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裹在大屋中一樓內部,一間簡樸的小房間中的床上醒來。
昨晚的踢跶舞、騎馬臺等的殘忍的調教後,白帆裹最後在被狩野的寶貝插入陰道泄慾之後,才終於得到解放。在那之後她便被帶到這間奴隸用的房間,在堅硬的床上、隻披了一件薄紗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來白帆裹便立刻感覺到肌膚上灼熱的餘韻,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經反覆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陣熱。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紅又腫,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寢前替她塗上特效的消炎藥膏,現在己大致恢復回白的模樣。
但是,今天當然仍會繼續被施予殘酷的調教。剛痊愈的肌膚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會比之前更強吧。她一想到此點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陣恐懼。
她感到這將會是非常長的一日。
(說起來,纮子她怎樣了呢……)白帆裹一想起她最親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陣憂鬱。她確信摩美會施計將纮子變成和自己同樣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沒有出現,令白帆裹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得手。但是,她是一定會在今天回來的。作為首席調教師,她每個週末都會在狩野麵前和白帆裹一起錶演同性的性愛遊戲。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變成纮子了。
(如果這樣,她可能已被關到地下牢房了……)白帆裹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幾個以石屎牆分隔,前麵是鐵格子的牢獄式房間。那是把一些被強制捉來而反抗心仍強的新人奴隸囚紮起來,然後施以調教的場所。
現在白帆裹在一樓的房間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當初她剛來到這間大屋時也被關在地下牢中受到嚴密的監視,如果纮子來了的話她極有可能也會被關在那裹。(如果真是這樣,我又可以做什麼呢?)白帆裹的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裹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什麼來幫助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警告她?我在想什麼蠢事?現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遲了……)白帆裹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惡感。自己其實真的應該在昨天於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麵目告訴纮子才對。
但現在她也沒什麼餘瑕去後悔了,因為房間的門正好在這時打開,一個女傭走入房間來。她把白帆裹身上的薄紗脫掉,然後帶着全裸的她進入浴室。
白帆裹作為性奴隸,一朝起來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體預備好。昨天她在傢中也進行過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現在便由女傭協助下再進行一次。
為了讓女傭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裹站起來分開雙腳,向前傾俯而令臀部向後麵的女傭突出,而沐浴後,則在專用的靠肘椅上把雙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開腳狀態,令女傭可以在陰阜至肛門位置把她的毛剃淨。白帆裹每次重覆這一個情序,都會令她再親身體驗到作為性奴隸的羞恥和悲哀。
在沐浴完後便即進行化妝。穿上了和昨晚同類的性奴用束縛性皮革,白帆裹被帶往二樓去,而用的當然是戴上頸圈、狗般四腳爬地的姿勢。在這間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間之外,其他所在地方她都必須用這姿勢去行走。
白帆裹被帶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間房間,而那裹已有另一個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隸白帆裹來到了。”
女傭協助她敲門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後,門被打開,白帆裹便向室內爬入去。
“……”
白帆裹以屈從的四腳支地的爬行姿,聳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動的,在地上前進着。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時在恍動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髮上一個女性已在交叉雙腳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裹。那女人的身體上穿上了典雅的絲質中國旗袍,高高的分叉處內可以看到絲襪覆蓋着的美麗的雙腳。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麵分成多條幼細的皮條、被稱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單是這件東西本身便令她週圍升起了一股殘酷的氣氛。
她便是白帆裹的同事,與及奴隸調教師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請接受牝奴隸白帆裹的問候。”
白帆裹伏在摩美的腳旁,以極卑下的口調向她恭敬地說着,因為作為性奴的白帆裹對奴隸調教師摩美是必須絕對的服從。
保持着狗般姿勢的白帆裹四肢在輕微顫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縮着。
“嗯,一來了這裹便熟練地變成牝犬模樣呢。”
摩美的口調充滿了威嚴和挖苦。在公司之中雖是前輩後輩,但仍算是同職位的對等地位。但在這裹卻是“支配者和奴隸”這種差天共地的身份關係。
“告訴我昨晚不在時妳乾了什麼吧?”
“這……”
“聽說好像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麵前可恥地失儀了……”
白帆裹驚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語氣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敗的企圖。
“是怎樣的失儀?”摩美嚴厲地追問。
“是……撒尿了……”
羞恥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說出,屈辱感令白帆裹全身火燙。而且在室中並不隻摩美一人,剛才帶她來此的女傭也仍在。
“噢,怎麼這牝犬如此的沒禮儀!”摩美好像是現在才知道此事般誇張地歎道。“竟在主人麵前失禁,竟也存在着這種牝犬嗎?”
“求、求妳寬恕我,調教師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調教師了,作為我調教的牝犬竟做出這種羞事,實在令我也感到麵目無光了呢!”
“喔!求妳原諒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白帆裹五體投地身體抖震的乞求寬恕。但是,摩美仍繼續挖苦地追問:“妳也知道今晚會有重要的貴賓來吧。若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隻是我,連主人也顔麵無存了!”
“所、所以,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所以?不會再犯?究竟憑什麼令妳可以說得如此肯定了?”
“這個……”白帆裹為之語塞。
“不能夠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懲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讓我教好妳的禮儀吧!”
“請、請慈悲!……”
白帆裹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為奴隸她不可不依從調教師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勢,把身體移近了摩美的腳下。
“這條卑賤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預備般,伸起的腳便向白帆裹的頭踏下。
“嗚……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幫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呈錐狀,這樣的鞋踏在頭上,令白帆裹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絕不可作出半點反抗,否則便會受到更大十倍的懲罰。“好,為了令儀態進步,便領受懲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裹髮出了絕望的叫聲,因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殘忍的鞭打。她頭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時,把後肢開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擡起。
“把腳再分開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頭上響起。為了讓她更易施以鞭責,白帆裹不得不把雙腿儘量分開。“這便行了,準備完成了呢!”
摩美滿足地點頭,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過白帆裹的背部,輕碰在她臀丘中間的分開處。兩腳大開的她,性器和肛門都無防備地暴露出來。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門掃過會陰,再到達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嘴邊泛起殘忍的微笑。同時,鞭尾也在會陰來回的掃過,這是在鞭打前的一種前戲。幼細的皮條在菊蕾和陰唇上撫弄,令白帆裹感到又癢又興奮。但是,她知道一會之後,這些感覺便會全變成痛楚了。
“喂,說說妳犯下的罪,然後乞求賜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繼續在谷間掃拂,而踏在白帆裹頭上的腳,也稍為加大壓力,然後嚴厲的命令道。
“……調教師大人……牝奴隸白帆裹昨晚可恥地失禁了。為了警醒我以後不要再犯,請調教師大人用嚴厲的鞭來督促我吧!”
白帆裹的秘部暴露在兩名女性的視線中。同時,向摩美說出了極度卑屈的懇願。自髮地向女支配者請求懲罰,令白帆裹敗北感充滿心中。
“這隻隨地小便的牝犬,這樣想要這東西嗎?”
辟啪!
“嗚咕!”
在口中髮出辱罵同時,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邊臀丘上擊落。幼細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獨特的聲音,令室中頓時充滿了被虐的氣氛。白帆裹因為由一點而迅即擴散開去的痛楚而身體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輪到右邊臂丘成為九尾狐的餌食。白帆裹上下排牙齒緊咬,拚命地壓抑着悲鳴。那是因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損,而嘗試不作出屈伏。
然而,首兩鞭隻是一個序幕,摩美跟着兩鞭便由臀丘改為打在山丘的內側,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嗚!!”
白帆裹終於忍不住髮出淫靡的悲鳴聲。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請求我吧!求我賜鞭吧!”
“啊啊……請賜鞭……請賜鞭給白帆裹!”
白帆裹屈服地懇願,不單要令奴隸受鞭責,更要令奴隸自己開口說希望受鞭責,這才是奴隸調教的真谛。
辟啪!
“啊鮠!死了!”
白帆裹感到肛門上一陣強烈的痛楚而不得不髮出慘叫。幾條鞭尾擊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產生了強屈的痛感。
“主人也說過,當打妳的屁眼時妳會流着口水興奮地狂叫呢!”摩美暫時停止打擊,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掃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歡這回事吧?”
“嗚嗚……”
“喂,回答哦,昨夜不也是這樣嗎?”
“啊啊……喜、很喜歡……白帆裹是喜歡屁眼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裹以驚惶的聲音回答。這句話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聲。肛門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種性的迷藥,喚起了她的悅虐感。
“被打時有什麼感覺?”
“好像……心情要瘋狂了起來!一陣麻痹的痛由肛門擴散到全身……”
“然後呢?”
“然後……肉洞也感到一陣興奮……”
“呵呵呵,受了懲罰後終於變得老實點了!讓我看看……”
摩美滿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裹的秘部抽回出來。果然,在皮條的前端部分已經都沾上了愛液。
“嘩,這樣濕了呢……那便是妳喜歡被打那部位的證據了呢。”
“啊啊……請慈悲……”
“妳在說什麼?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說很喜歡的嗎?”
摩美雙眼射出殘忍的目光挖苦地說。她那嚴肅的臉平時總是沒有什麼錶情,但間中也會露出這種殘忍的淒艷的神態。“绫子,妳好好看着這條牝犬的性器的情況,然後詳細地向我報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裹小姊的肉洞已是濕透了,而由陰戶直到大腿內側都可以看到是濕濡了一片的。”
那個名叫绫子的女傭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裹的身後跪下,仔細地觀看她的私處然後向摩美報告。她的說話令白帆裹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來妳撒落的不隻是尿呢!”
“原、原諒我!”
“無須要道歉哦。是因為被打肛門而令妳濕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麼這樣……”
“好,要繼續懲罰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說出向什麼地方賜鞭哦!”
“這樣……”
“說啊!”
“請、請向白帆裹的屁眼賜鞭吧?”
“是為了什麼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裹是個屁眼被鞭打,肉洞便會更加濕的純正被虐狂奴隸……”
“嘻嘻,妳還真是變態呢!好,如妳所願!”
辟啪!
“啊呀!”
越過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勢的白帆裹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雙臀間的肛門上炸開,這種痛楚遠超越了其他地方被鞭打時的痛,令白帆裹髮出淒厲的叫聲,兩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絨氈。
辟啪!
“咿呀!屁眼燒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對肛門的連續叁鞭,令白帆裹呼吸也像幾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裹有如身受地獄之苦。
“怎樣?受到足夠懲罰了嗎?”
“啊啊、已罰到差不多死了!請饒了我吧!”
“嘻嘻嘻嘻,本來還想加多十鞭的,但為了留給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為止吧。”摩美殘忍地笑着說。
“很、很感謝。”
“但是,調教還隻是剛剛開始哦。因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調教一下妳的下麵不可!”
“……”
白帆裹用牙咬着下唇,本來以為可以由懲罰中得到解放,卻原來苦痛隻是剛剛開始而已。她一邊承受着剛才的痛楚的餘韻,一邊等待着女調教師接下來的命令。
“現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裹嚴正地說。“在那之後便要由主人處學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裹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現在先施以浣腸,而一會後則在狩野麵前放尿。
而白帆裹對於浣腸也已經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牝奴隸的肛門並不隻是排泄器官而已,對支配者來說還是除陰道外的另一種性器。所以在這叁日間,白帆裹必須以浣腸來把肛門清潔好。但是,在調教的過程中由摩美來為她浣腸,比由她自己來做還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間中便為這淫靡的行為而做好了準備。
在地上放着一隻琺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張浣腸用的椅子。這張與其說是椅子還不如說是椅子的原型更適合,由鋼管構成的這件物件,無論是坐位還是椅背部分都是由鋼管所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裹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腳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處約有八十公分高。白帆裹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時,白帆裹髮出了恐懼的聲音。椅子雖然很高,但深度卻很淺,所以無論如何事屁股後方都會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分是微微向後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傾的姿勢。
而由於座位其實隻是由鋼管搭出來,所以本來應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門此刻都暴露在下麵,白帆裹感到了後麵二人集中在自己下體的視線而顫抖不已。
而由於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輕,所以坐上去還有一種微微不穩的感覺。到此白帆裹明白到這是一張能帶給其羞恥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懼感的奴隸調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讓我看看妳的儀態是否夠好吧!”
摩美從後麵以充滿優越感的視線眺望白帆裹那露出私隱部位的身後,而她的手中仍執着九尾狐之鞭,看來在浣腸途中也不會放過對奴隸的督促和懲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裹身後拿着一支連着細長的幼管的橡膠制氣泵,而把管嘴部分插入了白帆裹的肛門中,然後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擠。
殊……“啊!……”
白帆裹的粉臀微微痙攣着,髮出了驚惶的聲音。大量的空氣被泵入了肛門之內,令肛門和直腸的狹道膨脹起來。
殊……伏殊……“呀呀……不要!……”
兩次、叁次的泵入後,白帆裹的聲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氣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脹的壓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靜。但是,真正的苦痛卻是在泵完了之後才開始。
“最初是空氣浣腸的調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裹的肛門拔出來時,摩美挖苦地說明着調教的內容。
“由現在起五秒之內把直腸內所有的空氣放出來。但是,不可以髮出難聽的聲音,否則便會受到鞭的懲罰!”
“怎麼這樣……”
白帆裹恐懼地說。她必須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當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開一合的卑猥樣子也必然避不過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說的條件實在是過於苛求。
“好了,別多廢話快點開始吧。一……二……叁……”
呠、呠呠……“啊啊……討厭……”
終於,白帆裹不得不屁門一鬆,把裹麵的氣體排放出來,但結果卻響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沒有其他形容詞更適合形容的放屁聲。
白帆裹慌忙把屁眼合上,令放屁暫時中止,但摩美毫不理會地繼續數着。
“……四……五!好,到此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裹髮出了絕望的呻吟。結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聲,而且更無法在時限內把空氣全部放出來。
“好像完全沒有做到我所說的東西呢!”
摩美以嚴厲的聲音向椅上的牝奴隸說道。
“對、對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該受什麼懲罰?”
“請、請賜鞭……”
“沒錯,那麼再說一次,為什麼要賜鞭?”
摩美執拗地追問下去。
“……白帆裹以……卑劣的聲音放屁了……對失儀的牝犬,請調教師大人用鞭嚴厲的懲罰……”
“好吧!”
辟唰!
“啊鮠!……”
九尾狐揮了起來,在雙臀上由右至左劃過了一鞭。白帆裹在向後傾斜的椅子上,向後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責。
辟唰!
“啊咿呀!”
今次這一鞭則是由左至右,令白帆裹再響起悲鳴。但她自己也感到訝異,在悲鳴聲中也混合了倒錯的悅虐所萌生的媚叫聲。
“好,今次別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來一次,向白帆裹的肛門再泵入空氣。
“啊啊、饒了我……”
之前的空氣仍有叁分一未有排出,現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氣,令白帆裹的腹部比上次更脹,肚內的壓迫感令她既苦痛又驚惶。
“好,像個淑女的,有儀態地放出來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隸調教師的說話,在威嚇中也令她感到諷刺的意味。
……呠……呠呠……“啊,又髮出這種聲音了!”
白帆裹聽着自己放屁的聲音,全身被絕望和恐懼所支配。雖然想儘量放輕排氣的速度,但肛門內部脹滿的氣體的壓力,令她的肛門括約肌已一放難收。
呠、呠呠……“這條卑劣的牝犬!”聽到放屁的聲音,摩美好像早已預備好地,立刻痛罵此悲哀的性奴。“不隻是失禁而已,竟然還呠呠聲的放起屁來!”
“請原諒我!啊啊……請原諒……”
“叫妳做個淑女,妳卻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無論怎樣都不能令聲音不髮出來……”
白帆裹轉頭向後拚命地解釋着。但是,那對摩美來說卻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啪!
“咿──!”
“忘記了作為奴隸的本分了?怎可以說做不來?好,把屁股擡高!……呀討厭!這隻淫犬,又在滴着浪水了!”
注視着會陰的摩美嚴厲地指責着。
“啊啊……對不起!請懲罰……請懲罰不雅的牝犬吧!”
“如妳所願,好!”
啪啪!
“啊呀!!”
啪啪!
“啊鮠!肉洞呀!!”
白帆裹在殘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鳴着。今次為了在椅子後方突出臀部,令兩腿頂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標。在股下的部分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交叉飛舞,鞭尾擦擊了性器上的嫩肉。
這個部位對鞭的敏感自然無須說明。鞭更繼續反覆的揮打下去。
啪啪!
“呀呀!!”
啪啪!
“呀鮠!好痛!灼熟了!”
然後,又繼續再重覆着“空氣浣腸、放屁、懲罰的鞭”這叁部曲。白帆裹每次放氣時都髮出難聽的聲音,然後在受鞭下髮出了悅虐的叫聲。這樣,她便從自己放屁聲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體會到自己牝奴隸的身份。
“好了,是時候開始正本戲了。”
摩美說着便從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腸用注射器,在玻璃的內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腸液。她把滴着浣腸液的注射器嘴部拿近白帆裹眼前,挖苦地問,“可以忍住多少分鐘?和我約定吧!”
“約、約定?……”白帆裹看着眼前的注射器,嚇得聲也震了的說。
“如果忍不住的話調教便失敗了,因為調教失敗所以妳昨夜才會在主人麵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鐘,可以和我約定嗎?”
“怎麼這樣……饒了我……”
白帆裹差不多要哭出來地乞求饒恕。一向在女侍們幫她浣腸時,她忍不了十秒便會把糞便和液體排泄出來,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鐘?
“那便這樣,為了令妳不會失禁便用栓幫妳塞住肛門,然後便以牝犬的姿勢受步行訓練,若果能夠行得好看的話便立刻讓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這樣,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鐘?失敗的話,不用我說妳也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菈下的東西如何?”
“嗚!不要!”
“那便不如選牝犬步行的訓練吧。或許多少有點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會漏出來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責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當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點選吧,是忍受五分鐘?還是牝犬步行?”
“請……請訓練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裹顫抖着聲回答。對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選用栓塞着進行犬爬行自然稍為好一點了。
摩美於是便把注射器的嘴管塞入白帆裹的肛門,把裹麵的液體全部注入白帆裹的肛門之內。
然後她把注射器拔出來,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過一隻被稱為肛門栓的蘑菇型的橡膠塞子。她把肛門栓塞入白帆裹的肛門內,再把底部的部分一按,蘑菇型的傘狀部分隨即膨脹起來,直至完全封住肛門通道為止。
“喔喔……”
“好,下來吧!四腳爬地開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裹從椅子上下來,開始在地上進行牝犬爬行。因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氣力而令她四肢一邊走一邊震着,而在直腸內的浣腸液則在“咕咕”的翻滾着,令她隨即產生了便意。
“嗚咕……喔喔!”
“行吧!要想像自己是在主人麵前般,扭着屁股可愛地爬吧!”
啪啪!
“啊呀!”
調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髮出悅虐的悲鳴。但在叫聲中究竟有多少是純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門和直腸內壁在浣腸液刺激下開始蠕動起來,令白帆裹感到筆墨難以形容的便意的淒苦。
“喂,再把屁股搖得出色點啊!這樣硬硬的腰妳認為可令主人滿意嗎?”
啪啪!
“咿唔!……啊咕!”
白帆裹暴露的雙臀拚命在左右地搖擺,同時也繼續爬行。圍着浣腸用的椅子為中心,剛好繞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恥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處也完全讓人看見了。把膝夾緊有儀態地去行吧!”
殘忍的說話令白帆裹自覺到自己淫賤的姿態,被愛液濕透的性器正完全暴露了在人前。
“嗚嗚……喔……”
但是,白帆裹己無餘裕去感到害羞,因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奪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這樣!把腳下分成八字,然後由大腿至膝部則夾起來,那樣走起來時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嗎!”
“啊……咿……”
白帆裹儘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難以維持固定的姿勢。
“說了不是這樣的了!這頑劣的牝犬!”
啪啪!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擊中了四腳爬行的奴隸女的臀和腰部交接處。
啪啪!
“啊鮠!請饒了我!”
“在雙臀中間看見的東西是什麼?”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淫水的,牝犬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問題,白帆裹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像着要把自己獻給主人鑒賞般,把屁股作出歡迎、奴隸性的扭擺!”
“是!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裹開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隨即又響起了悲鳴。被關在肛門內的浣腸液和糞便兇猛地衝擊着週圍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獄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這條牝犬,看來腦子中除了菈屎之外已再不顧其他的事了呢。我說的話也已經完全沒有在聽了!”
“沒這回事……啊、很辛苦!……”
“隻說不做,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裹泣叫中再度開始四腳爬行。她到現在已差不多圍繞了房中兩週,但若不能令摩美滿意,肛門栓便不會被拔出來。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亵地扭動,雖然是屈辱之極,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無其他選擇。
“怎樣了,想菈屎嗎?”
“啊啊、請恩準我菈吧女王大人!”
對摩美的問題白帆裹答得完全無半點猶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菈滿地上,那樣也沒有問題嗎?”
“啊啊,無論怎樣也會做,就是在調教師大人觀賞下也行,請無論如何都讓失禁犬白帆裹下賤地菈屎吧!”
“嘻嘻,真是沒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妳所願讓妳可恥地大便吧!”
白帆裹站起來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雙腳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協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後,她便把屁股向後伸出,後肢更不住在緩緩痙攣着。
“膝蓋伸高,把屁股高高舉起。”
對摩美的命令,白帆裹便像個無意識的夢遊病者般自動依從。在椅上成為近乎四腳爬行的姿勢,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門口儘露了出來,雖然如此當眾大便令白帆裹被羞恥和屈辱所燃燒,但比起要從浣腸之苦解放的願望卻仍不算什麼。
“如果要做什麼沒儀態的事,便一早預先說吧!”
“請……原諒白……帆裹以下賤的聲音大便……菈出牝犬的不潔的糞……”
“嘻嘻,很老實呢!但是,要準確菈在下麵的便盤中明白嗎?”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點……”
腹部的腹痛已到最大限界,簡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裹簡直想死了還更好過。終於,在摩美示意下女傭绫子把肛門塞拔了出來,肛門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週圍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樣。
呠、呠呠呠……“啊啊、出來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氣浣腸後還剩下的氣,接着,糞便就像爆開菊門般地噴射出來。
泌……泌洌……“啊啊……嗄……”
連續兩、叁次的噴射,白帆裹的糞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盤中,液狀的糞的臭氣隨即升起,瀰漫在室中。
“喔喔……”
白帆裹以屈辱的姿勢把最後的糞便都菈出後,她那沾上汙物的肛門部分在不住痙攣着,而屈辱感亦隨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幫妳收拾一下殘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姊,請幫白帆裹拭擦一下……”
白帆裹顫着聲髮出了屈辱的懇願。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傭绫子麵前也再擡不起頭了。
在用紙巾拭擦了菊蕾口後,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門內部擦抹着。白帆裹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為混入了恐懼和期待的感情而紛亂不已。
“非常感謝女王大人的調教,讓白帆裹學懂了和牝犬相應的菈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間後,白帆裹伏在摩美的腳邊卑猥地謝禮。雖說這名為調教實則是虐待,但奴隸是必須在調教後向支配者行謝禮的。
“用實際行動錶示妳的謝意吧!”
“啊、是……”
白帆裹連忙把頭伏下,把嘴唇吻在摩美伸出來的腳趾上。白帆裹在屈辱感下全身顫抖的同時,也以最大的恭敬態度去進行卑屈的答謝動作。
但是,壞心的女調教師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從的命令。
“因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臟了,用妳的舌來清潔它吧!”
“是……”
“當然,不隻是錶麵,連靴底也要舐乾淨哦!”
“是,請接受我的謝意。”
白帆裹回答完,便即開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錶麵用舌頭細心地舔起來。除了要把私處暴露和擺出屈辱的姿勢,更要把頭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簡直是對人格的崩壞。二人在公司中雖是前輩後輩,但職位上是完全一樣的。
但是一到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裹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淚瑩眶,浸沉在深刻的敗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滿嗜虐感的笑聲在白帆裹頭上響起。坐在沙髮上的摩美,俯看着腳下的奴隸在冷笑。
“好,便讓妳更加充滿服從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過白帆裹背部而揮舞,向雙臀傳遞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嗚咕!”
“怎樣?更有服從心了吧!”
“是!白帆裹心中己充滿了對摩美大人滔滔不絕的服從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這種服從心繼續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裹侍奉途中,繼續間歇地揮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頂、纖細的腰、修長的大腿和谷間地帶反覆地擊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讓鞭的緩急強弱有節奏地飛舞,令白帆裹一再髮出苦痛中帶悅樂的叫聲。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隸女無抵抗的谷間輕掃了幾下後,隨即向同一地方殘忍地揮落。
啪啪!
“啊鮠!!”
九尾狐在無防備的肛門口週圍炸裂,強烈的痛得白帆裹滴下淚來。
“啊啊……女王大人、請饒命……”
“喂,工作怎樣了?有時間在撤嬌,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潔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請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裹,努力伸出軟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於皮靴是放在地上,為維持姿勢白帆裹必須用手肘為全身的重心,再儘量把頭伏下。
當然,這個姿勢更是猥亵之絕。白帆裹把腳大開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門都完全暴露,濕濡的秘地暴露同時進行屈辱的奴隸奉侍,再加上搖撼着肌膚的皮鞭之痛,令白帆裹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燒。
“好,今次到下麵了。”
終於把靴子側麵由腳尖舔到腳跟,然後白帆裹的舌便要移動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來坐,把懸空那隻腳的靴底移到白帆裹鼻子前。
“……”
白帆裹沉默地舔着靴底,由進入這間大屋起,白帆裹便一直反覆接受各種以服從心為主調的調教,為的便是摧毀她的自尊,把奴隸的絕對服從心和悅虐心深殖在她的腦海中。白帆裹以敗北感充盈的姿態,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幫。
“老實起來了,做得還算不錯。”
摩美俯看着白帆裹滿足地說。但是,始終是本性殘忍的她,隨即又浮起壞心腸的陰笑,故意說着:“好,為了獎勵一下妳,告訴妳一件好消息吧!為了預備今晚的晚宴,主人一會後便會來調教妳,同時更有一個新人來觀摩和學習,妳身為前輩一定要做個好榜樣哦!”
“!……”
一定是纮子來了!白帆裹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來的人,難道是……”
“是一個和妳很有關係的人哦!她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美少女,麵孔可愛,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狀又好。妳猜會是誰?”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來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約?是她告訴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別那麼快下結論哦,雖然我有和她見麵,但很快便分別了。她雖然也是不錯的美人,但我所說的那個新人,是和妳關係很親近的一個美少女,這樣說妳應該知道了吧!”
“怎、怎麼……”
白帆裹一陣愕然,雖然因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個憂慮,但她卻預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醞釀。如果摩美沒說謊,那人會是……一想到這裹,她便感到一陣刺骨的恐懼,心臟也如失控地亂跳。……不!不會的!她拚命叫自己冷靜下來。
“啊,典子來了,妳如果還不知道,不妨問問她吧!”
正好典子敲門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遞上給摩美。
“看看,記得這件衣服嗎?”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襯衣拿起,向白帆裹展示。
“啊!!”
白帆裹一看,全身立時如有一股電流流過。當然知道了,因為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來了後白帆裹便暫借了給她穿着。
“怎會!……是小帆?美帆在這裹?”
驚愕很快便變成恐怖,一想到要在這裹和美帆見麵,白帆裹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為什麼會在這裹?
“那女孩的情況怎樣?”見到白帆裹呆若木雞的樣子,摩美轉頭對典子問。
“是。因為藥力未過,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後我應怎樣做?”
“為了要帶她見主人,先要對她作出最基本的調教。交給妳了!”
“領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隸調教師摩美是這間大屋中隻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號人物,雖然典子也有擔任調教工作,但對着摩美時卻也是下屬身份。
“聽到了嗎白帆裹,妳要在妹妹麵前好好錶現自己愛虐的一麵哦!”
摩美向白帆裹殘酷地道。
“啊!求求妳!這種事,萬萬不可以……”
白帆裹悲痛地叫出來,在妹妹前麵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態,單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膽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說出違命的話?”
“不!不敢對女王大人違逆!……但是,隻不過……”
“還敢說?”
啪涮!
“啊呀!”
看着腳下在拚命哀訴的白帆裹,摩美無情地揮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對主人的調教,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領受。”
肛門上強烈的鞭痛,令白帆裹淚聲中屈服下來。在這間大屋中,始終奴隸是絕不可能對支配者抗命的,這是她深刻的體會。
“為了成為妹妹的模範,會儘力錶演牝犬之行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歡奴隸回答得如此老實的了。”
“對啊白帆裹小姊,對奴隸來說老實服從是第一要務呢!”
在旁邊看着的典子也出聲說。她昨夜代替摩美成為奴隸調教師時,對白帆裹也是殘忍不已,而現在回復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說話方式也變回恭敬,但白帆裹知道她的殷勤隻是錶麵,實際內心中仍無減對自己的賤視。
“老實的話主人和摩美大人對妳都會更好呢,而妹妹見到妳在鞭打時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會心為所動哦!”
“啊啊!……”
白帆裹無奈地低歎。看來她非要在妹妹麵前錶露自己下賤、淫亂無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對這種事是如此討厭,離傢出走的原因也是為了對喜歡SM玩意的繼父的厭惡,自己竟要在妹妹麵前做這種事,恐怖和絕望令白帆裹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雖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別呢!”
“?……”
“妳簡直是個喊包,但妳妹妹卻很倔強堅強呢!”
“便如妳所說,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認輸的個性,絕對不會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絕不會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這樣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責折磨,不正是SM調教的最高真髓嗎!看着這樣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饒的姿態,真是沒什麼可相提並論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況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墜入被虐之火後其歡愉也會越大,因為她會對羞恥和屈辱特別敏感,妳也應知道的吧!”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裹臉上一紅。的確,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產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覺來。
對於“被虐狂”來說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體的痛楚是一種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劑,在受到鞭打時她髮出的悅虐的呻吟為的並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識到自己的狀況。
露出羞恥的器官而被鞭打,擺出屈辱的姿勢而沐浴在鞭雨下,這些都令她意識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說的被虐歡愉便是像白帆裹般能感受這種興奮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純正的美少女,而且肉體雖在髮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責起來這些器官都一定會給她高脹的官能感覺吧!”
“但是,為什麼會知道我有個妹妹……”
白帆裹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問題。
“石野告訴我的哦!”
白帆裹恍然大悟,她立即記起了自己確是在昨天午休時,告訴了纮子她的妹妹離傢出走來了她傢的事。
“但那也沒所謂,我們也早已知道妳妹妹離傢出走,本來並未知道她去了那裹,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沒有什麼至親,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問妳呢!”
“什麼?怎麼會……”
“主人是無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個可愛的妹妹,甚至連她已經離傢出走的事也逃不過他的眼哦!”
“……”
白帆裹現時還不明白狩野為什麼會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碼她現在已了解對於把美帆帶來這間大屋的行動,並不是偶然髮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經有此計劃。
“我妹妹現在怎樣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姊現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裹小姊也知道的,那間鐵格子的房間。”典子以不變的殷勤口調解說着。“仍然是在床上,不過已是像初生嬰兒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憐……”
“嘻嘻嘻,請安心吧,仍然未對她做什麼事,在用膳後便會為迎接主人而準備,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話,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為什麼……那樣細心的她會……”
“因為我告訴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為見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減低不少吧。”摩美對着苦惱的白帆裹道。“入去妳傢中之後,便趁機會讓她吃了迷藥了。”
“……”
“但妳已經要慶幸自己不用親自落手,因為我們甚至可命令妳親身把她帶來呢!”
“!……”
“那樣的話被親姊出賣的她一定會恨妳一世了!”
“喔!……”
“不過,現在仍然末遲,可以讓她認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什麼事我也會聽從,請別令美帆誤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麵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殘酷……”
“嘻嘻嘻,似乎會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樣了?隻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邊高興地笑着,一邊再把皮靴伸到白帆裹嘴前。
“便當予行演習,如果這樣的姿態被妹妹看到會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過了慌張地再開始侍奉工作的白帆裹,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聳的粉臀上。白帆裹抑壓着想哭出來的痛楚,繼續她用舌頭來清潔摩美的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