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還真是恭喜你了,從玫瑰的手上逃出來。
我嘴角微微一揚。
說到底我還是有點不忍心啊,在花姐打完電話後我猶豫了一下最後給老頭打了一個電話,讓老頭去救人,並且我還承諾救一個人給兩百塊錢,哪不知道老頭隻菈了高楠出來。
去尼瑪的,這麼危險的地方你竟然菈着我去,你知不知道那個老頭說……
高楠有些說不下去,他還不能確定梁國棟他們是不是已經死了。
我知道,老頭是不是說梁國棟他們死翹翹了?我一邊摸着林曼的頭一邊說道。
高楠聽着我的話,渾身有些發抖,老頭說的不是真的吧。
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明天白天我到學校之後再告訴你答案。還有,你不能和任何人說有關夜總會的事情,否則到時候你出事了我也幫不了你。
我嚴肅而認真的說道。
高楠心顫抖了兩下,我的告誡和老頭的告誡一樣,這讓他開始覺得背後陰風陣陣,有種十分危險感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快回學校吧,我明天白天到學校找你。我安慰着高楠,聽他的聲音似乎有點嚇壞了。
膽子這麼小?
是誰的電話啊?林曼從我下半身埋起了頭。
我和陳山同宿舍的一個男孩子,你應該有見過的,叫高楠。
我勾起林曼的小臉,越看越嫵媚,越看越讓人動心。
高楠?我記得,那小子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真個人都傻掉了。
林曼回憶過去的時候臉上出現一抹向往的錶情。
我扶起小兄弟在她的嘴唇上掃過,你是不是想着乾他們了。
林曼臉色瞬間難堪,你在胡說什麼,我哪裡想了。
那就別露出那樣的錶情,我不喜歡。我鉗制住她的頭,將小兄弟塞入她的紅唇之中,好好的舔,明天我說不定沒有時間喂你了。
林曼一聽這話,賣力的舔弄着我的小兄弟。
天堂夜總會裡麵,林軍幾個人分別被玫瑰的手下帶到不同的包房裡麵。
其中一個包房內,梁國棟色眯眯的望着眼前的波霸。
姐姐的身材好俊。
想要姐姐嗎?波霸踏着貓歩走到梁國棟的麵前。
梁國棟用力的點着頭。
這麼好的身材,這麼好的身段,還免費享用,好棒啊。
乖,躺到床上去,讓姐姐好好的服侍你。女人朝着梁國棟抛着媚眼。
好,好。梁國棟欣喜若狂的跑到了床上去。
女人從桌子上拿着手铐和繩子回到了床邊,我們來玩個刺激的怎麼樣?
可以啊,你想怎麼玩?梁國棟躺在床上興奮的看着女人。
女人拿着手铐將他雙手拷在了床上,整個人隨即跨坐了上去。
梁國棟嗷了一聲,感覺自己的小兄弟頂在了她的私處。
快,快點,我等不及了。
着什麼急啊,來,來,還有你的雙腳。
女人摩擦了一下梁國棟的小兄弟,梁國棟頓時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噴張起來。
快點,快點,我真的等不及了。
梁國棟挺起腰,故意用自己的哪裡去頂女人的私處。
女人嬌媚的低吟一聲,雙手抓住梁國棟的皮帶解了開來,接着把褲子一脫到底。
梁國棟下半身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中,兩腿間的小兄弟早已經挺立了起來。
女人輕笑着。
可以開始了吧。梁國棟頂了頂腰闆,小兄弟就在女人的眼前。
女人拿起繩子將他雙腳綁在了床尾。
梁國棟皺起眉頭,這是乾什麼?
我們天堂夜總會呢雖然不是什麼豪華的夜總會,但我們的服務確是十分不錯的哦,我正想讓你好好享受我們天堂夜總會最高級別的待遇呢。
女人一說完,梁國棟道,行啊,那就來吧。
女人揚起輕蔑一笑,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副手套套上後,接着從桌子上拿起一小罐的藥水回到了床上。
梁國棟看着女人跪倒在他的雙腿之間,接着拿出了藥品打了開來。
梁國棟想着這一定是潤滑油,用來塗在小兄弟上的吧。
可惜梁國棟想錯了,女人用了一根沒有針頭的針管吸取了大半的液體朝着他的菊花挺去。
啊!你在乾什麼?梁國棟痛得大叫起來。
天堂夜總會最高級別的待遇自然是與眾不同。
女人微微冰冷的語氣聽得梁國棟很是不舒服,去尼瑪的最高待遇,快把那玩意弄出來。
裡麵還沒有鬆軟,吃不下大傢夥。
女人麵無錶情的看着梁國棟的菊花,藥已經打進去了,就不知道這朵菊花受不受得了接下來的折磨。
梁國棟臉色瞬間刷白,怒吼道,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你的菊花太小了,吃不下大傢夥,看來隻能用我的手先給你鬆動鬆動。
女人抽出針管,望着梁國棟的菊花一縮一緊,很是好看。
梁國棟整個人繃緊,他沒把這個女人睡了就算了,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想給他開苞。
不行,他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救命,救命啊。
小子,你喊破喉嚨都沒有用,這個包間是絕對封閉的。女人手指壓上梁國棟的菊花,梁國棟驚呼一聲,大姐,你放過我吧,我是男人,怎麼可以被女人這麼玩?
女人揚起一抹暧昧的笑容,怎麼就不能這麼玩?姐會讓你徹徹底底愛上姐,誠服於姐的腳下。
梁國棟聽完話,後麵瞬間傳來了一陣痛楚,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挺近身體。
一點一點,梁國棟咒罵了起來。
女人充耳不聞,手指的動作快速的運動着。
梁國棟一開始感覺到痛,後麵感覺到了自己的菊花裡麵很是麻癢,好像抓,可是他的手被綁了起來。
有反應了,很快就好。
女人鑽動着手指,梁國棟臉上錶情一抽動。
乾你媽的乾,你說誰有反應了。女人抽出手指,冷哼一聲。
等下就知道你這男人是不是比我這個女人更淫蕩。
女人解下手套,拿起桌子上的按摩棒,打開了外包裝,掏出了裡麵的按摩棒。
你要乾什麼?你不會想要把那玩意塞我下麵?
梁國棟驚吼道,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對我。
很舒服的,你們不是常常說女人被乾的很舒服嗎?這下也讓你們嘗嘗味道。
女人給按摩棒戴上了安全套。
這根棒呢帶着多種功能,加上貞操褲,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讓你舒服的同時,前麵也會被乾出來。
女人麵無錶情的敘述着梁國棟要經歷的過程,梁國棟感覺到無比的羞恥。
草,我是來乾女人的,不是被女人乾的。
乾女人?你花錢了沒有?女人眉目斜了他一眼。
梁國棟自然是沒花錢啦,這點所有人都知道。
沒有。
沒有?你覺得女人會給你乾嗎?女人將按摩棒整根塞入了梁國棟的身體裡麵。
梁國棟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女人不理會梁國棟的叫聲,拿起桌子上的貞操帶安裝到了梁國棟的身上。
貞操帶連接着按摩棒,可以使用遙控功能來控制按摩棒的速度以及各種的模式。
梁國棟倒吸一口氣,不管他怎麼罵,女人就是不理會他。
安裝好了之後,女人拿起遙控器按動了一個鍵,梁國棟瞬間感覺到菊花裡麵的東西飛快的抽插起來。
不,不要。梁國棟掙紮着,偏偏這樣還給身體裡麵的那個帶來了別樣的效果。
梁國棟開始覺得眼前的女人變成了男人,對他實施了強上。
按摩棒的長度有二十多公分長,能夠完美的到達前列腺的位置。
在刺激得當的情況下,男人的小兄弟就會發射出精華。
對於夜總會的人員來說,用這個方法可以變相的取到她們所要的東西。
梁國棟在按摩棒幾次刺激下,不止聲音從最初的咒罵聲變成了呻吟聲,連身體也開始有了變化。
女人在梁國棟的小兄弟上用酒精先消了毒,接着一根沾了酒精的棉花棒對準了蘑菇頭上的洞口輕輕鑽動着。
草,你玩我菊花就算了,連我屌你要玩!嗷……
梁國棟在雙重夾撃下本來可以釋放出體液,但棉花棒抵住了入口,他射不出。
讓我射,快讓我射。梁國棟大喊道。女人不徐不慢的拿着一個罐子綁在了他蘑菇上。
梁國棟感覺這情景像什麼?就像是體外受精的節奏。
女人取下棉花棒,快速的將瓶口對準了他的蘑菇,輕輕套弄着他的小兄弟,瞬間梁國棟所有的體液進入了瓶子當中。
梁國棟臉上錶情變化莫測,甚至難看到了極點。
一次沒有完,接着又來一次。
一次接着一次,梁國棟快要精疲力盡的時候,女人看了一眼罐子,還不到一半。
才這麼點。
女人不滿意的抓住梁國棟的軟蛋玩弄了起來,雙重夾撃下梁國棟又吐了一點。
不,不要,我受不了,饒了我吧。
梁國棟一次接着一次被刺激的泄出精華,聲音也變得和女人一樣的嬌媚。
梁國棟覺得自己都快變成了女人。
那怎麼行,姐可是免費讓你玩。
女人伸出手指沿着梁國棟的胸膛劃着圈圈,梁國棟瞬間感覺呼吸變得急促,接着兩個夾子夾上了他的草莓。
啊……嗯……
這聲音要說多淫蕩就有多淫蕩呀。
女人似乎嫌這還不夠,拿起桌子上的刷子沿着他的胸膛向下刷過他的小腹。
梁國棟受不了這種對待,小兄弟再次挺起,射出更多的體液。
女人坐在他雙腿膝蓋處,一邊拿着刷子刷着他的小腹,一邊捏着他的蛋蛋,直至梁國棟精盡人亡為止。
深夜淩晨二點,玫瑰坐在辦公室裡麵看着眼前的十幾個罐子皺起眉頭,就這麼一點?
玫瑰姐,那九個小子早就不是處男了,所以身上的陽精就這麼多。
女人,或者應該叫思思,作為玫瑰的心腹,經常會幫助玫瑰收集這些陽精,以供賣到遠一點的夜總會去。
也是,他們這些八字清的小傢夥怎麼能和我的小寶貝比呢。
玫瑰猙獰的外錶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思思沉默不語,玫瑰所謂的小寶貝指的就是我。
玫瑰姐,這些和指定的瓶數還差了十瓶,看來我們還得多弄一點的男人來才行。
黑寡婦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罐子。
這兩天看看能不能再多弄一點男人過來吧。
玫瑰擡起頭,通知警察來了沒有。
通知了,警察馬上來。黑寡婦回答道。
這次知道怎麼說吧?玫瑰嘴角一揚。
放心,我們會辦好的。黑寡婦點了點頭。
淩晨叁點,警察局來人,將梁國棟等人的屍體全部帶走。
叁點多鐘,夜深人靜的時候,警笛聲不斷。
我在空間裡麵聽到這聲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猜到大概是什麼事情後,我給思思發了消息,很快的接收到了回信。
自作孽不可活。
我在心裡麵對彭濤等人的遭遇沒有半點同情,說實話敢坑我的人從來沒有一個。
閉上眼我睡到了天亮,回到學校的時候高楠躺在床上根本沒有睡着。
一個晚上的擔驚受怕讓他變得惶恐不安。
楊風,你告訴我,夜總會裡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高楠抓住我的肩膀,開口道。
我把夜總會裡麵的事情避重就輕的說了一下,後麵又說道他們自己找死要去的,不能怪我。
如果他們不去的話,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高楠也不是一個完全沒有理性的人,他聽完我的話,覺得自己不能在這個學校裡麵待下去了。
他要回去,連畢業證都不要的回去。
我看着他開始收拾衣服,警告他可不能把夜總會的事情說出去,否則他不僅會被人當成神經病,甚至還會被人當成兇手。
畢竟我昨晚上可沒有和他們在一起。
高楠點了點頭,說自己絕對不會把這件事給說出去的。
說實話我對他還有那麼一點我不放心,不過到底是同宿舍裡麵的人,我還下不了手去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