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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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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的野心
第六章

事情髮展不儘如人意。

蒼夫人見到求見自己的京田和律時,已經從他們的眼眸看到這一點。

這兩個孩子,和昨日大不相同。

那是一種質的改變,宛如黃銅變成了黃金,不可思議而散髮引人的魅力。

“做這些徒勞無功的事情有什麼用呢?律是絕不可能留在妳身邊的。”蒼夫人歎息着問。

京田站在客廳中間,“如果夫人妳要帶走律的話,我確實沒有能力阻止。”

律站在他身邊,不安地打量着走廊上隨時等待命令的幾個高大男人。

蒼夫人緩緩坐下,彈了彈指頭。

一名女傭迅速遞上一盃冒着熱氣的紅茶。

“來點飲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用了,謝謝。”

蒼夫人玩味地看着兩個如臨大敵的孩子。他們的腰杆都挺得太直了,陳述着他們的過度緊張。她並不急着交鋒,低頭淺啜了一口,讓紅茶的清香在舌間徘徊後瀰漫口腔,才矜持地露出笑容,“既然無力阻止,那麼就按說定的去做吧。”

“不。”

“還是這個答復嗎?”蒼夫人掩着嘴笑起來,歎息了一聲,“真是倔強的孩子。律,妳怎麼說呢?還記得媽媽和妳說過的話嗎?”她的視線掃向,“妳需要自己做決定,並且承擔後果。”

律的手在髮抖,他命令自己不要逃避蒼夫人的目光。

京田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和他五指交纏。

蒼夫人好整以暇地等待,“律,回答我的問題。”

律更畏懼了。京田會受到傷害的威脅撕扯着他的肺腑,他們太弱小了,根本沒有力量對抗蒼夫人。隻要蒼夫人使個眼色,說不定走廊上的壯漢們就會沖進來。

京田心疼地看着律深受煎熬的模樣,他跨出了一步,“夫人……”

“妳沒有資格開口!”蒼夫人威嚴地喝止了京田,“這是律的生活,必須由律決定。律,我相信妳會做出明智的決定。”

律所有的掙紮在她的視線下無所遁形。

他作出決定。

他必須承擔後果。

不,是少爺必須承擔後果。

手傳來痛感,律知道京田正緊緊握着他的手。他們交纏五指,仿佛通過這個可以體驗對方內心的感受。

“律,妳應該記得媽媽和妳說過什麼吧?”蒼夫人輕描淡寫地提醒律。

律求助似的看向京田。

京田的視線並沒有放在律身上,他的心放在律身上。

“我記得……”律的唇嗡動了一下,髮出輕微的聲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話上。

律掃視了客廳一圈,鼓起勇氣說話:“我還記得,龍也先生和我說過的話。”

站在蒼夫人身後的龍也詫異地看了律一眼。

律緊張地抿了抿唇,繼續說道:“龍也先生說,我的媽媽和爸爸雖然因為傢族的關係無法結合,但是相愛了。不但相愛,還不顧一切生下了我。”

他說得很慢,由於接受了藝人聲樂方麵的訓練,每個字都清晰而充滿悠揚的感覺。

仿佛在話裹灌注了無比的決心。

當他停下來時,客廳異常地安靜。

律終於大膽地迎上了蒼夫人震驚的視線,“我會比我的父母更堅強。不會迫於壓力離開自己心愛的人,不會壓抑自己內心的感覺而放棄自己的心願,不會……不會……”霧氣從眼眶嚴重地散髮出來,可他必須把想說的話說出來。隻有當少爺這樣緊握着他的手,站在他身邊時,他才會有足夠的勇氣完成這個。律深吸了一口氣,“不會心甘情願地,獨自一個人忍受這麼多年的悲傷。不,哪怕是一天,我也忍受不了。”

律越來越铿锵的聲音在廳內回蕩。

天花闆上的水晶燈上的小水晶片仿佛受到撼動,顫動着互相撞擊,髮出低微的聲響,宛如風拂過綻開的花樹,撩動一片無法忽視的風景。

“這就是妳的決定?”久久之後,蒼夫人輕聲問。

“是的。”律點頭。

繃緊的下巴使這個孩子帶上了堅強的味道。

蒼夫人問京田:“妳的意思,也和律一樣嗎?”

京田的眼神堅定,“我最大的心願,是和律永遠在一起。”

“勇氣可嘉,但是太不考慮現實了。”蒼夫人不置可否,眸子變得冷漠,“無用的勇氣在現實麵前總會變得不堪一擊。想一想蒼傢族,孩子。不管妳父親的公司將來可以壯大到什麼樣子,妳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達成這個心願。”

“就算無法達成,心願仍然是心願。”京田炯炯有神地回視着蒼夫人,“怎麼可以因為沒有辦法達成,就隨意抛棄自己的心願?”

京田臉上決斷的錶情幾乎讓所有的人震驚了。

那種锲而不舍,似乎下定了決心要拿命來堅持的瘋狂,連蒼夫人也在刹那間被震撼得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一屋華貴從容的氣息被京田斬釘截鐵的話驅散,隻剩下震撼後的沉默。

蒼夫人長長吸了一口氣。

“真是……不可理喻的孩子。”蒼夫人藏匿臉上的詫異,沉下臉,“真的不肯放棄嗎?”

“不放棄。”京田毫不猶豫地回答。

“不放棄。”律在他身邊低聲補了一句。

手,握得更緊了。

宛如把心也握在掌上一般,灼熱得嚇人。

蒼夫人深深打量着他們,良久後,才徐徐點頭,“明白了。既然如此,沒什麼好談了,妳們回去吧。”

“那……”

蒼夫人冷冷打斷律的話,“和妳們一樣,我也不打算就這樣放棄。先回去吧,孩子。”

還不肯放過他們嗎?

律擔憂地看向京田,迎上京田微笑的眼睛,“我們回去。”

“……”

“律?”

“……是,少爺。”律習慣性地被京田擁住肩膀,向門口走去。

蒼夫人看着京田颀長挺直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若有所思地彈了彈指頭。

龍也來到她的身邊,躬身等候吩咐。

“我該怎麼辦呢?龍也。”處理事情以果斷不留情聞名的蒼夫人,竟然忽然問出了這麼一句。

龍也掩飾着自己的驚訝,中肯地說,“現在看來,大概應該使用暴力了。或者,也可以從娛樂公司下手,向京田施加壓力。至於律少爺,隻要京田放棄了,他一定也會放棄的。”

對付這麼兩個孩子,有許多手段可以用。

瓦解京田父親的公司,限制律在娛樂圈的髮展,枯竭他們的財政來源。

更快一點的方法,綁架京田,讓京田消失,或者逼迫他屈服。

那兩個根本沒有長大的孩子,沒有對抗力量的孩子,到底為什麼這麼不知天高地厚?

為什麼不識趣一點,準備着成為現實的大人?

蒼夫人按摩了一下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也許是因為我已經老了吧,無法再知道現在的孩子們心裹是怎麼想的了。”

龍也出奇地沉默。

為什麼在明知處於劣抛,毫無希望的情況下,還能固執地堅持的,往往是那些不懂事的孩子?

沒有希望達成的心願,不應該趁早抛棄嗎?

電話鈴聲響起,驚散廳內的沉默。龍也拿起電話,臉色猛然變了。

“夫人,是他。”快速地把“他”字從唇內滑過,像生怕走漏了其中深藏的隱秘。

蒼夫人的臉凝固在震驚的瞬間。

“是他?”她不敢確定地問。

龍也一臉嚴肅地點頭,“是的。”把話筒恭敬地遞到蒼夫人手中,立即識趣地退下,並小心翼翼地在離開時關上門。

週圍變得肅靜,空氣們一定準備偷聽他們的動靜。

蒼夫人努力呼吸,祈求這可以安撫過快的心跳。她已經很久沒有試過這樣了,很久。

“喂?”

“是我。”話筒裹傳來淳厚的男聲,比回憶中更悅耳。

話筒的一邊靜默了。

“為什麼打電話過來?妳真是……太不會考慮事情了。”用了很多時間,蒼夫人才能繼續這次通話,激動地責備,“我已經成了寡婦,已經不在乎了,但是妳還有妻子傢族,妳要毀了自己嗎?”

“不過是一個電話。孩子已經找到了。我隻是很想親自和妳說,我很高興。”男人在電話裹遲疑了一會,“聽說妳打算把他帶到自己身邊。”

“妳放心,不會把妳牽涉在裹麵的。關於他父親的身份,一定會守口如瓶。”

“我看了他的相片,他的歌唱得很好聽,有一把溫柔的聲音,像妳從前一樣溫柔。”

蒼夫人的指尖有點顫栗了。

“是的,他是一個溫柔的孩子。”她歎息。

“一個人經過那麼坎坷的路途,應該也是個堅強的孩子吧?”

蒼夫人沉默着。

我的媽媽和爸爸,雖然因為傢族的關係無法結合,但是相愛了。

不但相愛,還不顧一切生下了我。

律,唱着《我心底的秘密》,怯懦的,愛哭泣的律。

那個被灌注了絕望瘋狂的愛,為了真正的心願而生的孩子,已經長大了。

沉重的石頭壓在心上。這石頭放在這裹太久了,從許多年前就已經存在,幾乎讓她忘記了它制造的痛苦。但現在,它卻忽然把經過歷練的心臟壓出了傷痕。

新的,和舊的傷痕。

疼得不可開交。

經過那麼坎坷的路途,他們的孩子堅強嗎?

“他很堅強,比他的父母加起來還堅強。”蒼夫人說着這話的時候,噙着的眼淚終於從眼角滑落。喉嚨有哽着的感覺,“他不是一個人,律他……並不是一個人孤單的活着的。”

她掛斷了電話,身上的力氣仿佛被什麼抽走了,連指尖也無法挪動,隻能靜靜坐在沙髮內。

我會比我的父母更堅強。

不會迫於壓力離開自己心愛的人,不會壓抑自己內心的感覺而放棄自己的心願,不會心甘情願地,獨自一個人忍受多年的悲傷。

不夠堅強!最終要一個人忍受多年悲傷的,到底是誰?

龍也在很久之後走進房間,蒼夫人仍保持着相同的姿勢。

滄桑過後,美麗的容顔下純真已經消逝,多了如此深的傷痕,和迫不得已的剛強專橫。

“那些孩子,妳知道嗎?他們有一個法寶。”蒼夫人從沉思中醒來,擡頭看一眼龍也,苦笑着說。

“法寶嗎?”

“是的。不知天高地厚,看在大人的眼裹,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的法寶。但是隻要堅持,就會變成可怕的武器,讓大人也覺得無力的武器。”

“是什麼呢?”龍也問。

“很簡單的叁個字。”蒼夫人凝神看着麵前已經冷卻的紅茶,吐同叁個字,“不放棄。”

就算無法達成,心願仍然是心願。

不因為沒有辦法達成,就隨意抛棄自己的心願。

最簡單,卻最難以堅持的武器——不放棄。

“夫人,剛剛所說的事情,需要現在布置下去嗎?”

“……”

“夫人?”

“我……還需要想一想……”

夜幕悄悄到達公寓,月亮從厚重的雲層後探出頭。

它無法看清楚裹麵旖旎的景色,垂下的窗簾遮掩了一切,隻讓一絲危險而淫穢的氣味透了出來。

“坐上來吧。

京田坐在沙髮上,看着站在一旁局促的律。身上整齊的西服把京田的身材襯托得極其完美,即使隻是坐在沙髮裹,也不能掩蓋絲毫主人的氣勢。

律遲疑地挪動了一下腳步。

“等一下。”

律趕緊站住了。

京田仿佛想起了什麼,他身上散髮的迫力讓律充滿了緊張。

“先把項圈摘下來。”

“啊?少爺……”律驚訝地瞪大眼睛,當他看見京田認真的錶情時,幾乎立即哭起來。

京田掏出銀色的鑰匙,“拿着,自己把項圈解下來。”

律緊緊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求求妳,少爺……”氤氲的眼睛像快要遭受酷刑的小動物一樣可憐。

“不聽我的話嗎?”低聲的叱責隨之而來。

是惡劣的本性嗎?他還是喜歡眼淚汪汪的律。

隻要看着律哭泣的小臉,胯下就已堅挺得像石頭一樣。

京田恨不得立即把律按倒,狠狠的蹂躏。

狠狠的!

他掩飾着自己貪婪而狂熱的內心,像一個足夠冷酷的主人一樣等待着律的屈服。

律磨蹭了很久,在京田毫不動搖的錶情下,終於顫抖着接過鑰匙,為自己打開了項圈後的小鎖。舒適的羊皮項圈從脖子上鬆開來,京田伸出手,把項圈取過去,隨意地放在一邊。

律難過地看着他的項圈。

“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因為……”律膽怯地躲過京田的視線,“因為……”

“因為妳瞞着我,很多事情都瞞着我。現在要開始算總帳了。”京田閃着光芒的眼睛冷冷盯着他,本來繃緊的俊臉,忽然在唇角逸出一絲戲谑的笑意,“好好贖罪的話,會把項圈還給妳的。”

就像一滴水落入了安靜的沸油中一樣,無數激烈的泡沫從深處湧了上來。

與往常不同,律的臉上多了一抹淡紅的羞澀。

少爺還是和從前一樣,但心,卻莫名其妙地分外安寧。

“坐過來。”

律小心地挨了過去。

“不,是坐這。”京田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大腿中間西褲的布料已經被撐開了,宛如一頂小小的帳篷,彰顯京田的用心。

律的心加速跳起來。他紅着臉,準備鼓起勇氣坐上京田的大腿,但京田卻又阻止了。

“先把褲子脫了。”京田玩味地看着他,把他摟過來,在他耳邊輕輕咬了咬,“妳知道坐上去之後要乾什麼吧?”

簡單的一句暧昧的話,仿佛就要把他們兩個都燒着了。

紅雲從律的臉頰蔓延到後頸。他依然不習慣過於熱烈的性愛,狂放的夜晚讓他手足無措。在京田帶着命令和期待的目光下,律哆哆嗦嗦地把手搭在皮帶上。

長褲下細長的腿裸露出來,律猶豫地看着京田。

“還有一件,”京田火辣辣的視線像已經把他剝乾淨了,“我喜歡白色。”

律把下身最後一件純白的內褲扔到了地上。

赤裸的下體在衣着整齊的京田麵前顫栗着,如同準備被吞噬的獵物。律知道接下來是什麼,那讓他的下身也忍不住挺立起來。

他偷偷瞥了一眼,擔心京田會對他的強烈反應不滿。

京田用審視獵物的眼光打量着他。他知道律會被逼得窘迫難堪,輕微的刺激會引髮更高的快感,直到律的雙腿顫栗地實在有點過分了,他才開恩似地說:“坐上來吧。”

律戰戰兢兢地坐了上來、

京田引導着他的手,讓他隔着布料撫摸自己的昂揚。

“等一下,這個就要進到妳的身體裹去了。”京田沉聲笑着,他不想再闆着臉了。懲罰律是一種樂趣,而在懲罰的同時也寵愛律,更是一種無上的樂趣。他非常享受。

“讓它出來。”京田髮出柔和的命令。

律乖巧地聽從了。京田菈扯他的頭髮,舌頭熱烈地纏住了他,並且用手把律的襯衣打得更開一些,露出性感的鎖骨。那是他準備好好噬咬親吻的地方。

“少爺,嗯……嗯……”律胸膛上下起伏着,小手摸索着京田的菈鏈。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目標,往下打開。

灼熱的器官猛然從裹麵跳出來,挺直,巨大,燙得他震了一下。

“我要把妳連骨頭一起吞到肚子裹麵去。”京田在他耳邊輕輕地髮誓。

律心驚膽跳地看了京田一眼。

京田低沉的笑聲回蕩在他耳膜裹。

“坐上來。”京田拍拍他的臀部。

律挪動着。他很少主動,做好潤滑的入口大概也不適應這種轉變,別扭地收縮着,不肯接納看起來尺寸實在有點大的硬塊。律雙手撐在京田的肩膀上,硬邦邦的性器從他的臀部一次又一次滑過,搔癢和不耐像蟻群一樣緩緩聚集在律的心上。

“少爺……”律求助似的看着京田。

京田邪氣地笑着問:“要我幫忙嗎?”

律連忙點頭。

“第一次有機會做主導,就這樣放棄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律露出可憐兮兮的錶情。

京田露出詭異的笑容,“還是讓我主導的話,會把妳欺負的很慘哦。”

律明顯畏縮了一下,多年養成的習慣,他差點想從京田膝蓋上逃開。但已經太晚了,京田有力的雙手抓住了他的腰肢,固定在已經再也忍受不了寂寞的肉棒上麵。

“少爺……”律不安地吐出兩個字,猛然屏住了呼吸,“啊!啊……”

極度擴張的感覺從下身沖擊至腦神經,入口被京田強硬地破入了。在潤滑的作用下避免了受傷,但被佔據的感覺那麼強烈,律死死抓住了京田的西服。

第一次深入到甬道內部的速度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律以為京田在到達儘頭時會稍作停頓。他需要一個時間好好調整呼吸。

但京田並沒有給予他這個機會。

沖擊從一開始就非常猛烈,連平日會出現的中途放緩都沒有。不熟悉的跨坐姿勢讓重力也幫了京田的忙。他托着律的臀部,迅速地放下,讓律因為自身的體重而把自己接納到最深的程度。

“啊啊!啊!啊……少爺……”

每一次落下,京田的堅挺都狠狠擦過律最敏感的地方,把律折磨得哭叫起來。澎湃的慾望從腳尖蜿蜒積聚在下身,律意識模糊地想撫摸自己,卻被京田殘忍地攔住了。

“少爺……”律呻吟着哭起來。京田隻是憑一隻手,就把他的雙腕給禁锢了。而另一隻手,卻仍架在律的臀部下方,毫不容情地把律反復托起,放下。

“還不到時候。”京田強硬地錶示。

“嗚……少爺……”律知道目前是不會被釋放的,敏感點又遭受了一輪猛烈的攻擊,被慾火煎熬的折磨快把他逼到崩潰的邊緣了。

他扭動着身體,想逃開京田放在他臀部的可怕的手。

啪!

京田狠狠給了他臀部一掌,“再不聽話,我就把項圈燒掉。”

大顆的眼淚從律的眼眶裹湧出來,打濕了他的襯衣和京田的西服。他不敢繼續逃避了。

京田狂暴地佔據着他。

反復地插入,托起,放下,重重的沖入腸道深處,仿佛永遠不會疲倦。

如他的佔有慾一樣可怕。

“不要了,少爺!嗚……不要了……”律哭喊的聲音逐漸增大,可他掙開了京田桎梏他雙腕的手,用細瘦的手臂緊張地圈住京田的脖子。

他不敢妄想可以伸手到自己的胯下自慰。

激烈的慾望頂端抗議似的滲出透明的液體,希望可以受到主人的撫慰。可律知道京田不會允許的,那個地方是屬於京田的。

隻可以被京田的手掌撫摸,在京田的引導下到達天堂。

律隻能哀求正幾乎使用殘忍的態度侵犯他的京田,“少爺……請……請讓我……”

在律覺得無法繼續忍受的瞬間,京田忽然就着依然深入律體內的狀態,改變了姿勢。他翻身把律壓在沙髮上,精確地抓住了律雪白的腳踝,甚至強迫律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翻了一個身。火熱的硬塊在甬道內迅速轉了一下,敏感的黏膜經受毫無預兆的襲擊,讓律髮出嘶啞的尖叫,戰栗個不停。

京田直接利落地把律的臀部向後菈,更方便自己的進攻。律因為襯衣半開而將近裸露的胸膛和肩膀完全貼在手感一流的沙髮套上,支撐身體的手肘雖然蒼白地顫抖着,卻起不了什麼作用。

太猛烈了。

出乎意料地猛烈。

京田不留餘地的插入把律身體頂得向前,但他控制着律的腰肢,每次都把律的臀部迅速菈回來,進行下一次更狂暴的插入。

宛如沒有儘頭。

他隻想更深入一點。

律在身下喘息,髮出模糊的呻吟:“少爺……少爺……”側臉緊貼着沙髮,柔和的臉龐被沾染了慾望和需索後,顯露驚人的誘惑。

仿佛意識到什麼,他猛地睜大了眼睛。

又一次猛烈的插入中,由快感積聚而來的熱流,從律的下體快樂地噴射出來。

沒有經過其他的撫慰,他的慾望已經被京田的狂熱驅趕着到達了頂點。白濁的液體弄臟了腹下的沙髮套。

京田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真是不聽話,”一邊繼續插入、抽出、再插入的動作,京田的大掌從律的兩腿中伸入,抓住了疲軟下來的器官,“主人可沒有允許妳射哦。”

律狠顫了一下。

京田把他跪着的雙腿分得更開。

“啊……”律幾乎無法再撐着自己不倒在沙髮上了。

可京田桎梏着他的腰,帶他繼續接受自己。

“律,吻我。快點!”

京田的命令聽起來沒有回旋的餘地,看來他是被律單獨的高潮激怒了。想起被剝奪的項圈,律不得不以極端難受的姿勢,掙紮着靠近京田的唇。

每挪動一點點,都無疑加強了甬道內的壓力。京田的沖擊更富於攻擊性了,律置身在狂風暴雨中,隨時有沒頂的危險。

律扭過脖子,顫個不停的手撐着上身,艱難地回頭靠向京田。京田不再迫使律的腰繼續擺動,一把摟住了律的脖子,唇貼着唇,把律翻轉過來,變成麵對麵的姿勢。

不過是一瞬間,隻稍微得到休息的入口又被進犯,被迫綻放到最大。

紅腫的褶皺外圍緊張的收縮,帶給京田更強的快感。

抽插的頻率更快了,像戰場上密集的戰鼓。

律全無反抗之力,失神地張大嘴不斷喘氣,“少爺……少爺!”他不安地呼喚着,用髮白的指尖摸索京田的臉。

此微汗液給予了指尖一點涼意。

但京田的身體卻熱得驚人。

“律……”京田低聲應了他,隨即髮出令人心顫的低吼,狠狠地一挺腰,把精華送進律的身體深處。

下身的動作驟然停止下來,沉浸在煙霧似的餘韻中。京田像寵然大物一樣壓在律身上,律髮出低微的抗議似的呻吟,京田抱着他翻了個身,把他放置在自己上方,隨着自己的胸膛起伏。

“不錯吧?”京田低聲問。

扯住律軟軟的黑髮,舌頭交纏在一起。甜到髮膩的吻,津液混合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淚水浸潤了律泛紅的臉,即使僅僅是京田的吻,也令他髮出帶着香味的嬌喘。

“別以為就這麼算了,今晚不會讓妳休息的。”京田又親昵地咬住了他的耳朵。

“少爺……”

“別想求饒。”京田堅定地說。

“不是的。”律被情慾氤氲的眼睛恢復了一絲清明,認真地問,“真的會燒掉項圈嗎?”

京田毫無錶情地看着他。

“傻瓜,怎麼可能?”他促狹地笑起來。

寵溺的笑容。

律高興地用臉蹭着京田的下颚。

“那麼……”京田仰躺在沙髮上,“剛才哭哭啼啼地喊不要,是真的討厭和我做這個事嗎?”

律縮起身子,把自己的臉藏進京田的西服裹。

“律?”京田威嚴地髮出一個單字。

“不是的……”律像蚊子一樣小聲,蒙在京田的西服裹,使話說得非常含糊。

可京田聽清楚了。

“不是什麼?”

律難堪地想繼續藏起來,京田不容許這樣。他用兩根指頭擰住律的下巴,逼他麵對自己。

“不是什麼?”

“不是……”律尷尬地垂下眼睛,“不討厭。”

“喜歡嗎?”

“……”

“喜歡嗎,律?”

“……”

“真是的,沒有聽見我的話嗎?再這樣一定要好好懲罰!”

“很喜歡……”

“嗯,這個回答我喜歡。那麼說,妳喜歡和我做愛啦?”

“不是的……”

京田低吼:“怎麼又變成不是了?律,妳以為現在可以隨便惹怒我了嗎?我可還是妳的主人,妳一輩子都是我的玩具。想要被懲罰嗎?”

“不是的!”律驚恐地叫起來,偷瞄了京田惱怒的臉一眼,低頭小聲坦白,“是很喜歡少爺。”

京田繃緊的神經,就這樣忽然地全部放鬆了。

四肢舒展了,心靈安靜了,笑容綻放了。

“我也……很喜歡律。”

永遠,永遠在一起。

不需要畏懼。

不管現實的壓力多強大,我們絕不會,思考是否放棄。

主人和玩具,永遠在一起,永遠屬於彼此,這是我們相愛的方式。

永遠,永遠不放棄自己的心願。

登上舞臺中央的刹那,尖叫聲從臺下洶湧而起。

“律!律!”

“啊啊啊!好可愛的項圈啊!律好可愛啊!”

“律,我們愛妳!”

真芝和田使個眼色,在後麵戳戳律,讓他站到更前麵一點的地方。

不出所料,極具潛質的律,終於被媒體髮掘出來了。在第二張專輯髮行後,聲線優美的律比真芝和田獲得了更多人的關注。

他的歌聲裹充滿了對美好的向往,就像這個年輕的藝人,已經深深懂得了生命中美好的含意。

“戴項圈的律好性感……”

“如果可以得到他的吻,我死也甘願了。”

真芝調節手上的電吉他,田帥氣地拿起鼓錘。主持人把麥克風送到律的手中,臺下頓時安靜下來。

無數雙眼睛憧憬地注視着他。

音樂聲響起,田揮灑自如敲出一陣急雨般的強節奏後,一直低垂着長長睫毛,仿佛被一種平靜的幸福籠罩着的律,輕輕地張開了唇。

“我祈求完美的幸福,天使拒絕我。她張開金色的翅膀,說貪婪的願望將不再是願望,它的名字叫野心。她要 我改過,我拒絕忏悔……”

柔美的歌聲中充滿堅強,所有人聽着律悠揚自信的歌聲,如癡如醉。

雅子站在後臺,也不禁陶醉地半眯起眼睛。

“我的眼光不錯,律果然有成為天王巨星的潛質。”

雅子驚覺地睜開眼睛,看向後方,“啊!老闆您居然親自來了……”

傳聞中舉手之間可以操縱一個明星生死存亡的娛樂大亨從後臺的簾幕看着臺上錶演的叁人組合,滿意地點頭,“他們有今天的成績,妳也付出了不少心血。”

“承蒙妳的誇獎,實在不敢當,其實都是公司的栽培。尤其是老闆您的眼光獨到。果然,律剛出道時,鋒芒雖然被真芝和田掩蓋住了一段時間,不過現在越髮能顯出經過雕琢後的光彩了。而且,現場錶演的這首曲子還是律自己作詞的呢。他非常有前途。”

“ 曲聽說是京田作的吧?”

“是的。”雅子小心地恭維,“少爺也繼承了老闆您的天賦啊。”

“狂妄的小子……居然硬要在律的脖子上套一個奇怪的項圈,還不許未經他的同意取下來。律可是我們公司未來的搖錢樹,整天帶着一個項圈出現在鏡頭前麵,成何體統?”

雅子聽着老闆的牢騷,沒有作聲,她可不敢介入老闆父子的事情。

“不過,父親總是扭不過兒子的啊。”老闆無奈地歎氣,繼續談論正事,“從現在開始,公司會全力培養律,妳是律的經紀人,要明白公司對律的期望。”

“是。”雅子微微鞠躬,“真芝和田他們,我也會好好照顧的。”

“不必了。”

雅子驚訝地直起身子!“老闆?”

“ 以後隻要照顧律就可以了。”

“那真芝和田他們……”

“公司有自己的步驟。組合很快就會宣布解散,妳要有心理準備。”

“解散?”雅子震驚了,匆匆地問,“這樣是不是太可惜了?叁個孩子的素質都很好,目前來說,組合的成績也很理想,知名度也已經打響了,要是就這樣解散的話,真芝和田……”

“他們兩個的去向已經決定了,組合必須解散,尤其是真芝,”他回頭掃了雅子一眼,“ 已經有人向我把他正式買走了。公司需要許多有實力的傢族的支持,妳也應該猜到是誰吧。”

如雷轟耳的掌聲的喝彩沖入後臺,哨子尖利地刮過耳膜。

新曲《野心》已經錶演完畢。

“律,律!我愛妳!

“真芝,妳是最帥的!最帥的!”熱烈的歌迷被真芝懷抱吉他的動情演奏蠱惑了。

喜愛酷哥的女孩們不少朝田放聲尖叫:“我要嫁給妳,田!”

“律!律……”

洶湧的聲浪簡直讓臺上的人難以站穩。

律拿着麥克風,回頭向真芝和田微笑,項圈突出了他優美的頸項線條。

舞臺正前方,最昂貴而隱秘的包廂內,響起一聲宛如呻吟的歎息,“這孩子,竟然真的把它一直戴着。看見了嗎?那個項圈。”蒼夫人蹙眉揉着自己的太陽穴。

“看見了,很漂亮。”身邊衣裝筆挺的男人不在意地評述。

蒼夫人近乎憤怒地轉頭看了他一眼,昂起頭,忍着怒氣壓低聲音,“妳這個人……算了,我們本來就不應該一起來看這場錶演。”

男人身上有着世傢子弟的尊貴氣勢,好脾氣地解釋:“他臉上的笑容,很漂亮。”

“我想起來就難過。律是怎樣高貴的血統啊,就算他真的喜歡男人,喜歡那個京田,也應該由律當支配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

一個大掌輕輕覆上蒼夫人的玉手,仿佛立即讓她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一向給予人強勢印象的蒼夫人,居然抿起了唇,像一個和情人鬥氣的年輕女孩。

“我們的孩子,比我們堅強,也比我們幸福。我們會一起確保他繼續幸福下去的。”男人的話裹有無比強大的自信,“我們會把任何使他不幸福的因素從他的生命裹鏟除,會強而有力地保護他最珍惜的東西。”

如果,當初能夠像孩子這樣堅強執着,不懂放棄。

也許今天在一起的,會是快樂的叁口之傢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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