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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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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百合花
第二章

“警察!快開門,我們是來臨檢的。”

外麵的人說。

等我把門打開來,果然外麵進來叁個警察。

四人中僅有王增永有帶身份證,其餘沒有。警察見我們年紀輕輕,男女衣冠不整雜處一室實屬不良行為。

後來我們被送往派出所,這件事被鬧到學校去,校方認為我們破壞學校名譽,並且有傷風敗俗之嫌。

結果,我們不得已轉學,在高二結束後為我們的行為負出代價,四人分別黯然而去。

十年一覺揚州夢,時問過得真快,一轉眼我也屆不惑之年,當年荒唐的事情沒有讓我遺忘,當我撞見涵玲時,總覺得她讓我想起從前的馬玫英,然後我會想起那旅館內男歡女愛的一幕,如此我便有一種想得到涵玲的慾望。

這種慾望這幾天越來越強烈。

我對這寡母孤女的意念已非想像中所能解決的,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得設去了解她們,要了解必須去親近才可以。

我開始尋找機會,等待機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然後,我決定去創造機會,把握機會。

終於,這一天我找到了一個適當的時機。

早上我仍然準時出門的去上班,因為我出門較早並沒有碰上涵玲。

但是,晚上回來時就不同了。

請看……

這一天晚上,我下班回來,見百惠的女兒,這小姑娘正站在樓梯口,側着頭,仰起那蘋果臉兒,小眼珠這麼一轉的,叫道。

“重先生,下班了。”

我點點頭,說:“涵玲,哦,還末睡麼!”這小姑娘姓譚,就叫涵玲,涵玲笑着道。

“還早哩!童先生,你班地的鐘快吧!”

我道。

“不快,大鐘樓已打過十點啦!”

又問:“你媽呢?”

涵玲把小嘴兒一努,向她媽房裡,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心裡一怔,暗想,她房裡有客人來麼?不然,就算有客來,也用不着涵玲迥避,這分明是有點秘密事情,才教涵玲躲開的,心裡一動,同時又想,莫非又是那狗買辦來了麼,邊想邊行到自己的房門口。

我住的房子,恰巧就在樓梯口轉彎處,他把匙開了門,並回頭向涵玲道。

“進來坐坐吧,不用客氣的。”

涵玲道:“謝謝,我怕打擾你呢!”

我道:“什麼打擾不打擾,進來坐坐,不勝過在外麵站着嗎?我說你不用客氣的了。”

正說着,忽聞他母親在隔房大叫:“涵玲,涵玲。”

涵玲應着,問道:“媽,什麼事?”

她母親道:“你到街口生記果攤,給我賒叁瓶汽水來,要屈臣氏的。”涵玲忙答應着,下樓去了。

我又想,隔房究竟來了什麼人呢?不是那狗買辦嗎?我摒息地聽着。

隻聽得老牛似的聲音,有人說:“喝水有好,山本,多多有喝汽水!”又有一個道:“姑娘多多好人,山本兄弟謝謝,汽水有有喝得,睡覺多多有好呢!”

我這可奇了,聽聲音,好像是東洋人似的,忍不住從闆隙一張,唉也,果然不錯,隻見那張小鐵床下,正坐着兩個日本人。

那寡文君,“涵玲的媽”,正坐在對麵大床邊,看他隻穿着一條僅包住屁股,和前麵一塊肉的叁角褲,露出兩條又肥又白的大腿,隱約地還見到那兩腿之間,若隱若現,一撒黑黑的毛兒。乍看去,但見又黑又白,而且紅夾心似的,多麼引人情狂的東西呀!

我想看她那東西是怎樣的,但窮盡目力,所見的隻是那麼一團的東西,可惜她怎不把褲兒全脫下,不過脫下了又怎麼樣?

脫下了還不是給那兩個日本人弄麼,我這時候,不禁更滿肚醋勁,唉也,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呢?這少婦,為什麼要勾搭這兩個日本商人呢?.這時候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剛一般,心頭顫顫的望去,那兩個日本人,正目灼灼似賊的,仰着那須擦舨的臉,隻管乾吞涎沫,好一對色中餓鬼。

看他們似已忍不住了,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分坐在那少婦身邊,互相張手把少婦摟着,那須擦般的臉,更不住少婦的嫩臉,弄得少婦要避也避不來,隻管把手去推,可是他們兩雙毛手,又去摸少婦乳兒,少婦被摸得笑聲嗤嗤,花枝閃蕩的叫道。

“喂,住手呀,你們兩個怎麼!”

邊說邊跳了開來,背挨着牆壁,笑嗤嗤打趣着說。

“你們這兩個還是人嗎?那有兩兄弟玩一個妓娘的,真是豈有此理!”

那一邊愕然望着她,比着手說道。

“有,我們兄弟,多多無要緊,多多奉準!”

這一個好像已順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褲袋裡,抽出一疊臺幣,笑格格地遞了過去,說道。

“這裡多多的錢,山本贈給姑娘,花樣多多準啦?”

少婦媚眼閃閃的,望着他手上那疊鈔票,時作出毫不希罕的道:“我不要,你們拿錢來買我,我可不是花姑娘呢!你有錢,怎不到別地力去?”

那個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娘多多無係,這裡鈔票,日本先生打賞,明天買衣服多多穿着。”少婦見他們說得好笑,便把鈔票搶在手裡拿開來,數了數,又丟下道。

“不要,五乾塊,什麼用?”

那兩個日本,登時膛起眼睜。

“五千塊,多多無少,姑娘玩玩,明天先生賞賜多。”

那少婦又在他們身邊坐下,兩手分搭在他們肩上,每人給了一個媚眼道。

“好東西,我今夜不喜歡,你們明天再來吧!”

那兩個東洋人,不禁急了起來,同道。

“無,無做得,我們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南臺灣,我們……”

說到這裡,其中的一個,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急忙向他的同伴給眼色,不知說了幾句什麼?

剛才那摸鈔票的一個,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問呢,現在鈔票少定,明天回來多多!”

少婦回頭望望他,忽然態度一變,嬌騷騷的倒在他懷裡,伸手摸着他的臉,嬌聲嬌氣的道。

“山本哥哥,你不是說,要我嫁給你嗎?”又撒嬌也似的道:“但你看,錢也不多給一個,教我們母女吃什麼,穿什麼呀?又要給房租!”

說時,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側,隻覺硬綁綁,滾辣辣那話兒,少說也有汽水瓶大,知他們的慾火,已到了極度了啦!

她的心兒,不禁也呯呯跳了起來.同時,覺得他那隻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內衣解開,兩手不住撫弄着自己那一對乳房,撫得教人好不心癢的。

看她那一對又肥又白的乳房,跳蕩蕩,白裡透紅,那兩個雞頭肉,真像兩粒新鮮的紅棗一般,與那潔白漲嫩的肉兒相映,端的又玲瓏,又可愛,可把隔房的我,看得眼花也撩亂了!

老實說,我今年已二十八歲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說未曾嘗過,就連見也未曾見過哩!平日隻有看看色情書,同事談論談論,但這不過等於紙上談兵。

況且自己未曾娶過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讀死書之外,又何來這機會呢?可不是,這真個天賜其便的,參觀賞地演習。

但且看吧,好戲還在後頭,那日本人正低着頭,去吹少婦的乳尖哩!看他滿臉的胡須,刺得少婦,好像酸癢不過,喔喔的叫了起來,並不歇的擰着頭,擺着腰,你看她手足亂伸,乳兒搖搖,一股騷到出火之態,好不有趨的畫麵。

那正閒坐着的另一個日本人,這時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撲上,幫着除去少婦的叁角褲兒,少婦嘻嘻哈哈掙紮了,畢竟褲兒便被脫下了。

喲!好件東西,襯着那肉桃般的,雪白的一塊,漲蔔蔔的肥肉,在燈光之下看去,還見到有道縫兒,現得紅紅,這就是陰戶吧。

我心裡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給我事實證明了,女人那真是可愛的東西呀,你看這麼一塊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夠丟人性命了啦!

我越看越有趣,倘若把我這東西弄了進去,那怕性命也丟了,骨也酥了,夾着,夾着,而且還緊緊的夾着,唉喲,真要命……

但神經告訴我,那少婦的陰戶夾着,不是我自己的陽具,而是日本人的手指頭,再看時,那日本人,一個正把少婦按住,又吮又搓,像吃饅頭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兒,這個還把一隻手,按在她這小玉山也似的肚子,低着頭,笑吃吃的,細細地欣賞着。

並且還把指頭兒,這麼挑挑挖挖的挖弄着少婦的陰戶,少婦被挖得騷水淋淋,其聲唧唧,一攝毛兒,宛如小草帶露嘻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隻管腰兒擺動,肥腿亂蹬臀兒顫顫,沒命的叫道。

“唉呀!不行啦……你……你兩個東西,喔,不……不要挖呀.,雪……喔……癢,癢死了!”

這個惡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臉露齒的,邊挖着,邊胡須顫動着,連說。

“好,好,喔,支……臺灣女人,十分有好,陰戶白白,毛兒多多!”

那個也道。

“奶奶有好呢,臺灣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麵包奶油!”

這個摸得趣起,又把她的陰戶分開,指頭兒挑挑,並低下頭,張着那兩片又黑又厚的嘴唇,竟唧唧的吮了起來,弄得少婦更騷不可當,身體顫顫的抖了起來道。

“唉喲!你……你們這兩個東西……喔,好……癢,唉呀,不要挖了我給你們弄就是啦!”

說時,一片焦急,又似騷態難當的樣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時針,不過,聽他這麼一說之後,那兩個魔羅叉,更歡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見這一塊天鵝肉,馬上就要到口啦!

於是你釋手,我釋口的,紛紛解衣脫褲,好像脫衣競賽似的,因為誰脫得快,這塊天鵝肉便誰先到口呢!

這一幕緊張的場麵,不但那兩個日本人覺得緊張,而那少婦,也覺得十分緊張,就是隔壁的我,也覺得更緊張,我這時候,已看得慾火如焚,底下那話兒,已硬得無法收恰,正把手指兒,用五姑娘給他安慰,同時,心裡那一股醋勁兒,又在衝動了。

我對這個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種念頭的,我心裡早已存下芥蒂,恨恨刺骨,如今眼見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換句話說,就是我心愛的人呀!

被這兩個身似山魁,貌比楊藩的日本人,盡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衝天呢,他媽的,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

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無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去,見那兩個日本人,已快把衣脫光了,不過看那少婦,卻有意戲弄他們似的,摸摸這個陽具,又抽抽那個褲腰,並且還格格笑着,眼兒刁刁的。

忽然趁他們手忙腳亂之際,很快的穿回了叁角褲,不知搞什麼,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暗下納悶,先前看她那樣騷的,現在又把褲兒穿回,不禁登時驚愕起來,那兩個日本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話未說完,忽聽格格的叩門聲,她的女兒涵玲,在外麵叫道。

“媽,鈴木部長來找你呢!”

同時,並聽到日本人的聲音,在房外叫道。

“喂!做什麼呢?開開門!”

這時,隱聽得海關鐘聲,正當當的響着十一點,話說隔房那在偷看活動電影的我,心裡更覺奇怪,怎麼,又有日本人來找她呢?

她是什麼人呀?隻先前見那兩個日本人,一聽到是鈴木部長的聲音,登時如老鼠聽到貓兒聲一般,樣子驚恐,連連的說。

唉也,無做得,無有做得,我們走走!”

那少婦道。

“怕什麼呢?同是朋友!”

說着,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把房門開了,進來一個身材高大模樣的人,看他神氣,唇上一撮東洋須,橫眉怒目,一股激動地望着那兩個問道。

“這兩個是什麼東西?”

那少婦無限溫情地,把身體緊緊靠着他,嬌笑道。

“部長你惱誰呀!他們剛來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鈴木先生卻似不曾聽到一樣,隻管氣呼呼的望着那兩個日本人,哩哩嚕嚕,說了幾句日本話,那兩個日本人,立刻站得筆直,連聲“はい!はい!”臉上一點錶情也沒有,我在鄰房真看得好笑,他媽的癞蛤膜,天鵝肉吃不成了。

隻見鈴木,又大喝一聲“巴加魯!”同時揮動手掌,霹霹啪啪,把那兩個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叁佛搗漿,呆木頭似的。

隻閃着眼睛,須子掀動,被打個臉兒浮腫,還連聲叫着:“はい!はい!”兩個人叫得多麼起勁,はい是什麼東西呀?是喝采麼?

被人打了一頓,還高聲喝采,山本哥們,可謂得着耶蘇之深旨真是難能可貴,當他們吃了一頓打之後,又來一個九十度鞠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樓上跑了。

隻聽得一陣銀鈴似的笑聲,不知為何,涵玲在外麵也忍不住笑起來,不但涵玲,那少婦(她的媽媽)也笑個不止,同時,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來,此笑彼和互相響應。

我又憑闆隙一望,那叫鈴木的日本商人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時光不溜的橫躺在床上,鈴木一把將她抱起,那話兒已頂住她的東西,一用力頂了進去,鈴木猛搖着屁股。她自顧的嗯哼叫着,千嬌百媚配合着鈴木的狠勁。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歡….”

她癒浪,那鈴木癒狠,話兒不停的抽進抽出。倆人玩了許久才搞定。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鈴木塞了一疊鈔票給百惠,然後說。

“你知道,今夜來找你是有事湊合幫忙,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說上次那個留着山羊胡須的人?真是個急色鬼。”

“那可不是,不過你要沒法拿到他的文件,對我大大的好,有賞。”

鈴木豎起大拇指,錶示百惠無論如何要辦妥。

“夜晚就不要去嗎?”

“事情不能疑遲,就是要今夜,先給他甜頭吃,以後就好辦,否則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盡意順心啦!”

“你自己去,非得要我陪着去?”她好像有意調弄他的胃口似的。

“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樣,我回頭來也是一樣,況且來路實在太遠了,半夜叁更,還要我跑來跑去不成?”又磨着百惠道:“好小姐,你還是將就點吧!”

百惠無可奈何似的道。

“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這東西,我看你沒有了女人就不能生活啦!”

鈴木涎着臉,笑嘻嘻的道。

“那又不盡然的,隻因近來丟精了,腎囊被鼓得難過,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陰戶呢!”

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看了他一眼道。

“不要胡扯瞎纏啦,走吧!”

邊說着並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門,並聽得百惠在囑咐涵玲道。

“涵玲,我出去尚有點事,今兒大概不回來了,好好的睡,明天等我回來吃飯便是。”

涵玲應着,我聽她又道。

“你闩緊了樓梯門,明兒有人來找,你說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應道:“知道了。”

聽着一陣樓梯響聲,涵玲關了門上來,我忙出來,站在樓梯口道。

“涵玲,你媽那裡去了?”

涵玲一笑道。

“喔,童先生還沒有睡麼?”

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為何,總睡不着。”

涵玲道:“怕是我媽打擾你吧,童先生,真對不起。”

我忙道:“那裡話,你也太客氣了,同居同住,你不要說這樣的話好嗎?”

涵玲那小眼珠一動,笑了一笑道。

“童先生,那麼,怎麼說呀?”

我道:“我們該老老實實才是呢。”又道:“橫豎你媽今夜不回來了,我們談談好嗎?”

涵玲笑道。

“有什麼好談呢?童先生,你跟我談世界,還是說國事,因為我並沒有讀過書,不像你們有知識的,整天什麼時事呀,新聞啊!童先生,你問我米價如何,柴價怎樣,我倒會告訴你。”

我這時,已覺她們母女,舉動有點神秘,因道。

“涵玲小姐,你也不用扯胡調兒了,你這樣兒,那裡像個沒知識的女子,涵玲小姐,你進來,我還有話對你說。”

我先行着,到了自己的房門口,回頭向她招招手,涵玲跟着我道:“你有什麼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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