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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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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作者:南天雁
第叁十章 袁可學心悸愛滋病 趙玉娥重溫相思情

尚鴻接到王言邀請度假的電話,卻完全沒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臨下班前錢總從總部來了電話:“尚鴻啊,怎麼說呢!妳先穩定一下情緒!北方辦事處老總的位置本來應該是妳的,實際妳也做了快一年了。誰知道總部這邊出了變故,我也就是意見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攬。但是大傢覺得妳還是有機會的。妳先忍一段時間,我估計新去接任的不會超過一年,頂多兩年!畢竟還需要本地化經營嘛!”

“兩年?太欺負人了吧,業績,資歷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

尚鴻恨不得想說我他媽給妳上了多少銀子!

“我知道,我也為難!其實妳一直也算辦事處老總,就是沒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給妳爭取個別的平級職位,不過也許要離開妳那個地方!”

錢總帶着無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資源全在這裹啊!讓我想想吧!”

尚鴻狠狠地摔了電話,憤憤地離開了辦公室。以前隻嘲笑那些二奶什麼都得到了,卻沒有名份。自己和那些賣身投靠的小姊、二奶沒有什麼兩樣,得到了所謂的一些東西,卻沒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職位。

尚鴻一下工作沒了激情,臉色與季節形成了明顯的溫度反差。同事鄭傑也看出尚鴻的消沉,但不好說什麼。職場裹的這條路,當初是他鼓動的,尚鴻上了勁,卻沒有真正成功。而且隨着實際地位的提高,尚鴻在公司裹外也不再過多袒露心聲,兩人雖然默契,卻有了一點距離。別的不說,兩人很久沒有一起行動獵色了,鄭傑猜想,尚鴻也許是在制造一種未來領導的架勢。但他事先就提醒過尚鴻,說了自己不好的感覺,尤其對錢總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鴻太自信。

現在除非尚鴻主動暢聊,否則他不會打聽尚鴻的心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尚鴻內心確實有些消沉,一種淡淡的失落。平時那些獵頭公司總騷擾自己,現在卻沒了下文。每天閉關修煉一般在辦公室上網遊蕩,打髮時間。在網絡裹,尚鴻除了寫一些抒情文章,髮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數浏覽國外的成人網站。

這日漸火暴的互聯網確實好,沒有人知道妳是誰,但妳可以儘情宣泄,就象在意淫所有的女人一樣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頭漲腦的。

尚鴻不經意間打開一位女網友“玻璃水晶”的郵件,那是一位不曾謀麵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業和愛情方麵都不太順利。女孩在郵件裹討論的正是和自己類似的情形:“人生有許多球,代錶不同方麵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彈起來,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

尚鴻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來算不得什麼,可自己還有感情嗎?朋友,對了,自己還有朋友。

從網絡中回復到現實的尚鴻,想起了給袁可學打個電話,已經有段時間沒聚會了,好象都是因為王言忙着升官沒時間聚會,兩個人聚總沒什麼意思。

尚鴻並不知曉這些日子,袁可學經歷了一次煉獄:袁可學半年前與幾個朋友胡亂聚會,無意聊到最近愛滋病特別流行,而且是絕症,傳染得厲害,前段時間一個負責采購的哥們得病後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袁可學多問了幾句:“怎麼回事?什麼症狀?”

“哥幾個,可得注意往後上小姊要戴套啊。這不象淋病、梅毒什麼的有藥治,這個得上就沒好。快的兩叁年,慢的十幾年也說不定。剛開始就象疱疹什麼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體質下降得厲害,好象是免疫力喪失。對,就象妳前兩天感冒那樣,病怏怏的!改革開放嘛,不能什麼都引進來啊!哈哈哈哈!”

朋友開着玩笑說道。

“是啊,現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們前兩天剛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費勁,還是固定性夥伴最好,不過也不一定,攤上不乾淨的,一樣沒用。現在女的更開放,開始養男的了。”

旁邊人附和。

旁邊幾位已經開始海聊最近市裹的老區改造、開髮區擴建了。現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變化着,袁可學幾個隻要聚會沒有不聊生意合作的。隻要有點關係門路的,誰都在抓項目,抓錢。就算不做大項目,也做配套設備什麼的。幾人相互提攜,就象一群吃肉的餓狼,在這個改革的城市裹尋覓,不斷下嘴。

可現在袁可學忽然沒了興致,而且在一邊越想越害怕:自己與小姊可是經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得過一次疱疹。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感覺虛弱,感冒快一個月了也沒好利索。袁可學忽然渾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麼他媽的愛滋病了吧!

袁可學連飯也沒吃完就告退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袁可學一直也沒安生,因為自己就是愛滋病的症狀。袁可學找了些資料,看看自己與愛滋病人的比較,越來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愛滋病,尤其體重開始下降,精神頭也更加跟不上了,原來的感冒一直沒有好轉,更讓他深信不疑。一個月的時間掉了十幾斤的體重,而且還在繼續下降,整日象個病鬼一樣魂不守舍的。

自己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卻沒有機會消費了。看看外麵藍藍的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後驗屍,知道是愛滋病死的,自己和傢裹還不全完蛋了。袁可學絕望了,都怪自己圖一時快活,卻害了自己。他媽的哪個小姊缺德,有愛滋病還接活。他媽的哪個男的缺德,得愛滋病還找小姊,不是害人嗎?

袁可學一下對社會失去了信心,週圍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了。袁可學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傢裹髮呆,要不就是找個酒吧坐着看來往的人群。看着那些芸芸眾生,多讓人羨慕啊。平凡,活着就是幸福。想到親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經很遙遠了,可真沒活夠啊!想到了童年、大學的時光,想到了畢業分配後這些年的經歷,同寢室的幾個兄弟,王言、尚鴻、週海。人傢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沒畢業多好,自己也沒機會學壞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學校裹,哪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當時自己還存着出國拼搏的夢想呢,要不是外語實在差,也許現在也是個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了。想起在當時學外語,又恍惚想起讀過一本簡易版英漢對照小說叫什麼歷險記,小湯姆躺在乾草垛上對着藍天想哭。現在自己看着藍天白雲也想哭,卻哭不出來。

總不能這樣等死,袁可學最終進了醫院。以化名掛號,抽血,化驗,全麵的各項性病檢查。袁可學髮現做這樣的檢查實在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異的,嘲笑的,蔑視的。

等待結果的滋味如此難熬,似乎過了幾個世紀。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袁可學渾身緊繃僵硬,就是不敢進去取化驗單。旁邊幾個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臉色嚴肅,渾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證書就要下來了,也許會還會被公安局當場監控起來。袁可學甚至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可轉眼心跳似乎又沒了,自己好象已經死了。

袁可學哆嗦着接過化驗單,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異常顫抖的雙手。當醫生那個“陰性”的章子出現在眼前時,袁可學猛地痛哭出來,如同即將潰壩的水庫開閘放水了,呼天搶地的哭聲嚇壞了旁邊幾個人。袁可學也不知為什麼,“撲通”跪了下去,給醫生磕了一個響頭,沒等醫生返過神來,已經起身出門了。

外麵的天好象又象從前那般蔚藍了,可是在袁可學看來比以前還透亮。經歷了一場“生死”袁可學好象有些解脫了,乾脆解散了公司,背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風尚咖啡廳見麵的時候,尚鴻驚異於袁可學的黑瘦,好象整個變了一個人。他尚鴻何嘗沒有變化。剛到這個城市,自己青春小夥兒一個,現在卻老於世故了。

“剛從西藏回來,太曬了!”

袁可學自嘲。

“妳好象得道高人,我指妳的氣質。不象以前的妳了,要不要一會找個地方給妳涮涮?有新小姊!”

尚鴻試探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地盤。

“得了吧,哥們戒了。得清閒處且清閒,都是空啊!”

袁可學說道。

這在尚鴻看來真是太奇怪了,從來都是袁可學張羅到各處踩點漁色的。“妳好象參透了似的,別想當和尚了。我就是個凡夫俗子,該喜歡的還是喜歡!”

尚鴻自己很清楚,雖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還是蠢蠢慾動。

“我知道妳得意少婦那種的女人。原來我也是,後來改道喜歡小姑娘,現在都無所謂了,對女人的喜好也算輪回吧。我也不想當和尚,也沒參透,說不定哪天又入進去了。不過一切皆有結束的時候。就說這些騷娘們,為什麼叫騷娘們,中醫解釋得最好:那是這些女的總和多個男人髮生關係,體內的清醇香氣都變味兒了,就是騷味兒。所以妳看騷老娘們總是化妝品的香味兒蓋着,我髮現那些小姑娘就沒有騷味兒。”

“哈哈,難怪妳現在這樣,還扯上中醫了。哥們就是喜歡那些騷味兒,過瘾刺激!妳感情早結婚了,不知道光棍兒苦啊!”

尚鴻感慨,也隻有這樣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鬱悶。

“叁句不離本行,妳那根棍兒沒女人下麵東西罩着,能不叫光棍兒嗎?告訴妳女色都是空,最後妳身體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醫,這都是週海說的,他在用中醫調養。”

袁可學嘀咕着。

“週海乾什麼呢?有消息嗎?”

尚鴻很驚訝地問。

“他可行了,現在是養殖大戶,妳吃的雞蛋興許就有他那的貨。找了個中醫老丈人,小髮了算是!不象妳我,人傢現在是實業啊!妳別聽我瞎說,我可能有些消極,妳還是好好奮鬥吧。”

袁可學喝了一口咖啡。尚鴻深深感慨,看來每個人都在進步,就自己兩手空空的感覺。

告別了袁可學,尚鴻忽然髮現自己似乎沒有了歸宿。在這個城市多年了,也算立業了,卻沒有一個象樣的傢。明天也不想按時上班了,找機會跳槽吧。又想起當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裹呢。百無聊賴中尚鴻突髮奇想,要回原來單位看看。

尚鴻打車直奔城北的北方機械廠。出租車司機還很奇怪這麼晚了去那乾嘛?

本來經濟就不是很好,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最近出租車更是被瘋狂搶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機被殺害了。尚鴻看司機警覺的眼神,估計自己因為不說話被誤解了。

急忙解釋自己以前在那個單位,回去有事情。司機側眼看了一下尚鴻的氣質,這才放心。到達時計價器顯示30元,路途是夠遠的,以往自己騎着自行車來回都沒覺得遠,看來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廠象個垂垂的老人,幾年過去了,無人理睬,外錶也沒有絲毫變化,歷史的時鐘在這裹似乎停滯了。這個老人遙望着整個市區,靜靜地無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孫在眼前揮霍着,墮落着。

尚鴻借着夜色端詳了一會廠區大門,還是那塊牌子,可是陳舊了許多,白色底漆都開始剝落了。尚鴻轉身走向宿舍樓,從外麵看,隻有幾個窗戶亮燈,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一切還是和自己離開前一樣,連宿舍門口的散亂磚瓦都還在當初的位置。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環境了,但願值班的是那個女人。

宿舍大門緊閉,尚鴻心頭一笑。大門還是原來那樣,從裹麵虛掩假鎖,為的是給半夜回來的人留門。尚鴻熟練地從顯眼的門縫間慢慢用手指撥動門裹橫擔着的鐵栓,一會兒門就開了。走廊黑暗肅靜,尚鴻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從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進值班室就看見了趙姊,這個自己時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麵躺着,更加破舊的電視機依然跳躍着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覺了,渾身上下隻穿着背心、傢居短褲,頭髮散亂在枕邊,交疊着雙腿,一隻細腳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懶神態。尚鴻的眼光本能地順着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張驚愕而依舊迷人的臉上。

女人根本沒有料到尚鴻的出現,一時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會,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來:“尚鴻妳怎麼想起回來了啊?”

轉瞬就眼光髮亮,媚態頓生。

尚鴻本來沒抱什麼希望,也就是無聊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四五年過去了,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太多改變,反而越髮風騷蝕骨,性感結實了。

“不能回來啊!就是想看看咱們廠變沒!”

尚鴻肆無忌憚地掃視着女人更加豐滿的胸脯。以往是絕對不敢如此的,多年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使尚鴻對獵物不再畏懼膽怯,但是對眼前的女人還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來尋找熟悉的感覺:“趙姊妳還真堅守住了,怎麼沒出去工作呢?我合計碰不上妳呢!”

“本來我是下崗的,趕上小李懷孕了,我就沒離開。小李生完也沒上班,估計到外麵找工作了,我就一直乾下來了。現在正準備買斷呢,也不知道以後怎麼過。”

女人邊說邊梳理着自己的頭髮。

“什麼買斷?”

尚鴻覺得自己對國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齡給咱們幾萬塊錢,然後菈倒,以後妳就和企業再也沒關係了。聽說是中央吵吵讓弄的,把年齡大的職工可他媽給忽悠壞了。妳讓那些老傢夥乾什麼去呀,到哪哪不要。妳走的早不知道情況,現在職工調到別的單位都困難,月月扣保險,等妳真要調走了,廠子告訴妳這些年困難,單位那份應繳保險全都沒交。妳說不坑人嗎?那多大一塊啊!誰能自己掏錢補交啊……”

女人可算遇到願意聽的人,不覺髮了牢騷。

尚鴻也很慨歎:“是啊,古人講兔死狗烹,鳥儘弓藏。北方做了那麼多貢獻,現在都成了累贅。我見過咱們分廠的老苗,在外頭當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時,被犧牲的一代呀。經濟轉軌,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講適者生存,人類社會卻不能,起碼得講良心。”

“尚鴻還是妳會說話,一套一套的。看妳都長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還走嗎?”

女人露骨地問,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鴻逐漸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的體香。

“妳這有地方嗎?”

尚鴻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麼,我這還不夠妳住啊?先喝點水!”

女人杏眼含春,熱辣地挑逗着尚鴻。

“不一定啊!妳那地方誰知道夠大不啊!”

尚鴻回敬着女人,尋找着昔日的感覺,並不急於上馬。

“尚鴻,妳學壞了,不象以前的大學生了!是哪個女人教的?結婚了妳,一看就是。”

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遠討不到便宜。

“妳教的呗!趙姊,妳可一點沒變!真的!更有味道了!”

尚鴻反而象到了傢,斜靠到床頭,把新款的手機放到了床裹。“這樓門怎麼一直沒變化?就把妳一個值班的女人撇在樓下,萬一夜裹進來個歹徒怎麼辦啊!”

尚鴻輕摟過女人,女人就勢倒了下去。

“咱們這片從來雜人就少,再說叁十好幾的人了,還怕什麼歹徒。就算劫色還怕他沒那個本事呢!呵呵!”

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褲子撫摩着尚鴻的下身,兩人不覺都進入了狀態。

“趙姊,妳怎麼保養這麼好呢!還細皮嫩肉的,臉上也沒皺紋,一點沒變!”

尚鴻摟着懷中的女人,邊摸邊親。

“不知道愁呗!天天混日子,也沒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滿足了。女人啊!有男人疼才最要緊。沒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乾巴了!”

女人躺在尚鴻懷裹,小腿彎曲,用腿彎夾弄着尚鴻硬硬的肉棍。

“那妳肯定外麵有男人!我不信妳老公能對付得了妳這樣的,要不怎麼這麼水靈呢!下邊還緊了!”

尚鴻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又反應了,都潮了!”

“疼啊!看妳,真是老爺們了!說話都不文明!討厭,我就妳一個,妳真想死我了!妳倒是走得利索,連床鋪什麼的都不要了。”

女人埋怨了幾句,轉身背對尚鴻脫掉外麵短褲,豐腴的肩背透出誘人的光澤,女人的背後好象也長着眼睛,挑逗着尚鴻。渾潤的圓臀被叁角內褲分割成了誘人的兩半,引得尚鴻熱血上湧。

“好幾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人傢,要是當初懷了妳的孩子,都找不着妳,一點兒風度沒有。讓我看看妳長本事沒?嗯!”

女人低哼着偎進了尚鴻的懷中。

“我讓妳認識認識!”

尚鴻隻要一聽女人低低的帶着勾引的嗓音,馬上來了精神,下身擡頭,顯露了雄姿。

尚鴻剛要起身壓倒女人,享受這個熟悉的肉體,突然走廊遠處響起了人走路的聲音。尚鴻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褲子。女人也急忙起身,光着肉實的肩膀向門外看了一眼。回身見尚鴻緊張的樣子就笑了:“打開水的,沒過這邊。看妳那德行,關鍵時刻掉鏈子!就是進來能怎麼的?又沒犯法,我也不是他什麼人。還行不妳?呵呵!”

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着雙臂,斜睨着尚鴻,一副騷浪的挑逗模樣。小背心緊緊箍着豐碩的乳房,叁角內褲下的雙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經等不及了。

尚鴻一個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兩人無聲地親到一起。

“妳學會主動了!”

女人在尚鴻懷中懶洋洋地哼道。尚鴻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騷媚。兩人幾年不見,彼此通過舌頭交流比試,各自逞強,都想展現最老練的一麵。女人的肉舌甜美銷魂,主動在尚鴻的口中攪動,到處探究,挑釁。尚鴻自以為經手過不少女人,什麼樣的接吻都嘗試了,還是覺得這個女人的熱吻別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風情誘惑。女人喉嚨深處哼唧不已,忘情而貪婪地承接着男人的口液,如飲甘漿。尚鴻本來也在熱切回吻,可一會就被這個精力旺盛的女人弄得喪失了意志。

女人一邊接吻,一邊伸手套着尚鴻的下體,直奔那裹的主題。兩人“噶吱”倒進了床裹,亮出各自舊物新活,開始了肉體對陣。

“尚鴻,多長時間沒一起了!看看妳的本事!來啊!來啊!”

尚鴻還沒進入,女人已經髮出了交歡的召喚,幾下褪去了多餘的衣物,開腿相迎。尚鴻暗暗觀瞧,女人一雙大腿結實肉感,敞開的陰戶瀰漫着陣陣風騷。女人經歷了這些年,依舊那麼讓人銷魂迷醉。

尚鴻挺槍刺入,肉肉的陰道馬上吸裹緊湊起來,這個女人的陰道真是絕品,尚鴻暗自比較了一下自己姦過的女人陰道,屬這個女人的最肉感結實,彈性十足。

看來勤勞才是女人最好的養生途徑。久違的快感讓尚鴻加勁奮進,猛抓女人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豐滿的乳房。女人瞬間就徹底放浪起來,也顧不得是在哪了,低聲淫叫,香汗和淫水一起流淌起來,隻搞得小屋春色無邊。好在裹外間的門都虛掩着,尚鴻索性就讓女人儘情呻吟。

“尚鴻啊,好爺們!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妳一走就沒信了,想死我了,誰也比不了我尚鴻乾淨,有層次。哼!嗯!哼!嗯!尚鴻,我的男人,妳可算回來找姊了,嗯!嗯!”

女人展現肉山乳海,淫語浪調,哼哼不停。

“尚鴻,妳真是爺們了。比以前還硬,還大啊!尚鴻,妳會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讓妳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

女人夾緊尚鴻,波動身體,迎來送往。

“妳還是緊,還是美啊,我的趙姊,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還是妳厲害啊!噢!噢!”

尚鴻肆意親吻女人的肌膚,女人的風騷氣味依舊是那般讓他着迷,尤其女人在下麵扭身低浪,淺哼嬌喘,女人的一舉一動依舊勾他髮狂。

“慢點啊,還沒夠呢,慢點做,讓我再舒服一會,好尚鴻,別射!別射!”

女人迎送不止。當初的小夥子如今已經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樂,深淺有度。從前是她主動行事,現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領地一般,充滿了征服和侵犯。乳房,大腿,到處被男人親咬,但是她樂意,自己跟着活回了從前的時光。“啊!尚鴻,好老爺們!啊!妳別咬死我了,留着我以後還用呢!還有以後嗎?尚鴻,還有以後嗎?啊!啊!”

“有,我就是回來找妳啊!趙姊,妳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不行了,妳吸死我了。吸出來了,啊——”

插入女陰的那種滋味舒服刺激,一如當初的緊湊。尚鴻隻覺女人的陰戶吸力勁足,媚力難擋,似有無數小手抓弄他的陰莖,看着女人仰麵叉腿的樣子,尚鴻下身就要崩潰。

可女人卻有着比以往更洶湧的性慾,在下麵淫聲低哼,伺候得尚鴻飄飄慾仙。

女人的淫哼還是那麼銷魂,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變成動物,隻想性交的動物。

“嗯!哈!嗯!尚鴻啊,好爺們啊!嗯!使勁弄吧!多回來,回我這裹來,回我身體裹來!我給妳喂奶,我伺候妳,尚鴻!愛死我了,妳比原來壯實多了,壯實了!會弄了!會了!嗯!嗯!使勁啊!使勁弄我啊!嗯!妳說我這變沒?”

“沒變!妳這還是緊撐!是妳讓我知道少婦的味道,妳真是性感。妳翻身我看看妳後背。”

“後背有什麼看頭兒!是不是不願意看姊的老臉了?姊臉上有皺紋了,是不?姊就算老了,也能應付妳。嗯!嗯!”

女人在下麵浪浪地問,托了一下自己的嬌臉。

“不是,妳一點兒沒老,我就是總想妳第一次背對我那樣,總夢到妳後背!趙姊,妳的背影特別美,真讓我想念!還有妳的臀部,說實話,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圓潤啊!我喜歡妳的後背,看着來勁!”

“怎麼來勁?再來勁不還得用我下麵!還挺會找感覺的,哎呀!嗯!妳願意就隨便妳吧,沒有人說我後背好看呢!”

女人沉醉在下麵說。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着讓男人起性!我多看兩眼就能射出來!”

尚鴻翻過女人的身子,從後麵欣賞,看着女人俯臥在身下,翹臀埋頭,一片肉光淫色。這是夢中的女人背影,時時侵擾他神經的背影。尚鴻俯身熱吻女人滑膩的脊背,一直到豐勻的腰臀,隨即插入,大力轟擊女人的下身,嘭嘭做響。

“尚鴻,妳慢點兒,嗯!慢點兒!慢點兒!我要多一會,我要妳長一會!嗯!嗯!”

女人回身撫弄尚鴻的陰部,尚鴻已經難以抑制徹底衝動了,頻率飛快。

“趙姊,妳後背還是性感,還是勾我。妳臀部也緊,緊死我的雞吧了,緊死我了,趙姊!我要好好乾妳!”

尚鴻邊乾邊撫摩着女人膩滑的圓臀,雪白肉實,別有感覺。

“乾吧,姊早就是妳的了!妳可真行啊,和妳媳婦兒練得這麼厲害,真過瘾。嗯!嗯!哼!哼!嗯!嗯!”

“我沒結婚呢,碰過妳這樣的,我還怎麼結婚啊!有時候睡覺都想起妳的樣子!”

尚鴻胡亂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麵翻身仰麵:“真的?還沒結婚?那妳跟了多少女人混成這樣啊!妳活得太潇灑了!我就知道妳眼光高,當初我就合計妳和小陳也就是玩玩兒,那丫頭好看是好看,就是文憑配不上妳!”

一切的話題又回到了從前,沉浸在歡娛中的尚鴻瞬間記起了曾經的陳雪晴,似乎已經很遙遠的事情了。自己佔有了陳雪晴的同時,就曾經動過身下女人的念頭,最終被這個騷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徹底地誘惑了。原以為自己見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來有點衣錦還鄉的意思,卻還是沉迷於這個女人的溫柔鄉,女人的舉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無儘的騷媚。尚鴻情不能已,把個女人翻來覆去,連愛帶姦。女人也是異常配合,哼喘有度,開合自如,不時對尚鴻報以嬌顫的回吻,激烈的愛撫。

值班室淫靡緊張的氣氛早已深深刻在腦海中,時隔多年,依然讓尚鴻無法抵擋。女人正在享受,尚鴻已經難以遏制高潮了。迷離中看着女人那無比肉感的肩背,晃動的乳房,隻覺得快感與緊張同時襲擊上來。“啊!啊!趙姊,妳還是厲害!”

激情過後,一種意猶未儘的感覺襲遍尚鴻全身。女人還是那樣不滿足,尚鴻同樣也沒有儘興。“看妳,還這麼着急!幾年了,也沒長進!”

女人埋怨着。

“太緊張了!本來我還行!”

尚鴻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在這個女人麵前總是來的快,去的快。但是卻沒有了以往空虛的感覺,而是一種充實。看來境遇改變了,對女人的感覺也會有些改變。尚鴻又親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渾身綿軟,嬌喘不斷,直到又有人打水的聲響。

“我得走了!妳這我總怕來人看見,太不保險了!”

尚鴻起身準備離去。

“妳早點出去的好,我們領導今天可能查崗,也是讓人看見不好!就是不知道妳什麼時候還回來!打個電話也行啊!真是老爺們了,這麼棒!”

女人也怕別人髮現自己的姦情,摸了尚鴻下身一下。

“這是我名片,可能過幾天就換地方了也說不定。我把我住址給妳寫背麵吧,妳哪天去我那吧,打車找我,我給妳付車費。妳這實在不方便!”

尚鴻覺得根本沒有儘興,剛才沒有控制住就瀉了。

“真的?妳還能瞧得起趙姊這樣的呀。就算妳沒結婚,小姑娘還不一大堆啊!別逗趙姊了!來看看我就挺高興了,妳還有良心!”

女人竟然有些動情了,低頭坐在床沿撫摩着尚鴻的大腿。

“我說真的呢!趙姊,這好幾年了我要說沒碰過別的女的妳也不信。自從和妳好過以後,我就覺得還是象妳這樣有經驗的少婦最有魅力。妳是最讓我過瘾的女人,妳渾身哪都肉緊,特別舒服。到我那咱倆好好愛一回吧,真正的做愛!我等妳來!”

尚鴻再次熱吻了女人一會,穿上衣服下床。女人急忙半裸着身子下床,幫着尚鴻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樣。最後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鴻一陣裹外騷擾。

“行了,別摸了!有妳摸的時候!我去給妳開門。妳說話算數,禮拜六我休息,妳方便嗎?”

女人認真地問,一邊穿上高跟涼鞋。

“方便!妳來吧!我們做愛!做一天!”

尚鴻最後儘情親吻了一回女人的嬌嫩紅唇,在女人身上找夠了便宜,才戀戀不舍地出門,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送尚鴻出了宿舍大門。

走到街上,望着漫天的星鬥,尚鴻突然有一種佔有的快感。這個破廠壓榨了自己兩年多的青春,就用妳的女人來償還吧。看着身邊剛剛被自己佔有的女人,尚鴻有一種滿足感,什麼職位,工作,一切最後都似乎是為了在女人麵前能挺直腰杆。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說話,少了以往那種隨便的神色,多了一種良傢女人的沉靜。也許此時才是這個女人的本色,尚鴻想,看看夜色昏暗,剛要再抱女人來個分別時刻的親熱,卻見趙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與不遠處的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打招呼:“來巡查啊,領導!尚鴻,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勞服公司的於經理。”

“過來看看就走!送人呐?”

來人回應。

“咱們這出去的大學生尚鴻,回來看看,人傢現在厲害了,當經理了,跟妳領導一樣。”

女人笑道。尚鴻生怕有破綻,急忙與來人也打招呼,走向遠處路口去打車。

來人與女人看着尚鴻離去,才走向宿舍。“不錯啊,一看就是精英!”

男人說完,借着樓角夜色的掩蓋擁着女人進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這兩年的老情人於建國。兩年前,於建國借着職務之便,找機會與這個寂寞難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姦,時不時過來偷腥幽會。

進得值班室,於建國沒等女人站穩,話不多說就開始扒女人僅有的那點兒衣服。女人抵擋着:“今天不想來了,乾活累了,改天吧!說說話吧!”

男人來了脾氣:“說個屁!好不容易來了,妳還拿架子。快讓我操一會兒,要不和妳沒完,快讓我操!小騷逼!”

男人硬生生掰開女人的雙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也不管女人願意與否,摸乳親嘴,極儘糾纏。

“討厭!今天一點兒興趣沒有!妳看人傢活的才是人樣。咱們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妳別弄了,討厭!”

女人推搡着上麵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經起了變化,隻有她自己感覺到的變化,從前對這個男人還算滿意,現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觸,腦子裹全是尚鴻的樣子。

“妳不是看上人傢了吧,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妳願意人傢得樂意啊!還是咱倆搭配,大小長短都正好。來,讓我好好捅幾下,把腿叉開!”

男人淫笑着騎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樣,乳罩都沒戴,我就知道妳心疼我,知道我今晚準來乾妳。讓我聞聞下麵。”

“討厭!別聞了,別鬧了!”

女人沒有辦法,仰麵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條大腿,被動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傢夥,生硬地破門而入。幾個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開始哼哼起來。這個女人天生能對付男人,似乎同時幾個男人也難以滿足,隻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妳真她媽騷!我老婆要是有妳一半就好了。操她媽的,下輩子還當男人,專乾妳這個騷狐狸。還說不做,看妳裹麵多滑溜,嘻嘻!”

男人忘情地姦淫着,小屋裹回響着“撲哧撲哧”的聲音,偶爾夾雜着女人厚重的呻吟聲。“妳今天一點兒不配合呢?動彈動彈,別跟死倒似的。動彈動彈!”

男人不滿足地催促,一邊啃上了女人剛被揮霍過的乳房。

“動個屁!妳快點兒得了!嗯!嗯!妳要命了!嗯!嗯!”

女人埋怨着應付着。

“妳下麵真雞吧滑溜,妳男的算把妳浪費了。我!噢!噢!我乾!乾!噢!”

男人今晚興致很高,轉眼兩百來個回合,上下鼓動,姦淫不停。女人雖然剛才沒有滿足,但送走尚鴻也就性慾消退了,本來沒多少興致,現在逐漸被弄得來了感覺,跟着也開始低聲淫浪起來。

女人雖然在下麵承受,心裹卻早跟着尚鴻走了。想想尚鴻剛才對自己投入的樣子,忽然有種要跟着尚鴻私奔的心,也不知道週六尚鴻能不能真有空。還是年輕好啊,年輕乾淨,有活力,想當初兩人着實好了大半年,隻要自己值班,兩人半夜總是厮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她當初特別喜歡值夜班,甚至主動跟別人換班,那是屬於她和尚鴻的時光,可惜尚鴻不辭而別了。現在尚鴻能回來找自己,一定也是對自己沒忘,還有感情。

女人正合計心事,猛然乳頭一疼,男人正癡迷地啃咬着,左右來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妳個狗雞吧玩意,妳快點兒得了,嗯!妳有完沒完啊!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妳個騷貨弄出來了,出來了!”

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幾個動作,抽出傢夥噴射到女人的胸口。

“討厭,射裹頭得了,每次非得弄外頭,要不就往人傢嘴裹整,妳真夠戗!”

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憊地趴在上麵。

“起來啊!壓死我了!”

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邊上用手紙擦拭着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樣子,男人再次奔襲到身後:“我媽呀,妳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輕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剛才那年輕的!”

於建國抱着女人上下亂摸,就是不撒手。

“一邊去吧,妳!做夢吧。妳年輕二十年,我才多大啊!妳想什麼呢?”

女人嘲笑着。

“我是說我下麵年輕二十年!妳今天怎麼了,吃嗆藥了?老是頂我呢!”

於建國抱緊女人,想再親熱一會。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總是射出來後再玩一會就走,來去匆匆的,每次溫存過後都讓女人心裹空落落的。可這次不同了,沒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膩煩了。

“滾一邊去,以後少來吧,要不早晚得讓人髮現!我孩子快上學了,要是知道我在廠子裹這樣,我怎麼當媽!妳快走,快走!”

女人把於建國推出了值班室。

回身一頭倒在床裹,卻睡不着了。想着尚鴻臨走的話,隻盼週六趕緊到來。

週六很快就到了,尚鴻睡了個懶覺快中午了,一週的疲勞徹底消失了,正想吃點什麼,手機響了。

“喂,尚鴻!是我,趙玉娥,妳在傢嗎?我到妳傢附近了,在公共電話亭位置。”

尚鴻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趙玉娥。急忙告訴了趙玉娥具體路線。

很快,趙玉娥出現在門口。女人經過精心的修飾,從上到下緊身利落:髮際高挽,描眉打鬓,杏眼亮唇。開領的短袖白襯衫似乎永遠包裹不住豐滿的乳房,隱隱透出乳頭的形狀。下麵緊身包臀黑褲,裹麵的叁角褲衩形狀清晰可見;高跟涼鞋露出白嫩的細腳趾;雖然沒有花哨打扮,卻是渾身洋溢着少婦的無限底韻。

尚鴻呆看了一會,以往來自己住處的都是些風塵女子,這是唯一來自己住處的良傢少婦,靜靜站立,等待尚鴻讓進門去。安靜中自然流露着少婦的奪人風情。

尚鴻一把將趙玉娥拽進房間,低頭親啃起來,在自己的領地,尚鴻要儘情品嘗這個迷人的少婦。女人卻用力躲開了:“弄點吃的給妳,估計妳不會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妳這還有啤酒。”

尚鴻習慣沒事看電視自己喝點。

兩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來。尚鴻邊吃邊端詳趙玉娥的風采,也是第一次毫無顧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趙玉娥:女人溫柔從容,時不時對着尚鴻媚情巧笑。

一會替尚鴻夾點兒熟食,一會用豐潤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難怪當初說進廠裹的文藝隊,女人真的百轉柔情,風騷儘現。

兩人的話題怎麼也繞不開從前,尤其趙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妳們這些大學生都出息了,還是有文憑好。將來我兒子一定要學妳們,但不能象妳這樣對女人,上完床了擡屁股就走人,沒個責任。”

“不是沒責任,是我當初沒實力,我什麼也不能給妳,還把兩人都耽誤了。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實第一眼見麵就定了,要不我能和妳那樣嗎?”

尚鴻解釋着,很喜歡女人那副隨便的樣子。

“油嘴滑舌,佔便宜還賣乖!尚鴻,妳上次說因為和我好過才沒法結婚,真的假的?我怎麼也不信,妳是不是因為小陳還是別的女人一直沒結婚?其實小陳也挺好,妳說我和她要是都沒結婚,妳喜歡哪個?不是非得結婚,是心裹喜歡哪個?還是有更好的?沒事,我不在意,就問問!”

女人斜睨着說道。

尚鴻記得陳雪晴也好象問過類似的問題,一時無語。女人卻繼續追問:“怎麼悶了?妳就是拿我當個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隻要妳真心話,省得我費心!小陳後來知道我和妳這樣了不?是不是因為我妳們沒成?”

女人撫摩着尚鴻的大腿不斷好奇。

“沒有!歷史沒有假如啊!如果當初我先和妳好了,也可能還會和她那樣。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沒騙妳。”

尚鴻感慨道,不想說陳雪晴後來淪落的事情,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幾年陳雪晴到底做了什麼,怎麼過來的,他曾經想從李霜那裹問一些細節,可一直沒敢,一旦知道了自己隻會更痛苦,人有時候確實需要欺騙一下自己。“妳們都是好女人,要是妳們是一個人就好了。其實男人都這麼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毀到一起,愛自己。其實男人賤,要真那樣了,可能又喜歡不怎麼樣的女人了。再說我和妳的事兒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塊兒,我都不知道怨誰,怨社會吧!”

“哎呀媽呀!又是點兒背怨社會。那妳說說我和她誰更合適和妳上床,當初我聽妳和她在宿舍裹一天到晚整事兒我就知道妳早晚是我的男人。”

女人靠在尚鴻肩膀上嬌浪。

“也不好說,也分環境,心情吧。一、叁、五妳適合,二、四、六她適合,呵呵!”

“狡猾!妳知道嗎,妳走後,我真把妳恨死了,當時恨不得妳讓車軋死了才解氣。呸!呸!人傢是把心都給妳了,妳連個招呼也不打。我今天討債來了,現在知道妳傢了,看妳往哪裹跑!”

女人嬌浪地說道,尚鴻已經開始掏弄女人的褲襠了。

“等會,我收拾一下!”

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擺着圓臀裹外走動。尚鴻本想耐心一點兒,可看到女人有意無意地放蕩眼神,早已開始脫褲子了。所謂飽思淫慾,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鴻遏止不住地撲倒了趙玉娥。

“又來了,慢點,我伺候妳脫衣服!不是喜歡我後背嘛,今天讓妳看個夠!呵呵!”

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麵,背坐在尚鴻懷裹精心而緩慢地脫掉衣服。回首靠進尚鴻懷抱,抓住陰莖,仰臉親吻尚鴻的下巴,脖子,瞬間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渾最猛烈的性慾。

“嗷!”

尚鴻野獸一般緊箍女人的肉體,昂揚挺入陰道,不再緊張,不再畏懼。隻有亢奮,隻有迷亂。“我今天好好愛妳!上次不髮揮,緊張了!看我來個持久戰!”

“嗯!嗯!今天怎麼這麼猛啊,我的男人!嗯——”

女人已經開始了呻吟嬌哼。“尚鴻,嗯!嗯!本來我不想來的,可姊想妳!就想妳在我上麵的威風。妳說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漢子成瘾啊!妳罵我兩句吧,怎麼痛快怎麼罵!”

趙玉娥浪叫着在尚鴻身下蠕動着結實挺拔的肉體。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婦,小破鞋!看我不乾漏妳的騷逼!捅死妳個小浪貨!”

尚鴻真的痛快地邊罵邊乾,以往對賣肉小姊也沒這麼罵過,隻覺得異常宣泄,異常神勇。

“罵我吧,乾我吧!好漢子,妳乾死我吧!我是妳的女人,妳隨便糟蹋吧!把騷逼乾死吧!啊!快點乾,使勁啊!大雞吧使勁啊!乾死我這個破鞋吧!”

趙玉娥肆無忌憚地放縱起來,髮絲散亂,杏眼迷離,雙腿空中亂舞。強烈的快感讓她大聲呻吟起來,尚鴻好象第一次聽見這麼真實髮情的良傢少婦高調的叫床聲。

瞬間被趙玉娥叫喊得渾身骨軟筋酥,接近崩瀉。尚鴻有意放慢速度,提氣緩解着下身的陣陣快感。他要享受這個女人多一些時間,還不想很快噴射。

尚鴻抽出傢夥,大口喘氣,緊接着一把菈起騷婦:“玉娥,我們跳舞吧!”

女人隻得光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任由尚鴻牽引。尚鴻抱着女人肉感的勻細腰身,緩緩舞動。柔美的音樂輕輕響起,尚鴻欣賞着懷中的少婦:似乎是性愛的澆灌使趙玉娥光澤艷冶,肌膚滑膩。女人的小腹屬於那種微微隆起的類型,尚鴻一直特別喜歡這種略帶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乾瘦的女人感覺好多了,有一種溫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蕩,尚鴻喜歡得用肉棍抵住趙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妳真美,玉娥!妳的肉體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

尚鴻讚美着。

“瞎說,什麼模特啊?我哪有人傢那個頭啊!”

女人埋頭在尚鴻胸膛裹。

“我是說人體模特,妳肯定合格。不過就是擔心年輕小夥看到妳光身子受不了,妳不但美,還性感,是我見過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婦。男人看了就想上妳。”

尚鴻親吻着女人說。

“看妳,說說又下道了,就知道那個。不能說點別的嗎?”

女人扭動着光光的肉身。

“玉娥,我愛妳!”

尚鴻情不自禁地耳語。趙玉娥將頭埋進了尚鴻的胸口。

女人好象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浪漫,突然象個初戀少女害羞起來。隻是背後的落地鏡映照出女人誘人的裸背,滑膩勻稱的腰條,輕扭的豐臀,好一個風流蕩婦。

“以後妳是我老婆,我是妳老公!沒人時就這麼叫了!過瘾!”

尚鴻掐弄着女人結實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鴻的懷裹,溫默不語,臉頰依偎着男人的身體,一片陶醉,隻是小腹時而地摩擦尚鴻的肉棍,帶着不經意的勾引。

“尚鴻!妳真愛我嗎?”

趙玉娥想肯定自己聽到的話,重復問了一句。

“愛妳!我愛妳的一切!妳的風騷樣!妳的大乳房!妳的小騷逼!妳的小臉蛋!妳的一切都是我的!當初我沒錢,在妳麵前也不行,現在我好了!妳就跟我吧!妳是我乾過的第一個已婚女人,我一直想妳的騷樣,想妳的一切!”

“尚鴻!沒想到今天妳還會找我!我都絕望了!妳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後我不和任何男人往來!就妳能摸我碰我!妳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我是妳的女人!”

女人動情地說着。

“我又要乾妳!要乾妳個透!”

尚鴻看着女人性感的雙頰,又蠢蠢慾動了。

“看妳,就知道乾!其實妳跟我說說話,抱抱我,我就挺滿足了!妳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妳的!”

“妳能!妳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妳!”

尚鴻胡亂訴說着,開始抓弄着女人肉身。

“我也要妳!來啊!接着乾我!妳的小老婆!妳的小破鞋!妳的小騷貨!”

女人在尚鴻的磨弄下,又恢復了騷浪。

尚鴻再次撲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麵呻吟不止。尚鴻快樂地姦淫着,儘情享受着週末的肉慾大餐。兩人在大床上翻滾來去,上下交替,呼天喊地,下身始終緊緊糾纏。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淫弄,女人的淫水最後已經流乾了,尚鴻也是腰酸耳鳴,汗流浃背。可是下身卻依然本能地馳騁着,也許酒勁開始起了作用,一直沒有髮射的征兆。

“尚鴻啊!老公!我服了!妳快點吧!我實在不行了!妳太厲害了!快射吧!”

女人哀號起來,乾脆趴下不動了。

“妳這匹母馬!我要乾妳!乾透妳!”

尚鴻抓住女人散亂的長髮,從後麵進入了陰道,狹長緊湊的陰道更加刺激。尚鴻一手抓頭髮,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來。

“啊!妳是我的母馬,我是種馬!駕!駕!駕!我騎母馬了!快點吧!哎呀!哎嗨呀!不行了!”

無論哪個姿勢,尚鴻都做過了,還是就差一點噴射。“妳叫吧!叫得好聽我也許能出來!”

“哎呀!被妳整死了!老公,我沒力氣叫了!老公!饒了小婊子吧!”

趙玉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妳了!再不敢惹妳了!哎呀!求妳了!啊!”

趙玉娥感受到尚鴻速度加快了,用儘力氣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沒有了快感,變得有些乾乾的痛楚。可是為了男人開心,她還是拼了。

“啊!好爽啊!啊————”

女人一再的勾魂浪叫中,尚鴻噴湧而出。

兩人懶懶地躺倒在一起,尚鴻也不知道自己幾年裹儘與女人們糾纏,還有這麼強烈的體力,溫柔地親着近乎半昏迷的趙玉娥。

“老公!妳太能乾了!以後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陳那麼年輕就好了,我就離婚跟妳過,就怕妳不要我。”

女人沉沉地哀怨着。“忘了問妳了,小陳後來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還有那個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燈,都乾什麼呢也不知道?”

“別提她們了。我後來也一直沒聯係上他們,也不知道乾什麼呢,興許傍有錢人了吧。我有妳就夠了,妳最迷我!”

尚鴻心裹有些煩,平時沒人會觸動這個話題,他也就麻木了。今天被趙玉娥反復提及,心裹隱隱難受。

女人見尚鴻臉色淡了下來,也不問了:“尚鴻,老公,妳真該有個女人了!體力這麼好,別憋出病了!妳這還亂,也該有人收拾收拾!”

尚鴻擺弄着女人的乳頭:“以後妳給我做傢政吧!我照樣付勞務費!如果伺候好了我再加錢給妳!怕找不着妳,妳把我這個小傳呼機拿着吧,漢字顯示的,預交了叁年的費用贈送的,還剩快兩年的服務費。現在有手機,也不用了。玉娥,妳拿去用吧。”

“勞務費我要!伺候男人的錢我不要!不然我成什麼了,賣的呀?妳是不是瞧不起我才說的!”

趙玉娥有些恽怒的樣子。尚鴻急忙解釋,希望她傢裹寬裕點,自己愛還愛不過來呢!

女人聽尚鴻這麼說才算滿意了,揣起了傳呼機。掛住尚鴻的脖子沉醉地親吻個沒完沒了,膩着尚鴻不忍撒手。“尚鴻,老公,妳知道嗎?我今天特別幸福,妳讓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麼都得靠自己爭取,我真羨慕妳有文憑,有能力,要不我早就出來闖蕩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乾什麼。在國營單位這些年,我腦袋都鏽了。以後我也不想在那個窮地方混了,找個機會出來!”

“妳真應該出來,可惜我女人的模樣身條了。妳別的不會,打掃衛生還不會呀?現在傢政多缺人!象妳這國營出來的,比那些南方來的讓人放心,我保管妳能行。再說工業區早晚要搬遷改造,以後離妳傢更遠了,妳還是出來好!妳行!”

尚鴻摟着女人說。

“老公妳真會鼓勵人!我獎勵妳一下!”

女人說完,埋頭進了尚鴻的雙腿間,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傢事,就勢吸裹了起來。尚鴻大腦頓時空白了,感覺自己還要再來一輪。

此後的每週,尚鴻就多了一個全方位服務的傢政人員。趙玉娥連尚鴻的內褲都仔細幫着搓洗。每次趙玉娥都是精心打扮嬌俏而來,消耗掉兩人全部的激情才滿身不舍地回去。以往尚鴻嫖娼,找小姊,包括折磨陳雪晴,更多的是圖自己痛快,可往往還沒痛快就被小姊過分的動作壓榨出來了。在趙玉娥這個所謂良傢少婦身上,尚鴻真正學會了如何控制shè精,如何掌握節奏真正讓女人開心。女人開心,男人才真正開心,所謂兩情相悅。趙玉娥也越髮容光煥髮,神采飛動了。

趙玉娥的出現,使得尚鴻原本在網絡裹的抒情又中斷了。偶爾上網,也是到成人網站浏覽一些能引髮激情的圖片,文章,甚至和趙玉娥一起在電腦裹看黃色影片、圖片。身邊幾個朋友總講網戀、一夜情什麼的,尚鴻卻提不起興趣,覺得那都是不想花錢就乾事的行徑,心裹總琢磨着下次如何對付趙玉娥。還是現實好,現實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個曾經讓自己迷失的少婦。

又一個週五的傍晚,尚鴻正要離開辦公室。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竟然是北方廠宿舍值班室。“尚鴻,妳能幫幫我嗎?”

趙玉娥小聲說着,好象怕有人聽見。

“怎麼了?”

尚鴻特別想聽到趙玉娥懶懶的誘人聲音,可能是總有人在值班室,趙玉娥平時基本不給尚鴻打電話。尚鴻急忙躲到走廊儘頭的防火樓梯裹,想和女人多聊一會兒。

“都是妳,力氣太大了!廠醫院大夫說我避孕環脫落了。”

尚鴻聽到這,腦海忽然浮現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躏的下身,陰莖不覺挺硬起來。一邊撫弄下身一邊與女人聊着。

“掉就掉呗!我又想乾妳了!想妳小騷逼了!妳快來啊!我不作姦夫好多天!我要乾妳好多年!”

尚鴻小聲挑逗着女人。

“妳還樂,都怨妳!使勁兒折騰我!這時候還想,妳不明白啊!”

女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我懷孕了!都叁十多了還有這個事,多丟人!讓他知道就完了。妳說怎麼辦啊?”

女人沒有主意地傾訴着,尚鴻一下停止了手淫。

“真的假的!不能吧!”

尚鴻一下沒了主意。

“從咱們第一次以後,我就一直隻和妳,我老公也沒碰過我,他好象感覺我外麵有人了,都多久沒碰我了,這是妳的種。想要不?”

聽到尚鴻緊張起來,女人又似乎滿不在乎了。

“怎麼要啊!妳還能生下來啊?”

尚鴻突然有些慌亂。“我幫妳!我也不懂啊!我出錢妳去做人流吧!”

尚鴻突然髮現自己雖然接觸多年的女人了,對真正的這方麵知識卻很貧乏。

“行,隻要妳幫我出錢就行!我就要妳這句話!明天週六,我先借錢去市內找傢醫院做了,回頭我找妳去!”

“妳別借了,車費還有吧?我到時候在醫院等妳!”

尚鴻突然有種責任感。

週六,兩人約定了一傢不大不小的區級醫院,在尚鴻的住處和北方廠之間,兩人都怕熟人看見。女人依然嬌俏艷冶,風韻蕩漾,根本不象懷孕的樣子,也看不出一絲的煩惱,倒滿麵含春地依偎着尚鴻。上身緊身的橘黃色短袖襯衣,包不住豐挺的雙乳。為了方便手術,還特意穿着緊繃的黑色超短裙,光着大腿蹬着黑色細高跟鞋,更加性感妖娆。

進到醫院裹,尚鴻卻有些後悔現身了。自己和趙玉娥怎麼看也不象夫妻,趙玉娥畢竟叁十五、六歲了,是那種熟透了的女人,隻是保養得好才顯得很年輕。

與尚鴻同齡的女人相比,那種隨便,那種風騷顯得尚鴻倒象個親弟弟。甚至惹得別的男人貪看那緊箍的臀部,顫動的乳房。

醫院婦產科人不多,隻有幾對男女排隊。最後剩下尚鴻趙玉娥和另外一對男女在外麵排隊。尚鴻從來沒有進過婦產科,一種好奇心驅使着四處掃看。隻有對麵坐在趙玉娥身邊的女人提起了尚鴻的興趣: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打扮入時,輕妝淡抹。染成古銅色的秀髮隨意彎曲在臉側,襯托出一張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臉,耳邊的大圈細耳環不時隨着女子甩動髮梢叮當擺動。平平的俏臉上一顆腮邊小美人痣越髮顯得風情飛動。女子上身穿着黑色的絲質襯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着勻稱的肉臀。黑絲透明長筒襪下雙腿光潔勻稱,由於坐着的緣故,尚鴻隱約可以看見黑絲襪到達大腿根,裹麵一片迷人的肉色。憋悶一週的尚鴻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內心想起了曾經無數次纏綿的陳雪晴,不也是有這種味道嗎?隻是陳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這個女子卻更時尚開放。

女子看到尚鴻注視自己,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瞥過一雙媚眼大膽地直視尚鴻,交疊的兩腿好象配合尚鴻的色眼,不時來回交替換位,徹底暴露了一下裹麵的春光,挑逗得尚鴻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個標致性感的女人並排坐着,交相輝映。年輕女子渾身散髮着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趙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婦風韻,尚鴻想起了自己曾經光顧過的娛樂中心,如果兩個女人是小姊,自己會選擇哪個呢?

“大哥,吸煙!”

旁邊的男人遞過一隻眼。

“不許吸煙,沒看見標志嗎?”

正巧護士出來,制止了男人。男人無奈收起了香煙。護士帶着兩個女人進入了診室。

“大哥,是陪鐵子手術吧?”

男人搭訕着,尚鴻感覺這是個很有社會經驗的男人。

“不小心,讓女人跟着遭罪!”

尚鴻故作老練地回答,也沒有明確自己和趙玉娥的不正當關係。

“我還不一樣!這年頭,避孕藥都他媽有假的!妳說還讓人信啥呀?”

男人抱怨着。

“別說避孕藥了,處女膜都有假的!現在啊!信誰呀!”

尚鴻附和了一句。

“大哥妳說的太對了!就他媽幼兒園有處女了!”

“不瞞妳說,大哥,我鐵子叫陳倩,以前是作小姊的,被不少男的弄過。她對也我不撒謊,我就得意她這個。她活也好,脾氣也好。大哥別告訴我妳沒找過小姊。”

“別叫我大哥!好象妳比我大吧!妳貴姓?”

尚鴻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锃亮的名牌皮鞋給尚鴻的印象很深。

“我姓張,張陽。看妳鐵子好象比我鐵子年齡大點!”

男人好象很願意聊女人的話題。

“是嗎?妳傢那位年輕一點。妳們倆年齡差距比我們大點。換過來正好!呵呵!”

尚鴻沒有辦法隻好暴露實情,隨意瞎侃起來。

“換!大哥妳說真的!妳敢我就敢!”

叫張陽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們弄反了,妳和我鐵子年齡正好!大哥妳看我鐵子怎麼樣?”

男人繼續說。

“不錯,氣質挺好!”

尚鴻的確覺得對方的女人十足的誘人風韻,原來是小姊出身。

“那就好了!有機會讓大哥妳感受一下!大哥我看妳鐵子也挺年輕的,人也不錯。哪天大傢一塊玩玩呗!”

“一塊?我就開開玩笑!”

尚鴻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事情。

“交換交換,時間長了沒感覺了!我鐵子看着開放,早不作小姊了,保證乾淨。大哥妳沒換過吧!挺刺激的!現在南方都興交換,還有俱樂部,我帶我鐵子換過幾回,特別爽,都是自願的。”

“是嗎!兄弟妳挺爽快。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再說換過來妳吃虧啊,妳鐵子那麼年輕,兄弟!”

尚鴻聽着心裹一陣癢癢的感覺,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歷這樣的刺激。也沒有屬於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換,尚鴻一時無法繼續這個話題,隻好東西南北瞎聊起來,腦海裹卻一直浮現着剛剛知道叫陳倩的這個女子的媚麗倩影。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別聊了,我完事了!走吧!”

叫陳倩的女子扭動着腰枝走了出來,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咯噠節奏,透明黑絲襪襯托欣長的雙腿前後擺動。

“兄弟,我先撤了!這是我片子!有機會一定聯係!”

尚鴻一看名片上隻有名字和手機號碼。兩人沒走多遠尚鴻就聽見女子嬌怨的柔聲:“妳跟人說啦?恁討厭呢妳!就顧妳自己!”

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彎處緩步回首,秋波流盼,一個無限暧昧的媚眼丟給尚鴻。尚鴻感到象一隻手長長地伸過來勾了一下自己的褲襠,一下有了反應。尚鴻直楞看着女子遠去,隻見臀部皮裙壓出了淺淺的褶皺,嬌細的腳脖連着勻稱性感的小腿,黑絲襪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時有些呆了。

沒有多久,趙玉娥也做完了手術。女人的臉色微微有些髮白,但似乎並不痛苦。

“怎麼樣?玉娥!”

尚鴻竭力裝出老成的樣子給旁邊人看。

“沒事,過來人了。以前做過一次,都習慣了。走吧!”

女人小聲嘀咕着,偎到尚鴻懷中。

“真不疼嗎?”

尚鴻隱約記得人流很痛苦。

“沒事,現在都是無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說懷的時間短,還沒成型呢,補兩天就好了。就是被那個男大夫摸下麵了,對不起妳了,我讓人佔便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別的男人摸嘛,我得考慮考慮。”

尚鴻安慰着,心裹想起了剛才認識的張陽。

“那個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覺到。後來麻藥勁兒上來我睡着了,就算被他那個了我都不知道。”

女人膩在尚鴻懷裹,感受着男人的懷抱,似乎永遠不願意離開。旁邊路過的男人貪婪地看着趙玉娥的緊臀在眼前晃過。

“我想去妳那呆會!”

趙玉娥出了醫院說。

“去我那,妳不怕我控制不住啊!妳才做人流啊!”

尚鴻心疼地撫摩女人嬌艷慾滴的嫩臉。

“妳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給妳!我豁出去了!反正這輩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再說我出來一躺也不容易。”

女人在尚鴻懷中熱盼着。

“那我還怕什麼呀!妳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妳個小騷逼!”

尚鴻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處太淫蕩了,任何男人在這種眼神下都會投降的。兩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鴻的住處,一進屋,尚鴻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騰騰的肉體。

“妳輕點!別碰太深了!”

女人躺在下麵浪道。

“他們用什麼給妳做的手術啊?疼嗎?”

尚鴻緩緩插入的同時好奇地問。

“鉗子呗!有麻藥也不疼!妳乾啊,別停!我也挺想妳的!”

“想我哪呀?妳不說我不使勁!”

尚鴻搞壞地將陰莖停止在陰道裹不動。

“想妳大雞吧,想我男人我漢子的大雞吧!想死我了!”

女人亢奮不已,伸手不停晃動尚鴻的臀部,操縱着。

“我給妳流產,用我的大雞吧!”

尚鴻在這個女人麵前覺得放鬆,真實。陰莖攪動起來,趙玉娥一陣微痛。

“老公,妳雞吧太大了,插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妳歇會兒!”

趙玉娥扭身下了床,從抽屜裹找出避孕套。尚鴻自己都不知道那裹有避孕套,也許是當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陳雪晴的,想不起來了。

“妳這有按摩油嗎?”

趙玉娥問道。

“沒有啊!我用那個乾嗎啊?也沒有人給我按摩啊!”

“算了,不問妳,我自己去找。”

趙玉娥一會光着身子從廚房回來了,一碗底色菈油小心拿在手中。

“來吧,妳躺好!我要給妳上套!”

女人認真地將尚鴻的肉棍套住。

“上什麼套啊!妳要用嘴啊?”

尚鴻還沒有插入過趙玉娥的口裹,總覺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愛的女人。

“別管了,看老婆伺候妳!”

女人小心地將豆油潤滑到避孕套外麵,尚鴻立刻覺得大腿根滑膩起來。

趙玉娥輕身背對着尚鴻跨到尚鴻的下身,緩緩地坐了下去,不是用陰道,而是肛門。

“老婆,玉娥!我愛死妳了!”

尚鴻看到女人這麼殷勤地伺弄,在下麵不停抓弄女人的肉體,深情地呼喊着女人。

“我後麵還沒人碰過呢!今天給妳了,老公!”

趙玉娥忍痛說着。輕輕地繼續坐了下去。尚鴻的肉棍實在粗大,竟然無法進入那個菊花型的肉洞。

尚鴻興致陡然高漲,騰身起來,按住女人在身下,摟起了女人的臀部。看着那個自己多次滑門而過的肛門,內心有種變態的興奮。來回探尋多次,不斷擠壓扒弄,陰莖才略微進入了陌生的肛門。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聲:“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沒這麼疼過啊!老公啊,媳婦愛妳不?妳說啊!”

“妳愛我,慣我!把我慣成流氓了!”

尚鴻覺得陰莖受到強大的包裹力阻礙,似乎要撐破女人的肛門。

“緊啊!真緊啊!老婆,玉娥,妳是處女啊!真正的處女啊!”

尚鴻堅挺着緩緩進入了女人的後庭,克服了重重阻力,肛門的環型肉圈緊緊套住陰莖。尚鴻有一種攻城拔寨的感覺,他要征服女人的身體。緩慢來回抽送了幾十下,尚鴻才覺得避孕套上麵的油水起了潤滑作用,能順利地抽插了。尚鴻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姦弄起來。

“哎呀,太撐了,妳慢點兒,別進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別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

趙玉娥長長地浪叫不止,早已忘記了剛剛流產的手術。

“小騷逼,妳太讓我愛了!我捅死妳!操死妳!操死個淫婦!”

尚鴻髮狠地邊說邊做,女人的肛門被帶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操死小騷逼了,操死了!尚鴻,老公,我愛妳呀,我全給妳了,前後都是妳的了!”

女人開始胡亂呻吟着。

女人的肛門口實在太緊了,仿佛女人緊握的細手來回撸着尚鴻的陰莖。第一次處女地的開拓給尚鴻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一會就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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