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響起時,高鳴遠正抓著趙雅纖細的腰肢不緊不慢衝撞著。他沒理睬鈴聲,反而更加深入。趙雅配合著將身體下壓、臀部起,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線,尤其從高鳴遠的角度和高度看,分外誘人。趙雅這時已經非常濕潤,高鳴遠控製著節奏忽快忽慢,感覺到身前的女人漸漸沒了力氣,最後認命似的隻能勉強撐住自己任他蹂躏。高鳴遠沒管那麽多,仍然沉浸在老二摩擦陰道壁的享受中,他可以感覺自己的興奮在漸漸積累,很快就要到溢滿的邊緣。高鳴遠熟練地將趙雅的臀部緊緊貼住使勁兒撞擊,在最後的衝刺中嘎然而止。一股股精液湧了出來,他的嗓間髮出舒服的呻吟聲。
高鳴遠小心翼翼拔出自己,將保險套褪下,看了看確定沒漏後扔進垃圾桶。順手拿起放在床頭的煙和打火機,靠在床頭闆上抽起來。趙雅軟綿綿地躺在身旁,身體因為高潮還在微微抽搐。秀髮淩亂地披散在枕頭上,坦露的胸部因為高鳴遠的揉捏而泛著紅暈。她扭了扭腰身,大腿稍稍起傾斜,一副標準的撩人姿勢。如何在男人麵前展現最美的自己,趙雅無疑是專傢。
門鈴再次響起。高鳴遠皺眉,他知道趙雅的男人不止他一個,可這個點兒上門打擾,他還是有些不高興:“誰這麽討厭!”
趙雅咯咯笑了起來,她掐著嗓子柔柔地說:“妳去看看啊!”
高鳴遠也不含糊,直接掀起被子赤身露體走到門口。他打開門看見來人先是一愣,然後劈頭就問:“操,妳跑這兒來乾什麽?”
站在門口的孟曉朗笑笑:“妳沒在傢,到這兒來碰碰運氣。”
高鳴遠退了一步讓他進來,轉身走進洗手間,衝完涼出來看到孟曉朗靠在臥室門框和趙雅聊著天。趙雅依然不著寸縷,隻用薄被的一角搭在臀部。整個人側對著孟曉朗,兩肘撐床沿俯臥在大床上,手上拿著煙一口一口吸著,不時扶一扶眼前的頭髮,垂懸的雙乳輕微搖晃,更加顯得垂涎慾滴。高鳴遠暗哼一聲,走上前自顧自地穿起衣服和褲子:“要不要給妳倆騰地方?”
孟曉朗沒理高鳴遠,對著床上的趙雅說:“抱歉,找高二有點兒急事。希望沒有打斷妳們的……興致。”
趙雅嗬嗬輕笑,“噢,沒有,妳來的正是時候。事實上,妳願不願意加入我們,和我們一起……”她故意停頓了一下:“吃早餐。”
孟曉朗咧著嘴搖搖頭,“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兩人出門坐上車,高鳴遠這才又問了一句:“到底什麽事兒?”
“妳媽給妳電話怎麽不接?”
“我忙著呢。”
孟曉朗白他一眼,專心開車。
高鳴遠繼續問:“我們去哪兒?”
“醫院。”
“嗯?”
“莊萍。”
高鳴遠皺眉,“她這次又玩什麽花樣?”
“割腕。”
高鳴遠縮了縮脖子,“喲,膽兒還不小啊,也不怕疼!”他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知道一定是他媽讓孟曉朗找他去醫院看看。既然孟曉朗還能不急不緩和趙雅調情聊天,想莊萍也不會有什麽大事兒。
孟曉朗歎口氣默認,“妳媽已經去看過了。”他想了想接著說:“莊萍人不錯,她對妳又這麽上心,要不然試試,說不定……”
莊萍一傢和高鳴遠傢很熟,他們因此並不陌生。事實上,兩傢人非常希望能把這倆送做堆兒,不過莊萍和高鳴遠卻錶示沒興趣。雖然經常一起玩兒,但還是各找各的樂子,雙方甚至打賭看誰先把對方朋友睡個遍。直到有一天這倆終於上了床,按以往的經曆,就是玩玩而已。可沒想莊萍竟然動了情,從此纏上高鳴遠,現如今到了以死相逼的地步,讓他很是厭煩。
“得了。誰的愛恨誰負責,她的事兒關我半毛錢關係。”
“妳的老二當初可不這麽想。”
“我就看走眼了這一個。”高鳴遠不耐煩地抓抓頭髮,“妳不是也看走眼過?妳收了不錶示我也該收啊。”
孟曉朗沒理他的嘲諷,他把車停下,“妳要不去醫院,那就下車。我一會兒送齊琦去參加個研討會。”
高鳴遠咧嘴一笑,“啊,妳可小心了,什麽研討會的,重點都是之後的吃喝玩樂。”
孟曉朗狐疑地看他一眼,“胡扯什麽啊。”
“這些門道我還不知道了麽。”高鳴遠想了想,剛踏出車門的腳又縮回來。“這樣吧,哥哥我做個好事兒,跟齊琦一起去,幫妳看著她。”
孟曉朗嗤笑,莊萍鬧這麽一出,高鳴遠這些天在傢肯定呆不下去,心知肚明他這是想找個地方避風頭。“妳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瞧妳說的,我最喜歡酒會了,有吃有喝有女人。”
就像高鳴遠預料的,齊琦參加的研討會動靜龐大,會議組織者更是請了不少國外的專傢和教授。高鳴遠雖然對專業一竅不通,但不妨礙他上躥下跳,兩天倒是認識不少人。最後一天,大會包了一層酒店大廳宴請所有會員。他靠在一棵柱子上無聊地轉動酒盃,不遠處一位身份不明的女士不時向他笑笑。他毫不懷疑她想要什麽,可她的時髦打扮和莊萍如出一轍,雖然今晚還沒找到順眼的目標,他卻沒心情和莊萍第二翻雲覆雨。
高鳴遠走到大廳另一端避開那女人的目光,無意間聽到旁邊一群人,一個中國人低聲說著外語,再仔細辨認竟然是荷蘭語。他忍不住多看一眼,這個女人年紀不大,長得眉清目秀,鼻翼飽滿,嫩紅的嘴唇下,配著一個小巧的下巴。她穿著一件款式簡單的外套,麵是一條紅色長裙,V形領下隱約露出細致的鎖骨。她沒有過多打扮,隻在修長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項鏈,並攏雙腿直直站著,目不斜視,在對話間隙適時插上幾句,安靜而恬淡,骨子透著一股子女人特有的成熟和聰慧。高鳴遠非常意外,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就她了!”
胡靜強忍哈欠聽著麵前這些人滔滔不絕,老闆讓她接這活兒時保證隻是口譯兩個課題演講,沒想到這幾個荷蘭人不是來開會和免費旅遊的,他們真心想找合作機會。菈著她到處和人聊天套近乎,商談將來可能的實驗項目,兩天下來真是悶死人了,胡靜決心無論如何要在最後這晚輕鬆一下,一會兒泡澡蒸個桑拿感覺不錯。這時,她忽然感覺到不遠處有個男人正盯著她。他臉龐方正、眉毛濃密、顴骨高而突出、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兩隻眼睛帶著一絲慵懶,嘴角含著笑容,拿起酒盃對她略略颔首。——嗯……也許還有更好的選擇。
胡靜並沒有即刻回應,繼續聽兩邊的人說話。過了一會兒交談結束,這些人紛紛朝酒桌走去添酒。她和人群的兩個禿頭老外又說了幾句才稍稍退開落了單。環顧四週,目光終於落到高鳴遠的身上,稍稍打量然後朝酒宴大廳的室外平臺走去,步伐沉穩,不緊不慢。
高鳴遠刻意慢了幾步跟到平臺門口。正值夏末秋初,天氣晴朗,夜晚的涼風吹在臉上分外舒服。不少人在平臺上或交談或抽煙。高鳴遠旁若無人地在人群中搜尋,終於看到站在欄杆角落的目標,她略微頭仰望遠處,好像在努力辨識星空。高鳴遠毫不猶豫向她走去。
“嗨!難得空氣這麽好,竟能看得到星星。”
胡靜收回目光,向旁邊退了兩步,嘴角一絲譏笑:“這麽容易。”
高鳴遠並不理會其中暗示,跟著她幾乎貼到身側:“那是妳運氣好,遇到善解人意的。而且容我提醒,剛才在大廳是我先髮現的妳。”他含笑說道:“看見妳就覺得以前見過,想著這次不能錯過,一定要認識認識。”
老掉牙的套近乎方式,胡靜哼笑一聲,“俗。”
高鳴遠滿不在乎,“俗怎麽了,貨好就行。”
胡靜果然再次打量他。高鳴遠穿著一套深灰色西裝,白色棉襯衫,配條深藍色絲質領帶,渾身上下打扮全新,應該是專門為這個研討會配置的行頭。這男人身上沒有大學教授的書卷氣、也沒有醫藥公司管理頭目的市儈。胡靜有些拿不住他是做什麽的,不過沒關係,左右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自我感覺極好的公子哥兒,一個詞兒概括麽——無害。
“看完了?”高鳴遠揚眉,“感覺還行?”
胡靜挑釁道:“就憑這點兒本事兒?”
高鳴遠不以為忤,他想了想,繼而麵向夜空舉手畫了個弧線,“認識幾個?”
胡靜頭:“北極星不亮,好在位置固定些。”說著指向一個方向:“那是小熊,旁邊自然是大熊了。”
“知道大熊座的故事?”
“打住,我又不是十七八歲,別和我扯淒美的愛情故事,”胡靜不屑一顧:“原配收拾小叁兒,老公給她立了個碑而已。”
高鳴遠哈哈大笑,他移到她身後,和她一起望著天空,“在這兒看星星沒什麽意思,要去就去地廣人稀氣候乾燥的地方,比如青藏、雲貴。不過說條件,當然還是美國更好。夏威夷有個莫納克亞山,很多國傢都設了天文臺在那,高倍望遠鏡下的星空,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
高鳴遠又向前靠近些,胸膛若有若無地碰觸胡靜肩頭。她這次沒有躲閃,順勢枕靠在高鳴遠的胸窩處,而他舉起雙手扶在了她的腰上。胡靜的呼吸有些急促,而身上散髮的淡淡香水味也漸漸濃鬱。“當然了,再好也隻能看到北半球的星空。想看全,還得到地球那半邊才行。”高鳴遠努力維持交談,借以掩飾他已沉醉在胡靜帶來的甜美感受中。
“妳很喜歡觀星?”胡靜言語有些含糊,感覺到高鳴遠的手加重壓力,將她菈得更近,他的臉頰貼在了她的頭髮上。
“我喜歡現在髮生的一切。”他低聲說。
高鳴遠的手越過胡靜的腰部緩慢移動,直到他結實強壯的手臂蓋住她的小腹上方。胡靜的心思如漩渦急轉,一波熱浪灌入體內,兩腿有些虛軟。她斷定與天氣無關,胡靜在任何氣候中都站得住,但是此刻高鳴遠的身體如此圍繞著她,使她覺得空氣好像被抽走了似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高鳴遠將胡靜轉過身,隔著棉質套裝,他攤開手掌托住她的背部。高鳴遠慢慢地、謹慎地搭住她的肩膀,菈近她,垂下頭,直到他的嘴能夠厮磨她的唇,接著又忍不住用舌尖輕舔。胡靜的身體僵硬,但沒有反抗,於是他更加深入,摩挲著她的雙唇,品嚐、逗弄、沉醉其中。原本預計她會因為這樣的直接而抗拒,但意外的當他探入她的唇間時,她甚至柔順地聽憑他進入。
高鳴遠稍稍撤離,凝視她的臉:“告訴我妳的名字。”
她有些猶豫,“為什麽?”
“因為,”他停頓了一下,“我隻操有名字的女人。”
這話說完高鳴遠就有些後悔,但他迅速打消這個念頭。也許直接了些,可他沒有說謊,她該知道他想要什麽。
“狐精。”
高鳴遠皺眉,“不,我是說妳的真名。”
“我的名字就叫胡靜。”
高鳴遠愣了愣,忍不住嗬嗬輕笑,“高鳴遠。”
“妳不用告訴我,我無所謂。”
他掂量了下眼前這個女人,“妳的房間?”這種事兒要的是一氣嗬成。
胡靜搖頭:“妳的吧。”
高鳴遠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順勢攬住她的肩頭帶她來到酒店房間。
“喝點什麽?”高鳴遠的聲音因為一絲激動而有些沙啞。
“隨便。”她脫下外套架在椅背上,然後坐在椅子上撫著脖頸緩緩轉動,辛苦一天,這會兒有些疲倦。
“我可以要客服送些酒來,美酒是引誘女人的利器。”
“妳不需要借美酒引誘女人。”胡靜說,“至少這一位不需要。”
高鳴遠來到她身後,鬆開她的手,為她按摩脖頸和肩膀。“知道麽?妳很特別,結婚了麽?”她手上沒有婚戒,但這並不能錶示什麽。
“沒什麽特別的。”胡靜輕輕回答。高鳴遠對按摩非常有經驗,先是有些酸痛,接著適應,最後她閉上眼睛開始享受按摩帶來的舒服和放鬆。“妳怕我纏住妳麽?放心,我是成年人,而且一向認為所謂成年,就是能夠自己對自己負責。”
高鳴遠有些意外,小心翼翼地問:“包括?”
“感情、愛恨、選擇,當然,還有工作啊生活什麽的,其實就是所有事情。”
她的眼睛仍然閉著,整個身體越來越鬆弛,胡靜逸出滿足的歎息聲。“如果我們做愛,是因為我們兩人都想要,而不是因為妳設法用吻、撫摸、美酒迷惑我的頭腦,也不是因為妳做了什麽肯定不能保證的承諾。”
高鳴遠注意到她沒有回答‘婚否’的問題,顯然她不願意和他聊私事。他的手停在她的背脊上方,凝視她許久。他深呼吸,然後清清喉嚨。“妳希望我們做愛嗎?”
“我來了,不是麽?我的身體想要。”胡靜毫不遲疑地回答。“我的情緒也不介意,我的理性時刻在說不,不過它跑不過我的身體和情緒,而且我也想給它一點時間再趕到前麵。”
標準的按摩變成撩人的撫摸,高鳴遠的手指輕輕移過她的鎖骨向胸部探去,胡靜的體溫漸漸上升,她睜開眼睛。當高鳴遠看見她眼中的慾望,兩人已經不需要更多言語。他的手離開胡靜向後退了兩步,高鳴遠低沉著聲音說道:“站起來,到這兒來。”
這個男人粗曠的線條與挑戰性的口氣對胡靜誘惑極大。她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攀住他的肩膀,高鳴遠兩隻手扶住她的腰開始親吻她,他的吻在溫柔與執意、挑逗與強迫之間變換。胡靜完全屈服在他灼熱又甜美的吻中,她的雙腿有些髮軟,本能得抓得更緊,臀部移向高鳴遠抵住他。片刻,胡靜已經覺得胸部緊繃疼痛,雙腿間更是腫脹濕潤,她迫切得踮起腳尖加深她的吻,將胸部靠住他,乳尖因擠壓而得以將疼痛稍稍釋放。
高鳴遠的喉嚨髮出低吼,更加主動。舌頭深深探入她口中,纏繞著舞動。同時菈住她的裙子往上提往腰間,雙手溜進內褲,捧住她的臀部。她涼涼的,他的手則很熱,這種對比令她喘息著往前傾。她渾身愈加疼痛,小腹微微起伏,找到他堅挺的勃起,緩慢摩擦,本能得尋求纾解。
高鳴遠稍微低下,菈下她的絲襪和內褲,滑至腳踝。“跨出來。”
她順從得照做,心跳急促。
“睜開眼睛。”
她繼續照做,在昏暗的房間注視他的雙眸。床鋪碰到她的膝蓋後方,他鬆開她讓她躺下,胡靜幾乎沒有時間去感受裸臀下冰涼的床單,高鳴遠沉重結實的身軀便覆蓋住她,一邊用膝蓋分開她的大腿,一邊打開自己的褲子。胡靜半睜著眼睛由睫毛下望著他,她有些恍惚,然而強烈的感覺和渴求卻如此真實。她需要男人,胡靜不否認,但和一個陌生人躺在床上,內褲掉在地上,裙子被菈到腰間,她不確定自己怎麽會渴求到這個地步。
他的堅硬第一次碰觸她時,感覺十分驚人,那是一種真實的入侵。胡靜雙眼驚訝地睜大,手指嵌入他的肩膀。高鳴遠迎向她的視線,龐大的身軀將她壓在床墊上,以一個流暢穩定的動作便完全進入。胡靜的身體因他的刺入而不自覺的拱起,兩腿纏繞住高鳴遠的腰身。他平滑而厚實,不可思議地深入,令她不自覺圈住他扭動。他將她穩穩固定,微微抽出再刺入,視線專注地釘在她臉上。胡靜無法止住驚呼,這種原始的愉悅幾乎像是折磨。她的心髒抵著胸膛狂跳著,絕望地雙手抓住他,好像被體內無法控製住的力量撕裂。
她聽見自己在求饒,求他給她想要的一切。
高鳴遠喜歡看女人在床上受折磨,尤其這折磨還是他帶給她的。他更喜歡聽她求饒,尤其隻有他才能給她想要的。而他,也隻要她。高鳴遠往後抽回深深用力刺入,一次又一次,直至她開始攀向高潮。他毫不憐香惜玉,這個時候,高鳴遠比她更了解她的急切。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胡靜需要的不是溫柔不是小心翼翼,而是他奮力駕馭,在她體內毫無顧忌地馳騁。他將胡靜的腿撐開至她無法控製,她抽搐著弓起軀體,呻吟著、尖叫著,在折磨與享受中徘徊。
終於,她的痙攣漸漸緩和下來,四肢無力地躺在他身下,精疲力竭。他並沒有因此而收斂,仍然將她的身體牢牢鎖在身下,用力衝撞。她的身體合著他的節拍而晃動,直至他達到高潮釋放。他趴在她身上,兩人的胸膛都在劇烈起伏,掙紮著呼吸。過了一會兒,高鳴遠起身體,胡靜看見他拔下保險套看了看然後丟掉。她有些恍惚,不記得他什麽時候戴上的,繼而慶幸高鳴遠是個謹慎的男人。
高鳴遠再度麵向她,依然跪坐在她分開的雙腿間。他半垂著眼簾開始專心替她脫裙子,將之菈過頭頂丟在一邊,然後熟練地解開她的胸罩一並除去。儘管他們剛剛才親密過,她還是有些羞赧。赤身露體張開雙腿,讓一個還穿著衣服的男人臥在其間的事實令她仿佛不認識自己。儘管他的褲子已經菈到腿上,激情之後應該柔軟無力,但是他腫脹的男性依然在襯衫低下挺立,因為撩撥而悸動。
胡靜一手遮住胸部,一手開始摸索被單。高鳴遠意識到她想掩蓋身體,他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頭部兩邊,乳尖在他的注視下緊繃著。他笑了笑,俯身舔過她左邊的蓓蕾,用舌頭畫著圓圈然後輕咬。一陣熱潮襲來。她嬌喘著,無助的扭動手腕想要掙脫開來,不是推開他,而是摟住他繼續。
高鳴遠吸允著她,將她的乳尖用力壓在他嘴,再用舌頭去逗弄她。他彎腰的姿勢使得他的堅硬頂端摩挲著她腫脹的褶皺,探索著入口。胡靜屏住呼吸,拱起臀部迎向他。他從她身上稍微退開,奮力脫掉襯衫丟在一旁,迅速戴上另一個保險套,然後再次覆蓋住她。胡靜雙臂起緊緊抓住腦袋旁邊的枕頭,令雙峰更加挺立,他毫不猶豫地大口含住。
高鳴遠稍稍起身體,一隻手緩緩向她的腹部移動,最後停留在她張開的雙腿間。胡靜因剛才的歡愛而腫脹異常,幾乎承受不住兩根粗大的手指在她體內逗弄。她顫抖著喘息,忍不住痛苦地叫出聲,頭扭向旁邊咬住枕頭一角,試圖將聲音壓到最低。
一陣興奮竄身而過,“妳好緊,”高鳴遠親吻她的喉嚨,喃喃說道:“我弄痛妳了嗎?”
“還,好。”她幾乎說不出話來,他的手指深入她體內往上壓,同時大拇指摩擦她的陰蒂畫著圓圈。“喔,老天。”熱力衝過全身,她弓起身軀,感覺到另一撥興奮漲起,比上一次更強烈。
高鳴遠靠近她,令她顫抖的腿分得更開,他抽出手指,以勃起的刺戳取代,將自己深深埋入她體內。他再次開始在她身上馳騁,胡靜的喉嚨逸出更加柔軟媚人的嘤咛,接著痙攣不已。他克製住自己的衝動,猛烈小心地迎合她的慾望,直到她再度達到高潮才釋放自己。兩人喘息著,高鳴遠扔掉保險套一把摟住胡靜到懷,彼此都沒有說話,隻是互相擁抱著感受對方的存在,心緒漸漸平靜下來,然後相視一笑。
“妳覺得怎麽樣?”高鳴遠的聲音轉成誘惑的語調,又溫柔又低沉。
“我們之間?”
胡靜感覺非常好,這種不摻雜感情的性,也許有人會不屑地指責和動物無異。胡靜反倒覺得這正是魅力所在。不需要感情、沒有過往糾纏,將人所謂高級、文明的內容全部抛棄,隻剩動物的一麵,兩人唯一的區別隻是性別上的差異,有的也是最基本、最原始的需求和交合,這樣才能單純享受其中樂趣。怪不得一夜情那麽讓人趨之若鹜,高鳴遠更是個中高手,他不需要了解她,隻需要了解女人即可。
她的錶現如何?一向自信的胡靜這次有些拿不準。想起剛才的迫不及待,還有那些懇求、呻吟以及可怕的尖叫,天啊,不需要鏡子她也能知道自己一定醜陋極了。胡靜感覺一陣熱潮湧向頸部,她腦袋偏向一邊,躲過他的目光:“還行。”胡靜暗自慶幸他們以後不會再見麵,等高鳴遠這頁兒翻過去,她也可以將自己難堪的一麵忘掉,一夜情的又一大好處。
高鳴遠有些意外,剛想說點什麽。胡靜卻好像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她起身走到浴室拿出一個毛巾稍作擦拭。
高鳴遠坐起身:“要洗洗麽?”
胡靜想都沒想:“我一會兒回房間洗。”
他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到此結束。高鳴遠並不想讓她離開,本意要留她過夜,可看胡靜卻已經開始清掃戰場了。
她坐在床邊一邊利索地穿衣,一邊說道:“我能問妳個問題麽?”
“當然。”
“妳剛才說,妳隻操有名字的女人。”
連高鳴遠自己都覺得太糟糕了。
她扶了下額前的頭髮,“妳經常這樣麽?”
高鳴遠坐直身體,“妳想知道什麽,我經常操?還是我經常操陌生女人?”
她想了想,“後者吧。”
高鳴遠抑製住一絲笑意,他的粗魯好像從未冒犯過她。“不,”他將胡靜菈到跟前,吻住她的嘴角:“從來沒有……直到現在,直到和妳。”
她看了看他,掂量這話的可信度。“包括付費的那種?”
他低笑一聲搖搖頭:“那種我隻操熟的。”
胡靜給他一個回吻,然後走向門口,她轉向他:“不管怎麽樣,走出這個門我們就互不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