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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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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自传
第二卷 滿足總統的性慾 第四章 潛伏的危機

克林頓第一次提出跟我分手是在總統日(2月19日,星期一,是一個公共假日)。這一天,我並沒有去辦公室,而是呆在自己的公寓裹。我也曾想過,我與克林頓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見麵了,按照以前的情況推論,他應該在上個星期天或者是昨天給我打電話,邀請我去白宮與他見麵,但是,我一直等着他的電話,雖然電話鈴一次又一次響起,卻沒有一次是他的。

我知道,他並沒有離開白宮,我甚至肯定,他今天一定應該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裹。我非常希望自己能給他打電話,但我沒有得到那樣的允許,如果真那樣做了,說不定會引起一大堆麻煩,他因惱怒而立即終止與我的關係都有可能。

為了維持我們的關係,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任何沖動,獨自品嘗着期待的痛苦和煎熬。我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對着根本看不見的他說:“克林頓,妳這個混小子,妳難道將妳的小甜心遺忘了嗎?妳難道不希望她給妳帶來快樂了嗎?妳到底在乾什麼?妳就不能順手拿起妳麵前的電話嗎?那樣,妳的小寶貝便可以立即飛到妳的身邊,與妳相見了。”

大約是中午一點左右,或者更晚一點,我傢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幾乎是立即肯定,那是一定是克林頓打來的,當時,我正在看一本書,當時,我將書扔到了一邊,立即沖過去接起了電話。

果然是他的電話,但我沒有料到這會是一個非常令人討厭的電話,他的腔調顯得非常奇怪,完全不象前幾次給我打電話,倒象是在對一個令他討厭的人或者是他的敵人打電話,那完全是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他在電話中對我說,他對所髮生的一切有一種懊悔的感覺,他覺得那件事不能繼續下去了。為此,他覺得自己必須給我打一個電話,向我說一聲抱歉。

我意識到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否則,他不會打來這樣一個奇怪的電話。我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應該跟我說得更清楚一些。但他回答說,總之事情非常復雜,他無法在電話中說得更清楚。他對這件事已經認真想過了,他所能給予我的回答,也就是這樣。

我馬上來妳的辦公室,我們需要很好地談一談。我說。

但是,他錶示他並不清楚自己還會在辦公室裹呆多久,他有很多事要做。

結束通話之後,我有一種被抛棄的感覺,就象妳曾經非常喜歡一條裙子,但用過幾次之後,妳覺得那條裙子已經不再適合妳。有一點非常重要,那條裙子並不屬於妳,妳從來都不曾買下過它,也不是因為某位朋友的贈予才使妳得到了它,事實上,妳隻不過是因為一時興起,覺得自己喜歡,便從商場中取下並且拿走了,那原本就不該屬於妳的東西。但是後來妳卻對那條裙子說,現在,妳可以回商場的櫃窗中去了,我並沒有損壞妳的任何部份。

我不能容忍這樣的結束,我必須為此做點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雖然克林頓並不希望我去白宮,但我一定要去見見他。我想,反正我們的一切都結束了,我也完全沒有必要再躲躲藏藏,我要直接闖進他的辦公室裹去,讓他給我一個答復,一個明確的答復。我不希望就這樣莫明其妙而且是不明不白地結束,這樣對我是不公平的。

到了白宮以後,我又有些冷靜下來,我在考慮,自己這樣沖動地闖進他的辦公室將可能引起的後果,如果中途會遇到什麼麻煩而他又遷怒於我的話,我反倒是給他留下了口實。我當然也知道,在沒有得到總統的邀請以及正常的手續的情況下,闖進橢圓形辦公室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如果真的會惹起什麼麻煩的話,我想,我將永遠都不可能呆在白宮甚至不能再在白宮出現了,白宮很可能宣布我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我知道總參謀長辦公室的行動副總參謀長英連。李伯曼女士一直都不喜歡我,我在白宮的實習生活結束之後,有一次在舊樓遇到了她,當時她非常驚訝,我甚至聽到有人告訴我,她曾經在背後對別人說,我不適合在白宮工作,她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白宮的保衛方麵,正是由她負責的,隻要她有心的話,立即就可以知道,我經常出入總統辦公室,正因為如此,克林頓才會特別叮囑我,去見他的時候,要特別回避兩個人,其實一個就是這位李伯曼女士,另一位是南希.享裹奇女士。

如果這兩位可敬同時又十分嚴肅刻闆的女士,知道我曾經私闖橢圓形辦公室的話,那麼,我可能就隻剩下一條路可走:滾出白宮了。

但是,事情已經是如此的嚴重,我如果不麵見克林頓的話,實在是不肯甘心。

那個壞小子到底在打着什麼壞主意?他是真的想用這種辦法擺我一道嗎?當然,我在見他的時候,可以做到儘量的平心靜氣。我也知道,一定不能惹翻了這個白宮的主子,否則,後果堪虞。

猶豫了幾十分鐘之後,我還是決定要去見他一次。最後,我在兩點前後(也許更早一些,那時,我的腦子亂成了一團糟,幾乎完全沒有什麼時間的概念)走近了橢圓形辦公室。那天,在門口值勤的是一名瘦高個西班牙裔便衣特工,我曾經見過他,但記不清他的名我對這位便衣特工說:“我有些材料要送給總統看。”

我原以為,事情可能會有些麻煩,至少會受到一些阻擾,但事實上,門口這一關非常順利,那位便衣特工聽說之後,並沒有問其他任何問題,便敲了敲橢圓形辦公室的門,然後將那扇門打開,告訴克林頓說有一位來訪者。他顯然得到了克林頓的答復,於是請我進去,並且退出然後夫上了門。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見到克林頓後問道。

克林頓當時正坐在辦公桌前,見到我後立即站起來,走向我。

我原以為他可能會有一些親密的動作,象我們以前任何一次見麵一樣,他會菈一菈我的手,然後領着我走進他的私人書房,那裹才是談話的好地方。但這一次我想錯了,他象是真的下了分手的決心,隻是與我握了握手,並且在我麵前坐下來,對我說,他已經想過很久,他覺得,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是不妥當的,這件事無論是對我還是對他自己,都可能成為一件麻煩事。

我記得他當時說,他現在已經夠麻煩了,許多人都想置他於死地,美國人民的錢,不知有多少用在了對他進行調查他上麵,而另外一些人,以為隻要將他送上法庭,便會一舉成名,從而得到巨大的好處。對此,他不想作任何評述,他隻想說,這些都是他自己的麻煩,但他不想我因他而惹上任何麻煩。他說我還很年輕,非常的天真活潑,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復雜。他不能太自私,隻想着自己,想着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感情而不顧我,他認為他有責任也有理由對我進行保護,而當前,他所能做的就是結束與我之間不適當的關係。

“不,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爭辯說,“沒有任何人能夠就此說叁道四,而且,我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那樣做。”

“有些事情並不會因為妳不想,就不會髮生。”他說。

“即使髮生了又怎麼樣?我根本不在乎,我所需要的就是我的真實感覺,至於別人說什麼,與我有什麼關係?”

“莫妮卡,妳冷靜一點。”他說,“也許,妳可以不在乎,但我卻不行,我不能不考慮一些別的事情。”

他大概認為“一些別的事情”這種話太含湖,便再補充說:“我不能不替妳考慮,那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良心。莫妮卡,我非常感謝妳曾經給我的一切。我向妳保證,我會非常的珍惜那所有的。但是,我們是真的應該結束了,相信我,我做出這樣的決定,可能比妳現在所體驗到的更加痛苦,更加難以下決心。但是,我不能不那樣,我沒有別的選擇。”

正在這時,有電話來,他向我說了聲稍等,便起身去接了這個電話。那似乎是來自佛羅裹達的一個糖作物種場主,克林頓與那個人聊了幾分鐘。

就在他通電話的時候,我卻在認真地思考着自己所麵臨的艱難時刻。

剛才克林頓那一番話,聲音雖然不重,但語氣非常堅決,那讓我感覺到他是真的已經不定了決心,我前麵已經說過,我們的關係,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們的未來是由他決定而不是由我來決定的,現在,他既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我還能有什麼話說?

儘管我心中已經開始認定這件事,但仍然有些不甘心。在他放下電話重新走到我麵前坐下時,我決定我得說點什麼,如果就這樣走出橢圓形辦公室的話,我一定會感到不甘心。

“真的嗎?我們真的就這樣結束了?我永遠都不能再叫妳帥哥了,而妳也永遠都不再叫我小甜心了?”我說。

“請妳相信我,莫妮卡,我並不希望做出那樣的決定。”

我再次問道:“這麼說,我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妳了?”

“這一點妳可以放心,我們仍然是最好的朋友,妳可以通過柯裹跟我通電話,也可以在適當的時候來見我,我將會象以前一樣,非常的歡迎。我說過,我們永遠都是朋友,無論是我還當作總統,或者是成為了一介貧民,我們都是好朋友,妳同意我的說法嗎?”

此時,我是真的覺得事情已經完全無可挽回了,即使在這裹逗留再長的時間,也於事無補。現在,我需要儘快地離開這裹。我想,如果我仍然還坐在他的麵前的話,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撲進他的懷裹,並且在他的懷裹失聲痛哭。

這種事是絕對不能髮生的,因為這是在美國總統的辦公室裹,辦公室外麵無論有什麼人走過,或者是那個西班牙裔便衣特工,都能看清裹麵所髮生的事。我敢肯定,如果真有那樣的事髮生的話,絕對不必等到後天,明天一大早,整個白宮便會全部知道了。

我記得曾有二次在網上交談,有一個網上朋友知道我是美國人以後,便向我大吐苦水,她說她知道美國是一個自由而且開放的國傢,所有的都不會去管別人的閒事,美國人是世界上最重視他人隱私的人種。她說,因為隱私得不到保護,她是深受其害。我知道以後,真不知該怎樣告訴她才好。我非常慶幸美國在世界上有一個連美國人自己都大為驚詫的良好形象,但實際上,美國的法律或許曾經有過絕對保護隱私的條款,,如果有關隱私案,也的確是可以在法庭上得到公正。然而,法庭上的公正是否就能代錶社會的公正呢?事實並非如此,往往某一件隱私案,因為鬧上法庭,結果卻是路人皆知,這種例子,不知該有多少。

說叁道四,大概是世界上所有人種共同的劣根性吧!而且,美國人尤其擅長這一點,因為美國人或許不能隨便說話,但美國的報紙是可以的,不知有多少謠言,就是從報紙上制造出來的。

關於這方麵,美國人常常會提到一個引以為做的故事。

美國的第叁任總統托馬斯。傑弗遜是歷史上一個非常有名的風流總統,有關傑弗遜養情婦並替他生了一堆私生子的新聞,甚囂“紙”上。有一次,傑弗遜在自己的辦公室接待一位法國來的友人,那個法國人看到傑弗遜的桌子旁有一大堆報紙,上麵刊有很多咒罵、嘲諷甚至是人生攻擊的文章,矛頭直接指向現任總統。這位朋友十分為傑弗遜不平,他憤憤他說,應該把這些胡說八道的報紙都查禁。但傑弗遜卻把那些報紙送給了那位法國人,並且告訴他說,如果有人對美國的新聞自由有看法,妳就給他們看這些報紙,並告訴他們妳是在哪裹得到的。傑弗遜並且說了一句令美國人傳頌至今的名言:“讓我在有政府而沒有新聞,以及有新聞而沒有政府之間做一個選擇,我將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這句話,非常清楚他說明了美國的新聞自由。但是卻並沒有說明,在這種新聞自由之下,會有多少人會成為無辜冤魂,不考慮珍妮佛或者是葆菈.瓊斯關於與克林頓之間有特別性關係或者是受到克林頓性騷擾之說是否屬實,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那就是這兩個女人因此成為了舉世聞名的大名人,幾乎一夜之間,她們的身傢便可以直線上升,有消息說,瓊斯以前的男友拿出瓊斯的一張照片賣給一傢雜志,結果得到了五萬美元的報酬。

這就是美國真實。在美國,每一件東西都是有價值的,隱私也是如此,尤其是那些名人的隱私,如政治名人、經濟名人以及影視名人等,就看妳會不會利用這些東西獲取報償。同樣的東西,拿在某一個人的手中,那或許一文不值,但如果是被另外的一些人掌握了,經過一番包裝、炒作,那簡直就會價值連城。

如果我在辦公室裹與克林頓擁抱並且在他的懷裹哭泣,而這樣的事被共和黨那些反對克林頓的人知道了的話,那麼,至少在大選之前,這件事便會以各種各樣的力。式充斥着美國各大報紙的版麵。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站起來向克林頓告別。

他走上前來,擁抱了我,但沒有親吻我。

這已經顯示區別了。我心中暗想,是的,我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是結束了,沒有任何預兆地結束了。

回到公寓後,我想我是大哭了一場,然後,我似乎給凱瑟琳。戴維斯打了一個電話,也許是奈莎。布蘭德,我現在已經很難確定是她們兩人中的哪一個了。我知道,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都知道我與白宮一個“己婚的大傢夥”的事,在此之前,我們已經不止一次談到過此事。現在,我非常需要一個聽眾,是的,我心中非常難受,我需要向人傾吐。這種事,當然隻有凱瑟琳或者奈莎才適合,另一個適合的傾吐對象是網上那些傢夥們,那實在是一種什麼安全的傾吐方式。但是,我更希望將這一切告訴一個熟悉自己的人。

“就在今天,那個帥哥與我分手了。”我說。

我的朋友聽到這個消息感到非常驚訝,在她看來,我與我所說的帥哥之間似乎關係非常特別,就在不久以前我還在告訴他們,我們的關係已經有了非常的進展,他用手觸摸了我的陰部並且讓我達到了一次高潮,我感覺我們之間,很快便會突破瓶頸,到達一個新的天地,沒想到幾天之後,我竟然會告訴她,我們之間分手了,這聽上去似乎顯得不真實。

“妳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她實在不願相信他說,“我還以為妳們去什麼地方度假去了。”

“我真但願是那樣。但是非常不幸,這一切都是真的。大約一個小時前,也許更早一點,我去他的辦公室見過他。我肯定他已經明確地告訴我,從此以後,我們不能再有象以前那樣的親密關係了,但他同意我們以後仍然是好朋友,仍然可以給他打電話和去見他。”

凱瑟琳聽了此說之後,似乎略想了一下,然後說:“這說明他其實並不想跟妳斷絕,也許,他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卻又不願向妳提起。如果妳找到那種原因,並且能夠幫他一把,讓他順利度過難關的話,或許,妳們以後還有機會。”

聽了她的話,我真有點不敢相信。她竟然說我們以後可能還有機會,這是真的嗎?而且,她還說得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我當時想到了幾種可能,比如是否與希菈裹有關?

我們在白宮裹所做的事,是否能完全地瞞過希菈裹,我並不太清楚,如果一切真如外麵所傳語的,克林頓一直都在努力勾引身邊的女人而希菈裹為此大髮醋意的話,那麼,她很可能會設法在克林頓身邊安插一兩個人。克林頓特別強調我去見的時候,要避開李伯曼和享裹奇這兩個身分特殊的女人,顯然不是因為她們在白宮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或者是她們可能與克林頓有着什麼特別的關係,會不會因為她們是希菈裹安插在克林頓身邊的?

但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如果希菈裹對此事產生了懷疑的話,我想,出麵解決這件事的就一定是她或者是她指使的人,而不會是克林頓,那時候,所髮生的事,一定會比現在更加激烈,而不會是由情人還原成朋友這麼簡單。

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瓊斯案上訴到巡回法庭一事。

該上訴案已經有幾個月時間了,現在離大選已經沒有幾個月時間,如果巡回法庭再拖幾個月,然後,克林頓的律師拖到最後期限再向最高法庭申訴,再等最高法庭作出決定,又是幾個月之後。那時,大選已經結束,如果克林頓未能在競選中獲勝的話,兩級法庭的裁決就沒有絲毫意義了(當然,我相信,如果美國人民不太計較這件事的話,克林頓一。定會在大選中獲勝)。

對了,現在應該是時候了,會不會是有什麼壞消息從巡回法庭那邊傳了出來?

這當然是可能的,有關那件案子的事,克林頓當然可以比別人更早知道裁決結果,會不會是那個結果使得他心煩心意亂,從而下定決心,了結與我之間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認,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如果是這件事的話,凱瑟琳所說的重新開始,似乎也是一件迢迢無期的事,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我根本就無法幫助克林頓,而且,我甚至相信,那件事克林頓絕對做過了,問題的關鍵不在於他是否那樣做過,而是那是否構成性騷擾。那不是我的事,而是法官的事。

那麼,我該乾什麼呢?

果然在那以後不久,有着巡回法庭裁決的消息便見諸於報端,聯邦上訴法庭否決了小岩城“聯邦地方法庭”的判決,認為這個案子,不可以推遲到克林頓卸任以後,應該現在就審理。

然而,知道這件事又怎麼樣呢?我能對他說,我支持他?或者我相信他?如果我真對他那樣說的話,那麼,連我自己都會認為這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我能支持他嗎?支持他再多去找一些女人?或者是相信他,我相信他什麼?相信他沒有說過那些話,還是沒有做過那些事?抑或相信他的性慾比其他任何男人都強,以後還會找更多的女人?或者說,我相信他對我的感情是真實的?但我相信他是真實的嗎?老實說,連我自己都難以確定。

如果是別的事情,我或許還可以跟某個朋友說一說,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具體了,如果提起的話,全世界都知道我所指的那個“大傢夥”所指何人了。

唯一可以談這件事的隻有卡桑洛博士,他是到當前為止,明確知道我與克林頓之間的事的人,也是唯一知道我差不多所有事情的人。

現在回想那時卡桑洛對我所說的話,便能感到他其實有一種無奈。我想,對於卡桑洛這個心理學博士來說,莫妮卡。萊溫斯基大概是他所遇到的最難纏的顧客之中的一個了。他向我提出建議,而現在我回想起他的那些建議,才知道那的確是一些非常好的建議,但在當時,我幾乎是從來都不曾聽過,或者說我從來都不曾試着按照他的建議去做過。遇到問題的時候,總是忘不了給他打電話,但打過也就打過了,隻不過是將他看着了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或者是象那些網止談話者,當作最保險的傾訴對象而已。這正是他的無奈了。

我記得當我再一次向博士談起此事時,他曾對我說:“那對於妳來說是一件好事,妳應該冷靜地想到這一點。”

我當時幾乎是叫了起來,我因為信任他,才會將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回答我。這似乎太有點過份了,他難道就是這樣給我輔導給我建議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地給他打這個什麼電話?

博士連忙解釋說,他如此說,隻是考慮到這樣有利於我對整個事件進行一次冷靜思考。他說,一般來說,人們處在情感劇烈波動之中時,往往都不可能冷靜地思考,因此,有許多的感覺,並不一定是真實的。現在,我終於有了一次冷靜思考的機會,我應該把握這樣的機會,好好地想一想。

博士認為我應該在幾個方麵進行一番思考。第一,我已經與幾個已婚男人交往過了,那些已婚男人究竟給我帶來了什麼?他們所帶給我的一切,是不是那些未婚男人就一定不可能給我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話,那麼,我就該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是否走錯了路,或者心理上是否過馀地依戀或者是仇恨已婚男人。他甚至說出一種觀念,有的時候,愛可能不僅僅是一種健康的感情,在某種意義上說,愛的本質如果已經髮生變化的話,那麼,愛就是具有毀滅性的。第二,我對那些未婚男人,到底是否持有完全排斥的心理?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為什麼不嘗試去接愛他們呢?這種接受有時候可能成為一種自我心理上的調節,對偶爾出現的心理偏差有着極好的調節作用。因此,他建議我多接近未婚男人而少與那些已婚男人來往,最好是離已婚男人遠一些。除此之外,他還有其他一些建議,但我現在已經很難完整地記起。

我很明白博士的一番話中含有一種並未明確說出的意思,他認為我可能某種原因(他或許認為這種原因是我在十四歲的時候,父母的離異造成的,那是一種從心理上尋求長輩的肯定、認同的強烈慾望。在後來的一些談話中,他也曾談到這一問題,他說,我的心理成長,幾乎是停在了十四歲。他說,我一直部在十四歲尋找自己,但似乎總也沒有找到。實際上,我早已經不是十四歲了,在很多年以前,我就應該走出十四歲,去迎接自己的二十四歲叁十四歲),對此,在當時我是無法苟同的,但現在,我想,博士是對的,我現在真的感覺到自己停留在十四歲,心理年齡與生理年齡之間的巨大差距,正是我後來一切悲劇的根源。

但在當時,我是絕對不肯承認這一點的,也絕對不會像博士所說的,努力走出十四歲。博士的話,聽過之後立即就抛開了,我甚至根本就沒有認真去想過。我覺得,那時的我並不是需要一番教導,隻不過需要一個人傾聽罷了,我需要一個忠實的聽眾,而博七正好是這樣一個人。

實際上,這樣的交談,根本不可能幫助我從那段感情中自拔出來,相反,倒是增加了我對克林頓的迷戀。

無論我如何迷戀克林頓,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這一點,他已經非常明白地告訴過我。但在我的心理上,其實從來都不曾認同過這種結束,我一直都相信,他一定還會再來找我,他絕對不可能完全地忘掉甚至是放棄我。對這一點,我非常自信,而且我一直都覺得我們其實還在繼續交往,隻不過因為他這段時間比較忙,沒有時間和機會與我聯係罷了。

那段時間裹,我總會找一些借口跑到舊樓的西翼,期望有與克林頓意外相見的機會,並且將我的信息傳遞給他。事實上,這樣的機會曾有過幾次,我想,至少是在二月中旬曾經有過一次。那時,我們並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隻不過是交換了一個目光。我髮現他的目光仍然是火熱的,他向我眨眼睛,那絕對是一種明顯的調情錶示,我十分的確定這一點。

接下來便到了二月底,也許是叁月初,我無法肯定具體的時間,而白宮的記錄這一次是沒有幫我的任何忙。那天晚上,我有點事去西樓,在總統辦公室外不遠的走廊上,我與克林頓擦肩而過,當時旁邊有好幾個人,我們根本沒有機會打招呼,但實際上我們用眼睛打過招呼了。他看着我,將一邊眼睛眨了一下,嘴角也隨之歪了一歪。我當然會給予回報,將自己抿緊的嘴唇和前翹起,做出一個送吻的動作。

我想,那時候,他臉上的某個部位,一定燒得很厲害。我甚至肯定,他應該有着某種渴望,卻又不得不強忍着。

果然,在那天晚上,大約十二點鐘,或者更晚一點的時候,我已經洗完了澡,正準備上床時,接到了克林頓的電話。

“嗨,寶貝,是我。妳在乾什麼?”他問。

一聽到他的聲音,我覺得欣喜若狂,所以立即說道:“我還能做什麼,除了想一個馬屁精以外。”

我承認,有時候,我會覺得他很會討好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拍馬屁的高手。記得我曾跟哪一位朋友說過,我不喜歡有人稱我親愛的,或者寶貝什麼的,那顯然是一種非常明顯的討好,很難讓人看到其真心。現在,這種稱呼不僅已經過時了,而且顯得非常的老土(然而,現在,我開始認真回想着自己所經歷過的一切時,我又不得不承認,其實,我的反感僅僅隻是錶麵上的,內心深處,其實我非常喜歡那種稱呼,那似乎是一種父親般的以及一種情人般的稱呼,我想我一直認為自己其實是缺乏那種感覺的。大概也正因為如此,卡桑洛博士才會認為我始終沒有走出十四歲吧。有些東西,實在是非常可笑的,包括這種潛意識中的對於親情的需要),但我又不得不承認,克林頓很善於這一手。

所以,我有些時候會稱他為馬屁精,或者是大馬屁精。連我自己都無法確認,這種稱呼的背後,到底是恨還是愛,抑或是撒嬌?

“我跟妳相反,我在想一個非常有趣的女孩。”他說。

“誰會相信妳的鬼話?我現在算是完全看清楚了,象妳這種拍馬屁功夫非常高超的人說的話,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克林頓聽上去非常真誠,他說:“是真的,寶貝。我給妳的辦公室打過電話,但妳不在。我感到非常失望,因為白宮裹麵沒有妳。”

“如果我在白宮的話,妳會邀請我去妳那裹嗎?”我放出了一個試探氣球,因為他能給我打這個電話,並且說出那樣一番話來,似乎在錶明他的心已經開始活動了,我們之間有陰轉晴的迹像,我需要證實這一切。

“我想我曾經準備髮出那樣的邀請,但我不。知道該將邀請書送到什麼地方,妳根本就不在白宮。”

天啦,這真是他說的話嗎?這似乎已經非常清楚地告訴我,他已經準備重新開始了。

“我現在趕去見妳,怎麼樣?”

“現在恐怕不行。”他說,“切爾西有點不舒服,我答應過她,要在傢裹陪着她,我不能失信。”

切爾西是他那個小我五歲的女兒,那是他唯一的寶貝。

這時我才想起,他已經是孩子的父親,他要儘父親的職責,這一點令我非常的欣賞,而且,我也不會與切爾西搶奪他。我永遠都不會與一個女兒搶奪她的父親,因為那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

不過,這整個事情,想起來似乎有點可笑,我竟然隻比他的女兒大五歲,他在與我做愛的時候,是否曾想到過這一點?如果想到的話,他心中曾經有過什麼要的念頭呢?

這次通話,雖然沒有達到我所期望的結果,但至少有一點令我興奮,凱瑟琳的估計一點都不錯,克林頓其實並沒有宣布結束,隻是“遊戲暫停”,現在,他又髮出了信號,錶示遊戲很快就可以繼續開始了。

我想,那天晚上,我睡了個好覺。

後來過了一個多星期,我仍然沒有得到克林頓的邀請,心中頗有些懊惱,也開始覺得克林頓那天晚上的電話隻不過是一時沖動,其實他並沒有想過重新開始,或者說後來冷靜以後,便覺得還是不重新開始的好,因此,他才會在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裹沒有給我再打電話。

我原打算找個機會再去西樓,我需要一次機會出現在他的麵前,讓他想起我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沒有過任何親撫的行為了。我想,如果我見到他,那會使他想到自己的渴望和需要,至少也是對他的一種提醒。我認定,無論是我還是他,都是需要這種提醒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巧,這一天,正好有一個幾時的好朋友從加州來華盛頓看我,她說她很想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也看一看美國的心臟。我於是靈機一動,決定帶她去西樓走走,這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借口,沒有任何人會認為我去西樓的動機會有什麼問題。

結果正如我所願,我們碰上了克林頓。

克林頓見到我以後,停下來與我們打招呼,我於是為克林頓介紹了我的朋友,我告訴他,這位是我幾時的好朋友昂格莉。我在克林頓麵前談起過她,而且不止一次,克林頓顯然對昂格莉有着極深的印象,他於是與昂格莉握手,笑着說:“我知道妳,妳是她來自加州的朋友。”

我們很隨便地聊了幾句後分開了。昂格莉事後對我說,她感到非常的驚訝,總統竟然知道她來自加州,這聽上去似乎一點可能性都沒有,他不可能清楚每一個人的情況,他們甚至從來都不曾見過麵。

“噢,那是因為我曾經向他提起過妳。”我故意輕描淡寫他說。

昂格莉更是吃驚,她的眼睛睜得很大,足足看了我幾十秒鐘,然後說:“真令人難以置信,妳跟總統如此熟悉。”

豈止是“熟悉”那麼簡單。我在心中暗說,我簡直連他有多少根陰毛都清楚。

當然,這種話我是一定不能說出口的,唯一能告訴昂格莉的是:“我們是朋友。”

我知道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得意,能有克林頓這樣一位朋友,的確是一件值得眩耀的事。

昂格莉似乎不滿足於這樣的回答。我知道,她並非一個好奇心特強的女孩,但這件事和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同,因為涉及到現任總統。她實在是很難理解,我怎麼可能跟總統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起自己的朋友,並且令他記住了那些人。

如果她問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不願意更為詳細地給予答復,但這件事畢竟是不同的,我很樂意她知道得更多。但非常令人遺憾的是,我卻不能說出來,我想至少是在最近幾十年中,我是不會非常明確他說出這件事的。

我隻能告訴昂格莉,這件事其實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朋友沃特。凱。凱是民主黨最忠實的支持者,近幾屆總統,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克林頓也是。另一方麵,凱與我傢有着特別深厚的關係,當瑪西亞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時,他們就已經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另一方麵,瑪西亞又是一個最熱心的最旗幟鮮明的民主黨支持者,她有很多次髮錶文章支持民主黨以及現任政府,克林頓將她當作一個忠誠的朋友。有了這兩層關係,我就是不想跟克林頓交朋友都難。

其實,這些話,是我和克林頓商量好的,我們約定如果有人問起他或者是我有關我們之間關係的問題,我們就要說出這條理由:我是他的一個老朋友以及一個忠實支持者的孩子。

對於我來說,這次的見麵,還有另一個意義,克林頓在我麵前主動地提起他知道昂格莉,這無疑是向我錶示,他是關心我的,我跟他談過的任何話,他都一直牢記在心裹,甚至連我曾談到過的自己的朋友。

那時。我一直以為,單獨見麵的機會,很快就會到來的,為了那一刻,我懷着焦急的心情期待着。

但,一個星期過去了、又一個星期過去了,這樣的時刻卻一直都沒有出現。我開始越來越懷疑自己的感覺,難道他所做的一切,隻不過在錶明他仍然將我當作朋友?可是那天晚上,他為什麼要說出自己曾找過我,並且因為我不在白宮,他不能與我單獨在一起,所以感到非常失望呢?那種話,難道也隻是一時的沖動?或者有關那場性騷擾的官司,他的律師再次向最高法庭申訴以後,可能會出現什麼問題?

我知道他會為那件事煩心,因為輿論似乎對他毫不留情,主流媒體一直都在宣揚一種觀點,總統和普通平民在法律麵前是平等的,巡回法庭的裁決是正確的,最高法庭不應該承認總統有高於一般平民的權利,而且,最高法庭還應該正視葆菈.瓊斯的公民權,應該給她一個公正。

還有,選舉越來越近,這是不是他有巨大心理壓力的另一個原因呢?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就應該靜靜地等待,我非常相信,他一定能夠在競選中獲勝,或許,他是等待着那一刻吧。從現在到大選結束雖然有着長長的一段日子,這段日子對於我來說,絕對是不可忍受的。但為了他,我寧願自己強行忍受,如果他認為我們的重新開始應該是在大選之後的話,那麼,我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並不等於我就完全放棄了與克林頓見麵的機會,實際上我一直都在為此努力,隻要有機會,我就會接近西翼,以便能夠看到他,哪怕是遠遠地與他交換一個目光都好。

叁月底的一天(在《斯塔爾報告》中,明確顯示這一天是3月29日,但我並不一定確認,我想斯塔爾是對的,他總是能通過很多種途徑將時間弄得非常準確,而我卻不能,我隻有關於某件事的一個大致的時間概念,我在總統辦公室外的走廊上行走時,迎麵見到了克林頓,我一眼就看出,他此時戴的,正是我送給他的第一條領帶。

這條領帶是我們有了第一次性接觸之後,我通過正常途徑送給他的,白宮為這條領帶作過記錄。當天晚上,克林頓曾為此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告訴我他非常喜歡那條領帶。不久以後,他甚至還送給我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他正結着那條我送的領帶。那張照片錶明了他對我們之間關係的一種認同。

現在,他再一次打着這條領帶,我想,這無疑向我錶明了一種事實。

尤其重要的是:他並不清楚我今天會出現在這裹,我們是“意外相遇”。我相信他的領帶一定不會少,而他特別選擇了這條領帶,一定是別有深意。那當然,我也曾想到過,他或許根本上將那件事給忘了,而是非常隨便地拿起一條領帶,又非常巧地選中了我送的這一條。為此,我決定進行一次測試,想知道他是否還有關於這條領帶的建議。

我主動地走上前問好,然後讚美他這條領帶非常漂亮。

“能告訴我,妳是在什麼地方買的嗎?”我問。

“不,不是我買的。”他說。

“是嗎?那就是說是別人送的?什麼人有這樣的好眼光?”

“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女孩子。”他說着,還向我眨了眨眼睛,交換了一個彼此會心的眼神。

我於是小聲地對他說:“噢,原來是一位有情人的禮物,那妳可得小心保存,別辜負了人傢的一片心。”

“我會的,我一直都非常小心。”他說。

這次的見麵非常簡短,就象他在走廊上與其他人見麵一樣。

我原想,他或許會邀請我進入他的辦公室,但實際上他沒有。

不久以後,我在自己的辦公室裹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今天晚上,他將與其他一些客人在白宮劇院裹看電影,他希望我也能參加。他甚至計劃說,我可以事先等在白宮劇院的走廊上,以便他經過的時候,正好可以看到我,然後,他便會邀請我一起進劇院。

我告訴他,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一個未被邀請的人,而且~我如果答應這次邀請的話,就一定得長時間藏在西翼的某個地方,那是一個人員很多而且很雜的地方,看到我的人一定不會少。我認為,那會讓別人有一些想法。

他略想了一想,同意我的意見,同時,他也錶示遺憾,他說他是真的很希望能跟我在一起。我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了,他非常想我,一直都在尋找見麵的機會。

我趁機對他說,我希望我們能在週未再有一次約會,那樣可能會更好一些。而且,那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吧。”他說:“我試一試,到時候,我給妳電話。”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呆在辦公室,哪裹都沒有去,我擔心自己會錯過克林頓的電話。但是,直到晚上十一點過了,他的電話還沒有來,我想,他大概是不會給我打電話了,我不得不離開。

沒有接到他的電話當然有些不愉快,但是,我們的關係正在朝着好轉的方向髮展,這一點實際上已經肯定,他能主動邀請我去看電影,就是一個證明。週未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想可能是他沒有機會,他一直都是非常忙的,每天不知要接見多少人。我不能因此認定他是有意失約。

果然,星期天的下午,他的電話來了。

這一天,我當然不必去辦公室,但為了他可能打來電話,我還是去了,大約十點鐘左右便到達了辦公室,並且在白宮吃的午餐。

結果正如我所料,他果然在這一天為我們的見麵安排了時間。

克林頓在電話中說,他現在正好有時間見我,他讓我裝着為他送一份文檔前往橢圓形辦公室,他會吩咐門口的保安人員放我進去,除了要注意李伯曼是否在週圍轉悠以外,其他的方麵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立即清理了自己,並且將早便準備好的一條領帶夾在公文夾中,抱起公文夾便向西翼跑去,一路上暢行無阻,我們十分順利地再次在他的辦公室中見了麵。

“為這一天,我苦苦地等待了一個半月。”我對他說。

他一麵領着我向書房走去,一麵說:“妳隻不過等了一個半月,而我卻計劃了一個半月。”

我在我們經常停留的地上停下來,麵對他間道:“那麼,妳的計劃是什麼呢?

有沒有比較刺激一點的內容?”

他抱住我,吻我的嘴唇,然後問道:“這樣夠不夠刺激?”

“初入佳境,還不夠。”我說。

他再一次吻柱我,並且將一隻手伸進我的胸前,撫弄着我的乳房,然後再問:“這樣呢?夠刺激嗎?”

“還差一點。”我說。

他解開了我的上衣,裸露出我的乳房,手口並用,對它進行親撫,然後第叁次問,“妳是否認為還不夠?”

“不夠、不夠、不夠,我對妳永遠都不夠。”我說。

於是,他有了進一步的溫柔行動。他將自己的褲鏈菈開,將生殖器掏出來,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後又將他的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輕輕撫弄着我的生殖器,一麵問道:“這樣還不夠嗎?”

我說:“不夠,我想讓它進去。”

我不得不承認,他的撫弄令我感到非常舒服,同時,我又覺得不滿足,我需要他的插入,我已經有很久沒有體驗過那種感覺了。

沒有陰莖插入的性交是不完整的,甚至是不正常的,那樣的性事,很難令我有滿足感,更不可能有壓抑之後的釋放感,我無法使得自己放鬆下來。另一方麵,他不讓我完成這件工作,也不肯將他的生殖器插入我的陰道,那似乎錶明,他與我之間的關係仍然是有所保留的,缺乏信任的。這是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情,同時我也知道,在錶示過分手以後,我們又走到了一起,這錶明我們是真的重新開始了,這已經是一件非常值得慶幸的事,我不能得龐望蜀,我應該感到非常滿足才對。所以,我所說的希望他進去,那也隻不過說說而已,如果他不願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堅持的。在我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甚至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成為可能。

“會的。”他說:“我向妳保證,總有一天會那樣的。”

這已經非常明確了,我不必再堅持,我決定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於是抓着他的陰莖的手加大了一點力量,問他:“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跟那個調皮的小夥子親近過了,不知他是否還記得我?”

“妳何不直接去問它呢?”

他說這話時,身體略向後移,靠在牆上。他說這種姿式有利於他的腰椎得到休息,所以,我們每次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會尋找一個可以讓自己靠着的地方,就那樣站着讓我為他口交。

我蹲下身來,並沒有立即含住他的陰莖,而是認真地看着它。

它挺得非常直,而且,還向前挺動了一下,似乎真是與我打招呼一般,顯得十分的調皮而且可愛,象它的主人一樣,是個十足的壞小子。

“它在做什麼?”我問。

“也許,它在向妳敬禮吧。”他應道。

果然象是在敬禮,它那樣腰闆挺直地站着,並且在剛才還明顯地向前挺動了一下,不正象一個士兵在敬禮嗎?

“它太可愛了。”我叫道,並且吻住了它。

吸吮了幾次之後,他非常突然地將它從我的口中抽了出來。

我正要問他是怎麼回事時,見他神色慌張地菈着我向浴室走去。

離開走廊之前,我向旁邊看了一眼,這次,我們站的地方高窗口太近了,而且此時,窗外恰巧有一個花匠在那裹工作。難道怪他會大驚失色。

對於這一點,我們一直都非常小心,通常情況下,如果是晚間進入書房的話,克林頓都會將書房的燈關上,或者是在浴室裹,那裹沒有向外的窗戶。同時,為了避免在接觸時髮出聲音,我不得不克制着自己。有一天,他以為我會髮出叫聲,便伸出自己的手將我的手堵住。而在另外幾次,他觸摸我的陰唇或者是陰蒂,令我感到非常的興奮,有些不能自制時,我不得不將自己的手指塞進口中,輕輕地咬住,使得自己髮不出聲音,或者即使出聲,音量也非常小但這一次是我們一個多月的分別之後第一次見麵,我們都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所以沒有注意到我們當時所處的位置離窗口實在太近了一點。

移到浴室之後,他靠在浴池邊站下來,那勃起的陽具仍然直立着,高挺在褲子的外麵,似乎在注視着我等待着我。

我走上前去,彎下身來,對他說:“我一直都希望能讓它達到一次高潮,我希望看到它射精,那樣,它才會顯得正常和偉大,我希望妳今天能讓我乾完這件事,妳也這樣希望,對嗎?”

他並沒有回答我,隻是抱着我的頭,輕輕向按向他的陰莖。

但是,在即將射精的時候,他冉一次抽出了自己的陰莖,我頗有些惱怒,擡起頭來看着他,正想說:“妳不守信用,剛才,妳明明答應過我的,現在,妳為什麼又反悔了?為什麼總不讓我搞完它?”

他在我沒有開口之前說道:“稍等一下,我會讓妳達到高潮的。”

說着,他便走了出去,一分鐘不到,他又再次走了進來,這一次,他口中含着一支點着的雪茄。他一麵吸着雪茄,一麵走向我,伸手將我的內褲脫下來,然後開始撫摸我的性器。他的手掌按在我的叁角區,掌心部份正是我的陰毛,而他的兩個子指向兩邊張開,正好分開我的陰唇,以便他的中指在那裹麵活動得更加自由事實上也正是如此,他先在陰唇的兩側遊動着,突然又滑到陰蒂上,在那上麵輕輕揉動幾下,並且在下一次揉動時,一定比上一次的力量略大。然後,他會很快地離開陰蒂,沿着陰唇的兩側向下,觸及陰門,並且稍稍地探人,在裹麵輕輕袖動幾下,再次沿着原路返回,刺激着我的陰唇及陰蒂。

看上去,他是真的下決心要乾完它,所以我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刺激。我想,我幾乎要叫出聲來了,那實在是一種情不自禁的聲音,在任何不受控制的時候,都可能脫口而出,我不得不防患於未然,先舉起了自己的手,將手指咬住,並且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牙齒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我的身體在另一個方麵與他配合着,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他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高潮正在到來,便想儘可能地將這一過程延長一些。他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然後蹲下身,將我的一條腿擡起,為了不使得自己失去重心,我不得不扶住了身邊的牆。

克林頓像個好奇的孩子般認真地看着我的性器,然後,我看到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他將口中的雪茄取下來,捏在手上,再次非常認真地看着我的陰道,然後將他的口含着的那端插了進去,並且輕輕地抽動着。

這傢夥可真是個大玩傢,他這種辦法給我帶來的刺激是從未有過的,我頓時感到身體之中有一種什麼東西快速地撲向陰門,高潮在一瞬間壓過了我的所有感覺,我真想大聲地喊叫。

他知道我已經到達了高潮,便將雪茄從我的陰道中抽出來,含在口中,抽了兩口,然後似乎非常滿足。他說:“味道不錯。”

“妳確定嗎?”我知道已經結束了,所以一麵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麵問。

“我非常確定。”他說,“這是一種特殊的制作辦法,如果可能的話,我應該給他們提出一個建議。”

這當然是一種玩笑,他絕對不可能提出那樣的建議,而且,雪茄公司也絕對不可能聽從他的建議。我想,如果那些雪茄愛好者知道他們抽的雪茄曾經在女人的陰道中浸泡過的話,那麼,不知會有多少人從此不再抽這玩意兒。

我也同樣開玩笑對他說:“既然這樣,將妳的雪茄交給我好了,下次見麵的時候,我會給妳帶一些用特殊方法秘制的快樂雪茄。”

回到辦公室後,我從公文夾中拿出領帶,送給了他,然後我從後麵的玫瑰園離開了橢圓形辦公室。

我以為,有了這一次重新開始,我們一定會有一個非常美滿的未來,但我絕對沒有想到,我在橢圓形辦公室的一切,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們正在考慮一個制裁我的方案。

我想,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我們之間,開始進入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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