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閨房,經歷重重險阻,無恙歸來的自己同五女在一片溫馨,和諧的氣氛中其樂融融的柔柔私語,互相傾述着彼此的思念和深情。
禍兮,福之所依,福兮,禍之所伏。
雖然近一月之內,自己幾乎時刻處於生死搏殺中,但牧場這邊卻是好消息不斷,一片蓬勃迹象。
一是川幫的範卓終於同意與飛馬實業展開全方位合作,全權代理實業在巴蜀境內的各項生意;而且,安隆所遺留的所有產業,已被川幫全部接手。
當然,之所以能夠順利接收,依靠的是我早先取得的安隆指模所僞造的轉讓書,以及其他一些不得不采取的必要手段……
現在,這些產業都已預留出一些空餘職位,隻待少帥軍學院內那些被秘密訓練的暗探抵達,整個巴蜀地區的情報係統就會順利建立起來!
二是商秀?她們已接獲通報,明日,尚秀芳和獨孤鳳就會在由高麗首席禦前武教習,金正宗率領下的一批高手護衛之下抵達牧場。
據尚秀芳提前派到牧場報信的手下轉述,此次金正宗還攜有“奕劍大師”傅采林的親筆信。
這個消息令我欣喜之餘還有了一絲明悟,就是金正宗此次前來中原絕對不僅僅是護送那麼簡單,恐怕他還另有目的,而這個目的,又很可能與楊公寶庫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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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是一個自稱是我師兄,叫做雷九指的人前些日子來到牧場,現在他已跟在魯妙子身邊,成為其主要助手,每天在飛馬實業打“白工”四是突利的傷勢已經好轉到十之五六,不愧是信奉,崇拜“狼”的突厥人士,體內竟然也流淌着野性的血液,恢復的速度還真是快呀!
另外就是突利早已通過雲玉真的幫助,將他仍然健在,很快就會回去的消息傳回突厥,呵呵,颉利要有麻煩啦。
晚飯後,叁兄弟聯袂來到突利養傷的專署房間。看到我們進來,正百無聊賴躺在床上看書的突利立刻站起相迎。
寒暄過後,突利雙目流露出濃烈的感情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什麼,現在小弟總算感覺到啦!”
聞弦歌而知雅意的徐子陵道:“看來突兄是真的那我們叁兄弟當作朋友,所以時下心中才會感到痛苦難當。”
寇仲亦道:“既然如此,可汗回突厥之後大可袖手不過問中土之事,大傢豈非可相安無事,河水不犯井水,免去這番煩惱。”
突利臉上陰霾密布的沉聲道:“問題是以小弟眼下的實力,距離颉利仍有段距離,故必須借助外力以抗衡其勢。而目前的唯一選擇,卻是李世民而非妳們兄弟,故心中矛盾。唉,我什缽?(突利是其可汗稱號,什缽?為其本名)一項隻講功利和手段,從來不是這麼坦白的人,隻是今次笑兄和兩位如此隆情高義,不但救回在下一命,還殺退在下強敵,所以才有不吐不快、心情抑鬱之感。”
我微笑道:“民族大義,私人友情,這是最讓人難以理清的糾葛,不管將來如何,妳什缽?永遠是我們叁兄弟的朋友,突兄千萬不要為此介懷!”
突利終是一代枭雄,轉瞬壓下心中的感慨道:“不是朋友,是兄弟,即使將來真會沙場相見,我什缽?同妳們叁人也永遠是血肉相連、生死與共的好兄弟。”
作為一方首領,突利能夠說出如此話來確是難得,當然,他現在感激的對象主要還是自己一人,同寇徐二人之間的友情,還需要時間去鞏固和磨砺。
四人一番暢談後,叁兄弟又一同來到魯妙子的安樂窩。步入室內,入目的情景令我們叁人齊齊露出啼笑皆非的錶情。
原來魯妙子正在同一年過四十,精赤上身的大漢在玩牌九,從魯妙子氣定神閒,悠然自得,以及那個大漢愁眉苦臉,一派凝重的錶情來看,輸贏已是不言而喻。
見禮,相互介紹,寒暄已畢,魯妙子悠悠的道:“妳們叁個臭小子總算是還能想起來看望我老人傢。”
我不答反問道:“師傅,雷師兄的賭術進步如何?”
魯妙子撚髯微笑道:“還行,現在已得老夫五成真傳!”
雷九指轉過頭來述苦道:“叁位師弟,小兄我可是受儘了千般苦楚,萬般折磨,這才得到魯師青睐,被收入門牆!”
與雷九指一見如故得寇仲調侃道:“若按照入門先後順序,其實我們應該叫妳師弟,不過看在妳輸的連上衣都沒有剩下的份上,還是勉為其難叫聲師兄吧!”
我哈哈大笑道:“師兄被小仲如此欺負,有否想過把麵子從其他人身上找回來。”
雷九指雙目精光一閃,興奮莫明的道:“是香貴還是‘大仙’胡佛?”
我吊雷九指胃口道:“聽聞師兄那個生性好賭的兄弟,黃河幫的‘大鵬’陶光祖在不久之前,曾在賭的興起時,將長安的著名青樓上林苑押借十萬兩黃金,結果輸給了六福賭館的池生春,不知師兄有否想過幫老陶將上林苑重新贏回來?”
腦筋轉的極快的徐子陵道:“難道那個池生春與香貴又或是胡佛有何聯係不成?”
我微笑解釋道:“不錯,池生春同香玉山一樣,都是香貴的兒子,至於他與長安另一大賭場明堂窩的東傢胡佛,則是競爭對手,同行是冤傢嘛!”
同樣想通事情關鍵的寇仲插言道:“大哥和雷師兄想要對付香貴,一個原因應是為民除害,另一個是否要為少帥軍籌措資金呢?”
我暢快的大笑道:“完全正確,大婚之後,我會陪同秀寧前往長安省親,順便開啟楊公寶庫。而抵達長安的時間,初步定在十二月中旬左右,那時,小弟想請雷師兄替黃河幫出頭約戰池生春,屆時必可再戰其父香貴。待師兄將香貴贏得手爛腳爛後,小弟會已嶽山的身份適時出現,將其擊殺,給滅情道的尹祖文和香傢一個下馬威。”
首次聽聞大唐皇帝李淵的嶽父乃是魔門中人的雷九指在震驚之後,即躊躇滿志的道:“小兄在賭界唯一的兩次失手就是輸給香貴和胡佛,今次既得魯師收入門牆,重新教誨,怎也樣一雪前恥,師弟如此提議,可說與為兄一拍即合。”
我轉向寇仲道:“小仲,當年妳提早譴往長安的高佔道,牛奉義和查傑他們,還是調回來吧,原因有兩點,一是少帥軍現在正值用人之際;二是以李世民的精明,肯定會在他們所創立的‘同興社’內策反某些兄弟,作為他的耳目。”
微頓一下忽然想起一事,於是又道:“還是將查傑單獨留下吧,另外,不願意回來的兄弟也不要勉強,以自願為主,小仲意下如何?”
對此,寇仲自然不會有任何異意,隻是好奇心特重的他忍不住笑問道:“為何偏偏要查傑留下,難道他有些什麼問題嗎?”
我微笑答道:“是有點問題,不過是個人問題,因為他喜歡上長安另一座著名青樓、風雅閣內一名賣藝不買身的女子,我們還是不要棒打鴛鴦的好。”
寇仲嬉笑道:“原來如此,也罷,我就做一回好人吧!”
我又對雷九指道:“師兄先行西進長安後,如果有時間,還請多多幫助查傑!”
嘿嘿,雷九指在幫助查傑追求那個喜兒姑娘的同時,必然會同風雅閣的老闆娘青青做很多接觸,他們之間能否擦出愛情火花,拿就要他們自己啦!
接下來五人又一番暢談後,徐子陵和我這先行告退,各回住處。
甫一踏進衛貞貞的香閨後,入目的風景令心志堅定的徐子陵也不禁瞬間失神,癡迷當場。
隻見身着一套雪白武士服的衛貞貞玉手支頸坐於桌邊,正處於深沉的凝思之中。
從徐子陵所在的方向望去,側坐前方的玉人如花玉容輝映着神聖的彩澤,長長的睫毛盈盈翹立,每次忽閃眨動間彷佛都似在譜寫優美至極的妙絕詩篇,演繹渾如天籁的生命旋律般,令人心弦顫動,神馳目眩!
秀氣挺拔的小瑤鼻長短適中,充滿精雕細琢的誘人美感,高聳有致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纖腰,豐隆圓潤的香臀,修長健美的玉腿,構成一副玲珑浮凸,曼妙起伏,美絕人寰的傲人曲線和絕世風景!
高貴娴雅的仙姿,絕代無雙的風華,這就是自己深深愛慕的小嬌妻啊!
一時間,被愛妻仙顔妙態所迷的徐子陵不禁感慨萬千,心潮起伏。
衛貞貞的身世極其可憐,本來傢道殷實,從小聰明伶俐的她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是遠近聞名的小才女,可是天妒紅顔,在傢道中落後,不得不嫁給粗鄙,暴孽的老馮做小妾以抵償債務。
這個時代的妾氏是極其沒有地位的,而老馮的大婦偏偏又是一個兇悍、善妒的女人,不但不準她與老馮同房,而且還不斷打罵溫柔善良的衛貞貞,完全拿她當作婢女僕從任意使喚……
幸好這一切都已成為過去,現在玉人的所有苦難都已終結,心中愛意湧湧的徐子陵忽然童心大起,屏氣凝神,輕手輕腳的向深思中的愛妻偷偷走去。
哪知道剛走至嬌妻身邊叁尺處,異變突起。
本來獨自靜思,宛若嬌花細水,弱柳扶風般的衛貞貞突的別轉嬌軀,芊芊玉足無聲無息的向徐子陵腹部掃去。
若不是最近修為大進,措手不及,毫無防備的徐子陵怎也閃躲不開這快似閃電的一腳,現在雖然以毫厘之差避過,可也鬧個手忙腳亂,狼狽不堪。
充滿詫異的望着身前俏生生婷婷玉立,嫵媚動人的風姿中又多出幾分狡黠靈動,英姿飒爽的愛妻,徐子陵俊臉之上逸出歡悅的笑容道:“貞兒,妳怎會……”
一項端莊、賢淑的衛貞貞此時像小女孩般頑皮的雀躍道:“子陵,人傢的功夫如何?”
徐子陵嘴角的笑意更濃,真心讚美道:“厲害,剛剛為夫差點就沒能躲開!”
衛貞貞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兩下後,幽幽的道:“是弟弟和弟妹他們教會人傢的武功,這下貞兒再也不會拖累妳哩!”
徐子陵憐愛之意大起,從小心的從懷內拿出一副做工精巧,款式高雅的鑽石耳墜後,柔聲道:“貞兒,為夫親手給妳戴上,好不好?”
衛貞貞羞喜的道:“子陵,妳……”
“是從大哥那裹得到的,小仲選擇的是五個鑽石戒指,而我感覺這副而墜配妳最是好看!”
輕輕的將衛貞貞擁在懷中,徐子陵深情的道:“貞兒,再給我一年時間,之後我們就一同去領略名山大川的秀麗,長江大河的壯觀,做一對傳說中的神仙眷屬!”
“嗯,人傢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