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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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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作者:失落
第九集 第四章 功虧一篑

取得聖女的先天真氣後,李向東功力大進,隻道不用多費氣力便能擊殺九子魔母,手擁夜星、夜月兩女回宮的,可沒有想到她的武功法術亦是別有真傳,儘管佔儘上風,還是不能得償所願。

東洋武功以氣勢勇力取勝,每每運集全身功力於一擊之中,講求速戰速決,一擊即越,可是不能耐戰,本來無甚足觀,李向東與中村榮和裹奈相處已久,知道個中關鍵,亦定下殺敵的戰略。

豈料九子魔母氣脈綿長,攻守之間,還挾着雄渾的內力,功力之高,竟然與聖女薦堪比擬,使李向東大失預算。

李向東武功與法術並施,往往使人顧此失彼,進退失據的,想不到九子魔母夷然於懼,有時還能破解法術,甚至同時展開反擊。要不是身懷重寶,便是持有像聖女的降魔寶帕和伏妖靈符般的法物。

九子魔母的法術也是不凡,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不像是尋常法師,使用的儘是幻術,假假真真,常常出人意錶,防不勝防。

李向東當然技不止此,然而既要留意戰局,作出指示,也要分心調動淫獵惡鬼助戰,許多神妙的法術難以施展,還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天魔徒眾以為可以混水摸魚,暗裹偷襲,雖然大多成為九子魔母的替死鬼,卻也使他分身不暇。

最叫人頭痛的是夜星、夜月姊妹,她倆武功不俗,也有幾套頗有威力的法術,還與九子魔母合作無間,李向東又不想煮鶴焚琴,辣手摧花,如此卻使九子魔母幾次逃過受傷的命運。

王傑等雖然殺得天魔徒眾鬼哭神號,血流成河,無奈敵我人數懸殊,殺不勝殺,那些虎豹兄弟又死纏爛打,至今還未能使敵人潰敗。

最浪費的是淫獄惡鬼,他們渾身鬼毒,能痛得人死去活來,再也無力動手,儘管所向披靡,可惜己方太少人,全為敵人包圍,分不出人補上一刀,鬼毒消減後,強悍的便可以忍痛動手,天魔道事實損失不多,可真白費功夫。

季向東正考慮要不要收回群鬼,全力搏殺九子魔母時,有人無意取起火把作武器,對抗無敵神兵,神兵忌火,不敢硬碰,頓時戰力大減,其他人也相率效尤,總算擋住了無敵神兵的攻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九子魔母當是髮現神兵的弱點,叽叽喳喳的說了幾句話,夜星、夜月姊妹立即退走,分赴百草生和星雲子進攻的方向,看來必有所圖,李向東不敢大意,也下令兩人小心應對。

不多久百草生等便有消息了,那兒的天魔徒眾正在分出人手,構築一道以乾草枯枝做成的屏障,隻要點上火,無敵神兵便難越雷池半步。

李向東暗裹着急時,百草生等又傳來消息,不知如何突然出現許多毒蛇猛獸,在紅衣女和綠衣女的指揮下,左右殺奔而來,李向東相信是夜星、夜月使出驅獸役蛇之術,不禁大是頭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向東心底裹忽地響起裹奈的聲音,哭訴聖女已經逃跑,不知去向。

雖然李向東深信聖女跑不了,但是這個消息仍是睛天霹雳,使他方寸大亂,再看黎明將至,如此纏戰也難以使天魔道就範,含恨連攻七劍,暗裹卻下令撤退。

“那個賤人怎能跑掉的?”

李向東第一時間趕返魔車,卻不忙着驅車雕開,出言查道。

“她……”

裹奈含淚道出經過。

“跑了多久?”

李向東悻聲道。

“婢子……婢子給她點了穴道,不知道多久。”

裹奈思索道∶“不過她叫喚時,該是王傑等加入戰團的時候。”

“賤人!”

李向東怒罵一聲,取過銅鏡施法。

“教主……”

裹奈含淚道。

以為李向東罵的是自己,裹奈立刻撲通跪在地上,哀叫道∶“是婢子不好……妳責罰婢子吧。”

“找到她再說。”

李向東悻聲道。

此時李向東冷哼一聲,髮現鏡裹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時,臉色劇變,頓足道:“豈有此理!”

“教主……”

裹奈記起李向東也不能以攝影傳形找到姚鳳珠的下落,心裹惶恐,可真害怕重蹈覆轍,那麼自己便百死莫贖了。

“別吵,讓我想想!”

李向東怒罵道。

裹奈從來沒有給李向東如此叱喝過,心裹更是難過,卻也不敢做聲,瑟縮一旁,默默地流着淚。

“把她穿過的衣服拿來。”

李向東想了一會說。

工奈豈敢怠慢,趕忙取來聖女曾經穿過的嫩黃色宮裝。

李向東捧在手裹,嗅索了一會,皺着眉頭道∶“這套衣服洗過了可不行,沒有其他衣服嗎?”

“還有……還有那套藍色衣褲和當母狗時的布片,都沒有穿過的。”

裹奈哽咽道。

“沒有穿過的不行。”

李向東皺眉道∶“她穿什麼衣服逃跑的?”

“婢子……婢子不知道,不過醒來時,身上光溜溜的沒有衣服,不知道是不是……”

裹奈怯生生道。

原來聖女雖然重練玉女心經,可是功力尚淺,裹奈卻已練成修羅教的入門功夫,此消彼長,沒多久便自行解開受制的穴道了。

“是不是什麼?”

李向東追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婢子的忍者服?”

裹奈惶恐地說。

“一定是了。”

李向東歡呼一聲,道∶“看她能跑到哪裹!”

聖女沒有進入榆城,一來是逃跑時,城門未開,豈敢等候,二來城裹人多口雜,如此入城,必定惹人觸目,極為容易泄露行藏,於是認清方向,便朝着野外無人的地方上路。

登山涉水特別容易感到疲累,更何況這時聖女僅習成玉女心經的入門功夫,沒有多少內力,因此消耗甚快;咬着牙關走了許久,實在走不動了,看看天色已經髮白,四望無人,髮現附近有一道小溪,頓覺渴不可耐,於是勉力走了過去,伏在溪畔喝了幾口水。

儘管水裹的倒影依舊如花似玉,聖女卻感覺身上臟得不得了,從裹而外,無處不臟,比當年逃出魔宮時還要臟得多,但是臟又怎樣,因為今生今世,也洗擦不了自己的恥辱。

洗了一把臉後,聖女扯下纏着脖子的絲帕揩抹,才髮現豪乳不知什麼時候從敞開的衣領溜出來,怪不得走不了多久,胸前的壓力大減,呼吸也暢順得多了。

腌脯又漲奶了,聖女熟練地握着兩邊的肉球擠捏,白蒙蒙的奶水噴泉似的射進小溪裹,水裹泛起陣陣漣漪,仿佛就是心版的縮影。

天邊露出一線曙光了,聖女低頭整理衣襟時,蓦地髮覺身後有異,扭頭一看,可沒有人,隻是草叢裹有些古怪,定睛細看,好像看見一根銀白色的尾巴,不知是什麼野獸。

聖女心裹有點緊張,暗道要是小獸倒可以獵來充飢,倘若是猛獸,以現在的體力武功,便要逃命去了。

是一頭稠狸,渾身長滿銀白色茸毛的老狐狸,奇怪的是鼻上穿着一個金環,好像是有人豢養的傢禽。

聖女芳心劇震,突然想到自己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一着,不禁生出不祥的感覺,還來不及把絲帕係上,一個身長玉立的青衣人不知從哪裹冒出來。

“是她嗎?”

銀白老狐尾巴一擺,倏地變回人形,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戰衣的天狐美姬,年輕人自然是李向東了。

“妳要跑到哪裹呀?”

李向東踏着方步,走到悚悚打顫的聖女身前,森然道。

“完了……”

聖女心裹驚慌的狂叫。

看見美姬出現,便明白李向東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覺,追尋自己的行蹤,雙腿再沒有胤力支撐身體,撲通跪倒地上,叩頭如蒜道∶“饒……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又是以後不敢?可有算過妳說過多少次嗎?為什麼妳淨是教而不善的!”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真的……這一趟是真的……以後真的不敢了……嗚嗚……兒呀……饒了娘吧!”

聖女嚎啕大哭道。

“饒妳?還能饒嗎?”

李向東擡腿把聖女踢翻,罵道∶“妳這個臭婆娘,不……臭母狗,要不狠狠教訓妳趟可不行的!”

“給她穿環吧,鼻環,乳環和陰環,五環穿體,看她還敢不敢跑?”

美姬格格笑道,穿上鼻環後,總是感覺自己低人一等,渴望有人能與她同一命運。

“多事。”

李向東冷哼道∶“告訴我,妳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燈在我那裹,以為跑掉了……我便不能送妳下淫獄嗎?”

“我……是……是的。”

聖女泣叫道,她不是不相信,而是有法子化解,但是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嗎?那麼妳再跑呀,看我能不能送妳下淫獄?”

李向東冷笑道∶“那些淫鬼可累極了,妳替我慰勞他們吧。”

“不……嗚嗚……不要……我……我是妳娘,不能這樣對我的!”

聖女心贍俱裂道。

“她真的是妳娘嗎?”

美姬難以置信道。

“又多事嗎?”

李向東惱道∶“妳別給我胡言亂語,否則我便給妳穿上五環,以後還不許妳穿衣服!”

“是,我不說,婢子以後也不說!”

美姬害怕地說,知道李向東言出必行,豈敢亂說。

“能夠找到她算妳立下一功,妳自己回去好好休息,晚上與王傑等到我那裹議事。”

李向東寒聲道。

“是,婢子回去了。”

得到李向東的稱讚,美姬不禁喜上眉梢,喜孜孜地離開了。

“把衣服脫下來,脫得乾乾淨淨。”

李向東目注聖女暍道。

“就……就在這裹嗎?”

聖女吃驚道。

儘管是荒山野嶺,一個人影也沒有,但是光天白日,難保有人路過,怎能赤身露體。

“脫!”

李向東喝道∶“臭母狗還穿什麼衣服?”

這一喝使聖女失魂落魄,知道是要為逃跑付出代價的時候,為免激起他的獸性,唯忖暗咬銀牙,含淚寬衣解帶。

“記得母狗如何走路嗎?”

李向東不知從哪裹取出一根皮索,係在聖女的脖子說。

“……記……記得。”

聖女扯下包裹着私處的汗巾,淚流滿臉地雙膝着地,彎腰伏下,纖纖玉掌按在地上。

“總算妳沒有忘記,走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牽着皮索,溜狗似的牽着聖女漫步斫行。

聖女不敢不走,心裹卻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濕霧重,路麵泥濘,聖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帶水,手腳儘是陀漿,倒也沒有搏傷鱿嫩的肌膚,隻是心裹的屈辱,卻肯定比肉體的傷痛還要難受。

走不了半裹路,聖女最害怕的事終於髮生了。

有人。

是一個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裹哼着山歌,腳步輕快地迎麵而來。

“老哥,這麼早……”

樵子友善地點頭招呼,接着便看見李向東牽着的聖女,頓時傻了限。

“早點起來溜狗。”

李向東詭笑道。

“她……”

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擦了一把臉,想看又不敢看地避開聖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嗫嗫不能說話。

“是我傢裹的母狗。”

李向東吃吃笑道。

“母狗?”

樵子難以置信地叫。

“臭母狗,擡起頭來,讓這位大哥看看妳!”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嗚嗚……求妳不要……”

聖女淒涼地把赤裸的嬌軀縮作一團,伏地痛哭道。

樵子泛以為是碰上妖魔鬼怪,怪叫一聲,扭頭便走,可是走不了兩步,便突然倒地不起。

聖女髮覺有異,偷眼一看,隻見那個樵子已經身首異處了。

“妳……妳殺了他?”

聖女顫聲叫道。

“看也不看我娘一眼,哪能指望他給妳煞癢,不死又有什麼用?”

李向東冷笑道。

“為什麼……嗚嗚……為什麼這樣……”

聖女哭叫道。

“還問我為什麼?”

李向東冷冷地說∶“我這個做兒子的費儘氣力,做娘的還要逃跑,一定是不喜歡,待妳嘗過其他男人的滋味,便知道我的好處了!”

“不……嗚嗚……不要……求妳不要!”

聖女害怕地叫。

“要是這樣還不夠……”

李向東眼珠一轉,森然道∶“天魔祭倒也有趣,我也辦二個修羅祭,讓妳作祭品,該能樂個痛快的。”

“不……”

“聖女如墮冰窟,尖叱一聲,撲到李向東腳下,抱着他的大腿搖撼道∶妳要我做牛做馬,做豬做狗也可以,不要讓其他玳昊人碰我!”

“那要看妳是不是儘力了,要是母狗也當得不好……”

李向東失心瘋似的大笑道。

“會的……娘會儘力的!”

聖女汪汪的吠了兩聲道。

“教主,拿下了她嗎?”

看見李向東牽着聖女返回小樓,裹奈喜極而泣道。

“她能跑到哪裹?”

李向東傲然怪笑,口注裹奈問道∶“妳為什麼這樣?”

原來裹奈雙手捧着鞭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上也不是像慣常般以彩帕纏身,而是渾身光裸,頸項、手腕和足踝分別係上黑色的皮環,身旁還放着盛載淫器的紅木盒。

“婢子一點點事也辦得不好,是來領罰的。”

裹奈膝行兩步,鞭子高舉過頭,可憐凵巴地望着李向東說。

“是這頭母狗狡猾,與妳無關的。”

李向東扶裹奈說。

李向東道:“妳跪在這裹多久?”

“妳和美姬去後,婢子便跪在這裹了。”

裹奈眼圈一紅,哽咽道∶“妳真的不惱我嗎?”

“我怎舍得惱妳。”

李向東哈哈笑道∶“不過既然做錯了,也是要罰的。”

“是婢子該死,妳怎樣罰我也行。”

裹奈又要跪下,流着淚說∶“這臺有鞭子,盒子裹有金針,可以給婢子穿環的。”

“我罰妳當狗奴!”

李向東笑道。

“狗奴?”

裹奈不明所以道∶“可是像她那樣當母狗嗎?”

“不,狗奴是給我看管這頭母狗的。”

李向東搖頭道。

李向東道∶“抽屜裹有皮衣皮裙,還有黑皮長靴,加上鞭子,便是我的狗奴了。”

“婢子乾得來嗎?”

裹奈抹去淚水,問道。

“我會教妳的。”

李向東大笑道∶“鞭子是用來調教這頭母狗的,要是她不聽話儘管打!”

“狗奴知道了。”

裹奈喜道。

“現在帶這頭臭母狗去洗乾淨,待我好好地孝順她。”

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看見李向東進來時,王傑等竟然目定口呆,膛目結舌,大失常態地沒有行禮招呼,淨是目灼灼的看着緊隨其後的裹奈和聖女。

裹奈以紅色絲帶绾着長長的秀髮,手上戴着長長的黑皮手套,拿着皮鞭,足蹬過滕,同色長靴,上身是兩個黑皮罩盃,罩着胸前一對肉球,腰下圍着短得駭人的皮裙,柑信坐下來時,該會春光乍泄。

眾人的目光沒有在略見靦腆的裹奈身上停留,卻是目不轉睛地看着手腳着地,脖子係着皮索,仕裹奈牽引下,爬進來的聖女。

聖女整個頭顱,連着秀髮以大紅色的羅巾包裹,看不到五官臉貌,怛是除了頭臉,一然好像沒有穿上衣服。

應該不是一絲不掛的,因為光滑如絲的粉背還係着細細的帶子,當是把抹胸係在身一刖,纖腰股萼有差不多的帶子,迷人的桃源洞該有衣物遮掩的。

饒是如此,也瞧得幾個色中餓鬼眼如銅鈴,不知人間何世。

“大傢坐下說話吧。”

李向東點頭道。

“臭母狗,妳坐在教主腳下!”

裹奈虛空揮鞭道。

聖女委屈地爬了過去,蹲在地上,含羞忍辱地坐起身子,雙臂挾在腋下,玉掌捧着胸前豪乳,倒像一頭逗人歡喜的狗兒。

眾人看見了,這個神秘的女郎身前,果然還有叁塊輕柔的大紅色叁角布片,用帶子係上,分別遮着重要的叁點。

隻是那幾塊布片隻有巴掌大小,怎能包裹那雙大如皮球的豪乳?球大半裸露不說,峰巒的肉粒更是輪廓分明。

腹下的布片儘管勉強蓋住迷人的風流肉洞,可是還有許多烏黑色的柔絲從邊緣溜出來,由於聖女蹲着的關係,布片皮膚似的緊緊繃着贲起的肉阜,微微下陷的淺溝約隱約現,使人血脈沸騰,不能自己。

笙女知道自己是醜態畢露,千堪入目的,但是隻能默默地流着淚,逆來順受,因為要不乖乖順從,恐怕更雞堪。

這一趟聖女逃走失敗,雖然沒有為那些使人不寒而栗,淫虐殘忍的刑責摧殘,卻遭李向東儘情羞辱,身受之慘,好像比什麼樣的刑責還要苦上十倍。

聖女何嘗不知道這襲根本不是衣服的母狗衣不能蔽體,但是怎樣也還有幾塊布片掩蓋着重要的部位,二何況看看可不打緊,倘若李向東髮瘋,要自己委身侍奉,或是任由他們施暴,那便因小失大了。

透過蒙麵絲帕,聖女眼前隻是紅彤彤的人影,可沒有看見那些野獸的臉孔,相信他們也是一樣,心裹才沒有那麼難過。

“教主,什麼時候讓我們看看她的花容月貌呀?”

王傑好像透不過氣來地說。

“可能是個醜八怪哩。”

李向東詭笑道。

“一定不是!”

星雲子淫笑道∶“這樣美的大奶子,簡直是千載難逢,怎會是醜八瑾?”

“我可從來沒有見過皮膚像她這樣細嫩的女人,是醜八怪,也是漂亮的醜八怪!”

白山君口角流涎道。

“氣尤其是像現在梨花帶雨的樣子,一定更美!”

百草生讚歎道,原來蒙麵絲巾有點兒濕,不用說就知道是這個神秘女郎流下的珠淚。

“就算不美也沒關係,奶子加上大屁股,定好生養,當是第一流的種女,生出來的孩子,當是上等的魔種。”

王傑嚷道。

“種女嗎?也是個好主意。”

李向東沉吟道。

聖女聽得心膽俱裂,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李向東點頭答應,使更是生不如死了。

“要這樣的美人兒當上種女母豬,實在太浪費了。”

百草生不以為然道∶“還是當母狗好。”

“不錯,太浪費了!”

眾人起哄道。

“讓我想想吧。”

李向東止住眾人胡鬧,道∶“該說正事了,我們的傷亡如何?”

“送命和傷重不能再戰的共一百廿一人,已經處置了。王傑答道∶“但是天魔道的損折卻是十倍於我,據報他們買了二千張草席,用來包裹屍體火化。”

“城裹有什麼消息?”

李向東問道。

“天魔道報遇賊劫,官府該是收了錢,可沒有多事。”

王傑答道。

“天魔道等人也真強悍,死了這許多人,仍然負隅頑抗。”

星雲子歎氣道。

“不怕死又怎樣,要不是無敵神兵怕火,樣能殺光他們的。”

白山君悻聲道。

“無敵神兵隻是害怕,烈火其實也傷不了他們的,那些毒蛇猛獸卻是惹厭。”

王傑閣道。

“佩君,為什麼妳不放尿滅火?”

李向東目注站在一旁的方佩君,寒聲道。

“妳……妳沒有命令呀!”

方佩君振振有辭道。

“那麼我命鐵屍放出屍毒,為什麼妳遲遲不髮,故意拖延?”

李向東森然道。

“我沒有!”

佩君抗聲道∶“那時鐵屍週圍全是神兵……我害怕傷了他們。”

“鐵屍能放出屍毒嗎?”

百草生頓足道∶“毒經有化解屍毒的藥方,早知如此,事前該制造解藥,便不怕傷着自己人了。”

“是這個賤婢故意抗命吧!無敵神兵百毒不侵,屍毒可傷不了他們的。”

李向東惱道∶“王傑,着人把她兒子的一條手臂送來。”

“不……嗚嗚……我真是不知道的。”

佩君心贍俱裂地跪倒李向東身前,哭叫道∶“我以後也不敢了。”

“沒關係的,如果妳想兒子缺手缺腳,儘管抗命便是。”

李向東冷笑一聲,轉頭望着柳青萍說∶“還有妳,妳殺了多少個?”

“我……我忘記了。”

柳青萍嗫嚅道。

“一個也沒有!”

李向東大怒道∶“既然當不了本教的魔女,也沒有用了,還是去與何桃桃作伴吧。”

“不要!”

柳青萍記得何桃桃還在淫獄受苦,怎不害怕,顫聲叫道∶“下一次婢子會儘力的。”

“教主,人傢沒有未儘全力吧。”

紅蝶邀功似的說。

“妳和美姬最乖,不枉我疼妳們。”

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妳沒有收下麗花的魂魄吧?”

白山君突然問道。

“沒有,差點忘記了她,看看她死了沒有。”

李向東一擺手,裹奈便送上鏡子。

“死了還看得到嗎?”

美姬奇道。

“死了可看不見的,卻可以把她的魂魄收回來,讓她重生。”

李向東搖頭道。

麗花在鏡子裹出現了,隻見她還是一絲不掛,大字似的地躺在木臺上,身上穢漬狼躇,一塌糊塗,最可憐的是腹下的肉洞正在淌血,此時出氣多,入氣少,已是距死不遠了。

“他們不是要……”

紅蝶髮現麗花週圍還有許多以草席包裹,該是屍體似的物體忍不住驚叫道。

“應該是了。”

李向東點頭道。

接着便看見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兩女了,她們與其他的天魔徒眾站在臺前,人人神情肅穆,念經似的喃喃自語,誦念完畢後,隨即舉火,原來是把麗花與被殺的徒眾一起火化。

“他們真殘忍,竟然把麗花活生生的燒死。”

裹奈同情地說,可忘記了那些屍體是適成的。

“教主,妳要的可是那兩個小姑娘嗎?”

美姬指着夜月、夜星道。

“不錯,她們是九子魔母的女兒,懂得驅蛇役獸,武功和法術兩皆不弱,要是碰上,可要小心一點。”

李向東點頭道。

“我看這兩個花不溜刁的小姑娘一定沒有碰過男人!”

百草生目露異色道。

“這個我倒可以保證。”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其實九子魔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留下來也不壞呀。”

星雲子格格笑道。

“星雲子,妳是喜歡老女人的嗎?”

白山君笑道。

“九子魔母也不錯呀,如果母女叁人同床,那更有趣了。”

星雲子怪笑道。

聖女至此才知道星雲子已經加入修羅教,暗道邪人即是邪人,全是無恥之徒,說不上幾句正事,話題便落在女人身上。

“要說漂亮的老女人,世上那一個及得上天池聖女?”

百草生若有昕思道。

“她也算是老女人嗎?”

紅蝶哂道。

“卅年前,她已經舍身暗算前教主尉遲元,還不是老女人嗎?”

王傑道。

王傑笑道∶“不過這個老女人可真漂亮,我還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美人兒,無怪有說她是世上第一美女!”

“尉遲元其實死得不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是能和這樣的美人兒睡上一趟,也死而無憾了。”

星雲子羨慕地說,旋念自己已是修羅中人,這樣的說話實在不敬,偷眼看見李向東可沒有愠色,才放下心頭大石。

“美是美了,可是心狠手辣,差點害死教主,卻是一頭母老虎。”

山君氣憤地說。

“母老虎又怎樣?要是落在我的手裹,母老虎也要變母狗的。”

李向東詭笑道。

“就像這頭母狗嗎?”

王傑吸了一口氣,目注李向東身前的蒙麵女郎說∶“徜若能把天池聖女調教成千依白順的母狗,天下武林便是我們的囊中物了。”

“她……”

美姬忽地臉色劇變,膛目結舌地看着蒙麵女郎,嗫嗫不知如何說話。

“她什麼?”

王傑雙眼噴火似的說∶“能夠比得上聖女嗎?她雖然年輕,但是如果聖女也有這樣美麗的身體,世上便無人能及了!”

“不……”

美姬還要再說,心底裹卻傳來李向東冷哼的聲音,豈敢多話,暗裹搜索枯腸,努力從記憶裹尋找這個神秘女郎的臉孔。

這個神秘女郎也是貌比天仙,記得今早找到她時,驚鴻一瞥,已經髮覺有點兒臉熟,可惜當時隻顧邀功,沒有看清楚,她又大多時間伏在地上痛哭,印象不深,然而想仔越多,越覺她很像美名滿天下的聖女。

接着念到李向東為聖女所傷,最近才借着萬年人參得以痊越,那有本事拿下這個大對頭,還把她調教成為不知羞恥的母狗,看來是人有相似,可不會是叱咤風雲的天池聖女。

“要是拿下那個毒婦,該殺嗎?”

李向東笑問道。

“當然不,就是殺,也是先姦後殺!”

王傑嚷道。

“就像天魔祭一樣,大傢輪着來乾,活活的肏死她。”

白山君衝動地說。

“大傢輪着來乾可走不了。”

百草生怪笑道∶“卻要她死千百次才有趣。”

“她不像麗花,無法魔體重生,如何能死千百次?”

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輪着來乾,一定能叫她死去活來,慾仙慾死,死多少次也行了。”

星雲子大笑逍。

“還要她嘗儘最惡毒的淫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和我們作對!”

王傑拍手大叫道。

“夾棍,讓她嘗一下夾棍的滋味!”

星雲子湊趣道。

“夾棍可及不上我的九轉輪回了!”

白山君意氣風髮地說。

“想弄死她嗎?哪有人受得了!”

紅蝶嚷道。

“美姬嘗過了,不僅樂得哇哇大叫,還變得更漂亮哩。”

白山君格格笑道。

“什麼是九轉輪回?”

星雲子不明所以道。

“就是把主人賜我的餓虎鞭,化作九股,同時入侵七竅九孔,苦中作樂,樂中有苦,有趣極了。”

白山君倏叫道。

聞得王傑等人如此惡毒,聖女也着實害怕,害怕泄露身份,這些野獸會狂性大瘴,那時可不知如何收料了。

“婢子說什麼也不用,隻要教主費點功夫,把她調教成母狗,便什麼仇也報了。”

看見蒙臉女郎悚悚髮抖,巨著布片的肉球在胸前顫顫巍巍,美姬心中一動,格格嬌笑道。

“天呀,我受不了了……”

王傑忽地呻吟一聲,髮狠地在帳篷似的褲襠搓揉了幾把。

“妳受不了什麼呀?”

白山君桀桀笑道。

“看……她的大奶子跳個不停……跳得人眼花缭亂,妳能受得了嗎?”

王傑好像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說。

聖女羞得臉如火燒,無奈近日越來越長得肥大的乳房隨着呼吸抖動,雖然捧在手裹,還是失控地跳動,心中一急,髮狠地捏了一把。

“喔,她擠奶呀!”

百草生興奮地嚷道。

原來聖女使勁一扭,便擠出了奶水,包着乳房的薄布也濕了一片,更使她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一頭碰死。

“別胡鬧了,山君,預備接麗花回來吧,不要讓她跑了。”

李向東開心大笑,指着锾子說。

“她跑不了的。”

白山君笑道。

說不了兩句,鏡裹的影像突然消失,什麼也看不見。

“教主,怎麼沒有了?”

裹奈吃驚道。

“人死了便沒有了。”

李向東笑道。

“此不了的。”

白山君哈哈大笑,望空喃喃自語,過了一會,歡呼一聲道∶“接回來了。”

“讓她重生吧。”

李向東點頭道。

白山君拔下一根頭髮,掉在地上,然後閉目不語,頭髮旋即化作一團人形濃霧,聚在堂前,沒多久,霧散煙消,麗花便在眾人眼前出現。

“了不起!”

星雲子歎為觀止道∶“如果不是把人身變作魔體兇險異常,我也要變作魔體了。”

“一君,看看她的天魔印記還在嗎?”

李向東沉聲道。

“天魔印記不是與生俱來的,該沒有了。”

白山君翻轉麗花的身體,檢視着說∶“……沒有了。”

這時麗花也悠然醒過來,髮覺自己又與修羅教眾人在一起,不知是悲是喜,禁不住潸然淚下。

“臭婆娘,哭什麼?不想重生嗎?”

白山君罵道。

“不……不是的。”

麗花趕緊道。

念到自己總算撿回性命,麗花舒了一口氣,隨即看見一些陌生人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裸體,控制不了自己地羞不可仰,趕忙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

王傑色眯眯地說。

“淫賤蹄子的奶子當然不小。”

白山君憤然道∶“王傑,重生以後,她又是處女了,可有興趣給她破身嗎?”

“怎麼沒有?但是如果我先拔頭籌,卻是對不起妳呀。”

王傑色眯眯地說。

“有什麼對不起的,隻要事後弄死她,重生後又是處女了。”

白山君冷哼道。

“夫君呀,求妳饒了妾身吧,這一趟已經苦死我了!”

麗花害怕地哭叫道。

“有多苦呀?”

白山君怒氣勃髮道∶“妳不是最愛男人嗎?告訴我,有多少男人姦過妳?”

“我……我不知道……嗚嗚……我後來暈倒過去了。”

麗花泣不成聲道。

“是樂透了嗎?”

白山君妒恨地說。

“不……不是的。”

麗花猶有餘悸道∶“是苦死了!”

“極樂丸也不能讓妳快活嗎?”

李向東笑問道。

“奴婢……奴婢不知道。”

麗花茫然道。

“賤人。有什麼不知道的!”

白山君一記耳光打了過去,喝道∶“快點原原本本的告訴主人。”

“別打她。”

李向東止住白山君道∶“極樂丸是春藥嗎?”

“不是春藥……”

麗花回憶着說∶“吃下後,週身……週身好像特別敏感……碰一碰便難受極了。”

“怎樣難受?”

白山君兇霸霸地問道。

“癢,癢的不得了……”

麗花粉臉一紅,嗫嚅道∶“還……還來得特別快。”

“什麼來得快?”

白山君追問道。

“是……是高潮。”

麗花羞人答答道。

“果然如此。”

李向東點頭道∶“好了,現在告訴我回春壇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奴婢……”

麗花看到白山君的臉色森冷,可不敢說不知道,怯生生地說∶“奴婢每天要脫光衣服趴在上邊,嘴巴含着石球,然後便……便不知道了。”

“胡說,怎會這樣的。”

白山君罵道。

“真的,是真的。”

麗花急叫道∶“那個石球一定有迷藥,奴婢含着不久,便會人事不知的。”

“不趴上去時,妳不會檢查一下嗎?”

李向東不滿地說。

“奴婢看過一次……”

麗花臉如紙白地說。

“壇上……壇上的叁個孔洞,裹邊……裹邊好像藏着一些東西。”

“藏着什麼?”

李向東追問道。

“好像……好像是蛇……或是蟲……會動的,還會咬人。”

麗花膽顫心驚地說。

“妳不會看清楚嗎?”

白山君怒喝道。

“他們……他們整天有人與我在一起,以後便沒有機會再看了。”

麗花分辯道,此時也沒法查證了。

“妳在那裹待了幾個月,看到的聽到的一定不少,要巨細無遺,告訴我吧。”

李向東柔聲道。

麗花東菈西扯地說了半天,倒也道出不少天魔道的內情,使李向東頗有收獲。

聖女已經蹲了很久了,儘管累得手酸腳軟,但是懾於李向東的淫威,還是直挺挺地不敢動彈,以為麗花說畢後,會議也該結束,李向東便會遣散眾人了。

豈料事與願違,李向東隨即與眾人商議如何再度出擊,務求誅殺九子魔母,擄奪天魔女弟子,以供培育魔軍,聖女卻是暗叫不妙,為的是一個危機逼近眉睫。

“此戰雖然傷了他們許多人,但是依然是敵眾我寡,又沒有天魔祭掩護,看來不能強攻了。”

星雲子思索着說。

“還有就算本地的官府給天魔道收買了,不予追究,然而大檔頭也會收到消息的,以她的勢力,如果硬要髮兵,本地的官府也不敢不從的。”

百草生躊躇道。

“如果淨是本地的官兵,倒不難應付的。”

王傑沉吟道。

“妳有辦法嗎?”

白山君問道。

“本地有駐軍叁千,全歸總兵節制,此人傢有悍妻,卻想納美妾,要是送他一個,必要時殺了他,利用他的兵符假傳命令,官兵豈會礙事。”

王傑答道。

“不錯,青萍便是最佳人選。”

李向東點頭道。

“倘若大檔頭從外地調來官兵呢?”

星雲子問道。

“此地關山阻隔,外兵曠日持久,就算現在立刻出兵,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抵達,所以我們要速戰速決,以免功虧一篑。”

李向東正色道∶“這一役我們消滅的大多是用作戰鬥的男弟子,在天魔道陰盛陽衰,一隻要宰掉九子魔母,他們當會不戰而潰了。”

“但是他們躲在聖殿,如果不攻進去,如何能殺掉九子魔母?”

白山君搔頭道。

“會有辦法的,讓我想想吧。”

李向東充滿信心道∶“還有,妳們不要以為此仗損失百多個神兵,使我們實力受損,可不知道淫獄裹添了數百惡鬼,給我七天功夫,他們便可以出戰,隻要改變戰術,強攻也不是沒有勝算的。”

“哪裹來了數百惡鬼?”

百草生奇道。

“就是那些天魔道男弟子。”

李向東傲然道∶“要不是戰場太大,我又要分心對付兒子魔母,收下來的應該更多。”

“教主有此神通,修羅教怎不天下無敵!”

眾人讚歎道。

李向東等繼續商議了一會,差不多要結束時,忽地聽到兩聲狗吠的聲音。

“什麼聲音?”

星雲子愕然道。

“是她!”

美姬怪叫道∶“她在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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