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guess our love story will never be seen on the big wide silver screenBut it hurt just as bad when I had to watch you go當我被“西楚霸王”的清潔工人叫醒,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
熱鬧的酒店在打烊以後一片黑暗,醉生夢死的客人和小姊們都已經失去了蹤影,包括和我翻雲覆雨的伊人。頭痛慾裂的我隱約地想起嗑藥時的種種幻境,仍然很難相信稍早的一切。
酒店裹的氣氛荒涼,一度使我誤以為置身在鬼聲啾嗽的烏江戰場。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敏感,我總覺得店裹還遍布着淫水和精液交錯的味道,前一個夜晚的性愛瘟疫也還歷歷在目。雖然同情伊人最後的遭遇,但是我恨清楚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她所代錶的意義最多隻不過是都市淫亂的感染源罷了。
我茫然地在包廂裹找到衣物和行動電話,離開這座象征縱慾的都會迷宮。既沒有尋找伊人的念頭,也不在乎隱隱作痛的傷痕,隻想銷毀有關“西楚霸王”的記憶。類似伊人這樣的艷遇,找始終不願勉強自己念念不忘。
這隻不過是叁天以前的事,我在酒店裹的窘狀很快地傳進公司,然而我的工作情緒卻沒有受到同事們的影響。我的風流韻事,本來就是他們茶餘飯後的話題。對現實的生活軌道來說,我當然毋須寄望類似的事件一再重演,唯一值得詳細推敲的,反而是在無形中導演這場荒謬性交的Niki。
如果不是Niki,我不會習慣在暴力的情境中創造高潮,也不會因為難以實現的深刻愛情自甘墮落。這麼說當然不是試圖推卸責任,然而她在整個愛情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的確足以左右我的生活格調。
自從Niki錶態以來,我已經不再存有和她長相厮守的期待。在我們的關係定位中,我無時無刻地绮想未來的愛情模式,毫無保留地加以配合,目的隻不過是不想失去她;然而她卻優遊自在,從我這裹汲取在她男朋友身上無法得到的安慰與快感,完全把我當成那個男人的代替品。
性慾和愛情向來是我最自負的生命區間,如果回到認識Niki以前,我或許就能抛開風花雪月的那套,導正性伴侶的定義。再怎麼說,聽她髮牢騷的我畢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她在性事上的回饋極為豐富,包括妖娆多樣的浪叫模式和節節攀升的快感指數,然而我偏偏就是無法從容不迫地麵對她的愛情與淚水。
置身在如此頹廢的感情世界,其實也不算太過悲哀,至少在接到Niki今天下午的電話以前,我們之間還算相安無事。她在電話中說她正忙着拍攝川久保鈴的春裝係列,約我傍晚在她工作的攝影棚碰麵。錶麵上看來這隻是個平凡的邀約,然而這次她卻把見麵的時間定得十萬火急,不像我們日常相處的風格。
無論Niki是心情低落還是春情大髮,我儘可能地壓抑着風雨慾來的不安,抛下約談中的客戶,向約定的地點出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