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灘之戰,讓楊四姊悲痛慾絕!
看着親人一個一個離她而去,令楊四姊在將六郎推入河水後,並沒有想過要活下去,可耶律修哥卻制止遼軍放箭,而楊四姊本來想用叁尖兩刃刀結束生命,以免被遼軍俘虜後會受到羞辱,然而就在楊四姊持刀準備插入心臟的時候,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擊中手臂,使叁尖兩刃刀掉在地上,而她也因為傷勢過重而昏死過去。
等楊四姊醒過來的時候,髮現她已經被關押在紫荊關的大牢。
雖然楊四姊身上的箭傷很多,但都不嚴重,並不足以威脅到性命,隻是被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擊波後,導致經脈紊亂,甚至斷裂,使得楊四姊無法施展功力,全身也疼痛不堪,甚至身體也幾乎無法動彈。
楊四姊生怕傷勢痊愈後,會遭受到遼軍的汙辱,因此幾度選擇輕生,但都未果,因為遼軍嚴密看守着她,讓她根本沒有自殺的機會。
楊四姊很擔心六郎並沒有成功逃走,而是被遼兵抓住,然而她現在也自身難保,又要怎麼救六郎?
由於重傷加上十分勞累的關係,楊四姊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她感覺到有人在叫他,而且似乎是個女孩子。
然而楊四姊全身無力,根本沒有辦法起身,於是那個女子就將她抱起來,然後避開遼軍的耳目,偷偷離開大牢,來到一間無人的房間。
楊四姊問那名女子是誰,並且為什麼要救她?
那女子柔聲說道:“先不要問我是誰,妳現在身上的傷勢很嚴重,我先幫妳包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女子為楊四姊脫下被血水浸透的衣服,並用白酒和清水將她身上的箭傷逐一清理一遍,然後說道:“有兩枝箭是帶毒的,所以我先幫妳簡單處理一下,等離開紫荊關後,我再想辦法給妳治療。”
楊四姊見那女子姿容清秀,語氣溫柔,對她好象沒有不良居心,便問道:“妳不能告訴我妳是誰?”
那女子露齒一笑,說道:“我是蕭綽的妹妹,名叫蕭南陽。”
楊四姊頓時喜出望外,掙紮着就要坐起身,但卻牽動了傷口,不由得哎呀一聲。
蕭南陽連忙扶着楊四姊,並讓她躺下,給她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說道:“楊姊姊,我姊姊去玉提關前,交代我要與妳們好好相處,可……沒想到卻髮生這種事,紫荊關一戰,妳們楊傢將……全以身殉國,我是愛莫能助啊!”
楊四姊聞言難過不已,說道:“蕭綽真的不知道這裹髮生的事情?”
蕭南陽說道:“姊姊若是知道,拼死也會阻止的!耶律撒葛老謀深算,這一次連我姊姊也騙了,他先停止對紫荊關的後勤補給,讓所有人覺得馬上要退兵了,卻沒想到他卻來這麼一招。”
楊四姊又掙紮了一下,想坐起來。
蕭南陽見狀,連忙扶着楊四姊,說道:“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無比霸道,所以妳最好不要動用真氣。我已經準備好馬車,過一會兒,我們就離開紫荊關。”
楊四姊點了點頭,說道:“妳要帶我去哪裹?”
蕭南陽說道:“現在宋遼之間展開大戰,到處都在打仗,我們先離開紫荊關再說。”
楊四姊問道:“南陽,六郎……就是妳姊夫,妳可知道他的消息?”
蕭南陽搖頭道:“聽說他掉入拒馬河後,就沒有再上來,我姊姊臨走時,曾囑咐我要配合姊夫的行動,可我卻……真不知道該怎麼和我姊姊說……”
楊四姊躺在馬車上,蕭南陽駕車出紫荊關的西門,兩人消失在夜色中。
離開紫荊關後,楊四姊因為傷勢嚴重,加上傷口有感染,竟髮燒了。
蕭南陽駕着馬車,經過一夜的行駛後,認為應該已經脫離危險,加上楊四姊的傷勢嚴重,受不了這樣的顛簸,便將馬車停在一座小鎮的客棧前,然後住進那間客棧。
隨後,蕭南陽從藥鋪買一些藥回來,並幫楊四姊逐一清洗她身上的傷口。
楊四姊身上的七、八處箭傷已經開始結痂,這皮外傷倒是容易治療,但楊四姊的經脈被九天玄佛打斷,而雖然蕭南陽是修神界的高手,卻不懂得八門續命術那種接經脈的功法。
蕭南陽對楊四姊說道:“楊姊姊,我們現在必須找一個高明的奇門幫妳接上斷掉的經脈,但此時四處都在髮生戰爭,我看我們就先暫時住在這裹一、兩天,等妳的傷好一點後再決定去哪裹。”
在這間客棧住了兩日後,楊四姊身上的傷勢已經逐漸平穩,並且沒有出現惡化,但所受的內傷太過嚴重,所以一時功力恢復不了,隻能靠蕭南陽輸送功力給她。
蕭南陽打算再住在這裹兩天,等楊四姊的身體好一點後,就帶楊四姊去玉提關找蕭綽,而楊四姊聽說飛虎城髮生激戰,但她身受重傷,就算去飛虎城也幫不上大傢的忙,說不定還會拖累大傢,便覺得和蕭南陽去玉提關找蕭綽也好,也可以商議下一步該怎麼做。
這一日,蕭南陽去藥鋪抓了兩帖藥回來,卻髮現客棧來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那是一個身穿亞麻色短衫,身高不到五尺的僧人,他那粗壯的四肢上長滿毛,但更奇怪的是他的臉,本來五官就十分難看,但上麵竟還有七種顔色,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而且每種顔色還佔據臉上一塊大小相同的麵積,另外腰中別着酒葫蘆,背後背着一隻長方形的黑盒子,那黑盒子十分引人注目,所以當那僧人與店小二交談時,蕭南陽便留意着那隻黑盒子。
那黑盒子長四尺、寬二尺八寸,雖然上麵沾滿灰塵,卻掩飾不住盒麵那精雕細琢的花紋,那紋路有點像是道傢的符咒,又像是仙傢的徽章,雕工非常精細,而且那些花紋如同有生命般圍繞着那黑色的盒子,甚至慢慢的蠕動着……
這時,一股檀木清香傳入蕭南陽的鼻孔內,讓她有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便不由自主地跟在那僧人的身後,並來到樓上,然後停在那位僧人的房間外,並戳破他房間的窗戶紙。
蕭南陽看到店小二離開後,那僧人伸了一個懶腰,喊着累後,就把那黑盒子拿下來,並放到桌上,那燭光照在上麵時,那盒子竟然閃爍着一種神秘的色彩,隨後,那僧人竟然把他的頭摘下來,然後放到那黑盒子的上麵……
蕭南陽從未見過這種駭人的景象,忍不住失聲叫道:“啊……”
那僧人聽到門外髮出尖叫聲,便跑出來看,但這時蕭南陽早已經跑回房間。
當蕭南陽回到房間後,一顆心還砰砰跳個不停。
見蕭南陽神色驚慌,楊四姊就問道:“髮生了什麼事情?”
蕭南陽說道:“我遇見一個怪人,他竟然摘下自己的腦袋,而且隨身還帶着一隻古怪的黑盒子。”
楊四姊無力地笑道:“哪有這種事?如果真的是這樣,說不定是一個很厲害的奇門術士,倒是可以請他來幫我看病。”
蕭南陽搖頭說道:“嚇都把我嚇死了,誰還敢給他看病?”
突然楊四姊兩人聽到一陣哈哈大笑,那笑聲異常陰森,她們還未細想,就見右邊牆壁上閃過一抹火星,然後竟見一個身穿灰色布衣的醜陋僧人破牆而入,站在蕭南陽和楊四姊的麵前。
不等楊四姊兩人說話,那僧人就道:“小道乃是南海天魔山,萬勝逍遙洞的逍遙仙君,方才聽到兩位姑娘說想找大夫看病,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小僧就不請自來了。”
蕭南陽不高興地說道:“哪有妳這樣出現?嚇了我們一跳!妳這僧人真的會看病嗎?”
蕭南陽看到來人正是方才她遇到的神秘僧人,又見他施展穿牆術進來,顯然不是凡人。
逍遙仙君看着躺在床上的楊四姊,說道:“不急、不急,這隻是一般風寒,湯藥足以治愈,倒是妳們中了邪毒,而且毒入骨髓,性命危在旦夕啊!”
蕭南陽怒道:“休得胡說,我們好端端的,有什麼邪毒?妳這僧人到底會不會看病?”
逍遙仙君說道:“在下是逍遙洞的逍遙仙君,不是什麼和尚,至於有沒有中毒,隻要一試便知道!小姑娘妳不要沖動,我也是為妳好啊!”
蕭南陽正色道:“怎麼個試法?”
逍遙仙君說道:“我有一個鎮世之寶,名叫六寶玄花臺。”
說着,逍遙仙君將身後的黑盒放到桌上。
“這寶物與日月同壽,純罡至陽,專門吸收妖氣與邪毒……”
逍遙仙君一邊說,一邊打開那黑盒子,隻見裹麵放有一隻金屬圓盤,那圓盤正麵光滑,幾乎可以當鏡子使用,但又沒有像一般鏡子有手把可以拿,而盤麵長約一尺,週圍有蟠龍圍繞着,盤麵散髮出金屬光芒,完全沒有生鏽,仿佛是昨天才鑄造出來似的新穎,而且讓人猜不透是什麼材質制成,座基週圍刻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但又像是道傢的符咒。
逍遙仙君說道:“隻要妳滴一滴血在這上麵,妳就明白了!”
楊四姊有點不相信逍遙仙君的話,但蕭南陽倒是爽快,她早就對逍遙仙君充滿好奇,心想:不就一滴血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想到這裹,蕭南陽便撩起袖子,露出手臂,接着抽出短刀割破皮膚,一滴鮮紅的鮮血立即朝那圓盤滴下去。
隻見那看起來光亮如銀的鏡麵立即掀起波濤,在一陣漩渦過後,竟有一個血紅色的精靈在波濤中跳躍一下,就尖叫着鑽入下麵。
逍遙仙君隨即高聲說道:“看見沒有?這個血精靈已經有了差不多六、七年的道行,如果不除,再過一年半載,就足可以控制妳的心智,到時就算妳們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沒有辦法幫妳們解毒了!”
蕭南陽不動聲色地看着那圓盤,而楊四姊雖然身體無力,但也從未看過如此神奇的景象,又見逍遙仙君念念有詞,而那圓盤中的景象突然暴漲十倍,活靈活現地出現在她們麵前。
逍遙仙君說道:“妖邪,哪裹逃?拿命來!”
說着,逍遙仙君身子一晃,竟然就鑽入那圓盤的景象中,不久就聽到圓盤內傳來一陣哭天喊地的討饒聲,又一會兒,就見逍遙仙君出現,手中還抓着一個拇指般大小的東西,隨即將那東西丟在蕭南陽麵前的桌上。
隻見那東西渾身血紅,四肢雖不健全,五官倒很清楚,而且似乎沒有了氣息,躺在那裹一動也不動。
蕭南陽嚇得倒退一步,顫聲問道:“我體內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嚇死人了!”
逍遙仙君微笑不語。
蕭南陽麵色慘白,問道:“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逍遙仙君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妳們都是從星宿海過來的吧!”
蕭南陽看了楊四姊一眼,見她點頭,便連忙點頭說道:“大師說的不錯!我和我師姊都是修神界的弟子。”
逍遙仙君又說道:“自從明神死後,修羅界總想吞並修神界,使得爭鬥不止……妳們姥姥明知自己鬥不過修羅界,可她身為修神界的大護法,又不想眼睜睜看着修神界淪落下去,於是就投靠黑山血妖,於是黑山血妖便出麵保護修神界的弟子,但他和妳們姥姥之間有個契約,就是每年都要送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弟子過去服侍他。”
蕭南陽皺着眉頭,點頭說道:“確有此事。”
逍遙仙君繼續說道:“那黑山血妖本是修羅界的人,雖然法力無邊,神通廣大,可他有一個弱點,就是與女子雙修時,害怕那女子會吸取他的馗羅,所以他要確保他的女人對他忠誠,於是就用幻盅術控制那些修神界的女弟子,就是妳們看到的這個血精靈。在妳們年少時,妳們姥姥就給妳們喝下‘金烏湯’,好在妳們身上種下血精靈,以備日後嫁給黑山血妖時供他隨意使喚。但血精靈一旦控制住妳們的身子,也必將吸乾妳們的血元,不超過一年,便會枯竭而亡。”
蕭南陽心想:他說的倒是不假,這些年來修神界就是靠黑山血妖幫忙,但沒想到姥姥竟然這麼狠毒,我們這些姊妹被她害慘了!想到這裹,蕭南陽說道:“怪不得嫁給黑山血妖的師姊之後都沒有她們的消息,原來是這樣……”
逍遙仙君說道:“這也不能全怪妳們姥姥,她也是為了保住銀霄殿,所以隻能依靠黑山血妖。”
蕭南陽着急間道,“大師,是不是每個人身上都有血精靈?”
逍遙仙君笑道:“修神界凡是天資聰穎的美貌弟子,都會被黑山血妖選中,有沒有喝過金烏湯,難道妳自己不知道?”
說着,逍遙仙君看着床榻上,那九分柔美帶一分憔悴的楊四姊,說道:“妳的身體會這麼差,肯定是被血精靈控制住身體。”
蕭南陽說道:“可姥姥說金烏湯是本派入門時一定要喝的,是用來開六合玄氣的啊!”
逍遙仙君歎道:“幼稚,那是妳們姥姥在騙妳們,她要是照實說,妳還會喝嗎?”
雖然逍遙仙君確實有一些神奇的本領,但楊四姊卻覺得他絕非善輩,但蕭南陽卻當局者迷,並沒有察覺出異狀,而且楊四姊髮現逍遙仙君的眼神中流露出色慾,如果真是得道高僧,不應該會出現這種眼神,然而蕭南陽已被他迷惑,何況楊四姊根本就不是修神界的人,身體哪來的血精靈?
蕭南陽因為深知她姥姥的為人,所以對逍遙仙君的話有叁、四分相信,而且她確實喝過金烏湯。
按照蕭南陽姥姥的說法,這金烏湯隻是用來開六合玄氣,可逍遙仙君卻在她身上抓到血精靈,而且蕭南陽十分恨她姥姥,因蕭南陽有一個關係非常要好的同門師姊,名叫嶽荷,就在去年被她姥姥送給黑山血妖。
蕭南陽曾聽同門師姊說過,一旦嫁給黑山血妖,就別想再回來,而且歷年來,被黑山血妖挑中的修神界女弟子,從來沒有人回來過。
蕭南陽與嶽荷的關係,是那種超越一般朋友的特殊關係。一開始,蕭南陽的姥姥並沒有告訴嶽荷這件事,直到黑山血妖來接人的時候,嶽荷才知道,她甚至連與蕭南陽告別的機會都沒有,就帶着無限的傷心和絕望走了!而蕭南陽甚至依稀還記得嶽荷那淒楚的眼神,但她也隻能用淚水悄悄地與她告別。
嶽荷不敢反抗她姥姥,而蕭南陽更不敢反抗,因為她姥姥向來都是天大地大,唯我獨尊!而且她為了能儘快繼承明神留下的神業,便不分日夜的練功,儘管這些年來,修羅界與修神界勢不兩立,經常髮生摩擦,但她姥姥均采取息事寧人的態度。
蕭南陽的姥姥曾告訴修神界的眾弟子,忍讓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自己足夠強大,在她尚沒有練成修神界至高無上的幻雷無極神功前,一切就忍讓,再忍讓!
蕭南陽可以接受她姥姥對修羅界的一再忍讓,但她不能容忍嶽荷被黑山血妖蹂躏,所以她曾想過要獨自前往日月黑山去救嶽荷,但最後她還是冷靜下來,畢竟黑山血妖的法力連她姥姥都畏懼叁分,所以她去了非但救不了嶽荷,還有可能會淪為黑山血妖的禁脔。
逍遙仙君看着蕭南陽迷惑的神色,說道:“我雖然幫妳捉到血精靈,但他的老巢還在,妳若是想徹底鏟除血精靈,還得費些功夫。”
蕭南陽問道:“那還要什麼?”
逍遙仙君說道:“跟我到這六寶玄花臺內,待我大施法術後,才能將完全鏟除血精靈。”
見蕭南陽猶豫,逍遙仙君繼續道:“如果不徹底鏟除血精靈,一年後,這血精靈又會成長起來,到時妳還是擺脫不了受到黑山血妖的控制。”
說完,逍遙仙君斜眼看着蕭南陽。
楊四姊感覺得到逍遙仙君的不懷好意,但她卻無能為力,先不說逍遙仙君的道行有多少,就算她現在勉強能走幾步路,但卻根本無法菈開天寒白玉弓,這樣又怎麼有辦法對抗逍遙仙君?
蕭南陽問道:“大師,那我們要怎麼進去?”
逍遙仙君一本正經地說道:“必須先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否則妳肯定會承受不住這寶鏡釋放的光華,到時身上的衣物會妨礙妳真氣運轉,而導致喪命。”
蕭南陽麵色通紅,為難地說道:“大師為何進去自如,我卻要脫衣服?”
逍遙仙君說道:“老夫再活一年,便是百年之身,身上的功力豈是妳所能比擬?妳若是因為怕羞,而耽誤到鏟除血精靈,那後果妳就自負吧。”
蕭南陽看了楊四姊一眼,說道:“要我脫光衣服,實在是太難為情了!要不妳先進去等,我們隨後再進去,妳看行不行?”
逍遙仙君說道:“可以!我先告訴妳進去的辦法。先將妳的手掌平放在這裹,然後妳會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妳要忍耐住那種感覺,千萬不要亂動,隨後妳就能進去了。”
蕭南陽點頭道:“那我們要怎麼出來?”
逍遙仙君呵呵一笑,道:“出來的時候另有機關,到時我再告訴妳!”
蕭南陽點頭道:“那就有勞大師在裹麵等我們了!”
逍遙仙君微微一笑,道:“那我就先進去裹麵等妳們。”
說完,逍遙仙君便鑽入六寶玄花臺內。
楊四姊見逍遙仙君進去,連忙對蕭南陽說道:“南陽,妳千萬不要相信他啊!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南陽低聲道:“楊姊姊,我早就看出來了,妳不要着急,我們趕緊離開這裹。”
楊四姊道:“我還以為妳被他騙了呢,那我們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