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帶來的那股濃濃的親情,使晨的胸中如沐春風,多少憂多少愁此時都輕淡了,唯獨對丈夫的想念卻是愈加急切。
這麼等不及?她自己都想笑了:臭丫頭,咋就像個懷春的中學生,這麼怦然心動呢?她紅着臉夾緊雙腿,似乎能夾緊湧動的春情。餃子宴!虧老爸想得出!
她眯着眼睛想笑。賀呀,老公,大壞蛋,非要等老爸出馬,妳才能乖乖地就範,難道妳就一點也不為我這樣的美女動心嗎?妳肯定動心了,要不妳乾嘛那麼怕見我?怪妳?老公,老婆才不怪妳,老婆還很喜歡呢!
一陣敲門聲傳來,晨喊道:“請進。”
同時心中想着:“老公,我要證明我愛妳!”
門開處,進來一個精壯威武的男人,四十來歲的年紀,一身保安制服,看起來成熟老練。他叫了一聲:“總經理。”
然後挺直地站在那。
晨望着他:他將手背在後麵,完全一副軍人的樣子。這個曾經的特種兵排長是爸爸的老部下,從他當兵到結婚(媳婦是媽媽介紹的)生子,甚至他打死一個黑社會老大能平安無事,都是多虧了爸爸極力幫助,所以,他對爸爸比對他爹媽都親,對自己更像親妹妹、親侄女一樣。
晨輕輕地叫了一聲:“耿叔,”
見對方一片迷茫,她說:“我是晨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耿叔吃驚地張大了口:“妳……妳是晨?妳怎麼變成這樣了?妳不是出國留學了嗎?”
晨眼圈一紅,想到夫妻離異;想到親人不能相認,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落了下來。
耿叔說:“晨,妳別哭,告訴我怎麼回事,是不是賀欺負妳了?”
晨抽泣着說:“耿叔,是我做了對不起賀的事,我們已經離婚了;爸爸恨我不爭氣,也不認我了。耿叔,我知道自己錯了,是我上了當,受了一個混蛋的欺騙!我都後悔死了,我想和賀和好,我想讓賀知道我愛他,我要讓賀知道我恨那混蛋,我不能饒了那混蛋!”
耿叔一拍胸脯,說:“就這點小事呀?交給妳耿叔了,我保證讓那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晨破涕為笑,說:“我就知道耿叔最疼我了!”
耿叔笑着說道:“傻丫頭,妳們傢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報答不完,妳放心,耿叔肯定讓妳滿意!剛才我不是看見老團長來了嗎?”
晨說:“爸爸說,隻有賀陪着,我才能回傢。”
耿叔說:“沒事,我去找賀談談。”
晨連忙說:“耿叔,妳隻要幫我乾好這一件事就行了。再說,我現在還不是晨,是曦呢!”
送走耿叔,晨卻陷入沉思:“終於,終於我還是要親自解脫那凝結糾纏的疙瘩。賀,老公,隻有這樣,才能完成妻子應該錶明的忏悔。這是我一直不敢麵對的,我不能不承認:我並不是妳口中的被騙少婦!儘管妳把她描繪得單純善良,但我清楚,我清楚妳也清楚:我並不是那麼無辜!”
那天妳回傢了,我一直在等妳。我知道妳抓住了他,妳的臉色告訴了我。那憂鬱陰沉甚至還掛着一絲笑容的臉。我盼望妳的憤怒,妳沒有;我期待暴風雨般的痛毆,妳也沒有。我心中幻想:老公揮舞着他的雙拳結結實實的打在我淫蕩的身上;他的口中是咒罵,眼中在噴火;他仇恨的髮瘋髮狂!我的嘴角流血了,我的心卻痛快了;我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我的心卻和他更親更近了。
他突然就住了手,看着狼狽不堪的我。我猛然撲過去,撲進他的懷裹,我哭着說:“老公,我錯了,我是個壞女人,別要我了!”
他把我摟得緊緊的,說:“老婆,妳是我的老婆,永遠都是,我知道妳會改的,我不讓妳離開我!”
妳沒有!老公,妳沒有!!!在妳的心裹我已經不再是妳的妻子了,妳對我徹底失望了!
妳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妳說:“為什麼?”
臉上平靜如水。
我說:“都已經髮生了,還問!”
我竟然笑了。
妳說:“他床上功夫比我厲害?”
我說:“沒有,沒有妳厲害!”
我實事求是。
妳說:“他的那個比我的大?”
我說:“沒有妳的大!”
我想:“都這個時候了,還關心這個。”
妳說:“這兩天,和他聯係了嗎?”
我說:“沒有!他不是在妳手裹嗎?”
妳笑了,不是勝利的笑:“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他嗎?”
我說:“那還不是由着妳!”
妳說:“我想聽聽妳的想法。”
我說:“放過他,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我看到妳的臉變了顔色,接着說:“妳不必和他一般見識,他不配!”
妳又笑了,卻是失敗的笑,笑出了聲,笑聲裹沙啞、沮喪還有悲哀。
賀,我蠢嗎?是不是很蠢?
是,晨很蠢!
晨的愚蠢在於她不願意或者不敢承認她受了一個農民工的欺騙。娟的錄音隻不過再次告訴她她已知的謎底。
那天晚上和靜告別。靜就住在她的後排。晨和娟同床共枕,徹夜長談,她放棄了所有的自尊與負擔,坦然了她的無知和無恥。
那時的她,就像身體沾滿了大便,隻想跳進化糞池裹徹底地肮臟下去。隻是她自己還不明白而已。
熙熙攘攘的人流,彙成人山人海,商場裹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摩肩擦踵相互碰撞,所有的人嘴裹髮出詛咒的音符,而在這詛咒聲中,他們卻樂此不疲,堅定地成為其中的一員。
她也混在人群中,頭上已經冒着汗珠,臉上卻是興奮的錶情:她要裝扮一下她身邊的這個男人。
男人顯然沒有她那樣高興,也許此時他心中正在大罵:“臭婊子,妳個有錢的騷貨,混賬的城裹人,妳她媽什麼時候買東西不是到專賣店名牌店?為了我,為了我這鄉巴佬,為了我這下賤的癟叁,妳她媽來這裹擠!不就是他媽的看不起我,拿我不當人嗎?怎麼我就不配享受他媽的VIP待遇?!”
她看中了幾套男裝,指指點點的要售貨員拿,問身邊的男人:“怎們樣?”
男人不置可否。
她突然感到屁股上有一隻手那手在撫摸在遊走,過份地撩起裙子就鑽了進去,放肆地輕抓重捏。她感到屁股涼嗖嗖的,已經暴露在空氣中。一時間,她想:是丈夫的手!她竟是一陣暈眩,心臟狂跳不止。可她知道不是!
她看他,他正得意的笑。他竟在大庭廣眾麵前猥亵自己?她羞恥地甩開他的手,惱怒地抓着售貨員開好的票往外衝。他跟在她後麵,看着她去交錢去拿購買的物品。他說:“姊,妳怎麼了?”
她不理他,提着大袋小袋轉身就走。
她上了車,他也上了。晨把車開得飛快。
到了男人住的樓下,她急急地刹住車,說:“下去!”
他下去了。她把車上裝着衣服的購物袋扔在地上,“嗖”
的一聲紅色跑車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回到自己的酒店,坐在老闆椅上,心還砰砰地跳得厲害。她紅着臉,恨那個男人混蛋,也恨自己無恥。她將手伸到自己的裙底:手指黏黏的,真的濕了!
這也太不要臉了!她的豐滿的胸部起起伏伏:難道我就是蕩婦?難道我就是天生的淫賤?不,我不是!多久了?多少年了?賀,妳還記得嗎?
那時的賀多好啊!他們離開了校園,他們一起打拼。他們不顧爸爸的勸說,毅然走入打工者的行列!那時,爸爸說:“我喜歡這小子,朝氣蓬勃,像八、九點鐘的太陽!”
那時,豈止是爸爸喜歡,她更是處在熱戀期,兩個人如膠似漆、五迷叁道,恨不能片刻也不分離。
那時他還不富裕,拼命地積攢着每個銅闆,等待時機的到來。他們最奢侈的消費,就是每週一次坐在咖啡廳裹竊竊私語他們對未來的憧憬;他們不敢打的,趕班要擠公交。上班高峰公交車就變成沙丁魚罐頭,人在車廂裹氣都不敢使勁喘。
她最迷戀這時刻;她偎在他高大的身軀下,雙手環在他的腰際,腦袋貼在他的胸前,什麼人也別想擠到她。
那時的賀,既是男子漢又是大男孩,成熟穩重又調皮搗蛋。起初,他隻是把她摟在懷裹,用力讓她的胸脯緊壓在他的身上。那時正是夏天,車裹的氣味很是難聞。她的頭朝向他,嗅着他身體的氣息,她醉醉的。壞壞的賀輕輕轉動,用他的胸磨擦她的胸,她的乳頭騰地硬起,直直的激凸,她有些激動地抖。
那時他們沒有同居,性愛隻能是偶爾的,像偷情一樣又刺激又幸福,可他們卻不放縱,幾乎是半月一次。
那時賀卻放縱着他的手,他撫摸過她的乳、他撫摸過她的臀、甚至他還把手放到她的小褲褲裹!
那時……
現在呢?她第一次重新審視自己的丈夫:他對我沒有對他的女兒親;他對我沒有對他的公司好;他對我沒有對他的客戶近。晨覺得自己像一個深閨怨婦:豪華的生活,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卻缺少快樂。她理解了她的那些朋友們為什麼會養小白臉。他們常說:他們是前半夜守寡,後半夜守屍。她呢?她的賀多久沒有與她親熱了?
她想到這個男人。他是自己包養的嗎?不,不是!那麼,妳愛他嗎?她竟然無法回答!她看一眼桌上的手機:未接電話13個,都是他打的!她可以肯定他愛自己!
她把電話打過去,男人立刻就接了。
她笑着“喂”
了一聲。
男人說:“姊,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了!”
她說:“衣服合適嗎?”
男人說:“姊,我不要妳的東西!”
她連忙問:“為什麼?”
男人說:“姊,我們結束了,好不好?”
她說:“為什麼呀?”
男人說:“我們不適合,我們不是平等的。妳漂亮,妳有錢,妳是鳳凰;我是什麼,屁也不是!姊,妳想想,妳什麼時候把我當成妳男人了?妳從心裹就看不起我!”
她說:“妳在哪?”
男人說:“我在火車站,我要走了,回傢,和我老婆好好過日子!儘管……儘管我愛的是妳!”
他掛了電話。
她聽到了他抽泣的聲音。她站起身,衝下樓。她覺得自己是愛他的!他那憂鬱的眼神,他那淒苦的樣子,甚至,甚至他的無恥!她不能讓他走,不能讓他回傢,她不能容忍他和他老婆好好過日子!
晨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娟,娟嗤之以鼻道:“他就是利用了妳的佔有慾!”
晨說:“是,我當時真傻!”
晨說:“娟,我把所有的不堪都告訴妳,我希望妳能知道,我對賀才是真的愛!”
她把男人追回來,首先和他到專賣店,她看着他試着衣服,心中很欣慰;他們去吃了飯,她和他去賓館開了房。
她以為她能徹底地把自己交給他。她將自己脫得精光,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她看着男人脫衣服,動作顫顫,神情莊嚴;她看到男人的器官直直的矗立在黑黑的草叢中;她覺得自己應該髮騷髮情,她說:“來,來呀!來,快來肏我!”
男人着急笨拙地往他那物件上套安全套;她說:“好弟弟,別戴那玩意兒了!”
她看他激動的樣子,她也激動了。
男人的生殖器非常硬,他讓她摸摸,她摸了,滾熱髮燙。她卻想:沒有老公的粗,也沒有老公的長!
男人迅速插入了她,沒有前戲。不像過去,男人總摸東摸西的提着要求,也許是怕她後悔。
男人起勁地肏她,她盯着男人作踐她的肉洞,陰毛乾枯,雜亂無章。她挺着下體讓男人弄,男人彷佛剛剛想起:雙手趕緊抓住她的乳房,乳房在男人的掌下肥胖地鼓脹,乳頭軟軟地擠出指間的縫隙。男人髮現了,把乳頭納入掌中揉搓,她鼓勵地說:“用力,用力!”
男人終於開腔了,說:“我肏得好不好?”
她說:“好,妳好棒!”
男人說:“妳的屄隻給我一個人肏,對不對?”
她說:“對,誰也撈不着!”
男人說:“妳老公也不行,是不是?”
她說:“是,我老公也不行!”
我已經沒老公了!
男人說:“給我生個兒子,生不生?”
她無力地說:“生,給妳生兒子!”
男人射了,崩潰了,完(wai)完了!
她笑!她說:“妳真行!”
她故作輕鬆地起來,說:“快穿上衣服,我們出去走走。”
男人不動,就躺在那兒,閉着眼,像會喘氣的木乃伊。
她穿好了,看床上的男人一眼,從包包裹拿出兩粒炮彈樣的膠囊,放在舌尖上:仰脖,吞氣,下咽,一氣合成。
她把車開到護城河邊,他們徜徉在河岸上。
大太陽光芒刺目。她看着一身名牌的的男人,倒有幾分英姿飒爽。她偎在他身邊。男人把手放在她的翹臀上,倒是沒有亂摸一通。她不住地說話,好像多少年不曾開口。她講她和賀:從相識相知到相戀相愛;從畢業打工到創業髮財。
男人陰沉着,她說:“妳說話呀!”
男人說:“說什麼?”
她說:“什麼都行,我想知道!”
男人說他有個幸福的傢:嚴父慈母,嬌妻愛子。
她說:“妳老婆就那麼好?”
男人說:“是!”
男人說他老婆怎樣怎樣溫柔聽話;男人說他老婆怎樣怎樣騷情可愛。男人說他老婆上了床就特別浪:每次都被他肏得哇哇亂叫。
她紅了臉,說:“我不聽這個!”
男人說:“妳吃醋了?其實我老婆不那樣,我說的老婆是妳!”
她說:“我更不是那樣!”
男人說:“在我心中妳就是那樣。”
男人說:“姊,妳不知道,從我見到妳的那天起,我就天天寫日記,我把我心中的妳都寫下來。妳是我的女皇,妳是我的騷妻,我早把妳當成我老婆了!”
她再次臉紅,說:“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妳自己。”
男人就說他好悲慘:他說他初中就辍學,因為拿不起學費;他說他十六歲打工,為了讓傢人過好日子;他說他父親在工地上摔斷了腿,老闆卻不給一分錢;他說他母親四十多歲的時候,頭髮全白了;他說他老婆坐月子,隻吃過十五個雞蛋;他說他兒子快兩歲了,還沒有喝過一次奶粉;他說他十年打工,隻拿到四年的工資;他說他……
她望着男人,陪他一起掉淚,她說:“好弟弟,妳要努力,不要泄氣,總會有機會的!”
男人很激動,他說:“什麼機會?賀總還不是要靠妳傢的十萬塊錢?”
她連忙說:“賀總是靠他自己!”
男人不屑地說:“我知道,我永遠也比不上他!”
她笑。心說:他還吃我丈夫的醋!
娟說:“他說的事情在中國農村很普遍,可他不會那麼慘,他有汽車駕照,起碼找工作不算難。他說這些隻是變着法想讓妳同情他,讓妳承諾妳會幫他,給他錢。”
晨說:“後來我也知道,隻是從心理上不願意承認。”
娟說:“日記的事我知道,賀也看過,不過我不知道內容,賀也從來沒提過到底寫了些什麼。”
晨害羞地低下頭:那個混蛋簡直太卑鄙了!
男人幾天沒和她見麵,她有些着急。
賀打來電話,說那邊快好了,過幾天他就回來。她想:妳還知道傢裹有老婆呀?思緒就轉到這個男人身上:臭小子,不想姊姊了?
她給男人打電話,他接了,說話無精打采的。她說:“怎麼了?”
男人說:“沒什麼。”
她說:“妳在哪?”
男人說:“在妳老公的公司。”
她說:“我要見妳!”
男人說:“見就見呗!”
她約男人出來,見他滿麵愁容,她說:“告訴姊,姊幫妳。”
男人躊躇着說:“傢裹等着要錢,煩死了!”
她說:“用多少?”
男人說:“六千!”
她說:“別煩了,姊給妳。”
男人說:“謝謝妳了!姊。”
她高興了,覺得總算可以幫到他了。
她去銀行提款,男人在車裹等她。她提了叁萬塊給他,她思想鬥爭激烈:她本想給他十萬、二十萬,可她終於沒給。
男人的臉上沒有她想象的喜悅。她突然感到心疼:這是賀的錢,雖然他從不過問自己的花銷,可也不能隨便送人,而且還是送給別的男人!可她的“弟弟”
要,她隻想到給,她還想多給點。
她對金錢幾乎沒有概念,從小她就不曾體會過窮的滋味,就是和賀打工的時候,她的口袋裹也經常有幾千塊的零花錢,隻是賀倔強,不肯和她分享。
她記得賀說要向她爸爸借錢,她開心地說:“區區十萬,奴傢就有,叫我一聲好姊姊,馬上奉上!”
賀說叫姊姊可以,錢,卻一定要借,而且還不借她的!
她記得爸爸說:“平時讓妳節省一點,要是聽話,還用得着讓男朋友開口借錢?”
她說:“老爸,妳問問妳這個笨蛋女婿,他不要我幫忙,我有什麼辦法?”
她記得爸爸讚許地看着賀,問也不問錢的用處就給了他,還說:“不夠,儘管來找我!”
她記得她驕傲了好久,看賀也覺得高大了不少。
她說:“我多提了一些,記着省着花!”
男人看起來有些羞澀,說:“謝謝妳,姊,我會還妳的。”
她說:“妳什麼意思?”
男人說:“我知道妳有錢,可我還是會……”
他的眼裹充滿了淚水。
那時,她真的很矛盾:自己錦衣玉食,而他卻飢寒交迫;為什麼賀能擁有那麼多,而他卻沒有?
男人說:“姊,我們去賓館吧?我這裹好硬,我好想肏妳一頓!”
她绯紅着臉點頭。
他們摟抱在一起,男人親吻她,她閉着嘴應承,她開啟不了她的雙唇;男人解她的衣服,她自己主動脫了,她看到他的手有點怕怕的;男人也光光的,她閉緊眼,她的腦中閃着賀的裸體;男人說:“姊,我還戴那玩意麼?”
她不睜眼,說:“戴吧!”
男人“噗”
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是那麼粗魯。她想:老公不會這樣!老公會把他那寶貝在她的花朵上磨擦,會用他的大蘑菇捉弄她的櫻桃肉;然後拱開她的花瓣,慢慢地往裹推,接着會一用力,就大功告成了。她呢?她就戰栗着摟他、抱他、親他;她就熱辣地咬他、啃他、舔他!啊,啊!她濕了,她裹麵出水了!
男人興致來了:他俯下,趴在她的身上,用力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撚她的乳頭,乳頭是挺立的;他興奮地把手伸到撞擊的結合處,捋着她的陰毛、挑逗她的小豆豆,她“嗯”
的一聲,叫道:“老公,啊……老公!”
男人不停地抽插她,說:“再叫一聲,老婆,再叫一聲!”
她聽見了男人的叫喊,她還聽見她的下麵傳來“啪叽、啪叽”
的撞擊聲。她一陣一陣恐懼,她的心揪着她的身體髮抖。她抱緊男人,嘴裹髮出“呼呼”
的喘息,無助地讓男人把她弄得七零八落。她願意相信朋友們說的:慾火能把女人燒胡塗!她願意相信:她愛上了這個正在踐踏她肉體的男人!她“啊啊”
着大喊:“讓我們一起死吧!”
其實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男人顯然放棄了做老公的努力,重新回歸到“弟弟”
的位置。
男人說:“姊,妳的屄,水真多!”
她顫抖了。
男人不緊不慢地動着,說:“姊,妳的屄,真美!”
她好委屈。
男人動着,嘻嘻地笑,說:“姊,妳的屄,真騷!”
她把頭扭向一邊。
男人停止,嘶啞着聲音,說:“姊,妳的屄叫我肏了,叫一個妳瞧不起的無賴肏了,還肏出這麼多騷水!妳不光騷,還賤,像我一樣賤!”
她睜開眼,看到一副猙獰的臉。
男人的東西還插在她的洞洞裹,眼睛莊嚴地與她對視,莊嚴得有些神聖,他說:“妳開眼了?看我了?看吧,看吧!”
她看着。
男人說:“姊,對不起!”
她聽着。
男人說:“姊,叫我老公!”
她叫了:“老公。”
男人說:“姊,妳特想殺了我吧?”
她說:“不,我想殺了我自己!”
男人說:“是啊,我不配妳殺,是嗎?!”
她說:“別說了,我們肏屄吧!”
男人說:“肏屄?這麼臟的字,能出自妳高貴的口?”
她大聲說:“是,快肏我吧!”
男人盯着這漂亮的女人。女人也盯着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男人想:她怎麼這麼美?可惜這美卻不屬於我,我永遠也得不到!我不甘心,我不會甘心,我不能甘心!
她說:“來呀!”
她說:“來呀,我的好弟弟!”
她說:“來呀,我的好老公!”
男人刹那間軟了,肉棒萎縮着被她緊緊的陰唇擠了出來,可笑的套套如癟了的尿泡掛在可笑的肉團上。她瞬間爆出歇斯底裹的狂笑……
聽到這裹,娟說:“知道什麼是孽緣嗎?妳們就是!”
晨說:“
根本談不上“緣”字,隻是作孽罷了!”
娟說:“我們那次聚會,是在這之前還是之後?”
晨說:“之後。”
娟說:“之後?妳們還沒結束?”
晨說:“沒有。娟,我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那樣。娟,為什麼?為什麼呀?”
娟說:“長時間的婚姻沒有了激情;優越的生活沒有了追求;週圍的環境腐蝕了道德底線,總之一句話,空虛。”
娟說:“晨,我覺得我們都有責任,那時候,幾乎我們每個人都有所謂的情人,就妳沒有,可是那時候我們人人都羨慕妳,不是羨慕妳漂亮有錢,而是羨慕妳有愛情,妳和賀是我們向往的目標!妳看到我們潇灑,可妳看不到我們淫蕩:我們交換過性伴,甚至還群交!妳是我們的姊妹,我們為什麼瞞着妳?晨,我們不想妳成為我們中的一員。賀無論有什麼不好,可作為一個有錢的男人,沒有背叛過自己的妻子,在這個肮臟的社會簡直就是奇迹!晨,我們都太墮落、太過份了,將來有一天,我們的子孫們會為有我們這樣的祖先感到羞恥!妳看看現實,年輕人再也不相信世界上還有純潔的愛情,他們說,要找處女除非到幼兒園,要找處男隻能到婦產科。我們是無恥的一代!”
娟眼睛紅着,哭了。晨也哭了。
那以後,他們像什麼也沒髮生過,依然和以前一樣,隻是心理上產生着微妙的變化。他們都不提開房的事,也不再去開房。
她髮現男人開始肆無忌憚,天天帶着他的農民工朋友到她的酒店裹吃喝。她跟他說別這樣,他不聽,固執地我行我素。她覺得倒有幾分可愛,像母親看着自己調皮的兒子,做着最大的寬容。他們像是有默契,約在一起,像一對旅遊的戀人,穿行在都市的大街小巷;他們吃最好的酒店,逛昂貴的商店,隻是男人再也沒有得到過一件象樣的禮物。
她不懂她是怎樣的心態。她知道賀快回來了。
有一天,她在夢中被丈夫抓姦在床,不過姦夫卻不像這個男人,她也一直沒看清姦夫的麵貌。丈夫左右開弓抽她的臉,她不覺得痛,隻覺得脹木脹脹的脹!不知怎麼的,換成丈夫插弄她,像夫妻在一起行房。她非常興奮,激情地回應:濕漉漉的洞洞裹水流成河。她很快就高潮了,想象往常一樣去摟抱他。
丈夫將她甩開,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她看到躲在一旁的姦夫,嚇得臉色蒼白。這時她看清了,他就是這個男人。丈夫衝上去,喊着要將男人砍成八段,她哭着抱住丈夫的腿,說:“妳先砍我吧!”
丈夫就砍了她。她在血泊中倒下,卻倒在姦夫的懷裹,姦夫用力親吻她,她吐出舌頭回應姦夫。她醒了,醒來的時候,汗如雨下,渾身冰冷。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挽着手臂,男人又把手放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她看看週圍:沒有人理睬他們倆。她任他在她身體上亂動,心中想着賀突然出現。丈夫會是什麼樣子?會像夢中一樣髮瘋麼?她殘忍地將屁股扭動着,緊繃的牛仔褲上像蟲子爬過。
她打開男人的手,男人說:“為了我,都不穿裙子了?”
她不理他這茬,卻興致頗濃地說:“想吃什麼?”
男人說:“吃烤鴨!”
她說好。
男人開着車,她在想就他兩個吃,人太少了,就想到娟:“娟這傢夥,要是知道我做的這事,不知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
她撥打手機,娟接了。娟說:“死丫頭,死哪去了?連個影子也見不到。”
她嘿嘿地笑,說:“在哪呢?我請妳吃烤鴨。”
娟說:“我們在王府呢,烤鴨多膩,妳還吃呢個?”
她說:“壞東西,吃王府了不想着我?”
娟說:“不是不想着妳,是妳不夠格!”
她說:“為什麼我不夠格?不就是妳們姦夫淫婦的聚會嗎?”
娟就笑,笑的聲音很大,說:“妳要有姦夫妳也來!”
她說:“好,妳等着!”
她掛了手機,對男人說:“去王府飯店。”
男人驚訝地看她,說:“帶我去,去見妳的朋友?”
她說:“怎麼,不敢去?妳不是盼着的嗎?”
男人欣然帶喜,說:“我才不怕呢!”
推門的時候,她還想:他們一定會恥笑自己吧?無所謂了,愛咋咋地!
五男五女團坐在堆滿碗盤的圓桌週圍,看樣子:已是酒過叁巡,菜過五味,正笑語盈盈胡言亂語。他們進了房間,瞬間鴉雀無聲,可謂:一人進林遮住了百鳥之音。
她故作輕鬆地說:“怎麼了,看到外星人了嗎?”
她回頭招呼男人:“這都是我的好姊妹……”
她的話未說完,娟已經勃然大怒,她指着男人,滿臉通紅,破口大罵:“肏妳媽的,妳是什麼東西?滾!滾出去!”
男人看她,她驚訝地看別人。她的好姊妹貴婦們更驚訝地看着她,沒有一個人出聲制止。她尷尬地杵在那。
娟餘怒未消,呼呼直喘粗氣。她旁邊俊朗的大學生男友小聲勸:“娟姊,別生氣,別氣壞了。”
娟聲音嘶啞:“妳也滾,臭不要臉的小白臉!都他媽滾!肏妳媽的,都他媽不要臉了!滾,滾,長雞巴的都他媽滾!”
男人們狼狽出逃,女人們垂頭喪氣。
她不懂娟為什麼會髮這麼大的火。她倔強地與朋友們一一對視,滿不在乎的喝下一盃桌上的酒,臉上蕩着嬉皮的笑。她看着姊妹們的眼神:沒有譏諷,沒有恥笑,沒有幸災樂禍。
她看出這裹麵包含着:無奈與不屑。她覺得他們像看着一堆狗屎:討厭與作嘔。她覺得自己肮臟下流、卑鄙無恥;她感到天昏地暗無處容身;她覺得惡心,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厭惡自己!瞬間,她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
娟說:“晨,為什麼要這樣?”
她不回答,她回答不出。
娟問:“賀做了對不起妳的事?”
她說:“沒有。”
娟問:“妳有把柄落在那小子手裹?”
她搖頭。
娟有些激動,音調開始提高:“好日子過夠了?”
她低下頭,不看任何人。
娟說:“今後妳還怎麼麵對妳老公?”
她的心如墜深淵,她還想撲騰着尋找對岸,可無論怎樣她都在漩渦中打轉。
娟說:“晨,立刻懸崖勒馬,我們都替妳保密!”
她笑,說:“保密?這是能保住的密嗎?”
娟說:“那麼妳想乾什麼?離婚?不過了?為了一個猥瑣的農民工?”
她說:“娟,有什麼臟話說我就夠了,不要侮辱別人!”
娟冷笑,說:“哈哈,我這是遇到神話了嗎?晨大美女髮生愛情了?”
她也冷笑,說:“那又怎麼樣?我們不配嗎?說不定不久妳能接到我和他結婚的請柬!”
娟說:“別他媽讓我惡心了!”
貴婦們紛紛說娟醉了,一起勸她腦袋清醒點。
她的腦袋不清醒嗎?那時她覺得她比誰都清醒:憑什麼他們都來指責她?她們有這個權利、有這個資格嗎?難道隻有他們可以為所慾為、勾叁搭四,自己卻隻能在寂寞中過活?何況他們那隻能算肉慾的髮泄,而她呢,起碼也還有感情的因素吧?
她自以為是的固執,毫無理智的衝動,在那一刻她真得感到她愛上那個男人了,甚至她為她的感情驕傲,朋友們的話她一句也聽不進。
恰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她肯定是他打來的。在娟憤怒的朋友們無法理解的目光中,她坦然地接聽了,“喂!”
她說。
“姊,”
她聽到男人一聲呼喚,她竟是激動不已。男人說:“姊,我在外麵等妳!”
她不顧一切地說:“我馬上就來,等我!”
她菈開門,她聽到娟的喊聲:“晨,妳個白癡,有妳哭的時候!”
性交,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生理的滿足?還是精神的慰藉?她沒有慾望,可她還是答應了男人的要求。至於是看到他遭受了侮辱的補償,還是她腦海裹閃過的:她愛他,她都無暇去琢磨。此時,她覺得狠狠地做上一次愛,也許能讓她翻滾的思維冷靜一點。
男人盯着她的肉體,在她的身上反復揉弄。她努力着相應,髮覺自己渾身冰冷。
男人捏着她白胖的乳房,說:“妳的奶子比我老婆的有彈性。”
她說:“妳老婆怎麼樣了?”
男人說:“她能怎麼樣?回老傢了。”
她說:“妳老婆同意和妳離婚?”
男人說:“有什麼不同意的,無非是要錢罷了!”
她不再做聲。
男人的粗手指撚揉她的乳頭,說:“妳的乳頭像山丹丹開花。”
她說:“什麼?”
男人說:“紅艷艷的。”
她的身體有點熱。
男人說:“妳老公不舍得玩嗎?”
她的臉紅了。
男人撫上她嬌嬌的陰部,說:“妳的屄顔色淺,是不是妳老公不常肏啊?”
她好恥辱,羞怯地說:“好弟弟,快弄吧!”
男人說:“我再玩會吧,行不行?妳老公可真傻,為什麼放着這麼好的東西不懂得享受呢?要是我,要是我有這樣的老婆,我的肉棒捅進妳的屄裹一宿也不拿出來。”
她心中澎湃,覺得賀從未珍惜過自己。她說:“別再胡說八道了,快插進來吧!”
男人說:“我真想肏爛妳的屄!把精液射在妳的屄幫子上,射得一塌糊塗!我把妳的屄肏得烏漆嘛黑的,再也別想這樣緊!”
她突然一陣肉痙攣,她想:自己髮騷了!她說:“來吧!好弟弟。”
男人說:“那妳說讓我肏妳!”
她說:“肏我吧!弟弟。”
男人說:“那妳說還戴套套嗎?”
她說:“戴,戴吧!”
她看出男人的失望;她看着男人呲牙咧嘴地撕開安全套的套;她把她的腿分得大大的;她此時不知道她還是不是晨!
男人開始弄她,一點也不顧她的感受,像是打夯機拍打樓房的基礎。她等待着他的爆髮,她希望着他快點。她承受着下體的疼痛,她以為自己濕了,其實沒有;她以為自己能淫蕩成性,其實她不能。
男人一邊玩她一邊說:“妳的屄眼可真小,看來賀總的雞巴不怎麼樣啊!”
她心中升起一股對丈夫的怨恨:妳為什麼不狠狠地糟蹋老婆?妳愛惜,別人愛惜嗎?她自己愛惜嗎?
她想:該結束了!她推男人起身,男人反而更加用力。
“啪啪啪”
的肉體撞擊聲顯得刺耳,她說:“別弄了,我下麵好痛!”
男人興奮地說:“是讓我肏痛了嗎?”
她說:“是,我不行了。”
男人說:“我要把妳肏腫!妳想想,妳腫脹的屄幫子要是讓妳老公看見,他會是什麼樣?”
她說:“別再來了!”
她想:要是丈夫看到自己的花朵被蹂躏得不成樣子,啊!她想不下去,她不敢想下去!
男人闆着她的肩頭,她已經在掙紮了。男人興奮地說:“是不是賀總的雞雞太小了,搞不姿(zi)妳?”
她說:“我老公比妳強得多,比妳大得多!”
男人說:“那妳乾嘛找我?”
她說:“我賤!我不要臉!”
男人說:“對,妳賤!我就願意操妳這樣的賤屄!”
她使勁晃動臀部,翻轉着想把男人掀翻。男人大力控制着她,拼命地抽插,口中叫道:“姊,妳越來越棒了!”
她一下子放棄了努力,頹然地任男人馳騁縱橫……
男人不動了,她穿衣衝出去。
街上陽光燦爛,路上人流湍急。她開着車,心底裹卻是黑黑暗暗。她終於明白:她不愛這個男人,甚至連喜歡也說不上!所有的一切,為什麼會髮生,連她自己都說不出所以然!是刺激嗎?是,也不是;是想追逐絢麗的愛情嗎?有,也沒有;是她天生的淫賤下流嗎?對,也不對;是賀失去了對她的吸引力嗎?不,不是!
她此時才知道,有一句話叫:腸子都悔青了!
娟說:“終於結束了,是嗎?”
晨說:“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