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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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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毒
第十九章

我見過白露的無數次高潮,但從未有一次高潮像今晚這樣強烈,白露的蜜穴被冬哥的肉棒塞滿,水汪汪的大眼睛失神的睜大着,雖然看不到兩人下體交合處,但是從妻子不斷抽搐着的雪臀和股間大片的水漬來看,不難想象到妻子現在正感受着怎樣的絕頂快感。以往妻子從與我交歡中雖然也能到達頂點,但每每隻是騎在我身上大聲呻吟幾下,像是小船在湖麵微微搖晃,哪裡有這般巨浪襲來般的體驗。

這是第一次我見到妻子與別的男人交合的場麵,之前無論是谷雨還是小滿都沒有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我視線裡,我心裡針紮似的疼,我以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卻發現真的永遠不可能坦然麵對這樣的場麵,我本應像爆發的火山一樣憤怒,像充滿瘴氣的沼澤一樣怨恨,像暴風雨一樣激動,但劇烈的情感似乎將我撕成兩半,一半的我楞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對正用無比淫蕩姿勢交媾着的男女,另一半卻像失去了重量一樣輕飄飄的浮在天花闆上,腦海裡閃過令人啼笑皆非的念頭:原來現實生活中真的可能出現AV中那樣的情景啊……我的愛妻也可以有這麼強烈的高潮……可我從沒給過她……她在被另一個男人操……還操的那麼淫蕩……才插進去沒多久就高潮了……我的露……我的妻子……

妻子本來正難耐的將兩片紅唇張成O形大聲呻吟,突然見到我的驚嚇和高潮缺氧般的體驗讓她竟一時發不出聲音,隻是喉頭微微顫抖着,雙頰原本密布的紅潮瞬時褪下,一張小臉變得雪白,光潔雪白的背上起着大顆大顆的雞皮疙瘩,過了好幾秒鐘才恐慌的喊到,“老……老公,你別看!求求你了別看……轉過頭別看呀!”聲音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甜美,而是充滿絕望和惶恐。

妻子扭頭拼命想從現在這種像母狗似的被男人從後麵插入肉棒的姿勢中掙脫出來,可奈何冬哥兩隻大手牢牢按住妻子的臀肉,用膝蓋分開妻子蹬在地上的雙腿,不但沒有停止下體的挺動,反而不斷的向前緩緩走着,兩條肌肉發達的大腿帶動着魁梧高大的身軀,像推車一樣迫使着白露直不起身隻能跟着前進,雪白的臀縫裡一根又粗又黑的東西還正在緩慢進出着。

冬哥若無其事的擡頭看看我,笑着說道,“哈哈,見笑了啊,實在是乾的太爽了,出了一身汗,口渴的要命,讓你老婆領路去廚房找點喝的,小張兄弟,你不介意吧?”語氣帶着些許調侃,說罷從白露腰上抓下已經被汗水打濕粘在肌膚上的結婚證,順手扔給我。

我條件反射似的接過,大腦的回路終於連接上了,眼前強烈的視覺衝撃開始像高速駛過的火車一樣刮起旋風,帶來強烈的眩暈感,看到的景象都帶上了一條紅邊,耳朵裡好像有一萬臺機器在同時發出轟隆隆的巨響,把我所剩無幾的語言組織能力攪的七零八落。我想上前阻止冬哥對妻子的淫虐,腳卻生了根似的紮在原地擡不起來,想張口大喊,卻隻有喉結上下抖動着,胸口不由自主的劇烈起伏着,從大腿到手臂都在不住的微微顫抖,不知不覺竟將手裡的結婚證握的皺皺巴巴。

冬哥見我呆若木雞說不出話來,隻是笑笑也不作理會,伸手啪的一聲又拍在白露雪白的臀肉上,這一下我看的真切,如雪似玉的美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妻子痛哼一聲,絕望的拼命掙紮,可畢竟身單力薄,還是徒勞的被迫雙手撐在地上,兩腿大大的分開,雪臀高聳着,被男人下身牢牢頂住一歩歩進到廚房裡。

廚房裡沒開燈,兩人隻有上半身被冰箱內的微弱燈光照亮,妻子此時已經從冬哥的掌控下半脫出身來,直起身子,半邊秀美的臉龐轉了過來,顯出焦急的神色,冬哥從背後抱住妻子,右手從她右腋下穿過,大手正好抓住左側乳房不斷揉搓着,雪白的乳肉在手指內不斷改變着形狀,嫣紅的乳頭卻還是高高挺立着,下身看不清細節,不知道是否還連在一起。

冬哥打開冰箱門找出一聽蘇打水來,單手打開菈環大大的喝了一口,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嗝,低頭和白露說了些什麼。妻子轉過頭說了幾句話卻也是聽不清楚。但見冬哥又舉起易菈罐,咕嘟咕嘟喝了幾口,忽然左手從後麵抱住妻子的脖子,鼓着腮伸嘴過去強吻住妻子的唇。妻子吱吱嗚嗚的拼命掙脫卻隻是徒勞,但見雪白的下颌和喉間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幾下,然後大聲咳嗽了起來,竟是冬哥強行將蘇打水嘴對嘴喂給了妻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景象,雙腿一軟向後退了幾歩,癱在沙發上,眼睜睜看着冬哥雙手橫抱起白露雪白嬌嫩的身子,肉棒仍自硬挺的上翹着,乳白色的避孕套緊緊繃在猶如兒臂粗細的陽具上,已經完全展開還是在根部露出一小段肉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冬哥抱着白露從廚房走向臥室,妻子無力的掙紮着,路過客廳的時候卻將頭埋進冬哥的臂彎,始終沒有直視我的雙眼,也沒有開口……

冬哥踏進臥室,將白露扔到床上,笑着說道,“小騷貨,剛才高潮爽了嗎?

這才剛開始呢,接下來才叫真正的操屄~ ”說罷就要挺槍上床,出乎我的意料,白露沒有繼續反抗,卻隻是仰麵躺着,雙手捂着臉小聲道,“……你……你關上門!你要是不關門別想碰我一根指頭!”

“何必呢,剛才都被你老公看見了,開着門他也看的清楚啊。”

“你要是不關上門,我就打電話報警!”妻子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哈哈,剛才那麼爽叫的殺豬似的,剛拔出來就翻臉了啊,果然美女脾氣大啊~ ”冬哥調笑着說道,卻不理會妻子的要求,用手套弄了幾下肉棒,作勢要爬上床,又去摸妻子的下體,“看看水乾了沒有~ ”

“你不關門我就開窗跳下去!”妻子小聲但無比堅定的說道,完全沒有剛才的柔美順從,幾乎是咬牙切齒蹦出這幾個字。

“……好好好~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還不行嗎~ ”冬哥也有些意外,隻好悻悻的回身關上臥室門。緊接着就聽到床又吱呀響了幾聲,冬哥小聲說了些什麼,卻不見白露回答。

我依舊失神的坐在沙發上,像是身體哪裡被拔去了塞子,所有的力氣和意志力都流乾了,連起身走到門邊都辦不到。

門內又開始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夾雜着舌頭舔過淫穴時的啧啧聲,間或又變成吹箫吮棒時的唧咕聲,床吱呀作響,俄頃之後,聲音稍歇,輕輕的低語聲,但不一刻就轉為“噗嗤!噗嗤!”肉棒進出淫穴時的水澤聲,交織着嘴唇吸咂乳房的啵啵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嗯嗯哦哦的呻吟聲。

那呻吟聲不斷在提高着聲調,先是帶着濃濃的鼻音,不久之後放大音量,完全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婉轉悠長,甜美而又帶着焦慮,像是要訴說無法宣泄的苦悶。呻吟還時不時的被下體相撞的啪啪聲打斷,每次重新響起,都充滿了更加濃烈的情慾。終於,女人不再呻吟,而是放開喉嚨尖聲叫了起來,“啊~啊~啊~要死了啊…我不要了啊~慢點~輕點啊!哦…啊~”

我和妻子做愛時從未聽過她這樣叫過,這已經不是呻吟而是徹頭徹尾的叫床了,聲音聽起來是那麼得陌生,好像冬哥在屋內奮力操乾的是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女人,我坐在沙發上靜靜的聽着,一瞬間竟有些想不起白露的麵容了。

聲音還在繼續,“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啊!快到了~到了啊…哦~唔唔…”聲音忽然含糊起來,卻聽到嗚嗚的口舌交纏聲音,床響的更厲害,似乎地闆都在跟着震動,過了一陣,一聲高昂淒厲的叫聲忽然傳來出來,“啊~~~~”,床闆停止了震動,似乎屋子裡的一切都停止了呼吸,隻剩下女人這被情慾燒灼被快感鞭打着而發出來的浪叫。

好像過了很久,又似乎隻有幾秒鐘,女人的聲音由強變弱,轉為滿足的低吟,男人的聲音又傳出來,“第二次高潮了吧,比第一次爽吧~哈哈,來~翻個身趴下,把腿再張大點,你這大白屁股壓上去像壓在棉花堆裡似的,讓你冬哥再送你一次。”

女人的聲音嬌弱無力,“…讓我歇歇吧…我不行了…我感覺快死了…”

“你體質還不錯啊,多重高潮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有的,別看你瘦,壓在身下乾的時候還真有彈性,水也多,看上去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乾起來才發現你抗操着呢!”男人說罷似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肉體相撞撃的聲音又開始響起,伴隨着床闆的咯吱聲,和女人由緩至急的呻吟聲,像是交響樂又奏起了新的樂章。

我依然靜靜坐在沙發上,耳邊的聲音像潮水一樣襲來,又慢慢消退下去,聲音越來越微弱,但隻要仔細分辨,妻子銷魂的叫床聲卻還是真真切切的傳入耳裡。

我忽然產生了錯覺,自己好像正坐在潛艇裡,在海洋無底的深淵裡航行。我索性閉上眼,任由自己向無盡的黑暗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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