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惟人很快收拾好一切,便和兩個愛奴離開房間。走廊上一片寂靜空無一人。
叁人來到相隔一個房間的門前。
“廣野悅子便是被帶到這裡麵?”
真奈美默默地點了點頭。
男人轉動着把手,似乎門並沒有鎖上。
“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嗚嗚……”
當門一打開,立時一陣異臭衝上鼻端,同時聽到一把少女的泣叫聲。惟人暫不入內,先在開了少許的門縫中察看裡麵的情況。
在室中一角有一個鐵枝圍成的監禁籠,大小隻容一人置身的籠中赫然見到悅子在裡麵,上半身穿着水手校服但下半身卻全裸。
籠子之外是一個腹部突出的老人全裸立着,正在玩弄着籠中的美少女。
“喂,怎麼了,快吃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求你饒了我,甚麼我也會服從,惟獨此事……饒了我!”
四腳爬地的少女前麵放着一個器皿,上麵放着一些土黃色的異樣物體,而由室中的異臭可以推斷那東西必是少女的排泄物無疑。
“那是你自己菈的東西,怕甚麼?來吧!”
少女的臀部被附上圓瘤的肛責棒插入,屁股在不住擺動着。
“喔!別這樣插入去!……”
悅子哭泣中隻腳大大分開,老人一手拿着棒子在後麵插弄着。
“低頭嗅一嗅皿上的東西!”
“喔喔……”
“自己的東西,氣味怎樣?”
“是……卑屈的牝犬的糞便味……”
“嘻嘻,答對了。伸出舌來,嚐一下它吧!”
“咿!饒了我……”
對變態老人的要求,悅子由骨髓中感到戦栗,但在老人催迫下,她不得不流着淚、苦着臉朝排泄物靠近。
“好!入去!”
突然惟人打開門直衝入來,而真奈美和香蘭也緊隨他進入。
“甚、甚麼?這是我的房間……”
老人一見叁人衝入立刻站起,虛張聲勢地抗議着。
“喔!”
但結果是不堪一撃,被惟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香蘭,封口球!”
“是!”
香蘭立刻快速配合,在惟人用皮手扣鎖住老人的手腳同時,也在他的口中塞入了圓球封着他的口。
而真奈美則立刻打開籠子,把好友放出來。
“小悅,不要緊吧?”
“是美美?嗚,我好慘!……”
悅子顫抖的身體緊抱着真奈美,放聲大哭起來,真奈美也一邊流着淚一邊輕拍着悅子的肩去安慰她。
“被擺出可恥姿勢和多次被浣腸,就是如何求饒也不放過我,多次我也想咬舌自盡……隻差一點下不了決心……嗚嗚……”
“明白了小悅,別說了。”
“美美也受到很慘的對待吧……但是,你怎樣逃出來的?”
“是主人,不,是氏田老師……”
“甚麼?氏磨?”
悅子這時才注意到惟人的存在,見到熟識的數學教師令她一臉愕然。
“廣野,沒事了。”
“老師是扮作客人來救我們的。”
“真的?……”
“詳細的話遲點說,香蘭,弄好了?”
“好了,把鎖和麻繩都紮了好幾重!”香蘭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看着地上被她五花大綁的變態老人。
“好,那你們二人,有沒有甚麼弱點握在這裡的人手上?例如是羞恥的照片……”
“沒有,他們曾經提過,但最終決定等今晚之後才拍。”
“但是悅子,我們的住址電話也在他們身上……”
“他們的辦公室在那裡?”
“在這裡最頂層裡麵……那男人一定在的……”
“男人有幾人?”
“至少有兩個,叫比留間和拓也,兩個都是很殘忍的男人,尤其比留間似乎懂得特別的工夫,可以用手把人的下颚關節鬆開又接上的……”
“那是柔術的一種吧。但不去那裡的話便不能把你們兩人的有關資料消除。
而且,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可以走出外麵吧。““喔!……”
二人紅着臉互相對望一眼。的確,二人雖披上了外衣,但下體仍是赤裸,而香蘭的情況也和她們一樣。
“呀,不如這樣……”
惟人似乎想到甚麼的,在少女的耳邊說了些話。接着,一行人便走出房外,乘昇降機直抵達最上一層。
郭!郭!
兩個少女在頂層調教室門前敲着。門立刻打開一道縫,露出了拓也的臉。
“……怎樣了?”
“請救救我們!客人的要求太過份了!”
“求求你,實在忍不住了!”
真奈美和悅子假裝慌張地訴說。
“甚麼?你們竟在客人處逃了出來?”
想到二人竟在接客的途中逃走,拓也立時憤怒得滿臉通紅。
“你們入來!”
他立刻想帶兩個少女入去房間中。
“大哥,這兩人……”
真奈美把握着拓也麵向房內的一瞬把噴霧器拿在手中,然後在拓也再轉頭麵向她時,按下了開掣。
“乾甚麼……”
暴怒的拓也伸手直抓向真奈美的頭,但幸好,迷藥的藥力十分強勁,令他立時向前倒下。
“做得好,接着的便交給我吧!”
隱藏在門邊的惟人立時衝入室中,見到一個半裸的男人站在室中,而在一旁的X 字拘束臺上則綁住了一個全裸的女人,看來那男人(比留間)正在調教另一個新得手的奴隸。
“好大的膽子!隻是你惹上我是你的惡運!”
比留間隨手執起身旁的皮鞭,便向惟人攻過去!那並不是一般調教用鞭,而是真能做成不少傷害的乘馬鞭!
唰!
惟人以他從前學過的拳撃手歩法,在彈跳逃避。
啪!啪!
但是由於空間不足加上皮鞭的長度,令惟人避無可避,隻得伸高手臂硬接了兩鞭。
皮鞭撕烈空氣似的猛烈打撃下,令惟人臉上露出痛苦錶情。
“老師!……”
“主人!……”
站在門口的叁女,直看得膽戦心驚。
看到惟人的狼狽,比留間臉上露出了獰笑。
“避不了嗎?別怪我這鞭打得你腸穿肚爛!”
呼!……
“呀呀!!”
啪!
“啊!!”
惟人一低頭,用背部硬捱了這一鞭,但同一時間,他卻看準了比留間用皮鞭抽打時大開大合的動作,有如菈滿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刹忍着痛整個人向前彈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擺動加上惟人的衝力,力發萬均的一拳直撃在比留間的小腹上!
有業餘拳撃手水準的一拳,令比留間也吃不消地全身動作凝滯,惟人立時在他後頸神經叢位置補上一撃,把他打暈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厲害!一拳便打倒他了!”
香蘭興奮得手舞足蹈地說,而其他兩女也驚訝於惟人身手之強。
“嗚,好痛……”
“不要緊嗎?”
叁人連忙圍在惟人身旁,隻見他的衣服的袖口劃破了幾道裂口,露出了紅腫的鞭痕,那是剛才激戦的痕迹。
香蘭見到後立刻捉着他的手伸出舌頭舔着他的傷口。真奈美見狀,也立刻照樣去舔他另一隻手的傷痕。
“哈哈,被叁個美女圍住真是做鬼也風流!”
惟人傷口雖痛,但仍強挺着在說笑。
“那另一個男的怎樣了?”
“不要緊,完全不醒人事了!”
真奈美回答着,她們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用繩綁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復活動能力。
“香蘭,你幫幫這個女的,美美和小悅則隨我一起找尋衣服和其他物件。”
惟人和二女一同搜查一旁的辦公桌,在抽屜中找到了奴隸的文件和顧客名冊,他們把奴隸文件中有關真奈美和悅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顧客名冊取走,以作為日後萬一要進行交涉時的有力文件。
最後,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並穿回了衣物。
“此處不宜久留,走吧!”
“等等!請把我也帶走吧!”
那是剛才被比留間綁在拘束臺上調教的女人。
“求求你,我若留在這裡,不知會被他們如何虐待……”
惟人一瞬間有點猶豫,但見到這個年近叁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憐的眼神,也感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那裡?”
“就在那裡麵!”
“好吧,我們先下去大堂,你穿回衣服便立刻下來,我們隻可等五分鐘,明白嗎?”
“明白,謝謝你!”
說完後,惟人便和叁女離開調教室,乘坐升降機下去。
升降機下降途中,惟人不斷動着念:事情隻成功了一半而已,因為他的車匙和香蘭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處,對方必不肯乖乖交出來,而且這個看來組織如此完善的秘密結社,可能還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狀態未必應付得了。更加上,他帶來的迷暈氣體也幾乎完全用完了……
“隻有見一歩走一歩了……”
一到了大堂,卻發現那裡隻有一個女人在,這令惟人暗鬆了一口氣。
“歡迎回來!”那女人在接待處探頭道。惟人裝作一臉平靜說:“麻煩你,要走了。”
“和這叁個美人一起回去嗎?惟人先生。”
“?……”
惟人感到熟悉的語氣,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來:“是嬸嬸!”
“是志津子姐姐!”一旁的香蘭也驚訝地說。
“為甚麼嬸嬸會在這裡?”
“當然是為了少爺,如果少爺有何損傷,泉下的老爺也不會原諒我呢!”
志津子笑着說,一身黑色套裝衣的她看來倒真很像接待員。
“沒有受傷吧?”
“小事而已,不要緊。”
“腫成這樣了,很痛的吧?”
“還可以……倒是這裡的人怎樣了?”
“都睡着了——在我的迷暈噴霧之下。然後,還摔暈了一個男的。”
“聽你之前說過當年如何和父親行走江湖,經歷多少風浪,我還有點不信,豈知嬸嬸果然是女中豪傑呢!”
惟人訝異地說。
“香蘭,你這是甚麼打扮!快穿回衣服!你的衣服在那邊……”志津子對香蘭道。
在香蘭走去穿衣時,志津子又回頭和兩個少女說:“你們兩個,現在知道玩甚麼電話交際是如何危險的吧!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
“是!”
“明白了。”
兩個少女對神情嚴肅的志津子服從地回答。
然後,志津子又對惟人取笑:“剛才見你一個人帶着叁個美女由升降機出來,真是威風呢!大英雄,這麼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的啊?”
“別笑我了,嬸嬸,她們是我的學生啊……”
惟人臉紅地說。
這時,升降機的門打開,一個穿着傳統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來,那女人正是剛才惟人在頂樓所救的人。她一見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對惟人說:“太多謝你救了我,為了錶示謝意,你說甚麼我都會答應……”
“喔,原來不是一男對叁女,而是對四女才對呢!”
志津子大笑起來。
在那件事的半個月之後,某一個星期日,真奈美和悅子相約了在新宿的某一間甜品店中見麵。
“氏磨老師和那個組織交涉結果如何?”
“嗯,憑着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脈關係,由志津子姐姐出麵交涉,把顧客名薄交還給他們,以換取他們約定不會再向我們出手。”
真奈美一邊攪拌着麵前的雪糕梳打一邊向好友解說着。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師!”
悅子輕舒了一口氣:“而且,那看來如此溫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
“他在大學時代是拳撃部的皇牌呢!”真奈美微笑道:“但是,因為討厭練習而耐戦力不足,對方一下打不倒,第二下他便沒力再打了——志津子姐姐是如此說的!”
“喔,真有趣呢!”
“惟人大人之強橫是隻有我們二人知道的,別向其他人說喔!”
“想起他在第二天用繃帶包着手回校上課,他竟對人說他是被自己養的狗咬傷,令同學們都大笑呢!”
“那是惟人大人為了保護我們而隱瞞事件,他真是好人,小悅你也別再叫他氏磨了。”
“難道叫他做惟人大人?被其他人聽見怎好?而且上次他還是為了救你才去犯險,隻是‘順便’也救了我而已,說起來我真有點羨慕你呢!”
“對不起,小悅,況且也是全靠你在那時向比留間說出我是處女的事,我才可以把它保留至獻給惟人大人為止……”
真奈美隻頰微紅地低聲說。
“惟人大人……雖然有時看來是在殘忍地虐責人……但其實內心卻是那樣的溫柔……”
“但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那樣肆虐的一麵……”
“是因為父親的血脈遺傳吧!”
“說起來,美美你和香蘭姐姐相處得還好嗎?她雖然是個大美人,但看來是個嫉妒心重的人呢……”
“唔,有點吧……但在性玩意途中她也有溫柔地教我應怎樣做呢。”
“討厭,你常和她一起做?”
“不!隻是一次而已!……”
“今天是第二次吧?時間也快到了。”悅子開玩笑地說:“遲到的話,小心惟人大人‘體罰’你呢!”
“討厭!小悅真是……”
真奈美口中在罵,但當想到一會之後將要接受惟人的性奴調教,不禁興奮得心兒亂跳,麵泛笑意。
“小悅接着往那裡去?”
當二人走出甜品店時,真奈美向好友問道。
“可能去衣服店逛逛吧。”
“對不起,我不能陪你……”
“別介意,若悶的話,我便去玩玩電話交友試試吧……”
“小悅!”
“哈哈哈!說笑而已!我會乖乖回傢的……是了,請代我向氏磨問好吧!”
“嗯。再見!”
兩個少女隨着便往相反方向離開,不久後她們的身影便隱沒在繁華的街道的人群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