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日:
十年落魄少知音,一日風雲得稱心。
秋菊春桃各有時,何須海底去撈針。
且說胡莊與枝兒正於床上百般淫樂,不意胡莊一句話兒,把個枝兒惹惱,胡莊百般賠罪,萬般求饒,枝兒隻是不諒,便與他一個冷臀兒。
胡莊焦躁,卻忽覺自傢那話兒硬撅撅的,正抵着枝兒的後庭,便心生一計,探臂將枝兒緊緊摟過,捧過粉頸便親,腰身又暗暗髮力,把陽物猛抵後庭。
枝兒先時不語,片時便當不過,不禁哼叫有聲。胡莊愈髮興動,索性掰開枝兒玉股,把陽物於後庭間摩蕩一回。枝兒百般承納,把臀兒左搖右蕩,着力迎湊。
少時,枝兒道:“妹殊穴中癢得難熬,今夜便不與妳計較,且先將我那嫩穴人一回罷。”
胡莊道:“哥哥此番倒慾與妳後庭作耍,妳又奈何得過?”
枝兒哀告道:“親哥哥,妳便要妹妹癢個死麼?倘真癢死了妹妹,即在陰曹地府亦要與妳作難。”
胡莊道:“哥哥不敢,這便與妳殺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遂把那粉團身兒扳過,二人雙股交疊,先把陽物入進牝中,枝兒身兒一陣亂動,那物一滑人進了大半,胡莊扳了香肩,腳兒一蹬,便儘根沒腦了。
胡莊道:“心肝肉肉,我這話兒甚渴,且莫亂動,容他於陰中飽飲一回何如?”
枝兒罵道:“姑奶奶早已癢極哩,休得啰唣,先與我先殺個百十回合。”
胡莊知他興髮難遏,便偎過臉兒,吐過舌尖,度於枝兒口中,與他吮了一回,方道:“親妹妹,這便與妳殺火。”
言未畢,腰身提起,猛可的又覆下,陽物貫徹花房,弄得唧唧有聲。
枝兒低低叫道:“賊囚!險些將我人死!”
胡莊一頭抽拽,一頭道:“妹妹,可頂着花心麼?”
枝兒道:“不及哩,着力些方可頂着。”
胡莊依言,大抽大送,約莫千餘回,枝兒嬌聲不絕。胡莊亦覺十分爽快,那小穴似嬰兒小口一般,把龜頭輕輕吞噬。
枝兒兩手扳了肥臀,極力迎湊。一顛一聳,弄得花心髮癢,有趣之極。
俄爾,二人便乾有二千餘回。胡莊乾得籲籲的喘,有些難支。原來胡莊終非少年,又兼平日與馬氏雲雨無度,便力不從心。枝兒卻是初譜滋味的小騷娘,如何能適興儘情?
那枝兒翻身而起,玉股跨坐於胡莊胯上,將花房照準陽物樁了進去上下起落,容陽物力搗花心。枝兒左扭右擺,忽爾前衝,忽爾後仰,有一首詩為證:佳人應是老妖精,到處偷情舊有名;采戰一雙今作配,這回赓戰定輸贏。
枝兒鬓墜钗斜,酥乳摔躍。胡莊興髮若狂,聳身挑刺,片時,枝兒便覺陰中熱癢無比,原來胡莊忍禁不住,先泄了一回。
枝兒忙猛力頓挫,慾把那精兒大丟。然胡莊那陽物卻軟兒郎當滑出牝外。枝兒急煞,胡莊忙將根指兒挖進,道:“妹妹莫急,哥哥便將指兒與妳殺癢則個!”
胡莊那指兒甚細,怎抵得了陽物?枝兒大叫道:“賊囚,恁般的一個細指兒如何濟事?將五指並了方才濟事!”
胡莊訝道:“莫不將花房決裂麼?”
枝兒哀告道:“妹妹顧不得,且早早的人進罷。”
胡莊見他騷得可憐,隻得依了。不想剛人進一半,枝兒便身上大震,高叫迭迭,將腿兒挺得箭一般的直,陰精迸泄矣。
枝兒力乏,滾落馬下。胡莊樓過,但覺枝兒柔不勝骨,愈加的憐愛。便扯過一張帕兒先把那穴兒揩抹一回,再往身兒拭遍。枝兒倦意深深,昏然而睡矣。
胡莊再摸那穴兒,卻是高篷篷的,想是乾得腫了。心中喜極,又把乳兒把玩,揉搓有加。少頃,屋外月色映進,時已四更。胡莊再無睡意,便悄然下床,徑去屋外閒逛一回。
夜來花香醉人,胡莊餘興未儘,不知不覺中來至後花園,至一噴水樓閣前。
暗想春雲正與徐觀入得緊,便慾去將他二人偷窺一回,尋個空當一嘗鼎脔。
胡莊正亂忖,忽聞一陣音聲兒傳來!細辯,卻是一婦人在淺吟低唱。暗想:誰傢女子不釋懷?卻來此處傾訴衷情麼?慾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