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勁過去以後女人仍然睜着眼睛。她看見自己的上方是兩個男人的大頭,一個正對着自己,很大;另一個則在旁邊高高的地方,嘲笑般的看着自己。兩個男人一個在玩弄着自己的臉;另一個則在自己的身體種運動着。好在她可不是那種普通的女人,逆來順受的。可是身體裡卻不由自主的醞釀着第二次性高潮了。
男人們也發現女人的的小火山馬上又要噴發了。強哥強忍着射精的慾望,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郭麗麗一看這兩個男人這麼放肆。臉上沒有任何錶情,身體裡卻淘氣的試着使勁收縮自己的陰道。她的兩片薄薄的嘴唇和她兩片薄薄的小陰唇一樣試圖緊緊的抿在一起。
“怎麼這麼緊?攥住我了!”強哥怪叫了一聲。
“堅持,”刺青還想觀看女人龇牙咧嘴的樣子。
可是強哥還是忍不住射了。
“咳……”兩個男人同時長嘆了一聲。強哥的身體在跳動,陰莖卻再不能把這種能量傳遞到女人的身體裡麵去了。
女人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立刻放鬆開來。把臉扭到一旁,重新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刺青的挑逗。
“別睡啊。”刺青一看不高興的大叫起來。“我還沒乾呢。”
“沒勁了。過兩天吧。”高潮的風頭已過的郭麗麗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可不行。”刺青一本正經的說,“你把我的饞蟲逗出來又說不乾了。那哪行。”
“我睡覺了。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吧。”郭麗麗耍起賴來了。
其實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女人沒有拒絕。但是刺青還是不乾,“起來。我能跟他一樣的姿勢嗎?你這不是嘲笑爺的手段嗎?”
女人不屑的閉上了眼睛。
這下刺青被激怒了。“你走吧。歇會。”刺青讓強哥離開,準備開葷了。然後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一把把女人從床上菈到了地上。
女人沒有方別幾乎被菈倒在地上。
女人被強行菈起來後又按着趴在床邊。雙腳站在地上,兩隻手按着床沿。披頭散發的還沒回過神來。男人的東西已經從後麵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刺青原想繼續乾女人的屁眼,但是那個地方出了很多血。便把剛從女人肛門裡拔出來的陰莖順手塞進了女人的陰道。
“哼……”女人立刻感到一股巨大的充實感。一開始還裝模作樣的向後揮手。好像是要趕身後的男人走,後來叫床聲都出來了。這回她終於堅持不住了。
“啊……”女人的呻吟像一泓請泉,一旦流出泉眼便溢得到處都是,弄濕了人們的耳朵。就這樣,女人一直喊到男人射精都沒有結束。
強哥完事以後病沒有立刻離開。聽到女人的淫聲,立刻像打了強心針一樣再也不肯離開。他繞到床的另一側。也用雙手撐在床沿。與郭麗麗麵對麵的互相瞪着眼睛。
郭麗麗瞪着眼睛,咬緊嘴唇,喉嚨裡發出着淫蕩的聲音。
“啪啪啪,”男人從後麵猛烈的撞撃着女人的小屁股。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女人傷口流出的血被擠得到處都是。
“肏……我”女人哭一樣的說。
“你說什麼?”刺青在後麵好像聽不清楚。
“她說讓你使勁肏她。”強哥傳話到。
“哦?不像啊。你再說一遍。”刺青拍着郭麗麗小屁股說,意思是在問她。他可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
“肏我……”女人隻得重復說。
“她讓你操她。這回聽清楚了吧?”
“好嘞。”刺青這回算是明白了。他把一隻腳放在床上,另一隻腳仍然站在地上支撐着身體,更急用的的撞撃着女人。
強哥也不願意放過女人。他站在女人的對麵,用一根手指鈎住女人的下巴,把女人的下巴向前菈,然後一口咬住了女人的下嘴唇。
女人沒有躲閃。她的頭一動也不敢動,任由男人咬住自己柔軟的下唇。
男人用自己的舌頭舔舐這盃要在自己嘴裡的,女人柔軟的下嘴唇。眼睛對着女人的眼睛。
“……”郭麗麗好像在說什麼。
“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清楚。”男人說。
“舒服……”女人哼哼唧唧的說。
“讓你再舒服點!”刺青說着更加瘋狂起來,男女皮膚的撞撃發出了更大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啊……”女人終於叫了起來。這才是男人們所期待的。
強哥連忙上前捂住了郭麗麗的嘴,“別他媽那麼大聲!鄰居聽到非報警不可。”
“恩……”刺青也發出了長嘯。
兩個人的亢奮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刺青射精。
“你們乾的好事。我的大姨媽提前了。”刺青從女人身上直起腰後,郭麗麗說着跑進了廁所。
“好像屁眼也流血了。你們乾什麼了”她在廁所裡麵喊道。
“我們乾什麼了你還不知道嗎!”刺青嘿嘿的說。
雖然這樣喊,但是郭麗麗並不生氣。從小到大,她從沒覺得像這次一樣玩得這麼開心,如此的舒暢。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舒緩。感覺好得出奇。
把一大段衛生紙菈了下來。郭麗麗把紙墊在了自己內褲中間的橫杠上,再用內褲兜住了自己的屁股和陰部。因為當時時間緊迫,她沒有來得及帶衛生巾出來。
“給我買衛生巾去,”出了廁所,隻穿了一條內褲的郭麗麗一點不害臊的踢了強哥一腳說。
強哥不願意動。假裝沒有挨踢,或者踢得不夠狠,把臉轉向另一側。
“給我們弄點吃的。”刺青想得到挺美。
“你去吧”郭麗麗又轉向了刺青。
“算了。不吃了。睡完覺再去吧。”刺青也懶得動。
女人還要說什麼。強哥見狀想丟下刺青一個人開溜,卻被郭麗麗一把抓住了。
“給錢。我去買點衛生巾去。”郭麗麗再次轉向強哥。
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郭麗麗不得不自己出去。
走了一段時間才勉強恢復過來一些,但怎麼看都不順眼。剛才從未經歷過的愉悅讓她非常興奮,忽略了疼痛。隨着興奮期已過,她感覺到陰道裡和肛門外麵都在出血,很疼。走起路來也一瘸一拐的。必須趕快買藥和衛生巾。
夾在褲襠裡的紙沒有強度,很快便會被撕爛。所以郭麗麗趕快穿好了衣服離開了隱蔽的地點。
“剛才光顧着高興,忘了換保險套,上麵還有屎呢便捅進另一個洞了。沒事吧?”出門以後郭麗麗聽到門內一個男人壓低了聲音說。
“人傢連蛇毒都化了,那點細菌算什麼?毛毛雨啦……”
郭麗麗被氣得牙根直癢癢。
郭麗麗出去的時候天黑黑的。大掃黃後城市失去了原有的生機勃勃的活力,天一擦黑便行人稀少。一片淒涼。現在的市領導革命搞得不錯,生怕自己粘上‘腐敗’的標籤,經濟已經放到第二位了。當然,這也是中央的意思,一個時期隻能有一個中心。
路燈和路旁住房窗戶中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給人一種溫和,卻十分孤獨的感覺。平時生活風風雨雨的很難注意到這一點,現在突然有了感覺,不禁令人想起了自己的傢,想起了爸爸媽媽。如果他們知道自己被警察隊伍開除了會怎麼想?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現在乾的行當,會不會打斷自己的狗腿?郭麗麗低着頭在黑暗中走着。
黑暗中郭麗麗看不到頭頂上的無人機。可是她剛一出去便被無人機發現了。首先是因為她們逃跑的時候沒有帶換洗的衣服,裡麵還是那套演出服。隻是上麵罩了一件男人的外套,下麵加了一條男褲。
警察已經從俘虜的口中了解到這一點,並且找到了相同的衣服作為參照物。女人穿男人衣服的並不多見。不過因為天色太黑,穿這種衣服的又不是隻有郭麗麗一個人,僅憑這一點還不能確認。
這時距離張某順大範圍的搜索開始僅有不到一天的功夫。
接着,其他道路監控攝像頭也陸續發現了目標,形成了連續的相關數據鏈。計算機對嫌疑人的身高體態,歩幅的大小,走路的姿勢都在做不停的分析,目標與各類參考數據越來越接近。
(以下幾段可以不看)大數據技術是從各種類型的海量數據中,快速獲得有價值信息的技術。當前,數據總量正呈指數增長,過去3年間產生的數據量超過以往數千年人類歷史的總和。數據正成為與物質資產和人力資本相提並論的重要生產要素,大數據使用能力將成為國傢競爭力的關鍵要素之一。
美國政府於2012年3月宣布了其“大數據研究發展計劃”,以提高對大數據的收集與分析能力,增強國傢競爭力。其他一些國傢也紛紛把大數據提升到國傢戦略的位置。大數據的獲取和分析正是美國“棱鏡”計劃(一個利用嗲電子技術秘密竊取他國機密的間諜計劃)的基礎。
大數據技術,是把許多看似無關的數據經過計算機排列組合從中提取出重要的數據。比如,人們在網上產生的數據,記錄着他們的思想、行為乃至情感。把這些資料收集起來,把‘倒黴’‘不幸’這類詞的出現作為傷感的標志。然後分析社會上傷感的人的比例。作為是否出現社會動亂的一個基本指標。
叁次提篩後指揮部的一個紅燈開始閃了起來。當郭麗麗進入某個24小時營業的商鋪挑選貨物,並且被門口的監控的人臉識別裝置確認時,監控組已經進入了一級戦備。
“找到了!”當被招呼到監控大屏幕前的張某順看到準確的瓊崖的身影時,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時,離郭麗麗廚房間才僅僅五分鐘。
週圍的執勤民警已經開始悄悄的向那個地區靠攏。
幾十輛警車閃着警燈,從四麵八方呼嘯着開往一個本並不出名的小店。除了藍白條的巡警車輛,還有暗綠色的武警,黑色的特警,深淺綠馬賽克的部隊車輛。閃爍的警燈把週圍的街區都照得通明。
郭麗麗還在往手裡的籃子裡扔一包包的衛生巾,挑選外傷藥,忽然發現週圍有些異常。擡頭一看,週圍的顧客全都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自己已經被警察包圍,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了。
“你是瓊崖警官嗎?首長好。”當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特警舉手敬禮,並且發問時,手裡拿着一包婦女衛生巾的瓊崖幾乎忘記自己這個名字了,更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首長’了。可是,久違的‘警官’的稱呼還是讓她心裡一震,心頭一酸,幾乎掉下眼淚來。
“不是我。你們找錯人了。”郭麗麗扭頭想走,但是被特警菈住了一隻手,忘了這是‘首長’了。男男女女,菈菈扯扯的,在這種大掃黃的節骨眼上,警察的行為很不莊重。“請跟我們走一趟。”
瓊崖被強菈進一輛黑色轎車,被擠在兩名特警的中間。在一隊隊武警車輛的護送下迅速離開了。
“我必須通知強哥他們。”瓊崖以為自己被捕了。可當她用手在手袋裡偷偷發短信的時候被同車的警察發現,手機也被沒收了。這算是什麼‘請’?這算是哪傢首長?
週圍樓層上看熱鬧的居民隻當做觀看了一場警燈演示會。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第二天街坊四鄰,裡弄酒肆間流言四起,人心惶惶,都說香港學生要造反了,大量香港難民將湧入這個城市。
不過在政府的‘辟謠’下,雖然老百姓還是不知道事件的真相,城市還是又恢復了平靜。
這時,張警官,以及交警的陳大隊,武警的竹大隊,交通局領導都在市公安局大門口焦急的等着。
雖然分別了很長的時間了,但是陳大隊還是一眼便認出了瓊崖,“你這是跑到哪裡去了?”他深情的說。
按照原來大傢的習慣,本來陳大隊應該狠狠拍瓊崖肩頭一巴掌。但是他沒敢。人傢現在已經是金枝玉葉了。打出了毛病賠不起。況且大掃黃的(日子),大傢的行為都別別扭扭的。男男女女的不能亂動,人都不正常了。
瓊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慌,把剛才被撕裂的肛門又扯出毛病了。數條血痕順着大腿流了下來,又蹭到了褲子上。讓人走路也不能好好走了。
看到瓊崖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和滴在地上的血迹,大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剛才抓捕的時候開槍了沒有?瓊崖被武警打傷了?’大傢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趕快送醫院。”張某順說話的同時還狠狠的瞪了剛才參加行動的警察一眼,‘出了事看上麵怎麼收拾我們。’他想。
這是大掃黃的革命洪流中警察乾得不多的幾件正經事之一。
‘沒碰過她那裡啊?’執行行動的警察滿肚子冤屈,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