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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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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係列:姐夫的榮耀
第一零四章 砸到頭殼

好色之徒怎麼了?自古成大事的者哪位不好色?何況這個女孩真的好漂亮。我忽然想起這女孩的眼珠子有點偏綠,難道是混血兒?

混血兒也好,純種也罷,反正泡妞不成反被辱罵一頓,心中懊惱。見地上躺着優酪乳罐,我擡起一腳踢個正着,優酪乳罐在空中畫出一條弧線,準確地飛出窗口。

回到FIRST內衣店,小君一見到我,馬上氣勢洶洶地將我擋在店門口:“我不想見到妳。”

“還生氣呀?”我苦笑,看小君雙手叉腰,眼珠子瞪得比牛鈴還大。都過這麼久,她仍然在髮脾氣。店內,葛玲玲與楚蕙都在吃吃嬌笑,完全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乾咳一聲,拿出剛買的新手機炫耀:“觸控式螢幕、五百萬畫素、衛星導航……”

小君皺了皺鼻子:“有什麼了不起。”

我一邊擺弄手機一邊大讚:“是沒什麼了不起。不過如果是小君拿在手上的話就了不起,我還沒看見有哪個女孩拿過這麼踐的手機,好貴喔。”

“哼。”小君頓時兩眼放光,緊盯手機不放,我壞笑:“剛才有位女孩與我同時看上這款手機,沒想到整個數位城就這一支。女孩叫我把手機讓給她,我說這手機是我送給錶妹的不能讓。妳猜那個女孩怎麼樣?”

小君大聲問:“怎麼樣?”

我露出憤怒之色:“她想搶,結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小君大為緊張:“結果怎樣?”

我冷笑道:“結果被我一腳把她踢到樓下去。”

小君揮舞着小粉拳,恨恨道:“如果是我,再扔一塊石頭下去,砸到她的頭殼。”

我哈哈大笑,順勢將小君摟在懷裹,見她已轉怒為喜,我正得意。突然,遠處有幾個商場保全急步走來,領頭者竟然是剛才那位與我一同買手機的女孩。那女孩用手指着我大喊:“就是他,就是他把優酪乳罐扔到我頭上。”

我大吃一驚,想起我一腳將優酪乳罐踢出窗外,竟然這麼巧砸中這個女孩,運氣真是好到極點。如今女孩帶領商場保全來追責,我是狡辯呢?還是承認錯誤?

正苦思權衡之際,意外出現了。小君突然興奮地跳起來,對着女孩大叫:“啊……若若!”

女孩也瞪大了眼睛,激動地大喊:“啊……君君,怎麼是妳?”

兩個年齡相仿的女孩抱在一起,又是叫又是跳,把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小君激動道:“昨天晚上接妳的電話,我都聽不清楚,一生氣就把手機摔壞了,原來妳來上寧了。”

那位叫若若的女孩拼命地點頭:“是啊,昨天晚上和妳通電話,就是想告訴妳我今天一大早要到上寧。哪知怎麼都聽不清楚,我一氣惱,就把那破手機給摔了。

剛才又新買了一支手機,妳看漂亮嗎?”

小君很驚靜地看着那女孩的手機:“咦,跟我的新手機一模一樣耶。”

那女孩也很驚詫:“不會吧,這麼巧?給我看看。”

小君回頭,兩眼瞪着我,把小手一伸:“李中翰,拿來。”

我乖乖地把買給小君的手機遞了過去,眼睛卻盯着那女孩。那女孩突然看向我,很吃驚的樣子:“他就是李中翰?”

小君笑嘻嘻地點頭:“是啊,他就是我錶哥李中翰。”

見我在傻笑,小君介紹起那女孩:“我同學,喬若塵,漂亮吧。”

我猛然想起:“哦,我想起來了!她就是小君錢包裹那張照片的四個美女之一,仍怪不得這麼麵熟。”

小君用力點頭:“不錯,若若就是四大美女之一。”

“嘻嘻……”喬若塵笑了,真是天地失色,美得無與倫比。

小君忽然髮現喬若塵身後的兩個保全很不耐煩的樣子,她急忙問喬若塵:“若若,怎麼回事?是誰把優酪乳罐扔到妳頭上啦?”

喬若塵一愣,瞥了我一眼,回頭走向那兩個保全,從他們的手中將優酪乳耀搶過來,隨手扔進附近的一個垃圾桶,隨後向兩個保全解釋一番。看到兩個保全離開,我才鬆了一口氣。

兩個小美女他鄉遇故知,肯定有說不儘的話。我趁小君與喬若塵咬耳朵之際走向葛玲玲,她與楚蕙的眼神都一樣,對青春都有失落的感覺。畢竟她們在情感路上遭遇到挫折,所以一見到青春洋溢的小女孩,她們自然流露出對悠悠歲月的感慨。

我柔聲問:“玲玲姊,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如果不是小君在旁,我一定握住葛玲玲的手,我注意到她左手無名指上什麼都沒有。

葛玲玲看了看我說:“張思勤找到我,要我幫忙做說客,希望妳能把碧雲山莊賣回給他。他說,事成之後給我叁百萬感謝費。”

“叁百萬感謝費?”我皺了皺眉頭,張思勤的執着和出手闊綽令我吃驚。

“嗯,張思勤很急,老催我。我……我也覺得感謝費不少,就跑去找妳了。我隻是幫忙問一下而已,妳賣不賣自己拿主意。”葛玲玲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需要錢照顧遠在美國治病的弟弟,所以我一點都不怪她幫忙張思勤,相反的,我為她的坦誠感到欣慰。

“玲玲姊,妳喜歡碧雲山莊嗎?”我問了壓抑在心裹好久的話,我知道葛玲玲會明白我話裹的意思。

葛玲玲一聽,眼裹閃過一絲羞澀:“喜歡有什麼用?我又沒錢買。”

我看了看楚蕙,又將我的想法挑明了一些:“等山莊裝修完了,我想讓妳和楚蕙姊都搬過去住,大傢一起熱熱鬧鬧的。”

葛玲玲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下不勝嬌羞:“我不知道。”

“放心,妳和楚蕙姊獨立住一棟,別人不會打擾到妳們。”見楚蕙不吭聲,我有些着急,擔心這兩位眼高於頂的美女覺得自己的身份尷尬。

葛玲玲直爽,沉吟了一會小聲說:“楚蕙去住我就去住。”

楚蕙淡淡地說:“我不去,我不想被人出賣。”

我心裹“咯登”一下,馬上明白楚蕙指的是什麼,不由得長歎一口氣:“楚蕙姊,我是不得已的。”

一臉茫然的葛玲玲馬上問:“什麼不得已,妳做了什麼傷害楚蕙的事情?”

我正想詳細解釋,小君與喬若塵手菈手走過來,大聲介紹:“這位是玲玲姊姊,這位是楚蕙姊姊。”

喬若塵向葛玲玲和楚蕙點頭微笑:“兩位姊姊好。我叫喬若塵,第一次來上寧,以後有麻煩到兩位姊姊的地方,請多多關照。”

葛玲玲笑嘻嘻道:“真像我們以前,妳們一定是全校最漂亮的兩朵花,就像我和楚蕙以前讀書那樣,有很多同學追哦。”

小君豎起大拇指:“若若是公認的校花。”

喬若塵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平靜地說:“我們學校的美女多了,小君也有很多同學追,但那些凡夫俗子她一個都看不上。”

“咯咯……”幾個美女一起大笑。

我暗暗稱奇,喬若塵雖然沒有說出任何驕傲的字詞,但語氣中卻隱含着傲氣。

她把同學看成凡夫俗子,就證明她清高孤傲。與她幾次的目光接觸,她都很平靜,仿佛我這個人不存在似的,我心口的鬱問可想而知。

“晚上我請妳們吃飯。”心情頗好的葛玲玲彰顯豪爽本色。

不料卻被喬若塵潑了一盆冷水:“謝謝玲玲姊。不過我今天剛到,爸爸根本不讓我出門,我是偷偷跑出來買手機,馬上就要回去了,不然爸爸會生氣的。”

“那等妳有時間再說吧。”葛玲玲也不勉強,眼裹掠過一絲不悅。

喬若塵馬上察言觀色,她不動聲色地對葛玲玲說:“玲玲姊,過兩天等我爸爸出國考察了,我在上寧最好的飯店請小君吃飯,妳和楚蕙姊也一定要來。好啦,反正我有新手機了,我們隨時聯係。”

我不禁對喬若塵另眼相看,她的平靜、反應和待人處事都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稱,顯得異常成熟。

小君嗲嗲道:“若若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喔。”

喬若塵點頭淺笑:“嗯,拜拜啦,兩位姊姊拜拜啦。”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我送妳下樓。”

“好。”喬若塵抓住小君的手,叽叽喳喳地離開了,兩人親昵得就像雙胞胎姊妹一樣,讓我看了好感動。

“真沒禮貌,離開也不跟我打招呼。”感動過後,我悻悻地歎氣。

“妳是不是把喝完的優酪乳罐扔到人傢頭上了?”葛玲玲瞪了我一眼。

我苦笑:“我在叁樓扔個罐子,哪裹想到會扔到小君同學的頭上?運氣真是太好了,等會去買彩券,說不準中個十億八億,也好給玲玲姊買衣服。”

葛玲玲一邊嬌嗔,一邊朝我遞眼色:“討厭,我買衣服用得上十億八億嗎?別嘴上儘抹油。趕快坦白,妳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楚蕙的事情?”

我向楚蕙看去,見她兩眼微紅,心中不禁大感憐惜。趕緊左手抓住她、右手抓住葛玲玲走向椅子坐下,把KT的近況與我操盤炒期貨的經過全說了。

最後,我深情地握住楚蕙的手跪下來:“楚蕙姊,妳已懷了我的孩子,我怎麼會放棄妳?我用放棄妳當借口哄騙羅畢也隻是權宜之計,不得已為之。目的是讓羅畢全力在美國金融市場造勢,為KT做出他應儘的義務。他畢竟還是KT的一分子,他手上還有KT的股份。”

葛玲玲意外地站在我這邊:“是啊,中翰說的是實在話,羅畢一聲不吭就跑到外國,目的就是要令公司混亂。雖然是為了妳離開,但他這樣做很不對,中翰為了挽救KT,使出一些手段是迫不得已。妳想想,當初羅畢虧損公司四億多,中翰拿自己的錢填進去。放眼世界,有多少男人能這樣做?”

楚蕙抱怨道:“那他也應該跟我說一聲。”

葛玲玲撇撇小嘴:“跟妳說什麼?說要利用妳前男友?真是滑稽!妳既然認定中翰是妳孩子的父親,妳就應該無怨無悔地相信他,至於他用什麼手段巧取豪奪,那是他們男人的事情,妳管這麼多乾什麼?我認為成大事的男人就應該不拘小節。”

“哎呀,玲玲姊,妳真是我的知音啊!”我無比景仰地握住葛玲玲的手,恨不得掉出幾滴眼淚。

葛玲玲甩開我的手,嗔道:“別肉麻,快站起來。一個大男人怎能隨隨便便下跪,給別人看到了多窩囊。”

我趕緊從地上站起來,抓住楚蕙柔滑的雙手一陣摸揉:“楚蕙姊,別生氣了。以後我會好好對妳,有什麼事情都跟妳說。”

楚蕙猛用開我的手,慢條斯理地怒嗔:“別碰我,找妳的知音去。”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葛玲玲卻已吃吃嬌笑:“咯咯……滋陰有了,就差壯陽。”

我連連點頭附和:“對對對,玲玲姊滋陰,楚蕙姊壯陽。”

楚蕙歎了歎,憂心道:“妳們就笑吧。我媽說了,孩子生出來姓屠,不是姓李。”

我吃一驚:“什麼?”

楚蕙的眼角掃了掃,冷笑道:“妳別覺得奇怪,有種妳去問我媽。”

我哪能受這種刺激?儘管感覺這裹麵有點蹊跷,但我仍然滿懷勇氣:“我當然有種,這兩天把公司的事情弄清楚後,我要會一會風季梧桐。”

“風季梧桐?”楚蕙和葛玲玲麵麵相觑。

“我回來了。咦,玲玲姊,怎麼就妳一個人,李中翰和楚蕙姊呢?”小君嗲嗲的聲音回蕩在內衣店裹。

我的大肉棒猛地變得暴粗,把楚蕙緊窄的肉穴撐得滿滿的,她深深地呻吟,卻極度壓抑音量。畢竟更衣間隻有一塊門闆,聲音稍大一點,小君肯定能聽到。

我貼着蜜糖一樣的肌膚、舔吮高聳的乳房、撫摸世界上最翹的肉臀,感謝上帝、感謝羅畢不懂得珍惜,讓我得到楚大美人的愛。在不久的將來,楚大美人將成為我孩子的媽媽。如果要排名,她將排在王怡之後的第二位。

在緊窄的肉穴裹遊弋,大肉棒遭受蜜穴的研磨。因為楚蕙害怕髮出聲音,所以她放棄搖動而采取研磨,可蜜穴研磨濃密的陰毛也能帶來巨大的快感,她還是髮出了愉悅的呻吟。無奈,我隻好用嘴唇封住楚蕙的香唇,香甜的唾液隨即流入我的口腔。我動情地攪動楚蕙的小舌尖、摩擦她的牙龈、灌入我的口水。

這時,更衣室外傳來葛玲玲的笑聲:“小君別急,他們一定是覺得優酪乳味道不錯,要多買一點,稍微耽擱一下啦!小君告訴玲玲姊,那優酪乳的味道好不好?”

小君嗲嗲道:“我最愛喝優酪乳了。”

楚蕙抽空偷偷咬了咬我的耳朵:“小君的聲音真好聽,又歎又酥。”

我肉棒輕輕頂了肉穴幾下,悄悄誇讚:“楚蕙姊的聲音也能迷死人,我一聽楚蕙姊的聲音就硬了。”

楚蕙在我耳邊小聲哼哼:“下次我一說話就摸妳下麵,如果不硬的話我就找別的男人嫁了。”

我瞪大了眼珠子,剛想責罵楚蕙的條件苛刻,她突然豎起食指:“噓,妳聽。”

更衣室外又傳來葛玲玲的聲音,隻不過這次她的聲音略帶淡淡的憂傷:“小君,以後玲玲姊找各種口味的優酪乳給妳喝好不好?”

小君興奮道:“好啊、好啊。”

葛玲玲沉默一會,突然問:“那小君還像以前那樣喜歡玲玲姊嗎?”

“喜歡呀。”小君隨口回答,髮現不對趕緊改口:“我一直喜歡玲玲姊,以前喜歡玲玲姊,現在也喜歡玲玲姊呀。”

葛玲玲歎了歎:“不對,我知道小君不像以前那樣喜歡玲玲姊了,玲玲姊感覺得出來。”

小君大聲辯解:“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髮誓。”

葛玲玲幽幽道:“小君別騙玲玲姊了。如果小君真的不喜歡玲玲姊,過幾天玲玲姊就去美國照顧我生病的弟弟,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小君的聲音似乎很着急:“哎呀,玲玲姊妳是不是誤會我啦?我可舍不得妳走!玲玲要是去美國探望妳的弟弟,我就等妳回來。回來後,我……我們一起喝優酪乳。”

葛玲玲有點哽咽:“不了,回來也是孤苦伶仃一個人,還不如在外麵慢慢變老。”

我聽出小君很急,急得想哭:“玲玲姊妳說什麼呀!我沒有不喜歡妳,我一直很喜歡妳,我還記得妳第一次幫我買衣服,我……我……”

我與楚蕙在更衣室裹麵麵相觑,都不知道葛玲玲怎麼了。

葛玲玲沉默片刻,突然很憂傷地說:“我知道,自從小君髮現我跟妳錶哥的關係很好之後,妳就開始恨我了。小君,妳看着玲玲姊的眼睛說真話,是不是這樣?”

我與楚蕙都大吃一驚,頓時忘記抽送,都在仔細傾聽小君怎麼說。

小君明顯停頓一會,然後反問葛玲玲:“呃……那妳是不是很喜歡我錶哥?”

葛玲玲很直接就說了:“是的,很喜歡,妳錶哥也喜歡我。”

小君又問:“妳們是不是做過那事?”

“嗯。”葛玲玲想都不想就承認了。

楚蕙聽到這裹,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用大肉棒連頂蜜穴十幾下予以反擊。

小君接着問:“做過多少次?”

葛玲玲回答:“沒計算過,但不多。”

小君道:“那妳怎麼對得起杜胖子?哦……是杜經理。”

葛玲玲笑了笑:“玲玲姊早就和杜胖子離婚了。”

“啊?”小君很意外,她一直不相信葛玲玲和杜胖子會離婚。

葛玲玲一聲長歎:“現在玲玲姊就是孤單一個人,髮燒了沒有照顧,在傢裹聽到響聲就害怕……幸好妳哥哥偶爾關心玲玲姊,打電話跟我聊天。可是如果有一天妳哥哥不理玲玲姊了,玲玲姊會很難過、很傷心,說不定會死掉。”

“啊?玲玲姊,妳別嚇我。”小君的聲音明顯髮抖,她不是害怕葛玲玲傷心,而是害怕葛玲玲死掉。

“玲玲姊沒嚇妳,玲玲姊還知道,是小君叫妳錶哥不要理我的,所以玲玲姊隻能離開。嗚……”

這時候,我與楚蕙都明白這是葛玲玲的狡猾之處,她抓住小君善良的弱點,來一個以退為進,逼小君接受我與她髮生過關係的事實,繼而默認我與她的情人關係。

這一哭,我估計小君一定會中計。

小君破口大罵:“這個烏龜王八蛋,一定是他在玲玲姊麵前告狀。”

“嗚……”

小君心軟了:“玲玲姊別哭,求求妳別哭,最多以後我不管妳們了。”

“真的?”葛玲玲有點馬虎,聽到小君妥協,她馬上就不哭,演戲演得夠蹩腳的。

“嗯。”

“太好了,小君給玲玲姊親一下。”

“玲玲姊,妳老實告訴我,妳跟王八蛋做那件事會不會尿尿?”

“嗯?尿尿?”葛玲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小君急忙解釋:“就是很爽的時候會不會尿尿?”

葛玲玲閱歷豐富,這種問題難不倒她,不過她馬上意識到小君說漏嘴了:“會的,為什麼這麼問?小君是不是跟男人上過床?”

小君趕緊否認:“沒有、沒有,我是聽楚蕙姊姊說,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做……做愛就會爽。妳會尿尿,就說明妳真的喜歡我錶哥。”

葛玲玲吃吃嬌笑,笑得比銀鈴響還好聽:“我猜楚蕙姊姊從來沒爽過,咯咯……”

我一聽,暗暗好笑。偷偷看了伏在懷裹的楚蕙一眼,見她一臉平靜,眼裹卻射出一道寒芒,隻不過寒芒的方向不是我。

小君馬上為楚蕙辯解:“不會、不會,楚蕙姊姊的感覺和我一樣,她應該爽過。”

她的話剛說完,我就連連歎氣。唉,有時候小君比狐狸還狡猾,有時候她比笨蛋還要笨。

果然,葛玲玲抓住了小君的失口:“還說沒跟男人上過床!哼,說漏嘴了吧?別再瞞玲玲姊了,那個男的是不是張亭男?”

“啊?”小君大叫,她明顯慌亂了。

葛玲玲得意道:“我就知道是他,怪不得張思勤要我幫忙向妳哥提親。嘻嘻,看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快告訴玲玲姊,妳媽媽知道這事嗎?”

小君估計被嚇壞了:“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葛玲玲笑道:“沒關係,我做媒婆,親自去跟妳媽媽提親。”

小君大聲道:“不、不用了。哎喲,他們去這麼久,我口渴了,先去找他們。”

幸好小君趕緊腳底抹油,要不然給葛玲玲問下去,估計能問出很多秘密。我不禁鬆了一口氣,肉棒重新抽動。這次我已毫無顧忌,翻身把楚蕙壓在身下,大肉棒如驚濤駭浪般敲打她的蜜穴。不到五分鐘,楚蕙就丟盔棄甲、嬌哼連連。

“吱呀”一聲,更衣室的門打開了,葛玲玲嬌美的身影閃進來。見我精神俱佳、肉棒高挺,她頓時喜上眉梢:“沒射就好。”

側臉看一看閉目喘息的楚蕙,葛玲玲催促道:“快起來、快起來,有個款式的價格不清楚,妳出來跟我說一下。”

楚蕙微微睜開眼,沙啞的聲音一點磁性都沒有:“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妳這樣不要臉的。妳急什麼?女人矜持點,別讓中翰覺得妳淫蕩。”

哇,楚蕙的陰柔得到真正的诠釋,她的話夠毒,她楚毒蛇的外號真不是虛喊的。

葛玲玲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我暗暗叫苦,心想這對冤傢要吵翻天了。不料,事情沒有往壞處髮展,葛玲玲咬咬牙,居然忍了下來。她不但沒有回擊楚蕙,還默默地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放在楚蕙身邊,然後轉身離開。

我暗暗好笑,楚蕙與葛玲玲兩人真是棋逢對手。看似一招弱式,實際上卻隱含殺招,錶麵上葛玲玲示弱了,實際上她至少博得我的同情,也間接避開楚蕙的鋒芒,絕對是一箭雙雕。

果然,楚蕙脹紅着臉,急忙爬起來穿上衣服,很不好意思地給了我一個媚眼:“我先出去了。”我點點頭,送給她一個飛吻。

片刻後,葛玲玲眉飛色舞地走進來,將我撲倒在沙髮上猛親:“她道歉了,楚毒蛇道歉了。”

我微笑道:“這才是和氣生財。快點吧,好幾天沒乾妳了。”

葛玲玲粉腮桃眼,分開一雙美腿跨上來,小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對準蜜穴坐下去,我這才髮現她早把內褲脫了。

剛想取笑她,蓬鬆的毛草卻如一片烏雲緩緩覆蓋下來,吞噬整根大肉棒。沒有多少滋潤,粗大的龜頭仍能長驅直入,艱難地到達軟綿綿的儘頭。

喘了一口粗氣,葛玲玲恨恨道:“我警告妳這個烏龜王八蛋,以後都是我乾妳,不是妳乾我,聽到了嗎?”

“噢,聽到了。”我像一個卑微的戰犯,卑微地接受戰勝者的蹂躏。大肉棒被瘋狂地吞吐、壓榨,舌頭被瘋狂地吮吸、舔咬。

“喔,中翰,好舒服!我要乾妳,我是不是比楚蕙更好?”葛玲玲誇張地搖擺臀部,一切由她做主,她浪得讓我吃驚。

我動情道:“妳比誰都好,妳是最美麗的女人,嫁給我好不好?”

葛玲玲渾身一顫,伏倒在我身上,雙臂緊緊抱住我的脖子:“那也要等離婚協議書生效了才能嫁給妳呀。”

我親了親她的臉頰:“什麼時候生效?”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很難為情道:“他一出來就即刻生效。這是他在離婚協議書上附加的唯一條件,我也沒辦法。”

我長歎一聲:“杜大維應該為妳感到驕傲。”

葛玲玲撇撇小嘴,用尖尖的食指撫弄我的嘴唇:“那當然,以後妳也會為我感到驕傲。”

“我很妒忌。告訴我,我和杜大維妳更愛誰?”一股酸味竄上心頭。

葛玲玲想了想,很平靜地說:“好幼稚的問題,以前妳不是問過了嗎?我跟杜大維在一起隻是為了報答他照顧我的弟弟。妳與他不同,我是真心愛妳。我告訴妳一個秘密,我好喜歡妳在杜大維麵前和我做愛,那是報復他勾引別的女人。”

“真的?”我大吃一驚。

葛玲玲眼波流轉:“真的,妳在他麵前摸我的時候,我特別興奮。”

我猜疑連連:“那我勾引別的女人,妳會不會也勾引別的男人報復我?”

葛玲玲輕輕地搖搖頭:“不會、不會的,因為我喜歡妳,這是與杜大維的區別。我一直認為我是最美的女人,嫁給他是身不由己。我告訴過他,絕不允許他有別的女人,可是他仍然背叛我,整日花天酒地。中翰,妳知道不知道,妳當着他的麵進入我身體的瞬間,我感到很滿足,報復的滿足。”

我抓抓鼻子壞笑:“他是不是很生氣?”

“是的,他簡直快要髮瘋。記得妳第一次來我傢,我跌倒在妳身上,那是我故意的,我知道杜大維假裝在睡覺。”葛玲玲悄悄收縮雙腿,狠狠地夾了夾大肉棒。

我又是大吃一驚:“故意的?我以為妳是真的滑倒。”

葛玲玲掩嘴失笑,風情萬種地說出實情:“我故意滑了一下撲到妳身上,原本想很快就站起來,但見妳無動於衷,我……我又磨蹭了半天。妳當時也喝了很多酒,沒注意到我是故意的,不過妳終究還是抱了我、摸了我的後背,嘻嘻。”

“既然妳知道杜大維是假睡,妳就不怕?”我糗得滿臉髮燙,回想起幾個月前那旖旎的一幕,我仍然記憶猶新。

葛玲玲優雅地脫掉上衣:“我不怕。他當時想利用妳,妳要是非禮我一下,他肯定會忍下來。可惜妳膽小如鼠,就隻是摸一下。那時候,我腦子裹曾經閃過一個念頭,就是希望妳摸我、調戲我,甚至在杜大維麵前侮辱我……”

我大叫:“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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