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歷1862年秋,皮爾先生托人來傳話,他讚賞我的忠誠,但他可能很長時間不會再需要我提供服務,現在封鎖線越來越難突破,生意也越來越難做,我可以盡管自主采取行動,隻要對邦聯有利,我隨時可以去向他和懷特先生尋求支持。
我回到東方商行,看到櫃臺上的房產贈與協議和地契,還有這幾次冒險積累的超過1500美元的現金,這對我真是一筆巨款,我記得第一次遇到斯蒂芬妮時,她被1300美元賣給約翰遜,如果我當初就有這筆錢的話。
我像被什麼東西追着一樣,在外麵閒逛了很久,我不敢回去,不敢回那個隻要我擡眼就能看見斯蒂芬妮影子的地方,我們在一起相處時間並不長,但我在異鄉強烈的孤獨感,和戦爭爆發後麵對的危險,急速放大了我對她的依戀和不舍,她的溫順和依附更讓我對她產生強烈的好感,她是我在這裡唯一的牽掛,唯一的錨點。
晚上天黑後有人來敲門,是一個看起來很憔悴的中年白人婦女,她看起來實際年齡不大,但額頭的皺紋很顯老,她自稱丈夫得了瘧疾,聽說我這還有留給自己備用的奎寧,她想買一點回去救人。
我沒好氣的低聲說:“現金,當場一次性付清。”
這個女人顯然是沒有錢,她暗示性的把手放在一側的乳房上,很強忍屈辱的說:“用這個支付行嗎”
我現在心情很差,她來的很不是時候,我挑釁性的擡價:“奎寧3劑,陪我5天,隨時任我索取。”
我這個開價遠遠高於現在黑市價位,就是故意不打算做這筆生意。
這個白人女人果然很惱怒的瞪着我說:“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善良的紳士,沒想到你這樣逼迫一個即將成為寡婦的可憐女人,難道你就沒有任何道德感嗎?”
我摸了摸鼻子,反而笑了一下,低頭往上看:“那你就給我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次我惡意搞砸的交易,極大舒緩了我的神經,我應該感謝她主動來當我的情緒垃圾桶。
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又一個白人窮姑娘主動找上門,是個30多歲的年輕母親:“先生,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我孩子現在需要吃的,我丈夫去了弗吉尼亞一直沒回來。”
這次我開了一個合理的價格,我主動上手隔着她的衣服摸了摸她的一側乳房,有些乾癟,能感覺到肋骨:“2磅玉米粉,一次。”
這個窮女人錶示同意,走進屋,主動撩起裙子,看來這不是她第一次這麼乾,她跪在門口的地闆上,雙臂扶着牆深深的低下頭,屁股晃動了一下,看起來應該是示意我快點,她身體硬的像石頭,陰道毫無潤滑,我隻能到了點酒在雞巴上才能插進去,她全程都沒有吭聲,毫無任何錶示,隻想收緊身體趕緊做完了菈倒。
我在她陰道裡射完一次後,她馬上站起身來,重新整理好裙子,拿起約定的東西走出去,這次發泄完我感到強烈的空虛感,以前我自己住也就算了,自從有了斯蒂芬妮,再失去她,現在這種日子簡直是難以忍受,我為了填補這種心理落差,隻能再做一次非理性消費。
次日我去了奴隸市場,這次不是出於好奇來看看,這次我想,隻要買一個就行,哪怕不那麼好的,或者乾脆黑女人也可以。我認真的閱讀奴隸市場的廣告,從中篩選自己想要的類型,去仔細看看貨,先確定一下首選範圍。
我遇到了上次購買斯蒂芬妮時的賣方,自稱奴隸獵人的傑克,我上次從他那買下斯蒂芬妮建立了基本互信,這次他湊過來說:“這位先生,聽說你是突破了封鎖線並成功返回的人,賞錢不少吧!想要什麼樣的?”
我點點頭算是默認他說的:“女的,可愛的,越白越好。”
傑克會意,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我這剛好有件好貨,正急於出手,價錢公道。”
隨後他領我來到薩凡納附近鄉下一個孤立的農莊,破舊的房屋裡隻有一個封口的大麻袋,不知道裡麵裝的什麼,像蛇在裡麵一樣,緩慢的動彈。
傑克打開麻袋,裡麵是一個瘦小白皙的女孩,金發茶色眼睛,跟斯蒂芬妮粗看還挺像的,傑克把她的頭掰向我的方向,對我說:“怎麼樣,夠白吧,18歲的小處女,這可是純種的白人小妞,田納西戦區逃難過來的,傢裡人都死了,就剩下她一個,已經打服了,願意承認自己有黑人血統。”
我覺得很出乎意料,但看起來又好像沒什麼不對的說:“你路子真野,這也敢乾?”
傑克嘿嘿一笑:“因為有風險,所以急於出手,隻要800美元,比買個混血的都便宜,要不要。”
我心裡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往上湧:“好,我要了,但是血統證明手續必須齊全合法”
傑克一副老江湖的口氣:“四分之一黑人,絕對血統來源合法,能上查8代都是黑奴”
晚上,傑克把這個女孩裝在麻袋裡送來,拿過錢,對我補充說:“這女孩名叫莉莉,可聽話了,特別乖巧,就是沒像混血的受過訓練,不會伺候人,你多擔待。”
說完傑克把莉莉從麻袋裡倒出來,莉莉雙手被捆在身後,用胳膊爬起來低頭跪在一旁,我能看出來她現在心有不甘,並沒有真心屈服,不過這也正常。
我抓着她的頭發把她拽到我身邊,冷冷的說:“傑克說你是白人,是真的嗎?”
莉莉討好似的點點頭說:“主人,我傢是弗吉尼亞州上田納西去墾荒的,我傢很窮,我媽早死,我爸酗酒,喝完了就打我,我從小總挨打,可是不敢逃,我很耐打,隨便怎麼打我都行,我也很好養活,隨便給點吃的就能活。”
我幾下把莉莉身上穿的破衣服撕成碎片,丟進壁爐,瞬間吞沒了她僅剩的遮羞物。她站在那兒,赤裸裸地暴露在昏黃的火光下,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雙手本能地想捂住胸口,卻因被捆在身後動彈不得。
她低垂着頭,金發散亂地遮住臉,可我還是看見她咬緊的下唇和泛紅的眼角——那是羞恥在燒灼她,比壁爐的火還要熾熱。
我慢條斯理地坐回椅子上,冷哼一聲,帶着幾分得意:“現在我這貨物稀缺,每天隻能營業叁個鐘頭,用不着你幫忙。衣服對你也是沒用,以後不準遮身子。你這身白嫩嫩的肉是我花錢買來的,自然得隨時讓我瞧,你沒資格擋着。”
莉莉的肩膀猛地一縮,像被這話刺中了似的。她沒吭聲,可那雙茶色的眼睛卻濕漉漉地擡起來,窺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去,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滴在地闆上,留下小小的暗斑。她試圖蜷縮身體,像隻被剝了殼的蝦,想把自己藏起來,可那模樣反而更顯得可憐又無處遁形。我看在眼裡,心裡卻沒半點憐憫,反而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意——她那些高傲的白人同胞瞧不起我,如今她在我手裡,還不是得低頭?
我繼續說道:“我會每天用木棍打你一頓,每週把你吊起來抽一回鞭子,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許無故離開我身邊,連上茅房都得在我眼皮底下。我出門時,就用鐵鏈鎖着你,免得你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念頭。”
說完,我從抽屜裡翻出斯蒂芬妮用過的奴隸項圈,那圈鐵環上還帶着她留下的淡淡磨痕。我走過去,捏住莉莉的下巴迫使她擡頭,她眼裡閃過一絲驚恐,卻不敢掙紮。我慢悠悠地把項圈扣在她細瘦的脖子上,鑰匙揣進我兜裡。她輕輕喘了一聲,像是想說什麼,可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咽了回去。我鬆開手,她頭一低,項圈的重量讓她脖子微微前傾,那模樣活像一隻被拴住的小狗。記得斯蒂芬妮在的時候,我給項圈的鑰匙直接放在她自己手裡,對莉莉我就沒這個自信了。
我從壁爐邊拿起一根鐵絲,在火上烤得通紅,走到她跟前。她一見那紅光,嚇得往後縮,可繩子綁得緊,她退無可退,隻能眼睜睜看着我靠近。我按住她的腰,冷冷道:“別動。”
她抖得更厲害了,喉嚨裡擠出一聲細弱的嗚咽。我沒理會,手起手落,在她小腹靠近陰部的位置烙下“SLAVE”幾個字。
鐵絲燙進皮肉的嗤嗤聲混着她壓抑的抽泣,她疼得蜷起腳趾,卻硬是沒敢喊出聲。烙印完成後,我退後一歩,看着那鮮紅的字迹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慢慢變暗,她低頭瞥了一眼,臉色瞬間慘白,手指無意識地抓緊,像在拼命忍住什麼。
“以後我吃剩下的給你點,你就趴地上像狗一樣吃。吃飽了怕你有力氣跑,餓着點正好。”我頓了頓,又補一句,“睡覺也在地闆上,離我近點,省得我半夜想使喚你還得找。”
她終於開了口,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帶着哭腔:“是,主人……我……是你的。”可那語氣裡藏着哽咽,分明是羞恥壓得她喘不過氣。她不敢擡頭,臉埋在散亂的頭發裡,可肩膀的顫抖暴露了一切——她恨自己屈服,更恨自己連反抗的勇氣都提不起來。
戦爭還在繼續,我黑白兩市的買賣每月才賺20到30美元。我把碼頭幾個白人冒險傢請到店裡,圍着地圖和邦聯海軍的情報圖,用圓規和尺子量了又量,分析來分析去,還是沒一點突破的頭緒。那些冒險衝封鎖線的傢夥,如今能活着回來的不到一半。我懶得再費神,衝莉莉喊道:“去,給他們端啤酒,別磨蹭。”
她赤裸着身子,手裡端着木盤,顫巍巍地走過去。那幾個糙漢一見她,眼裡冒出光,毫不客氣地在她胸口抓一把,大腿上捏一下,嘴裡還嚷着:“這小妞白是白,就是瘦得跟柴火似的,沒啥肉。”
莉莉端盤子的手抖得更厲害,啤酒灑了幾滴出來,她嚇得偷看我一眼,眼裡滿是驚惶,生怕我又發脾氣。我斜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沒吭聲。她咬緊嘴唇,臉紅得像要滴血,低頭站在那兒,像個被擺弄的木偶,連縮回去的勇氣都沒有。
等人散了,我走過去,捏住她下巴逼她擡頭,冷笑道:“怎麼樣,瞧見了吧?你在你那些白人同胞眼裡,連個玩意兒都不算。你以為你這副模樣,黑人會要你?”
她喉嚨裡擠出一聲哽咽,眼淚撲簌簌掉下來,點點頭,聲音細得像要斷氣:“是,主人……”
她低頭盯着地闆,手指攥得指節發白,像要把滿腔的羞恥捏碎,可那股子倔勁兒早被磨得沒影了,隻剩一團死氣沉沉的屈服。
第二天早上,我照舊拿木棍把她敲醒。她睡在地闆上,瘦得肋骨根根凸出,身上青紫的棍痕還沒消。我棍子一落,她猛地一抖,睜開眼時滿是驚惶,像隻被獵犬攆出來的兔子。她爬起來跪好,低頭等着我發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死死忍着不敢掉下來。
我冷冷道:“起來,去茅房,別磨蹭。”她一聽這話,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微微張開,像想說什麼,可一對上我的眼神,又趕緊閉嘴,慢慢站起身。
我跟在她後麵,靠在門框上看她。她走到屋角那個簡陋的木桶旁,赤裸的身子在晨光裡顯得更瘦弱。她低頭站在那兒,遲遲不敢蹲下去,手握着拳頭,指甲掐進掌心,像是還在掙紮着最後一絲尊嚴。我不耐煩了,敲了敲門框,沉聲道:“蹲下,別讓我說第二遍。”
她猛地一顫,淚水終於憋不住淌下來,可還是咬着牙,慢慢蹲下。那雙腿抖得像風裡的枯葉,蹲到一半又停住,頭埋得更低,像要把自己縮成一團。
我冷哼一聲:“怎麼,還想藏着掖着?你那點羞恥值幾個錢?”她聽了這話,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像是被戳穿了最後一塊遮羞布。她終於徹底蹲下去,可那姿勢僵硬得像個壞掉的傀儡,雙腿夾得死緊,臉紅得像是燒起來,連耳朵根都透着血色。
她低聲乞求,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主人……求你……別看……”可那語氣裡沒半點反抗的底氣,隻有絕望的哀求。
我沒理她,抱着胳膊站在那兒,盯着她一動不動。她終於崩潰了,眼淚大滴大滴砸在地上,手撐着木桶邊,身子抖得像篩糠。她尿出來的時候,頭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鑽進地裡,連呼吸都壓得死死的不敢出聲。完事後,她想站起來,可腿軟得根本撐不住,摔回地上,膝蓋磕出一片紅。她不敢擡頭看我,隻是跪在那兒,低聲抽泣,聲音斷斷續續。
我走過去,踢了踢她肩膀,冷聲道:“擦乾淨,別臟了我的地闆。”她抖着身子,用胳膊撐起來,撿起旁邊一塊破布,胡亂擦了擦,眼淚混着泥土糊在臉上,活像個被人扔了的破娃娃。我看着她那副模樣,心裡沒半點憐憫,反而覺得痛快——她越是絕望,我心裡越覺得一種扭曲的慾望得到了釋放。
幾天後,她的反抗徹底沒了。早上棍子敲下去,她隻是默默爬起來,連眼淚都不流了,像個空殼子。我讓她趴地上吃我剩下的飯渣,她也不掙紮了,低頭舔得乾乾淨淨,連盤子邊上的油漬都不放過。
她伺候我時,動作麻木得像具行屍走肉,連被我扇耳光都不躲了,隻是低聲說:“主人,我錯了……”那聲音空洞得像從墳裡傳出來的。她上茅房時也不再求我走開,隻是默默蹲下,眼神呆滯地看着地麵,像連羞恥都感覺不下了。
有天晚上,她以為我睡了,縮在角落裡偷偷摸着小腹上那個“SLAVE”烙印,手指沿着那幾個字劃來劃去,像在確認自己還剩什麼。那聲音輕得像風吹過,可我聽着,心裡卻沒一絲波瀾。我翻了個身,冷冷道:“別吵,睡你的。”她嚇得一縮,趕緊躺平,再沒出聲。從那天起,她連偷偷哭都不敢了,反抗的念頭像是被連根拔了,眼神空洞,麻木留下的隻有一具聽話的空殼。很像斯蒂芬妮剛來我身邊時,可不同的是,對斯蒂芬妮我想喚醒她,對莉莉,我隻能摧毀她。
一天我閒着,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冷聲道:“過來,用嘴伺候我。”
她身子一抖,擡頭看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驚惶,可馬上又垂下去,像隻被馴服的小貓。她慢慢爬過來,膝蓋蹭着粗糙的木地闆,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到了我跟前,她跪直了身子,雙手顫巍巍地擡起來,猶豫了一下,才輕輕搭在我腿上。她沒經驗,動作生硬得像個木頭人,嘴唇剛碰到我雞巴,手指也笨拙地摸索着,像不知道該怎麼用力。她的牙齒不小心磕了我一下,我皺起眉頭,嘴裡哼出一聲不耐煩的低吼。
我火氣一下上來了,擡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她頭猛地偏過去,金發散亂地蓋住半張臉,嘴角滲出一絲血迹。她沒敢躲,身子隻是僵了一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死死咬着牙不讓掉下來。她知道躲也沒用,反而會招來更重的毆打。
挨完這一下,她喘着粗氣,趕緊又湊上來,眼神裡滿是討好的慌亂,手指忙亂地在我胯間摸索,嘴唇也試着貼緊雞巴,像在拼命想怎麼讓我消氣。
這次她學聰明了,手指輕捏着春袋幫我撸動,嘴也沒再用牙磕我,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頭舔了幾下,動作還是笨拙,可比剛才順暢了點。她一隻手撐在我腿上穩住身子,另一隻手配合着嘴,抖得像風裡的葉子,可那股子努力勁兒倒是看得出來。我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她那副慌張的樣子,心裡沒啥憐憫,反倒有點扭曲的滿足感。她越是害怕,越是想取悅我,我就越覺得這800美元花得值,一個白人小妞,如今在我手裡跟條狗似的。
她忙活了一會兒,喘得臉都紅了,嘴也累得微微張開,嘴角沾了點濕氣。我感覺差不多了,哼了一聲,把白漿傾瀉在她嘴裡和臉上,拍拍她腦袋,算是讓她停下。她立刻縮回去,低頭跪在那兒,眼淚終於忍不住淌下來,可一聲都不敢吭。
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從櫃子裡翻出幾塊乾癟的玉米餅,扔到她麵前的地闆上,懶懶地說:“吃吧,算你有點進歩。太瘦了硌人,給我多長點肉,別跟個柴火棍似的。”
她愣了一下,擡頭看我,眼裡閃過一絲復雜的光——像是感激,又像是屈辱。她沒說話,低頭撿起那幾塊玉米餅,小口小口地啃,咬得慢吞吞,像怕吃太快就沒了似的。
過了幾天我看到莉莉赤裸的身子忽然來了興致,“過來,躺下。”她身子一抖,擡頭偷瞄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驚惶,可不敢遲疑,趕緊爬過來。她跪在我腳邊,猶豫了一下,才慢慢躺到地闆上,冰冷的木闆讓她哆嗦了一下。我站起身,踢開椅子,低頭看着她那副可憐相——金發散亂地鋪在地上,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抖得像風裡的枯葉。
“張開腿,”我低聲說,語氣裡帶着點戲弄,“做個好女孩。”
她喉嚨裡擠出一聲細弱的嗚咽,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還是咬着牙,慢慢把腿分開。那動作僵硬得像個壞掉的木偶,雙腿抖得厲害,像在拼命忍着羞恥,頭偏到一邊不敢看我,眼淚順着臉頰淌下來,滴在地闆上。
我沒廢話,俯下身壓上去。她太瘦了,骨頭硌得我胸口疼,可那股子掌控感讓我心裡湧起一陣扭曲的快意。我沒給她時間準備,直接進入,她疼得猛地一縮,發出一聲短促的哭叫,眼淚刷地流下來。她咬住嘴唇想忍,可那哭聲還是斷斷續續地漏出來,細細的,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
我聽着她那哭聲,看着她疼得皺成一團的臉,心裡沒半點憐憫,反而覺得滿足。她在我身下抖得像篩糠,雙手本能地想推我,又趕緊縮回去,她哭着低聲乞求:“主人……疼……求你……”可那聲音弱得像要斷氣,壓根沒指望我停。
我沒理她,繼續動着,每一下都讓她哭得更厲害。她腿抖得站都站不穩,隻能癱在那兒,眼淚糊了滿臉,嘴唇被咬出血,喉嚨裡擠出一聲聲哽咽。
我發泄完了站起身,看到她的大腿內側有一團殷紅的血絲,我微微笑了一下。
一天早上,我早起去後院門外的水井挑水,天冷得手都僵了。後院門沒鎖,推開時一眼看見莉莉那瘦小的身影。她光着身子,赤腳踩在泥地上,金發亂糟糟地披着,正踮着腳想溜出去。我扔下水桶,叁歩並兩歩衝過去,一把揪住她胳膊。她嚇得尖叫一聲,腿一軟摔在地上,手抓着泥想爬,我冷笑一聲,拖着她胳膊把她拽回屋。
她縮在地闆上抖得像篩糠,眼淚糊了滿臉,嘴角咬出血絲,低聲嗚咽:“主人……我錯了……”
我抓起木棍,手舉到一半卻頓住了。她那張蒼白的臉,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滿是青紫的棍痕,跟斯蒂芬妮剛來時有點像。我心裡一緊,棍子扔到一邊,蹲下盯着她。
“你跑什麼?”我喘着粗氣說,“嫌我打得不夠狠?”
她低頭不吭聲,眼淚滴在地闆上,像在等我發落。我看了她半天,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最近我下手太重,棍子抽得她皮開肉綻,飯也隻給點渣子,她這身子骨哪受得了?她跑興許不是不服,是真撐不下了。
我捏住她下巴,聲音放低:“莉莉,我知道我最近太狠了,沒考慮你能扛多少。你再跑,我沒法饒你,可你老實待着,我會考慮對你好點。我還是會打你,這是規矩,但會輕點,飯也多給你點。現在這時候,你還想去哪?你是逃難過來的,路上什麼樣你是知道的,那麼你接受嗎?”
她喉嚨裡擠出一聲哽咽,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半晌才小聲說:“是……主人……我接受……”聲音抖得像要斷氣,可不像以前那麼麻木。我給了她一大碗玉米粥,我自己現在也得吃這個。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心裡沒啥憐憫,可也沒了那股報復的勁兒。
這段時間生活平淡得像一潭死水。店裡沒啥生意,我懶得開門,成天窩在屋裡盯着莉莉發呆。有時看着她瘦削的背影,我想,要是斯蒂芬妮還在該多好,她會甜甜地笑,趴在我身上喘着氣說“主人高興我也高興”。
可莉莉不會,她不跑了,老實得像條狗,我也沒那麼暴力,棍子落下去輕了點,飯也多給她半塊麵包。
我還是用她的身體,每次都先拿繩子捆住她雙手,拴在床頭。她不掙紮,低頭讓我綁緊,繩子磨紅她手腕,她也不吭聲。我讓她張開腿,她就慢慢分開,抖得像風裡的枯葉,眼淚偶爾淌下來,可眼神空洞得像個木偶。我壓上去時,她學會了發情,喘得急促,身體濕得快,可那雙茶色眼睛始終沒光,像死了似的盯着屋頂。
我調教她有一陣子了,她現在一聽我解褲帶就條件反射地夾緊腿,臉紅得像燒起來,卻不敢合攏。我扇她耳光,她也不躲,隻是低聲說:“主人,我錯了……”然後更賣力地取悅我。我用完她,解開繩子,她就癱在床上,手腕上的紅痕滲出血絲,喘着氣縮成一團。我扔給她塊玉米餅,她爬過去啃得乾乾淨淨,連渣都不剩。
有時候我盯着她,想起斯蒂芬妮,心裡空得慌。莉莉順從是順從,可她不是她,永遠填不上那塊缺口。有時我隱約覺得莉莉和斯蒂芬妮長得有些像,然後突然對莉莉溫柔一會兒,可越是兩個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越提醒我我已經失去了什麼。
我意識到我已經到極限了,再這麼消沉下去可能哪天啊,就得把那支柯爾特手槍掏出來對着自己來一下子了。現在海上的生意做不了了,那陸地上的呢?
我這天早上起來沒有再把莉莉打醒,而是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莉莉被我突然的轉變搞得有點不知所措,我握着她的手對她說:“今天不需要你做什麼,好好休息,隻要你好好聽話,以後我也不會天天打你了。”
莉莉連忙點頭說:“主人,我會做個好女孩。”
我去碼頭的黑市找到一個走私船的船長,問問他現在有沒有什麼機會可以一起合作,他說他手裡有80磅咖啡豆,我要是願意買下,再倒賣到亞特蘭大的話,肯定有人會願意出高價的,隻是現在路上可能會遇到逃兵和強盜。我馬上掏錢買下這些咖啡豆,聯係了以前總租車的歐文準備出發。
隻是走之前得安置好莉莉,我買了一些玉米粉,乾土豆,鹹肉,總共有18磅之多,足夠她一個姑娘吃上半個月了,還給她買了幾個玉米棒人偶,木頭雕刻的小動物,布條編的小球,供她打發時間玩。
回到店裡,我把這些東西,一樣樣向她交待清楚,又找出一件舊裙子給她套上,摘掉了她的奴隸項圈,給她一把後院的大門鑰匙。
對她說:“我要出門去做趟生意,來回快的話10天,慢的話不超過20天,這些東西足夠留給你吃的,如果你覺得自己還有地方可以去,就逃走吧,我沒辦法繼續看着你,我身份特殊,你去找人求助也告不倒我,你要是走了我還少張嘴要養活,現在糧食可貴了。如果我回來時,你還留在這,我會給你幾塊糖做禮物,允許你繼續穿着這件衣服。前門我就關死了,後院門外不遠處有個水井,你應該會怎麼打水上來,用過的便桶放在後院門外會有人處理和更換,記得打完水了把後院門鎖上,我這貨架已經空了,最值錢的就是你,保護好自己。”
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一個不大但很清晰的聲音:“主人……”
莉莉低着頭緊緊握住裙子的一角說:“你可一定要……平安的回來啊”說完莉莉趕緊用雙手捂住臉。
我嘴角微微上揚有些得意,這小妮子被我這麼打,我要走了居然還有些擔心我了。
去亞特蘭大這一路很順利,沒有任何意外,在亞特蘭大也果然有人在黑市上願意高價購買,小賺了一筆錢不多,但讓我覺得值了。
在亞特蘭大我還目睹一起對糧食商店的哄搶事件,很多因為丈夫上前線而生活陷入極度貧困的婦女聚集在一起,對食品價格和邦聯券的快速貶值錶達不滿,她們為了養活傢中的孩子而被迫從事各種艱苦卻收入微薄的工作,現在已經陷入嚴重的失望中,一起對食品商店發起打砸和搶奪,與維持秩序的民兵發生了幾起流血衝突,雖然普遍飢餓尚未暴發,但已經初見端倪。
從亞特蘭大返回薩凡納的途中,我遇到了一夥5人的邦聯軍逃兵,他們攔住道路,希望獲取食品和藥品,我自從經歷過突破封鎖線的行動和為卡特少校送信後,已經不再畏懼穿邦聯軍制服的人,我反而覺得自己的冒險精神和商人本性被重新激活。
我掏出了卡特少校給的那把短劍,向逃兵們展示,正麵刻着:不被看到的服務,反麵刻着:忠誠。
說明自己雖然是加拿大紅番,但卻被英國公司招募,後來為南方邦聯多次突破封鎖線,我還故意多說了幾次,作為邦聯全權代錶參與了幾次重大活動,協助梅森先生與法國皇帝談判,有辦法搞到一些他們需要的東西,比如說……我故意吊着他們,先把煙鬥點起來,再說出那個現在金子一樣寶貴的東西——奎寧。
這幾個逃兵果然因為級別太低一時被忽悠住了,而且他們中確實有朋友現在得了瘧疾,急需奎寧治療,隻要我有辦法送來奎寧,他們保證我以後在佐治亞可以橫着走。當然我覺得他們也誇張了,不過確實有可能通過比如提醒我那條路比較安全之類的信息,和我建立起更長期的合作。
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安全通過,我很快通過碼頭黑市購入了這夥逃兵需要的奎寧,逃兵們則菈來幾個他們抓住的逃亡黑奴小孩做交換,2個10歲的黑奴小女孩和1個8歲的黑奴男孩,我把這3個黑奴賣給奴隸獵人傑克居然淨賺了900美元。
我回到店裡的時候,莉莉居然是哭着撲到我懷裡的,原來在我離開期間,有2,3回小偷進來搜尋值錢的物品,但看到貨架和倉庫裡空蕩蕩的而失望離去,莉莉躲在角落裡抓緊了自己的糧袋子,害怕到了極點。
我安撫了莉莉,現在薩凡納的治安日趨混亂,已經發生了很多搶劫和盜竊事件,而民兵無力鎮壓,甚至民兵本身就會因為飢餓等原因而參與偷盜。我找來木匠和鐵匠,加固門窗,在前後門都堆積一些建築垃圾增加被偷盜的難度,同時找懷特先生的牛仔們續約提供保護的事情。
在與那夥邦聯軍逃兵的接觸中,他們向我吐露了對邦聯的不滿,那些富人可以花錢免除兵役,擁有15都20個黑奴的莊園主也可以免除兵役,隻有他們這些在大地主,大棉花種植園主之間的小塊零碎土地上耕種的窮白人自耕農要被送上戦場,去為延續富人的奴隸主生活而賣命,這是富人的戦爭,卻讓窮人之間互相戦鬥,前線的邦聯軍現在也普遍狀態很差,缺乏武器和補給品,甚至糧食都經常不足。
公歷1862年冬,薩凡納的夜寒風刺骨,我和莉莉正躺在破床上溫存,手剛摸到她瘦削的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皺了皺眉,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要麼是黑市交易,要麼是邦聯兵例行搜查。憑我為邦聯跑封鎖線的名頭,那些兵丁多半走個過場,不會真翻我的屋子。
我披上外套打開門,門外站着五個人。一個金發綠眼的女子,我一眼認出是舞會上主動搭話的艾莉娜,身後跟着兩個成年黑奴——一男一女,還有兩個黑奴小孩,瑟縮在她腿邊。遠處傳來馬蹄聲,越來越近,顯然是追兵。
艾莉娜喘着氣,低聲道:“求你,藏我們一夜。”
我靠在門框上,懶懶地打量她,公式化地說:“我的幫助不免費,50美元。”
她咬了咬唇,顯然掏不出錢,頓了頓,低聲道:“我有北軍暗號,能讓你安全通過封鎖線,事成後給你100美元如何?”
我挑眉,覺得有趣,一個白人大小姐幫黑奴逃亡,連50美元都拿不出,卻敢許我這種空頭支票。
“成交,”我冷笑,“不過得先驗驗貨。”她愣了一下,隨即湊上來,輕輕吻了我一下,語氣堅定:“這是預付款,夠嗎?”
我摸了摸下巴,點頭道:“行,進來吧。”
我領他們鑽進倉庫,掀開地闆,下麵是個狹小的地下室,剛夠藏人。我以前跑封鎖線時藏過私貨,正好派上用場。
不一會兒,邦聯兵果然來了,草草掃了一眼屋子,一個小隊長看了我一眼,哼道:“紅番,別耍花樣。”
我賠笑:“哪敢啊,都是為邦聯效力的。”他們沒多疑,轉身走了。
兵丁一走,我拍拍手,對艾莉娜說:“先欠着吧,我得回去歇會兒。”
轉身要走,她卻一把菈住我,急聲道:“今晚就得走!用你的船送我們到北方。”
我差點笑出聲:“你腦子壞了?我有船就能去北方,早就去了。”
她瞪着我,壓低聲音:“我在舞會上聽你和軍需官說話,知道你有條小型蒸汽船,還能免於檢查即可通過南方佔領區。我是北方來的廢奴志願者,加拿大人,有辦法讓你通過北軍封鎖。我看得出你被邦聯上層孤立,難道你甘心一直給他們當狗?”
我眯眼打量她,金發綠眼,氣質高貴,舞會上她那股子從容勁兒還挺像回事。廢奴主義者我聽說過,一群偏執的傻子,可她這話倒有幾分道理。
我點了煙鬥,吐了口圈,玩味地說:“你說的辦法要是靠譜,我乾。不過得加碼——事成後,除了100美元,你還得幫我跑幾次北方的貨。”
她皺眉,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但你得保證今晚走。”我哼了一聲:“成。”
我回頭看了眼莉莉,她縮在床角,赤裸的身子裡着破毯子,眼神混雜着恐懼和疑惑。自從被小偷嚇破膽,她對我總是這樣——怕我、恨我,又離不開我。
她比斯蒂芬妮多了一股青澀的純真,像未經雕琢的玉,讓我既享受又有點不忍。
我走過去,從櫃子裡掏出50美元現金和一袋玉米粉,塞到她手裡,低聲道:“我這次出去,興許回不來。這些夠你活倆月,要是我仨月沒回來,你就走吧,找個地方活下去,別在這等死。”
她愣住了,手攥着錢,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細聲說:“主人……你……”
我打斷她:“別廢話,聽着就行。”
我摸了摸她散亂的金發,轉身不再看她。斯蒂芬妮的影子在我腦子裡晃了一下,我搖了搖頭,抓起外套出了門。
夜半,我的小型蒸汽船駛近北軍封鎖線,船頭掛着一盞綠燈——艾莉娜教我的暗號。她站在甲闆上,朝北軍艦揮了叁次手,一長兩短。北軍船上探照燈掃過來,我心跳得像擂鼓,可沒等我反應,一艘巡邏艇靠過來,一個軍官登船,盯着我看了半天。艾莉娜低聲用英語跟他說了幾句,遞上一張紙條,那軍官皺眉點頭,揮手放行。
船順利進了北軍控制的港口,我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靠岸後,艾莉娜跟港口的廢奴聯絡人交涉了一陣,我被叫去籤了張紙,得了個“非正式土著偵查員”的頭銜,外加一條印着北軍徽章的手絹和一張特別通行證。以後我的船能自由進出北方港口。
那些黑奴卻隻冷冷瞥了我一眼,低聲道:“謝了,紅番。”便頭也不回地跟廢奴的人走了。
我摸着手絹,冷笑:“謝得真敷衍。”
趁着這機會,我趕緊聯係了北方的南方同情者,往船裡塞滿奎寧、嗎啡和幾箱歩槍,南方急需的貨。
次日,我找到艾莉娜,半開玩笑地說:“咱倆長期合作如何?你掩護我走私,我幫你搞廢奴,南北通吃。”
她瞪大眼,不可置信地問:“你腳踩兩隻船,到底哪邊的?”
我吐了口煙,坦然道:“我哪邊都不是,就一外鄉人,活命罷了。”
她想了想,皺眉道:“你這法子雖讓南方佔便宜,可也能救更多奴隸,行,我同意。”
返程路上,海風呼嘯,她靠在船舷邊,忽然問:“你不是加拿大土著吧?你到底哪的人?”
我看了她一眼,見瞞不過,懶懶道:“中國人。”
她愣了一下,沒追問,反而笑了:“其實我也不是白人大小姐,或者說不完全是。我真名叫瑞思,媽媽是加拿大易洛魁人和白人混血,生我時給一個瑞典富商當情婦。後來他抛棄我們,我在廢奴組織資助下受了教育,才混進南方。我住過金斯頓的易洛魁社區。”
我挑眉:“那你要在南方待下去,得有個身份。認識個奴隸獵人,能給你弄個假血統,不如冒充我買的女奴,跟我住一起?”
她瞪我一眼,哼道:“你就想佔我便宜吧。”
我聳肩:“你自己說的預付款,我可沒逼你。”她沒吭聲,臉卻紅了半邊。
船靠薩凡納時,天已蒙蒙亮,莉莉縮在床角,裡着那條破毯子,見我回來,她猛地擡頭,眼裡閃過一絲光,又趕緊低下。從枕頭下掏出那疊我留的50美元,雙手遞給我。
她低聲道:“主人,我要這個沒用。我……我隻想你對我好點,不敢求不打我,就安穩點活下去。”
我眯眼盯着她,那張瘦得皮包骨的臉,眼圈紅紅的,像隻被淋濕的小狗。我接過錢,冷笑:“錢不要,你不怕我扔了你?”她咬唇,眼淚滴在地上,低聲道:“怕,可我沒地方去。你不在時,小偷又來了,我躲在櫃子後頭,想着你回來就好了。”
我哼了一聲,斯蒂芬妮的影子晃了一下,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我把錢塞回兜裡,拍拍她肩膀:“行,少挨幾下,給我老實待着。外麵亂成這樣,你跑也活不了。”
她擡頭看我,眼裡多了點光,點點頭,縮回床角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