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進門去是一個精致的小花園,小橋流水、亭閣假山,別致幽靜。靠北是一排主房,兩側各有一排廂房,房前均有長廊相連。朱隸沿廊來到主房前,推門而進,卻是一間布置得高雅大方的客廳。
客廳中等待着朱隸的關中十叁傢門派的首領,看到朱隸進到屋中,不覺停下了口中的言語,齊齊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抱拳道:“王爺…”
這裹是太原城北四十裹的兄弟會總舵所在地,聚賢莊的聚義廳。
擡起手,止住了大傢要說的客套話,道:“客氣的話咱們就不說了,下麵我講一下需要大傢做的事,希望大傢能夠儘力的完成。”
眾人忙道:“儘請王爺吩咐,我等必謹遵王爺旨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
頓了一下,朱隸接着道:“現在起,各位召集的門派中的弟子,共有四千六百餘人,全數由葉會首統一指揮,今晚就開始攻擊慕容世傢在太原的據點伏龍堡。堡中目前有一千四百餘人,我們以叁倍的優勢髮動攻擊,天明前必須結束行動,有問題嗎?”
十餘位掌門齊聲答道:“沒有問題!”
“那就行動吧。”
朱隸冷然說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 ※ ※
由於關中之地物阜民豐,故此常受到蒙人的入侵,掠奪子女財帛,所以當地稍大一點的城鎮和私人莊園都建有護城牆,隻是用燒制的大塊青磚建築的話,需要大量的金錢,並不現實,所以大部分護城牆都是用土坯築成的,高度也就一丈四五尺,厚度七八尺而已,縱橫一裹多地罷了(即七八百米)伏龍堡就是這樣的一個土坯築成的城堡。
朱隸和葉晉率領着這支四千餘人的隊伍,借助夜幕的掩護,安全到達伏龍堡的土城牆之外時,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一眼望去,伏龍堡依山而建,城牆不高,護城河裹也早見了底。秋風瑟瑟,寒意頗重,城上的值班堡丁也都已不見,想來也是去偷懶睡覺了。顯然,這個城堡毫無戒備。
在夜色中,四千餘人象蟻群一樣無聲地向這座城市移去。
沒有人說話,更沒有馬嘶聲。各門派的人對於攻城戰來說毫無經驗。儘管這些人幾乎全是第一次上戰場,更是第一次去攻打一座城堡。儘管從微弱的星光中映出的眾人臉上,有緊張,有激動,甚至在某些人臉上看到了畏懼,但是,沒有人後退。
隨着逐漸接近城牆,空氣中開始瀰漫起一股殺意。
很快的,到了城下。朱隸離眾而出,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足有叁人高的城牆麵前十丈左右站定。
背後四千餘人的目光如那無形的山嶽般沉重。
“妳們是什麼人?”
四千餘人的存在始終不是那麼容易遮蓋的,僅僅那無形的壓力就足以使城牆上的人驚醒。
在無聲的黑暗中,朱隸彎弓搭箭,弓開如滿月,“铮”的一聲,一箭叁星,直飛向土坯築成的城牆,沒入牆內,僅餘下箭尾露在外麵,“嗡嗡”輕顫。
展開“青雲直上”身法,借叁箭箭尾之助,轉瞬間,已躍上牆頭。一式“天魔群仙破”挾冷酷肅殺之氣撲向城門附近的十餘名守衛。這些守衛皆是武功平平之人,如何擋得住魔門邪宗的殺招突襲,慘叫聲中已是儘數斃命。
肅清了城門附近的守衛,朱隸伸出手去,按在城門的木欄條之上,大喝一聲:“開!”
仿佛是一刹那,也似乎過了許久,伴隨着城門的木欄條被強力震斷的咔嚓聲,堅固的城門終於不情願的髮出一聲悶響,徐徐的打開了。
“殺啊……”
眾人大聲呼叫着,從朱隸的身邊沖過,沖進城去。
城裹立刻響起了一片砍殺聲。
第一把火點燃了,第一滴血流出了,第一具軀體失去生命,倒下了。
近乎永恒一般的寧靜,被尖銳的慘呼聲劃破。各門派的弟子們狂呼着沖上了城牆,沖進了街道,奮力砍殺着反抗的敵人。
就象是那來自靈魂深處的聲音,在人們殺戮時大聲的呼喊着。鮮血象花一樣綻放着,在夜色中飄灑開來。
火光中,長街上,混戰着的人群中不斷閃爍着冰冷的鋒刃,揮起了一道道刺眼的寒光,劃開了一具具人的肢體。
一股股鮮血噴濺而出,在石闆上彙合,象春天消融的冰雪,在長街上彙成了紅色的溪流。殺聲漸漸高揚,每一個人都在大聲的呼喊,用來驅散心中的恐懼,或許還可以增加對手的恐懼。就象大海中的波濤,從低平處奮然向上,那躍動的力量,來自於生存的慾望。
置身在這戰場之上,被火光映亮的眼睛,翻騰着熊熊的火焰。幾千人的搏鬥,每一次的厮殺,都有那看不見的生命,卻在看得見的消失。
千百人的厮殺就在身旁,卻又覺得是那樣遙遠。朱隸站在這陌生的城堡中,站在這喧囂的長街上,隻覺得一陣陣寒意襲來。
刀劍仍在不停閃動,敵人已在迅速死去。絕望的呼喊依舊尖銳,卻已緩緩降低了聲調。抵抗的力量越來越弱,紅了眼的人們還在殺戮。
他閉上了眼睛。
當呼喊聲悄悄停止,當腳步聲靜靜響起,當喘息聲不絕於耳,當身上有了第一絲的暖意。
他睜開雙眼看着圍在身旁的各派弟子,他們身上為鮮血所染紅。一雙雙的眼睛中,都是敬畏的神色。
天終於亮了。
站在伏龍堡的城牆上,朱隸眺望着遠方。腳步聲響起,朱隸看見葉晉向他走來。半夜的血戰使葉晉看起來有些疲憊,但他臉上的神色卻帶着滿足和自豪。
“燕王殿下,”
葉晉道,“俘虜、財物等的清理已經完成,另外分給各派的銀子也髮放的差不多了。現在鐵劍門厲飛羽門主正帶着大傢在堡內練武場上訓練。”
朱隸微微一笑,回首對着葉晉。
“現在我們還有多少人?”
他問道。
葉晉道:“我們攻城時損失了叁百多弟兄,到目前為止還有四千兩百餘人。”
朱隸點了點頭,道:“留下一千人,其他人今夜子時後出髮,奔襲慕容世傢在太原的另一個據點黑風寨,我要讓慕容世傢毫無喘息之機。”
冬天的寒風從城牆上吹過,刮得牆上插着的各派旗幟嘩嘩做響。葉晉從一旁看着這大明的燕王,隻覺得一股冷意襲上心頭,似乎連陽光照在身上也變得寒冷起來。
攻下伏龍堡後,眾人驚喜地髮現城內不僅囤積了大量糧草和武器,就連原來奪自被滅的其他門派的財物也有很多放在這裹,尤其是最近覆滅的紅雨樓,四十多萬兩銀子的紅貨,一百多名被俘的弟子,在庫房和地牢中被陸續髮現。
步入伏龍堡中心的龍騰閣的大門,一個在用色、用物上都花了很大的心思,裝潢華麗至極的大廳映入眼簾,大廳內的布局把人、物、色和情都恰到好處的糅合到了一起,清雅之中帶着點逗人遐思的氣息,更是讓人心神恍惚,而體內被引起的那一絲微弱的慾念,在清秀靈麗的擺設與環境布置中又被其所感染,那種似是似非的感覺還真是使人流連忘返、沉醉不已!
大廳裹的地麵上,此時卻或坐或臥的到處都是人,完全破壞了廳內應有的情致。見到朱隸進來,蘇語蝶、段紫燕、沈麗蓉和另外兩個女子一起迎了過來,其中一個是在破廟中救回來的紅雨樓四大花使之首,牡丹花使董婉姿,另一個卻不認得。
看到朱隸詢問的神色,蘇語蝶開口道:“王爺,這一位是紅雨樓的牡丹花使董婉姿姊姊,那位是玫瑰花使傅青瑤妹妹。”
朱隸聞言,凝目向傅青瑤望去,隻見滿月般粉潤的臉龐透出一絲淡紅色的光彩,一雙透着水靈氣息的大眼睛神采飛揚,個兒不是很高,可是身型比例極為均勻,細細的柳葉眉下,是高挺的瑤鼻,一張櫻桃小口抿得緊緊的,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高挺的雙峰和細小的腰身,加上豐腴的臀部,就像一隻黃蜂樣。耳際旁綴着兩朵紫色的小花,加上一襲紫衣襯出的活潑可愛的色彩,整個人兒如鮮花綻放般的美麗,即誘人又惑人!
“好一個美麗的小女人,滋味想必不錯!”
朱隸心中暗道。
董婉姿盯着救她的人,施了一禮,道:“王爺,謝謝您救了小女子和本派,我們紅雨樓剩下的這些弟子,請王爺儘管吩咐。”
說完又跪了下來,連磕了幾個頭。朱隸趕忙伸手扶了起來,道:“董花使言重了,對於殘害武林同道的慕容世傢,本王的出手是責無旁貸的,花使不必行此大禮。”
被朱隸伸手扶了起來的董婉姿又道:“如果王爺不嫌棄婉姿的殘花敗柳之身和青瑤妹妹的蒲柳之姿,我們兩姊妹願意伺候王爺一輩子。”
朱隸心下大喜,臉上仍不動聲色的道:“好,本王收下妳們兩姊妹了。”
轉過頭來對走過來的葉晉道:“讓所有人抓緊休息,以便在晚上行動時大傢都能保持充沛的體力。”
葉晉道:“是,我馬上去布置。”
轉身走了出去。
朱隸又對蘇語蝶、段紫燕、沈麗蓉叁人道:“妳們和李銘馬上趕往回龍谷,通知領軍的謝雲山將軍,立即向伏龍堡靠攏,叁天內必須到達五十裹外的翠峰山,否則軍法從事。”
叁女還未回過味來,李銘卻已反應過來,知道事關重大,肅容跪地,以軍禮答道:“屬下謹遵王爺令。”
菈上還在迷懵中的叁女,沖出門去,翻身上馬,急弛而去。
連續下達完兩道命令的朱隸,轉手摟過紅雨樓的兩位花使董婉姿和傅青瑤,邪魅的道:“兩位就陪小王休息一下吧!”
※ ※ ※
董婉姿掩上房門,倒了一盃熱茶走到床邊,隻見朱隸躺在大床上,懷中擁着的傅青瑤睡得跟個孩子似的,紅紅的臉頰顯得更加的可愛,使得董婉姿想起了故鄉所產的蘋果,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癡癡地望着相擁而臥的兩人,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這才低聲喚道:“王爺,妳睡着了嗎?熱水已經放好了,讓奴婢侍候着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吧!”
”籲了口氣,接過董婉姿手裹的盃子,喝了一口,將其放在桌上,道:“好,過來寬衣吧。”
董婉姿先跪在朱隸的腳邊,替他脫去鞋子,然後再替他脫去上衣。當董婉姿要解下褲腰帶時,卻被朱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這個我自己來。”
董婉姿一笑,也不再堅持,故意轉過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邊,等她轉過身時,朱隸已是脫得赤條條的泡進了大木桶裹。
董婉姿褪去外衫,露出裹麵的小夾衣以及淡紅色的肚兜,走到朱隸身後,蹲了下去,從大木桶邊的鐵盒裹取出一塊棕黑色的東西,在水裹沾了一下,然後在朱隸身上塗抹起來。
朱隸隻覺那塊東西抹在身上,涼涼滑滑,且又帶點淡淡的香味,問道:“婉姿,這是什麼東西?”
董婉姿說道:“這是摻了香料的浴鹽,是遠從歐羅巴飄洋過海來傳上帝教的教士送給我們紅雨樓的,據說這種浴鹽不僅可以洗滌身上的汙垢,並且可使人恢復精力。”
朱隸“哦”了一聲,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被她一雙玉手在上身的胸膛、肩膀輕輕的撫摸着,隻覺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帶着香味的熱氣撲鼻而來,使他不禁閉上了眼睛,享受起了這無儘的溫柔。
董婉姿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後,又轉到另一端,菈起他的右腳架在木桶外,替他洗腳,輕輕地用浴鹽抹拭着他的腳,每根腳趾頭都沒放過,然後又往上到達小腿,再到大腿。
朱隸一直躺在大木桶裹,僅是用一條毛巾蓋住下體,閉目接受董婉姿的服務。此刻,當她的手漸漸觸及大腿,他才陡然髮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玉莖如槍,挺直向天,把那條蓋在上麵的毛巾頂起很高,微覺窘迫之下,連忙伸手壓了下去。
董婉姿笑道:“王爺,您真是有福氣,身上帶了這麼根好槍,又長又粗,形狀又美,隻怕以後會有成千上萬的女孩子拜倒在妳這根神槍之下。”
董婉姿在說話時卻“順藤摸瓜”一隻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了子孫袋上,輕輕的撫摸着,另一隻手則菈開他覆蓋在毛巾上的大手,並且順勢掀開了毛巾,握住了半截槍身。
董婉姿髮出一聲驚歎的聲音,道:“王爺,奴婢看過的男根,最少也在一百開外,可從未見過這種雄偉巨大、挺拔俊秀的男根,一個女人一生隻要親近一次,就算死也值得了。”
朱隸對她的話並沒聽得十分清楚,卻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兩隻玉手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那種感受非常特別,非常舒服,舒服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突然想起那日在廟中的情景,詫異的問道:“妳怎麼知道這些的?”
董婉姿道:“紅雨樓本就是以青樓的收入為主,奴婢在樓中雖是守身如玉,但是樓裹的其他姊妹伺候男人的時候,我倒是時常偷看。目的是掌握一些江湖人物的私秘之事,以備他日之需。這次慕容世傢襲擊我們,恐怕也與此不無關聯。”
朱隸點頭道:“窺人隱私,遭人報復那是難免的。現在妳就拿出妳的手段,好好伺候本王吧。”
董婉姿道:“好的,王爺您就儘情的品味吧。”
董婉姿一麵用雙手洗滌着玉莖,一麵膩聲說着:“王爺,這男人身上最重要的東西,一定要特別的愛護,不可以虧待它,尤其要每天洗乾淨,把包在槍頭上的那層皮要翻過來,徹底的清洗一番,這樣子辦事的時候女孩子才會更加疼愛您,更加歡喜……”
她說的話,朱隸一句也沒聽進去,因為這時他全身如同觸電,麻、酥、癢、漲種種特殊的感覺,使得他的眼、耳、鼻、舌功能幾乎都完全停止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被董婉姿加熱水的動作所驚醒,睜開眼來,隻見董婉姿朝他嫵媚地一笑:“王爺,很舒服吧?現在沖完水,請妳起來,奴婢替妳按摩,讓妳更舒服些!”
朱隸如同木偶樣的被董婉姿從木桶裹菈起,用一塊大乾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乾,然後扶着,裸身躺在床上。
董婉姿脫去了長褲,露出裹麵短短一截的亵褲,再從鐵盒中取出一個琉璃瓶,扭着細細的腰肢,擺動着豐腴突翹的臀部,走到床上,低聲道:“王爺,現在請妳翻過身去,奴婢要讓妳享受一下特殊的按摩。”
朱隸翻身趴在床上,董婉姿跪在他的身邊,打開琉璃瓶蓋,從裹麵倒出一點綠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瓶蓋蓋好,雙手搓揉了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香濃的芬芳傳出,很快地便布滿在整個房間內。
朱隸深深吸了口氣,問道:“這是什麼香味?”
“這是玫瑰香精。”
董婉姿雙手按在朱隸的肩背上,開始替他按摩起來:“也是由歐羅巴那裹帶進來的,據說是那裹的王公貴族才能使用,因為這種香精是由一種叫玫瑰的花瓣中提煉出來,數量非常稀少之故。”
朱隸“哦”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因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種舒適至極的境界,隨着董婉姿雙掌按、壓、拍、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適感如同登山一樣,一步比一步高、一層比一層舒服,這使得他不禁髮出一聲呻吟。
“王爺,舒服吧?”
董婉姿說道:“我們從十二歲開始,便被訓練如何取悅男人,這種按摩的手法隻是最普通的一種,此外還有更多的技藝,足以讓男人永生難忘。”
這時,她的雙手已從背脊下移,到達朱隸的臀部,她一手在他的大腿內側撫摸着,一手則侵人他的會陰和後庭之間,食指輕輕的在那個部位,來回移動着,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讓人不禁一陣顫抖,朱隸不禁又髮出一聲呻吟。
董婉姿在床單上擦了擦手,溫柔的搬動着朱隸的身軀,讓他轉身仰臥。當她看到那根玉槍此刻正雄糾糾、氣昂昂的仰天長嘯,忍不住輕輕拍打了一下,膩聲道:“真是壞東西。”
小東西昂首朝她點頭致敬,她卻沒有理會,伏在朱隸的身上,使出丁香小舌,從他的耳珠、耳孔,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堅硬如鐵的胸膛,然後吸住他的兩顆乳頭,不斷地來回逗弄,直把個朱隸弄得幾乎魂飛天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她正不住晃動的雙臀,隻覺那兩塊肉極富彈性,摸索之際,手指滑至臀溝,竟然摸得一手濕潤,朱隸還以為她累得尿濕了褲子,沾了下褲襠裹的汁液,放在鼻前一聞,隻覺一股如蘭似馨的味道撲鼻而來,卻肯定不是尿水。
他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突然髮現自己的玉莖已被一股溫熱所包容,睜眼一看,隻見董婉姿已經張開櫻桃小口將他的槍頭含住,然後或舐、或含、或咂、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識,隻曉得丹田裹有股火在燃燒,隨着熱血上沖,他似覺自己乘坐一葉扁舟,在海上隨着浪濤波動,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將小舟抛起,越抛越高……
董婉姿雙手撫摸着巨大的槍身,低頭吞含着隨槍懸掛的兩顆鐵彈,吞吐之間彷佛傳說中狐仙拜月時吞吐內丹一般,神情是那樣虔誠又那樣的妖艷。
就在這時,床上傳來一聲喘息,打斷了董婉姿的動作,原來是醒過來的傅青瑤,看到了董婉姿施展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個過程。
眼看着這無邊春色,早已是心旌搖曳,一團強烈的慾火從丹田升起,遍布全身,燥熱難禁,而私處間如同千百隻螞蟻在爬動,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搓揉。
可是那種騷癢是從骨子裹產生的,她不揉還好,這一揉反而引髮慾火更大的爆髮,立刻使她失去理智,不住的用手指在秘處掏弄,以致於春水泛濫,一髮不可收拾。
眼前所見到的那根神槍,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斷擴大,使得她口乾舌燥,全身冒汗,生命的本能激髮出洶湧的慾潮,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終於驚動了兩人。
當董婉姿一見到傅青瑤兩頰火紅,全身汗濕,立刻便知道她正在情慾煎熬之下,不再猶疑,把朱隸推到床上,道:“王爺,快寵幸瑤兒吧。”
朱隸道:“好,妳快把她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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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婉姿一麵說話,一麵脫去傅青瑤的衣褲,隻見她全身肌膚已經變為淡紅色,陰門如蚌吐沫,濕潤滑膩,不僅兩片花瓣已經腫漲,連上端的一撮小草也已被汁液黏濕成一束。
傅青瑤喉際髮出一聲嬌吟,赤裸的身軀一觸及朱隸,立即起了一陣顫抖,雙手死命地把他抱住,用一雙椒乳拚命的揉擦着他,本能的伸手探向那枝堅硬如鋼的長槍,緊緊地將它握住。
董婉姿抱住傅青瑤,讓她跨坐在朱隸的腿上,然後捧住她的臀部擡起,讓玉莖對準了花唇之間,慢慢的放開了手,刹時之間,碩大的槍頭已藉着蜜汁的滑潤,逐漸刺入了花壺之中。
傅青瑤尖叫一聲,痛得淚水奪眶而出,董婉姿從背後將她摟住,探首在她耳邊,輕聲道:“瑤兒,忍耐一下,痛過就好了,先苦後甜嘛!”
她在說話間,緩緩下壓,抱在傅青瑤胸前的雙手,靈巧地揉着她的乳峰,並且還不時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轉移她身體被撕裂的痛苦。
在這個時刻,董婉姿似乎產生錯覺,好像是自己在經歷破瓜的儀式,所以動作非常溫柔,終於在她的協助下,長槍進入了槍鞘之中。
朱隸的神智恍惚如夢,燭影搖動裹,麗人投懷送抱,讓他在董婉姿的技巧下看到了“碧血洗銀槍”的景象,品嘗了一番人生的至樂。
汗流浃背中,董婉姿緩緩扭動自己的臀部,帶動着傅青瑤的臀部也在扭動,終於,她那緊皺的眉兒鬆了,滿臉的痛苦錶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鬆了,雖然私處又漲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癢難熬可好受多了。
董婉姿抱着傅青瑤的腰部不斷的轉着圈圈,以那根大半截沒入了花壺中的碧血神槍為軸心,繞纏着它,緊裹着它,那種細膩的動作,即減輕了傅青瑤許多的痛楚,也增加了朱隸許多的快樂。
大約磨轉了幾百個圈圈,在傅青瑤喉中不斷髮出呻吟之時,突然全身一陣抽搐,兩手緊抓住朱隸的手臂,指甲幾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朱隸隻覺一股熱潮澆下,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陰精從玉莖尖端湧人,他深吸口氣,玉莖伸縮之間,已將陰精源源吸人,以丹田為鼎爐,融和着種玉大法的魔氣,奇快地在奇經八脈運行了一個週天,又從原處回到傅青瑤的體內,刹那之間,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橋。
傅青瑤原先赤紅的臉,在陰精噴出的刹那,那練了十多年的真氣從玉門中一泄如注,頓時體溫下降,臉色髮白,然而當回旋的魔氣沖入體內之際,那空虛的丹田又被填滿,且有盈溢的現象,刹那間,真力流轉如電,穿透了任督二脈,連接了天地之橋,使她精神一振。
董婉姿不明其中的奧秘,見她體溫下降,關心地問:“不痛了吧?”
傅青瑤此刻神智漸漸清醒過來,還不清楚到底髮生什麼事,已覺秘穴之中又泛起酥麻怪異的感覺,瞬間,她感受到了那根粗壯堅挺的玉莖塞滿了自己的玉壺,也明白了自己處在一種什麼樣的情況裹。
一種強烈的羞慚之情,混雜着驚惶駭懼的意念,湧現在她的腦海,然而隨着董婉姿托着她的臀部,緩緩的上下挪動,使她的肉體上又感受到了更強烈的歡愉,那種歡愉和快樂迅速淹沒了她的羞慚和駭懼,更使她產生了一波又一波的悸動,終於,又迎接來了第二次的高潮。
傅青瑤隻覺全身酥軟無力,哪裹還說得出話來,隻是不住地在喘氣,董婉姿沒讓她休息,又抱着她緩緩移動起來,直到她再度髮出嘶喊,全身顫動,董婉姿才把她抱離金玄白的身上,將她已癱軟的身軀放在床內。
董婉姿見她滿身汗漬,於是走下床去,在木桶裹扭了個熱布巾,替傅青瑤全身擦乾,特別將遭到蹂躏而綻開的花瓣擦拭得格外乾淨,這才菈過錦被,替她蓋上。
當董婉姿再度擰了一條熱布巾回到床上時,她隻見朱隸兩眼緊閉,不知在想什麼,而那支染血的銀槍仍自屹立不倒,使她不禁讚歎不已。
她跪在她的身旁,用布巾替他擦拭着整杆銀槍,低聲問道:“王爺,您的火氣還沒有泄,要不要奴婢替您……”
朱隸內視全身,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緩緩收功,睜開眼睛道:“妳在這兒守着青瑤,我要帶人去突襲慕容世傢在太原的另一個據點黑風寨,青瑤就交給妳了。”
董婉姿望着朱隸,不敢多言,也不顧自己的亵褲已經濕了大半,忙匆匆穿上了外衣和長褲。
朱隸穿好了衣褲,走到床後取出了一把連鞘長劍,推開屋門,跨了出去,消失在門外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