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琴舒服了第一次,準備繼續第二次時,感覺有液體流出,低頭一看,驚呼說,大姨媽(月經)來了。牛波氣呼呼的說,是不是弄破了?第一次都沒有,怎會這時流血水?
王小琴一驚,還真擔心弄壞了,爬下床,趕緊走到燈下,仔細的查看。王梅樂的捧腹大笑。牛波從後麵抱着她,輕聲問,是不是真有這種情況?王梅微笑點頭,錶示有。事前可能就來了,隻是沒有流出來,劇烈運動之後流出,應該是正常的。
扶她躺下,準備再次折騰。突然,響起震耳慾聾的敲門聲。牛波還沒有發問,門外響起王艷的哭泣聲,“小梅,開門,我是姐,救命啊!”
“怎麼回事?”
牛波一呆,困惑的看着王梅,問她能聽出,這聲音是不是王艷?
“是啊!老公,我們一起下去看看。”
王梅仰身坐起,側腿下了床,從竹椅上抓起睡裙,張臂穿上,抓過牛波的青色沙灘褲,幫他穿上,要王小琴睡在床上,暫時不要出去。
倆人下了樓,牛波過去開門張,看清門外的王艷,不解的問,是不是後麵有鬼在追她?王梅也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王艷,無法接受這種轉變,擡腿跨了出去,關心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梅……”
王艷哇的一聲,張臂緊緊的抱着王梅,悲痛的哭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王梅心中的不快,一下子全跑的無影無蹤了,撫着她的背,安慰說,先不要哭,有什麼事情,進去慢慢說。她扶着王艷進了堂屋。
牛波向外望了一眼,月華如水,一片寂靜,再無半個人影,連小花都不見影子了,關了雙扇門,插上門闩。慢歩過去,在王艷倆人對麵坐下。
王艷連臉上的淚水也顧不上抹了,雙膝一軟,對着牛波跪了下去。王梅一驚,伸手扶,王艷擋開她的手,眼淚汪汪的看着牛波,哭泣說,“牛娃,求你救救雷明。”
“姐夫怎麼了?”
王梅大驚,蹲子,攙着她的胳膊,要她起來再說。
王艷沒有起來,仍舊跪着,哭泣說,吃了晚飯不久,她去茅廁洗澡,剛洗了一半,聽到堂屋裡有冷吼聲,還有雷明的慘叫聲。
心裡一驚,也顧不上洗澡了,趕緊穿上睡衣,小跑着衝進了堂屋。雷明倒在牆角,不停的顫抖,雙頰又紅又腫。她吃驚的跑了過去,伸手扶雷明。雷明傷心的哭了,說他的左腿斷了,右手也斷了,根本不能動。她大驚,嚇得發抖,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雷明額頭不停的冒汗,吃力的說,他也不清楚,準備進睡房拿睡衣,去茅廁洗澡,突然闖進去兩個黑衣蒙麵人。一聲不吭,一左一右夾攻他。先是一陣暴打,他沒有還手之力時,矮小的黑衣蒙麵人冷聲說,要他交出公路地圖。
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公路地圖。高的那個黑衣人補充說,就是牛波交到鄉政府,計劃從百合村修到磨子鎮的公路地圖。他的確沒有收到公路地圖,當然無法交給他們。
對方不相信,又暴打他。他的確沒有地圖。對方臨走之時,矮小的黑衣人踩斷了他的左腿,高大的那個擰斷他的右手。並警告他,不準幫牛波的忙,更不準協助牛波修公路,否則,會殺了他的全傢。
“***的雜種!到底是什麼人,這樣大的膽子?”
牛波氣的發抖,握緊了拳頭,憤怒的說,如果讓他知道是誰打雷明,一定雙倍奉還,打斷他們的四肢,為雷明報仇。
見王艷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傻笑兩聲,趕緊說不對起,是他連累了雷明。這件事,他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幫雷明討一個公道。
“牛娃……”
王艷顫抖爬了過去,抓着他的沙灘褲下擺,哭泣說,之前他們的確不好,看不起他,為了王傢的錢,雷明也反悔幫他,的確是他們不對。現在雷明被別人打了,有可能成為殘廢!王傢也沒有多人,老的就是一個王守財,年輕一輩就他們四人了。大人不計小人過,求他救救雷明。
“我?”
牛波一怔,傻笑說,他可沒有那樣大的本事,要救雷明,趕緊送上鎮衛生所去。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可以一個人背着雷明去鎮上,其它的,他真的幫不了。
“牛娃,大姐給你叩頭,求求你了。”
王艷弓着身子,不停的叩頭,哽咽說,他的接骨術十常的厲害,鎮衛生所的人,沒有人能和他相比。要保住雷明,不落下殘廢,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
“大姐,你誤會了。”
牛波穩坐不動,傻呼呼的說,上次隻是湊巧,瞎貓碰上死耗子(老鼠)撞對了。雷明傷得這樣嚴重,他這個半吊子(半桶水)哪裡敢伸手。救人不成,萬一弄傷了雷明,事情就麻煩了。
突然,樓上響起開門聲。王守財的睡房門敞開了,探出腦袋,向堂屋瞄了一眼,關心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梅不等王艷出聲,將事簡單的提了一遍。
王守財沉默了少頃,側頭看着牛波,“牛娃,不管成不成,你就去一趟,量力而為。”
“好吧!這回是趕鴨子上架,我盡量試試。”
牛波傻傻的點頭,褲子也不換,穿着藍色的塑料拖鞋,甩腿向門口走去。
“老公,等一下。”
王梅衝到堂屋的牆角,抓了一雙解放膠鞋,一邊幫他換鞋,關心說,穿着拖鞋走山路,又慢又不安全。真要背着雷明到鎮上去,必須穿膠鞋。
“老婆,還是你細心。”
牛波傻笑幾聲,說他急糊塗了,雷明受傷,全是因為他,所以,他很擔心,更內疚!恨不得現在就趕到雷傢。
倆人離開王傢不久,大約走了1裡路,牛波呼嚷一聲,說肚子痛,想解大手(大便)王艷又哭了,哀求說,能不能忍一忍?趕到雷傢,先看看雷明的傷勢。
“大姐,水火無情,屎尿脹死人,這事兒哪能忍啊?”
就着灰蒙蒙的月光,牛波四處打量,這一帶光溜溜的,一個藏身之處都沒有,傻笑兩聲,要她轉身子,他很快就解決了。
王艷不但沒有轉過身子,反而衝了過去,盯着他的雙眼,憤怒的問,是不是恨她那天在茅廁罵了他,趁機報復?故意整她?
“那天?哪天?”
牛波傻笑,也不在意她站在前麵,弓着身子蹲了下去,抓着青色沙灘褲的褲腰,準備菈下去,拍着腦門說,沒有草紙擦屁股,這事兒麻煩了。
王艷氣得發抖,也不知道他是真傻,或是裝傻故意羞辱她?伸手一摸,走的匆忙,睡衣裡哪有草紙?胸口劇烈起伏,咬牙切齒的說,她去折兩段樹枝,湊合着用,要他快點菈。
日娘的!這是你哭着求老子折騰,當然得得好好的招待你。王艷越急,牛波心理越高興,彎着身子,抓着沙灘褲菈了下去,蹲子,在路邊開始排放體內廢物,“哎,多謝大姐,小心點,別扭着腳了。”
這混蛋!太可惡了!王艷一邊找樹枝,心裡不停的詛咒。恨不得扒了牛波的皮,抽他的筋,可此時有求於人,哪敢錶露半點不滿。
她蹲着身子尋找,目光無意移到了牛波的身上,雖說月光灰蒙蒙的,看不清楚,隱隱約約的也能看個大概,從體形估計,威力十分的驚人,身子一陣燥熱,不停的咽口水,想盯着看,又怕牛波發現,卻又舍不得移開目光。
牛波倒沒有注意她的動作,見她一直沒有找到樹枝,心裡不高興,問她是不是花錢買?沒有乾樹枝,就去折兩段生的樹枝,這樣磨蹭着,幾時才能回去?王艷一驚,趕緊轉身,向一株柏樹跑去。……
牛波做王傢的上門女婿近20天了,還是第一次進雷傢的門。沒有結婚之前,王梅和王守財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雷明倆口子就更別提了。完完全全把牛波當成大傻蛋,從頭到腳,沒有一處看得順眼。
牛波也沒有想過會上雷傢的門。現在不但來了,而且是深更半夜的,幾乎在王艷的哭泣和哀求聲音中進了雷傢門。打量堂屋的情況一眼,隻能說是馬虎。石木結構的瓦房子,應該有幾年了,粉刷的石灰牆壁,許多地方積滿了灰塵。雷明麵色蒼白,有點像僵屍一樣歪斜的躺在牆角。
牛波不解,側頭着看王艷,問她為何不扶雷明躺着,像狗一樣卷在牆角?堂堂一鄉之長,咱能受這種罪呢?
王艷明白他拐着彎子罵人,此時有求於人,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和他計較了,拽着他的胳膊走了過去,解釋說,是雷明不讓她扶。
牛波慢騰騰的走了過去,蹲子,撕了雷明的左腿褲管,細細的查看傷勢。半天沒有出聲,抓着他的右手,反復打量,鬆開之後,還是不出聲。王艷急了,尖聲問,到底怎麼樣?
牛波站起身子,大聲說,他沒有把握,如果雷明受得了這種疼痛,他可以試一下,如果怕痛,就背他去鎮衛生所,他可不敢碰。萬一弄壞了,雷明一擺鄉長威風,他今後哪有安寧日子過?王艷明白,雷明更明白,牛波還在生他們的氣。
“牛娃,難道要姐夫給下跪?”
雷明顫抖着掙紮,想爬起卻是力不從心,痛苦的說,以前的確是他們不對,可他現在落得這個樣子,他心裡還不消氣嗎?別的不看,看在老挑(連襟)的分上,這事兒又出在他的手上,隻需伸伸手就能救他,難道真的見死不救?
牛波趕緊搖頭,說他們誤會了。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再說了,他們看不起他也是正常的。這事兒,他的確沒有把握。打傷他的人似乎也懂點,骨折之處有竅門,稍不小心,就會留下後遺症。這不再是疼痛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將來,有可能殘廢,或者說有的時候不能用力之類的毛病。
王艷又哭了,雙膝一軟,準備下跪。牛波伸手扶住她,猶豫說,既然他們不怕,他就豁出去試一次,將來真的有什麼毛病,不要怨恨他。
“我這個樣子,能活命就不錯了。”
雷明有氣無力的說,盡量保住左腿,能夠行走就可以了。一旦左腿廢了,王艷這輩子就完了。從小到大,王艷沒有吃過苦,如果他真的殘廢了,別的不說,僅是服侍他的活兒,就會活活的把王艷逼瘋。
牛波深吸一口氣,吩咐王艷準備一張竹席,消腫止痛藥酒,包紮用的布條,夾腿用的木闆和繩子。如果傢裡有消炎止痛的草藥,一並拿出來。反之,他得出去扯一些回來。
“牛娃,謝謝你。”
王艷暗自鬆了一口氣,搖頭說,傢裡沒有消腫止痛藥酒,也沒有消炎止痛的草藥,該怎麼辦?
“你去準備吧。”
牛波嘆氣,老實說,沒有消腫止痛藥酒,隻有用新鮮的尿消毒了,草藥的事,他負責。聽到雷明嘆氣,牛波側頭,補充說,如果他覺得是一種羞辱,可以用王艷的尿。
牛波甩腿離開了堂屋。看着他的背影,雷明氣得不停的發抖,隻差沒有吐血了,憤怒的說,牛波擺明想趁機羞辱他。
王艷蹲子,撫着他的臉龐,輕聲說,傢裡的確沒有消腫止痛藥酒,傷口不消毒,萬一感染了,性命不保。再說了,牛波也沒有說,一定用他的尿。
雷明長嘆,顫抖的抓着她的手,苦笑說,用尿清洗傷口,效果最好的是直接灑在傷口。她是女人,總不能當着牛波的麵尿尿,再說了,她是蹲着尿尿,澆淋傷口也不方便。
“老公,算了,這也是沒有辦法。”
王艷長嘆一聲,扭身站起,挪着沉重的歩子,吃力的向睡房走去。
大約過了10分鐘,牛波抱一堆草藥回來了。王艷也準備好了應用之物。牛波放下草藥,吩咐王艷清洗乾淨,用菜刀砍成碎渣,而後用石雷缽(擂缽)搗碎,直到出汁為止。
王艷抱着草藥進了竈房。牛波走到雷明身前,抓着竹席鋪開,蹲子,張臂抱着雷明,小心的把他放在竹席上。脫了他的紅色短袖T恤和長褲,隻留裡麵的暗灰色短褲。
看着他的雙眼,要他閉上雙眼,不停的做深呼吸,放鬆心情,不要擔心傷口,想想以前最開心的事情。雷明最放鬆的時候,牛波菈開褲子,對左腿尿尿。完全淋濕之後,又對着右臂澆灑。尿味撲鼻而入,傷口又痛,雷明無法忍受,哼叫出聲。
“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牛波蹲子,抓起布條揉成團,吸乾竹席上的尿液,不停的在傷口處抹來抹去。
王艷端着一個大湯碗進了堂屋,碗裡裝着藥渣和藥汁,把碗遞到牛波的眼前,問他行不了?牛波伸手接過碗,放在竹席上,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拈了一點,感覺感細的,點了點頭,錶示可以了。吩咐她把剩下的布條用尿浸濕,而後沾着草藥汁,小心的在傷口處抹擦。
王艷負責右手,年波負責左腿。碗裡的藥汁快用完了,牛波吩咐王艷把木闆擦拭乾淨,繩子上的灰塵也要弄乾淨。王艷抓着木闆和繩子出了堂屋。
牛波先接好左腿,後接右手。左腿很順利,關節輕易歸位。接右手時,折騰了叁次才歸位。雷明差點昏了過去。王艷處理好了木闆和繩子,進了堂屋,協助牛波。
捆木闆的時候,雷明的確無法忍受了,慘叫一聲昏了過去。王艷大驚,準備掙人中。牛波搖頭,平靜說,這樣更好,免得他受更多的疼痛。綁完之後再救醒他。
折騰完了,牛波救醒雷明,叮囑說,7天之內別碰冷水,也別吃生冷的食物,更不要碰傷口,盡量的少活動,躺在床上休息。15天之後,可以用拐杖試着活動。少在悶熱之處呆着,以免汗水浸入傷口。7天後,王艷扯同樣的草藥,用同樣的方法換一次藥。如果他有時間,他過來換。
“牛娃,我怕弄不好,麻煩你到時抽時間過來一趟。”
王艷顯得非常的無助,眼巴巴的看着他。
牛波沉默,模棱兩可的說,到時看情況。張臂抱起雷明,穿過堂屋,進了他們的睡房,彎腰放下雷明,扭頭打量房間,提醒說,平時盡量保持房間空氣流通。
“牛娃,謝謝你。”雷明不得不承認,牛波雖是傻裡傻氣的,卻有幾把刷子,如此難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變得簡單輕鬆。有道是,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閒聊幾句,牛波說夜很深了,他得回去了。雷明躺着揮了揮手,要王艷送送牛波。王艷陪着牛波離開睡房,過了堂屋,到了門口就走了。牛波輕聲說,他怕迷路,再送他一段。
王艷怔了怔,說雷明需要人照顧,出去隻有一條山路,很容易找的。牛波站着不動,說他是路癡,在陌生的地方很容迷路,真的走失了,她如何向王梅和王守財交代?
這傢夥打什麼鬼主意?王艷拗不過他,側頭向裡叫了一聲,說她出去送送牛波,很快就回來。牛波心裡盤算着,如何吃這塊香噴噴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