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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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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北京
第二十八章 屈服

“你現在是不是硬的很難受?”

週晔低聲問道,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嘴角綻開了一絲仿若墮落天使般的微笑。

我的頭立即變大……

感受着身體某個部位很“正常”的反應,我有點哭笑不得。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現在的狀況不能算是“硬”的難受,但用“硬”這個字來形容我身體的反應似乎也不太過分。難受不是硬的直接生理錶現,而更多的是心理反應,這個妖婆,居然這麼棘手的問題。

以我目前的狀況,如果老老實實地遵循遊戲的規則,可以有叁個答案:

1、是:實際的情況是我“硬”了,心裡又確實有點怪異,或者說有些躍躍慾試地衝動?

2、不是:我也確實有點“硬”,但事實是“硬”的不足夠,並沒有到了血脈贲張地地歩,所以不難受。這從不難受的角度回答屬實。

3、不太硬:因為我不太“硬”,所以我不太難受。

我大腦高速運轉,立即分析出我如果遵循規則如實回答,都會將我此刻的心理、生理狀況一錶無疑,我該怎麼回答呢。

上官雯嘻嘻嬌笑地用肩頭撞我,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帥哥,是不是很硬啊,要不要我幫幫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上官瓊也毫不示弱的湊上來,用手托住胸部的下沿,然後媚笑着說道:“來嗎,哥哥,我好硬,我好難受啊,快來幫幫我……”

我靠,這樣挑逗我!雖然我心中惱怒,但我身體的反應還是立即起了變化,開始有點硬的難受了,昏。

我直視着週晔的眼睛,吸了口氣,答道:“不太硬。”

上官姐妹聽完齊聲追問:“實話?”

“當然,不信自己摸摸看。”我鐵了心,緊繃的心神有些輕鬆下來,身體的反應較之剛才燒好了些。

不過當上官雯的蔥嫩小手摸了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大吃一驚,這也太……我無語,心中有股悲憤的情緒在蔓延,週晔啊週晔,你這是為哪般?

“嗯,果然是實話,是不太硬,不過在不太硬的情況下,居然已經這麼大了,哥哥,你好厲害啊。”上官雯笑了起來。

我,我靠。

把我當鴨子了嗎?我是要沉下臉擺出一副廣告主的嘴臉呢,還是靜下心和週晔繼續玩這個遊戲?

“哈,你的機會來了噢,阿明,你可以轉酒瓶問問題了。”上官瓊提醒我。

我有點茫然地拿起了酒瓶,轉還是不轉呢?

“快點啦,看你這次轉向誰?”姐妹倆一起催促。

我下意識的轉動了瓶子,心中的意志開始堅定,奶奶的,玩就玩,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瓶口指向了上官雯,可惜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週晔。

上官雯見瓶口指向了自己,立即擺出一副乖乖女的可憐相,嗲聲道:“哥哥……”

哼,不要擺這個樣子,我不會妥協的,我一定要……我問什麼呢?我露出了撒旦般的淫笑。

“你有沒有和週晔做過愛?”

我想我問出問題的時候臉上一定是一副姦猾無比的豬哥樣,因為我看到週晔眼中爆出了光芒。這個問題剛才是突然跳入腦中的,但看着上官有點遲疑的樣子,我心中已經笃定兩姐妹和週晔之間一定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不然,叁人之間的那種親昵地態度,週晔麵對兩女幾近裸體的身體地坦然,這些都證明了叁人之間一定有什麼。

“有。”上官雯一愣之下,並沒有太多的遲疑就給出了肯定的答案,我聞言笑眯眯的看向了週晔,眼中露出了一股我僞裝出來的溫柔以及同情之色。

週晔突然臉上綻放出嫵媚的笑容,從機場到現在一直和我印象中不太一樣的週晔此刻卻展現出我印象中的模兒樣來,伸了個懶腰,纖纖玉指一點我腦門,說道:“算你,你這個小傢夥真是太有意思了。”

“呃,晔姐,不是吧,我不是小傢夥,我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看到週晔恢復了如常的模樣,我心中一鬆,口也花花起來。

“哈哈,我知道你已經熟了,而且是很熟的那種,現在還在不斷發硬的那種。”週晔開起了玩笑。上官雯居然也配合着說“嗯,還挺大。”

“好了好了,不折騰你,你來之前我就告訴你了,我會好好招待你的。怎麼樣,不錯吧。呵呵,今天就到這裡了,你好好休息哦,明天就要開工了,我早上來房間接你。”週晔扭身站了起來,招呼上官姐妹穿衣走人。

我腦子又開始跟不上了,這就走了?週晔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不過我能說什麼呢?難道我說:別走啊,我已經“硬”的難受了,你們留下來讓它變軟吧。那不讓叁女笑死?

送走了週晔叁女,我無力的躺在了大床上,柔軟的被褥讓我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畢竟剛才這段的刺激有點太強烈,讓我非常地不適應,沒有出糗已經非常不錯了。

抵達廣州的第一個旖旎夜晚就這樣匆忙的開始又匆忙的結束了,但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隻是我苦難的開始,那天晚上我在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還琢磨是不是週晔已經打算放過我了。

“阿明,發什麼呆呢?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吃飯去吧。”週晔溫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我這才從回憶中醒過神來,看着週晔溫柔的象個賢惠妻子,我不禁心中苦嘆,週晔今天這又是唱得哪出呢?

我有點木然的隨着週晔走出了編輯機房,導演並沒有跟出來,看來週晔並沒有叫他一起的意思,聽天由命吧,這幾天的“幸福”生活已經讓我有點無奈了。

上官姐妹在車上坐着,今天開始兩個人的不用再出鏡,所以一大早從酒店出來就開車玩去了,此刻等在這裡說明週晔已經聯係過兩姐妹了。

我打開車門,護着車門框讓週晔上車,這點紳士禮儀我還是有的。

“今天吃什麼啊?”開車的是上官瓊,兩人今天沒有穿一樣的裝扮,上官雯一身很卡通的休閒裝,上官瓊則是牛仔褲和白襯衣,雖然簡單,但卻別有風情。

“去人民北路的南海漁村吧。”週晔提議。

“怎麼不去天河的店?離得也近些。”上官瓊說。

我看着眼前的這叁個香港人,奶奶的,這些日子這叁個人換着地方帶我吃,簡直比廣州本地人還熟悉廣州,如果不是我確實知道她們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我幾乎懷疑她們根本就是廣州人。

從西貢的海鮮排檔到麗晶明珠的高級制作,甚至什麼石牌東這樣的夜市大排檔、燒烤檔都帶我去,甚至週晔還知道哪傢排檔的燒烤味道最好,更奇怪的是週晔居然還認識那傢燒烤檔的老闆。有一天晚間在房間鬧得有些餓的四人,最後根據週晔的提議跑到那裡吃燒烤,看着週晔熟悉的和老闆打招呼,我差點我懷疑我是不是眼睛有毛病。雖說廣州的治安狀況還算可以,但是這裡?週晔這樣的大美女來這裡豈不是羊入狼窩?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那天週晔、上官姐妹叁個大美女一起笑笑鬧鬧,但卻一直沒有人敢來騷擾,真是奇怪啊。週晔,你還真是謎中有謎。

“南海漁村的天河店想做大而全,從生意上來講沒錯,但從吃飯上來講就不如流花店啦,但流花店的菜也不如前兩年了。”週晔解釋道,然後轉向我:“你說呢,阿明。”

“這個?我隨便啦,我對吃不講究的,什麼都能吃,別讓我吃西餐就行了。”其實海鮮我也不太愛吃,我喜歡川菜,喜歡那種有滋有味的菜式,或者是排檔上的那種氣氛。

“行,那就去吧,開車。”上官瓊看我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最後說到。

一餐無話。

飯畢上官雯提議去二沙島的WindFlower,上官瓊說去沙麵,週晔沒說話,我也很配合的沒有說話,這些個地方我都不熟悉,還是不發錶意見為好。

看着上官姐妹爭論的樣子,我仿佛再次看見兩姐妹在週晔身上的那種瘋狂,但叁女卻明顯的不是同性戀者,甚至都算不上雙性戀,她們姐妹隻和週晔有過“關係”,除了週晔,上官姐妹對任何同性都基本上呈排斥狀態。這也是週晔的一個謎,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謎。

最終還是上官雯的意見說服了上官瓊,因為是她開車。

當我們四人微醺着返回酒店的時候,我除了記得二沙島的空氣很好,有好大一片草坪之外,什麼都沒記住,因為我在擔心今晚,我擔心我不再有力氣堅持。

該來得終究還是要來,歌裡麵不是唱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嗎。

廣州的這一段畸情,其實也談不上畸情,我始終覺得我不過是週晔手中的一件玩物,隻是現在她還沒有玩夠而已。

有時候女人往往是不理智的,買東西如是,與男人交往也如是。

經過這些天的洗禮,我已經缺少了去探究週晔心理的興趣,不管她最終是為了什麼,也不管她花這麼大的精力挑逗我是不是真的要跟我上床,一切都隨風吧,我隨遇而安就好。

不過我是不是真的願意這樣屈服?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問我。

進了房間,我誇張地飛躺到沙發上,七手八腳脫得隻剩下內褲,然後打開了電視,點燃一支煙,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我自己騙自己行嘛?下來的節目我用腳趾頭猜都能知道又是一輪身心煎熬的大戲要上演。

上官姐妹這些天都在這裡住,週晔雖然會和我們一起瘋鬧到很晚,但每天淩晨她都會回傢收拾一下,換換衣服化化妝什麼的。

其實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有這麼出色的女人在你麵前錶演大片,而且不用付費,這麼好的差事一般給錢都沒人肯的。

上官姐妹也脫了衣服,不過脫的比我乾淨,兩個人嬉鬧着去衛生間洗澡。

週晔則坐到了我的沙發前,搶過了我手中的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我的眼睛說:“這些天你看我們的錶演看夠了嗎?”

“看夠了……”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個呆子,都不知道你心裡再想什麼?這幾天對我們叁個美女就那麼無動於衷,你一點也不衝動?”

“晔姐,我又不是柳下惠那個陽痿,怎麼會不衝動呢?”

“那你為什麼還要硬挺着呢,願意受活罪啊?呵呵。”

“這還有沒有天理啊,我比窦娥還冤呢,上官她們倆自己要住進來的吧,我反對無效吧。你們每天爽來爽去不是經過我同意的吧,我反對也無效的吧。這哪能怪我啊。”我伸着脖子抗議。

週晔把香煙塞回我的嘴裡,堵住了我還要繼續申辯的話語。

我拿開了煙:“為什麼?為什麼這樣?晔姐。”

週晔湊到了我的臉前,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喜…歡。”

看着眼前這張成熟嫵媚的臉,看着那嬌艷慾滴的紅唇,我喉嚨發乾,死命地不顧形象地咽了一口口水,扭開了臉。

“哎,我有時候懷疑你是不是真的陽痿了。”週晔好整以暇的坐直了身子,一張臉似嗔似喜,我揣測不透她的心思,而我,早就已經沒有了爭辯的力氣,王娜那根遠在千裡之外的救命稻草已經不怎麼管用了,我隻剩下了心裡深處的那一點點的尊嚴。

我不想就這麼被你玩了,你不是想玩我麼?那我偏不讓你玩,我寧可自己摸自己,也不讓你得逞。前些日子洗澡的時候我一般都自己先安慰自己1-2次,不然看着叁具各有特色的胴體在床上大展艷姿,我不自己找死?

其實,我也知道我是放不下心,因為這段情節太過詭異,詭異的讓我不敢相信它的真實性,我無法捉摸這背後隱藏着什麼樣故事,也獲許沒有故事。

可,我這麼委屈自己為了誰?以前對李麗都能衝而上之,在廣州麵對週晔我怎麼就缺乏了勇氣了呢?

週晔見我依然如這幾天的樣子般開始頹然,有點悻悻地站起身,在我麵前把衣服脫的乾乾淨淨,見我直勾勾的目光盯着她的乳房,酥嫩白皙的纖手輕撫着那一點嫣紅,笑着再次說道:“還看不夠?”

廢話,當然看不夠了,這麼好的身材,不看簡直是暴斂天物。雖然到現在我一直不知道週晔的年紀,估摸着也應該在30-35之間了,但卻怎麼看也沒有衰老的迹象,乳房依然挺翹,而且那兩點嫣紅猶如兩粒鮮嫩的紫葡萄,乳暈很淺,配合週晔魔鬼般的身材、白皙嬌嫩的肌膚,實在是讓人垂涎慾滴。

兩條筆直的大腿,彙合處是修剪如條狀的芳草地,乳浪臀波,我隻能大暈其浪了。

週晔見我傻呆呆地沒有回答,伏下身來,一雙美乳幾乎擦着我下颌,一卷丁香,舔了舔唇瓣,低聲說道:“想不想要姐姐呢?”

成熟女子的肉香混合着KENZO清泉香水的淡雅味道撲鼻而來,妖媚的軀體仿佛散發着驚人的熱力。我對週晔喜歡KENZO這個小日本設計師造的香水一直很奇怪,因為KENZO和PRADA幾乎完全是兩種風格的品牌,清泉這個牌子(L’EAUPARKENZO)的香水味道很淡雅,混合着些薄荷味道。直到前兩天無聊翻看了一下上官姐妹帶的時尚雜志,才知道這個牌子是高田賢叁去年才推出的,味道淡雅清純,其中有一句點睛之語讓我很是欣賞“清新而性感的水”。

有人說香水是女人的心聲,通過一個女人喜歡的香水就可以察知這個女人的品性,可週晔?我隻好繼續糊塗下去了。

週晔離的我很近,讓我感受她身體的驚人魅力,但身體之間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碰觸。這幾天雖然大床同鬧,週晔赤裸嫵媚的身體我也看了無數次,但兩人卻第一次這麼赤裸地接近。以往都是我在大床的一角、或者臥房的沙發上觀叁女大戦,或者在客廳聽她們淫語浪聲。現在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難道週晔想快速解決掉我麼?

上官姐妹人雖然瘋狂,但總體來說在這段詭異的日子裡應該僅僅是配合週晔而已。雖然我們叁人晚上有時候在一張大床上同睡,但姐妹兩人在週晔走後還是比較規矩,也僅僅是口花花而已,並不對我動什麼真格。我心裡也明白和我上不上床對上官姐妹來說是無可無不可的。

我知道女人很多時候並不是一定要非要插入才能夠滿足,插入的情況在雙方身心俱投入的情況下才有意義。而我們,充其量算是野鴛鴦,上官姐妹對我並不反感罷了。

而此刻,麵對着近在咫尺風情萬種肉香撲鼻白皙嬌嫩的週晔。

我感覺我的手和我的某個部位有着強烈的衝動,想要去揉捏那份豐滿,想要狠狠地插入、直至把週晔插爛。

戦?不戦?

“咦?你們兩個人好有趣啊?”上官瓊笑嘻嘻地出現在了我們旁邊,我扭頭看她。裡着大浴巾的身體似乎還蒸騰着水汽,肩膀上的水滴一滴一滴晶瑩剔透,濕漉漉的發絲一卷一卷,浴後的嬌顔顯得那麼,那麼,我想隻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才能形容吧。

週晔憐愛的揉了揉上官瓊的頭發,放過了對我的壓迫,我頓時神情一鬆。

“哈哈,好大一坨啊。”上官瓊指着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哈哈大笑。

“嗯,是噢,今天好像格外大,看來我還是很有點誘惑力的哦。”週晔合應道。

我坐起身,看着兩姝:“怎麼?大了怎麼了,你們這幾天還不是一到晚上就讓我又大又硬。”

“真的會又大又硬嗎?”上官瓊故作凝重狀,問週晔。

週晔也擺出一副凝重的模樣,然後兩人異口同聲地的說:“這是假象,根本不可能又大又硬。”然後兩人還假裝嘆息了一下,週晔擰身去了衛生間,上官瓊去找電視遙控器,剩下我一個人石化在一邊。

我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沒有血性?

我不停的問自己?

這幾天的“非人”折磨我是為了什麼要去堅守呢?我不知道,我無法回答自己,看着洗澡出來自顧自在那邊聊天的上官姐妹,也許在她們眼中我已經不能稱之為男人了吧?

衛生間“嘩嘩”的水聲仿佛在錶達着週晔對於我的蔑視,古人說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是不是不應該在忍了?

如果我上了週晔,雷曉瑤會不會知道?如果知道會怎麼想?週晔此次這麼大的手筆究竟為了什麼?我頭痛慾裂,麵對着這叁個活色生香的鮮嫩肉體,我到底該如何做?誰能回答我。

上官姐妹突然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原來電視中的香港電視臺正在放週星馳的一部片子《大話西遊》的第二部,正好是結尾的部分,化作夕陽武士的大聖正在痛吻追她的女俠客,然後是讓人遐思一片的那句話:“那人好像一條狗啊。”

上官姐妹雖然沒有看着我笑,但是我憑感覺能體味到兩姐妹嘻嘻哈哈笑的正是我,我突然覺得再也不能忍下去了,我不要做那隻狗。

我赫然站起身來,在上官姐妹詫異的眼神中走進了浴室,我想上官姐妹一定對我狼一般的神情大感驚異吧,嘿,不管了,媽的。

蒸騰的霧氣當中,週晔妖艷的身姿若隱若現,嫵媚的麵龐正對着噴頭,嬌挺得酥乳在水霧的遮掩下格外誘人。

我飛快地脫掉叁角褲,大歩踏入了浴缸,從背後用力的抱住了週晔嫩滑的身軀,觸手是週晔的那一抹豐挺,週晔妖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終於還是來了。”

言罷,一身膩到骨子的嘆息自週晔喉間發出,然後她反手摟住了我的腰背。

我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將週晔的豐臀擡起,從背後狠狠的進入了這些日子以來幻想過無數次的甬道,觸感溫潤濕滑,伴隨着週晔地嬌呼,我在這瞬間完全地迷失了。

雖熱被我猝不及防的突進弄的有些狼狽,但週晔轉瞬即調整過來,並做出反撃。

眼前的淫糜景象開始讓我血脈贲張。

那一頭在水絲挑繞下的發絲,由着浴室龍頭的噴淋而隨着我的聳動而遊弋着。

媚眼如絲,膩人的呻吟婉轉回蕩在浴室之內,有時似喘不過氣來,壓抑在喉間的聲音有若蚊呐,幾不可聞。有時卻又放浪吟啼,淫靡放縱。

週晔豐腴相間的嬌軀,嫩滑的脊背上是不斷冒起又滑落的水滴,挺翹的玉臀不停的呼應着我的聳動。

我伸手摟住週晔胸前的那一抹嬌挺,渾然不顧因為衝動而已然有些失控的力量,隻顧狠狠地捏揉、把搓,雖然不能看見那豐挺在我撫弄下的形狀變化,但可想見其千變萬化的妖艷風姿。

雖然我自我感覺良好,覺得我的抽插快速而有力,但週晔的蜜道開始有規律的收縮之後,我開始感覺強烈的噴射慾望越來越強烈,這個姿勢配合着週晔有力的收縮,我,我要忍不住了。

顧不上這快速而強烈的抽動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我隻知道想要把這幾天所積蓄的全部慾望盡快地釋放,讓內心壓抑許久的隱秘都在那即將到來的酥麻瞬間蒸騰、崩塌。

隨着幾記有力的長打,終於,麻感從我和週晔的連接處開始擴散,瞬間在頭皮、腰椎產生共鳴,然後一股無與倫比的美感隨着我強烈的噴射而在我腦間爆開。

頓時,我大腦立即一片空白,當機了。

小腿彎仿佛耗盡了所有的力量,不停的隨着噴射的頻率而一彎一彎,似乎已支撐不住我疲累的身體。

週晔的強力收縮並沒有因為我的噴射而減弱,反而加強了,我甚至能感覺到那甬道有如手掌般的握感,又有如嗜血的妖精要吸光我所有的精華。

我頹然的俯下身體,抱緊了週晔柔嫩的身體,任飄灑的水霧撃打在我的發間。

在週晔的嘆息聲中,我逐漸的清醒,腦間一時混亂無比。

一方麵是因為終於着了這妖女的道,到底還是沒有逃脫掉她的魔掌,一方麵是因為自己的錶現,完全不是週晔的對手。

征服一個女人,或者說征服一個女人的心首先要征服的就是她的身體。雖然我不曾奢望能征服週晔的心,但剛才的實際情況已然讓我心裡警鐘長鳴,看來,征服週晔的身體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豐盈在懷,兩具濕滑的身體膩在一起,週晔乖巧的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晃動着玉臀。

關閉了水龍,週晔扭過臉緊緊地吻住了我,嬌滑的香舌纏了過來,在我口間蠕動着。

靈動,香膩,癡纏。

我混亂無比的思緒更加的混亂,但慾望之焰卻更加的滔天了。

分身開始有了復蘇的迹象,在一顫一顫的孱動着。

週晔感覺到了我分身的變化,玉臀扭動的頻率開始加快,哦,天,那一緊一縮的蠕動又開始了,陽根在這規律的韻動下一點一點地壯大。

“啊……你這個壞小子……來吧……”週晔膩聲低吟,粉臀開始前後的擺動。

我開始揉搓起週晔那越來越堅實挺拔的凸起,用手指飛快地撥弄着丹紅,終於回復了氣力的下身也開始勻速的突進。

水珠在週晔的脊背四散滾動,發絲隨着透露的擺動不停的甩出水滴,隨着我動作的加大,週晔的身體逐漸的彎了下去,豐聳的雪臀高高的挺起,我每一次的衝撃都深深地刺入週晔的蜜凹深處,週晔的喘叫聲浪逐歩的加大。

“哦……用力……寶貝……”

“啊……你個壞傢夥……這麼深……呃……不……”

莺聲軟語,嘶喘哼呼,我的心理開始膨脹起來。

這個嫵媚至極的媚娘,迷死人不賠命的妖精,如今不也是在我身下嬌喘麼?

我雙目迷蒙,身下週晔白皙粉嫩的身子開始幻化,隻有兩人連接出的濕滑才是我此刻的神息所在。

“噗……噗……”

濕膩的蜜道在我大力的衝撃下泛出淫靡至極的聲響,撞撃在週晔雪臀的聲音在耳邊不停回響,由於我的速度漸增,再加上體位的關係,週晔已經無法自如的運用收縮技巧,隻能在我偶爾的停歇中發力。

這一刻,我身心舒暢無比。

啃咬,舔啄,我在週晔的脖彎頸項處不停的肆虐。

週晔將雪白雙腿盤踞在我腰際,緊緊咬住我的肩頭。

我們已經從浴缸轉戦到了洗手臺,週晔俏臉粉紅,散發着驚人的魅力,眉眼之間嬌波橫流,鼻尖已見微細的汗珠。

高亢的呻吟在室內回旋,週晔的喘叫開始沒有規律可循,從開始的有意識的吟叫,到現在完全沒有字節的呻吟,週晔似乎開始進入舒爽的週期。

我心中暗喜,你這個妖精,我還以為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滿足你了呢,好,就讓我來把你帶往慾望之城吧。

我開始逐漸的加快速度,一進一出俱是大開大盍,陽根每次都是深深地抵在週晔蜜凹深處做一次回旋擺動,再菈出凹洞邊沿,再大力的進撃,勢大而力沉。

我可以明顯感到週晔蜜汁的分泌越來越多,和我上次噴射後的乳白淫汁混濁在一起,低頭看去,那汁液從兩人了連接處不斷的湧出,又不斷地被推進。

我騰出手來揉搓着那雪玉般的凸起,讓那豐挺在我手中不斷的變換着形狀。

週晔摟着我的頸項,臉頰的異常的紅潤,明顯的情動不已,眼波橫流間,媚態撩人。

我看着週晔,眼神火熱,如狼似虎。週晔的眼神迷離,腮紅似血。

吻,糾纏。

舌,舔噬。

週晔的丁香舌尖在我的唇間、臉頰、眉宇、鼻尖不停的滑動,我閉目享受着,下身的衝撃開始柔緩。

從開始的突撃猛進,到現在的溫柔纏綿,我不禁有點雲深不知處的感覺。

冰涼的洗手臺此刻已經我們兩具火熱的軀體暖熱,腿根觸碰竟有了些溫潤感覺。

對此刻難得的溫柔場麵不由得感慨萬分。這個千嬌百媚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男人的恩寵。身材、樣貌、學識、傢業無不有着超過平常人太多的優勢,平常幾乎沒有機會接觸到,更別說象現在這樣的一親芳澤了。

或許隻有雁姐可堪比擬吧,那個神秘的闵雁雁,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自從上次之後至今還沒有聯係過我,難道佳人從此天涯了?對於闵雁雁的火熱軀體,我還是有着深深地懷念,畢竟那一個晚上的強烈刺激並不是可以隨時隨地的感受的。

闵雁雁和週晔在做愛的過程中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類型,闵雁雁雖然狂野,但尚算保守,嬌哼吟喘間還是鮮有羞人的話語。她的敏感、火熱總是有迹可尋。

而週晔卻和她玩篩盅一樣的變化無方,時而激進,時而柔緩,時而放浪,時而嬌羞,似乎在過程中不停的變化,而且時不時的會有非常刺激的粗口湧現,這讓我大為刺激。

畢竟怎麼說都是一方老闆,有身份的嬌貴女人,可以想象一下,不久之前還在機房和導演嚴肅的討論鏡頭的取舍,寶相莊嚴。

而不久之後,卻裸身赤體,做着最愛做的事情,說着“乾我”之類的淫語粗口。

這兩種形象交織在一起,絕對是慾望之火的刺激良藥。

這不,週晔的蜜洞又開始強烈的蠕動起來,我停止了抽動,感受着。

“壞蛋……我夾死你……讓你插我……讓你插我……”

“啊……壞弟弟……讓姐姐舒服一下……來……快點”

“哦……哥哥……你好厲害……繞了我吧……”

“我不行了……噢……”

不是吧,大姐,就在你這麼折騰下,我看不行的是我吧,不過好在我剛才已經放射了一次,現下柱頭的敏感度大大下降,更何況還喝了不少酒,嗯,我要讓你好好嘗試一下我的金箍大棒。

正自得意間。

忽然,兩具火熱的身體圍了過來。

上官姐妹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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