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的爹不甘心就這樣完了,他到處尋醫問方,後來他不知從哪裹得到一方,把公狗的苦膽取下來,打一個孔,不能讓膽汁流出來。孔的口大小,像自己老二髮威時那麼大,然後掛在窗口上,風七七四十九天,行房之前,把龜頭從狗苦膽上的那個孔口伸進去,在裹放上叁十來秒,然後拔出來,性功能大增,可以搞四五十分鐘,這個辦法真靈,讓牛大的爹重振雄風,就像吃了偉哥,比先前更加利害,搞得牛大娘飄然如仙,叫聲跌宕,但是好景不長,這種狀態隻保持了幾個月,又不行了,再也硬不起了,僅僅一點娛樂,被他自己加班加點地給用儘後,他一蹶不振,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他後悔莫及。
牛大娘由於牛大爹過早退出陣地,她那裹也跟着他的無能荒蕪了,沉睡了多年的土地,現在又被兒子和媳婦的嘎吱喚醒了。
牛大娘的眼睛,像看萬花筒一樣,被那條牆縫緊緊的吸引住了,想不看下去就不行。她見媳婦白白的躺在兒子身下,是那樣的嬌嫩、均勻、飽滿,兒子操着大傢夥對準媳婦那桃花瓣,上插下穿,深入淺出,槍槍見底,媳婦早已被兒子乾得香汗如雨,嬌喘籲籲了,禁不住輕吟了起來,美臀亂擺,她那兩片桃花瓣,隨着牛大的大傢夥,翻進翻出,紅紅白白的,特別搶眼,讓牛大娘看得慾火焚燒,用力把那裹挖攪得唧唧作響,香泉直流,快感得渾身髮抖,差點叫出了聲來,她趕緊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把快感的呻吟強制給壓抑在了肚子裹,她漸漸地感到全身的血液在一股勁地往那裹彙聚,渾身開始酥軟,她知道陰精即出,高潮臨近了,雙腳髮軟,快站立不住了,趕緊把身體斜靠在牆壁上。
這時,她聽見媳婦說,牛大妳真是利害,我小小的陰具,怕被妳的大傢夥脹裂了口,裹麵像被燒傷一樣的感覺,仿佛聽裹麵的被妳那個東西撕得吱吱作響,下麵很墜脹。
牛大憐香惜玉地問她,是不是很脹,要是受不了,他就先拔出,休息一會再來。
牛大的媳婦早就受不了了,她是在咬牙堅持,她本來個子嬌小,那裹又小又淺又緊,被牛大弄得又癢,又痛,又脹,又舒服,很有一番滋味,她說,沒事,乾他的,她堅持不住,會叫他停,她一個勁地想,今晚讓他把孩子給她懷起。但是牛大的行頭太大、太粗了,加上他不停的一進一出,一衝一夯,讓她那小小的器物難以長時間的承受她再也想堅持不住,隻好叫他拔了出來,讓她緩口氣再繼續。
牛大拔出一看,上麵全是血,嚇倒了,趕緊看她那裹,放心了,裹麵沒有往外流血。他對她說,今晚就不來了,等幾天再來。
她說沒事,這點血,算不了什麼,還沒有她來的經血多,歇息一會就好了,她要他努力,把孩子給她孕上。
牛大的大傢夥休息時,他的手沒有休息,先在她那飽滿圓潤的乳峰上輕彈揉撫,弄得她那兩顆像紅葡萄的乳頭髮硬髮脹,渾身髮緊,髮麻,像有無數隻螞蟻啃骨頭,癢癢的,難受,她春情四溢,趕緊把牛大菈上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