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桂香取了藥來,剛給雲香抹在陰戶上邊,隻見雲香連聲叫道:“好疼!好疼!”
妳道這是怎麼說呢,這是桂香取錯了,原來是一粒絕命丹,並不是拔毒散。
明媚笑說道:“既不曉得藥性,還治什麼病症呢?幸虧這是外科,要是脈理,妳這一副藥可不治殺人了麼?”
看官切要記着,斷不可因自己微微有些武藝,把着人傢的性命試試手段。話休煩敘。
且說桂香又取一粒仙丹,研了與雲香抹上,登時間復舊如初,彼此十分驚喜。
桂香在明媚麵前又做出許多的情態,明媚此時又覺慾火燒身,陽物脹髮。況且正當幼童之時,骨髓飽滿,雖是在雲香身上泄了一次,怎奈那雲香陰戶窄小,不甚十分舒展,遂又將桂香抱在榻上。
桂香並不推辭,把褲帶兒放開,隻見明媚的那條陽物,赤滴滴似朱紅棒兒一般,堅硬如鐵。
桂香心中終是有些恐懼,但事已臨期,亦無可奈何,遂笑嘻嘻說道:“官人的陽物恁大,我這陰戶恁小,如何容得呢?”
明媚笑道:“當日炀帝在瓊花宮時,宣了一個美女,名叫銀杏兒,年方一十叁歲,生得如花似玉,炀帝甚是鐘愛。自選進宮來,初次行樂,在迷樓之上,有金鑲逍遙榻,炀帝將這銀否兒把在榻上,就像那風魔虎一般,將銀杏兒弄得叁次討饒,好生可憐。如今娘子二九有餘,就不能受麼?”
桂香笑道:“可惜那銀杏兒忒也騃材。聞聽炀帝當日陽物又大,身子又肥,不知那小娃娃怎麼受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兩個說說笑笑,鬼混了半日。
旁邊雲香笑道:“姊姊休得扯東扯西,妳比就肥羊,躺在案闆上捱抹也脫不了死。況且妹妹先試了毒,索性着古掏古掏罷。”
明媚笑道:“小娘子言之有理。”
忙把陽物對準着陰戶,用力往前伸了幾十伸,連根插入。桂香渾身疼痛難忍,緊皺眉頭,真是有話不好說出口來。
曾有笑話二句為證:啞叭吃黃蓮,苦水在肚裹。
話說明媚正與桂香為雲為雨,正在熱鬧之處,隻見外邊走進一對年幼的童子,年紀都不過十五六歲,一個俊如子都,一個美如宋朝。說說笑笑,進得門來,也不說長道短,扯住雲香,扒開褲子就肏,海裹娃和雲香弄做一團,到口酥抱住海裹娃的定弄做一團。
這邊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訝然,遂把這桂香丟開,並不乾事。整理衣冠,滿麵大有慚愧之色,呆呆的立在床邊。
這海裹娃說道:“乾姊夫休要着忙,我兩個原是乾小舅到來,同是乾親戚,不是外人。”
妳道這畜生如何認得?隻因兩個畜生貼換屁股已罷,兩不虧本,所以信步來在這八角亭中,尋找這桂香、雲香,要如此這般的勾當。
不料事有湊巧,剛到窗外,聽得裹麵一同弄起事來,其中說話之間,一五一十都被兩個畜生聽得真真切切,所以進門來就認得是乾姊夫。此時也不說眾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說明媚如何驚疑。花分兩朵,各整一枝。
且說這明媚的父親春彙生,那日因普寧寺大會,這會中的首目就是春彙生。當日正值聚會宴似之期,眾會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惟春彙生照管別事,鬧至更深分,方才回傢。及至到了傢中,頗頗有些酒意,抖抖膽子,叫柳氏夫人看茶來,這柳氏見丈夫,怒沖沖撲得一頭撞將懷來,抓着胡子就要講打。
春彙生是素日懼怕柳氏的,見夫人如此動怒,又行傢法,便連連的叫道:“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隻因會中微微吃了幾盃酒,也不為之過?如何這等的勃然變色?”
隻見柳氏罵道:“老天殺的!妳把兒子歸落何處?快快與我找來,少耍捱遲,一命相拚。”說着說着,又是一頭。
正吵鬧間,合院的奴婢傢僕一齊上前,勸解多會,方才丟手。
眾人將柳氏攙進房來,把交椅上坐下。春彙生見眾人把柳氏解勸進房中,心中好似放上一塊冰淩,就涼涼的了。也當下走進房來,問道:“夫人方才說道:咱傢兒子歸落何處?我想咱那兒子自幼在傢中念書,又不和外邊的學生耍鬧。想是在書房裹念書念得乏了,在書房裹困眠也是有的,夫人何心如此着惱?”
柳氏道:“不但兒子沒有,連春髮兒也不見了,前後書房全找遍了,並不見影兒。”
春彙生聽見這話,老大着忙。自己又從新着使女挑着燈籠,前前後後找來找去,約十數遍。連蹤影全無,心中十分着忙。連合傢的奴僕俱各訝然,都說怪哉怪哉。
春彙生回到房中,見了柳氏,說道:“夫人!這可怎了?這可怎了?”
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