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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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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叁妖
第六十四章 歡喜

李曼桢沒急著搭小毛的茬兒,把塑料袋兒放下,隻對著祁婧說話。

“妳們沒吃過揚州的趴燒豬頭吧?我早就跟農貿市場賣肉的老王打過招呼了,今天給留了半個,挺新鮮的。妳現在是哺乳期,吃豬頭也蠻適合的。”

祁婧雙臂抱在胸前聽着,有些心不在焉。

說實話,豬頭肉對於一個純肉食動物的吸引力是生理本能級別的。

然而,許太太剛剛急中生智替人化解了危機,此刻自己卻正穿着真空的絲質睡衣,乳浪跌宕,激凸暗藏,稍不留神就要出醜。

眼下最緊迫的是回房間去穿文胸,哪有心思閒聊,總不能顧著豬臉忘了人臉吧?一聽李曼桢提到哺乳,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陪著笑臉兒說:“那太好了,我正饞這一口呢!幸虧剛剛羊肉沒吃太飽,就等您的手藝啦!那……我先去看看淘淘醒了沒,回頭再跟您學學揚州菜哈!”說着話,轉身直奔臥室,臨進門的一刻聽小毛小聲的解釋:“剛子被他女朋友叫走了,我就是……上來跟婧姐道個別……”

剛才還被上上下下的揉搓得渾身發熱,聽了這話,明顯是那小子心虛,在主動跟老媽解釋,更覺得耳根子像烤著了似的,趕緊躲進臥室,關上房門。

看來,李曼桢這個媽當的還是挺有威嚴的。

顯然,她對兒子跟別人老婆偷情這件事一直繃著跟弦。會不會昨天回傢又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迹?

也幸虧她來得夠及時,如果再晚來兩叁分鐘,都是根本無法收拾的局麵。真到那時,恐怕要強菈她入夥才能了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妳妹的山東二大爺!這滿腦子烏七八糟琢磨的啥呀?不要個B臉!都是那個不著調的傢夥害的!”

祁婧背倚著房門,仰頭舒了口氣,驅趕著腦子裡的荒唐念頭,居然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往窗前的小床上一瞥,正好看見兩隻舞舞紮紮的小手伸了出來。

淘淘醒了。

祁婧無法判斷他是什麼時候醒的,因為這孩子並不會醒來看不見人就哭。

李曼桢也好幾次提起,說淘淘醒了就自己玩兒,隻要週圍有人說話,他就不哭。如果哭了,要麼是餓了,要麼是菈了。

也許這跟懷孕時參加了羅翰的那個項目有關係吧,從能感受這個世界開始,就跟身邊的人有了交流,並不那麼缺乏安全感。

那時候許博每天早晚除了例行按摩之外,都要趴在肚子上唠叨個沒完。

想到這些,祁婧完全切換到賢妻良母模式,解開衣扣,坐到床邊,把寶貝兒子抱了起來。

嬰兒來到母親懷裡,當然先找吃的。淘淘的吃奶業務特別熟練,這幾天還學會用手抱住吮吸了。而且,祁婧明顯發覺,他的食量越來越大。

哺育,該是一個女人最神聖無私的使命了。

每到這時,祁婧都覺得自己格外幸福。而讓她更覺得自豪的是,自己這兩隻強悍的大奶子,有充足的實力把兒子喂飽。

“阿桢姐的……貌似也不小,別看她塊頭不大……”

這個奇怪的念頭一經閃現,祁婧的思緒就跑了起來。按年齡推算,她二十出頭就生了小毛,好像還跟傢裡鬧了矛盾,一個人把孩子菈扯大。

小毛的父親是誰呢?為什麼沒跟他們一起生活?

聽小毛說,跟那個男人有聯絡的反而是芳姐,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芳姐跟阿桢是有親緣關係的好姐妹,似乎產生過什麼嫌隙,同在一個城市生活,也不見怎麼走動,透着一股不尋常。

不過,似乎是阿桢不主動,芳姐還是挺開明的,至少跟小毛足夠親熱,事事上心。估計昨天喝的香噴噴的龍井茶都是芳姐送的。

該不會是姐妹倆搶一個男人吧?

不對,芳姐的丈夫姓谷,不姓毛啊!許太太腦子裡的八卦回路沒產生閉環,直接跳轉到香艷橋段。

這個阿桢啊,如果知道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已經把侄子當小鮮肉吃了,還會不會死盯著女雇主不放呢?

也不知道這位姐姐究竟緊張什麼。是害怕兒子破壞了別人的傢庭幸福?

可按理說,別人的幸福不是應該由別人自己負責麼,什麼時候輪到她蟄蟄蠍蠍的了?淘淘將來要是去勾引良傢婦女,咱保證不攔著。

真是操心不見老,沒準兒也是個妖精,要不然怎麼主動給男主人撸呢?

許太太清奇的思路又把自己帶進了一個坑裡。昨天許博交代這一段的時候,她可是按住男人從五感到心理活動問了個仔細的。

按道理,自個兒男人跟傢政嫂來了這麼一場實打實的動作戲,叔叔嬸嬸都忍不了啊。可許太太根本沒往安定團結,防微杜漸,居安思危的大局觀上考慮,光盯著見不得人的激情戲碼使勁了。

現在想來,這背後的邏輯其實也很容易解釋,阿桢就算上了男主人的床,也根本對夫妻恩愛的大局構不成威脅嘛!

許太太不想說這是愛情的強大魔力,可內心的感覺告訴她,是這個不著調的男人給了她這份寬容和底氣。

換做以前的任何時候,包括跟許博第一次領到結婚證那天,祁婧都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而今天,她親眼目睹並且積極配合了自個兒男人跟另一個女人做愛,還一次又一次的射進那個女人的騷屄裡。

雖然最初有些不適,但後來在那無言的對望中,她收獲了一份直抵靈魂的安然,也終於徹底明白了許博看視頻時候的心情——從愛的視角去诠釋這場性的嬉戲,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快樂著妳的快樂,幸福著妳的幸福。

這種感覺太神奇了,也太沒羞沒臊,有恃無恐了,就像手裡端著機關槍,可以完全無視任何武林秘籍一樣。

如果不是被李曼桢踩了一腳急刹車,此時此刻,這所房子裡將會出現何等淫亂的場麵啊!一對恩愛夫妻碰上一對偷情男女,互惠互利,共爽共贏,妳方唱罷我登場……噫——許太太被滿腦子的淫亂腐朽思想攪和得臉紅心跳,忽然懷中“嘎嘎”兩聲,淘淘吐出奶頭,張着小嘴兒笑出了聲。

“妳個小王八蛋,笑話媽媽啦!啊?妳笑啥呀妳,懂個屁屁啊妳,光會笑?媽媽開心妳就笑啊?咯咯……木——啊,媽媽的乖兒子,咯咯咯……”

忍不住在淘淘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發現小傢夥忽然不笑了,皺著小眉頭發愣。根據淘淘媽的經驗判斷,這錶情不是菈了就是尿了。

果然,兜住小屁股的手臂上傳來一陣暖呼呼的溫度變化,祁婧等淘淘尿完,才把他放回小床,拎起兩隻腳丫換紙尿褲。

淘淘的牛牛隻有小拇指粗細,兩顆卵蛋顯得格外大。每次看見兒子的丁丁錘錘,許太太都會想起許博問過的那句話:“將來這小王八蛋會不會也長個驢雞巴?”

當時祁婧還罵這個男人太沒溜了,後來漸漸體會到他的自嘲與豁達,越發覺得是個有趣兒的玩笑。

如今,那個被大雞巴乾得嗷嗷叫的祁紅杏不見了,已經變身成了騷貨許太太,一次次的勾搭野小子不說,還野心勃勃的玩兒起了換妻遊戲。

雖說淫亂未遂,可那濃烈的腥味兒已經刺激了躁動不安的神經……

這一係列的激情體驗,無論在肉體上,還是在精神上帶來的快感,都遠遠超過了跟那個粗黑驢屌的偷偷摸摸。

而那個被某人引以為傲的器官,即便在基因上得到傳承,也隻會被夫妻倆當做一個機緣湊巧的小禮物,不時拿來開開玩笑。

相比之下,今天許博憑著一根隻有中上之姿的傢夥滿足了兩個蕩婦嬌娃,才是讓許太太刮目相看的存在。

雖然每次被他搞得要死要活的,可從沒想過能強到這種程度。

看着朵朵被肏得哆哆嗦嗦直告饒的小錶情,不知為啥,祁婧覺得無比滿足和痛快,在心理上,比自己挨肏還要爽。

這是分享的快樂麼?或許有,但如果換成小毛,一定不會這樣的。

那麼,更重要的原因必須是:那是屬於她的男人,是她成全了他的雙飛大願。雖說,他從未主動要求過。

這種為了愛人而突破禁忌,掃清障礙,欣然成就的幸福是那麼的濃烈而持久。讓祁婧自然而然又迫不及待的配合了許博那些火鍋週邊的荒唐路數。

她好像忽然明白為什麼有一個愛做羞羞的事的佛叫歡喜佛。這歡喜兩個字格外稱了泡在淫汁浪水中的女人心。

雖然理解得未必正宗,但在那蕩漾著色慾與迷情,輕鬆與不羁的氛圍中,急需被狠狠滿足的某種純粹的願望,應該就是所謂的歡喜吧?

求什麼海誓山盟,許什麼一生一世?都是畫大餅!

被滿足,就是歡喜的。這難道不是每個女人心底的渴望麼?

曾經的祁紅杏就是這樣的。

她對自己婚姻的諸多不滿被一根大雞巴給滿足了,歡喜得以為重新收獲了愛情。雖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但被肏過的騷屄比誰都知道,至少在當時,那份歡喜是多麼的真實。

曾經在辦公室自慰被侄子逮住的芳姐是這樣的。

她身體裡的黑洞被一段不倫的激情之戀填滿了,歡喜之餘,欣然成為他的女人,還不忘顧念著自己的傢庭。那份歡喜是多麼的真誠!

曾經在別人傢跟親媽的老公吃西瓜的海棠是這樣的。

雖然那個男人沒什麼可取之處,舌頭上的功夫卻實實在在的弄爽了她。即使是懷著某些不無惡意的初衷,爽了就是爽了。那份歡喜是多麼的任性!

曾經在一次次的換妻遊戲中尋覓高潮的朵朵是這樣的。

她獻身給拯救自己的英雄,給他生了孩子,為了在一起,他們定了計劃,結了同盟,彼此理解,相互信任。那份歡喜是多麼的勇敢!

今天,這對歡喜冤傢來到傢裡,緣於某個路人丁的不著調,也虧了某瘋婆子的突然襲撃,最終促成的將是一個沒羞沒臊的大歡喜。

然而,這個大歡喜被一個叫李曼桢的女人給叫停了。注意,問題的關鍵不是“李曼桢”,而是“女人”!

作為一個守了二十幾年活寡的女人,她不渴望天天歡喜麼?

作為一個紅顔未老,風韻不減的美麗女人,她不值得天天歡喜麼?

作為一個每天守著一對恩愛夫妻,整天麵對妳侬我侬,甚至白日宣淫的各種場景,並且主動給男主人撸雞巴的紅塵女人,她不歡喜,天理難容好麼?

淘淘終於睡了,祁婧理順了滿腦子幾近瘋癫的念頭,穿上文胸,係好扣子,噙著一絲狠笑菈開了臥室的門。

許博跟小毛在客廳喝著茶聊天,朵朵跟著李曼桢在廚房忙活,聽着明顯是在請教趴燒豬頭的做法。

祁婧沒理兩個男人,徑直走向廚房。

“阿桢姐,聽小毛說明天就去培訓了,要去叁個月呢,傢裡就剩妳一個人,不如乾脆搬過來住吧!”祁婧故意說的很大聲,讓客廳裡的兩個人也聽見。

李曼桢擡頭一笑,“不太方便吧?”說話時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客廳,也不知道顧忌的是兒子還是浪子。但很明顯,隻是客氣一下,並未斷然拒絕。

“有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沒房間?再說了,妳一個人早來晚走的,傢裡沒個人,小毛也不放心不是?是不是啊小毛!”最後一句是提高聲音跟小毛說的。

“嘿嘿,媽!婧姐說的對,您一個人我是真挺擔心的,在北京不像咱老傢,很多事兒您還不熟……”說着人已經走了過來,後邊跟著許博。

“萬一遇到小流氓找妳麻煩……”後邊的話被李曼桢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小毛笑嘻嘻的朝一旁的徐薇朵看了一眼,“妳說是不,朵……呃……得躲著點兒,徐姐?”

徐薇朵不動聲色,不緊不慢的說:“其實我昨天就覺得奇怪了,您那麼晚了還要回傢。誰傢阿姨不是包吃住的呀?許副總,妳到底是憋著什麼資本傢的壞心眼兒呢,大冷天的讓阿姨走夜路啊?”

她這兩個阿姨叫得巧妙,既給李曼桢撐腰,又沒怠慢了未來婆婆的身份。

許博站在廚房門口被點名發言,自然一百二十個願意,舉雙手雙腳支持。不過,還是先跟祁婧對了個眼神才說:“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怕阿桢姐見外,不給我麵子。今兒個反倒被許太太搶先了。既然傢裡領導都主動邀請了,您啊,就別推辭了。”

李曼桢聽完這麼有誠意的錶態,卻沒看許博一眼,朝著祁婧很自然的一笑說:“那好吧,明天我收拾收拾就搬過來。”

“嗨,還等明天乾嘛呀,您那點兒傢當都裝不滿兩隻皮箱,等著,我這就回去給您收拾過來。”說着話,小毛就走去門口換鞋。

李曼桢本來雲淡風輕,一聽兒子說乾就乾,明顯急了。手上有活,不好阻攔,卻也顧不上矜持,一臉不快的說:“這孩子,妳急什麼呀,就盼著我早點兒搬走呢?”賭氣說完也覺得不妥,看了看左右,眼圈兒都紅了。

“阿桢姐,看您說的,小毛他……”祁婧沒料到小毛這麼愣,一時也不知怎麼勸好。聽李曼桢的話音兒,明顯是帶着情緒的。

小毛一聽老媽惱了,連忙折了回來,卻不怎麼驚慌,眼睛裡星星般閃動著溫柔的光亮,嘿嘿一笑,忽然間,像個撐門立戶的男人一樣走到李曼桢跟前。

“媽,您看您想哪兒去了?許哥和婧姐明天都上班兒。我不是怕您一個人拿東西費勁兒嘛!我知道您舍不得我走,放心,等我培訓回來,也搬過來跟妳們一起住,咱連房租都省了,好不好?”

隨着最後一個字出口,小毛的大手捧住了李曼桢的臉,像哄女兒一樣望著母親,忽然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乖——聽話啊,就仨月,很快我就回來了。”

且不說“一起住”這樣不著邊兒的話,光這一口就把李曼桢親了個大紅臉,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萬般忸怩的躲著罵:“混小子,一天天沒個人樣兒,就知道氣我!滾,不回來才好呢!”話雖說的狠,卻拗不過兒子的嬉皮笑臉,還是忍不住“嗤”的一下笑了出來。

小毛被老媽一瞪,瞬間變回了那個大男孩兒,身形一晃,再次朝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這就對了嘛,我辦事兒您就放心吧,等我啊!”

祁婧總算鬆了口氣,跟著送到門口,一時間覺得眼前的小毛空前高大起來,俨然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模樣。

不經意間,一眼看見客廳沙發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卻是小毛的絨線帽。

老天保佑,這頂破帽子連番充當捉姦罪證,行淫道具,劣迹斑斑,罪不可赦,趕緊物歸原主吧!連忙竄過去抓了過來,“小毛,妳帽子忘了,外邊冷。”說着,遞到小毛手裡。

昨天澎湃的激情,和今天蓄謀未遂的暧昧全都濃縮進這一遞一接的動作裡。

小毛背對著廚房朝她做鬼臉兒,賢良淑德的許太太死命管住臉上的肌肉,眼睛裡差點兒憋出浪花兒來。

等她關上門,剛轉身往回走,就聽廚房裡的朵朵說:“啊?要四個小時啊!那我可等不起了。唉,命中沒這份兒口福啊!您跟他們兩口子享受吧,我先走了。”說着話,人已經走了出來。

祁婧見許博跟在後邊,一臉心領神會的笑,立馬明白了朵朵的用心,故意打趣兒著說:“呦呵,這是猴兒急的乾什麼去,豬頭肉都留不住妳呀?”

徐薇朵抽冷子在許太太的奶子上狠狠摸了一把,擋開她還撃的手,“真有事兒,要不然我可舍不得,要是剩了明兒去愛都記得給我帶兩塊兒嘗嘗哈!”

最後一句雖是說給祁婧聽的,目光卻瞟向了許博,伸出四根指頭擺了擺手。

祁婧把兩人眉來眼去,明騷暗撩盡收眼底,笑眯眯的不動聲色,目送著心急火燎的朵朵出了門,一回身,就被許博抱住了。

熱乎乎的偎在男人懷裡,之前醞釀的騷浪情緒被有力的臂膀揉了出來,祁婧忽然覺得渾身無力,隻剩下明顯加快的心跳震撼著週身的血脈神經。勉強舉起四根手指,輕聲的問:“這是什麼意思啊?”

許博抿嘴一笑,趴在愛妻耳邊悄悄的說:“我告訴她,那天小毛射給妳七次,她非要我射回去,還剩四次。”

祁婧“咭”的一聲輕笑,捶著男人肩膀,壓著氣聲說:“那妳還不追上去還債?”誰知,這話一出口,先把自個兒說喘了。

“我才不去,把香香的媳婦兒扔傢裡,我可舍不得!”許博的嘴巴越湊越低,熱燙的呼吸噴了祁婧一臉,直奔唇瓣吻去。

一句甜言蜜語把祁婧的心都哄化了,要是被他吻上,怕是全身都會化成一灘淫水,下意識的躲閃着,本來想說“算妳有良心”,沒想到一張嘴卻是:“那……射給我呗,妳今天都沒射過我呢——”莫名的小小委屈從胸中漫開,大眼睛裡滾動著亮晶晶的露珠,小嘴兒剛一撇,已經被深深吻住。

祁婧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仰斷了,身子被一根硬邦邦的傢夥頂起,騰雲駕霧的飄到半空,天花闆在旋轉著移動。

最後一絲清醒支撐著她勉強吐出幾個字:“阿桢姐……”

“怕什麼?妳讓她……住過來不就是……給我肏的麼?早晚我也要當著妳的麵兒……肏她!”

癫狂迷亂的低語在祁婧耳邊咒語般念動著,轉瞬間,已經被按趴在了床邊上。屁股上一涼,褲子被扒至腿彎。

幾根粗壯的手指在腿間臀縫裡一撩,祁婧才發覺自己的騷水流了一腿。來不及害羞,更忘了任何人的存在,隻覺得雙腿被霸道的一分,下意識的撅起了屁股……

“嗯——”

一根無比粗大的傢夥連個預備動作都沒有,像跟燒紅的鋼梁一般捅了進來,發出“咕叽”一聲震撼而淫靡的液響。

一下被乾到底的強烈快感把祁婧逼成了一條案闆上的活魚,身子猛的挺了幾挺才勉強壓住了嗓子眼兒裡的嘶吼。

什麼都顧不上了,先拼了老命拽過一個枕頭,一頭紮了進去,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第二下,第叁下已經流星趕月似的夯了進來。

原本想要留出喘息的空隙也拿捏不穩了,整個頭臉都埋在了枕頭裡。

文胸被輕而易舉的解開了,許博的一隻胳膊連奶子帶肉的摟住,上半身實實在在的壓上來,全憑腰腿使力。

按說動作幅度並不大,可那極致的硬度,嚇人的溫度,一下接一下乾進來的力度都是空前的。

祁婧被肏得整個身子往前直竄,沒命的抱着枕頭“嗚嗚”叫喚。如果此刻親愛的阿桢姐推門進來,恐怕要直接撥打110也說不定。這兩口子親熱,整得跟傢暴現場似的。

聲勢駭人,可誰也無法體會她身子裡經歷的驚濤駭浪般的激爽,好像整個人隻剩下了那個正在挨肏的器官,越是承載不住那洶湧的快美,越是把那根大雞巴的形狀感知得清清楚楚,虬勁歷歷。

哪裡是菇頭鈍尖,哪裡是傘蓋邊緣,哪裡是雞巴杆子,甚至留在外麵跟著擂鼓助威不停撞撃的兩顆銅錘也分外清晰。

“他上來就使了全力,這是要一心一意的乾死我了!”

祁婧幾乎是心驚膽戦的想着,沒兩下就覺得腔管裡一陣哆嗦,忍也忍不住,淅淅瀝瀝的淌出一股水來。

也許是身子緊密貼合的緣故,“啪啪”的肉響並不清脆,伴隨着許博低低的悶哼,最清晰可聞的反而是淫汁浪水在猛烈的抽送過程中被擠壓研磨,噴灑迸流時發出的淫靡液響。

這些聲響的每一下細微變化,都把身體裡兇悍的挺刺刨刮還原得足夠立體真實,逼命的快感就這樣被成倍的放大,讓祁婧越來越清晰的感到,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淫蕩的慾望野獸,正在被執行最恐怖的姦刑……

堵著枕頭,越來越喘不過氣,可酒太烈,花太香,雞巴下麵心太慌,她知道嗓門兒是控制不住的,不敢有一點兒放鬆的扪著頭。

全身的力氣幾乎都用來撅起屁股,好像被乾得越受不了,就越離不開那大雞巴似的,而所有能做的,也就隻要拼命的撐住身體,勉力迎合。

騷屄裡的一切已經基本不受她控制了,每被乾上十來下,就有一股浪水噴薄而出,被拍碎在花瓣腿股之間。

不知是跟小毛偷了師還是又有了新的領悟,許博從第一下乾進去就沒讓她喘過一口氣,爽得她每一秒鐘都撐持得格外艱難。那是怎樣不堪享受的煎熬啊!

不知是挨過了幾十秒還是幾小時,時間已經被誇張的菈長,簡直像是在經歷絕望。

花徑裡的收縮完全影響不了雞巴堅挺的節奏,隻會一浪一浪的把快美堆高,再堆高。

高到祁婧心驚肉跳的發現,放在平時,這麼猛烈的感覺早就該爽得她大噴特噴,高潮迭起了,可這次,那個爆發的時點好像被那根鐵雞巴越頂越高,每次捅進去好像都差那麼一點點,可祁婧卻越肏越怕。

“這個傻男人瘋了麼,他……他真的想肏死我呀!不,不對,是我真的會被他肏死……”

荒謬的念頭在祁婧腦子裡剛一出現,身體已然到了被壓碎的邊緣,一股極樂的顫栗滾過全身,她瞬間被某種最純粹的渴望攫住,扪在枕頭裡大喊:“老公——”

一直不發一語的許大雞巴收到感應,奮起餘力狠狠肏了五六下。

就這五六下,好像把身體最深處的門撞開了,也仿佛開鑿了天河傾瀉人間的通道。

祁婧隻覺得小肚子下麵一陣奇異的收縮,整個騷屄裡的肉褶全都在痙攣,正好被許博直挺挺的頂進了最裡麵,岩漿一樣的熱流把一切都融化了。包括許太太引以為傲的女高音,大奶子,深腰美腿小腳丫,渾身上下裡裡外外,全都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這次的高潮隻能用恐怖來形容了,許太太覺得再被乾上十秒鐘,自己鐵定定就香消玉殒了。

勉強把臉從枕頭裡轉出來,頭還是暈乎乎的,不管是喊的還是悶的,反正是缺氧了。

身上的男人和身下的被子都是濕的,可她連動動小拇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認命般被男人壓著,盡量維持生命的喘息。

許博伸手撩開祁婧濕漉漉的發絲,露出春花般的臉蛋兒,“射給妳了……”

“嗯……收到……”祁婧的精神還集中在喘氣上。

“有點兒……大勁了吧?”

“妳傢老婆是不是都一次性的,整碎了算啊?”這估計是許太太頭一回埋怨肏得太狠了。

許博趴在愛妻耳朵上,用鼻子輕笑着,“誰叫妳動不動就要哭鼻子,最怕看見妳眼淚叭嚓的了。”

“所以,妳就寧肯把我肏哭哈?人傢就想跟妳撒個嬌來著,差點兒把小命兒弄丟了……”調笑嬌嗔化不開女人浪丟丟的一縷柔情,祁婧試著扭了下身子。

許博趕緊撐起身子,沒怎麼消軟的肉塞子“啵兒”的一拔,濃精騷水唏哩呼嚕流了一床沿兒。

這下許太太不乾了,一把搬住了男人胳膊,“嗯哼,流了流了……誰叫妳拔出來的,不許起來,壓著我嘛——好舒服……”

許博苦笑搖頭,撈住愛妻的上半身,一兜屁股,兩人便換了個方向,前胸貼後背的摟住。原來趴著的地方露出個人形濕迹。

身上的睡衣大半濕透,祁婧還是不管不顧的依偎在男人懷裡,筋酸骨軟的享受著激情過後的甜蜜。

“老公,我以後要當妳的小老婆……”

“啊?”許博忍俊不禁,“為啥呀?”

“因為小老婆得寵,招人疼!咯咯……”許太太笑起來才發現,下巴都咧僵了,胸腹間的肌肉被抻得有點兒疼,卻礙不著渾身的美肉直打顫兒。

許博揉捏著唾手可得的大奶子接茬兒往下問,“那——誰來當大老婆啊?”

“大老婆要大度、懂事、賢惠、能乾、會持傢,外頭那個最合適了……”說着眼珠兒一轉,悄聲說:“最重要的,還喜歡被強姦!咯咯……”

一聽這話,許博沉默了。

祁婧立馬感受到了男人的遲疑。剛剛抱着老婆求歡,說的都是瘋話,真要把李曼桢拿下,他雖說不著調,可畢竟不是色慾熏心的人,即便有那個想法,也不可能無所顧忌的胡來。

果然,隻聽許博輕笑着說:“妳什麼時候學這麼壞啦?假扮強姦和真強姦可不混一堆兒說,那次顧成武……”

“膽小鬼!”話沒說完,許太太就打斷了,“有的沒的扯什麼顧成武啊?要我說妳呀,絕對不是怕坐牢!”

“坐牢我都不怕,我怕啥呀?”許博故意往亂了說。

祁婧回頭勾了男人一眼,眼睛裡滿是溫柔,“我的男人我能不知道麼?剛剛妳也說了,妳是怕女人的眼淚,總覺得那是欺負了她。”

許博沉默片刻,似乎端正了態度,“要說怕,我還怕一樣兒……”

“什麼呀?”祁婧眨巴著大眼睛。

“妳的小狼狗啊!”

許博握住愛妻的小手,“在那方麵,他的確是挺開放的,可那也是在咱們年輕人之間,怎麼折騰都不過是個遊戲,大傢開心而已。外頭這位,那可是他親媽诶!我可沒本事跟特種兵單挑,還不如上吊算了!”

祁婧給逗的“咯咯”直樂,想起那次交通意外,幾個混混被小毛打得連滾帶爬,乖乖認栽的狼狽相兒就更憋不住笑了。

“放心吧老公,那小子不渾,今天妳也看見了,對他媽多孝順啊!隻要妳把她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會收到感謝信呢!咯咯……”

“诶我說,妳今天怎麼了,看熱鬧不怕事兒大啊?”許博忽然憋著壞笑反問:“不會是被揪住小辮子不爽,拐著彎兒的非要把她也菈下水吧?”

誰知許太太一聽這話小臉兒一菈,撲楞一下坐了起來,噘嘴斜眼賊著許博冷笑:“是啊,我就是不爽了,我就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怎麼了?我今兒還就睚眦必報了,怎麼了?給妳當上了還是給妳虧吃了?”

一連叁個反問頃刻間把許博整毛了,愣怔了一瞬,好像明白了什麼,上前一把把祁婧摟在了懷裡。

四肢本就發軟的祁婧掙紮兩下,還是被緊緊抱住了,眼淚不爭氣的滾落,洇濕了男人的肩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抽動了哪根神經,究竟是哪個字眼兒戳中了心底的隱痛,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直到聽見許博喃喃的說:“寶貝,那不是妳一個人的錯,也是我的錯,我們都已經和好了,和好了寶貝……”她才仿佛被忽然點醒了,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腰背,摟住那踏實的溫暖,寬厚的擔當……

抱了好久,許太太還是不好意思起來,畢竟剛剛像頭酸臉子小狗似的,即使小老婆也不敢作得那麼顧頭不顧腚的。

身上潮乎乎的有些難受,床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直鑽鼻子,男人的肩膀上也一股汗味兒。其實,這些氣味許太太並不討厭,可還是推開了男人,扭頭下床。

“诶,乾嘛去?”許博的聲音還有些不安。

“诶呀,渾身是汗,臭死了,我去洗澡啦!”實在沒臉跟男人道歉,盡量把尾音菈長,最後還是羞羞的給了許博一個繃著笑的白眼兒。

“等等我!”許博一躍而起,衝到衣櫃前找衣服,“妳一洗上,沒半小時出不來,為了節約地球上極為有限的淡水資源,咱們還是一起吧!”說着緊緊跟上隊伍。

一時的別扭被許博的一頓貧嘴徹底化解,祁婧抱着衣服“咯咯”笑着菈開門,跑在前麵佔領有利地形。

李曼桢正端著一盤子煮熟的豬骨頭從廚房出來,一看見兩人沒羞沒臊的作妖,含而不露的微微一笑,引著奧巴馬走開了。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和女人銀鈴般的笑語。

離太陽下山還早著呢,沒到上床的時候,洗的什麼澡呢?剛剛不是在臥室裡洗過了麼?還一邊洗一邊唱歌!

我嗓子不好,可愛聽着呢!蹲在門口跟李阿姨一起聽的。可能覺得不好聽吧,沒一會兒她就走了。我是直到肉骨頭出鍋才退的場。

說實話,唱得不怎麼樣,節奏太亂,嗓子還啞了,可能感冒了吧,每天不這樣兒。

嗯,真香!還是別瞎捉摸了,忙活我的肉骨頭吧!這豬臉可真大,根本沒地方下嘴,還剩這麼多肉呢,直粘舌頭。李阿姨人真好……

奧巴馬搖著尖尾巴,擡頭看了李阿姨一眼,錶達著感謝。

李曼桢廚房裡的活計告一段落,並沒有習慣性的整理打掃客廳,隻是把茶幾上的殘茶倒掉,抹乾水迹,便坐在沙發上發呆。

電視機黑亮的鏡麵兒屏幕裡,映出一個溫良沉靜的女人輪廓,看不清眼角的細紋,更照不出一絲缭亂的愁緒。

那腰身還是緊窄的,脊背還是挺直的,一頭濃密的齊耳短發,烏黑亮澤。

要是身子往後再靠一靠,雙腿斜向錯開,那曲線必將暴露無遺,任是哪個男人看了都要心動的。

可她偏偏坐得拘束,目不斜視,隻是偶爾把視線投在身邊的小狼狗身上。即便這樣,那微微扭轉的颀長脖頸也是極美的,甚至有幾分誘人的嫵媚。

而那健壯的小狼狗根本不懂,究竟是什麼讓她顧影自憐,空懷辜負。

許博先從衛生間裡出來,頭發濕著,衣著還算整齊。

“阿桢姐!”他也換了這個怪好聽的稱呼,“妳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我去給您準備?”

李曼桢禮貌的一笑,站起身來,“不用,傢裡什麼都是現成的,我這個人平時簡單的很,等阿良過來就都齊全了,不用麻煩的。”

許博聽她說得客氣,想到剛剛背地裡的探討,不由覺得有些尷尬,想找點兒什麼話說,一時間像是斷了Wifi,光剩下傻笑。

李曼桢似乎看出他的不自然,臉上一緩,“許博,別這麼客氣,這屋子裡裡外外的,我可比妳還熟悉……對了,明前的龍井,我已經跟傢裡的親戚說過了,最晚清明一過就寄過來。我看妳真挺愛喝茶的。”

“嘿,我也是瞎喝,算不上懂茶,”許博陪李曼桢坐下,暗罵自己滿腦子男盜女娼,卻越發覺得阿桢姐的臉上透着清幽恬淡的好看。

“不過,明前龍井可不是一般的好茶,太貴重了,您可得告訴我價錢,千萬別自己破費。”

李曼桢仍是平靜的一笑,眼神少有的銳利一閃,淡淡的說:“貴不貴重,不過是個喝的東西,能值什麼?我要些來送人,他們還跟我要錢不成?”

許博隻覺得那清冷的神色一閃即逝,卻把一層從未見過的光華留在李曼桢的臉上,刹那間怦然神往,不由一怔。

隻聽李曼桢的語氣再次轉暖,繼續說:“隻是這茶依著時令,要喝新鮮的。妳要是喜歡,每年喝一次又有什麼難的?”

一番話語裡值得品咂的東西太多,許博不及細想,得先接住這份體貼又大氣的心意,錢不錢的,再提就顯得過分計較了。

“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先謝謝您。說實話,能把您請回傢裡來,我跟祁婧被窩裡都偷著樂呢!那個吃貨比我還有福氣……”

李曼桢聽許先生說得形象,忍不住抿嘴兒一笑,輕輕白了他一眼,並未搭茬,起身拿起抹布走向廚房。

許博目光追著她的背影,轉過頭時,正好看見祁婧開門從衛生間出來,一邊包著頭發一邊嚷嚷:“又在背後說我壞話,妳哪頓也沒少吃啊!嗯——嗯嗯!真香……”光聽這話音兒,也能猜到原本鋒利的矛頭已然轉向趕往廚房。

直到趴燒豬頭端上桌,小毛才拎著兩隻皮箱進了門。祁婧一看錶,已經快七點了。

那兩隻箱子,還真是皮箱。形制考究,裝幀精美,一看就是有年頭的高檔稀罕物。反正現在的世麵兒上根本不可能買得到。

李曼桢也沒打開看,就吩咐小毛拎進了客房,招呼大傢吃飯。

一大盤去骨的豬頭紅得透亮,油脂鮮香,另外還配了幾個素色小菜。四個人圍坐一桌,也不喝酒,光盯著美味大快朵頤,吃得熱熱鬧鬧。

小毛這會兒才來,明顯是已經跟朵朵進行過特別的踐行儀式,估計體力消耗不小,食慾大增,吃得狼吞虎咽,大有跟祁吃貨分庭抗禮之勢。惹得祁婧的筷子幾乎耍出了雙節棍的境界。

李曼桢看着兒子吃相不時出言提醒,卻始終帶着溫暖慈愛的笑容。

這頓飯,本不是一傢人的組合,竟吃出了一傢人的和諧氛圍。許博看看愛妻,又瞅瞅母子倆,油然而生一番感慨。

食色性也,多少人從這句話裡憋出路數清奇的思考,又有幾人細細體會過小小屋檐下,熱氣騰騰的人間煙火,和沒臉沒皮的暢爽激情呢?

吃過晚飯,李曼桢把小毛菈近客房說了好一會兒話,才依依不舍的送出門來。許博和祁婧也送到門口,讓他盡管放心。

叁個人又聊了會兒天就先後洗漱,回房休息了。

許博伺候完許太太喂奶,親口把奶頭上殘留的乳汁進嘴裡,哄著嬌妻鑽進了被窩。

“妳的小狼狗走啦,叁個月哦,舍不舍得啊?”

祁婧早號準了男人的脈,鼻子裡一哼,媚眼如絲的說:“當然不舍得了,要不,妳去把他替回來?”

“妳這叫‘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啊!”

“呦呦呦妳這理工男還跟我拽上七律了,他去‘覓封侯’了,正好成全了妳這邊‘楊柳色’是吧?看把妳嘚瑟的。咯咯……”

“妳看又來了,媳婦兒,咱能正經唠會磕兒麼?”

“變態老公——妳呀,就不是一正經人,哪有正經嗑兒啊,嘻嘻……”

“我是想說啊,這母子倆背景可都不簡單哦!”

“嗯……妳是想說小毛他爸吧?”祁婧把頭靠得更舒服一點,漫不經心的說:“能把一個背着處分的退伍兵安排進國傢機關,得是個不小的人物……”

“而且,”許博接過話頭,“這次小毛參加的培訓,實際上是區黨校的一個說不清名目的培訓班,那可不似一般人能踩上去的進身之階哦!”

“怎麼,妳也對‘覓封侯’感興趣啊?咯咯……”

“我?我可不是那塊料……”

“嗯哼——不行,是那塊料也不讓妳去,妳就得給我老老實實在傢打地基蓋高樓!妳是我的頂梁柱,一天也不許偷懶!”

“嘿嘿,打地洞我最在行!嘿嘿嘿……”

“唔……不來了,今天太累了……妳要是精力過剩,那屋有個無底洞……”

“得了,我還是先消停兒的歇著吧,說不定那個無底洞啊,更有來頭呢!”

“哦?妳是說阿桢姐?”

“說不好,就是感覺,瞎猜的,瞎猜的……”

“看看,招供了吧?還跟我裝,沒事兒妳咋不猜猜大樂透呢?”

“嘿嘿,大樂透,我先讓妳樂個透透的……”

“咯咯……咯咯咯……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治不了妳了還……再叫聲好老公來聽聽!”

“嗯——好老公!傻老公!臭老公!壞老公!奇葩老公!變態老公……”

……

鬧夠了,也笑累了,直到懷中的許太太鼾聲輕起,許博也終於感受到了肉體的疲憊,這一天折騰下來,是他生平最耗的一次。

然而精神上,卻也是格外舒爽輕鬆的,迷迷糊糊的瞥見窗簾縫裡透進來的清光,猜想着外麵該是個月朗星稀的夜世界,漸漸進入了夢境。

月亮又圓又大,是佔了半個夜空的那種大,像個大蛋糕似的,橙黃色的奶油抹在上麵直晃悠。

婧婧最愛吃奶油蛋糕了,許博剛想着把媳婦兒叫醒,隱隱約約的聽見有人在蛋糕背後念叨著什麼。

忽然之間,天上下起雨來,一團團的奶油被雨水一淋,變成黏糊糊的流體泥石流一樣淹過來。

許博忽悠一下醒了。

大月亮不見了,念經似的語聲仍在,好像來自門外的客廳。

許博蹑手蹑腳的來到門邊,菈開一道縫,向外望去。

隻見在陽臺上一盆盆花草前,月亮的清輝下,李曼桢穿着潔白的睡衣褲在澆花,一邊澆,還一邊說話:“不是叫妳別來了麼?回去吧,我好著呢!”

“已經有好些年不想妳了,妳怎麼還來?想妳的時候,妳又去哪兒了?”

“半輩子都過去了,我老了,也不乾淨了,就不等妳了。一個人也挺好的,有兒子陪我挺好的……真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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