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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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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
第二十五章 光明天火

點點星鑽綴飾在無盡的夜空裡,比較起穹蒼的永恒遼闊,人世間的鬥爭相比之下隻是微不足道的東西,但是仍有許多人汲汲於爭權奪利,爭先恐後的投身於慾望的洪流中,而這就是屬於人的本性,連創造一切的神祉──如果真有的話,也無法改變的東西。

一點隱隱的華光,由弱轉強,在黑夜的峰頂上顯得特別明亮,奇怪的是這團光華雖然明亮卻不刺眼,反而有點象是傳說中的金頂佛燈。

堪稱史上最“不務正業”的主角君天邪,本來正嘴銜一根稻草,隨意的躺在地上仰望星空,腦中思想着沒人可以理會的古怪念頭,忽然眼角瞥到這團光華的出現,吃驚的他立刻把嘴裡的稻草給噴了出來。

“這是……難道是?!”詫異的錶情出現在他那張略帶邪氣的俊臉上,那是假裝不來的感情,而是真正的震驚。

“天界光明火?!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望着黑夜中難以判斷遠近的光華喃喃自語,老不死曾經說過的話,在記憶的抽屜中被重新開啟。

“在這世上,隻有叁個人能有與本座一戦之力,分別是九大奇人之首的‘玄宗’笑問天、‘天宮’之主‘天王’帝釋天、還有一個則是……”

強迫自己的思路在此時中斷,老不死說過的每一句話,對自己都象是一道傷口般地不願去回憶,隻可惜癒是選擇去忘記,那痛苦往往癒深刻。

此時的他再也沒有臥望星空的閒情逸致,立身逼目一看,將“邪道涅盤”的功力運走全身一大週天,深吸一口氣,咧齒一笑道∶“武林這麼大,卻偏偏讓我在這裡碰上了魔門叁大巨頭之一的‘天王’帝釋天,如果錯過了這場眼福,那豈不是太浪費老天爺的恩賜了嗎?”展開身形,如巧燕橫空,投入黑暗未知的兇險之中。

“我雖說涅盤,是亦非真滅,諸法從本來,常自寂滅相……”

莊嚴隆重的誦經聲,在寧靜的月夜下顯得格外突出,一名白眉垂眼的灰袍老僧,身旁站立着一名清秀俊美的年輕僧人,那誦經聲正是從老僧口中發出,相對起身旁少年僧人的緊張錶情,那名老僧就象是一座岩石枯樹,對身外之事無動於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諸法皆空,諸相皆幻……瀰勒,你還不能看破嗎?”

那被喚作“瀰勒”的少年僧人身子一震,連忙向老僧合什告歉道∶“弟子不才,始終作不到師父口中‘八風不動’的境界。”

瀰勒?不就是“菩提兒”瀰勒?而能被瀰勒喚作師父,莫非這老僧就是白道聯盟七派中的“禅意門”掌門般若?

般若一張老臉古井不波,嘆道∶“不能怪你,能真正做到無 無喜境界的,世上又有幾人?”忽然白眉一宣,吟道∶“正好叁更,宮主果然是信人。”

如金鼓交鳴、鐵騎突銀瓶破的肅殺之聲從夜空中朗朗傳來,竟讓聽者如瀰勒心跳不自由主的鬥然加劇,似要破胸而出。

“好說!好說!有勞大師久候,本王實在過意不去。”光華隨着聲音向兩人立身之處逼近,看不出來有甚移動,實則速度奇快,隻一瞬間,便來到般若師徒麵前。

瀰勒從未見過有像眼前這團發光的“東西”!而且這團“東西”還會說話,在未弄清來者的底細前,心頭的緊張不免又多了叁分。

光團來到師徒兩人麵前,便凝住不動,約一丈直徑的白亮光華,明亮卻不刺眼,隱隱可見其中的人形,卻無法辨別男女老少,隻是在光團中透出一種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的霸氣,竟讓人有膜拜的衝動。

瀰勒猛地想起了一個傳說中的人物,額頭不自由主的滴下冷汗∶“光明不滅體!來者莫非是‘天宮’之主‘天王’帝釋天?!”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事實,但想起今日一整天師父異常的反應和言行,其實已經證明了他的推測無疑。

“禅意門”掌門和“天宮”天王!道魔兩派中的钜子,竟會相約在這月夜山峰頂上,傳出去一定是轟動武林的新聞。

光團中又傳出剛才那令瀰勒胸口怦動不能自己的聲音,忽高忽低的旋律,聽得人心頭煩躁∶“大師明知今日是必死之局,仍欣然赴約,本王佩服之至。”

般若的反應則不象瀰勒那麼激動,隻垂目合什道∶“阿瀰陀佛,老衲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如果能渡得施主歸依我佛,老衲這副臭皮囊又何足道哉?”

般若這番話就象醍醐貫頂,讓本來如置身火窯冰窟忽冷忽熱的瀰勒,身子一震,一道清流貫通奇經百脈,無復先前的痛苦。

應該是藏身在光團內的“天王”帝釋天笑道∶“大師好深厚的‘醒世佛語’啊!”

瀰勒這才警覺自己剛才險些着了敵人的道,同時亦自心中湧起不能抑止的恐懼,“天王”手足不移,隻是動一動口,已險些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絕地去。

他卻不知道這種想法,正是帝釋天所刻意營造出來的效果,隻要他心中還存有對今夜之事的恐懼,那今生今世武功亦無再進的希望。

般若忽道∶“瀰勒,心魔既種,從何而解?”

瀰勒身子一震,迷罔答道∶“心魔心生,無人能解。”

般若沉聲道∶“是無人能解,還是無心可解?”

瀰勒身子再震,雙目已恢復如雨刷過般的清澈∶“心魔心生,無人能解,慾求能解,隻有自心。”瀰勒向般若恭身一拜,朗聲道∶“弟子明白了,多謝師父指教。”

般若淡淡道∶“我不曾教,你何曾學,意轉無念,業障自消。”

瀰勒道∶“弟子知道了。”說罷便垂首退到般若身旁,錶情已恢復原先的淡定,甚至再也沒向帝釋天看過一眼。

帝釋天的口吻,首次透露出一點欽佩之意∶“大師果然佛法深厚,本王今天算是見識了。”

般若仍然是那副老僧入定的樣子,錶情無悲亦無喜∶“宮主客氣了,小徒不知道何事得罪了貴上,竟讓宮主一上來便對小徒用上‘天魔絕響’?”

饒是瀰勒得般若提點,心境剛進入“五蘊皆空”的禅定境界,聞言也不由身子一震。難道今日師父和帝釋天的佛魔之會,竟是因他而起?

帝釋天道∶“本宮四飛天之一的增長天,可是令徒所殺?”

般若淡淡然道∶“本門分舵‘西天淨土’的叁十七條人命,卻是貴部屬的傑作。”

帝釋天發出冷冽如鋒的笑聲道∶“即使你‘禅意門’所有大小禿驢的人命加起來,也比不上本宮隨便一名普通弟子的一根頭發。”

般若搖手制止住身後因聽了帝釋天的這番話而勃然大怒的瀰勒,合掌平淡的道∶“阿瀰陀佛,眾生平等,性命豈有貴賤之分。”

帝釋天笑道∶“怎麼會沒有?順吾者昌,逆吾者賤;魔長道消,就是天地不變的至理。”

般若搖頭道∶“宮主入魔已深,冰蟲不可與夏語。”

帝釋天語氣一轉,四週立刻變得殺氣劇升∶“那就省下你說佛禅的力氣,多花點心思在保住你師徒兩人的小命吧!”

般若道∶“宮主請叁思,不到最後必要,老衲也不願與宮主交手。”

帝釋天乾脆的道∶“可以!那就把你的徒弟交出來,本王二話不說,立刻走人。”

般若想都不想便道∶“恕難從命。”

“那明年此時,便是你倆師徒的忌日!”帝釋天說完最後一句話,圍繞着他的護體光華猛然大漲,“天王”要出手了!

瀰勒再也忍不下去,燃燈棍一揮攔在兩人之間,喝道∶“殺增長天的是我,宮主要動手就跟我動手好了!”

帝釋天笑道∶“小和尚倒是護師情切啊,如果是令師和我動手的話,或許還有叁成勝算,如果換成是你的話就連一分也不到,即使這樣你還是想嘗試嗎?”

自信的說話由帝釋天口中說來,就象是既成事實的未來,如果自信是建築於實力之上,那麼帝釋天的這番言論也並非空穴來風,以他“天王”之尊,確實是配得上這樣的自信與實力。

不過初生之犢不畏虎,瀰勒長棍一抖,對着帝釋天道∶“衛道除魔,雖死無憾!”

帝釋天長笑道∶“小和尚倒是豪氣不小,不過本王隻怕你想送死,令師卻舍不得你那麼早死。”

般若長嘆一聲,終於站起身來∶“讓老衲來領教‘天宮’的絕學吧。”

瀰勒大驚回頭道∶“師父!不可!你身上……”

般若不讓瀰勒再說下去,打斷他話道∶“此戦不論勝敗,瀰勒你都絕不可插手。”

瀰勒着急的道∶“可是師父您……!”

“這是掌門令訓!”般若斬釘截鐵的道∶“‘禅意門’第十八代弟子瀰勒聽命!”

瀰勒身子一陣輕顫,到底是跪下垂首道∶“弟子接令。”

“我知道現在要你擔起這責任,可能是早了一會……”般若把一隻手掌輕觸瀰勒額頭,目光中充滿慈霭不舍之意∶“不過這是非常時期,不得不已,老衲在此宣布,如果今夜老衲有什麼不測,瀰勒你就是本門的下一任掌門。”

瀰勒大吃一驚道∶“掌門何出此言?!弟子年幼德薄,如何能擔當起掌門重任……”

般若搖頭道∶“門內無一人潛質在你之上,要光大我‘禅意門’,這重責大任也隻有你能承繼得來,老衲相信自己的眼光,莫非你會不相信自己嗎?”

瀰勒仍是一味搖頭,眼中已有淚∶“弟子……弟子……”

般若嘆道∶“你如不答應,那就代錶本門氣數至老衲這代而終,那麼老衲便成了禅宗的千古罪人,死不暝目。”

瀰勒咬牙忍淚道∶“掌門萬勿如此說,弟子……弟子遵命便是了!”

般若颔首道∶“很好。”收掌回身,麵對帝釋天。

帝釋天自始至終也隻做個冷冷的旁觀者,直至此刻方開口道∶“後事都交代完了?”

般若合什道∶“還要多謝宮主給老衲這點時間。”

帝釋天淡淡然道∶“不必客氣,對於將死之人,本王一向都認為大方一點無妨。”

般若道∶“老衲雖然臨陣傳缽,但並沒有束手待斃的打算,宮主要老衲這條爛命,恐怕還是得花點力氣。”

帝釋天不以為意的道∶“如果是以前的你,或許真的要花本王一些手腳,可是在中毒之後想要動手,本王叁招之內就可殺你。”

瀰勒一震道∶“你……你怎會知我師父身中劇毒?莫非你就是……”

帝釋天不等瀰勒講完就截斷他道∶“小和尚不要搞錯了,下毒這種小花樣本王還不屑為之,你師父他印堂發黑、瞳孔泛紫,正是身中奇毒的證明,縱然他以佛門正宗的‘大無畏功’壓下體內毒勢,但功力隻剩原來七成,如何能是本王之敵?”

般若雙掌合什,輕輕一嘆道∶“宮主果然目光如炬,老衲佩服……”

瀰勒忍不住道∶“你……你明知道我師父身中劇毒,還要逼他動手,這不是乘人之危嗎?”

帝釋天“哈哈”笑道∶“本王本來就是魔!乘人之危亦是魔門本色,何足為奇?”帝釋天終於露出他魔門枭雄的本色,不管錶現出來的態度有多寬容大方,一旦決定動手時,便是絕不留情!阻我霸業者,殺無赦!

帝釋天在光華大盛中出手。說是“出手”,其實誰也沒看到他是怎麼樣“出手”?因為耀眼的光華,已經屏蔽了他身旁叁尺外的一切事物,般若和瀰勒兩師徒唯一能見到,就隻有光。刺目的光華,和強烈至能分濤裂壑的兇猛氣流。

般若一掌拍在瀰勒肩膀上,斷喝道∶“走!”自己卻迎向鋪天蔽地的光華。

瀰勒急叫道∶“師父不可!”身子卻身不由己的被推出叁丈外。

擴張的光華,很快就把般若的身子吞噬。般若感覺光華之中仿佛有一團烈陽火球,能把自己的靈魂也燃成灰燼。他知道,這就是“天王”帝釋天縱橫魔門的驚世武學“天界光明火”!能夠使中招者五內俱焚,但外錶卻看不出一點傷痕的“光明天火”!

般若深吸一口氣,運起“大無畏神功”,將體內“天人五衰”的劇毒暫時壓下,而仍能保存有七成左右的戦鬥力麵對眼前的強敵,能夠做到這一點,並非代錶他的功力就勝過“天敵”龍歩飛,而純粹隻是修練功法的“特性”不同所致。

隻是,麵對魔門叁大巨頭之一的“天王”帝釋天,般若即使在十足狀態也難以取勝,隻剩七成功力而要與對手交戦,那是必死之局。

雖明知必死,卻是不能不戦。般若大喝一聲,拍出一掌,去勢平直,掌勁卻似佛性包容萬物般圓澤廣被、氣機流轉,無所不在,亦無所在。

“忍辱布施,度一切苦厄?!”瀰勒見到自己的師父使出如此精妙的招式,竟不喜反驚,隻有他知道今日一戦,般若已是不抱生望。

帝釋天朗笑道∶“你的佛門無上願力竟修到第八重天的境界,看來這一戦有點意思了。”

語聲一落,仍是不見帝釋天如何出手,隻是黑夜的虛空中一道白白的光華閃過,如流星劃過天際,四週的空間猛然爆開,強大無匹的衝撃波毫無先兆的便填滿方圓五丈內的一切事物,光華烈波自四麵八方撲撃,竟一下子便撞破了般若舍命布下的佛力結界。

“哇!”般若一口鮮血噴出,體內經脈像被剝光衣服、曝曬在沙漠烈陽下的炙熱難過,幸而他急運“忍辱布施”願力,精神從肉體中暫時脫離,足尖一點,人如脫弦快箭般疾退,一口氣飄出七、八丈外,落地身子一下劇震,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師父!!”

般若額下白須已被鮮血盡泄成赤,卻搖手阻止了心急如焚的瀰勒上去看他,沉聲道∶“為師不要緊……”雙目一瞬也不眨的盯着光團內的帝釋天。

帝釋天好整以暇,似乎已把般若當成囊中之物∶“本王說過,即使你以佛門願力強壓傷勢,本王還是叁招之內就可殺你。”

躲在一旁觀看戦局的君天邪幾乎連眼睛也要掉出來,咋舌心道∶“這帝釋天好厲害的‘天界光明火’!怕不能和老不死的‘地獄行’一較長短。”

人的名,樹的影,他現在偷窺的對象是魔門中少數能與天下第一人“閻皇”

君逆天相提並論的“天王”帝釋天,盡管對自己“邪道涅盤”蔽息隱迹的功力擁有絕對自信,君天邪仍隻敢遠遠躲藏起來觀望,不敢接近戦圈叁十丈內,隻怕一不小心,便惹來招惹不得的強敵。

“那老和尚絕非帝釋天之敵,是死定了,不過我看那秀氣的小和尚不象短命之相,應該不會英年早逝,不過魔門中人出手一向斬盡殺絕,斬草絕對除根,小和尚能用什麼方法保住性命呢?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

低聲的自言自語象是與自己無關的事,眼前的厮殺會引起他的興趣隻是因為對象的身分太過不凡,至於介入別人戦圈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君天邪當然不會列入考慮。

再看底下的般若,似乎下了某種決定,轉頭向一旁的瀰勒喝道∶“瀰勒,不要忘了為師交付給你的使命,你要活着離開這裡,把今夜的戦果告訴天下!”

帝釋天的光團一下子便卷到般若身前,快得仿佛兩人之間的距離根本不存在似的∶“那可不行,你們師徒兩今夜都要死在這裡。”

般若大喝一聲道∶“走!”雙掌一起推出,氣流運轉成一極大的圓,向帝釋天罩去。

“沒用的!”冷冷的細笑仿佛死神的召喚,光團中似乎有一隻手隱隱一動,跟着就有一道光幕出現在帝釋天麵前,般若的氣功撞在光幕上,隻聽到“碰!”

的一聲爆響,帝釋天的護體光華仍是絲毫無損,而後者卻象是被人用巨木在心口上狠狠擂了一下一樣,捂着胸膛踉跄後退,七孔都溢出鮮血。

才過兩招,般若的處境已是絕對惡劣,看來帝釋天之前誇口說過要叁招之內殺他,並非空口白話。

但是隻要有一口氣在,般若也不會放棄反抗的打算,至少要制造出讓瀰勒可以逃離的時間,絕不能兩人都栽在這裡!

般若深吸一口氣,運起“大無畏神功”中的“度一切苦厄解脫智力”!平淡無奇的兩掌推出,沒有任何的花俏,卻是把畢生的功力、潛能,全部灌注於掌勁之中,隻在一瞬之間,掌勁便突破帝釋天的護體光團,撃到他的麵前!

“什麼?!”不意傷重離死不遠的般若還有如此能力,已生輕敵之意的帝釋天,本來前者以生命燃燒推動的最後一招,就大有破他“光明不滅體”,甚至使他負創的資格!可惜!般若在交手之前,早已身負劇毒,而且是名列天下叁大奇毒之一的“天人五衰”!

般若把全部功力都拿來用以與帝釋天同歸於盡,失去“大無畏神功”壓制的“天人五衰”,立刻象是被釋放出柵門的毒蛇猛獸,以他無法想象的速度,造成體內經脈的嚴重破壞。

“呃!”般若忽然臉色劇變,撃出的雙掌在帝釋天麵門不足一尺處硬生生頓住,體內的功力如破掉的氣球般不住飛泄,就算想要再多動一根手指,也是千難萬難。

“天啊!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難道真是天意亡我?”

敵人的停頓,給了帝釋天最好的反撃時機,而身為當世有數高手的“天王”,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焚天梵火!”帝釋天一聲厲叱,從難見內裡物體的護體光華中,忽然出現了一隻手掌,去勢極快,一下子便印在般若的胸膛上,跟着那手又“嗖!”的一聲隱回光華中,就象是從未出現一樣。

一掌印下,般若就象突然被人定住似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直到他發出一聲在深夜裡聽來格外淒厲的慘叫,而從他嘴巴中吐出的,竟然不是鮮血!而是火焰!

君天邪從未看過,有人口中可以吐出這麼大量的火舌!仿佛,剛剛帝釋天打般若的那一掌,在他體內種下的不是破體內勁,而是燃燒正旺的火爐!

“師父!”大驚失色的瀰勒正要衝前搶救,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安危,隻想着要保住他師父的性命,也是這種超越生死的師徒之情,讓中了帝釋天“焚天梵火”的般若鼓起不知從何而來的潛力,竟然運起“足下安平歩”,一退八丈,不偏不倚的撞在衝過來的瀰勒身上∶“快走!”

兩個急速的身形相撞,但瀰勒卻毫無碰上硬物的感覺,反而象是一頭撞在個飽脹的皮球上,柔和的氣勁將自己反彈出去,在飛退的視線中,瀰勒最後能看到他的師父就是再也壓不下體內的“天人五衰”和“天界光明火”,被燒成一堆灰燼,屍骨無存!

“師──父──”聲嘶力竭的呐喊,也不能喚回已逝的生命,不能辜負般若的最後心意,瀰勒咬牙忍淚轉身,要逃離帝釋天的魔掌,留住性命,才能為他師父報仇。此仇此恨,來日必報!

“走得了嗎?”冷冷的恥笑在瀰勒身後響起,要從“天王”帝釋天的眼界逃走,真是談何容易?

同樣的苦惱,很快便發生在另外一個本是“局外人”的身上。好死不死,瀰勒逃走的方向,竟正是朝君天邪躲藏的地方而來!這下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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