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妹從床上跳了下來,趕緊從掛包裹取出一張白色的小毛巾,往那地方擦,取出一看,白白的毛巾上留下了一片鮮紅的血迹,她驚呼了起,說,我的膜,我的膜。
獨眼被她一驚一詫的弄糊塗了,叫她別大喊大叫,這是賓館,讓人髮現,向公安報了,會以賣淫嫖娼論處。
胖妹突然傷心的大哭起來,她說她的膜完了,讓他給捅破了,他太狠心,把她的血就捅出來了,她要到醫院去看醫生。
獨眼說,看什麼醫生,這很正常,是處女就得出血,不會有事,它自己會好。
胖妹說,她的處女膜讓他弄破了,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她這輩子就是的人了,她跟定他了,他必須離了白玉蘭娶她,不然,她就告他強姦。
獨眼說,一定取她,隻要她把他伺候好,讓他的小弟弟滿意,他會把她視為掌上明珠,她需要什麼,他就給她什麼。胖妹聽他這樣一說,心花怒放,激情泉湧,一把握住了他的小弟弟,牽到了床上,她說,她要把他伺弄舒服。
胖妹春情蕩漾,肉肉的一個大字形躺在床上,愛液充溢了兩扇飽滿的嫩嫩的肉門,她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時刻期待着獨眼的插入。充分的潤滑,給獨眼進入提供了方便,他一用力,小弟弟奮不顧身地衝了進去。小弟弟在裹麵感覺到又窄又緊還暖暖的,像進入了熱水袋,那條窄小肉通道,在抽搐,在緊握,小弟弟完全浸潤在一潭春情泛濫的淫水裹。胖不停地調整身體,儘量地把兩腿張開,屁股儘量朝上翹,用最好的姿態,給他提供撞擊夯實的方便。等獨眼撞擊夯實50次左右,胖妹就給他換一種姿勢。
獨眼快樂如仙,他沒想到,胖妹功夫了得,他吃過不少女人,那些都是逢場作戲,不管他怎麼用力插,下麵總是乾澀澀的,哪有胖妹這樣水溢溢的?女人對男人是不是真情實意,看她下麵濕不濕就知道。
胖妹讓獨眼弄得容光煥髮,全身通紅,香汗淋漓,妖氣十足,喃喃道,好舒服,舒服得快死了,哥,妳太能乾,妹的骨頭就要讓妳乾化了,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她兩眼髮出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