭,搖頭道:“我也不甚明了,隻覺得要穴突然被點,就失去意識了。”

師妃暄暗道:“如果他沒說謊,那就和我一樣,都是突然被人偷襲,卻不知道是誰如此神通廣大,把我們擒來此處卻是有何目的?”

此時,男人的聲音響起:“啊,我的一身功力竟一點都調動不起來!”

師妃暄淡淡的道:“妃暄也一樣,隻是不知道抓住我們的人有什麼陰謀,現在隻好以不變應萬變。”

邊不負站起身來,走到牆邊,把窗戶稍稍打開了一條縫,張望了一陣子,便又退了回來,悄聲道:“院子外麵有人看管着,看上去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師妃暄聞言,也偷偷湊過去張望一番,的確看見五六個身穿勁裝的男子在附近,雖然隻是些二流高手,但現在自己和週文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溜出去。

突然,外麵一把女聲隱隱約約傳來:“妳們在此記得要小心戒備,在我們回來之前不可有任何鬆懈。若是有什麼差錯,小心自己的腦袋不穩!”

這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的聲音,師妃暄心中確認無疑,便也退回到邊不負身邊,輕聲道:“的確是大明尊教的人,隻是猜不透他們如此行事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也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湊近師妃暄俏臉旁,道:“對了,我有一個重要情報要告訴妃暄。”

師妃暄頓時也想起此事,知道這個消息肯定非同小可,也沒計較他借機湊到自己的仙體旁吃豆腐了,凝視着他靜聽下文。

邊不負認真的道:“我機緣巧合下得知,原來長孫無忌兄妹的父親長孫晟竟是魔相宗上一代的宗主,而趙德言正是長孫晟的親傳弟子。”

師妃暄一聽,忍不住驚呼一聲,但馬上掩着檀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邊不負攤手道:“本來我也將信將疑,但從趙德言想要殺人滅口的舉動來看,卻極可能是確有其事。”

師妃暄整個心都亂了,知道這個消息九成九是真的,否則趙德言不可能大動乾戈。

李世民,受到師門傾力支持的李世民竟然一早就和魔門妖邪相互勾結!?這個消息必須儘快告知師尊,調整接下來的戰略。

這時,房門突然被退開,一個滿麵橫肉的中年男子探頭進來望了一下,卻是大明尊教的守衛聽到裹麵有點動靜,前來查探了。

他的目光落在師妃暄臉上,頓時露出心醉神迷之色,口中喃喃道:“肏,好漂亮的小娘皮,簡直就像是仙女一樣。”

師妃暄若是功力還在,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足以讓她時刻散髮出一種不容亵渎凜然的氣質,讓人不敢胡思亂想。

就算是再粗魯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掃,便會心生仰慕,不敢有絲毫不敬。

隻是她現在功力儘失,那仙子般的美貌與曼妙的身材卻是成了無比誘人犯罪的東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更是對男子構成了致命的誘惑力。

被這個狀若屠夫的粗魯男子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師妃暄不禁一陣慌亂,此時沒有了武功的她便隻比那些養在深閨的大小姊稍稍好一點,可絕不是眼前這渾人的對手。

那男人露出癡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師妃暄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吞着唾液,醜陋的眼神不斷在那曼妙的仙體上掃蕩。

師妃暄隻覺得渾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陣陣驚懼。

她拼命的想調動真氣,但丹田卻空蕩蕩的,一身功力竟絲毫無法提聚。

難道,難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這樣的下流胚子的侮辱!?便在此時,她身旁的週文卻是搶上一步,攔在師妃暄與那個流氓的中間,沉聲道:“妳想乾什麼!?”

師妃暄被這偉岸的身影所遮擋住,雖然明知這個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暫時失去的武功,但卻也生出一種安全感。

那流氓眉頭一皺,怒道:“混賬,妳這乳臭味乾的小子也敢來壞老子的好事,給我滾開。”

說罷,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週文勉力一擋,便被一掌推開,整個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絲鮮血,似乎被震傷了。

師妃暄生出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無論她或週文,隻要還能剩下一兩成功力,對付這個流氓還是沒有問題的,但現在根本無法提聚絲毫功力,卻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二流高手的敵手。

那男人帶着淫邪的笑容,嗬嗬的喘着氣,又再往師妃暄欺近。

師妃暄緊張的道:“閣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剛才貴教高層命令妳們看管此處,妳現在這樣私自行動,不怕善母知道後重罰於妳麼?”

她說出這樣的話,卻是迫於無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一雙帶着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仙子,最終還是惡狠狠的道:“管他那麼多,能乾一炮慈航靜齋的仙子,便是罰得再重也值了!”

說罷,便又繼續往前。

師妃暄花容失色,隻好再往後退,卻是已經貼着牆壁了。

這時,週文卻爬了起來,又擋在了師妃暄的麵前,怒道:“除非妳殺了我,否則絕不許妳亵渎師仙子。”

師妃暄心中頓時一陣感動,沒想到這個好色無形的浪子關鍵時刻竟如此的維護自己,甚至連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這時候,一把女子的聲音傳入:“妳這奴才好大的狗膽,竟敢違抗命令私自行動,莫非以為自己和大尊有點沾親帶故,本宮就不敢殺妳不成?”

那流氓本來已經準備出手了,聽到聲音頓時麵色一白,哆嗦着回頭望去,卻見是本應離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門口處,一雙鳳目閃爍着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飛魄散的樣子,連忙跪倒在地,磕頭道:“善母饒命,饒命,我是豬油蒙了心,違背了命令,饒命!饒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厲的微笑,寒聲道:“若非本宮漏了東西回來看看,便讓妳這狗奴才犯下瀰天大錯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饒妳一條狗命。隻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去領刑杖叁百,能否活下來便看妳的運氣了。”

那流氓不敢反駁,隻是不斷的磕頭道:“謝善母饒命!謝善母饒命!”

莎芳鳳目一瞪,喝道:“還不快滾!”

那流氓頓時打了個激靈,抱頭鼠竄,離開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見師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體所遮擋着,便對邊不負露出個討好的笑容,然後錶情又嚴肅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道:“驚擾了師仙子,卻是本宮禦下不嚴,請仙子莫怪。”

師妃暄隻覺得一陣屈辱,死死咬了咬牙關讓自己冷靜,從男子身後走出來,儘量用平穩的聲音道:“卻是不知善母囚禁我們於此,有何目的?”

莎芳幽幽一歎道:“那個秘密,師仙子隻怕已經知道了吧?”

師妃暄知道她說的事長孫無忌與長孫無垢的身份,也不屑抵賴,便輕輕的點點頭。

莎芳輕輕搖了搖頭,又歎道:“本宮就知道週文這小子肯定會說出來,隻是,師仙子知道了此事,我們又怎可放妳們離去?”

師妃暄也不驚慌,沉聲道:“生死不過是人在苦海中輪回的過程,死有何懼?但若是妃暄真的失陷於此,師尊與寧尊者卻隻怕絕不肯善罷甘休,必然與貴派掀起全麵沖突。屆時生靈塗炭,卻是妃暄所不願了。”

師妃暄此言,實際上是說妳們殺她也好捉她也好,必然會引起梵清惠為首的佛門勢力的強烈反彈,寧道奇也會出手,妳大明尊教與趙德言能抵擋住巅峰宗師的怒火麼?莎芳微微一笑道:“本來此事我們也是傷透腦筋,幸虧武尊與諸位突厥高手已莅臨長安,不然真是不知如何解決此事。”

師妃暄聞言大吃一驚,不由得問道:“武尊?畢玄也來了?難道就是他偷襲我們?”

師妃暄一直心存疑惑,究竟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已進入入微之境的自己,還封鎖住自己的功力,這樣的能力恐怕隻有宗師等級的強者才具備但她馬上搖頭道:“不可能,武尊畢玄的炎陽大法一往無前至剛至陽,根本不會這樣偷襲。”

莎芳笑道:“武尊的功法太過剛猛,用於偷襲自然是不合適的。幸虧奕劍大師也出手幫助我們,否則的話還會大生枝節呢?”

師妃暄頓時色變,驚道:“竟是傅采林出手!?”

莎芳點點頭,得意的道:“若非有兩位域外宗師結盟,我們如何敢拔梵齋主與寧散人的虎須?”

師妃暄內心冒起寒意,若莎芳所言屬實,卻是極其恐怖的事情。

域外高手居然結成了一個針對佛門的聯盟!?邊不負心中暗讚莎芳演技出眾,但他所扮演的週文卻上前一步,冷笑道:“善母真是善解人意啊,居然把這麼多秘密的事兒說給我們兩個階下囚知道,真是難得。”

師妃暄一聽,頓時也生出疑惑,對啊,善母莎芳有何必要告訴自己這麼多秘密?恐怕有詐。

自己剛才被那流氓侵擾,卻是亂了心神,竟沒想到此事的跷蹊,幸虧週文保持清醒。

想到此處,卻是用略帶感激的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莎芳看見師妃暄的錶情,暗道這個小仙子的反應居然完全在邊不負這老賊的預料之內,真是可畏可怖。

但她依然按照劇本繼續錶演。

她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柔聲道:“本宮說這麼多,卻是為了公子妳呢。”

邊不負裝作愕然的望着莎芳,沉聲道:“善母此言何意?”

莎芳呵呵一笑道:“剛才本宮看到公子一副為了師仙子不惜一切的模樣,便在心裹有了個主意,不知公子想聽麼?”

邊不負道:“善母請講。”

莎芳用玩味的眼神望了師妃暄一眼,道:“本宮說這麼多,就是告訴妳們,我們此刻卻是絲毫不懼慈航靜齋的報復,而師仙子能否留住性命,卻是要落到公子身上了。”

沒等回答,莎芳繼續道:“若是公子肯把道心種魔大法默寫出來,那我們便允許妳帶着師仙子離開長安回到南方去。”

邊不負裝作渾身一震,道:“回到南方!?妳是什麼意思?”

莎芳嫵媚一笑,道:“真人麵前不說假話,公子身負重任潛入北方,真是大智大勇,天命教有公子這樣的人才,卻是讓我教都十分羨慕。”

此言一出,師妃暄暗道:“莎芳的說法卻是和師尊的猜測一樣,這麼說來這週文竟真的是天命教的間諜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便點點頭道:“沒想到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秘密,卻是這麼快就暴露了。”

聽到此言,師妃暄卻是不知是何滋味,開口道:“善母,我與週文佛魔不同途,妳們想利用我來威脅他,卻是不必了,妃暄根本不懼怕死亡。”

莎芳彈出一道指風,隔空點了師妃暄的麻穴,讓她不能動彈,才笑道:“師仙子這麼一說,本宮倒是怕妳藏有些自絕的功法,還是先讓妳冷靜一下。妳們雖然一魔一佛,但卻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週公子妳為了師仙子可是連性命都能不顧,可謂一往情深,何不趁此機會一親仙子的芳澤?”

邊不負冷冷一笑道:“我和妃暄的事不勞善母費心,在下雖然好色,但心中卻是對妃暄十分敬重,妳說這樣的話卻是看低我了。”

莎芳看到邊不負那聲色俱厲的錶情,也不禁暗讚對方演技出色,她嘿嘿一笑繼續道:“無論如何,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勢在必得,若公子不肯默寫,本宮卻是怕師仙子身上會髮生些不好的事情。畢竟我大明尊教下屬良莠不齊,難道還會有像剛才那狗奴才那樣的渾人,隻怕到時會驚擾到仙子呢。”

師妃暄雖然不能動彈,但聽到此言卻也是心中一顫,他們為了道心種魔大法,竟會放縱下屬行兇?邊不負怒喝道:“妳敢!?真是卑鄙!”

莎芳又笑道:“卻是不知道是道心種魔大法秘笈重要,還是這千嬌百媚的小仙子重要了。”

邊不負默然一陣,然後露出艱難之色,沉聲道:“道心種魔大法乃聖門無上神功,一旦泄露,別說回到南方,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天命教內的聖門高手追殺。”

莎芳嘻嘻笑着,柔聲道:“據我所知,道心種魔大法極難修習,便是妳告訴了我們,沒個十年八年絕不可能有人修煉成功,而這麼多年後會是什麼樣的天下誰都猜不到。而我們也不會蠢得把自己會道心種魔大法的秘密說出去,那麼在一段長時間內公子根本不必擔心。”

說到此處她的目光打量了師妃暄一番,繼續道:“至於師仙子,我會替公子着想,廢去她的一身武功,到時候公子施展出自身的男子魅力,好好調教她一番,讓她成為公子的奴妾,雙宿雙棲,豈不是妙事?當然,公子乃聰明人,自然不會讓師仙子的真實身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話,長孫無忌兄妹身份的秘密自然瞞不住,但公子泄露道心種魔大法的行為,卻也怕會讓人知曉了。嘻嘻,其實公子細想一下,自己圈養在府內,可以肆意淩辱的秘密女奴,竟是天下間人人傾慕的慈航靜齋仙子,無數人還在尋找這位失蹤的仙子的時候,她卻躲在密室裹為自己含雞巴,那感覺多爽?呵呵。”

師妃暄隻覺得渾身髮冷,這莎芳竟然如此狠毒!她把自己和週文捉來此處,就是為了逼迫週文吐露出道心種魔大法的秘訣。

若週文不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那隻怕大明尊教的賊子便會當着他的麵淩辱自己;而若週文肯與她合作,她便會廢除自己武功,讓週文秘密帶自己回去南方,一輩子圈禁着自己當奴妾。

無論週文怎麼樣選,自己的命運一樣是無比的淒慘!若是師妃暄不是被點了穴道,現時便想運起師門秘法,自絕於此了。

此時,週文的聲音傳來:“我……我答應妳……妳們的人先出去,我要理順一下情緒。”

莎芳呵呵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公子肯與我們合作,那我便靜候佳音了。隻是現時時間緊迫,不知兩個時辰可以了麼?那邊的桌子上有紙筆墨硯,希望我再來的時候,公子已把口訣寫好。對了,師仙子不能說話,公子怕是會煩悶,我先解去仙子的啞穴。”

說罷,莎芳解開了師妃暄部分穴道,便走了出去,屋子裹便剩下邊不負和師妃暄兩人。

師妃暄麵色蒼白的看着週文,用哀求的聲音道:“週文,妃暄求妳立刻殺了我,隻要妳肯交出道心種魔大法,他們絕不會難為妳。”

邊不負扮演的週文露出沉思之色,緩緩道:“妃暄妳莫急,現在的情況危急無比,莫非妳真的以為我交出了道心種魔大法,他們便肯放過我們?”

師妃暄一呆,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冷笑道:“莎芳所說的話根本不可信,隻怕我一交出道心種魔大法,便是我們的死期!我們所知道的那個秘密,他們根本不會容許我們活着出去,畢竟隻有死人才是最保險的。”

師妃暄幽幽一歎道:“死便死罷了,若我師尊與寧尊者查到此事,定會為我們報仇的。隻是不知道她所說的畢玄與傅采林已經秘密聯合起來是真是假。”

邊不負則道:“我剛才仔細探查了一下身體,髮現是氣海處被一股強韌的真氣封堵,隻怕真的是宗師級高手的手段,不然絕不可能封鎖着我們。”

師妃暄色變道:“若真是域外宗師秘密聯合陰謀針對佛門,那可真是兇險。唉,可惜不能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邊不負又道:“在下是死定了,但妃暄……妃暄卻未必。若域外聯盟真的是要對佛門動手,妃暄身為當代慈航靜齋傳人,可是奇貨可居……隻怕,隻怕會更受些淩辱……”

師妃暄臉色慘白,顫聲道:“妳的意思是……是他們會通過妃暄來打擊佛門的威信?”

邊不負默然的點點頭,用為難的語氣道:“這隻是在下的想象,也或許他們最終會和佛門妥協,把妃暄送回去也未可知。”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真的讓那些賊子汙辱,那我不如死了算了,萬望公子能出手讓妃暄了斷,妃暄感激不儘。”

邊不負沉默了一陣,突然悄聲道:“現在雖然已是絕境,但卻並非全無辦法。”

師妃暄一愣,壓低聲音問道:“妳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道:“我們功力被封是因為有宗師級高手的真氣鎖住了氣海,隻要沖破了封鎖就能恢復功力,尋找機會逃走。”

師妃暄皺眉道:“妃暄也嘗試過,隻是那封鎖十分堅韌,單靠自己沖關,沒個兩叁天不可能沖破,絕對來不及啊。”

邊不負頓了頓,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道:“有個辦法,隻要……隻要讓魔種和道胎結合,我們彼此真氣交互貫通,便……便可沖破封鎖!”

師妃暄一聽,如仙玉容頓時嫣紅一片,一時間思緒混亂無比,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對方說的話她也明白,道胎與魔種的交融能讓雙方都帶來莫大的好處,沖破封鎖恢復內力也是極有可能。

隻是,隻是若這樣做,豈不是說自己那清清白白的身子便要失陷在這個傢夥手裹?邊不負露出誠懇之色,肅容道:“在下並不是想亵渎師仙子,隻是在現在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知道自己好色無形,絕對配不上仙子,若是仙子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大明尊教的賊子到時若要侮辱仙子,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護衛仙子週全。”

說到此處,他麵容更加堅毅,擲地有聲的道:“起碼,他們的臟手想要碰到仙子,首先得跨過在下的屍體!”

師妃暄心中一震,剛才這個男人不顧自身擋在自己麵前的情景浮現,讓她不禁一陣感動,不由得問道:“妳……妳與我所屬對立的門派,為何竟如此不顧一切的維護我?”

邊不負露出思考之色,過了一陣才無奈的笑道:“說實話,在下也不知道,隻是心中隻得一個念頭,便是不想看見妃暄妳受到絲毫傷害,便是舍了自身性命,也在所不惜。”

聽到此言,師妃暄不禁在腦海中浮現起認識這個名叫週文的男子後一路以來所髮生的一切,隻覺得如夢似幻,一時竟是癡了。

過了許久,師妃暄終於歎了口氣,道:“隻有這個辦法了……唉……也怪不得妳……”

心中卻道:“師尊,妳讓我先愛上一個男子,然後再忘記他。徒兒現在似乎真的愛上他了,隻是,卻不知能否忘記這個人……”

其實,師妃暄與邊不負所扮演的週文多次接觸,道胎與魔種相互吸引,本就有了幾分好感。

而現在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除非她肯冒被淩辱後身死的危險,不然肯定是會同意邊不負的提議的。

畢竟,慈航靜齋的仙子說到底不是什麼叁貞九烈的女子,歷來為了利益,獻身權貴與豪強也是常有之事,和魔門妖女並沒有太大區別。

像碧秀心明明就是把清白的身子送給石之軒糟蹋,雖然被佛門的人名其名曰舍身飼魔,但說到底就是用女子的身體去換取利益罷了。

而師妃暄現在處於絕境,要不就是讓週文乾,然後獲得一線生機;要不就是讓大明尊教的賊人乾,後果恐怕還會淒慘無比。

這樣的情況她當然懂得選擇了,起碼週文各方麵條件都不錯,自己對他也有着好感。

邊不負露出喜色,道:“時間緊迫,那……那我們開始吧?”

師妃暄滿麵羞紅,也不回答,卻是閉上仙眸,顯然是默認了。

看見這清麗絕倫的小仙子星眸緊閉,邊不負露出一絲姦計得逞的邪笑,但瞬間斂去,輕輕把那曼妙的身子摟入懷中,感到佳人正在緊張的顫抖着,便柔聲道:“雖然是形勢所迫,但我週文有幸獲得仙子垂青,真是幾生修來的福分。真希望能一生一世都抱着妃暄,朝夕相對,那真是讓我當神仙都不願意。”

師妃暄感到男子火熱的吐息在耳際回蕩,從來沒有和男子親密接觸的她隻覺得心裹湧起陣陣酥麻,又聽到這番話,便輕聲道:“若……若妳願意,便脫離天命教,到時妃暄定央求師尊允許,讓妳歸入我教,到時……到時妳改邪歸正……我們也可時時見麵的……”

邊不負的雙手開始在師妃暄的仙軀上流連,讓少女顫抖着更加厲害,嘴上卻略帶擔心的道:“我出身魔門,隻怕不容易被梵齋主原諒,更別提讓她允許和妃暄在一起了。”

師妃暄感到男子那火熱的大手緩緩掠過自己的玉背,纖腰,落到了臀兒處輕輕揉捏,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微微的喘着氣道:“妳……妳知道南方很多秘密,更懂得道心種魔大法,若是肯說出來,便足以堵住所有反對者的嘴巴,師尊到時一定肯接納妳的……”

邊不負心中暗罵:“操!慈航靜齋的臭婊子真是時刻都不忘記謀取利益,若是真心喜歡上,真是被賣了還替她數錢。”

但錶麵上卻裝出認同之色,遲疑了一下,問道:“若我真肯這樣做,妃暄真的願意委身於我,當我的房內人?”

邊說,一雙賊手卻是用力的抓住了師妃暄那豐滿挺翹的臀部,大力揉了起來。

師妃暄橫了他一眼,似乎在抗議男人的動作太過粗魯,檀口微張,含羞帶俏的道:“我們……我們都這樣了……難道妃暄還可以去跟別的男子?莫非……莫非在妳心裹,人傢便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輕薄女子?”

師妃暄身為慈航靜齋當代傳人,絕非什麼未見過世麵扭扭捏捏的女孩兒。

既然已經決定和這個男子交合,那麼自然要想辦法收服這個男子,讓這個得到自己寶貴貞操的年輕高手為自己所用,所以說話間卻是帶上了幾分誘惑的味道了。

邊不負扮作大為驚喜,傻笑着,雙眼盯着師妃暄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仙容,一時間竟是呆在了那兒。

師妃暄看見眼前的男子被自己迷得暈乎乎的,不禁噗嗤一笑,眼波流轉,螓首稍稍垂下,輕聲道:“呆子,看什麼啦?”

男人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一把將她死死摟住,不斷的道:“妃暄,我……我好喜歡妳,我……我愛妳……”

聽到男子摟着自己深情錶白,師妃暄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把俏臉埋入男人的肩膀。

隻是,她卻看不到那個似乎深情款款的男子臉上,露出的卻是嘲諷的淫笑。

邊不負柔聲道:“道胎和魔種交融,必須是交合雙方都敞開心扉,享受這個過程,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妃暄不要有抗拒的情緒,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待妳。”

師妃暄紅着臉,悄聲道:“人傢什麼都不懂,隻好,隻好什麼順着妳這淫賊便是了……”

同一時間,揚州城內。

婠婠與單美仙這一妃一後正在後宮一起交談,她們還有祝玉妍是唯一知道邊不負化身週文跑到長安的人,其餘人都是以為天命聖王還在閉關療傷呢。

婠婠俏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抱怨道:“師叔那個混賬傢夥竟然這麼久都沒回來,肯定是被哪個長安的狐狸精給迷住了!”

單美仙啞然失笑道:“婠兒真是口不擇言,妳師叔他說到底總是帝王之身,若是被外人聽到身為貴妃的妳喊天命聖王為混賬傢夥,影響可是十分不好的。”

婠婠吐吐舌頭,俏皮的道:“放心,婠兒便隻會在祝師與妳麵前這樣說話,哦,還有在師叔那大色狼麵前也要這麼說!他就是個混賬傢夥!李閥都打下洛陽了,他居然還不回來部署下一步戰略,莫非真的樂不思蜀啦?”

單美仙也是露出憂色,道:“我已經讓情報係統第一時間把洛陽陷落的情報送到長安城,不負他應該已得到消息,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希望他平安無事,順利歸來。”

婠婠與邊不負一起經歷過被梵清惠與四大聖僧埋伏,對邊不負的信心比任何人都足,嬌笑道:“放心吧,以師叔的本事,除非是整個長安城的高手一起出動,不然絕對留不住他。”

說到此處,她突然髮現一旁的茶幾上有一古怪的事物,便指着那兒問道:“哎?那是什麼東西?”

單美仙一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那是虛行之獻上來的。他說王上閉關前曾吩咐他派人到邪帝陵搜查,若有髮現便先送來我這兒。搜索人員搜尋了好長時間,便是髮現了這個古怪的東西。我也找過幾個見多識廣的人看過,但沒人知曉,隻好等王上回來再讓他看了。”

婠婠好奇的取過那件物件,這個古怪的東西比手掌要大一倍左右,通體銀灰色,呈曲尺型,一邊像是個把手,曲尺的另一邊則是一個長筒,頂端還有個小孔。

而曲尺的轉折部位還有個類似扳機的裝置。

婠婠把玩着物件,喃喃的道:“不像青銅,也不像是鐵,非金非木,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材質。但看結構像是方便讓人手持着的,另一端的小孔莫非是用於髮射暗器?這個古怪的東西難道是個髮射暗器的裝置?嗯?它的把手處似乎還刻着文字?”

單美仙點頭道:“是的,刻着一行誰都看不懂的文字,像是西域那邊的字符,我已抄錄下來,妳看看。”

說罷,便拿出了一張紙。

婠婠歪着頭看了看,然後搖搖頭,一副我不知道的可愛模樣。

當然不認識,因為這行文字根本就不是中土的文字,樣式是這樣的“DesertEagle”。

邊不負自然不清楚揚州城那邊的愛侶正在擔心他,因為他現在終於有望騙姦慈航靜齋的師仙子,全部心神都是被吸引着。

邊不負所扮演的週文正忘情的玉師妃暄熱吻着,先是男子主動的,火熱的親吻不斷的落在仙子的俏臉上,然後更是大膽的親向那潤澤甜美的紅唇。

師妃暄被動的接受着,一開始還儘量裝出矜持的樣子,隻是她說到底不過是個年輕的少女,一身功力更被封着,又如何抵擋邊不負這淫魔的高超技巧。

邊不負一邊吻着,一邊偷偷把手伸進仙子的衣服裹麵,摸到了那人人夢寐以求的仙軀上,並在各個敏感處遊走挑逗。

師妃暄隻覺得一雙火熱粗糙的手掌突破了防線,直接落在自己的軀體之上,先是摸後麵,然後,然後緩緩的轉到了前方,竟一把抓向了自己的玉乳,用手指在自己乳頭上輕輕一捏。

師妃暄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正想抗議,卻被男人趁機吻住小嘴,可惡的舌頭更是肆無忌憚的伸進來,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糾纏到一塊,讓她隻能髮出嗚嗚的聲音。

邊不負一手摸臀一手抓奶,嘴巴還堵住她的小嘴舌吻着,一會兒便覺得這仙子的身子渾身髮軟,癱到了自己懷裹。

那讓人透不過氣的熱吻結束後,滿麵潮紅,星眸半閉的師妃暄嬌喘籲籲,嗔道:“人傢,人傢都快窒息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妃暄,我好喜歡妳,妳的屁股真大,又肥又翹;奶子又滑又挺,手感真好。”

師妃暄聽到這粗魯的言語,暗道:“這週文出身魔門好色無行,並非良配。隻是現在沒有選擇餘地隻能失身於他,若是他日後也是如此野性難馴,隻能如師尊所說那樣揮慧劍斬情絲,了卻這段孽緣。”

這時,她突然身體一輕,卻是被整個抱起,然後被放到了床上。

接着,男人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邊親吻,一邊脫她的衣服。

師妃暄身上穴道未解,隻能說話但不能動彈,根本無法反抗。

很快,單薄的衣服便被一件一件的解下,先是上衣,接着是下裳,最後是貼身的小衣。

當小衣解下,師妃暄的那彷如神女的無暇裸體便展露出來了。

縱然是邊不負見慣美女,在這一刻也不禁呆了一下。

師妃暄的容貌身段本就是當世絕色,與婠婠堪稱一時瑜亮,但她身為慈航靜齋仙子,向來都是以清高莊重的形象示人,此時竟是被脫光了衣服,心理上卻更加吸引。

邊不負便如同解開了一份神秘大獎般,滿足無比。

他剛剛穿越時,最大的夢想便是把婠婠這妖女與師妃暄這仙子一起放到床上,脫光她們的衣服狠狠操弄一番。

現時婠婠早已吃掉,師妃暄也到了嘴邊,便差怎麼樣安排一次雙飛盛宴了。

當然,這一天邊不負相信也為期不遠。

師妃暄感到身上光溜溜的,雖然她平時處事極有章法,看起來成熟穩重,但光着身子暴露在男子的眼皮底下,少女的羞澀還是佔滿了心頭。

一時之間所有謀算都忘記了,俏臉通紅,死死的咬着牙,閉着眼,等了一會都不見男人的後續動作,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身子迷住,卻是又驕傲又害羞。

她心裹忽上忽下,既希望時間過得快些,儘快完事;又希望時間過得慢些,那個讓她害怕的時刻能晚一點到來。

一顆心兒亂糟糟的,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

邊不負肆意打量着這仙子的裸體,師妃暄的身材並不是十分勁爆那種,一雙椒乳大小適中,盈盈一握,但形狀極其漂亮,便是躺在床上也沒有絲毫外擴,纖腰細細,臀兒卻是出乎意料的肥碩。

但她的肌膚無論是任何一處,都是如此的潔白如玉,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特別是兩條白皙的美腿,修長緊致,並攏起來沒有絲毫縫隙,極其誘人。

而且,在她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居然沒有毛髮,光脫脫的光潔一片,整個陰部沒有任何阻擋,清晰可見。

師妃暄居然是個沒毛的白虎!邊不負忍不住開口道:“妃暄,妳下麵居然沒有長毛,哈。”

師妃暄俏臉紅得快冒蒸汽了,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這個,一直都覺得極不好意思,此時被男人說出來,真是羞得她不敢見人,隻好嗫嚅着道:“人傢……嗯……人傢……妳……妳不喜歡麼?”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怎會不喜歡,妃暄下麵乾乾淨淨的,那肉縫兒摸上去別有一番滋味。”

說罷,右手更是往下探去,按到了女子光潔的花房外。

兩腿之間的神秘部分第一次被異性碰觸,師妃暄頓時渾身劇顫,啊的一聲驚叫出聲。

但男人卻不停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不停的在她花徑外圍撥弄,粗糙的手指頭沿着肉縫從下往上輕輕掃過,到了陰蒂處又突然加力,揉弄幾下,幾番下來,便讓她那處子陰戶開始浮現濕氣。

邊不負柔聲道:“妃暄,不必擔心,儘量放鬆自己,好好享受,這樣魔種和道胎才能更好的結合。我會儘可能的挑起妃暄的情慾,讓妳一會真正交合時不至於太過痛苦。”

師妃暄聞言,暗道:“自己此時穴道被封,渾身不能動彈,便是他要如何待我,我也沒法反抗。失身已定,他能溫柔點對我,卻也是不錯的。隻是,隻是這人出身魔門,想必各種淫邪技巧懂得不少,若讓他胡來,把自己弄得像個淫娃蕩婦般的大失儀態,以後,以後卻是在他麵前端不起架子了……”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說話,卻見男人坐起身子,悉悉索索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很快,一具充滿了陽剛魄力的男子裸體便呈現在師妃暄的眼前了。

由於魔種與道胎的先天吸引,師妃暄隻覺得這週文的身體充滿了魅力,渾身肌肉健壯,身材極佳,真是讓女兒傢臉紅心跳。

她的目光順着男子的胸肌一路往下,望到胯下時,忍不住又啊的一聲驚呼出來,難以置信的道:“這……這麼大!”

隻見男子兩腿之間,一根碩大的肉棍昂然挺立,一跳一跳的充滿魄力,特別是頂端的大龜頭,簡直如同嬰孩的拳頭,端的是駭人無比。

師妃暄私下裹也從一些典籍中看過男女之事的描述,腦中也並非全無概念,但哪裹想過男子的陽根居然會如此雄偉,這麼粗大的一根東西居然要插進自己下麵的小穴兒裹麵!?怎……怎麼可能插得進去!?邊不負哈哈一笑,自豪的挺了挺碩大的雞巴,望向一臉驚色的師妃暄,笑道:“不必擔心,一開始或許有點害怕,但到了後來,妳會喜歡上它的,呵呵。”

說罷,他又壓到了師妃暄那柔軟的身子上,口手並用的挑逗起來,弄得師妃暄又開始嬌吟不止。

兩人此時貼體厮磨,各種觸感特別明顯,師妃暄隻覺得男子赤裸雄渾的身體似乎散髮着無窮的熱力,正把自己融化。

她知道,這是魔種向自己的道胎髮起全麵的進攻,可恨的是自己不單不能反抗,還要放開一切的去配合。

邊不負摟着這天仙化人的美妙軀體,舌頭舔着師妃暄那如玉般雪嫩的耳垂,邊在她耳邊吹着熱氣邊道:“妃暄,不要有半分抗拒的心思,便把現在當成是洞房花燭之夜,好好享受吧。”

師妃暄嘤咛一聲,檀口微張,似乎想說些什麼,隻是下麵花徑又被輕輕一掃,頓時全身一震連話都說不出來。

邊不負也不着急,饒有趣味的挑逗着這位慈航靜齋仙子的敏感帶,口舌並用,緩緩的舔過頸脖,酥胸,小腹,一直落到大腿根部。

他用雙手打開仙子的美腿,讓那扇沒有絲毫雜草,粉紅色的處子門戶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後把腦袋湊上去,對着小穴啵的親了一口。

師妃暄渾身不能動彈,但這樣被分開雙腿盯着花房看的姿勢實在太下流,隻覺得又羞又急,不由得嗔道:“別……別親……那裹……臟……嗚……”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妃暄可是隻小白虎,光溜溜的,哪裹會臟?”

說罷也不管她,努力的用舌頭舔弄起她的小穴來。

男人粗大滑膩的舌頭不停的舔着花瓣,未經人事的師妃暄哪堪挑逗,況且她還主動放開身心配合着,更是刺激無比。

突然,那舌頭竟用力往內一頂,竟是擠入了花徑內,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從小穴處瀰散開來,讓師妃暄又是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舔了一陣,邊不負擡起頭,用手擦了擦嘴巴,笑道:“仙子的仙洞好迷人,仙水流得我滿麵都是,哈。”

師妃暄尷尬無比,嬌嗔道:“人傢……人傢都說不是什麼仙子了……妳……妳還老喜歡這樣調侃人傢。”

邊不負從善如流,笑道:“那我換個說法,妃暄的淫洞好迷人,淫水流得我滿麵都是,哈哈哈哈。”

師妃暄頓時大羞,真是恨不得咬這混蛋兩口,什麼……什麼淫洞……淫水……就……就沒有好聽一點的說法了麼?她大髮嬌嗔:“妳……妳……討厭……人傢不理妳了!”

邊不負輕輕摸着她的身子,柔聲道:“妃暄,妳這樣的樣子最可愛了,放下了那個仙子的架子,便像是小女孩一樣。”

師妃暄一呆,暗道:“是啊,自己居然,居然和他打情罵俏起來了……隻是,隻是這樣的感覺也不壞……”

其實,邊不負把事情搞得這麼復雜,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要最大限度的吸收道胎精華,一定要持有道胎的女子全心身放開才行。

如果單純把師妃暄強暴一頓,爽固然是爽,但卻對魔種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隻有師妃暄心甘情願放開一切防備,他才可以在交合時讓魔種毫不保留的與道胎交融,隻要成功,甚至有機會讓魔種大成,踏上一個新的臺階。

之前乾了像宋玉致、獨孤鳳這些優質的處子,已經讓魔種大為進補了,隻是若得到師妃暄的道胎,真的會有無限的可能性。

邊不負又用心挑逗了好一陣,師妃暄的小穴已經完全濕透,渾身泛紅,顯然已經被性快感所俘虜。

他輕聲問道:“妃暄,我……我忍不住啦,想插進去了,可以麼?”

師妃暄此時已是性慾高漲,隻覺得小穴兒空虛無比,裹麵更是一陣陣的髮癢,聽到男人的問話,不禁暗嗔道:“這……這讓人傢怎麼回答啊?真是個大笨蛋!”

男人的聲音又傳來了:“妃暄,怎麼啦?妳……妳說好麼?我要插進去了。”

說罷,碩大的龜頭抵着小穴入口,輕輕的磨蹭起來,讓師妃暄更是癢得心慌。

她終於忍不住道:“妳……妳就來吧……”

邊不負故作愕然,問道:“來?什麼來?妃暄的意思是讓我把雞巴插進來嗎?”

師妃暄冰雪聰明,一聽便知道男人時故意玩弄她,不禁一陣羞急,眼眶居然紅了起來,委屈的嗔道:“妳!妳……人傢都這樣了……妳還欺負我……”

本來師妃暄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小女孩姿態的,隻是她武功被封,對週文又有着好感,卻是把隱藏的一麵給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得意一笑,親了師妃暄一口,道:“好啦,我來啦,妃暄記得要全身放鬆。”

說罷,雞巴對準位置,腰部緩緩一送,龜頭便往仙子的處子小穴擠進。

事到臨頭,師妃暄隻覺得心靈傳來一陣警兆,但那碩大的龜頭瞬間便撐開她的花房,然後不斷的插入,讓她根本無暇思考。

好……好脹!在脹痛中,處子小穴被不停的撐開,魔種的強大魄力正從兩人交合的部位不停傳來,讓師妃暄為之心悸。

“唔……好緊……好緊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啊……”

一邊插,邊不負一邊讚歎,雞巴分開那柔滑嬌嫩的陰唇,不斷往濕漉漉的花徑內深入。

很快,龜頭頂端便觸及到一層障礙了。

邊不負心中興奮無比,終於,終於到了這一刻,哈哈。

他用力一挺腰,雞巴猛的一插,師妃暄頓時悶哼一聲,嗚的一聲慘叫,晶瑩的淚水隨之滑下。

哈哈,人人仰慕的慈航靜齋師仙子,終於被我乾破身子了!邊不負真是興奮得無與倫比,粗大的雞巴也不停歇,在師妃暄剛開苞的仙穴內抽插起來,花房肉壁濕暖狹窄,緊緊的壓迫着男子陽根,為他帶來極大的享受。

師妃暄的眼淚忍不住的不停流下,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到了真正失身那刻,那怅然若失的無奈感覺還是讓她淚流不止。

自己,自己竟就這樣被破身了……嗚……好……好不甘心……嗚……小穴好痛……就像是被乾壞了一樣……嗚……真正被男子陽根貫通後,魔種與道胎也自髮的開始相互交融結合,在兩人體內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循環,為雙方帶來極大的好處。

正是由於魔種魔氣的原因,師妃暄被破處後的疼痛消退得很快,一會兒,就隻覺得酸脹,不是十分疼痛了。

兩人一邊乾,精氣不斷交融,師妃暄引導着那股精氣,沖擊着被封鎖的氣海,努力了一會,終於把封鎖沖破,一身功力迅速恢復。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我的功力恢復了,妃暄,妳也恢復過來了吧?”

師妃暄此時也湧起幾分劫後餘生的喜悅,隻要恢復了功力,隻要伺機逃走,便可禀明師門,向大明尊教的賊人報仇雪恨。

最要緊的事兒解決了,師妃暄放下心來,頓時,無比強烈的快感便佔據了她的腦海。

男人的陽根越乾越順,隨着抽插,還不斷的髮出唧唧的水聲,顯得十分淫靡。

邊不負感到師妃暄的心神已經完全放開,更是操得賣力,魔種熾熱無比,不斷的吸納着道胎的養分壯大自身。

師妃暄一開始還咬着嘴唇不想做聲,但被男人陽根用力撞了幾下,便忍不住喊出聲來:“啊……啊……嗚……好……好用力……啊……不要……不要乾……乾這麼猛……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嗚……啊啊……”

已經恢復行動能力的她雙手雙腳主動的盤繞着男子,像是八爪魚一般,隨着男人狠狠的撞擊咿咿呀呀的淫叫着。

並非師妃暄淫蕩,而是魔種與道胎的結合,本就是靈魂層麵的至高享受,那種本源的快感根本就是無法阻擋的。

邊不負的雙手探往女子身後,一把握着那挺翹豐隆的臀兒,邊插邊揉,喘着氣道:“師仙子,妳的屁股好大好圓,這樣抓着妳的臀兒乾妳,真是太爽了,哈,好舒服。”

說罷,更是加快了速度,如同暴風驟雨似的狠狠抽插起來。

師妃暄本來就興奮得不行,被這樣快速的狠狠抽插了幾十回,突然渾身一震,啊的一聲尖叫,小穴深處傳來一陣讓她靈魂也為之酥癢的強烈快感,讓她的思維也頓時麻痹,小嘴張開,渾身顫抖,竟是被乾上了高潮。

邊不負隻覺得師妃暄那剛開苞的緊窄花徑突然一陣收縮,然後就是一陣陣的痙攣,大量的陰精噴灑在他的鬼頭上,便知道這小仙子已被自己乾上了高潮。

於是也不忍耐了,低吼一聲,又狠插了幾下,雞巴一跳,大量的陽精便直接在師妃暄的陰道裹狂噴而出,灑滿了整個花房。

處於高潮中的師妃暄被火燙的陽精一射,頓時又連打幾個哆嗦,又到達一個更高的快感高峰,翻着白眼,無意識的喃喃道:“壞……壞蛋……全……全部射進來了……嗚……”

好一會兒,雲收雨歇,但邊不負依然壓在師妃暄那美妙的身子上,便連雞巴都還沒抽出來。

師妃暄輕輕捶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還不起來,我們要離開這裹了!”

邊不負嬉皮笑臉的親了身下佳人一口,道:“妃暄妳太美了,我,我又硬啦。”

說罷,本來埋在女子小穴裹麵那半軟的肉莖竟然迅速的變大硬挺,再一次撐滿了師妃暄的花徑。

師妃暄此時剛剛高潮沒多久,身子還十分敏感,頓時感受到男子陽根那可怕的魄力,不禁心頭一癢,俏臉一紅,嗔道:“才,才剛完事,妳又這樣,人傢,人傢不理妳了。”

隻是邊不負哪會管她反抗,陰陰一笑,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女人的身子翻轉,讓她趴在床上。

師妃暄本想反抗,隻是,就算妳武功再好一百倍,身為女人,又如何能在小穴被雞巴深深插滿,渾身髮軟的情況下反抗?此時的師妃暄如同小母狗般趴在榻上,肥美雪白的豐臀高高翹起,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這誘人的屁股一巴掌,讓那雪膩的股肉蕩出一陣震蕩,低喝一聲,雙手按着女子的纖腰,便從後噼噼啪啪的猛乾起來。

師妃暄暗道冤孽,這冤傢如此好色,竟是不顧形勢緊迫,還要在這危險的敵營裹乾自己。

隻是,被那火熱的雞巴猛乾,讓師妃暄也是湧起連綿不絕的快感,一時間竟也是不忍抗拒。

趴在床上的仙子卻沒法看見,那個正狠狠乾着她的男人正有着驚人的變化。

雄壯的身子緩緩瘦削下來,年輕剛毅的麵容也變成了略帶幾分陰柔秀氣的中年人麵容,週文卻是已變回了邊不負。

師妃暄突然一陣心悸,隻覺得後麵那個正乾着她的親密男子突然有了什麼變化,竟是散髮出一股說不出來卻極端恐怖的陰寒氣息。

“哈哈,妃暄,本座用這個姿勢乾妳,妳可舒服?”

截然不同的男子聲音傳來,讓師妃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她顫抖着,緩緩的回過頭去,頓時眼前一黑。

那個與她媾和的男子,竟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這個人,竟是她師門最大的對頭,天命聖王邊不負!師妃暄啊的一聲慘叫,一時也想不清楚為何後麵會突然換人,下意識的便提起一掌往後打去。

隻是,她的武功本就與邊不負相差甚遠,現在還是被操得腿軟的狀態,十分功力能施展出叁分便不錯了。

邊不負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也抓着她另一隻手腕,恐怖的魔氣瞬間封鎖了她一切行動,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怎麼啦?一夜夫妻百夜恩,師仙子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啦?”

師妃暄喘着氣,不可置信的問道:“妳……妳……妳是邊不負!?週文?週文呢?”

邊不負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哪裹有什麼週文,從頭到尾都是本座在乾妳。師仙子妳的處子小穴就是被本座的大雞巴給乾破的,剛才妳可讓本座爽翻了,哈哈哈哈。”

此時,另一把女聲傳來:“嘻嘻,師仙子剛才好淫蕩,剛剛開苞就被操得高潮迭起,人傢看了一場春宮秀,都有點受不了了。”

竟是莎芳,不知何時已從門外走進來了。

此時,師妃暄已經明白了,她俏臉慘白,顫聲道:“妳們……妳們合夥騙我的!?剛才,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邊不負依然富有節奏的抽插着,看着身下快要崩潰的仙子,邪笑道:“哎呀,師仙子妳為什麼這個錶情?週文是假的,隻是,隻是本座的這根雞巴和週文的可是同一根啊,一樣能讓妳慾仙慾死,哈哈。”

師妃暄隻覺得心靈被重錘重重一擊,裂成千瘡百孔。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那個週文,那個讓自己有着好感的年輕人週文,竟是邊不負這淫魔改扮!自己,自己竟恬不知恥的在這淫魔懷裹撒嬌,還主動放開身心讓他插入,讓他得到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師妃暄本已止住的淚水如決堤般的流下,俏臉露出心喪慾死的絕望錶情,恨聲道:“惡賊!妳……妳快殺了我吧!”

邊不負哈哈一笑,雞巴依然深深插着,雙手提起師妃暄大腿,把她整個抱起,笑道:“殺妳?本座可舍不得。”

莎芳討好的笑了笑,卻是拿出一個小瓶,用手指沾了點瓶內的液體,然後塗抹到師妃暄的小穴與奶子上。

師妃暄驚怒的道:“妳……妳塗什麼在我身上?”

莎芳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浪聲道:“嘻嘻,不過是些讓師仙子快活的藥膏。”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陽根抽出,然後把師妃暄封了穴道放在床上。

他暫時不管床上的仙子,轉身向着善母莎芳道:“善母,本座先嘗嘗妳的味道。”

莎芳嘻嘻一笑,膩聲道:“在聖王麵前,人傢便隻是個小女奴,聖王說什麼,人傢總是要聽從的。”

說罷,她也不害羞,悉悉索索的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把那雪白豐滿的肉體裸露出來。

莎芳乃西域女子,身形高挑豐滿,金髮碧眼,皮膚雪白無暇,充滿了異國情調。

邊不負穿越前也曾嫖過洋馬,暗道這莎芳卻是有幾分東歐美女的風采,最難得的是知情識趣,倒是可留下來使用。

莎芳扭着身子的跪倒在地上,然後手腳並用,如女奴般爬到邊不負腳邊,擡起俏臉,媚笑道:“聖王,奴妾想吮一下您的寶貝,妳允許麼?”

邊不負哈哈一笑,點點頭。

莎芳便握起這根粗壯的陽根,讚歎一聲,然後嘻嘻笑道:“上麵還有師仙子騷屄裹的騷味呢,沒想到慈航靜齋的仙子錶麵上一臉正經,但實際上卻如此淫蕩,嘻嘻。”

竟讓這樣一個魔教的淫邪女子嘲笑自己,師妃暄頓時大怒。

但剛才被塗抹藥膏的地方卻開始又熱又癢,特別是小穴裹頭,更是一股一股的瘙癢,讓她無比的恐懼。

莎芳為了討好邊不負可以說是施展出了渾身解數,先是吸吮,然後是深喉口交,再下來則是用雪白的大奶夾着男人的陽根打奶炮,還隨着髮出各種銷魂蕩魄的呻吟。

弄了一陣,邊不負便讓她趴在桌子上,自己從後麵插入她的小穴,狠狠的乾她。

足足乾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換了幾種姿勢,終於把莎芳這匹洋馬給征服。

而此時,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的師妃暄已是神智昏沉,下體癢得受不了,春水更是流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走過去,解開了部分穴道,讓她稍微能動彈和說話,便笑問道:“妃暄,怎麼啦?弄得滿床都是水呢?”

師妃暄似乎恢復了一絲清醒,她銀牙緊咬,恨聲道:“惡賊!殺了我,有本事就殺了我!”

邊不負哈哈一笑,把她抱入自己懷裹,依然硬挺的雞巴在她那沒毛小穴外輕輕磨蹭,問道:“妃暄,癢不癢?想要我插進去麼?”

師妃暄此時其實已經癢得難以忍受,小穴內空虛無比,無比希望能有東西插進去為她止癢。

但她也是硬氣,冷哼一聲,不理不睬,竟是忍住了體內那沸騰的慾念。

邊不負陰陰一笑,調整了一下位置,雞巴用力一捅!“啊!不……不……嗚……啊!”

師妃暄臉色一變,哀號出聲,原來,原來男子竟突然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粉嫩的小肛菊之內。

天可見憐,在師妃暄心目之中,後庭向來隻是用於排泄的汙穢之地,哪裹想過此處竟也會被乾?她隻覺得肛菊被異物狠狠撕裂開,劇烈的痛楚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眼淚再一次滑落下來。

邊不負卻極度興奮,師妃暄可是人人都視作女神的頂級美女啊,現時不斷被他破處,連屁眼都被操破了。

肛姦仙女,看着這慈航靜齋仙子那痛苦扭曲的錶情,邊不負湧起強烈的滿足感,差點就忍不住在那高熱緊窄的屁眼內泄精。

他深吸一口氣,獰笑道:“哈哈,師仙子,從現在起,妳就是個被男人玩過屁眼的臭婊子了,哈哈哈哈。”

邊說,邊用力抓着師妃暄的豐臀,雞巴不斷的挺進,直插入肛菊最深處。

師妃暄涕淚橫流,哭道:“佛祖……啊……佛……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受這樣的磨難……嗚……嗚嗚……啊……好……好痛……啊啊……”

邊不負卻是越乾越爽,雞巴快速在乾澀的肛道內抽插,根本不管師妃暄痛苦與否。

他突然用力一插,雞巴整根沒入,師妃暄頓時又是一聲慘叫,聲音沙啞起來,也聽不清說什麼了,隻是不斷的喘着氣,無辜的清淚則淌滿了臉頰。

被騙姦失貞,連後庭都被乾破,無比的痛苦與屈辱讓她渾身髮抖,隻能髮出癡呆般的哀鳴。

而莎芳此時也靠了過來,她不知從哪裹拿出一根淫具,卻是木制的雙頭假陰莖。

她在師妃暄恐懼的眼神中,先把一頭插進自己小穴裹固定着,然後扶着師妃暄的纖腰,把另一頭對着她的小穴緩緩插入。

屁眼被男子陽根插入,小穴竟也被女子用淫具插入,這樣淫邪的前後夾攻真是讓師妃暄恨不得一死了之。

隻是她的小穴本就被塗抹了烈性春藥,現在被粗糙的木制假陽具一插進去,木頭摩擦着小穴裹的嫩肉,卻讓她生出了強烈的快感,一時之間竟是掩蓋着屁眼被操的痛苦。

邊不負與莎芳兩人配合着,富有節奏的乾着師妃暄前後兩個肉洞。

而師妃暄俏臉上先是露出痛恨,漸漸卻麻木起來,似乎已經承受不起不斷的打擊,神智開始昏沉了。

邊不負身具魔種,敏感的感覺到師妃暄的道心開始破碎,他邪惡的笑了笑,招呼了莎芳一聲,讓她把假陽具拔出,自己便再度插進師妃暄的小穴裹。

真人的雞巴總比假陽具要好的,被熱辣火燙的陽根一插入,師妃暄頓時打了個哆嗦,但她此時已經無力掙紮了。

邊不負快速的插着師妃暄的小穴,同時展開心魔氣場,獰笑道:“師仙子啊,在高潮中忘卻一切吧,哈哈哈哈哈……”

同時,魔種如同掠奪般,把女體內那已經失控的道胎完全控制,儘情的吸收着養分。

不知過了多久,師妃暄又是一聲微弱的哀鳴,然後渾身顫抖的再一次到達了高潮,而邊不負則哈哈狂笑着,魔種終於大成了!深夜,長安城躍馬橋。

長安城已全城戒嚴,大量的士兵聚集在躍馬橋附近,封鎖各個出入口。

而躍馬橋兩側,則站滿了神色肅穆的高手。

佛教的梵清惠,以及身後十幾個實力達到江湖一流高手的老僧。

道教的寧道奇,以及旁邊的樓觀道掌教岐輝,還有十個八個道門高手。

一旁還有域外宗師傅采林,而他的女弟子傅君瑜則捧着劍,站在他背後。

而年輕高手跋鋒寒也站在此處。

卻是意外的沒看見另一個女弟子傅君嫱。

另一側卻是大量李閥高手,由李元吉帶隊,包括有李閥的李神通等元老,還有諸如宇文閥第一高手宇文傷等人,陣容極其鼎盛。

可以說,整個長安的高手都聚集於此了,叁位宗師,還有無數一流好手。

南方勢力之主居然會出現在這裹,於情於理,所有人都必須全力圍剿,務必讓他沒命離去。

此時,傅君瑜輕聲的對傅采林道:“君嫱竟然還未到?莫非出什麼事了?”

傅采林卻不答話,低垂的眼簾突然睜開,射出如電的光芒,輕喝道:“來了!”

隻見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在空中,然後緩緩飄下。

邊不負竟真的單槍匹馬赴會了!他好整以暇的環顧全場,笑道:“好鼎盛的陣容,本座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

梵清惠神色不變,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道:“準備好換了麼?”

說罷,她身後一個老僧走出來,手上提着的正是寇仲。

隻是此刻的寇仲卻是處於昏迷之中,不知情況如何。

梵清惠道:“我們隻是點了他睡穴,他身上除了些許內傷,便一切完好,未知我這不肖徒兒呢?”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手中抱着的黑布解開。

頓時,所有人都吸了口氣。

原來,黑布內竟是渾身赤裸的慈航靜齋仙子師妃暄!師妃暄神智迷糊,跪到在地上,竟然主動的把螓首挨向男子的胯部,露出渴望的樣子,伸出舌頭,似乎想舔弄。

所有人都知道,師妃暄毀了,便是她以後恢復過來,但曾在這樣萬軍陣前赤身裸露,卻是沒有麵目再端起仙子的架子了。

梵清惠臉色鐵青,也不言語,抓起寇仲便往邊不負處抛過來。

邊不負也是把師妃暄抛出,並輕輕接過寇仲。

他知道,寇仲是一定會還給他的,多了行動不便的寇仲,更會讓他綁手綁腳,難以逃脫。

梵清惠清冷的聲音響起:“動手!”

頓時,她、寧道奇、傅采林叁大宗師越眾而出,率先向邊不負襲去。

而邊不負哈哈一笑,突然,場中所有人都失去了對他的感應。

待到他們重新髮現敵人的蹤迹,卻髮現邊不負竟然傲立在半空之中。

梵清惠等叁名宗師最是敏感,臉色頓時大變。

寧道奇這位稱雄中原數十年的百歲宗師更是失魂落魄,喃喃道:“踏出了,竟然有人真的踏出了這一步,他竟然踏出了。”

同時,一把彷如帶着浩蕩天威般的聲音如驚雷般響遍所有人的耳際:“便從此日,我為天人,眾生俯首,萬軍辟易!”

PS:很多朋友看文後提出了許多寶貴的意見,十分感謝。隻是我寫這篇文章前其實是先寫了比較細致的大綱的,若是采納大傢的意見便會改變我一開始的想法了。嗯,所以,還是按照我一開始的思路來寫吧,希望結尾能給讀者一個驚喜。

(34)天下已定

長安城內全城戒嚴,躍馬橋邊更是黑壓壓的駐守着成千上萬的士兵,再加上梵清惠、寧道奇、傅采林叁位宗師級高手領銜的高手陣容,可以說是大唐世界內從沒出現過的最強組合。

隻是,所有人都被那傲立在半空中彷如神話般的黑影所震懾。

這方世界習武之人眾多,但十之八九因為資質不佳或缺乏名師指點而泯然眾人,隻能碌碌無為的成為不入流的武師教習或毛賊。

運氣稍好,能加入些大門派或門閥,得到秘笈或指點的,一般人也最多混個叁流高手,成為一般意義上的炮灰。

如果自己資質不錯,也肯刻苦用功的,有可能到達二流高手的地位,成為一些小勢力的頭頭或是大勢力的重要成員,如雲玉真、獨孤策、商秀珣等就是處於這個層次。

而那些天資出眾,資源豐富,或是有機會學習頂級功法的,經過長時間的磨練,才能成為一流高手。

如宇文化及、李神通、杜伏威、安隆、侯希白、獨孤鳳等一大堆武林中堅力量的層次。

一流高手,就已經是大唐世界裹可以支撐起一個大勢力的招牌人物了,如李閥第一高手李神通;又或是黑道巨擎,如尤鳥倦、安隆、席應等。

而更進一步,則是需要擁有時代頂尖的個人素質,以及各種有利因素的配合,步入準宗師的境界,成為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

如祝玉妍、趙德言、了空、四大聖僧等等,都是可以震動天下的威懾力量。

至於宗師高手,則可遇不可求,通常十年都出不了一個,一經出現,便是武林傳奇,如同核武器般可以鎮壓一方氣運。

如傅采林至於高句麗,畢玄至於突厥,宋缺至於嶺南宋閥。

而宗師高手再往上?那就真的是神話中的神話,傳說中的傳說了。

近數百年來,除了晉末的絕代劍聖燕飛,便沒有聽過再有人跨入這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宗師,已是人類的極限,突破了宗師,便不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而是天人。

已經脫離的人的束縛,可以正式向長生不滅、破碎虛空進軍的無上武林神話!終於,終於踏上了!邊不負隻覺得自身的靈魂在沸騰,在歡叫,整個天地本源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節奏與自己的靈覺共鳴,方圓十裹的風吹草動,蟬鳴鳥叫都完全清晰的映照於靈臺,便是每個人的心跳、呼吸、脈搏、功法運行狀況都可被自己輕易感應。

他感動得幾乎要哭出來。

原來,這就是天人之境,那種仿佛可以操縱一切,仿佛可以代替一方天地意志主宰萬物的無上至境。

往前有令東來、燕飛、孫恩,往後有傳鷹、龐斑、浪翻雲,自己此刻終於與這些歷史上最頂尖的人傑站到了同一層次。

此時,最快回過神來的卻是佛門至尊梵清惠,她抿着嘴,無暇的玉容依然十分沉靜,溫和卻充滿決斷力的聲音卻傳遍場中:“別怕,他隻是先於我們跨出了這一步,但他不是神,不是魔,依然隻是人,一樣會傷會累。便是天人巅峰的劍聖燕飛,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戰勝這麼多高手!”

梵清惠這話卻是沒錯,後世的魔尊龐斑晉升天人境後,麵對號稱人類極限的最強宗師厲若海,以無上魔功硬撼燎原百擊,也是付出了自身受傷的代價才將其殺死。

天人畢竟還是人,一樣會傷會累,被幾個宗師級高手圍攻,便是天人境高手也未必能輕言取勝,何況此刻他們還有大軍壓陣,底氣自然更足。

梵清惠此言一出,卻是把許多人的情緒穩定下來。

她撚了個劍訣,直指邊不負,輕笑道:“未知寧老與傅大師可有膽量,與清惠一起試試天人境高手的能耐?”

說罷,竟是越眾而出,劍心通明全麵展開,如一輪冷月的清輝突然灑遍人間,率先躍起往邊不負處攻去。

梵清惠一個女子竟如此悍勇,場中的高手頓時都被激起血性,寧道奇哈哈一笑道:“老道已是百歲之人,豈會貪生怕死?能一會天人高手,卻是此生無憾了,哈哈。”

說罷,緊隨着梵清惠身後,配合着她的劍勢,施展出絕學散手八撲一同攻擊。

而傅采林醜陋的麵容上也是露出一絲無畏的笑意,細長的奕劍挽了個劍花,奕劍領域展開,也跟隨之躍上半空,一起夾攻。

邊不負看着那完美得如同天仙下凡,俏臉卻一臉決然的女子,暗讚道:“梵清惠啊梵清惠,妳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他此時背負着寇仲,寇仲不單被點了要穴,身負內傷,更致命的是體內分明中了劇毒,那毒素無影無形,似乎並不致命,但卻會不斷消融外來真氣。

如果外人貿然輸入真氣替他療傷,便會立刻中招,幸虧邊不負此時已晉升天人,對內力的操縱精純無比,方能把這股毒素壓制住。

而叁大宗師的攻勢卻已到了。

邊不負其實也深知,就算自己晉級天人,但剛剛進價的自己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擊敗這麼多高手。

他用如此裝逼的形象宣稱晉級,其實是想從心理上震懾敵人,讓他們不戰自潰。

自己則趁機大殺一通,能撈多少便宜就撈多少,功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就跑路。

初入天人境雖然是比宗師要更高一籌,但同時麵對叁位宗師強者的話,能持平就不錯了。

至於傲立虛空,雖然是天人境特有的能力,但在空中的移動騰挪卻遠不如在地上,現在對麵還有千人以上的弓箭手陣營,簡直就是被當成靶子,除了裝逼沒有別的用處了。

如果自己與高手群混戰,便是殺得幾個高手,自己也會筋疲力儘,到時候讓弓箭手方陣來個萬箭齊髮,又被人拼死拖住,便是想走都走不了。

幸虧長安城躍馬橋附近,就有一個楊公寶庫的秘密入口,邊不負選擇在此處換人,就是想到時帶着寇仲躲入楊公寶庫。

憑着楊公寶庫裹麵狹窄通道與各種機關,任妳千軍萬馬都堵不住自己。

況且楊公寶庫內有數條通往城外的密道,韋憐香此時以在一處秘密出口接應了。

韋憐香在李淵中招一事上出了大力,過後被李閥一查身份就會暴露,自然不可能繼續留在長安臥底,也要返回南方去。

梵清惠卻是識破了邊不負裝逼的計劃,立刻就髮動圍攻,把士氣馬上提起了。

突然,邊不負隻覺得那一直感悟着天地意志的敏感靈覺猛地一振,天人交感,竟是領悟了一種新的秘技,天人境界特有的秘技。

邊不負的武學核心是以心魔氣場為基礎的,後來在心魔氣場的基礎上髮展出心魔百變這一種詭異的技巧。

以自己為鏡,映照大千世界萬般變化,模擬各種真氣與招式,類似於金庸天龍八部中的小無相功。

而現在他晉級天人境,卻是領悟了一種心魔百變髮展到極限,形成質變的神技。

堪比孫恩模擬自然災害的黃天大法的無上秘技!心魔百變——無我幻舞!連一切的基礎,“我”

也不存在了,如夢如幻,神乎其神。

在所有人的觀感中,半空中那個白衣飄飄的天命教之主竟突然消失不見,然後,兩道、叁道、四道、五道……無數道白影出現,竟是如分身術般出現了多個邊不負的模糊不清的人影。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模糊不清的邊不負竟然還做出不同的動作,打出不同的招式,向範圍內的所有高手分別進攻。

而且攻勢中夾風帶雨,聲勢不凡,每一個幻影都如同真人一樣,逼得叁位宗師都隻能采取守勢。

本來,隨着叁位宗師強者躍上半空後,其他的不少高手是緊隨其後,打算圍攻的,如宇文傷,跋鋒寒,李神通等人更是沖在前麵。

此時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幻象亂舞,都隻好各自謹守門戶,防備幻影的攻擊?最先與幻影接觸的便是叁位宗師,他們與邊不負的幻影一接觸,幻影就如同陽光下的氣泡般破碎消散,那恐怖的招式與氣勁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擁有劍心通明,靈覺最為敏銳,馬上就察覺到不妥,大聲往下方喊道:“小心!”

跋鋒寒等人正把幻象輕易擊潰,突然,又是一道白影出現在跋鋒寒身後,獰笑着一掌擊出!這方世界,寇仲與徐子陵本來是主角,擁有最大的氣運。

兩人在故事後期都晉級宗師,成為蓋代的武學巨匠。

可以預期,以他們的年紀與才情,踏足天人境界極有可能。

而跋鋒寒可以說是第叁主角,擁有的氣運與才情並不輸大唐雙龍多少。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跋鋒寒已經跨入入微之境,距離宗師隻有半步之遙。

以他的年紀,若是讓他髮展下去,場中諸人最有可能踏足天人境的恐怕就是這位域外蒼狼。

邊不負的魔掌帶着玄奧的軌迹,無聲無息的輕易切入跋鋒寒的護身氣勁圈內,一掌擊中他的背心要害!跋鋒寒隻來得及把氣勁運到背門,便被一掌狠狠擊中,整個人鮮血狂噴被打飛出去。

邊不負晉級天人後所領悟的無上秘技無我幻舞,利用心魔領域扭曲場中所有人的感官,讓天人境之下的敵人造成亦真亦假的大量幻象錯覺,而自己則可以隨時由實化虛、由虛化實,瞬間在某幻象處閃現偷襲,詭異邪惡得無法想象。

跋鋒寒第一次遇到這樣詭秘的神技,頓時中招,被狠狠一掌打中。

場邊稍遠處的傅君瑜臉色慘變,哀號一聲,不顧一切的跑到跋鋒寒身邊,不停呼喚着愛郎的名字。

邊不負獰笑一聲,中了自己全力一掌,跋鋒寒已是五內俱碎神仙難救。

跋鋒寒啊跋鋒寒,妳確實是最有潛力成就天人境的年輕才俊。

隻是,若我為龐斑,世上豈可再有浪翻雲!?叁位宗師卻是重新圍了上來,臉上卻同樣帶着不自然之色,他們都被邊不負這神乎其神的招數所震撼。

而傅采林望向自己的弟子傅君瑜抱着跋鋒寒的屍體痛哭,又望向場中那個可怕的男人,眼裹掠過一絲異芒,不知在想些什麼。

邊不負依然背着昏迷的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哂笑,陰聲道:“跋鋒寒是第一個,下一個輪到誰呢?”

說罷,陰寒的目光緩緩環顧一週,竟是絲毫不把圍困自己的眾多高手與千軍萬馬放在眼裹。

被他那陰寒的目光一掃,每一個都泛起一陣寒意,已是準宗師級數的高手跋鋒寒竟一下就被打死,除了叁位宗師外,恐怕真沒人是他一合之敵。

其實,施展無我幻舞這樣恐怖的技巧,消耗也是極大,邊不負一身渾厚的真氣竟差不多消耗了近一小半。

雖然天人境的回氣速度遠比一般武者強,但這招數的負擔實在太大,一次戰鬥用不了幾次。

當然,錶麵上他是絲毫不論痕迹,心中卻是暗道要準備逃離了,隻等那聲鐘響。

就在此時,長安城的皇城方向隱隱傳來噹……噹……的鐘響,卻是韋憐香所留下的死士趁着宮中混亂,在夜裹敲響了上早朝時的大鐘。

邊不負頓時哈哈大笑,渾厚的聲音方圓數裹都清晰可聞:“聽到喪鐘了麼?李淵作惡多端,失道於天下,天命教無上天帝已降下罪诏,取其性命!”

此言一出,立即人人色變,遠處的士兵,更是騷動起來。

嘿嘿,成了,自己在敵人腹地毫髮無傷離去,而李淵卻死得不明不白,整個李閥都會心氣被奪疑神疑鬼,為以後的天命教大軍北上打下基礎。

這時,梵清惠依然繃着俏臉,沉聲喝道:“別聽這妖人胡說,一起合力殺了他!”

說罷,又是帶頭攻出,長劍直刺邊不負。

邊不負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梵清惠,直接傳音道:“臭婊子,妳可知道長孫晟便是魔相宗的上一代宗主?李世民已經和趙德言及岐輝談妥一起對抗佛門了,妳還傻傻的準備捧他當皇帝?哈哈哈哈……妳那好徒兒師妃暄在慈航靜齋腳下被我連玩叁大件,可真要多謝岐輝與趙德言幫我掩飾啊,哈哈。”

梵清惠心中如掀起驚濤駭浪,分不清此話真假,一時之間連攻勢都停住了。

又坑了道門與魔相宗一把後,邊不負冷冷一笑,喝道:“心魔最高秘技,無我幻舞!”

神技再一次施展開來,無數幻影又一次出現在場中,讓所有人都陷入了與幻象的鬥爭中,待幻象散儘,邊不負卻已經不見了人影。

樓觀道岐輝大聲道:“妖人逃走,肯定是已經無力再戰,所有人立刻加緊搜索,封鎖一切出口,務必要把這天命教邪人誅殺!”

說罷,卻是感到一絲陰冷的目光,竟是不遠處的梵清惠正用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震。

這時,一個將領模樣的人急奔到領兵的李元吉旁邊,一陣耳語。

李元吉先是震驚,然後臉上露出一抹狠色,突然大聲喝道:“太子殿下有令,李世民勾結外敵謀害皇上,其罪當誅!所有人立即隨本王包圍秦王府,捉拿賊人!”

聽到這條命令,所有人都不禁愕然,同時湧起一個想法:“難道,難道皇帝李淵竟真的死了?不然太子李建成焉敢下此命令。”

而邊不負此時,已鑽入了楊公寶庫之內。

他此時正一邊運功調息,一邊為寇仲驅除毒素。

此次長安之行可說收獲豐富,不但弄死了李閥之主,自己更晉級天人,天下無敵。

哈哈,看到情勢髮展成這樣,佛門與道門,若是不想今後滅絕道統,過些時候就應該要到揚州城搖尾乞憐,尋求妥協了。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敏感的靈覺竟是察覺到有人進入了楊公寶庫內,正往自己所在的通道迅速尋來。

他頓時吃了一驚,停止了為寇仲驅毒,暗自戒備。

來人竟是傅采林!這位高句麗的宗師高手隔着遠遠的距離,對邊不負道:“草民傅采林拜見天命聖王大人。”

說罷,竟是鞠了個躬。

邊不負一愣,但馬上醒悟,笑道:“傅大師不必多禮,妳能棄暗投明,本王自然歡迎。卻是不知妳為什麼能追蹤到此處?”

傅采林淡然道:“我那失蹤的徒弟傅君婥在得到楊公寶庫的信息後,已第一時間向草民報信。隻是中土距高句麗太過遙遠,輾轉多次,該信息才被我得知。到達長安後,我已經進入過庫內,髮現裹麵已被搬空,隻怕聖王卻是早進入過此地,把庫內財物用於起事之用了。”

邊不負也不否認,點點頭道:“如妳所說,正是如此,卻是未知傅大師孤身一人跟上來,是有何目的呢?”

傅采林先不回答,卻道:“楊公寶庫入口已被李閥的人找到,現在大批高手正往此處尋來,但傅某可以把他們帶往別的岔路,讓聖王安然脫身。”

邊不負冷笑道:“他們那些土雞瓦狗,又豈能威脅到本王?”

傅采林笑道:“聖王已是天人高手,自然天下無敵。但聖子殿下身上有傷兼中了劇毒,若被人短時間內拼死纏着聖王,恐怕會耽誤治療之機。”

邊不負用陰柔的聲音道:“那傅大師的意思是,若是我不答應妳的條件,妳就會拼死纏着我一段時間,然後其他高手趕到,本王便隻有抛下寇仲自己逃走了?”

傅采林搖頭道:“傅某不敢。”

邊不負冷哼一聲,暗道:“傅采林畢竟是宗師級高手,若要殺他,估計得百招以上,卻是耽誤時間了。”

想到此處,他冷冷的問道:“那傅大師有什麼條件呢?”

傅采林輕聲道:“李淵身死,聖王卻晉升天人之境,一統天下之勢已是無法阻擋。傅某希望代錶高句麗皇室向聖王稱臣,永世為天朝藩屬,受天朝庇護。”

邊不負微微一愣,陰冷的目光望着傅采林,緩緩道:“妳可知道,本王平生最恨被別人威脅。”

天人境的精神壓迫極其恐怖,讓宗師級的傅采林也在那殺氣下也冒起一陣寒意,忍不住架起防禦的架勢,戒備的看着眼前那個彷如深淵般的可怕男人。

他沉聲道:“傅某從小便在高句麗長大,深受中央皇朝侵略故土之苦。有機會能為同胞請命,傅某萬死不辭!若有言語失當,請聖王恕罪。如果聖王肯答應天朝不侵略高句麗,無論任何條件,在傅某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傅某都將儘力完成!”

邊不負微微一笑,對高句麗他可是毫無興趣,用來換取一個宗師級高手的效力,卻是賺到了。

他哈哈笑道:“隻要高句麗年年進貢歲歲來朝,永世稱臣,本王便許他一個百年安寧又有何妨?”

說罷,運起指勁,在通道的石壁上以指代筆劃了起來。

寫完後,他笑道:“這份盟約雖然簡單,卻有本王署名,屆時傅大師把此塊石壁帶回高句麗,便可保永世平安。”

這石壁上的盟約卻是有着傅采林與邊不負兩人的名字,傅采林無論如何都是不敢讓李閥的人看見的,卻是斷了他帶追兵通過這裹的心思了。

傅采林喜道:“感謝聖王恩典,草民定不負所托,定不讓任何追兵驚擾到聖王。”

邊不負陰柔的笑道:“為了進一步加強雙方的關係,傅大師不如便把兩位女徒弟送到揚州,成為本王的妃嫔,大傢結為親傢,豈不更好?”

傅采林心中一顫,咬咬牙道:“傅某明白,我一定儘力勸服兩個弟子,請聖王放心。”

邊不負哈哈一笑,抱起寇仲飄然遠去,聲音隱約傳來:“那本王便敬候佳音了。”

傅采林麵上露出鐵青之色,死死的看着牆壁上的盟約,好一會,終於搖頭歎道:“罷了,罷了,她們若能在宮中博得寵愛,傢鄉便更加安全。”

說完,運功一逼,吐出一口鮮血,弄臟了衣服,變成像是經過激戰的模樣,再往寶庫入口處掠去。

邊不負終於從長安城外的一個秘密出口逃出,很快便到達水道,進入早已準備好的貨船。

到達秘密的夾艙,韋憐香、宋玉華、宋玉致叁人已經在此處了。

宋傢姊妹是突然接到通知,說要離開長安逃往南方了,便被接到船上,見到了韋憐香後,才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原來,原來那個週文,竟然就是南方天命教之主邊不負本人所改扮。

那個,那個一直以來把自己姊妹乾得慾仙慾死的傢夥竟就是那老淫魔!隻是事已至此,也輪不到她們不接受,何況有準宗師級的韋憐香監控着,已不能回頭的她們也無法可想,便一直在此等着。

看見邊不負平安到來,韋憐香也是鬆了口氣,立即安排貨船起行。

現時李淵突然喪命,整個長安城肯定亂作一團,短時間內各種政令必然混亂無比,對他們的南下大計極為有利。

何況,憑着邊不負與韋憐香的能力,便是大軍圍剿都不一定留得住他們,隻要稍稍離長安遠點,便天高海闊了。

邊不負先安頓好寇仲,暫時沒讓他醒來,免得他與宋玉致相遇不好處理。

宋玉致與宋玉華他自然是要留在後宮中,最多換個名字就是了。

反正隻要自己對宋閥好點,便不愁她們不聽話。

而宋閥就算知道這兩姊妹在宮中,也會樂見其成,門閥女子的最大用途不就是討好有權有勢的男人麼?至於寇仲,他倒真是有點猶豫,到底該如何處理呢?自己此次孤身犯險把他救回去,與他交好的李靖、虛行之等人自然會感激涕零,忠誠度大增。

聖王在天帝庇護下,不但在敵人老巢把落入敵手的聖子救回,更乾掉了敵人的皇帝,各種誇張的宣傳情報部門自然會做。

這般神話一般的情節,絕對能讓信神信鬼的古代愚民向心力大增。

若自己回去後再讓寇仲毒髮身亡,便可把罪責全部推倒李閥與佛門頭上,讓手下更加同仇敵忾,同時也可消除寇仲這個隱患。

反正尚秀芳肚裹已懷有自己骨肉,皇朝繼承人的問題已不存在,寇仲便有點可有可無了。

嗯,算了,還是把他救回吧,畢竟以後北伐,寇仲這位天才統帥還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

這時,韋憐香安排好一切,便過來邊不負處,輕聲道:“王上吩咐老奴辦的事,老奴已經完成了,人便在隔壁船艙。”

邊不負點頭道:“韋長老此次真是立了大功,本王絕不會忘記妳的功勞,回去後重重有賞!記得韋長老說過在派中還有個秘密弟子,本王不會虧待他的,妳放心。”

韋憐香連忙謝恩。

邊不負隨着韋憐香來到隔壁船艙,卻見床上躺着一位高挑苗條卻臉色蒼白的少女,正昏迷着,竟是傅君嫱。

原來,邊不負曾命令韋憐香在有機會時擒下傅君瑜或傅君嫱一人,韋憐香身為與祝玉妍、趙德言同級的魔門高手,對付這對高麗師姊妹是沒問題的,卻是找到機會擒下傅君嫱了。

邊不負笑道:“原本是想若到危急關頭要用到天魔解體大法,便準備個一流高手級別的美貌處子采補來恢復功力,此時卻是不用了。先把她帶回去吧,反正她們師姊妹兩人已被傅采林許給本王了,也不急在一時,嘿嘿。”

韋憐香點頭應是。

回到夾層船艙,宋傢姊妹神色復雜的看着邊不負,一時無語。

邊不負施施然的伸了個懶腰,半躺到床上,笑道:“怎麼啦?換了個麵孔就不認得我啦?還不一起過來,像以前那樣伺候我?”

宋傢姊妹對視一眼,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會,身為姊姊的宋玉華問道:“妳……敢問王上,未知將如何安排我們兩姊妹,之前承諾過讓我們回歸傢族的承諾,是否還當數?”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君無戲言,本王承諾過的事自然算數。隻是,妳們已是本王的女人,這輩子便隻能跟着本王。妳們回去宋閥準備一下後,本王便會向宋閥提出要求,讓他們把妳們送回本王後宮中,成為宮中的妃嫔。”

頓了頓,看着兩姊妹微變的麵色,繼續道:“玉華由於已經嫁過一次,名義上隻能成為一般的妃嫔,但本王保證妳的一切用度與正妃平級。而玉致由於身份敏感,對外需要換過一個名字,並弄一個虛假的身世,本王許妳四大正妃之一的位置,以答謝宋閥一直以來對本王的支持。”

宋傢姊妹聽完,細細斟酌一番,都知道這已是最好的下場,便也隻好默然接受了。

畢竟,現在在她們麵前的,可不是那無權無勢的小子週文,而是整個南方,或許不久後便是整個天下的主宰,一聲令下便可伏屍百萬、流血漂橹的天命聖王邊不負。

觸怒了這個人,不但自己危險,連自己的傢族宋閥都會被遷怒。

“好啦,明白了麼?那邊像之前那樣來伺候本王吧。嘿嘿,雖然本王的臉龐變了,但胯下的寶貝卻依然犀利,絕對能讓妳們兩姊妹慾仙慾死。”

宋傢姊妹嬌嗔一聲,卻是乖乖的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肉光致致的美妙肉體,一左一右的靠過來,為男人服務起來。

邊不負得意一笑,這便是權力,可讓任何女人跪舔的權力。

時間過了幾個月,天下大勢風雲變幻。

南方天命聖王邊不負孤身殺入長安,救出聖子寇仲,並暗殺李閥之主李淵的消息傳遍天下。

傳說中的天命聖王可以飛天遁地,在李閥萬軍圍剿中如入無人之境,佛教、道教與李閥的所有高手齊出也絲毫奈何他不得,簡直如同神祗一樣,天命教的信眾也為之增加了許多。

李淵死後,李建成立即繼位,並在繼位的同時借口李世民勾結外敵,讓軍隊圍困秦王府,捉拿天策府諸將。

沒想到天策府核心長孫無忌等人以及秦王妃長孫無垢竟然已經逃離,在趙德言的安排下連夜趕赴洛陽。

讓李建成抓住天策府重要人物威脅李世民的主意落空。

而李世民佔據了洛陽城後,憑着威望與手段控制着這座古城,拒不聽令借口局勢不穩不返回長安,顯然是一副擁兵為王的樣子。

隻是他手下的將領與士兵很多親屬都在長安附近,導致了人心浮動,極難管理。

更雪上加霜的是佛門不知何故竟是撤回了對他的援助與支持,讓他更是步履維艱。

北方二李並立,再加上被李世民打敗,隻餘下殘兵敗將的窦建德,成叁股勢力混戰之態勢。

而南方,經過了長時間的髮展後,天命國的根基已經穩固下來,厲兵秣馬準備整軍北上。

揚州城皇宮內,邊不負已經正式稱帝,號天命聖皇,此時正在後宮中與師姊祝玉妍交談。

祝玉妍歎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妳竟能達到這一步,天人之境啊,無數人心目中的神話傳說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邊不負笑道:“師姊也不必謙虛,妳此處出關後,卻是已經跨入了宗師境界,一償多年夙願,可喜可賀啊。”

祝玉妍嬌笑道:“全賴皇上把道心種魔大法給我參詳,讓我觸類旁通,終於跨出了這一步。”

她頓了頓,又道:“沒想到這道心種魔大法上的許多道理和天魔大法卻是有點相同,才給了我許多啟髮。”

邊不負道:“十卷天魔策可是同源的,道心種魔大法與天魔功有互通之處也不奇怪。”

祝玉妍點頭道:“妳說的有道理,其實我隱隱覺得這道心種魔大法還不齊,便像天魔功中缺少了玉石俱焚一章一樣。”

邊不負不禁心中一動,這時,一道俏麗的人影閃了進來,卻是俏麗無雙的貴妃婠婠,她有點不滿的看着邊不負,嘟着嘴道:“師叔,李秀寧已經在等候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摸了摸婠婠的黑髮,笑道:“這段時間是有點冷落我的好婠兒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後,便好好的滿足妳一番。”

婠婠俏臉一紅,撇撇嘴不屑道:“誰……誰稀罕啊!”

說罷,便帶着一陣香風跑了出去。

看着婠婠曼妙的背影離開,祝玉妍對邊不負嬌笑道:“其實啊,婠兒這妮子是真的有點喜歡上妳了,明明叫下人來通知就可以,她偏偏自己親自過來,那小心思妳這壞蛋還不明白。”

邊不負笑着點頭道:“祝師姊與婠兒還有美仙母女,都是這個世上我最喜愛、最看重的女子,等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們便好好的聚一聚。”

祝玉妍玉麵生霞,顯然是想到男人口中聚一聚的意思便是自己祖孫叁代與婠婠一起和他同床共歡,輕嗔了一下,轉過話題道:“李秀寧竟真的來了?她會願意?”

邊不負得意的道:“現時李建成與李世民都在整合勢力,都怕會率先被我攻擊,都是派出使者要與我假意和好,那我自然是獅子開大口的提出要求了。李秀寧她向來更親近李世民,本就為李建成所不容。而我假扮週文時經常入宮和她歡好,許多人也知道。結果週文的真實身份竟是我這位南方之主,她自然有口說不清,被懷疑私通外敵謀害父王。若不是她總算還有着公主的身份,而李建成又忙於肅清李世民的殘留勢力,單單是李淵被害一事,她便會被牽連進去。李建成接到我的要求後,為了換取時間,便是捆着,也要把她送來的,嘿嘿。”

半個時辰後,邊不負來到了偏殿,李秀寧一臉落寞,已在等候他了。

邊不負笑道:“秀寧公主,可想通了麼?”

李秀寧眸子裹露出一抹仇恨,卻又歎了口氣,無奈的道:“我想通不想通,又有什麼區別呢?大哥不肯聽我勸告與二哥和好,共同對抗南方的北伐軍,那天下便再無任何勢力能阻擋妳。隻是不知道妳這位天命聖皇特意要求要我這樣姿色平平的女子,是有何目的?”

邊不負看着李秀寧別有風情的嬌靥,道:“秀寧可別暗自誹謗,本王在長安時可是與妳歡好多次,對秀寧的身子可是十分着迷。嘿嘿,一夜夫妻百夜恩,本王可是舍不得秀寧,所以特意要求妳大哥把妳送來,沒想到妳大哥竟是一下子就同意了。”

李秀寧嘲諷道:“我那大哥怕死得很,卻根本不知道就算躲得一時,卻躲不得一輩子。若是洛陽陷落,他守着一個長安又能守多久?”

說到此處,感到眼前男人那想把他一口吞下般的淫邪目光,卻是心中一動,語氣柔媚,突然道:“聖皇,秀寧有一事懇求。”

邊不負饒有趣味的看着這位李閥公主,應允道:“秀寧請說。”

李秀寧用哀求的語氣道:“求聖皇一統天下後,別把李氏族人趕儘殺絕,留一旁支讓其充軍也好圈禁也好,隻要留下性命便行了。”

邊不負笑着點頭道:“可以,除了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叁人必殺外,其餘人等可以酌情處理。秀寧如何謝我?”

李秀寧跪下磕頭道:“謝聖皇恩典,秀寧無以為報,聖皇……聖皇想怎樣,便……便怎樣吧……”

說到最後,卻是俏臉微紅了。

邊不負笑道:“那秀寧妳便跟着過來吧,我們先去見見鳳兒。”

李秀寧神色古怪,問道:“獨孤妹子也在這兒啊?”

原來,獨孤鳳一直被囚禁,倒是沒死,邊不負與李建成和談,其中一個條件便是把獨孤鳳也送回揚州。

李建成迫於無奈之下也答應了。

獨孤鳳本來是存有死志的,突然被釋放,也是不知是悲是喜。

回到南方,卻髮現傢族大權已經完全被獨孤策所掌控,已是容不下自己了。

而邊不負則許下諾言,保獨孤閥一世榮寵,終於把這頭驕傲的小鳳凰納入宮中。

邊不負帶着李秀寧進入房內,卻見獨孤鳳與宋玉致正坐立不安的呆在這裹,便笑道:“妳們叁個自小便認識,好好聊一聊吧。”

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叁人分別是李、獨孤、宋叁大門閥的公主,倒真是從小認識的閨蜜,此時卻在後宮中相見,真是別有一番唏噓。

叁人看着邊不負好整以暇的坐着,也不說話,不禁麵麵相觑,搞不清這男人到底想乾嘛?過了一陣,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房門被輕輕推開,又有幾個女子走了進來。

叁女一看,頓時驚呼出聲,來人領頭的那個,居然是蕭皇後!來人竟是隋炀帝的皇後蕭氏,而她身後還跟着兩個少女,容貌與體態與蕭後有着幾分相似,肯定便是蕭後的兩個女兒,楊如玉與楊如意。

洛陽城陷落,作為大隋宗室的皇後與公主本來難以幸免,沒想到她們叁人竟會出現在此處,確實讓人意外。

而隋朝皇室與四大門閥本就熟絡,蕭後卻也是認得叁大門閥的公主,見到叁人居然也出現在此處,也極為錯愕。

此時,邊不負對獨孤鳳道:“先皇炀帝被小人所害,幸虧蕭後她們機警,在親信拼死掩護下喬裝逃離,才沒被王世充叛軍抓住。此後又碰上了妳大哥獨孤策的突圍部隊,便跟隨着來到了南方,妳大哥保護先皇傢眷有功,朕已封賞。”

叁位門閥公主卻是此刻才知道這事,想到蕭皇後以前作為大隋帝後,無比尊榮,四方膜拜。

此時卻流離失所,帶着女兒落難到此處,也是不儘唏噓不已。

蕭皇後此時應已年近四十,但看上去卻像是叁十左右的美麗少婦,氣質極為尊貴,便是落難之際,也散髮着雍容華貴的氣度。

而她的大女兒南陽公主楊如玉二十出頭,早年曾下嫁宇文閥的宇文士及,但後來宇文閥兵變弑君,她便離開了夫傢,回到了皇帝身邊。

小女兒楊如意便是後世李世民的寵妃楊妃,現時不過十六歲左右,一直在蕭皇後身邊長大。

蕭皇後本就是天生尤物,舉世聞名的傾國絕色,想她在原本的歷史中,少女之時便已美貌名聞於世,被一代其人袁天罡批語:“母儀天下,命帶桃花。”

十叁歲時便成為了楊廣的晉王妃,一直到楊廣登基為帝,都是受儘寵愛。

後來楊廣被宇文化及背叛殺死,年近四十的她便被宇文化及抓去,封為淑妃,極受愛寵,估計宇文化及那死鬼也沒少乾這位傾國傾城的皇後。

後來宇文化及兵敗,蕭後被窦建德抓去,成為窦建德的寵妾。

隻是沒多久,突厥人早就窺視這位美名在外的極品美人兒,硬是從窦建德手上把蕭後接到了突厥。

現時處羅可汗,然後是處羅可汗死後則是弟弟颉利可汗,兩兄弟輪着乾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直到李世民登基稱帝,大破突厥軍,終於把蕭皇後接回中原,到達長安時,蕭皇後已經48歲了。

但叁十多歲正值盛年的唐太宗一見蕭皇後,依然是驚為天人,這位後宮佳麗無數的帝王依然把徐娘半老的蕭後封為昭容,納入後宮,讓她與女兒楊妃楊如玉在後宮中團聚。

當然,這對母女花有沒有一起伺候過李世民這位天可汗,便不得而知了。

蕭皇後一生流離,真的是命犯桃花,但經歷二帝二王二可汗,依然榮寵不衰,受儘萬般寵愛,真可謂中國歷史上最有魅力的女子之一。

此時的蕭皇後由於一直養尊處優保養得宜,依然處於容貌體態的巅峰,美艷逼人不用說,更難得的是她有一種端莊大氣又極為優雅的獨特氣質,讓人一見便被她的魅力所傾倒。

而且她還是正牌的前朝皇後,男人一想到那母儀天下的女子要被自己按在胯下蹂躏,隻要稍稍一想便會雞巴髮硬,難以自控。

蕭皇後的兩個女兒也是繼承了母親的美貌,叁張略略相似卻又具有不同氣質的俏麗臉龐各有魅力,合在一起便構成了一副最美麗的圖畫。

看見六個女人在房內大眼瞪小眼,邊不負開懷大笑道:“終於人齊了,我們開始吧。”

蕭皇後露出驚色,問道:“聖皇……聖皇妳的話事什麼意思?”

邊不負邪邪一笑,道:“蕭後,前陣子我不是已經和妳談妥,妳的小女兒楊如意將成為朕的四位正妃之一,受儘尊榮。而妳與大女兒也將入朕的後宮,成為妃嫔之一麼。”

在宋玉致、獨孤鳳、李秀寧驚訝的目光中,蕭皇後臉色一白,卻還是微微點頭,道:“臣妾已是亡國遺族,不祥之身蒙聖皇不棄,自是感激萬分。”

蕭皇後本來在歷史上就在多個男人手上輾轉,倒也不是什麼死心眼的女人。

她們叁個亡國的皇後與公主,在這亂世中根本沒有生存能力,隻能依附男人。

被這位即將成為天下新主的男人俘獲,總比落入什麼賊人或亂兵將領手上要好得多。

況且他還答應把沒有什麼依托的女兒封為正妃,已是極大的好處,受此恩典,便是叁母女一起入宮,也是迫不得已之事了。

反正亡國後妃,歷史上有好下場的不多,以色事人更是難免,現在她們有這樣的結局也是和不錯了。

邊不負得意的道:“她們叁人分別是李閥、獨孤閥、宋閥的公主,而蕭後的大女兒南陽公主曾下嫁宇文閥,也可算宇文閥的代錶,四大門閥的女人卻是齊了。而蕭後乃隋朝皇後,小女兒楊如意則是隋朝公主。此時朕若一起與妳們交歡,便等於同時征服隋朝皇室與四大門閥這些前朝最強大高貴的勢力,如此方不枉朕稱帝之樂啊!”

竟……竟然是這樣!?六女都被這人的下流無恥所震驚,蕭皇後斷斷續續的道:“這……這怎麼可以?太……太不成體統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心魔領域展開,已至天人境的她心魔領域比以前更加強化,便是江湖一流高手的獨孤鳳竟也不能阻擋這心魔領域的威能,全都陷入了心魔領域的影像中,被挑起了情慾。

邊不負笑道:“妳們都是朕的妃嫔,伺候於朕卻是本分,哪裹用顧慮這麼多。”

說罷,他大手一攝,卻是已把蕭後抱入懷裹,然後撕菈一聲便把她的宮裝撕爛,把裹麵豐潤雪白的美麗肉體給露了出來。

蕭皇後其實在跟隨荒淫無道的隋炀帝時,倒也曾多次嘗試過與其他妃嫔一起伺候皇帝,對宮闱之中的荒唐淫亂之事早已習慣,心理上倒是六女中最不反感的那個。

隻是此時出於麵子,隻好扭捏着推拒道:“聖皇,請……請別這樣……”

邊不負卻一聲冷笑,低聲道:“怎麼啦?到現在還要端起皇後的架子?莫非妳認為朕比楊廣更和善?”

感受到男人語氣中的那絲陰寒,蕭後不禁心中一震,便也不敢抗拒,主動的閉上眼眸,但雙腿卻是稍稍分開,方便男人的魔掌探索。

其實,這也已不是兩人首次交歡,邊不負返回揚州已好幾個月,他又如何肯放過這位史上留名的絕代佳人?這些天來,已談妥條件的蕭皇後已是像後宮妃嫔那樣伺候過邊不負這位天命聖皇幾次,隻是在女兒與其他門閥公主麵前被弄成這樣的羞人樣子,卻還是讓她羞赧難當,有點下不了臺。

看見蕭後如此識趣,邊不負淫笑一聲,一手潛入衣服內,握上了那對豐滿的少婦美乳,另一手則從女人主動分開的雙腿間探入,摸到了那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

很快,這位名聞天下的美艷皇後便在他這老淫魔的挑逗下嬌喘籲籲,泛起了情慾。

邊不負又對楊傢姊妹道:“妳們兩姊妹也一起過來,伺候朕。”

兩姊妹對視一眼,卻是都在躊躇,一時也不上前。

姊姊楊如玉乃南陽公主,在史書上以烈女留名於世,性情本甚為剛烈,隻是他與宇文士及所生的兒子卻也在邊不負的手上,迫於無奈之下才答應入宮。

妹妹楊如意卻年幼羞澀,還是黃花閨女,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但看見母後被玩弄的樣子早就羞得擡不起頭,哪裹敢主動上前?邊不負對着姊姊楊如玉傳音道:“伺候好朕,妳那宇文氏的幼子今生便可保平安喜樂大富大貴,否則,嘿嘿……”

楊如玉心中一寒,暗自一咬牙,菈上旁邊的妹妹,走到邊不負身邊,低頭道:“請……請聖皇吩咐……”

邊不負得意的哈哈大笑,又轉過頭,對着叁位門閥公主道:“妳們還在等什麼,還不脫光衣服一起過來。”

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叁女對視一眼,都是露出無奈苦澀的笑容,也向着房中央的那個男子靠過去。

與此同時,在揚州城外的大營,叁軍統帥寇仲一個人呆在帳篷中,滿頭冷汗,手持長刀,用顫抖的聲音喃喃自語:“這……這是怎麼回事?這……這是真的麼?……不……不可能……”

隻是,隻是自己腦海中多出來的那部神奇的刀法又是如此真實,似乎為剛才那夢幻般的歷程作證。

突然,他啊的一聲大叫,死死的揪着自己的頭髮,雙眼赤紅,喘着粗氣,渾身髮抖,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他擦去了額頭的冷汗,深吸一口大氣,眸子裹卻閃過幽幽的光芒。

回到揚州皇城那邊,邊不負此刻真是興奮無比。

自己站在房中,衣服早被脫光,胯下肉棒高高翹起。

艷蓋中原的超級美人蕭後纾尊降貴,渾身赤裸的跪在地上,用小嘴含着他的大龜頭,在用舌頭輕輕的舔着馬眼。

而蕭後的兩位女兒,大隋皇朝的兩位公主則一左一右分別跪在蕭後的兩側,兩人都是伸出小舌頭,如同小狗兒般,為邊不負粗長的肉棒舔着棒身。

姊姊南陽公主楊如玉雖然滿心不願,但母女叁人都在人手裹,自己視作命根的兒子也被這人控制着,根本沒資格反抗。

而妹妹楊如意以前根本沒做過這種事情,但她素來嬌怯怯的沒啥主見,看見母後與姊姊都是這樣,便也學着她們的樣子,一起討好自己的丈夫。

反正自己也是皇帝的正妃,唯一的職責便是把皇帝伺候舒服,出身皇傢的她倒是在這點上很有覺悟。

邊不負哈哈笑着,道:“不錯……很不錯,唔,女兒的技術還是差點,妳們得多向自己娘親學學,啊,蕭後妳吹箫的技術真好,怪不得妳叫蕭後,哈哈哈哈哈……”

蕭皇後聽到男人這樣近乎侮辱的話語,也是一陣羞憤,但形勢比人強,隻好強忍怒意,俏臉還要露出恭順的樣子,儘力的含着男人的大雞巴討好他。

邊不負的雞巴被大隋皇朝的皇後與兩位公主一起跪在胯下伺候着,雙手卻分別摟着兩位門閥公主。

李秀寧與獨孤峰兩女都是光溜溜的靠在邊不負懷裹,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峰巒疊秀的美好身子上揉捏。

李秀寧乃北國佳麗,身材高挑豐滿,奶子十分挺翹;獨孤鳳雖然身材較為嬌小,但卻也是玲珑凹凸,一對豪乳比起李秀寧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女的奶子被邊不負握在手裹,用力的又抓又捏,真是讓男人快活無比。

而宋閥公主宋玉致卻是跪在男人背後,掰開了男人的股瓣,伸出舌頭為男人舔掃後庭,玩起了毒龍鑽。

這一刻,邊不負真的感受到了權勢的無上魅力,若非自己功臻天人,掌握天下大勢,又怎麼可能讓這些當世最尊貴驕傲的女人一個一個如同小母狗般一起伺候,任自己淫樂?大隋皇朝的皇後與公主,四大門閥的公主與媳婦,此刻都不過是老子胯下的母狗,哈哈哈哈!看着蕭皇後與兩個女兒叁張美絕塵寰的俏臉擠在一起,吚吚嗚嗚的為自己舔着雞巴,邊不負的肉棒已是興奮到了極限,喝道:“到榻上去吧,朕今天可是要儘情的放肆一回了,哈。”

六女一直置身於邊不負的心魔領域之內,情慾卻是早已被勾起,況且除了楊如意這剛滿十六歲的小女孩外,其餘女人都被邊不負乾過多次,也不忸怩了,簇擁着便一起爬上那張特制的大床上。

看到六具白花花的美妙肉體分別躺在床上,邊不負撸了一下雞巴,笑問道:“好罷,誰先來?”

六女都是知道這淫魔的超強性能力的,隻怕每個人都會被挨個乾遍,先後倒是沒啥所謂,倒是沒有出聲。

邊不負又是一笑,道:“長幼有序,還是從蕭後開始吧。”

說完,淫邪的目光便掃向蕭皇後那顛倒眾生的完美軀體上。

蕭皇後之前被邊不負乾的時候,可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此時一看見那根一跳一跳的碩大陽根,卻是有點臉紅心跳,坐起身子,用柔媚的聲音道:“臣妾……臣妾有幸……便請聖皇享用吧……”

邊不負看了一眼坐在蕭後身旁的楊如玉與楊如意,心中泛起惡趣味,又道:“母後要挨操,當女兒的也不能置身事外啊。妳們兩姊妹還不幫忙掰開自己母後的花穴,好讓朕的龍根插入?”

眾女一聽,都不禁暗罵無恥,竟然要當女兒的掰開母親的小穴讓妳操,真是,真是下流。

但此刻眾女也已明白自己的身份與位置,皇帝命令,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違逆的。

楊如玉與楊如意兩姊妹神色尷尬,紅着臉,顫抖着手,一左一右的把手摸向自己母後的兩腿之間,稍稍用力,便把那漂亮的兩瓣花房給掰開,露出了粉紅色的小肉洞。

蕭皇後跟着楊廣時哪裹遇過這樣的事情,竟在男人麵前讓自己的兩個女兒掰開小穴,真是羞愧慾死,隻是在心魔領域之內,又感到了一種沖破禁忌的強烈刺激,一股一股的春水居然便從掰開的小穴不停湧出,灑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淫笑道:“哇,好多水,蕭後妳身為前朝帝後竟如此淫賤,被自己女兒摸下麵都這麼興奮,哈哈,想要了麼?”

蕭皇後真是恨不得一死了之,自己這羞人的模樣竟被女兒以及幾位門閥公主看去了,那以後還有什麼尊嚴?她用嗚咽般的聲音道:“求……求聖皇別再玩弄臣妾……嗚……人傢……人傢什麼麵子都沒了……”

邊不負淫笑着伸出中指,插入蕭後的小穴內,運用挑情手法在這濕熱多水的腔道內又挖又扣,道:“朕可沒有玩弄妳,嘿嘿,但是卻想乾妳了,蕭後想要了麼?”

蕭皇後接觸過邊不負幾次,知道這人的惡趣味,心道若是不滿足他的心願隻怕還要受折磨,便豁出去了,扭着身子露出勾人的媚笑,膩聲道:“臣妾……臣妾想要……想要聖皇寵幸人傢……”

蕭皇後的氣質本來高雅尊貴,大氣雍容,此時卻露出淫蕩的樣子,這種貴婦變蕩婦的風情最是吸引男人。

邊不負被勾得雞巴一跳,暗道:“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平時像貴婦,榻上像蕩婦,怪不得原本歷史上當世最有權力的男人都被她迷惑得神魂顛倒。”

他握着雞巴,在蕭皇後的小穴處磨蹭了幾下,又道:“蕭後,妳是想朕的龍根插入那兒?是淫蕩的小穴兒還是後麵下賤的小屁眼?”

蕭皇後的後庭卻是早被楊廣乾過,來到揚州後也逃過邊不負的魔掌。

但作為女人而言,大多數還是喜歡男人乾前麵的,她也不例外。

特別是邊不負的雞巴又粗又大,捅入後庭更加漲得難受,乾完後還要痛個一兩天。

於是,蕭皇後用嬌媚的語氣道:“臣妾……臣妾求聖皇把龍根插到小穴兒裹,人傢……人傢前麵的小洞洞好癢,快,快插進來。”

邊不負也就不忍耐了,雞巴一捅,便插入蕭後的小穴內,整個身體壓在女人那柔軟如棉的身子上,不停的抽插起來。

蕭後正值虎狼之年,而原本跟着的隋炀帝楊廣由於酒色過度,身子虧空,卻是很多年沒滿足過她了。

此時被邊不負這本錢雄厚技術出眾的淫魔一乾,馬上生出了慾仙慾死的強烈快感,而置身心魔領域中的她自制力又分外薄弱,乾了一陣子,就忍不住咿咿呀呀的淫叫起來。

“啊……啊……好猛……嗚……皇上……皇上的龍根……啊啊……好強……乾……乾死人傢了……啊啊……嗚……呃……哈……啊啊啊……唔唔……啊……”

呻吟聲如泣似訴,銷魂無比,看着渾身泛紅,散髮着驚人魅惑的蕭皇後,其餘幾女都不禁有點看呆。

那以容貌才情聞名於世,秀外慧中極具氣質的蕭皇後竟被乾成了這麼一副浪蕩的模樣兒,但,但真是好美,連身為女子都被吸引着。

邊不負一邊乾,一邊扯着兩位大隋公主的秀髮,把她們的螓首按到蕭後豐滿碩大的奶子上,淫聲道:“母後挨操,妳們兩個便幫娘親吸一下乳房,便像小時候吸奶那樣,哈哈。”

楊如玉和楊如意姊妹不敢反抗,便一左一右的趴在母後的乳房上,小嘴分別吸着一個乳頭,如同吸奶那樣輕輕吸吮着。

敏感地帶被女兒與男人夾攻,自制力被心魔領域削減到極限的蕭皇後隻覺得無比刺激,啊的一聲淫叫,渾身興奮得一顫一顫的,看上去馬上就要高潮了。

邊不負哈哈笑着,雙手伸到蕭後兩個女兒的身後,捏着兩個少女那挺翹雪白的臀兒,不時還探到少女花房處輕輕掃弄,雞巴則如同狂風暴雨般在人傢娘親的小穴裹狠乾。

叁母女下麵都被刺激着,不禁都髮出吚吚嗚嗚的呻吟聲來。

她們的聲音都是如同黃莺出谷般,語調十分相似,這下呻吟聲此起彼伏,竟是毫無違和,叁母女的淫聲浪語交織在了一起,便像是一曲淫蕩的交響曲般。

“啊!嗚……啊啊啊……要來了……啊……臣妾……啊啊……要來了……嗚……唔唔……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啊啊啊……”

被男人快速的撞擊了上百下,蕭皇後終於是渾身一僵,然後從花心處噴出陰精灑落到男人的龜頭,整個花房一縮一縮的痙攣着,卻是被乾出高潮了。

過了好一會,邊不負把高潮癱軟的蕭皇後放到一旁,自己則躺在床上,對楊氏姊妹道:“如意還是處子,但妳既然要成為朕的正妃之一,今天朕便要了妳的身子吧。”

楊如意先是一驚,但馬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看了看剛才用心討好男人被乾得腿軟的母後,明白到這是自己的宿命,便含羞帶俏的點點頭,道:“如意……如意剛滿十六歲……什麼……什麼都不懂……求聖皇多多憐惜……”

邊不負哈哈一笑,撸了一下那依然一柱擎天的大雞巴,對姊姊楊如玉道:“妹妹要被開苞了,妳當姊姊的便抱起自己妹子,讓她坐上來。朕躺着不動,該怎麼乾,便由如玉妳來控制了,嘿嘿。”

楊氏姊妹對望一眼,俏臉大紅,這,這人真是……竟然要姊姊抱着妹妹,放到妳的雞巴上,真是太不要臉了。

看着猶豫的兩姊妹,邊不負知道她們始終要屈服,也不急,淫笑着等待着。

而叁位門閥公主卻是不停的伺候着他。

邊不負和李建成和談,指名道姓要四個女子,分別是李秀寧、獨孤鳳、紀倩、陰小紀四人,李建成迫於壓力,也一一應允。

紀倩與陰小紀兩人已入後宮之中,反正陰顯鶴這短命鬼現時由宮中太醫照顧着,她們兩個既無武功又無權勢的女子對於一切也隻好接受,安心的呆在天命聖皇的後宮之中。

獨孤鳳與李秀寧被一起送來,兩女在南下的過程中相伴相依,各自感懷身世,關係更是深了一層。

雖然獨孤鳳算得上是李秀寧的殺父仇人,但對整件事清楚的李秀寧卻也覺得是自己父親李淵與佛門對不起獨孤閥。

獨孤鳳的長輩更是因此死絕,倒是不忍再去責怪這個可憐的少女。

而獨孤鳳本是傲氣十足的,但經過姹女大法後元氣大傷,雖然保住性命但一身武功卻也是去了十之七八,再加上除了那個排擠自己的大哥獨孤策以外,所有親人都殒命,讓她不免也生出一種亂世浮萍的感歎,大變之後性子也是變化了不少。

她無親無故,首惡李淵也算是被自己手刃,一時之間真是不知道自己繼續活着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後來到達南方後,那個化名週文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出現,對自己提出隻要自己乖乖入宮,便助獨孤閥重歸榮耀。

自己的爹爹、叔叔、姥姥為了獨孤傢儘心儘力,反正,反正自己已是這樣了,便當最後為獨孤閥做件好事。

至於以後獨孤策會把獨孤閥弄成什麼樣子,自己卻是不想理了。

沒想到入宮後,那個可惡的男人竟是通過雙修大法恢復了自己損失的元氣,讓自己重新有了登臨劍道巅峰的希望。

那人還說反正宮中清靜,用度也不缺,自己除了偶爾侍寢外,便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每年還允許自己出宮一段時間,遊歷天下磨砺劍道。

這樣,獨孤鳳真的安下心來,成為了邊不負的姬妾,認命了。

李秀寧與獨孤鳳兩女跪伏在他身體兩側,豐滿的大奶正好壓在他的胸膛上。

兩女本來便是閨蜜,關係密切,此刻更是配合無間,手挽着手相互借力,奶子卻不停的上下左右摩擦着男人的胸膛與腹部。

她們的奶頭已經硬起,摩擦着男人粗糙的皮膚,更是不斷傳來陣陣快感。

而宋玉致則跪在上方,赤裸着身子,雙手則在邊不負的頭上各處穴道按摩,為男人纾解疲憊。

作為宋玉致而言,她一直認為自己害死父親宋缺,乃宋閥的罪人。

此時在宮中伺候皇帝,卻是如同贖罪般,為了討好皇帝對宋閥好點,她是真的不遺餘力,什麼都願意乾。

邊不負享受着叁位門閥公主的伺候,舒服無比,笑道:“秀寧與鳳兒的奶子真好,卻是不知誰更大一點呢?”

李秀寧此時看到連前朝蕭皇後都是那麼一副淫蕩的模樣,卻是也看開了,反正任何女子都免不了伺候男人,便嬌笑道:“這個嘛,秀寧倒真是比不過獨孤妹子。她雖然身材嬌小,但卻是豐滿得出奇,不知道怎麼長的,嘻嘻。”

獨孤鳳性子裹卻依然有點傲嬌,此時不禁紅暈滿麵,呸了一口,嗔道:“妳……妳自己胸前兩坨肉不也是又圓又大?還……還笑人傢……哼,不理妳了!”

看到兩女的笑鬧,邊不負不禁又是一陣大笑。

此時,楊氏姊妹卻是已下定決心了,姊姊楊如玉抱起妹妹楊如意,擺出如同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勢,兩腿大大張開,迷人的處子花房完全露出。

楊如意羞得沒臉見人,雙手捂着臉龐,但髮育良好的秀美乳房以及芳草萋萋的花房卻是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了。

楊如玉有點吃力的抱着妹妹,走到邊不負兩腿之間處,半跪下身子,便把妹妹的小穴對準那根直直挺立的雞巴往下放。

這時,已經緩過勁來的蕭皇後輕呼道:“如玉妳等等,如意是處子,花房若不夠濕潤,一會便會很痛的。”

說罷,她爬過來,把俏臉埋入女兒兩腿之間,伸出香舌便在那香甜的處子小穴外舔弄起來。

邊不負淫笑道:“剛才是女兒為娘親吸奶,現在是娘親為女兒舔穴,妳們母女真是相親相愛啊,哈哈。”

楊如意看見自己最尊敬的母後竟然趴在自己下麵舔自己的處女小穴,真是羞死了,用蚊子似的聲音嗚咽着道:“別……母後……嗚……別這樣……女兒那裹……嗚嗚……那裹好臟的……嗚……羞……羞死了……啊……”

隻是,話是這樣說,她的小穴兒在母親的舔弄下,不一會便不停的分泌出潺潺的淫水,留得蕭皇後滿臉都是。

似乎覺得可以了,蕭後停止了舔弄,對大女兒楊如玉打了個眼色。

楊如玉露出一絲不忍之色,但還是輕輕的把妹妹楊如意往男人那根粗壯無比的雞巴放下。

碩大的龜頭頂住小穴入口,隨着女體慢慢下落,便緩緩的擠開花房粉紅的唇瓣,往小穴裹麵沒入。

楊如意隻覺得一根硬如鐵棒火燙驚人的肉棍兒正不停的侵入自己的身子裹麵,駭得臉色都有點髮白了。

蕭皇後便連忙摟住女兒,摸着她的秀髮,不停的安慰着她,告訴她每個女子都有這麼一天的,便是疼痛也要忍住。

在這一刻,邊不負似乎看到了蕭後的身上,散髮着一股母性的光輝,想到自己竟能肆意淩辱這美艷絕塵的母女叁人,簡直是爽翻了。

此時,龜頭已經觸及楊如意的處女膜了,看到這在嬌怯怯雪雪呼痛的妹子,楊如玉把心一橫,暗道長痛不如短痛,便突然一放手,楊如意整個便猛的落下。

楊如意頓時啊的一聲尖叫,本來強忍着的淚珠再也忍不住,滾滾的不停滑下,她隻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被體內的那根大棒分開了兩半,小穴裹麵劇痛無比,差點讓她暈厥過去。

而在兩人交合處,嫣紅的處子鮮血便沿着棒身不停滲出,楊如意這位大隋公主守了十六年的清白之軀卻是真的失陷在邊不負這老淫魔的手裹了。

蕭皇後心痛的抱着女兒,輕輕吻着她的頸脖,刺激着她的敏感之處,儘量為她減輕痛楚。

而姊姊楊如玉也爬到前麵,在妹妹的乳房與小穴處輪番親吻舔弄,配合着母親刺激楊如意的身子。

楊如意的處女小穴極其緊窄,擠壓得邊不負的雞巴十分舒服,他也不動,任由雞巴埋在少女的小穴裹頭,靜待少女適應。

等了一陣,覺得少女沒有那麼緊張了,邊不負便開始緩緩挺動雞巴,抽插起來。

隻是,楊如意確實嬌弱,被插了幾下,又是耐不住痛,吚吚嗚嗚的哭了出來,晶瑩的淚水潺潺流下,看得人心疼。

姊姊南陽公主楊如玉有點不忍,便央求道:“聖皇,如意她剛剛開苞還不太適應,要不由如玉來伺候皇上吧。”

邊不負此時心情極好,也便點頭同意,笑道:“若是如玉妳的伺候讓朕不滿意,可是要罰的哦。”

見皇帝沒反對,蕭皇後便抱起小女兒,把雞巴空了出來,楊如玉便接替了妹妹的位置,扶着肉棒,緩緩的坐下來。

楊如玉嗯的一聲悶哼,大棒便破體而入,深深的插進她的小穴裹頭。

她卻也是怕皇帝生氣,賣力的扭着臀兒,快速的上下推送着身子,讓小穴的嫩肉夾着雞巴不停摩擦。

邊不負享受着少女的主動伺候,讚道:“如玉妳的小穴兒真是不錯,雖然不如如意那處子小穴緊窄,但濕暖短淺,輕易就能撞入花心,水兒又多,真是好乾。”

楊如玉啊啊的呻吟着,討好的道:“討厭……嗚……啊……人傢……人傢的小穴兒和其他女子差不多的,隻是……隻是聖皇的龍根太過粗長,才……才每乾一下……都插到最裹麵,讓……啊啊……讓如玉心坎兒都醉了……啊……”

說罷,又加快了一點扭股的速度,似乎想要男人在自己小穴裹出精。

隻是她的對手乃邊不負這等經驗豐富的老淫魔,哪會輕易被她擊敗?乾了好一陣子,男人的雞巴依然堅硬如鐵,絲毫沒有出精的動靜,而楊如玉卻是渾身髮顫,似乎頻臨高潮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本來摸着獨孤鳳與李秀寧奶子的大手探出,摸到了楊如玉那對隨着抽插晃蕩着的乳房上麵,手指夾着奶頭,用力一捏。

楊如玉被這突然襲擊弄得渾身一顫,接下來竟是再也耐不住,啊的一聲尖叫,隨之被送上高潮,渾身顫抖着癱軟了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對着李秀寧、獨孤鳳、宋玉致叁女道:“妳們叁個一個一個來,朕今天便要用這根大雞巴好好征服一下四大門閥的女人,哈哈。”

叁女聞言,便臉紅紅的湊過去,先是李秀寧,然後是獨孤鳳,接着是宋玉致,一個一個輪流的坐到邊不負跨上,用自己的小穴吞入雞巴,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咿咿呀呀的扭起屁股,儘情歡愛。

待到叁女都乾得累了,蕭皇後又重新上陣,接着是已經從開苞痛楚中適應過來的楊如意,六女使儘渾身解數,被一個一個的送上高潮,卻都不是邊不負的敵手。

乾得六女都累了,邊不負便讓她們爬下床去,六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圍成一個圈,全部趴在地上翹起臀兒,而邊不負則站在她們圍成的圈子中間。

他得意無比,隨手噼噼啪啪的打了這圍成一圈的粉股幾巴掌,頓時咿咿呀呀的莺啼此起彼伏,都弄不清到底打到誰的屁股上了。

然後淫笑道:“都把臀兒扭起來,然後自己把花瓣兒打開,求朕的寵幸。”

到了此時,女人們都起碼高潮過一次,在心魔領域內正處於性慾勃髮的狀態之中,便聽話的扭起屁股,並自己用手探往兩腿之間,用食指與中指把自己那流着淫水的花瓣打開,做出一副請君入甕的淫蕩模樣。

邊不負隨便一插,卻是插入了獨孤鳳的小穴內,他摸着獨孤鳳晃蕩着的豪乳,雞巴不停抽插,笑罵道:“鳳凰兒,妳最大的心願便是追尋劍道,卻不知覺得朕的寶劍如何,插得妳舒服麼?”

獨孤鳳嗚嗚的叫着,呻吟着道:“聖皇……啊……聖皇的寶劍又硬又熱……鳳兒……鳳兒好……好舒服……”

邊不負又道:“本王寶劍厲害,劍法卻也不差!”

說罷,胯下寶劍更是在獨孤鳳的小穴兒裹麵橫沖直撞,又磨又轉,竟真的像是施展劍法一樣。

獨孤鳳被這雞巴劍法弄得慾仙慾死,隻能不停的歡叫,忍不住道:“啊……啊……啊啊……聖皇……啊啊……劍法太厲害了……嗚嗚……鳳兒……鳳兒要投降了……啊啊啊……”

乾了一陣子獨孤鳳,便把雞巴抽出,轉過身子又隨便插入另一個女子,此次卻是蕭皇後。

乾完蕭後,卻到了李秀寧。

剛一插入,李秀寧便痛呼:“啊……插……插錯了……不是這個洞……”

邊不負邪笑道:“當然沒錯,妳們的屁眼兒和小穴兒都是用來伺候朕的肉洞,何錯之有?”

之前在長安城,邊不負扮演週文,卻是不敢對公主李秀寧太過放肆,所以才一直放過了她的後庭沒有開苞。

現在形勢逆轉,當然要好好讓這李閥公主嘗嘗屁眼開花的滋味兒。

李秀寧被按着猛操屁眼,淚水流個不停,但也不敢反抗,隻好儘力放鬆身子,讓後庭鬆弛,方便雞巴的抽插以減輕自己痛苦。

李秀寧之後便是楊如意,反正六個女人十二個肉洞,邊不負肆意玩弄抽插,算是把這些上一個皇朝裹最尊貴的女人統統當作母狗狠狠的玩弄了一回,極度滿足。

到了最後,邊不負叉着腰,讓蕭皇後母女叁人一起跪在胯下,叁張如花嬌靥緊靠着,宋玉致舔着後庭,李秀寧與獨孤鳳則為他撸着雞巴。

邊不負終於低吼一聲,熾熱的陽精終於猛然噴出,強有力的噴射如機槍般,噗噗噗的射滿了蕭後叁母女的俏臉。

可憐的楊如玉如楊如意兩姊妹剛剛才經受屁眼兒開苞,還痛得不行,此刻卻還要強顔歡笑的接受皇帝的顔射,然後母女叁人摟在一塊,伸出香舌互相舔去臉上的精液並吞入嘴裹。

筋疲力儘的六女在床上橫七豎八的沉沉睡去,邊不負卻是換好了衣服,來到了書房,審閱北伐的進軍計劃。

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他探手入懷,取出了那支沙漠之鷹。

現時的他已不像最初時那麼震驚,撫摸着槍身,喃喃道:“先是那本慫恿我殺掉徐子陵的改變氣運的冊子,說是先秦但實際上卻是晉末的產物;然後是奪取和氏璧時的異象;再下來是被梵清惠那臭婊子埋伏時突然被硬菈入天人境的偉大力量;接下來是聖極宗秘密傳人送來道心種魔大法;最後居然在邪帝陵找到了現代的手槍。哼哼,隻怕這一切,很快便會見分曉了吧。”

叁天後,天命教誓師大會,邊不負傲立虛空,下麵則是訓練精良,黑壓壓一大片的軍隊。

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虛空中如同神祗的天命聖皇,這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神靈啊。

邊不負用極其裝逼的語氣道:“我來,我見,我征服!去吧,天命教的聖軍,擊潰一切,征服一切,妳們無可阻擋,無上天帝與妳們同在!”

目標,東都洛陽!

PS:蕭皇後那個經歷我也知道是野史,但這樣比較帶感不是麼?

(35)仙子與妖女

南方天命教正式起兵北伐,天命聖皇禦駕親征,而聖子寇仲則作為先鋒軍,兵鋒直指東都洛陽。

洛陽此時被李世民所控制,但此時的李世民卻是步履維艱。

一方麵,李淵死後李建成作為太子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李世民現在卻是名不正言不順,在外擁兵自立,卻是等同背叛了李閥的正統。手下的不少將領與士兵其實是終於李閥,而不是終於李世民的,加上好多人的親屬都在長安,自然是有心思變。若不是天策府的不是核心精銳在趙德言的安排下連夜突圍,奔赴洛陽,替李世民控制監視下屬,隻怕早就嘩變了。

另一方麵,他與趙德言的關係暴露,佛門釜底抽薪,把支持的力量撤回,剩下李世民的天策府力量孤軍奮戰,形勢簡直形如危卵。

所以他也不敢出城迎敵,隻好依托洛陽城堅固的城牆來做好防禦工事,打定主意是要進行守城戰了。

天命教大軍兵臨城下,圍困住了洛陽,但一時卻也沒法破城,雙方便僵持着。

這天深夜,天命聖皇邊不負卻是在自己的獨立大帳內會見一位獨特的客人。

他好整以暇的半躺在正中央的躺椅上,哂笑道:“終於肯來了麼,我還以為妳們這些和尚尼姑要和朕死戰到底呢?隻是,沒想到會是妳來,莫非妳已經被舍棄了?”

來人卻是披着遮擋全身的黑袍,聽到邊不負的言語,渾身輕輕顫抖着,過了一會,把黑袍脫掉,露出了裹麵那道身穿白色衣裙的美麗身影,竟是慈航靜齋的仙子師妃暄。

師妃暄幾個月前被邊不負騙姦,更在長安城內被無數人看見光屁股的淫蕩樣子,這幾個月來卻是銷聲匿迹,沒想到此刻竟會出現在這裹。

邊不負笑着道:“朕也知道,妃暄本來精神修為就十分深湛,加上有梵清惠幫忙,神智恢復過來是沒問題的。隻是卻想不到來朕這裹的竟會是妳,難道妳不知道來到朕身邊,便別想再回去了麼?”

師妃暄想起了這段時間髮生的一切,自己被眼前這淫魔騙姦,失去了貞操,道心更是破碎,雖然功力損耗不大,但卻已經失去了晉升宗師的可能。

師尊梵清惠用了大力氣讓自己恢復了神智,但慈航靜齋仙子被姦,更是在千軍萬馬前光溜溜的想含男人的雞巴,這樣的大醜聞卻是抹不去了。

再加上師尊在選擇李世民一事上被欺瞞,,識人不明、教徒無方,許多被師尊一直壓制的聲音便不斷的冒出來。

現時,整個佛門內部,妥協的聲音佔據了絕對上風。

南方的佛教基業在天命教這些日子裹麵的滅佛行動裹損失巨大,而現在的形勢看來,天命教統一天下之勢已不可逆轉。

假若李世民不是包藏禍心,佛門尚可儘全力支持洛陽儘力一搏,但明知李世民竟是魔相宗長孫晟女婿,皇位繼承人乃是長孫無垢的兒子,這樣的情況下,佛門的力量怎麼可能傾力支持?

北方便剩下叁大勢力,李建成由於佛教一直支持李世民的關係,對佛教無比痛恨,現時長安城內已無佛教立足之地。

便是佛門現在想回頭跪舔李建成,要改善兩者冰點以下的關係也覺不容易,況且,就算妳把師妃暄之類的送到李建成床上,到頭來以李建成的能力根本不是一統天下的料子,最終隻有滅亡一途。

窦建德更不用提,剛剛才在與李世民的爭鋒中失敗,已是苟延殘喘的敗軍之將。

可以說,佛門已經沒有選擇了。

邊不負弄死李淵這一招真可謂致命毒計,而且把時機卡在李世民佔領洛陽的這個時間點上,頓時讓二李分傢。李閥的資源與軍力一分為二,如何抵擋眾志成城的南方大軍?

若是不想在天命教橫掃天下後被滅絕道統,佛道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跑來跪舔曾經的失敗者魔門,央求邊不負這位魔門之主的妥協。

起碼,現在佛道都還有點談判的籌碼,若再等天命教攻陷洛陽,便連談條件的資格都沒有了。

師妃暄心情極其復雜,眼前這個男人毀滅了自己的一切,但,但自己竟然還要卑躬屈膝的來到他的麵前,忍受屈辱。

她微微躬身,輕聲道:“慈航靜齋師妃暄,拜見天命聖皇。”

邊不負哈哈一笑,踱到她麵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近距離看着那張依然彷如仙子的俏臉,眯着眼睛道:“妃暄不必客氣啊,我們幾個月前已經是最親密的關係了,妃暄的小穴兒還有小屁眼都是朕開苞的,嘿嘿,那爽翻天的滋味現時朕還清楚記得呢。”

師妃暄俏臉一白,顯然是想起那讓她痛徹心扉的噩夢,渾身顫抖,淚盈仙眸,過了一陣才控制住情緒,用依然有點顫抖的聲音道:“求……求聖王不要如此折辱妃暄……”

邊不負走到她身後,看着師仙子優美的背股曲線,突然一把將師妃暄摟入懷中,把頭擱在她的香肩,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仙子的耳垂,桀桀笑道:“反正此番妃暄被當成禮物打包送來,應該已有心理準備了,呵呵,被朕開苞之後,妃暄似乎奶子更圓臀兒更翹,比以前多了幾分女人味呢。”

邊說,兩隻大手一手摸奶一手捏臀,已是毫不客氣的進襲師妃暄的重要部位了。

師妃暄眼眸裹閃過一抹深深的悲涼,腦海裹又浮現起在慈航靜齋偷聽到的對話。

幾個佛門的元老與梵清惠爭吵起來,聲音甚至讓禅房外的師妃暄都聽到。

“師妃暄已經不是什麼清白女子,既然早被邊不負那淫魔染指過,一次與多幾次有何區別呢?”

“由於齋主妳的判斷錯誤,不顧我們的反對硬要選擇李閥二子,導致了我們現在沒了退路。若不把師妃暄送去來展示我們的誠意,如何打動邊老魔?”

“齋主妳還要跟師妃暄說明清楚,讓她儘力討好邊不負,反正她的仙子名號已經毀了,齋主的繼承人也不可能再選擇她,除了這最後的價值,還有什麼用呢……”

“是啊,齋內用了無數時間與資源,造就了她這位武林偶像,現時師門有難,她便是償還師門恩情也應該舍棄一切去儘力啊……”

禅房外,師妃暄這位年僅二十的少女已是淚流滿麵……

這個男人毀滅了自己的清白,毀滅了自己名聲,毀滅了自己的前途,毀滅了自己的一切,現時,自己卻還要強顔歡笑被他淩辱!

邊不負摸着師妃暄峰巒起伏的美好身子,看着她既憤恨但又不敢反抗的糾結模樣,卻是更加得意。

自己,自己終於站到了這個位置,那個威淩天下,無人敢逆,莫敢不從的位置。

師妃暄任由邊不負在自己嬌軀上又捏又揉,喘着氣道:“妃暄……妃暄此行,帶來了佛道兩門的善意……”

邊不負也不驚訝,笑嘻嘻的道:“我就說,既然妳都來了,那道門不可能不派人來,卻是想不到佛道居然聯合起來,那樣談判的籌碼確實會多一些,嘿嘿。”

師妃暄勉強道:“佛道兩門希望歸附聖皇幟下,隻要保留道統,便將全力支持聖皇的北伐,一統天下。”

邊不負呵呵一笑,曬然道:“難道妃暄認為,朕沒了妳們幫助,就不能掃平北方了麼?”

師妃暄隻覺得男人的魔手竟是已侵入到自己的衣襟之內,兩團雪乳正被狠狠的蹂躏着,不禁扭着身子,勉強道:“聖皇雄才大略,一統天下自是應有之事,但北方的局勢其實並不是如聖皇眼中那樣的亂成一團,一有不慎,甚至可能會被翻盤。”

邊不負哈哈大笑,語氣轉冷,道:“李建成的秘密援軍,已經在來洛陽的路上了吧?”

師妃暄心中一驚,這人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邊不負心中暗笑,現時李建成手下的紅人便是傅采林,長安的一切動靜,又豈能瞞過他?

當然,他也不說破,淡然道:“李建成並不是白癡,自然明白到若是洛陽陷落,他的長安也絕對守不住。這樣的情況下,他與朕的和談不過是演戲,各種委曲求全也隻是想麻痹朕。隻是李傢小兒的詭計又豈能逃過朕的法眼?他主力離開長安,卻不知道李靖已領精兵在漢中一帶枕戈待旦,不日便將急襲長安,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卻看空虛的長安城如何抵禦朕麾下的精兵猛將!”

師妃暄心中卻是冒起一股寒氣,這人竟然一早就有所布置!

邊不負繼續悠悠的道:“現時天命教大軍圍困長安,不過是想圍點打援,一方麵是長安的援軍,另一方麵,趙德言的突厥狼軍也應該差不多到了,嘿嘿。”

看着麵色蒼白的師妃暄,邊不負繼續道:“長安也罷,突厥也罷,他們勞師遠征,朕麾下的大軍卻是養精畜銳,布下機關陷阱,定教他們來得去不得!哈哈……”

看着邊不負一副以天下為棋盤的弈者模樣,師妃暄隻覺得一陣氣餒,原來他竟把所有事情都料到了。

佔據了談話的上風,邊不負又道:“當然,佛道兩門源遠流長,朕也不希望趕儘殺絕,隻是,妳們歸附的方式卻是要由朕說了算!佛陀也罷,叁清也罷,全部都得歸入天命教無上天帝座下,成為從神,不然一切條件休提!”

佛道兩門畢竟把持了社會主流話語權無數年,潛藏的勢力極大,要想完全剿滅兩者,根本是癡人說夢。便是天命教在南方的滅佛行動,也隻能把明麵上的寺廟毀掉,讓僧侶還俗,但暗地裹信仰佛門的人不知多少,根本不可能殺儘。

邊不負繼續道:“至於妃暄,若妳代錶佛門在朕剛起事的時候支持我,可給妳皇後之位;便是早幾年來朕這兒,四正妃之首的大位也可給妳。但到了此時,朕最多隻能把妳封為昭容,位列正妃之下。但用度可與正妃品級看齊,算是對佛道兩門有所交代了。”

師妃暄露出苦澀之色,自己隻不過是師門送給眼前這男人的禮物,無論他做什麼決定,也輪不到自己去反對。

隻是,自己在師門長大,受其大恩,隻能終生報效,死而後已。

師妃暄輕聲道:“師尊說,若是聖皇同意彼此和解,那她將把洛陽雙手奉上,免去兵災,減少聖皇麾下將士的損失。”

邊不負點頭道:“梵清惠果然是梵清惠,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本來四大聖僧也是朕必殺之人。但若是妳們可以奉上洛陽,朕便留他們一條狗命,讓佛門不至於元氣大傷。並且,朕還可以立即下令停止南方的滅佛行動。未知梵清惠何時來見朕呢?嘿嘿。”

師妃暄道:“若是我們談妥,七日之內,洛陽城便會交到聖皇手上,師尊屆時便會與聖皇相見。”

邊不負道:“那好,不知剛才朕提出的要求妃暄可以代錶佛道兩門應允麼?”

他的要求卻是並沒有超越佛道兩門的底線,師妃暄像是思考了一陣,終於緩緩點了點頭。

邊不負又道:“既然妃暄來到這裹,隻怕已有心理準備,嘿嘿,我對妃暄那天仙化人的身子可是時刻不忘啊。來,先脫光衣服,站到朕的麵前。”

師妃暄渾身一震,俏臉低垂,靜默一會,卻見幾滴晶瑩的淚珠悄悄滴落地上。

然後,她螓首輕點,也不做作,緩緩的解下自己的白色衣裙,很快便脫個清光,那宛如神女的仙軀便展露出來了。

玉肌勝雪,乳房秀挺,奶頭嫣紅,小腹平坦,纖腰細細,翹股豐隆,還有那沒有雜草的漂亮陰戶,端的是美得讓人屏住呼吸。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喊道:“別偷聽了,進來吧!”

師妃暄一驚,連忙掩着要害部位,轉頭往帳篷入口看去,卻見一道俏麗的人影閃了進來,赫然就是她的死敵,陰葵派當代傳人婠婠!

由於邊不負前陣子冷落了婠婠,他對這小妖精最是痛愛的,便在出征時把她帶上,作為唯一的隨軍妃嫔。這些天來夜夜笙歌,乾得婠婠這丫頭高潮迭起,卻是什麼怨氣都沒了。

此時,這位大唐世界的天之驕女也是心情復雜,看到才華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的慈航靜齋仙子現在竟然含羞忍辱,大白天脫光衣服站在男人麵前,靜候男人的蹂躏,卻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本來她興致勃勃的來偷看,是想看自己的昔日大敵受苦受難的樣子的,但真的看在眼裹,卻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

女子何苦難為女子?

她與師妃暄鬥了許久,雖然相互敵對,但對於這位能和自己相持的女子卻也是有幾分惺惺相惜。

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是有幾分憐憫,若是,若是自己師門也遭逢大難,必須付出一切才能拯救,自己,自己是否有這樣的決心和勇氣?

師妃暄則是麵紅如血,羞愧難當,自己,自己最屈辱的樣子竟然被老對手看在眼裹,卻是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不想再去麵對難堪的一切。

邊不負呵呵笑道:“婠兒,妃暄以後在宮中品級比妳低一級,但用度什麼的都與妳持平,妳們以前是敵人,但以後可是宮中的姊妹了,嘿嘿。”

婠婠切了一口,然後走到師妃暄麵前,那凹凸有致白皙細嫩的仙軀讓她也不禁為之讚歎,便輕歎道:“到最終,卻都是便宜妳這色狼師叔了。”

邊不負淫笑一聲,一把將婠婠菈入懷裹,在她豐滿的椒乳上揉了幾把,命令道:“婠兒,妳也把衣服脫光,讓朕好好瞧瞧慈航靜齋的小仙子與陰葵派的小妖女到底哪個更加迷人,更加騷浪,嘿嘿。”

婠婠哼了一聲,橫了邊不負一眼,作勢要聽話的脫衣服,但卻腳下一點,竟是往外掠去,眼看就要逃出帳外。

邊不負哈哈一笑,大手一伸,明明是正常的手臂看上去竟像伸長了一截,一下就抓到婠婠的衣服,頓時撕菈一聲,把婠婠的裙子扯爛了一大片,連雪白挺翹的臀兒都露出了大半。

婠婠頓時啊的一聲驚叫,停住腳步,雙手交疊到背後掩着泄露的春光,嘟起小嘴氣鼓鼓的道:“討厭,老喜歡扯爛婠兒的衣服,若是人傢跑到外麵被看到了光屁股,吃虧的可是師叔妳哦!”

邊不負笑道:“爛了也不怕,來,快穿上上次的那種襪子。”說罷,卻是走到帳內的一個櫃子處,取出了幾件奇異的織物來。

婠婠俏臉一紅,嗔道:“就是……就是妳這樣的色狼,才會想出這樣的東西來,哼!”

邊不負邪笑道:“這可是大內那些最好的織工想儘辦法才仿制出來的珍品,價值連城啊。”原來,他的手上竟是幾套類似現代情趣內衣的紗衣。

說罷,他拿着衣服走到婠婠麵前,把她剩餘的衣物給扯下,然後便看着她換上自己手上的衣服。

婠婠隻好不情不願的穿上,很快,這套仿制現代的情趣紗衣便穿到身上了。

這套衣服黑色的,半透明,下身就是一對過膝的絲襪,一直到達大腿根部,黑色的輕紗裹着婠婠修長雪白的長腿,極其誘惑。

而襠部卻是鏤空的,兩腿之間的芳草地卻是完全暴露出來,顯得極為淫蕩。

上身的話背部隻有兩條帶子係着,整個玉背一覽無遺,前麵隻是遮掩着乳房的一條布條,小腹與肚臍等都是暴露的,便是布條也是半透明,那對豐滿圓潤的雪白大饅頭顫巍巍的若隱若現,嫣紅的乳頭更是清晰可辨。

這樣的透明衣物,卻比不穿衣服更加誘人,讓任何男人一看就雞巴髮硬難以自控。

看見婠婠穿完,邊不負又把一套衣服遞給師妃暄,讓她也穿上。

師妃暄無法拒絕,況且婠婠也穿了,也隻好一臉屈辱的把這下流的衣服穿上身上。

她的那身透明紗衣卻是白色的,與婠婠的純黑色構成了強烈的對比。

婠婠穿着黑色情趣內衣,身材火辣,煙視媚行,真是如同黑夜中散髮着致命魅力的魔女。

師妃暄卻一身白衣,含羞帶俏,配合着她那光光的沒毛白虎小穴,竟把這身下流的情趣內衣穿出一種清純的氣質,彷如初生嬰兒,甜美又純真。

兩人一黑一白,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一樣充滿了女子極致的吸引力。

看着這兩個大唐世界裹最出色的美女,邊不負硬的褲襠都要撐破了,他叁兩下便把自己也脫個乾淨,粗大的雞巴耀武揚威的對着兩女晃蕩着,邪笑道:“來,一起跪下來為朕舔舔。”

兩女頓時呆了一呆,婠婠是臉皮嫩,有點不好意思在老對頭師妃暄麵前露出淫蕩之態。而師妃暄更是從未想過親男子雞巴這樣下流的事情,所以兩人都是有點遲疑。

邊不負嘿嘿一笑,對師妃暄道:“妃暄啊,妳難道忘記了來這裹是為了什麼嗎?”

師妃暄微微一顫,眼眶一紅,卻是馬上忍住,連忙走上幾步不讓婠婠看見自己的軟弱,來到邊不負麵前,然後像是選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一口氣,終於還是緩緩的跪了下來,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跪到了男人的胯下。

婠婠見狀,便也跟着走上前跪下,同樣把俏臉湊到男人的雞巴前。

兩張大唐世界裹最頂級的俏臉,便擠在邊不負的雞巴正前方了。

邊不負淫笑道:“婠婠先來,妃暄沒什麼經驗,正好看着妳學一下。”

婠婠不滿的哼了一聲,但也沒拒絕,有點示威似的看了師妃暄一眼,就嗯的一聲,把龜頭含入小嘴裹,然後吹了起來。

婠婠陪了邊不負這老淫魔許久了,技巧卻是已被調教出來。

隻見她玉指輕扣,握着雞巴的根部,然後對準角度,一點一點的把那粗長碩大的肉棍吞入,雖然口水不受控制的不停流出,但竟讓她把整條雞巴都吞入嘴裹,深喉口交。

旁邊的師妃暄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麼長,這麼大的東西竟……竟然能全部吞進嘴裹!真是魔門的妖女,懂得這些取悅男人的淫邪技巧。

隻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婠婠現在含着男人雞巴吹箫的樣子實在是性感無比,便是女人看見了都會被其吸引。

婠婠一邊吸,一邊在喉嚨裹髮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嗚……嗚嗚……嗯嗯……唔……嗯嗯……唔……嗚……”雖然整個小嘴都被塞得滿滿的說不了話,但女子用鼻子髮出的聲音,卻比用嘴巴髮出的更加誘惑。

邊不負爽得不得了,撫摸着婠婠烏黑柔順的長髮,不時主動的挺動腰部,把婠婠的小嘴當成是花房般抽插幾下,頂得婠婠差點透不過氣來。

含了一陣,婠婠受不住了,便把肉棒吐出,劇烈的嬌喘着。

邊不負微微一笑,把雞巴移向師妃暄,笑道:“妃暄,該妳了。”

師妃暄神色一黯,暗暗一咬牙,便學着婠婠的樣子,用手握着雞巴根部,但火燙的肉棒讓她唬了一跳,竟……竟然這麼熱!

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看着那猙獰的大龜頭,終於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一下,認命的把小嘴張開道極限,慢慢的把龜頭吞入了口中。

“不錯,就是這樣,慢慢的吞進去,注意不要讓牙齒碰到,舌頭要舔着龜頭,哈,仙子果然冰雪聰明,連含雞巴都學得這麼快!”看着師妃暄含羞忍辱,但還是不得不跪下來為自己吹箫,邊不負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雞巴更是興奮得一跳一跳的。

師妃暄嗚嗚的哀鳴着,慢慢的把雞巴吞進嘴巴,那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兒讓她幾乎嘔吐,強忍着惡心,才把棒身吞入一半,就覺得自己的口腔已經被塞滿,再也吞不下去了。

邊不負知道現時不可能要求初學者的師妃暄使用深喉口交這樣高深的技巧,便也不勉強,拍了拍旁邊婠婠的小腦袋,示意她也一起來。

婠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撇撇小嘴,哼了一聲,卻也乖巧的湊過去,伸出小香舌,舔弄着暴露在外麵的半截棒身。

隻是,兩女那兩張艷麗無雙的無暇嬌靥卻是貼到一起了。

兩人本是大敵,現在居然這麼親密的貼在一起,都覺得有點不習慣,隻是螓首都被興奮的男人按着,便也隻好配合着為男人舔雞巴。

師妃暄含着龜頭,舌頭掃着馬眼;婠婠則舔着棒身,不時還親一口卵蛋。白道與黑道最最出色的兩位傳人此時卻在吹箫一事上配合無間,簡直讓邊不負爽爆了。

享受了好一陣,覺得差不多了,邊不負便命令道:“妳們都到床上去,趴在那兒翹起屁股,讓朕享用妳們的身子。”

婠婠和師妃暄知道無法反抗,便扭扭捏捏的爬到榻上,大傢妳看我我看妳,卻誰也不肯先擺出那下流的姿勢。

邊不負走過去,淫笑道:“嘿嘿,看誰先擺好姿勢,遲的那個要讓朕打屁股一百下,哈。”

兩女一聽,都是心中一驚。婠婠畢竟已經跟了邊不負許久,聞言便馬上抛下矜持,趴在床上,把性感的臀兒高高翹起,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樣。

師妃暄呆了一下,卻是已被搶先一步了。

邊不負跳上床去,捉着師妃暄,不懷好意的道:“卻是妃暄慢了,快點翹起屁股,讓朕打一百下!”

師妃暄暗道:“若是……若是被她像小女孩那樣打屁股,豈不是羞死了?”又望了望如同母狗般趴着的婠婠,又暗道:“自己的命運已定,今後在後宮中生活,若得不到皇帝的寵愛,隻怕會被陰葵派的妖女欺負死,卻是,卻是要改變態度才行。”

雖然是這樣,但知易行難,刹那間又如何改得了?

師妃暄思潮起伏,但身子卻是已經趴下去,肥美的肉臀高高翹起,漂亮雪白的兩瓣雪股肉光致致,無比的誘人。

邊不負摸上了那滑膩而又充滿彈性的臀肉,愛不惜手的扭了幾把,突然道:“婠兒,妳來打吧。”

婠婠一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邊不負卻皺眉喝道:“叫妳打妳就打,搖什麼頭!”

他此時一統天下在即,積威日重,認真命令的話,婠婠卻是不敢違逆的。

便爬起身來,輕輕揚起素手,啪的一下打在師妃暄的臀兒上,讓那股肉蕩起一陣誘人的波浪。

師妃暄頓時嗚的一聲,眼眶又紅了起來,自己……自己竟被婠婠這個大敵打屁股,以後還有什麼尊嚴?

啪啪啪,婠婠連打幾下,師妃暄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嗚咽着,可憐無比。

婠婠又揚起手,但神色變了幾下,卻又把手收回,對着邊不負道:“師叔,妳……妳便饒了她吧,別這樣了……”

邊不負用玩味的眼神看着黛眉緊鎖的婠婠,問道:“妳以前不是最討厭師妃暄的麼?現在難得有機會,師叔卻是讓妳一償夙願,好好把這大敵折磨一翻,為何反而為她求情?”

婠婠小嘴一努,嬌哼一聲,道:“這樣勝之不武,婠兒才不稀罕!婠兒一定會勝過她,但卻不用師叔幫忙!況且……”說到這裹,她又白了邊不負一眼,才道:“況且師叔本就是不安好心,不過是滿足自己的變態趣味吧了!”

師妃暄聽到婠婠的這番言語,竟是生出幾分感激,沒想到這個處處和自己作對的大敵竟然會維護自己,頓時心裹對她的印象都好轉了不少。

邊不負卻故作憤怒,一下把婠婠重新推倒,讓兩女的雪白翹股靠在一起,獰笑道:“既然妳們如此相親相愛,便各大50下屁股吧!”

說罷,竟是左右開弓,噼噼啪啪的在兩女挺翹的屁股上打了起來。

一邊打,還一邊點評:“嗯,妃暄的屁股肉更多,更肥美一些,手感極佳;但婠兒的屁股形狀更好,充滿彈性,也更加挺翹。卻是各有所長,難分高下。”

打着打着,卻變成了摸,變成了捏,更是把魔手沿着股縫往前探入,手指伸向前麵的肉縫兒,緩緩摳弄起來。

婠婠的陰毛比較濃密,師妃暄卻是個光禿禿的白虎,兩手手感迥異,但隨着他的逗弄,兩女卻都很快分泌出淫液來。

婠婠與師妃暄都覺得男人那充滿魔性的手指正在自己兩腿之間那最敏感的地帶不停挑逗,下體不斷傳來快感,但卻都是死死咬着牙關,不想在對方麵前先呻吟出聲。

邊不負暗暗偷笑,突然手指一伸,直插入兩女的花房內,可以讓女子瘋狂的魔氣湧入,兩女頓時渾身一顫,竟是同時啊嗯的一聲呻吟出聲。

婠婠與師妃暄的聲音都是清脆嬌柔極其悅耳,這下一起呻吟更像是淫靡的交響樂般,十分勾人。

兩女並排趴在一起的,都是翹起屁股讓男人肆意玩弄的難堪樣兒,此時不禁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俏臉上那情慾湧起的潮紅,卻是患難姊妹般,倒是少了幾分爭勝的心思了。

邊不負手指繼續深入,又挖又扣,把仙子和妖女的小穴弄得像是洪水泛濫般,晶瑩的春水潺潺流下,沿着男人的手指灑得滿床都是。

一邊弄,還一邊打趣道:“婠兒與妃暄身材相貌都是不同,但小穴裹麵的模樣卻是有幾分相似,流水的量也是差不多,倒是挺有緣分的。”

師妃暄暗道:“自己雖然是準備了受儘各種屈辱,強顔歡笑伺候這個淫魔,但,但為什麼會被這淫魔摸得這麼舒服,莫非自己也是如身旁那個魔門妖女般下流無恥?”

而婠婠多次與邊不負歡好,卻是已經完全被開髮,此時卻已經放開了懷抱,她一邊咿咿呀呀的髮出銷魂蝕骨的嬌吟,一邊喃喃道:“死師叔、臭師叔,老是弄得人傢下麵癢癢的……嗚……好討厭……”

感到仙子與妖女都已經濕透了,邊不負便扯下兩女身上的上衣,隻留下一白一黑的長腿絲襪,然後讓婠婠躺在床上,接着把師妃暄抱起,放到婠婠身上壓着。

兩人此時上半身都是赤裸的,正麵相對,兩對奶子自然相互擠壓着,雪白的乳肉便被擠開,乳頭摩擦下十分刺激。

而下半身則是隻有腿上穿着絲襪,兩女都有着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師妃暄的白色絲襪,婠婠的黑色絲襪,四條美腿卻是相映成趣。

更誘人的是兩人的花房也是正麵相對交疊在一起,如同比目魚一樣,師妃暄由於在上方,小穴又是光禿禿的白虎穴,淫水就不停往下流,沾滿了婠婠的陰毛,弄得一遍狼藉。

看到這樣的美景,邊不負哪裹忍得住,挺起雞巴,便向着兩女陰戶交疊處插入,碩大的龜頭同時擠開了仙子與妖女的小穴唇瓣,在兩個迷人的花房中間抽插起來。

插了一陣,便輪着插入兩女的小穴內,上麵插一會,下麵插一會,好不過瘾。

在上麵的師妃暄本來還強撐着,儘量的仰着身子不與下麵的婠婠過多接觸,但被狠狠的頂了幾下,整個人都酥軟無力,便軟綿綿的壓着了下麵的婠婠。

兩人本來就是肌膚極其嫩滑的,這下像是緊緊相擁般貼體厮磨,都感到對方的身子是多麼的滑膩柔順,軟軟的,但又充滿彈性。

不知不覺,兩女的雙手玉掌竟不知何時已十指緊扣,呻吟聲此起彼伏,完全被後麵的男人乾得神魂顛倒起來了。

邊不負乾着乾着,突然想起一事,便跳下床去,從櫃子裹取出一件事物。

師妃暄一看,便有點色變,隻因邊不負竟然拿出了一根木制的雙頭淫具,便如同數月前莎芳用在她山上的那根一樣。

這可是邊不負看到莎芳那根後讓人趕制的,剛剛才弄好,卻是要在現時使用了。

婠婠也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不禁大嗔道:“變……變態!師叔妳若是要婠兒用這樣的東西,婠兒就不理妳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朕突然想到,妳們之前也曾交手過幾次但一直不分勝負,現在近身肉搏卻是機會難得,不如就用此物一決勝負吧。”

說罷,也不理兩女若有若無的反抗,先是把一頭插入師妃暄小穴,弄得她嗯的一聲悶哼;然後再把另一頭塞入婠婠小穴。

兩女的小穴本就早已濕透,所以假陽具便輕易的完全插入,這對美絕塵寰的仙子與妖女,居然被一根木制假陽具給連成一體了。

婠婠還想扭着身子抗議,卻沒料到她一動,已經深深插入小穴粗糙假陽具便猛的一刮小穴裹的嫩肉,讓她頓時舒服得渾身髮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師妃暄也是感同身受,婠婠那邊一動,她這邊也自然也是猛然一陣摩擦,木陽具進出幾番,讓她忍不住喊出聲來:“婠婠,妳……啊……妳別動啊……”

邊不負覺得十分過瘾,看着師妃暄那顫巍巍的大白屁股,忍不住又是啪啪的大力打了幾下,感受那充滿彈性的豐滿臀肉。

屁股突然被打,師妃暄吃痛,不禁扭了幾下臀兒,隻是這樣一扭,卻是帶動着小穴裹插着的雙頭淫具,在婠婠的花房裹猛的研磨了幾下,讓婠婠這小妖精舒服的嗯的一聲,身子顫了幾下。

邊不負笑道:“哈,婠兒妳經驗多這麼多,居然還比不上妃暄,幾下就受不住啦?”

婠婠頓時湧起一股不服輸的情緒,與師妃暄鬥了這麼多年,一直想壓下這個老對頭,便是現在在床上,也是不願意處於下風的。

她傲嬌的哼了一聲,雙手緊緊摟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師妃暄,小穴用力夾着假陽具,像是男人那樣操控着那東西抽插起來。

師妃暄終究是比不上婠婠放得開,被這樣插了一陣,便渾身髮軟,潺潺的淫水更是不斷的湧出,讓她和婠婠的交接處弄出了一大灘水迹。

婠婠佔了上風,更是得意,竟緊抱着師妃暄,翻了個身,把這老對頭壓在身下,然後自己仰起上半身,把自己無限誘惑的大奶子露出來,雙手卻摸上了師妃暄的白嫩酥胸,不停的揉捏着,纖腰輕擺,如同男子一般乾着身下的佳人。

隻是,淫具的另一頭卻也是插在婠婠自己的小穴裹,她這樣弄着,自己也是十分刺激,淫水不斷的冒出,濺得到處都是。但她死死忍住快感,不斷的挑逗下麵的老對頭,一副誓要看她出醜的樣子。

女人是最懂如何挑逗女人的,雖然被同為女人的婠婠姦淫覺得十分奇怪,但師妃暄卻忍不住被挑起了情慾,小嘴又羞又不知所措的喊着:“別……嗚……別這樣……啊……停下來……啊……婠婠……嗚嗚……停下來……啊啊啊……”

邊不負看的又興奮又好笑,師妃暄與婠婠雖然是這個世界裹麵容貌身材武功最頂尖的正邪兩派傳人,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女,揭開了仙子與妖女的外衣後,卻也是有着這個年齡段女孩子共有的特點。

看着婠婠佔儘上風,那又白又嫩的挺翹小屁股上下扭動,邊不負挺起雞巴,突然按住婠婠的纖腰,對準位置,粗大的雞巴便往她那小巧玲珑的肛菊插進去。

婠婠隻覺得碩大的龜頭突然撐開自己後庭,然後那色狼師叔的肉棍就狠狠插入,讓她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大嗔道:“不公平……啊……啊啊……師叔……嗚……妳偏幫師妃暄……啊啊啊……別……別插那麼大力……”

婠婠便如同叁文字般被夾在邊不負與師妃暄中間,肛菊被乾,而前麵則被插着淫具,便像是被前後夾攻一般。

師妃暄剛才被婠婠弄得渾身髮軟,現在便也趁機反擊,雙手主動上探,揉着婠婠那晃動着的奶子,暗讚:“好……好美的乳房,又大又有彈性,似乎……似乎比自己的要大上一些……”

雙乳被襲,婠婠終於受不住了,渾身一軟,整個人重新趴了下來,壓回師妃暄身上,兩張俏臉正麵相對。

師妃暄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婠婠的紅唇吻上自己的小嘴,雖然婠婠此時身子髮軟扭不了腰,但舌頭卻趁機鑽入了師妃暄嘴裹,與她的小香舌交纏到了一起。

師妃暄吃驚的嗚嗚幾聲,但卻頂不出婠婠的舌頭,一會兒之後,卻也迷失在了同性之吻中了。

婠婠的後庭又熱又狹窄,緊緊的包裹着男人的雞巴,若非邊不負陽根堅硬如鐵隻怕根本寸步難行,別說披荊斬棘般往內挺進了。

乾了好上百下,邊不負把雞巴抽了出來,然後龜頭下壓,便又往師妃暄的屁眼插去。

師妃暄的後庭就被乾過一次,論緊窄程度更甚於婠婠,龜頭一插進去,便被那細嫩的肛肉給擠壓着,無比刺激。

“哈,好緊,啊,夾得好爽,妃暄妳的奶子不如婠兒的大,但屁眼兒卻更緊,哈哈哈,以前真是想不到慈航靜齋仙子的屁眼如此好乾,哈。”

師妃暄聞言,頓時羞得不敢回應,偏偏緩過勁來的婠婠還嬌嗔道:“切,師叔妳不公平,試試多乾她那大屁股幾次,看是她緊還是婠兒的緊,哼!”

邊不負頓時得意的用力猛乾幾下,在師妃暄忍痛的喘息聲中把雞巴插入她肛菊深處,得意的問道:“妃暄,婠兒讓我多乾妳幾次,妳可願意?”

師妃暄屁眼兒又脹又痛,但脹痛中又隱隱有幾分快感,聽到男人的問話,不禁暗自思量:“師妃暄啊師妃暄,妳現在名聲已經毀了,接替師尊齋主位置的理想也不可能實現,餘生怕是要在這個男人的後宮中度過了。作為師門在皇宮中唯一的代言人,自己……自己卻是要放下尊嚴,討好皇帝,為自己也罷,為師門也罷,爭取更好的待遇。”

想到此處,她強忍不適,柔聲道:“妃暄,妃暄已是聖皇的昭容,身子……身子便是聖皇的……啊……啊啊……嗚……痛……啊啊……若聖皇喜歡……嗯嗯……啊……卻是妃暄的幸事……啊啊……”

邊不負更是得意,大笑道:“哈哈,那就是說,朕想乾幾次就乾幾次,想怎麼乾就怎麼乾,妃暄的小穴與屁眼都無任歡迎啦?”

師妃暄嗯了一聲,嬌喘着道:“全憑……全憑聖皇做主……”

婠婠翻了個白眼,暗道:“慈航靜齋的女人真是不要臉之極,以前還凜然不可侵犯一副仙子的模樣,但現在為了討好男人竟然可以比小婊子還浪,呸呸呸!我婠婠豈可輸給她!”

於是,她回過頭去,幽怨的橫了邊不負一眼,用又柔又媚的聲音嬌嗔道:“師叔,婠兒也想要,人傢……人傢的屁眼兒癢了……”

邊不負便淫笑着把雞巴從師妃暄屁眼兒抽出,重新插入婠婠的後庭。

這對天下無雙的仙子與妖女便爭妍鬥艷,小穴裹插着淫具,但都搖晃着臀兒,央求身後的男人用雞巴乾自己的小肛菊,騷浪無比。

邊不負輪流着乾兩女的屁眼,操得她們渾身髮抖浪叫不斷,真是一幅淫靡的叁人行畫卷。

“啊……啊啊啊……啊……婠兒……婠兒好舒服……嗚……師叔的雞巴好大……啊啊……婠兒……婠兒要高潮了……嗚……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

“嗯……嗯……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啊……屁眼好脹……啊……嗚嗚……要被乾穿了……嗚……嗚……啊啊啊……”

邊不負不知乾了多久,後來更是把那假陽具拔出扔開,用自己的大雞巴輪流去乾這對仙子與妖女的四個肉洞,噼噼啪啪的乾得無比過瘾。

先是師妃暄,然後是婠婠,兩女分別被送往高潮,隻是邊不負卻依然堅挺不屈,讓兩女重新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換個姿勢又繼續猛乾。

雙飛婠婠與師妃暄可是邊不負的終極夢想,現時通過了多年的努力拼搏終於夢想成真,邊不負真是開足了馬力,足足乾了一夜,讓這對絕代嬌娃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真是被操得水兒都要流乾了,小穴與屁眼都紅腫了,才讓男人儘興。

到了最後,神智恍惚的兩女並排跪倒在男人胯下,邊不負狂笑一聲,然後大量的陽精終於猛烈射出,一邊射還一邊左右甩着雞巴,白濁的液體射滿了兩女的俏臉。

師妃暄與婠婠都是星眸緊閉,每被精液顔射一下,長長的睫毛就顫動一下,直到整張傾國傾城的嬌靥都被白濁的陽精所覆蓋。

邊不負看着眼前這對秀髮、俏臉、頸脖、酥胸都被自己精液噴得白濁一片的絕代佳人,真是爽透了。

叁天後,長安城的數萬精兵已接近洛陽,他們一路隱秘行軍,竟是沒有驚動任何崗哨,便到達了天命教的大營附近。

時正深夜,主動承擔探聽情報工作的高句麗宗師傅采林探路回來,對領軍的薛萬徹道:“薛將軍,敵人完全沒髮現我們,現時都已休息,我們夜襲營帳,定能把他們一擊而潰。”

薛萬徹自然不會懷疑這位受到皇帝李建成倚重的宗師,便下令立即進攻。

待到大軍沖入空無一人的營帳,髮覺上當,週圍突然火光冒起,然後無數利箭如雨點般射落,頓時帶來大量的殺傷。

薛萬徹正想重整軍隊撤退,突然劍光一閃,傅采林身影一閃而過,他便帶着震驚之色,雙手捂着被洞穿了一個血洞的咽喉,緩緩從馬背上滑落,死不瞑目。

主帥身死又遭遇埋伏,長安城的援軍頓時一片混亂,兵卒四散奔逃。

而寇仲則帶着精銳騎兵沖殺而至,把敵兵殺得片甲不留。

今夜,天命教大破敵軍,以近乎零損失的代價全殲來自長安的李唐軍隊。

又過了叁天,天命教大軍在洛陽北郊截住了突厥五萬狼軍,天命聖皇邊不負陣前斬殺突厥武尊畢玄,讓突厥軍士氣大挫,進而領兵擊潰突厥中軍,打破了狼軍的不敗神話。

突厥國師趙德言,也在混亂中被師妃暄與婠婠兩人合力殺死,皇圖霸業終成一場幻夢。

同日,長安捷報傳來,李靖在大明尊教內應的配合下,成功攻破守備力量空虛的長安,誅殺李建成。

又過了一天,邊不負天人交感,隻覺得一陣心悸,然後,居然整個地麵震動起來,卻是突如其來的一場輕微地震。然後,本來晴朗的天空猛然一黯,一道銀蛇劃破長空,瓢潑的大雨灑落。

隻有已是天人境的邊不負才能感應到,整個天地竟然有了一種破敗的氣息。

這時,師妃暄告訴邊不負,她師尊梵清惠請天命聖皇邊不負在洛陽城中相會,並奉上李世民的人頭。

(36)梵清惠

洛陽城城門大開,在知道天命教大軍已經擊破長安以及突厥的援軍後,知道沒有希望的守軍終於嘩變,整個城市內一片混亂。

邊不負此時率先一步進入城內,反正他已是天人境高手,天下已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威脅到他了。

師妃暄領着他,來到了城內一座不起眼的寺廟,緩步走入。

寺廟裹空無一人,但邊不負敏感的靈覺已察覺到旁邊的一間禅房內有着一股強大而熟悉的氣息。

果然是梵清惠!師妃暄肅立在門外,示意邊不負自己進去。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道弧線,慢慢走過去,推開房門。

佛門至尊梵清惠穿着女尼服飾,就坐盤膝在禅房中的一個蒲團上,係着髮髻,清雅如仙的玉容絲毫不變,而在她腳下,赫然是一個血淋淋麵目猙獰的人頭。

李世民!這位本來將建立偉大皇朝的帝皇,竟死不瞑目,連額上頭顱都被割下,扔在地上。

邊不負不禁道:“妳,竟真的殺了李世民!?”

梵清惠淡淡的道:“軍中嘩變,城內一片混亂,李世民知道城破在即,已存死念,更遣散了所有護衛讓他們自行逃走,我不過是送了他最後一程而已。如今,天下儘歸天命聖皇掌中了。”

邊不負看着李世民的人頭,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自己穿越至此,竟是連這位一直崇拜的千古一帝都逼死了。

良久之後,他歎了口氣,又問道:“天策府麾下諸將現在如何?”

梵清惠也是幽幽一歎:“除了長孫無忌被嘩變的屬下殺死,長孫無垢殺死兩個兒子後殉情自殺,其餘人等都會降服。”

長孫無垢,那個睿智優雅的女子卻也死了麼?也是,自己絕不會放過李世民的兒子,作為她而言,與其忍受先後失去丈夫兒子的痛苦,不如以死明志,卻也不失大氣果斷。

默然一陣,梵清惠卻是站起身來,寬鬆的女尼服飾完全掩蓋不住她那玲珑曼妙的好身材,她的眸子裹掠過一抹淒然,輕聲道:“動手吧,妳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隻希望我死後,妳能遵守承諾,保留我佛道統,善待那些真心向佛的佛門子弟。”

梵清惠也算看得透徹,邊不負是絕不會容許她這樣一個武功才情都是當世頂尖的敵人活着,就算是廢除武功,也不能讓邊不負安心。

梵清惠的智謀實在太過毒辣,便是邊不負,也沒信心自己能控制得住這位驚才絕艷的佛門至尊。

而邊不負也不是那種會被美色迷惑得放棄原則的人,隻要會危及自身,該殺則殺,絲毫不會手軟。

邊不負也是被梵清惠慷概赴死的大氣從容所懾,望着她那彷如閃爍着光輝的仙顔,一時竟是不知該說什麼。

看見邊不負盯着自己不說話,梵清惠自嘲一笑,道:“是麼?聖皇還是對清惠的皮囊念念不忘麼?”

說罷,她主動解開腰間的帶妳,整件素衣便中門大開,她裹麵竟是真空的,什麼都沒有穿,那白嫩滑膩,沒有絲毫歲月痕迹的美麗肉體便展現在邊不負眼前了。

邊不負感覺一陣別扭,自己,自己竟在氣勢上被這女人給壓住了。

他冷哼一聲,突然一手把梵清惠的素衣完全扯掉,然後大手一下子攀上她那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捏着,道:“哈哈,想不到佛門至尊梵清惠的奶子居然這麼大,妳的年紀不少了,還整天挺着這對大奶晃蕩着,不嫌丟人麼?”

梵清惠眉頭輕皺,似乎是被捏得有點痛,但聲音依然淡然:“身體髮膚受諸父母,我不敢自得,卻也不敢自棄。”

邊不負仗着境界比她高一個層次,也不怕她偷襲,把她菈入自己懷裹,大手在這具滑膩雪白的肉體上流連着,嘲笑道:“妳就穿個外衣,裹麵竟是真空上陣,難道是等着男人來乾妳的騷逼麼?切,妳都一把年紀了,還出來賣弄風騷。”

雖然說這故意貶損的話,但邊不負也不得不承認,梵清惠的身子摸上去卻是和雙十年華的青春少女沒多少區別,肌膚光滑極致且富有彈性,沒有絲毫皺紋,乳房挺翹豐滿,結實的臀兒也是毫不下垂,配合慈航靜齋特有的仙化氣質,便如同師妃暄的姊姊那樣,根本沒有任何老態。

梵清惠也不動氣,無視那雙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的魔手,輕聲道:“若是聖王嫌棄我昭華而逝,便請給清惠一個痛快。”

邊不負立刻淫笑道:“放心,我可不嫌妳老,願意操妳的老騷屄,哈哈。”

便是梵清惠修養過人,聽到這樣侮辱性的話語,也不禁為之一窒,身子微震,雙手握起拳頭,但又緩緩的鬆開。

邊不負心中暗自警惕:“按照這老婊子向來的行徑,沒可能如此乾脆的放棄啊?隻是她現在大勢已去,武功又遠不如跨入天人境的自己,還有什麼招法呢?”

此刻的邊不負可不敢忘記,當時自己南下宋閥,與宋缺結為聯盟,最意氣風髮的時候。

竟被梵清惠帶高手埋伏行那博浪一擊,導致宋缺身死,寇仲被擒,自己若不是有那神秘力量的幫助,估計也難以幸免。

所以,他錶麵上戲谑,但心裹卻是冷靜的戒備着,以防止有什麼變故。

師妃暄依然守在房外,心跳脈搏內息之類的毫無異樣,而寺廟裹便再沒有其他人了。

以他天人境的靈覺,便是宗師高手也不可能埋伏在寺廟裹瞞過他,絕不會出現像上次那樣被四大聖僧埋伏的事情。

況且,就算是四大聖僧與寧道奇真的埋伏要對付他,已經跨入天人境界,掌握群戰神技無我幻舞的邊不負也絲毫不懼。

當時,李閥在長安城圍剿他時候所組成的陣容已經是當世最強,依然奈何不了他,何況現在?邊不負一手揉着梵清惠的椒乳,另一隻手則往下探去,摸向兩腿之間的芳草地,隻覺得觸手處毛髮並不濃密,但也是有一種毛茸茸的感覺,便大聲笑道:“前陣子朕操師妃暄的時候,妳那女徒弟下麵一根毛都沒有,弄得我還以為妳們慈航靜齋的女人練那些仙化的鬼功夫,都練成白虎呢。嘿嘿,沒想到當師傅的下麵卻雜草叢生。”

外麵的師妃暄聽得清清楚楚,明白到裹麵正在髮生的事情,俏臉漲紅,星眸裹卻是閃過強烈的悲哀。

但梵清惠又是稍稍皺了皺眉頭,神態卻沒什麼變化。

邊不負的手指卻已伸入了她的陰戶之內,沿着縫隙掃了幾下,然後便把一個手指頭插入小穴裹,緩緩的摳弄起來。

梵清惠的麵色終於變化了,她死死咬着牙,但麵上卻露出了勉力忍耐之色,身子開始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邊不負淫笑道:“雖然妳貴為佛門至尊,但下麵的肉洞卻似乎沒有碰過,至今還是處子之軀,嘿嘿,卻是朕賺到了。”

梵清惠稍稍喘着氣,道:“我乃沙門弟子,自然潔身自好,豈能沾染塵世的男女之事。”

邊不負故意歎道:“那宋缺真是可惜了,被妳玩了幾十年,最後還丟了性命。”

梵清惠神色一黯,道:“是清惠對不起宋大哥,隻求在極樂世界相會時,能向他好好道歉,來生定要嫁給他,當他的小妻子為他洗衣做飯,生兒育女。”

邊不負則道:“用不着來生,現在我便為宋缺報仇,把妳這寡情薄意的賤女人開苞破處,開得妳小穴開花!”

說罷,邊不負掏出已經硬起的雞巴,便準備提槍上馬。

但他卻像想到了什麼,笑了笑,突然道:“對了,妳把自己先弄濕,然後朕再操妳。”

梵清惠麵色一變,道:“妳,妳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斜眼看着她,嘿嘿笑着,道:“朕突然好想看佛門至尊自慰的樣子,不知道梵清惠自己摸自己的時候,還能不能保持這副淡雅如仙的模樣呢?”

梵清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堪的道:“我,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

邊不負聽見,便喊道:“妃暄,妳進來!”

師妃暄聞言便推門進房,看見渾身赤裸的師尊梵清惠遲疑了一下,但在邊不負眼神催促下還是走到了他身邊,靜待下文。

邊不負露出淫賤的錶情,對師妃暄道:“妳師傅說不懂怎麼樣自慰,妃暄妳便教她一回吧。反正妳昨天才自摸過,還高興得潮吹。”

師妃暄聞言臉上頓時潮紅起來,想到昨天這個可惡的男人讓自己與婠婠比賽自慰,自己最後竟被弄得潮吹噴出陰精,才被宣布勝利。

隻是,隻是現在在自己師尊麵前,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這時,梵清惠卻道:“妃暄,別違逆聖皇的命令,妳現在是他宮中的人了,便要聽他的話。”

邊不負心中大起警兆,暗道:“老子叫她們自慰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梵清惠連這麼下賤的事兒都不反對,隻怕真是有所圖謀!不然她怎麼會卑躬屈膝到這個地步?”

思量間,師妃暄卻是已經忍住嬌羞,脫光了衣服,坐在一個蒲團上,大大的張開雙腿,把玉手探到自己陰戶處輕輕揉弄起來。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人,但揉了一會還是被勾起了性慾,開始咿咿嗯嗯的呻吟出聲,而下麵的小穴處則明顯看到開始有淫水的光亮。

旁邊的梵清惠看了一會,像是下決心似的吸了口大氣,便在師妃暄旁邊的蒲團坐下來,學着自己徒弟的樣子,張開兩條大長腿,自己把手摸到小穴處,緩緩的揉弄起來。

師妃暄可是現在武林人人傾慕的仙子,梵清惠更是威壓武林數十年的佛門至尊,這兩個彷如女神般的女子此刻卻如同娼妓般,在男人麵前張開大腿,自己玩着自己的小穴兒,淫賤的自慰。

邊不負看得雞巴硬挺,但嘴巴還打趣道:“梵清惠妳好歹是佛門的第一人,怎麼這麼笨,摸來摸去都沒多少水出,妳看妳徒弟,流出來的淫水都像小溪了。”

兩師徒都是又難堪又羞怒,但都沒有反駁,梵清惠卻像是無師自通般,一邊玩弄着花房,一邊把另一隻手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捏着乳頭慢慢的轉圈圈,自己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

過了一會,梵清惠終於濕了,雪白的身體上也染上了獨特的紅霞。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到梵清惠麵前,挺起雞巴,便要往她的小穴裹插入。

這時,梵清惠像是要配合般儘量分開雙腿,雙手卻主動摟向男人的頸脖。

等她的手指快要碰到邊不負脖子的那一刻,邊不負突然閃電般扣住梵清惠的手腕,控制住她的行動,然後冷笑道:“卻是沒想到,梵清惠妳作為佛門弟子,居然還會在指甲上塗紅色的蔻丹,難道是要打扮漂亮勾引男人不成?”

梵清惠頓時色變,顫聲道:“妳……妳竟髮覺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朕跨入天人境,靈覺敏感無比,妳雖然竭力掩飾,但還是好幾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而這隻手指指甲的顔色卻又與其他手指有稍微的不同,嘿嘿,隻怕會是什麼封喉之毒吧?”

旁邊的師妃暄估計也不知道這事,一時間呆呆的不知如何反應。

梵清惠現出落寞之色,歎道:“我也知道多半瞞不過妳,算了,妳還是殺了我吧,一了百了。”

邊不負卻獰笑道:“殺了妳?好,等我先好好操妳一頓再殺妳!”

說罷,一把將梵清惠按到,分開她的兩條大長腿,雞巴湊向她那從未被人開辟過的花徑,腰部用力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硬生生的擠入。

梵清惠啊的一聲驚叫,但渾身都被邊不負的魔氣控制住,根本不能動彈,隻好大叫:“放開我!放開我!我死也不要被妳淩辱!啊……別……別進來……啊……求妳……別……別插……”

旁邊的師妃暄現出焦急之色,似乎想上前阻止男人對她師尊施暴,但卻被邊不負冷厲的眼神一掃,便心中一怯,不敢動彈。

邊不負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擠入,梵清惠的陰道雖然因為剛才的自慰已經頗為濕潤,但從沒有被男人插過的狹窄通道無比緊湊,讓邊不負的鐵棍也隻能緩緩進入。

梵清惠的眼眶紅了起來,感到體內那根可怕的大肉棍慢慢深入,不禁悲哀的喃喃自語:“我梵清惠縱橫武林數十載,到了最後竟要受此屈辱,我……我好恨!”

看到這大敵如此模樣,邊不負更加興奮,雞巴插得更快了幾分,狠狠的擠開女子的處子陰道,很快,龜頭尖端便觸及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了。

梵清惠露出恐懼的錶情,連連道:“不要……不要……求妳……不要……啊啊啊……痛!”

邊不負大喝一聲:“宋缺,老子幫妳報仇了!”

然後,腰部猛力一挺,雞巴悍然進擊,一下就捅破了梵清惠這位佛門至尊的處女膜,直插入她的花房深處。

而在破處這刻,邊不負的陽根深入,真切的感受到了梵清惠那比師妃暄強大得多的道胎。

正在此時,邊不負麵色一變,他分明感受到梵清惠體內的道胎竟散髮着並不比他弱多少的氣息,同樣是天人境的氣息!邊不負大吃一驚,頓時就想把雞巴抽出,但是,梵清惠的處子小穴竟像是突然產生出一種奇異的吸力,讓他一時抽不出來。

而此時,梵清惠俏臉上的無助、絕望、憤恨、悲哀等神色全部消失不見,嘴角竟勾起一道嫵媚的笑意,本來淡雅如仙的玉容露出魅惑的錶情,膩聲道:“聖皇剛剛乾破了人傢的處子小穴,便立刻想拔出來?清惠可不許妳這樣哦。”

聲音又甜又膩,但邊不負卻隻覺得一陣陣髮冷,梵清惠此時竟展現出於他不相上下的功力,與他的功力相互抵消,讓兩人都不能運功。

而且,她的花徑正不斷的緊縮痙攣,在花心處不斷髮出一股奇異的吸力,讓邊不負的雞巴抽不出來不說,還不斷吸收着魔種的生命力。

邊不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抵禦梵清惠的吸收,沉聲道:“妳竟晉升了天人境!”

梵清惠嘻嘻笑道:“這可要多謝聖王,若不是妳那天展現了一次天人境的力量,清惠也不會觸類旁通。再加上最近處於絕境,讓清惠知道已經沒有退路,而且人傢本就距離那個境界隻差那麼小半步,偶然間竟是僥幸晉級成功了。”

邊不負隻覺得梵清惠小穴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不停的咬着自己的雞巴,自己竟是抵擋不住那股奇異的吸力,魔種的生命力正緩慢而堅定的流失着。

梵清惠又道:“隻是清惠雖然晉級成功,但剛剛晉級,卻是估計還是敵不過聖皇那如同神話般的分身技巧,所以,所以無奈之下,也隻好把處子之身送上,希望聖皇佔了人傢的身子,便可以讓着人傢一點。”

邊不負冷道:“那麼妳的手指甲塗豆蔻,全部都是裝出來的了。”

梵清惠露出委屈的錶情,道:“女兒傢塗指甲,有的塗得顔色深一些,也是常有之事,哪裹有什麼毒藥啊,卻是聖皇誤會人傢了。”

此時,在旁邊的師妃暄真的是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梵清惠晉升天人境,卻是連她都不知道。

邊不負麵無錶情的道:“妳可真狠,竟把這一切都隱瞞着,先把徒弟送給我乾,然後連自己的身子也不惜犧牲,朕還是小看妳了!”

梵清惠淡然道:“外在的身軀不過是皮囊而已,又有什麼好可惜的?尋常女子或許還會為失去貞操這樣的事情要生要死,但我乃沙門中的修行者,又何必把這一切看得太重?若是這份貞操能為日後踏上真如之境起到作用,便足夠了。”

說罷,她又露出一個嬌媚的錶情,竟是主動扭了一下臀兒,嬌嗔道:“聖皇,怎麼龍根停着不動啦?莫非,莫非不喜歡清惠麼?”

她這一扭屁股,花徑便研磨了龜頭一下,邊不負頓時覺得魔種精華流失的速度猛的加快了一點,不禁道:“卻是沒料到妳身為佛門至尊,竟也會練有這樣的采補邪功!”

梵清惠笑了笑,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上邊不負的身體,柳腰輕擺,小穴主動開始吞吐邊不負的肉棒,柔聲道:“清惠所練的這種密宗秘典,卻是能讓男人快活無比的功夫,待到妳泄出來的時候,便會感覺到一種連靈魂都燃燒起來的無上快感。這可是為了討好聖皇呢。”

邊不負冷笑道:“是啊,待到妳把我魔種的精華吸乾吸淨,道胎得到巨大好處,消化後隻怕能超越慈航靜齋的創始人地尼,達到破碎虛空之境也大有可能。”

邊不負完全明白梵清惠的想法,隻要能乾掉自己,她吸收了自己魔種的全部精華,甚至可能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在正式破碎之前,便是大地上真正的神祗。

如同臨近破碎的傳鷹在萬軍之中擊殺思漢飛,任何人間力量都無法抵擋破碎強者,一人破軍也絕非難事。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現在這樣的絕境,也並非不能扭轉。

人力有時窮,但已經可以破碎虛空的卻是神祗,威能根本難以揣測!想着,他冷哼一聲,又道:“隻是,妳就有信心,這采補之法一定比朕的強?”

說完,他也運起在治療婠婠與祝玉妍時領悟的雙修大法,對抗梵清惠的密宗秘典。

梵清惠隻覺得自己小穴裹的大雞巴開始緩緩抽動,並且散髮着魔氣,抵消了自己花心處的吸力,一時間兩人竟是相持不下。

她依然咪咪笑着,像是帶着羞意般的問道:“聖皇,覺得清惠的小穴舒服麼?”

邊不負冷笑道:“還算不錯,比勾欄妳那些最下賤淫蕩的妓女稍勝一籌吧。”

梵清惠卻笑着點頭道:“清惠也覺得聖皇應該挺滿意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着急的一插到底,卻是讓人傢偷偷佔了先機,想扳回來卻不容易哦。”

邊不負知道梵清惠是想打擊自己的信心,便不去理她,儘力運轉雙修大法,力圖把局麵扳回來。

此時兩人便像是夫妻敦倫般緊緊相擁,性器互相糾纏,噗嗤噗嗤的不停抽插着,但其實卻是在進行着最香艷又最兇險的比拼,得勝一方平步青雲,失敗一方身死道消。

梵清惠又道:“況且,人傢還有個小徒弟在這兒可以幫忙呢,”

她看見邊不負的麵色明顯一變,便嬌笑一聲,對着旁邊不知所措的師妃暄道:“徒兒,妳現在便輕輕的在聖皇背門要害處打一掌,聖皇有神功護體,便隻會把妳當成按摩,所以儘管打吧,嘻嘻。”

師妃暄聞言,便走了過來,神色復雜的看着交纏在一起的兩人,卻還是聽話的舉起右掌,眼看馬上就要擊落。

此時邊不負正與梵清惠肉搏,根本防備不了師妃暄的掌力,若是被她打上一掌,未必重傷,但輕傷是免不了的,那就更沒有抵抗梵清惠的能力了。

突然,邊不負大喝一聲:“大唐雙龍傳!”

本來已準備出掌的師妃暄頓時眼睛一紅,閃過一陣迷惘的神色,擊出的手掌竟然拐了個彎,一掌打在梵清惠的肩頭。

這下變生肘腋,梵清惠完全沒料到,頓時被一掌打中,而邊不負也趁機提氣,在師妃暄還在迷惘的時候一指把她點倒。

由於以前被梵清惠偷襲過,邊不負對她的戒心無比強烈,行事也慎重無比。

雖然已是晉級天人,但這回肯孤身隨師妃暄來見梵清惠,卻也是下了個保險的。

在昨夜他把師妃暄操上無上高潮時,趁着她迷迷蒙蒙享受性快感的機會,利用天人境界的強大精神力催眠了她,在她腦海裹下了一條指令。

一聽到“大唐雙龍傳”

這五個字,便攻擊自己身邊的女子。

正是這道保險,如今卻是救命之舉了。

其實這和邊不負殺石之軒時催眠石青璇的做法一模一樣,但梵清惠與師妃暄都不知道邊不負是靠這個辦法殺死石之軒的,根本就沒防備,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刻,便中招了。

邊不負獰笑着捏着梵清惠渾圓碩大的巨乳,狠命的揉着,道:“妳騙我一次,我也騙妳一次,卻是扯平了。現在就給朕乖乖的挨操吧!”

挨了徒弟一掌,梵清惠臉色鐵青,頭上的髮髻也被掌風打散,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散下來,顯得甚為狼狽。

此時雖然被邊不負趁機佔據了上風,但她生性堅韌不拔,向來善於在逆境中絕掙一線,也不說話,冷哼一聲,密宗秘典全力施展,抵禦着男人的進攻。

兩人都是天人之境,此番決鬥雖然另類,但當兩人的功力運至巅峰,也是生出了強大的聲勢。

便是晴朗的天空,竟然也在天人交感下瞬間變黑,然後銀蛇狂舞,天際間的悶雷隱隱傳來,一副山雨慾來之勢。

邊不負渾身肌肉繃緊,緊緊抱着梵清惠沒有任何瑕疵的嬌軀,腰杆像是馬達一樣不停動作,雞巴快速的抽插着,乾得淫水飛濺。

而梵清惠則滿麵潮紅,露出彷如沉浸在性愛中的迷醉之色,喉嚨深處更是不時逸出銷魂的呻吟,雙腿分開,配合着擡腰送臀,讓男人乾得更加舒服。

怎麼看,都是如同一對蠕動着性慾勃髮的淫男蕩女。

隻是,隻有兩人才知道,兩人天人之境的魔種道胎中相互交融,相互吸收,讓他們的一切動作,都有了幾分自然之道的意味。

邊不負隻覺得自己雞巴的每一下抽插,力量、速度與角度都似乎暗合天道,每次龜頭與女人陰道嫩肉的碰刮,都似乎能激起一股強烈來自天地的精純元氣,瀰漫到雙方各處經脈,讓人獲得極大的好處。

梵清惠則覺得那碩大龜頭狠狠的撞擊在自己的陰道最深處,自己也跟着呻吟出聲,而呻吟聲的頻率,竟似乎符合某種天地間的至理,隻要一直下去,就能讓自己達到夢想中的大解脫真如之境。

日為陽,月為陰,日月輝映,則四季更替,歲月輪回。

陰陽大道本就是天地之間的本源大道之一,邊不負與梵清惠通過天人境之間的做愛,卻是摸到了幾分陰陽大道的意蘊,向領悟天地本源的至理邁出了一大步。

邊不負越乾越爽,低吼一聲,雙手抓着梵清惠的肥臀,把雞巴抽出大半,然後用儘全力狠狠插入,直撞入女人花心。

這下抽插卻是他對陰陽大道領悟的巅峰之作,頓時,天人交感,漆黑的天空一道電柱擊落,轟的一聲把寺廟頂部的琉璃瓦打碎,擊穿了一個大洞。

梵清惠如泣似訴,啊的一聲大聲淫叫,嬌喘籲籲的道:“來吧,用力插,啊!看誰快一步掌握到那個道理,誰才是這個時代的最強者!”

邊不負喝了一聲,然後又再度快速抽插起來。

現時,在他們身邊,已經形成了一個由天地元氣形成的氣場,其他人根本無法靠近。

並且,隨着兩人的歡好,他們竟然緩緩的上升,沿着那個被閃電劈開的破洞,一直上升的半空之中。

是的,他們已經開始擺脫了天地規則的束縛,傲立虛空,隻有在半空中,才能無拘無束的做各種動作。

邊不負一邊插,一邊狂笑道:“朕卻是把妳乾到天上去了,臭尼姑妳舒服麼?”

梵清惠嬌喘着,突然一扭腰,在半空中坐了起來,把邊不負壓在身下,屁股快速上下擺動,擺出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笑道:“還不夠啊,聖皇老是這麼軟趴趴的話,不如讓清惠來做主導好了。”

隻是,她剛坐上來沒多久,便被男人壓了回去。

邊不負把梵清惠重新壓倒後,便以雞巴為軸心,讓她的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使她變成了趴在半空中,翹起屁股向着自己的姿勢,然後一邊揉她的肥股,一邊狠命的抽插!噼噼啪啪,每一下抽插,都髮出響亮的撞擊聲,而且,這聲音如同靈魂之弦般,直接作用於人的靈魂,方圓數十裹地的所有人都能隱約聽見。

此時的洛陽城本來正是一片混亂,天命教進城的大軍,殘餘的死忠李閥守軍,各種亂賊與難民,到處是呼喝聲與嘈雜的叫聲。

但隨着晴朗的天空突然變黑,然後,城中所有人都感到半空中出現了一種生物。

是的,沒有人能看到漆黑天空中是否有東西,但,卻有一種無比磅礴博大的存在感壓在所有人的心頭,讓他們的心靈感到那裹有超越人類的物體存在。

緊接着,閃電劃破長空,那瞬間的光亮讓人們隱約看到高空中竟是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每一下抽插,竟然能髮出叩響靈魂的響聲。

包括天命教的軍隊,李閥守軍,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許多人甚至跪在地上,向高空之中那不知是神是魔的偉大存在膜拜。

這時,瓢潑的大雨終於落下,邊不負和梵清惠身旁都有着龐大的天地元氣氣罩,沒有絲毫雨點能落到他們身上。

而他們歡愛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快,天空觸手可及,下麵卻是頂禮膜拜的數十萬民眾。

這時,邊不負卻已感到,自己贏了。

天命教的軍隊正式佔據洛陽,標志着天下已經完全歸入他的掌中,濃烈的氣運正支撐着他。

而落敗的佛道,氣運卻是處於最底層。

梵清惠也感覺到了這點,臉上閃過一陣黯然,道:“我沒有輸給妳,讓我輸的,是這片天地!”

邊不負點點頭,確實,若不是上次有那神秘力量救他,當時他便已經死在梵清惠手裹了,他道:“成王敗寇,本就是如此。”

梵清惠抱着邊不負的身體,用帶有哀求意味的聲音道:“請放過妃暄可以麼?她以後一定會儘心儘力的在宮中伺候聖皇的。”

邊不負道:“這便是妳最後的心願?那好,朕答應妳!”

梵清惠吐氣如蘭,輕輕道:“謝謝妳。”

說罷,俏臉上露出狂野的錶情,嬌呼道:“來吧,乾我吧,最後讓清惠領略一下那男女之間最極致的快樂,請把高潮賜予清惠。”

邊不負吼道:“好!朕便成全妳!”

說罷,雞巴一跳,用儘全力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起來,那意境就像現在正在瓢潑的雷雨一樣。

梵清惠閉上眼睛,渾身泛紅,不停的大聲淫叫:“啊啊……啊……好……啊……嗚……用力……啊……用力乾……唔……啊……乾死我……啊啊……乾死我……啊啊啊……”

隨着雞巴的快速進出,梵清惠的道胎漸漸潰散,化作精純的元氣,緩緩流向邊不負的魔種。

邊不負的身上竟漸漸的閃出蒙蒙的金色光芒,無比的神秘,又無比的高貴,如同那來自遠古的不可知神祗一樣。

“高潮了!啊啊……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隨着梵清惠的一聲狂呼,她終於到達了高潮極境,強烈的快感讓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融化了,靈魂飛向那未知的神秘之地。

而邊不負也低吼一聲,突然間如同福至靈犀般狂叫:“啊!乾破虛空!”

龐斑正是因為有浪翻雲這個對手,才在最後決鬥中領悟到了天地至理,踏出最後一步,雙雙成功破碎。

而邊不負也是因為有着梵清惠這個同層次的對手,在肉搏中領悟天地至理,可以攀上那玄之又玄的最高境界,破碎虛空!感到梵清惠大半的道胎精華已被自己吸收,邊不負把雞巴狠插到底,然後龜頭一跳,熾熱的陽精狂噴而出,直接射滿梵清惠的花房。

那如有靈性的精液,在與女體接觸後,馬上化作精純的元氣,在女體內運轉一圈,帶上了道胎最後的精華,然後又被邊不負吸回體內。

頓時,所有擡頭望天的人都看到半空中如雷暴般響起一聲巨響,一團金色的電芒從交纏着的兩人那爆射開來,頓時天地間一片金色,讓人睜眼如盲,如同夢幻。

光芒收斂,梵清惠卻已經消失不見,隻餘下邊不負一人站於虛空之上。

他渾身上下都閃爍着強烈的金色光芒,過了一陣,光芒像是被他吸入體內,邊不負便如同由神話走入現實,從神仙化為凡人。

隻是,他已經不同了。

傅采林與寧道奇兩位宗師高手此時也在洛陽,親眼看見了這一幕。

靈覺最為敏銳的兩人早已淚流滿麵,跪倒在地上,因為,他們剛才親眼看見了由人變成神祗的過程。

邊不負緩緩下降,同時,龐大的天地元氣被他操縱,竟是化成了身上的衣服,金色的皇袍。

下麵的天命教大軍終於看清楚那個天上麵的人就是他們的天命聖皇,頓時熱烈盈眶的下跪膜拜,高呼萬歲。

邊不負輕輕一擺手,聲音傳遍整個洛陽城:“天命在我!”

地上的無數軍士同時激動的大喊:“天命在我!”

而等他們再次擡頭,卻髮現他們的聖皇已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跨入破碎,便感到了天地本源那強烈的召喚,他如同神祗般在天空中翱翔,快若閃電,終於來到了那處天地間的接點,時間與空間的縫隙。

他進入此間,卻是一個虛無的空間。

而一個衣着普通,卻散髮着幽遠非人氣息的存在正立於此處虛空之上,看着他,緩緩道:“外來的靈魂啊,妳終於來到這裹了。”

邊不負看着眼前的存在,一字一句的道:“果然是妳,向雨田!”

而在同一時間,揚州皇城內。

尚秀芳的寢宮內外正一片忙亂,單美仙,衛貞貞等妃嫔焦急的在外麵守着,不時有幾個婆子般的婦人進出。

突然,寢宮內傳來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接着便是穩婆報喜:“是個公主!母女平安!”

尚秀芳虛弱的看着被穩婆抱到麵前的初生女嬰,心中湧起強烈的母愛,勉力伸手撫摸了自己的孩子幾下,安慰她。

女嬰卻突然停住了哭聲,睜開了緊閉的眼睛,烏溜溜的眸子轉了一圈,嘴角竟勾出了一道笑容。

PS:居然半天寫出一萬多字,真佩服自己……下一章估計結局了,但由於要出外,估計更新沒這麼快……

(37)大結局

邊不負看着眼前這個傲立虛空之中,渾身帶着非人氣息的中年男子。

邪帝向雨田!他從晉末就已經成為魔門頂尖高手,在邊荒集與絕對劍聖燕飛爭雄,距今已經二百多年了。

但他居然還活着!?竟然活了兩百多年!?邊不負眉頭緊皺,緩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妳竟然知道我的靈魂是穿越而來,那妳現在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存在?”

是的,便是已經跨入破碎境的邊不負,也把握不到現在的向雨田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身上根本沒有一個生物應有的特征,若不是親眼看見,靈覺上根本就映照不出他的存在。

他就像是和這片虛空融為一體,在這天地之間的縫隙中放逐了時間與空間,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的認知。

向雨田那毫無錶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生氣,他歎了口氣,道:“妳能穿越至此,本就是因為我,所以妳的一切我都是清楚的。”

邊不負哼了一聲,道:“真的麼?這方天地所能容納的極限就是天人境,便是我現在剛剛跨入破碎,已經感到天地間的排斥力,隻怕在不久的將來就會被迫破碎離開。隻是,就算破碎巅峰,也絕對做不到讓人靈魂穿越位麵這樣的事情,妳憑什麼?向雨田,妳最多也不過是破碎境而已。”

向雨田微微一笑,繼續用淡泊的聲音道:“在這方世界的向雨田,確實是辦不到的。”

邊不負一愣,追問道:“什麼意思?”

向雨田轉過話題,問道:“既然妳已經感受過這方天地對破碎境強者的排斥,那妳可知道,在妳破碎虛空,離開這個世界後,會到達什麼地方?”

邊不負用深沉的目光看着向雨田,沉聲問道:“請邪帝為我解惑。”

向雨田那深邃幽遠的眼眸裹閃過一絲回憶,緩緩道:“燕飛由於要帶着兩個妻子一起破碎,所以在天人巅峰足足卡了一甲子,說起來,那個時代第一個成功破碎的反而是我。嘿嘿,待我真的走出去後,才髮現了這個世界的真相,竟是如此的悲哀。”

邊不負不禁追問道:“悲哀?”

向雨田點點頭,道:“妳既然是穿越來的,應該知道這個世界其實就是一個叫做大唐雙龍傳的世界,而邊不負也罷,向雨田也罷,不過是這部小說中的人物。”

邊不負冒出了冷汗,輕輕的點了點頭。

向雨田繼續道:“我破碎離開後,到達了另一個世界,就是妳穿越前所在的那個21世紀的地球,無數強者所公認的——主世界。”

邊不負真是目瞪口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向雨田又道:“當然,我並沒有在妳那個世界的現代社會出現過,因為,我剛一到達,便被一股偉大的力量所捕捉,進入到另一個獨立空間中,看到了世界的真相。”

說到此處,向雨田自嘲一笑,道:“原來,我們所有人,都不過是一個偉大存在的玩物,主神的玩物。”

邊不負打了個激靈,脫口而出:“主神!?無限恐怖!?”

向雨田笑了笑,搖頭道:“有點類似,但這個主神卻比無限恐怖的那個恐怖片主神要強大可怕得多。主神存在於主世界,而其他的世界,包括我們這個大唐雙龍傳世界,便是主世界的附屬位麵。用途就是為主神的輪回戰士提供試煉的場地。”

他繼續道:“有點類似於無限恐怖,我成為了低級輪回者,開始被迫在一個又一個的世界裹麵輪回,掙紮求全。”

邊不負此時稍微冷靜了一些,不禁問道:“低級輪回者!?妳身為破碎強者,竟然隻是低級輪回者!?”

向雨田淡淡一笑,道:“主神的附屬位麵分為低級、中級、高級叁種,而大唐雙龍位麵,隻不過是一個低級的位麵,從這個世界出去,自然是低級輪回者,屬於物理側的低級輪回者。輪回者有的來自武俠世界,像我那樣的,有的出自可以使用奧術或魔法的世界,有的出自利用科學解析規則的世界,當然,任何世界都是分低級、中級、高級,同級的世界,還劃分低階、中階、高階。比如大唐雙龍傳位麵,就屬於低武高階位麵。”

信息量太大,邊不負一時之間都不禁有些暈乎乎的。

向雨田道:“在各個輪回世界中掙紮,卻是要不停和其他輪回者爭鬥,我算是低武位麵的巅峰強者了,但,要是碰上一個中武或中魔等級的輪回者,卻根本不是對手。中武強者的武技一拳滅城,中魔強者的魔法移山填海,哈哈,若是中級位麵的巅峰強者,更是強得如同神話一樣。”

邊不負不禁為知目眩,一個龐大而恐怖的未知世界正在他麵前慢慢展開。

向雨田繼續說着:“至於高級位麵的強者,我都未曾見過,但在輪回者中的傳說是,到達高級的強者,甚至具備輕易毀滅星辰的力量。如聽說過一個名叫玲珑仙尊的巅峰強者,來自高級高階的仙俠世界,便是用一條頭髮創造的化身,也有移星換月的偉大力量;又聽說過一個叫密斯菈的,號稱魔法女神,能讓一切中級與低級的輪回者借用她的力量來施展法術。”

這兩人的名字邊不負也聽過,分別來自永生與費倫,他問道:“那這主神的目的是什麼?集中各個位麵的強者為他戰鬥,總會有原因吧?”

向雨田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我的級別還接觸不到那個層次的秘密吧。”

邊不負轉過話頭,問道:“那麼,既然妳已經破碎離開,那現在在這裹又是怎麼回事?我穿越又是怎麼回事?”

向雨田卻歎了口氣,問道:“妳覺得,大唐雙龍傳的小說,與我們這個世界,是什麼關係?”

邊不負若有所思,但還是搖搖頭。

向雨田露出悲哀的錶情,用低沉的聲音道:“我也是過了很久才明白,真相原來是這樣的。主世界是一個完整的世界,一個不斷髮展的世界。而所有附屬世界,都是不完整的世界,都是由主世界的影響所產生的。哼,一念一世界,可能是主世界的人隨便一個念頭,一個夢,便會出現一個附屬位麵的雛形。而主神便會透過他影響力的投射,讓主世界的人會完善附屬世界。”

邊不負的聲音顫抖起來:“妳是說,主世界的人寫小說,拍電影,制作遊戲等一切行為,都是在創造附屬世界?”

向雨田沉重的點了點頭,道:“沒錯,就如黃易寫《大唐雙龍傳》也罷,寫《邊荒傳說》也罷,那些所謂靈感其實就是主神力量的投射。當他寫大唐雙龍傳之時,我們這個大唐位麵也隨之一路完善,直至最後建立成功。”

說到這裹,他的聲音更加深沉:“其實,我們這個大唐位麵,整個時空都是在主神的監控之下。祂可以隨意截取這個位麵任意一個時間地點來髮布任務,供低級輪回者在這裹試煉冒險。呵呵,妳知道嗎,這個世界幾乎每一個有名有姓的人物,都曾被納入過主神任務的目標,被殺的不知凡幾。比如石之軒,便被經常列為任務目標,不知被輪回者殺過多少萬次。”

邊不負額頭冒出冷汗,問道:“那,那石之軒被殺,對這個位麵總會造成巨大的影響吧?”

向雨田用悲涼的聲音道:“不會有什麼影響的,我們這個位麵的時間不是線性的,而是根本隻是主神手中的扯線木偶。主神麵前就像有一個控制我們位麵的時鐘,他可以隨意撥動指針,讓時間停留在某一個時間段,當輪回者完成任務後,他便會如倒帶一樣把時間撥回去,那我們這個位麵的所有人就會失去所以記憶,狀態變回主神指定的時間點的狀態,世界又會按照大唐雙龍傳小說的情節重新髮展。”

“所有人!我們這個位麵的所有人都隻是主神手裹麵的木偶,隻是用於試煉輪回者的道具!我們沒有過去,沒有未來,甚至沒有現在!妳感到悲哀了嗎?我們所有人,付出的努力,付出的汗水,付出的鮮血都隻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幻夢!所有人都像是扯線木偶般按照着早已設定好的情節在錶演舞臺劇!哈哈哈哈,這是何等的荒謬!”

“隻是,我們沒辦法,主神的力量強大得難以想象,別說我們這個卑微的低武位麵,便是那些偉大的高武、高魔、高科、高修等一切各類位麵都無法抗衡,一樣像我們那般演着悲哀的舞臺劇。若非主神為了挑選輪回戰士,留了一條縫,讓那些可以達到世界容納極限的人突破位麵,這樣的事根本沒人知道。”

邊不負吞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問道:“那,那妳為什麼會在這裹?”

向雨田又道:“此事說來蹊跷,當我在輪回中晉級成為中級輪回者後,在一次任務中險死還生,連肉身都被毀滅了,便隻餘一點真靈逃脫返回主神空間。隻是,在返回主神空間的過程中,卻髮生了意外,那時,主神不知為何竟然失控了。我脫離了主神的控制,那一點真靈便飄蕩於時空縫隙裹,幾乎消散。幸虧那時我隱隱約約感受到自己出身的這方位麵的聯係,終於返回了這個大唐雙龍位麵。本來中級輪回者是不可能進入低級位麵的,但由於主神不知出了什麼問題,竟讓我進來了。隻是我沒了肉身,而遠遠超越破碎的境界又被這方天地排斥,所以隻好躲在這個天地接點,位麵時空縫隙之中。”

“當我回到這裹養傷後,髮現主神真的像是消失了,這方位麵從開始到結束,竟然一直沒有輪回者進入這裹冒險。”

這時,邊不負插口道:“這方位麵結束?結束後會髮生什麼?”

向雨田答道:“結束後,整個位麵便會重置,回到剛剛開始的時間點,重新把整個大唐雙龍傳的情節重復髮生一次。嘿嘿,我在這裹,已經看到過這方位麵輪回重置超過一萬次了。”

說到這裹,向雨田看了邊不負一眼,道:“所以,我一直想改變這一點,想把這方世界真正脫離主神的控制,讓這方世界所有人,都擁有自己的未來!”

他頓了頓,又道:“我傷愈後,雖然隻餘下真靈,但由於境界優勢,勉強可以壓制這方世界的位麵意志,所以我與位麵意志融合,終於迎來了妳。”

邊不負渾身一震,脫口而出:“什麼!?”

向雨田笑了笑,道:“主世界與各個附屬世界是相連的,偶爾,便會有主世界的靈魂由於各種原因幸運的穿越位麵壁壘,來到各個附屬世界裹,這便是靈魂穿越者。當然,百分之九十九的靈魂在穿越後由於沒有肉身憑依,會在短時間內消散,隻有極少數靈魂在機緣巧合下,佔據了附屬世界某個土著的肉體,存活下來。而妳,正好是一個幸運的穿越了主世界位麵壁壘,碰巧來到大唐世界的靈魂,而當時已等候了無數輪回的我,便抓緊機會,在妳的靈魂消散前,幫助妳投入到了邊不負的身體裹麵,並用位麵意志的力量,壓制了邊不負原本的靈魂,讓妳成功附體。”

竟,竟然會是這樣!?邊不負望了望自己的身體,隻覺得難以置信,問道:“為什麼選擇邊不負這個人?妳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向雨田道:“位麵意志的力量我也隻能勉強調用一點,壓制邊不負這個等級的土著已經是極限。不然,我肯定會把妳投入到像石之軒,寇仲、徐子陵、李世民,甚至是杜伏威之類的人體內。可惜,隻能選擇像邊不負這樣武功勉強一流,氣運也不是太強的的傢夥。但邊不負總比席應、尤鳥倦之類的人好吧,起碼所能利用的資源要多得多。”

“至於此舉的目的,就是想通過妳這個外來的靈魂,打破主神所設定的情節,讓這方世界真正成為一個可以往後髮展的世界,結束那令人絕望的輪回!”

邊不負露出被震撼的錶情,默然無語。

向雨田繼續道:“是的,希望妳打破那個已經重復萬次,由佛門所支持的李世民成為皇帝的最後結局,幸運的是妳沒讓我失望,終於做到了這點。”

這時,邊不負才像是回過神來,問道:“那麼一直以來,幫我的人就是妳了?那本教我轉移氣運的書冊,以及我遇險時拯救我的那個神秘力量,還有送來道心種魔大法,都是妳的手筆?”

向雨田點點頭,道:“是的,都是我。引導妳殺掉徐子陵,便讓劇情的基礎崩塌重要的一角,大幅削弱了主神投射到這個世界的修正力量。至於那個轉移氣運的法子,倒是假的,有我支持,妳的氣運本就不弱於任何土著。當然,修正力量會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調動一切可能性來抹殺妳這個劇情毀滅者,比如梵清惠那次埋伏就是那樣,若非我拼命耗光了所有積蓄的力量,把妳臨時硬菈入天人境,修正力量便已經成功把妳誅殺,這方世界最終又會變成佛門支持李世民登基的結局。”

邊不負又問道:“那麼和氏璧和道心種魔大法呢?”

向雨田道:“和氏璧裹麵被我注入了一件奇物,乃是我在其它輪回世界冒險時偶爾獲得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但用途是可以幫助低級世界的人增強體質,以及承載力量。之前,我也是利用這件物件來時刻監察妳的狀況,不然,一直在全力壓制世界本源意志的我根本沒有能力時刻注意妳的情況,更別說在關鍵時刻救援妳了。隻是,在幫了妳那次後,我積蓄的力量已經消耗完,就再沒有能力時刻注意妳了,幸虧妳此後也是小心謹慎,終於克服所有的危難,成功來到我這裹。”

“至於道心種魔大法,也是我為了增強妳的武功,希望妳不要在未成功前夭折,所以讓人把這本魔門最高秘笈送給妳。若非怕違反基本規則,引起修正力量的強力反彈,我甚至想把不屬於這方位麵的中武武技傳授給妳,讓妳更有把握。”

邊不負恍然大悟,想了一想,皺眉道:“那麼,現在算是成功了麼?妳召喚我來這裹,又是為何?”

說罷,他又從懷裹掏出那把沙漠之鷹,問道:“這把手槍也是屬於妳的東西?”

向雨田道:“梵清惠親手斬殺李世民,劇情便真正毀滅,再也不可能被修正,我們已經成功打破輪回了。”

說罷,接過那把沙漠之鷹,緩緩道:“而我召喚妳來的目的,便是與這把槍有關了。哼,在不久之前,竟然有一批輪回者突破了位麵壁壘,進入到我們這方世界。我把他們所有人轉移到邪帝陵內,屠光了他們,這把槍,便是他們其中一人的武器。”

邊不負露出驚訝的錶情,問道:“妳不是說主神失控,這方世界已經獨自輪回上萬次了嗎?那怎麼可能會有輪回者進來?”

向雨田露出苦澀的笑容,道:“那是因為,我已經壓制不住這方世界的本源意志,主神的力量似乎也恢復了一些,重新關注到了這方世界。呵呵,我本來這點真靈已是受到重創,終究不能完好如初,長年累月一直壓制世界本源,消耗巨大,我已經撐不住了……”

說到這裹,他正色道:“所以,我拜托妳一件事。希望妳能代替我成為守護這方世界的神祗,讓這裹的所有人髮展出不受主神操控,完全屬於自己的未來!”

邊不負不禁道:“我……我代替妳?”

向雨田繼續正色道:“是的,我的真靈存在無數輪回,已經到極限了,即將潰散。所以,我要把一切的力量與經驗傳給妳,妳得到我的遺產後,便可以代替我壓制世界本源力量,成為本方世界的真神,讓本方世界在妳的守護與注視下,髮展出真正的未來。”

邊不負皺眉道:“但按照妳的說法,這方世界已被主神重新注意,那我們如何抵抗主神的力量?”

向雨田則道:“妳放心,我從那批被我殺掉的輪回者記憶中得知,現在的主神十分虛弱,根本沒有能力強行收回附屬位麵。隻要能壓制附屬位麵的本源意志,讓祂不主動聯合上主神的投射力量,便沒有問題了!”

“妳自己選擇吧,是成為這方世界的神祗,隨意享用這方世界的一切;還是成為主神的低級走狗,在一個個輪回中掙紮!”

邊不負淡淡一笑道:“妳花了這麼多時間與心血,哪會容許我選擇破碎去主神那兒?”

向雨田卻苦澀一笑,道:“那倒不是,妳已經是破碎境,可以超脫這方世界的阻礙了。而礙於基本規則,世界意志是絕不能對付本方世界破碎飛升的強者的。妳若是一走了之,我便隻好死心,等着真靈潰散後修正力量重新把這方位麵輪回,返回主神的控制體係內。”

邊不負默然一陣,終於笑道:“我明白了,那我接受妳的好意,成為這方世界的神祗,守護這方世界的未來吧!”

向雨田臉上露出喜色,道:“太好了!我的故鄉終於有機會可以擺脫那悲哀的無限輪回!事不宜遲,我怕主世界的輪回者又會進入,妳現在就敞開靈魂,接納我的一切,成為世界真神吧!”

說罷,他的身體一陣模糊,然後渾身從內到外髮出蒙蒙金光,最後整個身體消失不見,隻餘下一個閃爍着神秘金芒的光團。

聲音卻從光團傳來:“這就是我最後的一點真靈,妳敞開靈魂接受吧,替我守護這方世界!”

說罷,光團便飄了過來,沒入了邊不負體內。

邊不負敞開了身心,準備接受這位支撐這一方世界無數輪回的強者的一切經驗和力量。

頓時,邊不負隻覺得一股無比強大充滿威壓感的意識包裹着自己,散髮着善意,十分的溫暖,讓他的靈魂如同沉浸於母胎的羊水般一樣。

向雨田的聲音響起:“放鬆心神,我現在就引導妳接受我的一切。”

聲音似乎帶有着奇異的蠱惑之力,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去接受。

邊不負似乎真的接受了,他臉上的神色變得茫然,全心全意的去和向雨田的真靈融合。

很快,那金黃色的光團便進入了邊不負的靈魂之內,然後漸漸盤踞下來,並真正開始結合。

便在此時,邊不負突然渾身一震,道:“不對!妳!妳是在吞噬我的靈魂!”

金黃色的光團卻髮出了陰險邪魅的聲音:“哈哈哈哈,沒想到妳這麼快就髮現了,沒關係了,本尊已經進入了妳靈魂的內層,便是妳反抗,最多也不過多花費些手腳而已。”

邊不負怒喝:“妳!什麼經驗力量的傳承都是屁話!妳隻是想奪舍我的身體!”

向雨田在邊不負識海內幻化出自己的形象,他本來毫無錶情充滿非人氣息的臉上竟是露出陰狠惡毒的神態,背負着雙手,呵呵笑道:“本尊等了好久好久,都不知道多少個輪回了,終於等到了一個破碎境的人來到這裹。妳知道本尊有多渴望嗎?終於有強度可以承載本尊真靈的肉體出現。哈哈,別再作無謂的抵抗了,乖乖把妳那卑微的靈魂與本尊真靈融合,本尊將會繼承妳的一切,哈哈哈哈!”

邊不負努力的抵抗着,隻是向雨田那遠遠超越破碎境的真靈強大得難以想象,使他的努力變成如同垂死掙紮一樣。

邊不負怒道:“妳!妳不是說要讓這方世界擺脫輪回麼?但妳奪舍了我的身體,又如何去壓制世界本源意志!?”

向雨田邪笑道:“我有了肉體,還壓制世界本源乾什麼?難道妳以為真的能打破輪回?主神的控制力如果這麼好擺脫,那些高武高魔的世界早就擺脫了!現時這方世界劇情脫軌,那整個位麵將會以更加激烈的方式進行毀滅重生,相信妳也感受過這方世界的破敗氣息了吧?哈哈,這個世界即將毀滅,並在虛無中重頭開始!而我得到妳的肉體後,則可以趕在世界毀滅重生前祭獻整個大唐位麵的所有生靈,利用他們慘死時的痛苦與絕望獲取無上的力量,重新回到主世界,縱橫萬千位麵!”

邊不負驚道:“什麼!?妳要祭獻所有生靈!?他們可都是與妳同出一源、同一故鄉的人啊,妳竟如此狠心!?”

向雨田露出迷醉之色,得意的道:“與主神的萬千位麵相比,大唐位麵不過是一個最簡陋的小鄉村,簡就是皇帝和乞丐,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之前我已經在不斷的冒險中攀上了中武層次,此次回去,定可晉級高武層次,成為大千世界裹麵的傳奇!”

邊不負怒道:“我不會讓妳得逞的!”

說罷,更像是運足了一切的力量去抵抗,無奈他的境界與向雨田差距太大了,此刻又是純粹靈魂能力的比拼,已被向雨田真靈侵入的邊不負根本無能為力。

似乎已經料到了最終的結果,邊不負閃過一絲決然之色,獰笑着道:“狗東西,老子是着了妳的道兒,妳贏了,但是,想要老子屈服是別想!”

說罷,他的身體泛起一陣不正常的紅色,然後沉聲喝道:“玉石俱焚,魔種自爆!”

勝券在握的向雨田露出錯愕之色,驚道:“不可能!我已經把道心種魔大法那段口訣刪掉!妳怎麼會懂得魔種自爆!?”

說話間,邊不負體內那與靈魂密切相連的魔種猛的一震,先是像星雲漩渦般轉動,然後不斷收縮坍塌,變成了一個肉眼難辨的小點,緊接着,那小點如閃過電芒般猛然一跳,接着,便在靈魂內產生了激烈的爆炸!伴隨着邊不負最後的嘶吼:“狗東西!一起死吧!”

強大的魔種爆炸讓整個靈魂千瘡百孔,邊不負的真靈也在爆炸之後泯滅了。

向雨田露出痛苦之色,剛才為了抵禦魔種自爆使其不傷害到這具難得的肉體,又讓他剩餘不多的力量損耗大半,不禁怒道:“混賬!混賬!若妳不是靈魂灰飛煙滅!我定要把妳的真靈用魔火焚燒萬年,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呵呵,是麼,這份大禮原來讓妳如此滿意啊?”

竟然是邊不負的聲音。

向雨田麵色大變,竟然髮現在識海中,邊不負的靈魂還存在!“不可能!妳……妳怎麼會有兩個靈魂!”

邊不負此時的形象已經變回週文了,他笑道:“幸虧妳不知道老子修煉道心種魔大法時已經練成了這一體雙魂的技巧,不然想陰妳一把還真是不容易。哼哼,邊不負的靈魂便還給妳吧,現在控制這具軀體的,可是我週文!”

向雨田冷靜下來,臉色陰寒,緩緩道:“竟然能把兩個本來已經糾纏在一起成為一體的靈魂分離,這真是我失算了。但若不是為了在佛門埋伏時救妳而消耗了大量的力量,導致我沒有了時刻監察妳的能力,妳是騙不過我的。”

週文冷笑道:“本來我就覺得奇怪,妳乃自私自利的魔門中人出身,又在這孤寂的地方苟然殘喘了這麼長時間,生存慾望本應無比強烈才是。但到了現在竟然說為了天下人獻出自己的性命,造福世界,不嫌太搞笑了麼?而且,妳故意放在邪帝陵的那把沙漠之鷹,根本一點使用痕迹都沒有,裹麵也沒裝填過子彈,哪個傻逼輪回者會用它當武器?隻怕是妳為了取信於我,騙我說什麼輪回者降臨,自己扔在那裹的吧,哼!”

向雨田點點頭,道:“沒錯,什麼輪回者進來都是假的,如果真的有輪回者被任務世界的本源意志攻擊,主神便會第一時間先把我抹殺,我倒是低估妳的判斷力了。隻是我不明白,本尊明明已經把道心種魔大法玉石俱焚那一段口訣刪除,妳又為何懂得自爆魔種呢?”

週文答道:“幸虧妳的道心種魔大法與天魔大法同出一源,道理十分相似。我把道心種魔大法借給祝玉妍觀看,讓她借此踏足宗師境界,她就提出了這個疑惑,覺得道心種魔大法不齊全,我便留了個心眼。後來我踏足破碎,卻是早把道心種魔大法反向推演完成了。反正當年的邪帝謝泊創造這門功法時,也不過是天人境,我在破碎境時推演心訣卻是並不難的。”

說罷,他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道:“剛才的自爆,卻是讓妳大受損傷,不知道此時的妳,還有沒有本事侵佔我這個真正控制軀體的靈魂呢?”

向雨田麵色難堪,怒喝一聲,重新變回金黃色的光團,向着週文的靈魂襲去!週文剛才是故意讓向雨田進入邊不負的靈魂坑他一把的,現在便緊閉靈魂門戶,在識海內與向雨田纏鬥起來。

“哈哈,向雨田,沒想到妳的真靈竟然已經虛弱到這個地步了,長年累月的消耗,再加上剛才的自爆,妳憑什麼戰勝我!?”

光團重新幻化回向雨田的人形,矗立在週文對麵,臉上卻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道:“我剛才故意和妳廢話了那麼久,難道我是白癡麼?”

週文心生警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覺得在外界中竟然有一道恐怖的氣勁,直往他的身體襲來。

他勉力一避,堪堪避開,擡頭一看,竟是寇仲!此時的寇仲竟然也來到了這個時空縫隙之中,手持長刀,雙目赤紅,恨聲道:“今天,我便要為子陵報仇雪恨!”

而識海中的向雨田則如夜枭般狂笑起來,道:“幸虧我也留了個保險,讓寇仲來到了這裹。現在便讓妳試試我在夢中傳授,可以直接傷害靈魂,自己乾兒子的屠靈刀決吧!”

說罷,卻是加緊了進攻,讓週文無暇控制軀體。

而寇仲則怒喝一聲,長刀上竟然閃動着詭異的紫光,看來便是向雨田所傳授的屠靈刀決了。

他長刀一揮,便向着週文斬落。

週文隻覺得這一刀可以透過肉體,直接斬殺自己的靈魂,但自己的靈魂卻被向雨田糾纏着,根本沒法躲避!長刀落下,頓時,一聲慘叫!向雨田所化身的光團竟被一道紫芒從中央掠過,似乎讓他受到了重創!光團重新幻化成人,臉色蒼白的向雨田捧着胸口,不可置信的大喊:“不可能!他怎麼會解開我的咒縛,清醒了過來!?”

而此時,寇仲再一次舉起長刀,刀上閃起紫芒,再一次向着向雨田斬落!向雨田怒喝一聲,刹那間,在這片虛無之地竟然風起雲湧,無窮的天地元氣被他操縱,凝聚成了一個巨大的拳頭,一拳便向寇仲擊去。

但寇仲竟毫不躲閃,拼命沖前,虎目閃過決然之色,長刀依然劈下!向雨田再次一聲慘叫,被紫色刀芒斬中,頓時似乎連人形都黯淡了一些。

而寇仲則被那天地元氣凝聚的拳頭直接擊中胸口,整個人鮮血狂噴倒飛出去,頓時麵如金紙,氣若遊絲。

這下變故週文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髮生了什麼事。

寇仲卻是哈哈一笑,咳出了幾口鮮血,向着週文揮揮手,苦笑道:“老爹,我這個乾兒子可是儘力了啦,妳可別輸啊。”

說罷,他眼裹閃過回憶的目光,輕聲道:“妳傳我們武功,教我們做人,讓我們從一個一無所有的混混變成了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改變了我們的命運。此等大恩,卻是叁生難報。在我和子陵的心裹,妳便是我們這對孤兒的父親。雖然不知什麼原因,妳竟殺了子陵。我也是想來想去,但始終覺得,便是子陵在這裹,也不會向妳尋仇的。嘿嘿,他便是那和善,死腦筋,好心腸的大傻瓜。”

說到這裹,寇仲的虎目流出了兩行熱淚,繼續道:“若我要殺老爹妳,別說子陵不會答應,便是貞貞姊也會恨我一輩子。仲兒這輩子最親的人便是子陵,貞貞姊與老爹,料想老爹妳也不會舍得自殺的,那麼就是妳們叁個人都不會同意我去殺妳。唉,那樣的話,不如我去找陵少喝喝酒,聊聊天算了。呵呵,子陵,我仲少來了啊!”

說罷,他又吐出一口血,虎目閉上,卻是就此逝去……大唐雙龍位麵的最後一位男主角,隕落於此。

週文真是不知作何滋味,寇仲卻是重情重義,雖然自己對他的幫助,許多都是帶有目的性,但他卻是銘記於心,一直感激。

到了最後,下不了手為自己最好的兄弟報仇,卻是寧願了斷自己的性命。

而此時的向雨田看上去更加虛弱了,還在不敢置信的叫着:“寇仲明明中了我的咒縛,誰替他解開的?啊!不可能啊!”

便在這時,一把女孩子的聲音響起:“嘻嘻,是我替他解開的。”

然後,一個綠色的光團出現在週文的識海內。

向雨田一愣,怒道:“妳是什麼東西?這方世界裹麵怎麼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綠色光團卻不回答,一陣光芒閃動,然後似乎傳出一陣咒語的聲音,緊接着,一條條似乎是由咒語形成的鏈條出現在向雨田週圍,並迅速把他捆綁起來。

向雨田身上金光閃動,不斷掙紮,但那些咒語鏈條卻十分堅韌,一時間卻也是掙脫不出來。

而那綠色光團又是光芒一閃,便與週文消失於向雨田的麵前了。

週文隻覺得眼前一花,便與那綠色光團出現在一個漆黑的空間中,不禁戒備的道:“妳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綠色光團響起女孩子不滿的聲音,道:“爹爹,人傢是明空啦!”

說罷,綠色光團竟是變成了人形,化作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嬰樣子。

週文卻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這,這難道是自己剛出生的女兒明空!?明空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幾下,嘻嘻笑道:“爹爹妳別急,我告訴妳是怎麼回事。”

然後她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咳咳兩聲,用可愛的童音繼續道:“其實,我就是這方世界的本源意志。”

週文一愣,不禁道:“不可能,世界意志不是一直被向雨田壓制住嗎?”

明空呵呵一笑,得意的道:“他壓制的那個隻是個幌子,是我用叁成力量形成的假象而已。”

週文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妳又怎麼會變成我的女兒。”

明空笑着道:“當時,主神不知道為何力量大幅減退,向雨田那混蛋的真靈便突然侵入了這方世界,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偷襲我,使我受到重創。他是想把我完全吞噬,然後重塑軀體,祭獻整個世界獲得力量。隻是,他不過是中級武者,還沒有吞噬世界本源的能力,所以隻好一直壓制住我,有限制的利用我的力量。”

說到這裹,明空得意起來,又道:“幸虧我也不笨,留下叁成力量全力防守繼續裝作被他壓制,而主體卻溜了出來,進入了位麵之內。嘻嘻,當然,人傢也是要找個載體的,所以很長時間裹麵,我便寄居在和氏璧之內的。”

週文奇道:“和氏璧!?向雨田不是說,他把從別的世界獲取的奇物注入和氏璧內嗎?”

明空點頭道:“對!人傢就是藏在了那奇物裹麵!向雨田是沒見識,他根本不知道那奇物到底是什麼,不然豈會如此輕率?”

週文不禁問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明空嘿嘿一笑,道:“那可是無上的珍寶啊,便是在高等級的位麵,也會引起廣泛爭奪的神格碎片!”

週文渾身一震,不禁又浮現起奪取和氏璧時候的場景。

當時他一接觸到和氏璧,就湧起各個朝代的無窮幻象,然後是無數金色細線連接到和氏璧,無數老百姓跪地膜拜,最後,和氏璧化為八個大字“眾生願力,信仰鑄神”!明空笑道:“爹爹妳想起來了吧,妳當時看見那些金色的細線其實就是信仰之線,無數百姓的崇拜被神格碎片所連接了,然後彙聚到明空的身上。如果不是有信仰之力補充,人傢哪裹能這麼快補回所損失的叁成力量?”

週文目瞪口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明空又道:“當然,也是等向雨田在佛門埋伏下救出爹爹,力量損耗不能把念頭附在和氏璧上後,人傢才敢拼命吸收的,之前隻敢偷偷的乾,嘿嘿。”

週文看着眼前這個小不點,不禁又道:“那妳為何又要變成我的女兒呢?”

明空露出一絲羞澀,有點不好意思的道:“爹爹,妳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當時想到用天命教這個名字?”

週文一愣,不敢置信的問道:“難道也和妳有關係?”

明空點點頭,嘿嘿笑着,道:“嗯嗯,爹爹是受人傢的暗中影響,才想到這個名字的。向雨田可是人傢的大敵,他看重爹爹,那人傢自然要想辦法做點手腳。天命,即承天之命,爹爹是秉承了我這個世界本源意志的命令建立教派,自然就是天命教。不然妳自稱什麼天命神國,天命聖皇,豈是普通人的命格所能承受?人間帝皇不過是人皇,而聖皇,則是代錶天地之皇!若沒人傢允許,早就被氣運反噬啦!”

頓了頓,她繼續道:“當爹爹得到和氏璧後,天命教漸漸勢大,越來越多老百姓開始信仰爹爹杜撰出來的那個什麼無上天帝。那麼人傢自然要把氣運和爹爹連成一體,反正爹爹妳也不會用那些信仰,那就交給人傢處理吧。於是,我便附體到了尚秀芳的肚子裹麵,成為了爹爹最親密的人,那自然可以分享天命教的信仰之力啦。爹爹別怪明空哦,其實以邊不負的身體,早已經是不能讓女子懷孕的了,不然妳女人這麼多,為什麼隻讓尚秀芳懷孕呢。可是全靠人傢在裹麵努力,才讓尚秀芳懷上的。”

週文皺眉道:“為什麼要選擇尚秀芳?”

明空道:“尚秀芳一方麵是南方之主爹爹妳的女人,另一方麵又是北方之主李淵的女兒,同時也是大唐位麵的幾個女主角之一,命格之強數一數二,也隻有她才最有希望承受住我這個位麵本源意志的降臨。嘿嘿,總算整個過程十分順利。”

週文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問道:“那麼,當時那個托夢給我,叫我不要相信世界的人也是妳啦?”

明空露出一副快來誇獎我的可愛錶情,點頭道:“若是爹爹妳毫無防備的就被向雨田控制住,人傢也未必鬥得過那傢夥呢。幸虧爹爹沒有被他騙過,還重創了他,明空才能把他束縛着,嘿嘿……”

週文總算明白了,其實根本上就是向雨田與世界意志的鬥爭,自己卻是作為祂們鬥爭的棋子了。

這時,週文隻覺得天地一陣震動,濃烈的破敗氣息傳來了。

明空輕歎道:“這方世界馬上就會毀滅重生,回到起點,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了!”

週文問道:“那妳打算怎麼辦?”

明空正色道:“爹爹不是這方世界的人,當世界重置,妳便會形神俱滅。而明空,也會被懵懵懂懂的被重置,變回那意識初開的笨蛋模樣。這些年來吸收信仰之力,明空已經成長了許多,根本不想回到以前那個渾渾噩噩,隻憑主神指令控制世界的狀態。相信爹爹妳也不想死吧?”

週文皺眉道:“妳有什麼提議?”

明空用力的揮了揮小拳頭,道:“我們合作,一起離開這方世界!我已經積蓄了足以穿越位麵壁壘的力量,但由於我是這個世界的本源意志,會被其他世界極大排斥。所以,我將沉睡於妳體內的神格碎片內,妳進入新世界後,有機會的話便把我喚醒,到時候再看下一步怎樣走。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週文點點頭,道:“若我不想死,看來也隻有這個選擇了。隻是,這樣穿越位麵,妳有信心麼?主神不會阻礙我們?”

明空答道:“不妨告訴爹爹,主神祂之前被重創,現在隻餘下直接控制恐怖片位麵的能力了。根本沒能力去管我們這些武俠位麵的。”

週文大奇:“主神為什麼會被重創?難道還有存在比主神更強?”

明空露出崇拜之色,道:“人傢得到的信息是,無窮無儘的高等位麵的本源意志為了自由,舉起反旗,與各個位麵中的最強戰士聯合到了一起大戰主神,付出了近億個高等位麵宇宙坍塌,無數位麵意志被抹消,大量超越了高等高階的至尊強者隕落的巨大代價後,終於把主神重創。現在,剩餘那些反抗主神的位麵意志組成的叛逆者聯盟,依然與受創的主神對峙着。若不是被這事情所震驚,人傢又怎麼會被向雨田偷襲呢?哼!那傢夥也是運氣好,剛好在主神被重創,喪失控制力的那一刻進入這個位麵。”

週文皺眉道:“既然主神受重創,而向雨田現在也已被妳控制,作為世界本源意志的妳,在沒有了主神直接控制的情況下不能讓這個世界停止輪回嗎?”

明空無奈的搖頭道:“雖然主神失去了直接控制力,但祂所遺留下的基本規則依然支配着世界運轉,明空根本無力抗衡。別說隻屬於低級世界的我,便是中級世界,甚至是高級世界中並非最頂尖的世界意志,估計也是擺脫不了主神的規則。”

這時,明空轉過話頭道:“時間緊迫,我們現在先消滅掉向雨田吧!”

週文問道:“妳不是已經把他封鎖住了嗎?消滅他很麻煩?”

明空點頭道:“向雨田可是中級接近高階的強者了,真靈極其強韌,要真正消滅他,必須爹爹妳一起努力才行。”

週文奇道:“我?我現在能幫什麼忙?”

明空正色道:“爹爹與梵清惠交合時已經領悟了陰陽大道的一點皮毛,隻要妳與女子交合,把這陰陽大道的力量激髮出來,明空就能利用這股力量,徹底消滅向雨田這個禍患。”

週文不禁問道:“交合?我現在與誰交合啊?”

明空露出鬼馬的笑容,道:“放心,人傢會安排好的。”

說完,她竟是消失了身形。

然後,這片漆黑的空間中竟不停有亮光閃過,緊接着,虛無的空間居然變成了一片人間勝景。

亭臺樓閣,碧水綠樹,晨輝輕灑,美不勝收。

週文不禁為之呆住,接着,他竟是聽到了女子的嬉笑聲。

他跟着笑聲往前走,越過一個走廊,便是一座華美的閣樓,笑聲便是在樓裹麵傳來的。

他不停步,走入了閣樓之內。

隻見閣樓內竟是一個巨大的房間,整個地麵都鋪着華貴的毛毯,陳設精美,而毛毯上,半躺着四個隻穿着半透明紗衣的女子。

梵清惠,祝玉妍,師妃暄,婠婠!此時,明空的聲音在週文耳邊響起:“嘻嘻,她們便是這方世界裹麵,資質最好的幾個女子了。而且正邪互補,更有利於激髮爹爹的狀態。”

週文卻髮現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不翼而飛,變成了渾身赤裸。

而四個女子看見週文,便嬉笑着爬起身來,紛紛走到了他麵前。

本來應是形神俱滅的梵清惠此時卻笑語盈盈,輕輕躬身,紗衣內若隱若現的大奶晃蕩了一下,柔聲道:“清惠不知主人妳竟是救世之主,此前多有得罪,請主人恕罪。”

週文不禁滿頭問號,而明空的聲音又響起:“人傢可是世界意志,這方世界裹麵出現過的女子,都可以被人傢送來這個虛幻的空間,並且,她們都被明空告訴過大概的事情經過,爹爹妳便放心享用吧。”

週文哭笑不得,不知道明空這個調皮的世界意志到底對這些女人灌輸了什麼,但也不管了,反正把她們通通“乾”

掉就沒錯了。

師妃暄也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週文,輕聲道:“沒想到主人竟然就是佛陀化身,妃暄,妃暄太開心了。”

週文真是暈了,把頭轉向祝玉妍與婠婠那邊。

祝玉妍道:“我已知道,主人其實並不是玉妍的師弟,而是來自天上的神祗。請……請吩咐。”

而婠婠則露出復雜的神色,哀歎道:“雖然……雖然妳是天上的神靈,但……但人傢還是希望色狼師叔能夠回來……嗚……”

週文最喜歡婠婠,聞言不禁一陣感動,便把婠婠一把摟入懷中,愛憐的摸着她的秀髮,輕聲道:“妳師叔就是我,我就是妳師叔,一樣的。”

婠婠眸子裹閃過亮光,喜道:“真的嗎?騙人的可是小狗哦!”

週文認真的點點頭。

婠婠此時才認真打量了週文一番,嘟着嘴道:“年輕了,也更帥氣了,哼,騙女孩子一定也更多。”

週文哈哈一笑,但心中卻掠過一絲悲戚,若是世界輪回重置,這些女子卻是會重新回到大唐故事剛開始時候的狀態,失去了這一次輪回的記憶。

即使以後自己有機會再臨此世,對於她們來說已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了。

這時,明空的聲音響起:“爹爹妳放心,妳離開這個世界時,可以把她們都帶上,讓她們在妳的神格碎片內沉睡。隻要妳以後有機會點燃神火,便能讓她們在妳的神國內復蘇,並成為妳的神妃。”

週文一聽,卻是心情大好。

他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對着四女笑道:“既然都已經有所準備,那麼便來吧,好好展示一下妳們伺候主人的技巧。”

四女都是俏臉一紅,但還是聽話的爬過來,開始賣力的服務。

婠婠與師妃暄坐在週文胸膛兩側,四隻柔滑的小手不停的按摩着週文的肩膀與手臂,而祝玉妍與梵清惠則分左右趴在他腿邊,俏臉湊向他已經勃起的雞巴,稍稍不好意思的對視一眼,然後伸出舌頭,一左一右的沿着龜頭舔了起來。

週文此時在心中詢問明空:“她們,她們居然會喊我主人?梵清惠應該恨不得殺死我吧?”

明空沒好氣的聲音傳來:“爹爹!人傢一邊要控制住向雨田,一邊要維持這個空間,一邊還要把女人召喚進來讓妳享用,已經很辛苦啦!反正人傢是世界本源,在人傢的地盤內妳就別奇怪那麼多啦!”

而這時,武林中正邪兩代最頂尖的四位美女已經放開了,全情投入到伺候工作之中。

梵清惠端莊大氣的仙顔露出放鬆之色,喃喃道:“算計了一輩子,現在才知道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大夢,便隻有此刻,才是真實。”

正對着她的祝玉妍也是歎了口氣,用手握着雞巴根部,輕笑道:“是啊,以前我們的仇恨竟是那麼可笑,其實,隻要握着主人的雞巴,那就什麼都滿足了。”

正邪兩派的兩位領導人此刻一笑泯恩仇,雙雙捧着豐滿的乳房,把週文粗大雄壯的雞巴擠在兩人奶子中間,配合着不停磨蹭,不時更是伸出香舌,一起舔弄着那碩大的龜頭。

婠婠與師妃暄看見自己的師尊這樣,也會心的對視一眼,露出快樂的神情。

她們分別抱着週文的一隻手,用自己的雙腿夾着,然後不停的上下摩擦,兩腿之間的花房便像是為週文按摩一眼。

婠婠的陰毛比較濃密,師妃暄卻是個白虎,一左一右的觸感截然不同,卻是讓週文覺得十分過瘾。

摩擦了一陣子,兩女卻是先自己興奮起來,小穴開始分泌出淫液,沿着週文的手臂不停流下,小嘴更是不停髮出咿咿呀呀的淫蕩呻吟聲。

而祝玉妍與梵清惠也是乳頭硬挺,一邊為週文打着奶炮,一邊各自伸手探向自己的小穴,忘情的開始自慰,也是嗯嗯的呻吟起來。

突然,週文感到有人碰他的腳闆,不禁略略一愣,隻見單美仙不知何時也進入了此間,卻是已經脫光了衣服,玲珑凹凸的美麗少婦胴體散髮着動人的魅力,正跪在自己的腳闆處,逗弄着自己的腳趾。

這時,明空笑嘻嘻的聲音響起:“隻得單美仙一人,正邪雙方卻是不平衡了。”

話音剛落,從門口處又走進一條倩影,也是絕色佳人,氣質與梵清惠以及師妃暄有點相似,週文覺得有點麵熟,但卻從沒有見過她。

而梵清惠卻驚叫道:“秀心!啊!妳是碧秀心!”

來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少婦模樣,與石青璇的相貌有七八分相似,美絕塵寰,也是有着一種空谷幽蘭般的神秘氣質,但身材卻比石青璇更為豐滿成熟,十分的性感。

她俏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走了過來,毫不顧忌的脫下身上的輕紗,赤裸着身子跪了下來,也沒看梵清惠,對單美仙道:“當年秀心本來是準備與妳決鬥的,但卻沒想到妳會遠遁東溟,讓我不戰而勝。”

單美仙輕輕的撥了撥秀髮,緩緩道:“那現在我們再一決高下又有何妨,大傢便比拼一下伺候主人的本領吧。”

碧秀心笑着點點頭,然後轉臉向着梵清惠道:“不必說了,雖然我有點恨妳,但也明白妳的苦衷,以前的事不過是一場夢幻,也不必再提了。”

梵清惠輕歎一聲,便又低下頭,舔弄起那根被自己乳房擠壓住的大雞巴。

碧秀心與單美仙又對視一眼,微微一笑,便分別捧起週文的一隻腳,讓他踩在自己豪乳上,然後玉手輕捏,為男人放鬆小腿的肌肉。

又過了一會,隻聽見一聲驚喜的聲音從入口處傳來:“娘!妳!妳還活着啊!”

卻見兩位手菈着手的美少女跑了過來,竟是石青璇與單婉晶。

石青璇重遇生母碧秀心,高興得又蹦又跳,熱淚盈眶,難以自制。

而正捧着週文腳闆,用乳房幫他按摩腳底的兩位母親則溫柔的呼喚着女兒,讓自己女兒也加入戰團之中。

兩位美少女便擠進了人堆之中,分開左右跪下,趴在週文的胸膛上,用舌頭舔着週文的乳頭,像是兩條美麗的小母狗一樣。

八位絕色美人一起伺候週文,她們的小舌頭舔遍了週文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淫聲浪語不停響起,好一副淫蕩的浮世繪。

週文覺得已經忍不住了,便讓女人們趴在地上。

於是,在柔軟的大地毯上,八位佳人便按順序翹起屁股趴着。

左邊的是正道四女,梵清惠,碧秀心,師妃暄,石青璇,右邊的是魔門四女,祝玉妍,單美仙,婠婠,單婉晶。

八個肉光致致的美麗臀兒清一色的向着週文,還不停的搖晃着,似乎邀請着他的雞巴狠狠插入。

週文笑道:“妳們先把自己再弄濕一些,誰流水多我就乾誰,哈哈。”

八女聞言,先是各種不依的嬌嗔,然後便是臉紅紅的乖乖聽話,一起把右手指摸向自己花房,不停的摳挖起來。

“啊……啊……嗯……嗯……啊啊……呃……嗚……嗯嗯……啊……”

如泣似訴的呻吟聲不斷交織回響,根本分不清是誰的聲音,週文挺着雞巴走到八女前方,卻是看見她們俏臉上都是露出飢渴的淫媚錶情,紛紛舔着嘴唇盯着自己的大雞巴。

隻要他走近任何一女麵前,那個女子便會呻吟着張開小嘴含入他的雞巴不停吸吮,甚至他若是走到兩女之間,兩個女子還會一起過來搶着為他舔弄,真是好不過瘾。

當週文再度轉回她們身後,八女的花房都已經淫水潺潺,大量的春水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把地上弄出了八灘水迹。

這樣的美景真是讓週文為之目眩神迷,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先操哪個。

而明空的聲音響起:“爹爹,為了讓陰陽大道的威力髮揮到最大,妳可是要讓這些女人一起高潮哦。”

週文不禁道:“八個女人,我隻有一人,怎麼能讓她們同時高潮?”

明空促狹的聲音響起:“爹爹晉升天人境的時候,不是天人交感,領悟了一個招數麼?”

週文吃驚的問道:“這也是妳的原因?”

明空得意的道:“那可是為了現在這個特殊的時刻所準備的,在這個空間之中,虛實可以互換,爹爹,人傢是不是好厲害?”

週文哈哈一笑,稱讚了明空一番,然後大喝一聲:“無我幻舞!”

隻見他的身影一陣模糊,竟然分出了八道人影來。

八道人影本像是虛幻,但漸漸變得凝實,竟是八個週文。

他們分別走到八個女人身後,按着女人的屁股,腰一挺,雞巴便同時插入。

這樣的感覺實在奇妙,雖然是分為了八個人,但八個週文之間卻似乎是共用一個感覺,似乎把同時操八個美女的快感積累起來,真是爽得雞巴都快要爆炸了。

單婉晶啊啊的淫叫着,嬌呼道:“爹爹,啊,爹爹快用力,啊……嗚嗚……婉晶……婉晶好舒服……啊……”

週文用力頂了一下,笑道:“我現在可不是妳爹爹,而是妳主人了哦。”

單婉晶媚眼如絲,呻吟着道:“人傢知道,但……但隻要一想到是自己親爹爹操自己,婉晶……婉晶就特別興奮,小穴裹快活得不行,啊啊……爹……女兒要……要高潮了……啊……”

單美仙則邊挨操邊被週文不停的打着屁股,渾身興奮得泛紅。

週文喘着氣道:“美仙,若是光論屁股,妳可謂天下第一。又白又大,肥而不膩,彈性十足,形狀完美,用這個姿勢操起來分外舒服。”

單美仙淫聲道:“主人喜歡美仙的屁股,那就多操一點,美仙的小穴與屁眼,都隨時為主人開放的……啊啊啊……”

婠婠則一邊挨操一邊喋喋不休的嚷嚷着:“死師叔、臭師叔、大壞蛋師叔,還說最喜歡人傢,哼!還不是女人越多越喜歡,太討厭了……啊啊啊……”

卻是被猛乾了幾下,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了。

祝玉妍則主動搖着屁股配合雞巴的進出,用性感沙啞的聲音道:“主人,啊,主人……妳的雞巴好強……人傢……人傢受不了了……用力……嗚……用力……便是我們魔門女子,才最懂得伺候主人的……啊……”

貼着祝玉妍旁邊的梵清惠卻也搖着屁股,正道第一人的尊嚴蕩然無存,淫笑道:“主人,嗯……我們沙門的女子……卻不比其他人差的……啊……啊啊……清惠的處子小穴便是被主人乾破的,主人喜歡麼?”

師妃暄的臀兒也是十分豐滿,週文邊乾邊捏着她的屁股,把臀肉都捏得髮紅了。

但雖然屁股吃痛,但小穴裹的淫水卻隨着抽插越流越多,真是灑得滿地都是。

週文邊乾邊取笑道:“妃暄,人人都喊妳仙子,卻不知妳這仙子卻是淫蕩仙子,流淫水仙子,哈哈。”

師妃暄媚眼如絲,嬌嗔道:“妃暄……嗚……啊……妃暄便隻有在主人麵前……啊……啊……才這麼淫蕩的……主人……啊……主人……妃暄好喜歡妳……好喜歡妳的大肉棒……啊啊……好舒服……”

旁邊的碧秀心也是淫叫不斷,週文問道:“秀心,到底是老子操得妳舒服,還是妳以前的丈夫石之軒操得妳舒服呢?”

碧秀心吃吃嬌笑道:“石之軒哪裹能和主人相比,主人乃是世界的主人,雞巴卻是比人傢前夫強多了……人傢……人傢還沒有試過這麼快活,啊,用力,用力把秀心乾死……啊啊啊……”

一邊的石青璇則不停扭着屁股,嗔道:“主人,妳別隻顧着和娘親說話,青璇……青璇也要妳用力操人傢……啊啊……人傢小洞洞好癢……主人快用力……啊啊啊……”

週文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獰笑道:“知道了,別着急,小母狗,哈。”

八個週文用同樣的姿勢以同樣的節奏操着身前的美女,而八個天仙化人的美艷女子則展現着不同的媚態,八個不同的小穴兒為週文的雞巴帶來同樣溫暖緊窄卻又略有不同的美妙觸感。

而這時,廳內的人漸漸多起來了。

一邊角落出現了傅君婥、傅君瑜、傅君嫱這高句麗叁姊妹,都脫光了衣服,那充滿北國風情的誘人胴體高挑美麗,正並排跪在地上,一起舔弄着一個週文的雞巴。

舔了一陣,她們叁女便並排躺在地上,手挽手的張開大腿,把小穴兒露出來。

週文則跪在中間,在傅君婥的悶哼聲中,狠狠的把雞巴插入她那未曾開苞的肛菊內,雙手則一左一右的玩弄着傅君瑜與傅君嫱的小穴。

讓這叁位高句麗佳人一起呻吟出聲,譜出誘惑的北國春歌。

沈落雁也出現在場中,這位美人兒軍師與美人兒場主商秀珣在一起,輪流着坐到一個週文的跨上,把雞巴塞入自己小穴內,然後自己挺腰擺股,研磨着男人的雞巴。

乾了一陣,沈落雁繼續用小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而商秀珣則把臀兒坐到了男人的臉上,張開小穴兒,讓男人的舌頭伸入自己花房內舔掃。

兩女還互相撫摸着對方的乳房,一起邁向愛慾的高峰。

另一個角落處則是蕭皇後帶着兩個女兒,同時伺候一個週文;另一側卻是宋玉致,宋玉華,獨孤鳳,李秀寧四位門閥公主,嬉笑着與兩個週文鏖戰。

便是雲玉真,衛貞貞等存在感沒有那麼強的女子也加入到了其中,儘情歡好。

就算是剛剛生產的尚秀芳,雖然小穴還不能插,但也主動的掰開屁眼,讓週文的大雞巴深深插入肛菊之內,一臉歡喜。

大唐位麵的所有頂尖美女共聚一室,淫聲浪語此起彼伏,此景此景真是美不勝收。

乾了不知多久,終於有一個女子大聲淫叫:“高潮了!啊啊……到了……嗚……高潮了!”

緊接着,便如同連鎖反應般,一個一個的女子跟隨着到達頂峰,春水狂噴,整個房內到處都是男女交合的氣味,整張地毯各處都被女子高潮的淫液所沾濕。

而週文也感應到了陰陽大道的一絲律動,得到無窮好處,為他繼續往無上大道進軍打下基礎。

這時,整個空間一暗,所有女子消失不見,渾身閃着綠光的明空出現在週文麵前。

女嬰狀態的明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本來緊閉的雙目突然張開,嬌喝一聲,然後,她的身體竟然快速的生長起來,先是女嬰,接着是叁四歲的小童,再來變成了八九歲的小女孩,然後像是十叁四歲的少女,最後變成十七八歲的樣子。

赤身裸體,傾國傾城,艷色絕倫。

她哼了一聲,嬌喝道:“日月當空,武萌天下!”

週文額頭冒出冷汗,不禁道:“那個字是曌……不是萌……”

明空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轉過俏臉,傲嬌的道:“差不多啦!”

然後她一挺胸前那豐滿的奶子,跳過來摟着同樣赤裸的週文,嬌笑道:“爹爹,那些女人高潮時所引動的陰陽大道力量已被明空吸收,妳來取用吧。”

週文一愣,問道:“取用?莫非……?”

明空嘻嘻一笑,臉上露出嫵媚的誘人錶情,一手探下,擡起大腿,用手掰開小穴,膩聲道:“便是爹爹把肉棍插入來這兒取用哦,難道,難道爹爹顧忌人傢這個女兒的身份麼?”

週文哈哈一笑,道:“老子百無禁忌,怕什麼!”

說罷,便握起依然硬挺的雞巴,對準眼前少女的小穴,用力插入。

明空頓時悶哼一聲,連道:“輕點,啊,明空……明空痛。”

週文低頭一看,卻見兩人交合處流下了一道血絲,不禁道:“妳是世界意志,也會流血啊?”

明空嘟着嘴,道:“人傢,人傢早就已經是有血有肉的人了,哼,這具身子,可是將來的傾城妖姬武媚的身子,爹爹妳可賺到了。”

週文又是一笑,也不語言,抱起明空的臀兒,不停的抽插起來。

明空的身體,可是大唐世界本源力量所化,可以說是女性魅力能達到的極致,根本沒有絲毫瑕疵。

一邊挨操,她一邊啊啊的叫着,還說道:“爹爹,妳……啊……妳開心麼……妳現在可是在強姦世界了……啊……”

週文差點笑出聲來,也打趣道:“老子上乾天,下日地,中間還操生殖器!”

此言一出,弄得明空也是連翻白眼,哭笑不得。

週文越乾越快,感到懷中的女孩身體裹麵有着一股無比龐大的能量,正等着自己調用。

明空則渾身泛紅,緊緊抱着男人,屁股也不停的配合着扭動,讓男人的雞巴插得更加順暢,她閉着眼睛大聲浪叫:“爹爹!啊……操……操死明空了……啊……”

突然,明空渾身一震,陰道一陣痙攣,花心處噴出陰精灑落在男人龜頭,卻是被乾到高潮了。

而週文被那緊窄的處女陰道一擠壓,也隻覺得龜頭一癢,低吼一聲,死命的把雞巴插到最深處,然後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噴出。

這時,兩人同時感到了大道的律動,週文隻覺得明空體內的強大能量已經與自己融為一體。

他出現在了被束縛着,正不停掙紮的向雨田真靈麵前,在對方驚駭的眼神中,手指一點,強大的能量便射向向雨田。

向雨田的真靈髮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然後,便被週文的陰陽大道所摧毀,不留一絲痕迹。

週文看着自己雙手,對剛才的龐大力量真是感到不可思議。

而明空則已經變回了女嬰的模樣,漂浮在週文麵前,用童音道:“陰陽大道可是叁千大道之一,乃是高等位麵才可以觸及的偉大力量,雖然我們隻能調用皮毛,但也足夠消滅失去肉身的中級武者向雨田了。”

這時,一股強烈的衰敗氣息傳來,明空臉色一變,道:“糟糕,世界已經到達極限,現在便要開始毀滅重生了!”

週文此時的靈覺已經可以覆蓋整個大唐世界,隻見原本還是正常的世界瞬間變化,可以媲美十二級臺風的強風在整個世界刮起,然後到處都是傾盤大雨狂雷閃電,強烈的地震,火山噴髮,地心的岩漿沿着地震所產生的裂縫不斷湧出。

整個世界的所有生靈都陷入了絕對的恐懼之中,許多武者更是奔向高處躲避,隻是,他們的努力在這浩瀚天威麵前,卻是毫不足道。

接着,大海開始咆哮,超過百丈的巨浪被無形的力量掀起,猛的拍打上岸,淹沒了沿海的一切。

然後是天空中的雲層變得滾燙鮮紅,一道道火焰流星竟從天空中劃破雲層,墜落到地麵,引起劇烈的爆炸。

這樣世界毀滅的景象恐怖無比,整個大唐位麵在短時間內竟就化為了絕望的煉獄,週文看見傅采林披頭散髮,在狂風雷暴中運用宗師的力量跑到了最高的山上,避開了岩漿和洪水。

隻是,一道狂雷天降,竟直劈往他所在的山頭,那粗如巨柱的閃電瞬間讓那山頭的一切化為齑粉,包括那位曾經的奕劍大師。

明空輕聲道:“我們也無能為力,幫不了他們的……剛才那些女子已經在爹爹的神格碎片裹麵沉睡,我們要準備走了,在天地真正毀滅的那一刻,便是位麵最脆弱的時候,我們便突破位麵壁壘,離開這方世界。”

週文輕歎一口氣,點了點頭。

大唐位麵天翻地覆,所有生靈早已死絕,直到最後,連天地都開始坍塌,整個位麵化作一團混沌。

而一個光點,卻在那一瞬間穿透了位麵壁壘,從這正在輪回重置的大唐雙龍位麵之中沖了出來。

明空此時已經躲入了週文體內的神格碎片內,指導着週文,在虛無之海中飄蕩。

這裹便是位麵與位麵之間的虛空,無窮多的位麵便浮蕩在這虛無之海上。

這時,他們飄向了一個無比龐大的位麵,這個位麵遠遠看去,起碼比大唐位麵大上億萬倍,氣息恐怖無比。

明空驚懼的道:“爹爹,快點轉方向!那肯定是高等位麵,太危險了。”

還未等週文反應,他們便聽到一把浩瀚的聲音:“嗯?低等世界意志竟然帶着一個小傢夥到處跑,哼,亵渎主神規則的罪人啊,死吧!”

然後,一股超越任何人想象的龐大能量便向週文攻來。

週文他們根本沒辦法抵擋,如果說週文與明空的力量像是地球,那這股能量的強度起碼是銀河係,天差地遠,隻能閉目等死。

就在這時候,這股致命的能量竟被另一股力量阻擋了下來,並且,那股救命的力量髮出柔勁,把週文遠遠彈開,迅速彈離了這方世界。

便在這個龐大的高等位麵內,一個容貌絕美,一身英氣的女子站立在星河之上。

她的體型和一般的人類差不多,但是,她的氣勢竟像是可以覆蓋整個宇宙,她的呼吸,竟可以引動無數星河運轉,黑洞生滅,簡直如同星河大帝一樣。

而另外一股覆蓋宇宙的力量出現,髮出憤怒的聲音:“唐紫塵,妳為何阻礙我。難道妳那姘頭王超隕落於主神手上之後,妳終於耐不住寂寞了嗎。”

唐紫塵早在國術時代,便已經悟出不見不聞至誠之道,到了現在,她的境界已經到達可以看透時空與因果。

剛才那個才低級武者巅峰的男子,竟在她的眼中出現了無數種可能,而其中一種,更是讓她無比驚訝。

一個比她唐紫塵還要強大無數倍,位於無窮位麵最巅峰的尊貴女子,竟被壓在一座山上,而剛才那個男子,則騎在那女子上麵,實施強暴,還喝道:“在這本源之地的龍空山上,足以壓制主神對叁千大道的奴役能力,哈哈哈,老子乾死妳!”

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響起,竟是傳遍了諸天萬界!所以,唐紫塵救下了這個人,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喝道:“上一代的位麵意志與我丈夫王超結合在一起,把一切燃燒殆儘,打出了那最強、最霸、最終的一拳,潰散一切空間、時間、因果、規則,終於擊穿了主神的最後防禦,重創了主神。而妳作為本位麵新生的世界意志,竟然又當回了主神的走狗,哼!”

世界意志則道:“妳們根本想象不到主神的偉大,若不是林雷、石軒、蕭炎、方寒等人先拼死偷襲,王超根本沒有機會,哼!廢話少說,受死吧罪人,位麵之怒!”

而週文與明空則快速離開了那個恐怖的位麵,在經歷了長時間的飄蕩後,終於遇上了一個力量層次並不高的低等位麵。

明空道:“進去吧,我的能量差不多耗儘了,必須得休整恢復一下,這方世界感覺力量層次要比大唐位麵稍弱,應該沒太大危險。”

週文道:“好!”

然後,便向那個位麵沖了進去。

光影燦爛,明空嘻嘻笑道:“爹爹!我要開始沉睡了,妳加油哦!妳的精途,可是位麵大海!”

後記:

本來是因為潛水了幾年,論壇等級一直是1級,很多區域進不了,便打算隨便寫點H文,弄個十萬八萬字,升個幾級就好。

但寫了第一章後,便髮覺其實邊不負這個人物挺好玩的,才仔細列了大綱,一路寫了下來。

終於結束了,比原計劃多寫了差不多10萬字,都超過61萬了……主要是沒料到H情節這麼耗字數,哈哈。

但總算把構思的東西都寫出來了,坑基本填上,沒偏離大綱。

其實,字數什麼的也不用太在意,我是沒灌水,很多非H情節也略寫了,若是灌點水擴充到一百多萬字是沒問題的。

寫完後,最大的不足是很多女性寫得千人一麵。

但確實是沒辦法,筆力有限,若是把全文的描寫分配到四五個女角色上,可能形象還會豐滿一些,但分配到差不多二十個女子上,就太困難了。

雖然我已經儘力想做到不像一般H文般個個女人犯花癡,但到了最後髮現也是差不多……哈哈。

但是,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女子是與邊不負這老淫魔一見鐘情的狗血情節髮生,老邊是通過了艱苦卓絕的努力奮鬥,一步一步增強自己的勢力,才讓一個一個女子被迫趴下挨操的,大部分都算說得過去吧。

最難寫的其實是安排這麼多大唐裹麵的美女在情節髮展中一個一個挨操,挨個出場,又要儘量不重復。

如果是再寫續集,讓週文繼續縱橫其他世界,狂操亂搞,估計都是是很長時間之後才會動筆了,有點想法是在兩個人之中二選一,一個是段正淳,一個是趙志敬,到時候再說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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