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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夏花絢爛裡》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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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夏花绚烂里
作者:太後歸來
第叁十二章

十分鐘前,何冉往蕭寒的手機裡打了一通電話。

是個女人接的。

女人的聲音算得上溫柔:“你好,蕭寒正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轉告的嗎?”

何冉明知故問:“你是誰?”

女人沒有說關係,而是報了名字,“我是秦早。”

秦早。

分得早,名字不錯。

何冉隨意打了個招呼:“喔,你好。”

女人又問:“你找蕭寒有什麼事嗎?”

何冉說:“也沒什麼事,你叫他幫我把內衣洗了,我明天過去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女人聲音慢了下來,若有所思地說:“……喔,好的。”

“那就這樣了,謝謝你,我先掛了。”

“等等。”女人叫住何冉,這次輪到她來問:“那個……請問你是?”

“我是何冉。”

“嗯,我的意思是,你跟蕭寒……”女人慾言又止。

你跟蕭寒是什麼關係,何冉明白她的意思。

何冉淡淡地說:“你看他的手機備注不就知道了。”

女人愣了一下,像是受到何冉提醒,將手機從耳朵邊上拿下來,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幺兒。”

何冉至今還不知道這個詞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同樣身為重慶人的秦早則不可能不知道。

那邊遲遲沒有回音,這也使得何冉更加好奇這個詞的含義。

她好整以暇地說:“知道我是誰了,現在有興趣跟我見一麵嗎?”

放下手機後,何冉開始畫畫。

這個寒假一共要完成十副色彩,她才剛剛開始。

粗略地畫完一幅草稿後,她站起身準備去洗澡。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何冉遲疑了一會兒,又坐下身,拿起手機。

按下接聽鍵,她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蕭寒那邊聽起來挺安靜的,“小孩,秦早說你剛剛打我電話了。”

“嗯。”

蕭寒停頓了幾秒鐘,接着說:“秦早是……”

何冉打斷他的話,“不用說了,我知道。”

蕭寒愣了下,“你怎麼知道的?”

何冉說:“我聰明啊。”

“……”蕭寒沒聲了。

過了會兒,他又問:“你明天什麼時候過來?”

何冉拿起鉛筆,習慣性地轉了兩下,說:“我明天沒時間。”

蕭寒聲音頓了一下,“那你怎麼說要過來?”

鉛筆頭在畫闆上輕輕地敲了敲,何冉漫不經心道:“我說給她聽的而已。”

“……”

在電話裡聆聽了一陣子彼此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何冉準備掛斷的時候,蕭寒又開口了:“小孩。”

“嗯?”

“你別多想。”

何冉笑了笑,“那倒不至於,我們不是正打得火熱麼。”

蕭寒再次無言以對。

磨磨蹭蹭打了五分鐘,通話結束,何冉進浴室洗澡。

晚上何冉做了個夢,有關於蕭寒的。

以往她每次夢到他,內容都離不開一張床,這回倒是破天荒地夢到了他年輕的時候。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再次閱讀一遍他與秦早的故事,不無感慨。

如果當年不是蕭寒的大哥突發意外,他們現在已成眷屬,可惜世事難料。

第二天何冉起得比較早,站在衣櫃前仔細地搭配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穿得素雅一些。

黑色的高領毛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下身的深灰色百褶裙有收有放,同樣是素色的高跟鞋瀰補了身高上的缺陷。

鏡子裡的女孩已慢慢蛻變成女人,簡練的短發蓋在精致的小臉上,美麗不失風情。

何冉以為自己到得很早,不想秦早也特地早來了,幾乎踩着她的後腳到的。

坐在環境清雅的咖啡廳裡,何冉安靜地打量着對麵的女人。

她濃眉大眼,五官麗質,但長相並不像是個精明人。

秦早實際年齡應該與蕭寒差不多,保養得當,看起來像是僅二十歲出頭的姑娘。

這一桌的兩個女人,一個試圖更成熟,一個試圖更年輕。

秦早潤了潤唇,先開口:“你是……何小姐嗎?”

何冉淡淡地“嗯”了一聲。

秦早試探性地說:“何小姐看着……年紀很小。”

何冉抿了一口咖啡,“今年十九。”

秦早聲音低了下去,“喔,是很小。”

“何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叫我何冉就行。”

“好的……我叫你妹兒可以嗎?我們那邊稱呼比自己年紀小的都這麼叫。”

“可以。”

何冉將咖啡盃放回桌麵,緩緩說:“蕭寒跟我說過你們的事。”

秦早微愣,“嗯……他怎麼說的?”

“能怎麼說。”何冉笑笑,“平鋪直敘呗。”

“喔。”

何冉接着問:“昨天看你在車站牽着的是你女兒?”

“嗯。”

“怎麼沒帶出來?”

“她在傢睡覺。”

何冉狀似無意地問:“是蕭寒的麼?”

秦早冷不丁被驚到,無聲地張了張嘴巴,“當然不是。”

“那你來找他乾嘛?”

“我……”秦早一下子啞住,過了幾秒才說:“我就是想看看他過得怎麼樣。”

何冉提問逼人:“這麼多年都不聞不問,怎麼突然想起他了?”

“……”似乎有難言之隱,秦早咬着嘴唇,久久不語。

半晌,她說:“妹兒,你放心,你跟他處得好好的,我不會做什麼的。”

何冉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假如沒有我,你就會做點什麼了?”

秦早再次說被她堵得沒話說。

何冉目光含帶譏诮:“你已經背棄過他一次,以後不要再來找他了。”

一盃咖啡喝完,何冉叫來服務生買單。

她站起身準備離開,垂下眼簾看着秦早,聲音微微發冷:“他因為你斷了一根手指,我要是你,就沒臉來見他。”

從咖啡廳出來,時間尚早。

今天天氣不錯,外頭驕陽暖暖,風輕雲淨。

何冉站在路邊伸手攔了輛車,開到小洲村去。

蕭寒不在傢,應該是出去乾活了。

何冉拿鑰匙開門,視線掃了一圈,在桌上發現叁個盃子。

她走過去拿起其中一個看,盃底內壁上留着一層泛黃的茶垢。

想必是昨晚招待完客人之後,還沒來得及清洗。

何冉把茶盃發下,低低打了個呵欠,上二樓休息。

小洲村裡的路最折磨穿高跟鞋的人,何冉走到床邊,胡亂兩下把鞋蹬了。

屁股剛坐下來,就聽見一聲哀嚎,有什麼東西從旁邊一竄而過。

何冉定睛望去,是蕭寒養的那隻貓,她剛剛那一下壓到它的尾巴了。

何冉沒管它,兀自揉了揉酸痛的腳踝,然後張開四肢躺倒在床上。

那隻貓站在原處,拱着背盯緊她,一動不動,充滿敵意。

棗棗比何冉先來,但何冉現在才是這裡的女主人,一時也不知究竟是誰鸠佔鵲巢。

蕭寒傍晚才到傢,看到何冉坐在床上,怔了一下。

“不是說今天不來麼?”

何冉坐在床上,衝他彎了彎嘴角,“我善變又不是一兩天的事。”

“……”

蕭寒問:“什麼時候來的?”

“中午。”

“吃飯了沒?”

“還沒。”

何冉慢悠悠擡起腿,小巧玲瓏的腳趾伸到他腹部下,輕輕按壓。

眼神代替語言:“我想做了。”

蕭寒轉身走進廚房裡,洗了把手再走出來,“先吃點東西。”

何冉從床上站起來,也是,她的確有些餓了。

吃飯地點依舊是在一樓,蕭寒從門後拖出一張折疊小桌子。

他們兩人各坐在兩頭,一人一大碗麵條。

蕭寒做的清湯寡麵,什麼東西都沒加,味道不鹹不淡,何冉很快就吃完了。

這幾天天氣逐漸回溫,何冉伸手摸了摸桌上一層薄薄的水珠,不經意地說:“開始返潮了。”

“嗯。”蕭寒點了下頭,說:“現在二月份了,差不多要到回南天了。”

何冉想起什麼,低頭輕輕一笑,“快一年了。”

蕭寒不解:“什麼一年?”

何冉故作神秘:“沒什麼。”

吃完麵後,蕭寒要收拾碗筷,何冉按住他的手,直接菈着他上樓。

何冉在床邊坐下,開始解自己外套上的扣子。

蕭寒也把衣服脫了,卻說:“我先去洗個澡,今天流了挺多汗。”

何冉寸歩不離地跟着他,“一起洗。”

浴室裡太擠,他們麵對麵站着,可以感覺到彼此身上冒出來的熱氣。

沐浴露用完了,隻剩下一塊香皂,何冉等着蕭寒搓完全身,再把香皂遞給她。

何冉沒有伸手接,眯了眯眼說:“你幫我洗啊。”

蕭寒看着她,一動不動。

何冉嘴角帶笑,眼裡狡黠,“總是倚老賣老叫我小孩,你還沒幫我洗過澡吧?”

蕭寒想了一會兒,點頭說:“行。”

蕭寒讓她轉過身去,拿着香皂從她背後開始抹,一邊搓出死皮。

他是真的專心給她洗澡,用的力道自然也大,差點沒把何冉一層皮給搓下來。

何冉吃痛地皺起臉,不由大叫:“那麼大力乾嗎,你當擀麵嗎!”

蕭寒被她逗笑,“不用點力怎麼洗得乾淨。”

何冉低哼:“那也輕點。”

洗完身後,何冉被他轉了個身,開始洗前麵。

香皂從她胸前滑落,蕭寒反應很快地接住,重新覆了上來。

這回力道倒是放輕了不少。

“差別待遇。”何冉擰着嘴控訴道,“胸前的肉是肉,背後的肉就不是肉啊。”

已經習慣她的沒事找茬,蕭寒悶聲乾活,也不還嘴。

在那之後。

他們相擁而站,身疊着身,任由頭頂花灑噴出來的水衝走身上的泡沫。

那股水流沿着相貼的身軀一直流淌到雙腿間,又順着他們的毛發彙聚成令一道水流,源源不斷地滴落在地上。

何冉頭發全被打濕,一絲一縷搭在眼前,像纏人的水草,她索性將它們全推到額頭後麵。

胳膊搭在蕭寒的肩膀上,她的眼睛裡也氤氲着一層水霧,“輕一點。”

“嗯。”

腦袋被他扣住,低沉的嘆息一聲聲拂在耳邊。

她情不自禁:“蕭寒,我的耳朵。”

蕭寒混亂之中張嘴含住那半邊,舌尖輕輕舔舐。

攀在他腰間的腿不自覺地收緊到極致,蕭寒停下了動作,額頭上青筋一跳一跳。

何冉費力地張開嘴大口呼吸,有水嗆進來,她咳嗽幾聲。

沒停多久,蕭寒又循序漸進地加快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何冉平常無法承受的程度,這次她卻沒有制止他,而是盡最大可能嘗試着接納包容住他。

她漸漸適應了之後,蕭寒給她帶來一次前所未有的感官衝撃。

何冉揚起脖頸,頭發在空中帶出一條水痕,頭頂的天花闆在不停地晃動着,天旋地轉,頭暈目眩。

就像她的人一樣,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心係何處。

最後的最後,聲音和身子都發出顫抖的悲鳴。

何冉四肢無力地滑落,布滿在她臉上的不知是水是汗,還是受刺激溢出的眼淚。

浴室裡的動靜終於平復下來。

蕭寒將她抱出浴室,身子躺平放在床上。

她身上水珠已被他擦乾,夜風有點涼,乍接觸到寒冷的空氣何冉不禁打了個抖,蕭寒用被子把她裡住。

他俯下身,一寸寸親吻她的眉心、眼眸,還有嘴唇。

何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角濕潤,殘留着還沒消散的餘溫。

蕭寒變了角度,吻得更深。

半晌,他起身離開,氣息微亂。

何冉嘴角帶着笑:“你還要不夠?”

蕭寒沒回答,隻是輕輕摸她的鬓發,“你睡吧。”

何冉的確很累,她體力太差。

放縱過後的困倦,使得她緩慢閉上雙眼,腦海裡卻回憶起剛才那一刻要死要活的感受。

何冉忍不住說:“怪不得秦早對你念念不忘啊,都過去十年了還要回來找你。”

放在她臉邊的手停頓了一下。

她閉着眼,所以看不見蕭寒是什麼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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