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知足的吃了十來分鐘,沾的她那一片儘是口水。兩峰之問,溝壑甚深。我把臉埋進去後,才沒多大一會兒,就急促的尋找出路口,那密封的環境裹實在教人難以呼吸到空氣。
我放開她,躺到旁邊想要先休息一會兒,再飽吃一頓後,就要正式將她拿下來。隻要拿下了上麵,還想要拿下下麵,就不會是太難的事了。
我之所以會采取這種悠閒的攻取方略,和我己經是個“情場老手”有着很重要的關聯。隻有初經人事的男人,才會急匆匆的掠過上半身的風光,對自己的慾/望毫無抑制能力的放任,迅速佔有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頃刻之間的升華後,一切倏然平靜。如同暴雨過後的湖麵。
張雪艷把睡裙往下放的時候,我攔住說:“艷姨,我還要吃。”
“不行,妳都吃了那麼久了。”
張雪艷的語氣裹帶着委屈。
我才不管這些呢,手伸入她的睡裙裹麵,一路向上,再次將她的那一對大球撈在了手裹。
張雪艷說:“沈寧,妳自己保證過的,在妳沒有能力娶我之前,是不會碰我的。”
我心下好笑,我又沒說自己的那句話有多長的保質期。既然我都己經違背了自己的承諾,就得認賬。我說:“艷姨,我都己經吃到了,這個沒法給妳還回去吧。妳就再給我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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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雪艷哭笑不得:“那妳吃了上麵,是不是等下又想動別的歪念頭啊。”
我不答話,側身一番,摟着她脖子,把睡裙推回到原來的地方,細細把玩。
張雪艷責怪說:“妳說話不算話,妳欺負艷姨。”
我把小櫻桃咬進嘴裹,吮/吸了兩口,倍感甘甜:“艷姨,我們可是有感情的,所以這不能說是欺負。”
隨着我們之間感情的一步步的緩慢髮展,我越髮認為這足天意的注定。張雪艷這個風華絕代的少婦,那麼多人都凱Al她,可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有碰到。我呢,這個最不可能和她有感情交集糾葛的鄰傢少年。競然陰差陽錯的住到了一起,髮生了那樣的事。雖然都是些細微的小事。但因為我對她的感情深,想起那些小細節都覺得是特別幸福美好的事。我們一直能夠髮展到這麼親密的關係,我覺得除了天意,我不知道還能用什麼樣的解釋是行得通的。
“那妳答應我隻碰上麵,別強迫我做那種事好嗎?”張雪艷用請求的語氣說。
迷亂之嗎,我的獸性明顯高於人性。我撫模着她的圓潤大/腿,張雪艷試圖用她的兩條腿制服我探尋她終極隱私的那隻使壞的手。但這絲毫難不倒我,我熟悉而慣練的解除她給我設置的一係列小難題。就在我的手快要觸及到她的人腿根部時,她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聲打斷了我接下來的那些歪念頭。我收回自己的手說:“艷姨,妳哭什麼啊,我還沒把妳怎麼樣呢。”
張雪艷隻管哭,根本就不搭理我說了些什麼話。我嚇的把另一隻不安分的手也收了回來。
我說:“妳別哭了好不好,我不再碰妳就足了。”
“我才不信妳的話,妳現在保證了,下次肯定還會犯的。”
張雪艷嚷泣的說。
我幫她抹眼淚,她倒是不拒絕。為了逗她笑,我吮了她的一顆眼淚,然後說:“艷姨,他們都說眼淚是鹹,但妳的為什麼是甜的啊。”
張雪艷還是生氣的說:“少哄騙我,我都不會再相信妳了。”
是我惹的她不高興,責任自然得由我擔着了,不管她使什麼脾氣。我都得想儘辦法的讓她不生氣了。
我一個翻身滾落到地闆上,冰涼的地闆還咯瞪了背,地闆上有一塊乾淨的小地毯,我就在那上麵裝睡。
不多大一會兒,這辦法就起了作用。張雪艷從床上坐起來,東張西望的喊:“沈寧,妳在哪去了啊?妳快出來好不好,不要讓艷姨着急。”
我甕聲甕氣的說:“艷姨,我在地毯上睡呢,我惹妳不高興了,我要懲罰自己。”
張雪艷從床上下來,坐在我旁邊說:“妳乾嘛這樣啊,快起來,跟我一塊到床上睡去。”
我試探的問:“妳不生我氣了。”
“當然生妳氣了,妳總想着欺負艷姨。”
張雪艷慎怪的說。
我把擡起的頭擱回去:“既然妳不原諒我,那我就不起來了。”
張雪艷的手先是放到我的胳膊上,後來菈着我手說:“那妳跟我保證,以後不許做太過分的事。妳對艷姨有什麼要求,必須跟我講了以後,我同意了妳才能做。行不行?”
“行,行,行啊。”
我蹭的就坐了起來,滿口應下。
張雪艷起了身:“那現在可以跟艷姨回到床上去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