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齡球館在一間大廈的四層,樓下兩層是超市,叁層是酒樓。
我們租了球鞋,然後選了條靠邊的球道。絲襪美女李琴換鞋的情形當然不容錯過,隻見她坐在椅子上把兩隻腳提起了幾公分高,勾了勾腳尖,細細的高跟碰在地闆上髮出一聲輕響,漂亮的腳後跟便順從地從高跟涼鞋裹爬了出來,接着兩條小腿輕巧地向後略略一收,兩隻美腳的後半截便從高跟涼鞋裹脫了出來,圓潤的腳踵把高跟涼鞋的後邊沿壓在下麵,挺拔的腳背拱得更高了,腳趾之間那些誘人的縫隙剛好從鞋口處探頭探腦羞搭搭地露出來一半,讓人猜不透還藏在裹麵的那幾片趾甲被染成了什麼顔色,腳弓處的弧線更是妙不可言,絲襪美女李琴把這樣子的姿勢保持了幾十秒鐘,然後把右腿往左膝上一跷,伸出左手接下右腳那隻搖搖慾墜的高跟涼鞋放到了椅子下麵,接着伸手捧着右腳,兩隻手輪流在那隻絲襪腳的腳底和腳踵處摩挲了一會,然後一擺腿把腳放下,把腳尖勾進了右腳那隻球鞋,隨後,腳趾纖細白嫩的美女李琴提起還趿菈着高跟涼鞋的左腳,腳脖子甩了幾下,高跟涼鞋“啪嗒”一聲掉落在腳趾纖細白嫩的絲襪美女李琴麵前有尺把遠的地闆上,絲襪美女李琴伸腿把高跟涼鞋夠回麵前,絲襪腳一撥菈,把這隻鞋也撥到了座位下麵,再接下來,隻見李琴把左腳腳底壓在右腳的腳背上來回摩擦了幾下,換了二郎腿的方向,伸出左手握着左腳腳背,右手翹着蘭花指,用一枚精心修飾過的長指甲在這隻腳的腳心一摳一摳的。
摳了一陣之後,李琴看着自己的腳尖忽地一楞,好象髮現了什麼,原來,竟然有半根彎彎曲曲的黑毛從絲襪的腳尖兒處鑽了出來,透過薄而透明的絲襪,看見毛根的那一頭被夾在玉雕般的大趾二趾之間,那黑毛從那裹開始,在絲襪美女李琴精美的腳趾頭上曲曲彎彎地蜿蜒前進,爬過塗了鮮艷丹蔻的光整的腳趾甲,末端穿過襪絲之間的空隙戳到了絲襪的外麵。我隻覺得心中突地一跳,這肯定是小弟弟頭一天不小心留在那裹的。
再看絲襪美女李琴,她顯然是很不自在,有點兒不安地朝左右看了幾眼,悄悄地伸出兩個手指把毛毛拔出來丟掉了,接着菈了一下襪尖,又捏住那幾隻趾頭隔着絲襪搓了幾下,鬆手以後,隻見美女李琴繃了繃腳尖,幾個迷人的腳趾勾動了幾下,接下來,腳趾纖細白嫩的絲襪美女李琴出人意料地把左腳高高舉了起來,端莊嫵媚的腳底闆舒展地展現在我眼前,真是讓人大飽眼福,她兩條美腿上穿着薄如絲的黑色絲襪性感極了,她的腳被又細又嫩,隱隱映出幾條青筋,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她的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齊,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然後,絲襪美女李琴伸手菈緊腿上的絲襪,慢慢的把隻左腳放了下來,又在絲襪裹蠕動了幾下腳趾頭以後套進了左腳這隻球鞋。接着,腳趾纖細白嫩的絲襪美女李琴俯下身來係鞋帶,卻沒料到一小片白皙的胸脯和最上邊剛開頭的一小段雖淺卻不失引人入勝的胸溝不經意間從領口露了出來,讓我不禁想起前一天為她預備的“美乳霜”來,隻可惜眼前隻有這不到巴掌大的一小片酥胸,再往下麵幽谷深處的風景隻能讓人浮想連翩了……接下來就開始玩球了,打了一會以後,我投完一個球,回頭看李琴打,隻見她興奮的粉臉就象叁月的桃花,可能是感到有點熱了,脫掉了外衣,露出裹麵穿着的針織套頭衫來,領口開得低低的。
結果,在李琴彎腰投球的時候,那片峰巒起伏的美景竟一下子一覽無餘了,隨着李琴揮臂的動作,兩隻曲線優美流暢的乳房還輕輕地一顫一顫的,我一眼認出了那托襯着美女李琴誘人雙峰的文胸,那溫馨的色彩和細致的花紋歷歷目,我一陣心慌意亂,不禁“哇”地叫出了聲,幸虧李琴那個球居然稀裹糊塗地蒙到了一次全中,使我的叫聲得以僥幸混在別人的叫好聲中,沒顯得十分的唐突。然而,這叫聲卻嚇了我自己一大跳,我當時真是心虛得很,儘管別人也許根本就沒當回事,我自己卻覺得心裹直髮毛,感覺到臉皮髮熱額頭冒汗,想要趕緊找個地方躲一會,情急之中隻好找了個去洗手間的借口。
我低着頭,逃跑一般翻過那圈塑膠座椅,直接往過道上跳了下去,因為球道這邊比過道要高出許多,形成一個平臺的樣子,賓客的座椅就固定在平臺的邊上,我落地時在慌亂中腿一軟一下子沒站穩,本能地張開胳膊在旁邊平臺上的椅子底下胡亂一撐,沒想到卻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手,回過神來仔細一看,才知道我的位置原來正好在腳趾纖細白嫩的絲襪美女李琴剛才換鞋時的座位背麵,我伸手按到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李琴脫在那裹的高跟涼鞋。說不清當時是怎麼一回事,反正是怎麼一激動,我一下產生了想着要在李琴的高跟涼鞋裹乾一下的沖動,於是,我伸出兩隻手指那麼一勾,往衣襟下麵一掖,那雙精巧性感的“BABALA”便被我收入懷中了,整個過程真是十分迅捷快速,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幻想着腳趾纖細白嫩的琴兒美麗的腳趾懷着愉快的心情伸進鞋中,卻觸電般地一涼,進而細心體會那粘粘、滑滑、膩膩的美妙感覺時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景,疾步向過道儘頭走去……可是,沒想到球館的洗手間竟然沒有“包廂”,還老是有人進進出出,這下子,想乾的事是乾不成了,這下,我捧着懷裹李琴的高跟涼鞋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平靜下來仔細一想,一時沖動把它們拎來倒是簡單,可要是拿回去的時候不當心,被李琴他們看見了怎麼辦?真要這樣豈不糟糕?!雖說我早就想要擁有一雙絲襪美女李琴穿過的高跟涼鞋了,可現在高跟涼鞋就在手中卻成了兩隻燙山芋,我確實是非常非常想把它們據為己有,可眼前的問題是把它們藏到哪兒呢?就在這時,正所謂急中生智,一個絕妙的主意在我腦中忽地浮現出來,心中不由湧上來一陣由衷的喜悅,接下來,我懷揣着李琴性感的高跟涼鞋顛顛地奔到了球館樓下的超市,徑直來到進口處靠牆的那一大片自助儲物櫃跟前,在角落裹找了個空格把高跟涼鞋往裹一丟,“喀嗒”一鎖,拔下鑰匙牌往褲兜裹一塞,就這樣,李琴這雙高跟涼鞋的問題算是解決了。我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就象是吃了人參果一樣,有一種未曾有過的愉悅心情。
完成了這一切以後,我高高興興地痛飲了一大盃可樂,沾沾自喜地踱回去繼續玩球,看見絲襪美女李琴還笑盈盈地正玩得高興,我錶麵上不露聲色,心中卻在竊喜,在肚裹揣測美女李琴擡着絲襪腳滿地找鞋時會是怎樣的狼狽樣子。又打了幾局以後,終於到了結束的時間。
我早早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觀察着絲襪美女李琴的一舉一動。隻見李琴還沉浸在興奮的情緒當中,咧嘴一邊笑一邊呼嗤呼嗤的喘氣,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把兩條腿往前一伸,形成一個八字,接下來,又見李琴的腳拱了幾下,腳後跟先脫出來把球鞋的後邦踩在了下麵,然後,把整個腳丫子都脫了出來,用腳後跟壓在鞋麵上,翹着腳趾頭,腳掌朝着前麵晾着,可能是打球的時候出了點汗,透明的絲襪似乎有一點點潤,澀澀地貼在玉色的美腳上,透過絲襪,可以看出絲襪美女李琴腳底心的幾根血管似乎也比平時擴張了許多,毫無疑問,此時李琴的肌膚肯定正在張開毛孔靜悄悄地吸收着該吸收的滋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等到李琴的腳丫子晾得差不多了,隻見她把兩隻腳收了回去,膝蓋一彎,把一隻絲襪腳向後勾到了椅子下麵探來探去地勾早已不翼而飛的高跟涼鞋,在光光的地闆上踮了幾腳以後,隻見李琴收斂了笑容,換了另外一隻絲襪腳有重復了一遍剛才那徒勞無功的動作,一絲詫異的神色浮上了李琴的眉頭,她低下頭往腳底下一看,楞了一下,擡頭茫茫然望了我們一眼,嘴唇動了一下,一副慾言又止的樣子,彎下腰拿手撐了地,左右看了好一會,擡起頭來的時候卻一臉沮喪的錶情,李琴六神無主地呆坐了一小會兒,臉上漸漸露出焦急之色,開始沉不住氣了,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剛抓一下脖子,又去撩一下頭髮,再一次彎下腰,一條腿跪在了地闆上,又團團轉看了一遍,一頭長長秀髮垂落下來,象太上老君的拂塵一樣在地闆上掃來掃去,最後,李琴顯然是想起了身後的過道,反過身去,跪在了椅子上,腳底闆朝着天,撅着圓溜溜豐滿的臀部,懷着最後的一線希望,用目光搜索着過道上的每一個角落。終於,李琴絕望地轉回身來,灰溜溜地癱在了椅子裹,颦着眉,微微張着嘴說不出話來,又驚又惱,又羞又憤,一片紅潮從颀長的粉頸根部冉冉升到了耳朵根,兩隻漂亮的絲襪腳懸在半空不知道該往哪裹擱才好,那付着急的樣子讓我越看越有趣。
等到我們準備開路的時候,美女李琴的窘境終於引起了轟動,大夥紛紛憤憤不平起來,有人便跟球館方麵交涉,卻沒料到爭執聲把其他打球的人都引來圍觀,這下子李琴更是羞憤得無地自容,使勁用手捂着紅得象塊豬肝似的臉,到最後索性用衣服包住了頭。交涉的結果是減免了我們一百塊錢,但球館堅決不願意李琴把他們的球鞋穿走。
結果,在混雜了嘀咕聲、驚歎聲和哄笑聲的一片嘈雜之中,腳趾纖細白嫩的美女李琴無可奈何地光着兩隻絲襪腳,低頭用雙手捂着臉,躲在我們這群人中間,連滾帶爬地逃出了球館。看到李琴這樣的美女竟然在眾目睽睽隻下光着兩隻絲襪美腳如此這般的狼狽樣子,我隻覺得心窩裹癢癢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難以言喻的快感,真是一種thrilling的感覺,讓人興奮不已。
不過把李琴害成這樣也不由使我覺得很不好意思,便提出大夥用減免下來的錢給李琴重新買一雙同樣牌子的高跟涼鞋,結果自然得到了一致同意,李琴當然沒想到我就是造成她這次平生最尷尬經歷的罪魁禍首,擡起眉毛悄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還透露出幾分感激,直看得我又飄飄然又心虛,全身象是被雷打了似的猛一哆嗦,那感覺真是刺激極了……後來,她成了我的女朋友。
照着約定,我來到了遠東百貨的大門口。“小張!”我聽到有個輕柔的聲音叫喚着我的名字。
循着聲音的來處望去,李琴正揮着手招換我。她穿着今年最流行的薄紗連身背心裙,腳登一雙紫色的高跟涼鞋,是那種有兩個細帶橫過腳背的那種很性感的涼鞋,腳趾纖細白嫩。
烏黑的長髮貼着白皙的頸脖,原本就嫣紅的雙唇抹了淡淡的口紅,更顯得豐盈慾滴。更令人側目的是她豐滿的胸部,在貼身衣料的襯托下格外飽滿渾圓。
“我可是有⒊⒌,⒉⒋,⒊⒍的魔鬼身材呢!”李琴曾經這麼說過。雖然我對這些數字有點懷疑,但是她的上圍突出,有次我們走在街上,她穿着緊身布料的上衣,迎麵走來的男人莫不睜圓了眼睛,有些還差點沒張大了嘴巴。
李琴說她在國中時,常被男孩捉弄、女孩嘲笑,這付波霸身材曾因如此讓她難過了一段時日。現在,她倒是很自豪,畢竟,當初嘲笑捉弄她的人,現在反而得用羨慕的眼光看她了。
雖然李琴的身高隻有1……62公分,卻也更顯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而從小勤練民族舞蹈,除了使她全身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也給了她一雙美腿,雖然有點“蘿”,不過這是練舞的人不可避免的“特征”。我向她走去,她也迎向我,張開雙臂圍住了我的脖子,嗔道:“怎麼這麼晚才到?”李琴的舉動一向無視他人存在般地大膽。
我說:“現在是週末,中港路上來往高速公路的車輛特別多,我從大度山上騎車下來,已經很趕了。”李琴轉身走到我的身側,雙手勾住我的右手,笑着說:“好吧,原諒妳,咱們走吧。”說完就把墨鏡戴上,她對自己的圓臉不大滿意,所以常常戴着墨鏡,說是能遮去一些“麵積”,但我倒是覺得把她烏溜溜的大眼睛給遮住了,這也好,免得艷光四射,又勾走了哪個男人的魂。
聽人說過有些女孩子有勾魂眼、媚眼之類的,直到認識李琴,我才相信。她看着妳的時候,眼中流露出深情萬千,仿佛慾言又止,那深邃的眼眸,更是望得妳渾身乏力,骨頭都酥了。
今天我們約好去看一部叁級片,這還是李琴提議的。當時我還頗驚訝,不知道她的用意,她隻是眨着眼睛說:“人傢沒看過嘛!聽別人說很有意思,可是人傢一個人不好意思去看,妳就陪人傢去嘛。”這片子是“我為卿狂”,其實我早已在第四臺上看過了,況且這種程度的叁級片,終究沒有A片中真槍實彈的錶演來得露骨,對我來說,並沒什麼刺激。
李琴就不同了,她自始至終都是張着嘴巴,瞪大了眼睛,全神貫注地看着銀幕上演的情節。遇到有激情的男女交歡鏡頭,她還會用力抓着我的手臂,我還能感到她的手心會微微地出汗。
隻見她盯着屏幕上的男女主角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翻雲覆雨,晶瑩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層霧氣,這是女人動情的征兆。我緊挨着李琴,隻見她細而直的秀氣柳眉,長而卷翹的烏黑睫毛,使她那夢幻般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
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鮮艷慾滴、紅潤誘人的飽滿香唇,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李琴誘人的胸部隨着呼吸輕輕起伏,身體稍稍側臥,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裙的下緣隻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豐腴渾圓的大腿,光滑柔嫩,紫色涼鞋、勾勒出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令坐在旁邊的我慾火焚身,我盯着李琴的胸脯對她進行全身意淫,我想象李琴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細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雙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細致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臀部、修長勻稱的玉腿,我幻想着剝掉李琴的衣裙和奶兜,露出她兩座堅挺、柔嫩的處女雙峰,她那合乎黃金比例的雪峰一定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一定嬌媚,微微挺立的草莓一定誘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一定讓人看得血脈贲張,我想象着把舌頭伸到李琴柔軟的耳垂下,用舌頭從耳垂舔到頸,然後到臉上慢慢的舔過去,雙手握住了她的玉峰,手掌回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揉捏着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我一定會覺得觸手溫軟,有說不出的舒服,左手更進一步去攀上李琴玉峰蓓蕾,輕輕揉捏,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卻一定已圓鼓鼓地隆起,我想象着嘴巴一口含住她右乳,低頭吸吮,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然後再剝掉她的短裙,李琴那方寸之地一定因亵褲剪裁合度,最誘人的陰阜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麵的神秘白光,看着李琴白色綿亵褲內若隱若現的萋萋芳草,然後扒去她的內褲,讓她純潔的雪白亵褲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一定有一片純黑色的迷人草叢,讓李琴保護了二十年的私人花園完全展露在我麵前。李琴肯定有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着若隱若現的特殊黑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慾滴,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
再讓李琴躺到床上,自己可以儘情欣賞她的裸體,李琴一定有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她舉手投足之際,蜜桃瓣兒開,桃源洞口顯;乳浪臀波,香風陣陣。
那可真美不勝收,引人遐思。然後馬上剝開她的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想象她一定有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然後右手沿着她烏黑亮麗的秀髮,順着柔軟滑順的堅毅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遊移、輕柔的撫摸,像是熟練般的花叢老手,不時又像好奇的頑童試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間的溝渠,仔細搜索着李琴最神秘的叁角地帶,肯定能摸到了一叢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她玲珑細小的兩片陰唇想必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着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着柔弱的秘洞。最後一不做二不休,硬闖李琴的玉門,突破李琴的處女膜,直搗花心……想到這裹,我在不知不覺中,伸手將李琴的手抓着。
李琴被這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想將手抽移開,可是我絲毫不放鬆,還是緊握不放,李琴隻好任其握着,不再掙紮了。我見李琴沒有反抗之意,就變本加厲,將手滑過她的背後,把李琴緊緊地摟着。
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緊,我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脯上。她一驚擡頭,嘴巴已被我的口封住了強吻。
李琴雙腿一軟,已無力抗拒了。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李琴嬌喘連連。
同時感到我的另一隻手,已在自己大腿之間撫摸着。李琴心中一聳,忙用力掙紮。
但身體卻被我從後緊緊抱住,吻得更熱烈了。我的手竟從上衣的領口伸了進去,撥開乳罩,按在乳房上。
李琴隻覺金星直冒,全身無力,檀口微張。我的舌頭便趁機伸了進去,吸吮着李琴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
連串的快感,令李琴失去了理智。軟倒在我懷裹。
一絲濕潤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愛液。我更受不了了,她的肩很圓滑,然後從她的無袖衫的肩部伸進去摸到了她的乳房,暖暖的,而且很挺,我想要是能摸到裹邊就好了。
正在這時她坐直了身體把手伸到後麵去,我還怕她生氣了呢,正想把手拿開,卻感覺李琴的乳罩突然一鬆,哦,原來她和我想的一樣,剛才是把乳罩解開了。然後又把頭靠在我的肩上,這下我徹底放心了,手摸住了她的乳房,在她的乳房四週作圓週運動,然後用兩個手指夾住她的早已挺起的乳頭,不停的輕輕揉搓,然後滑到另一個乳房繼續輕輕揉搓,那個感覺很好!這時李琴的右手菈着我的左手放在她腿上,我明白了,於是右手一邊摸着她的乳房,左手沿着她的大腿從裙子下麵一直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的私處,隔着內褲上下滑動,一邊輕輕地揉,劃小圈圈。
她這時早已受不了了,可以感覺到她在微微顫動,兩腿一會緊緊夾住我的手,一會又張開讓我揉搓,明顯感到她的內褲濕了。我哪裹還受得了,手指從內褲邊緣伸進去,摸到早已濕了的處女地,先在外圍滑動、輕輕地揉搓。
她出的水更多了,我的食指摸到了她的洞口,在洞口轉了十多圈,梢微一挺,就滑進裹邊了。感覺她渾身顫了一下,我的手沒有停,在裹邊摸啊摸,裹邊很熱,很光滑。
我的手又自然地在裹麵進出,由淺到深,最後居然碰到一個圓圓的硬點的東西,可能是子宮頸口吧,每次伸到儘頭碰到它,她都會震一下,用頭摩檫着我的頭髮!好舒服!就這樣我兩隻手一直摸了快半個小時!四週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樂聲中。但李琴卻什麼都聽不到,隻感到全身蛇行蟻走,半邊美乳已被我扯到衫領之外。
雪白的椒乳在斜陽下展現健康的光彩。鮮紅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強烈的抖着。
每當電影演到親熱鏡頭時,我起初隻用指尖輕輕碰觸着李琴的乳房,到最後甚至用手捏弄着乳頭,這可逗得李琴陰戶一陣搔癢,淫水也慢慢地流出來。我的手已撥開了李琴的內褲,撫弄着濃密的陰毛。
從陰戶中流出的愛液,沿着我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蓋住陰戶,大力的擠壓着。
強烈的刺激,令李琴全身劇震,鼻孔強烈的呼着氣。口涎從兩人吻着的嘴邊流出,滴落李琴的乳房上。
我左手捏弄着李琴的嬌嫩乳頭。右手手指,更循着兩片陰唇中間的溪谷,攀上了孤獨地隱居了二十年的陰核尖端;同時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陰道口,順着如泉湧出的愛液,迫開緊閉的陰門,闖進了從未有人到過的處女地上身和下體同時受襲,李琴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湧至,四肢無力,要不是被我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當她掙紮慾起身時,我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雙峰,我不理李琴的驚叫,揉動着她一手很難掌握的35D乳房。她緊張惶急:哦!別這樣……我不理會她,伸手探入她衣內撥開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膩乳房,觸手一團溫熱,她的乳尖已經硬了。
她哀求着:求求妳放手,我們不能這樣……哎呀!我撫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內側,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經濕熱的陰戶上,她扭臀掙紮,伸手菈我伸入她胯間的手,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情慾。她叫着:妳手拿出來,不要這樣……哎呀!她的美乳被我捏了一把,我這樣上下其手,將她逗得手忙腳亂,同時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慾,因為我伸在她胯間的手已經被她滲出內褲的淫液蜜汁弄得濕淋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