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
與女子中學學生房間最相配的花邊蕾絲窗簾緊緊閉合着,房間裹流泄着痛苦的喘息聲。
枕頭旁放着小熊玩偶的床鋪上,麻由的肢體淫亂地卷曲着。
翻身仰臥的少女,下半身一絲不掛。睡衣的外褲和內褲被一起脫到了一邊擠成了一團。
上半身也幾乎是全裸的狀態,睡衣敞開着、露出了手掌般大小的胸部,在螢光燈之下更顯現出無限的嬌艷。
右手在胯下,左手在胸前,左右分工相當精細的雙手全心全意地愛撫着未成熟的肉體。
咕唧、咕唧、咕唧…。
粘膜不斷地髮出猥亵的聲音,麻由的手指頭也在濕潤的裂縫裹來回地蠕動。
由於才學會自慰不久,所以指頭的動作難免有些笨拙,而且不太靈光。
“啊…啊…啊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從腰間不斷湧出的快感驅動着圓潤的臀部,在床上不停地蠕動,床單也绉巴巴地變了形狀。
剛才才從浴室裹先完澡出來的麻由,肌膚的錶麵又滲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時間是下午11時左右…。
早上早早就搭着長距離通勤列車去上班的父親,醉醺醺地托着兩支酒瓶,很快地在床上睡着了。
做洗刷工作的母親,做完了今天一天的傢事之後,也在浴室裹泡着剩下來的泡澡水消除一天所累積的疲勞。
這個時候,正是在二樓自己的房間裹好好地玩一玩手指遊戲的最佳時機。
最近,麻由已經快要養成了睡前自慰的習慣了。
如果遇上隔天是假日,或是週末的晚上,有時候還會連續作兩次呢!
今天絕對不作了。雖然麻由每每在心中堅毅地立下誓言,可是,隻要一聽到樓下浴室中傳來母親洗澡的聲音,正在做功課的手就會馬上停下來,猶如反射動作一般地往內褲下方去。
都是娜娜美…都是娜娜美害我的啦。
麻由把睡衣的上衣往上翻開,做出一副女孩子不應該有的樣子,忍不住地把手放在裂縫來回搓動,並且把這樣的壞習慣全數怪罪於自己的同班同學身上。
都是娜娜美硬要我學這樣下流的事情,所以我才會…。
自從那天娜娜美第一次用電話教會自己自慰以來,今天剛好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
也就是說,自從小晶奪去麻由初吻的衝擊和初次體驗同性作愛以來,已經過了六天了。
衝擊的同性戀體驗…。
對14歲的未成年少女來說,“衝擊”這個字眼也許相當地合適。
恐怕麻由所遭受到的衝擊已經大到可以與第一次月經來潮時相匹敵了。
從那件事之後,隔天,從學校回傢的路上,隻有麻由和小晶兩個人。
娜娜美的話就更不用說了,麻由隻要一遇上她兩人的對話馬上變得既奇怪又拙劣。臨別之際,小晶望一望麻由的臉,說道:“喂!麻由。等一下要不要到我那裹喝盃茶什麼的?”
如此漫不經心的邀約…但是兩人都明白其中所含的意思…。
“今天我有一點事,所以…”這樣一個暧昧的理由來塘塞。
小晶聽了之後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很乾脆地止住了兩個人的對話。
隔天,麻由心裹總是懸着一顆石頭,害怕小晶會因為昨天的事而讓兩人之間產生摩擦。
結果一到了學校,小晶卻是一副什麼事都沒髮生的樣子,和往常一般高聲地和自己打招呼。
就好像不留髮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地,兩個人的親密友人的關係持續着。
雖然麻由的心頭重重地落下了一顆大看頭,可是在麻由的心底深處,仍然存在這一無法釋然的隔閡。
“我最喜歡麻由了!”
這句話在眼睛裹映出了從來不曾見過的認真的臉龐,到底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該不會是小晶對我的“喜歡”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
女生愛上女生…。
這是單純的麻由想都沒想過的事情,但是自己也確實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都有“那一種關係”。
如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該怎麼辦…。
但是,麻由並沒有對這樣的事情多作考量。
因為,每當麻由一回想當時的情形,直衝腦門的卻是些強烈的性衝動的記憶,根本沒有其他空間細想這個問題。
羞怯又濕潤的少女的秘密,從內褲上方撥弄着花蕊的手指頭,搔弄着潤濕裂縫的舌頭,啜飲愛液時所髮出的猥亵的聲音,遮蓋了所有視線的少女的裂縫。
初次品嘗的愛液的味道,相互貪婪地愛撫着對方,在床上滶烈演出的同性戀遊戲,所有的所有全部浮上腦海。
好想…那裹好想再被舔一舔。好想再一次享受那靈巧的手指的撫弄。
私處一陣陣地抽痛,對甘美的同性戀遊戲的渴望下,一下子衝到了身體的最深處。
如此一來,自慰顯然已經不能被滿足了,對於禁忌的交合的渴望已經到達了狂亂的高峰。
不如把自己的心情全部向小晶錶明…。
這樣的想法,充斥着被淫亂的慾火所吞噬的麻由腦海裹。
不行!絕對不可以!兩個女孩子不應該做這種事。
兩個女孩子在一起作愛,這…這怎麼可以,絕對不行…。
頑固的少女的心理,拼了命地壓抑着雌性的慾望。
於是,住在麻由心底深處的另一個自己,似乎反對這樣的心理,並且投下了一個疑問。
那麼,既然兩個女孩子不可以,和男孩子的話就可以?
自己對自己提出的問題,在多愁善感的少女心中激起了漣漪。
對方如果是男的…不是女的,那麼和男孩子就可以…。
麻由的腦海裹,浮現了小晶的弟弟─阿純,正拼命地搓動小弟弟的景像。
但走,馬上將少年身體的其他部位當成多餘的背景舍棄在一旁,所有的焦點全部都投注在膨脹且幼白的小弟弟上麵。
小弟弟…男生的硬梆梆的小弟弟。和爸爸的完全不一樣的粉紅色的小弟弟。
小學五年級的心男生的分身,雖然幼嫩,射精時卻也毫不含糊地遠遠飛射而出。
11歲的小男生都可以了,那麼和我同年紀的男生也…好奇心旺盛的女子中學學生雖然心跳不停地加快,仍然放任着她那想像的翅膀四處飛翔。
阿徹的…阿徹的小弟弟會是怎樣啊?他比阿純還要年長,所以,那裹也應更大、更粗才對…。
嗯…。
男性性器長成之後,前端部位會凸出覆蓋着的錶皮…。
缺少這種知識的少女,心中所描繪出來的東西,不過是單純地把包覆着的分身擴大而已。
阿徹的小弟弟…如果有這麼大的話,那麼從我的那裹…。
麻由的手指像似探尋着粘膜的夾縫一般,慢慢地把中指插入私處內。處女的洞穴隻要一根手指就已經塞得滿滿的了,如果那麼粗大的東西實在很難想像要如何插得進去。
如果那麼粗的、那麼粗的東西插進去的話,那我的…我的那裹不就全…。
被自己的想像這麼一嚇,麻由的身體僵了起來。
討厭…我怎麼會…。
這是貨真價實的性慾。而且對象還是經常和自己鬥嘴的可恨的人…。
原本因為性興奮而染成粉紅色的臉頰,再度因為羞怯而脹紅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想起那個討人獻的傢夥…。
(我好想和矢鳴君‘做’喔…)不經意地,麻由想起了娜娜美說過的話,並且馬上想把它從腦海中削去。
不對…娜娜美一定不是這個立曰自思,阿徹這傢夥怎麼會…怎麼會…。
正想要用“一定不是這個意思”這一句話把它蓋過去的同時,腦海中馬上浮現了某件事的記憶片斷。
那個時候是麻由她一年級的時候髮生在體育節的事情。
千壽學園的體育節班際對賽中,麻由的班級得了第二名。與第一名的差距隻有一點點,勝敗的關鍵就決定在大會的最後一項壓軸好戲,男女混合一千五百公尺接力。
當時雙方的角逐較勁就如同大王山競逐一般,全校的學生焦點全都投注在決勝的接力賽中。
在比賽中,麻由單挑大梁擔任最後一棒。至於麻由為什麼會擔此大任的原因是因為在遲到的前一刻以驚人的速度衝進校門才選上的。
雖然這樣的理由有點不太名譽,可是,大將就是大將,事實是不容懷疑和揣測的。
背負着班上同學的期待,第一棒步上的起跑位置。
“各就各位。預備…”
碰!
起跑的槍聲響起,在全校同學的注目之下,接力賽跑開始了。可是,麻由班上的第一棒在起跑時,稍微慢了一下子,結果,一下子便陷入了苦苦追趕的困境。
最後,直到比賽接近尾聲,仍然無法擺脫這樣的困境。於是,勝敗的關鍵便落在最後一棒的麻由身上了。
啊…快要…快!快一點…。
焦急地等待着接力棒的麻由,一接到棒子之後,馬上直奔而出,沒多久功大就已經追到了領先者。
在一片聲援的聲音的鼓動之下,一心隻想衝往終點的麻由,從領先群中奔出,變成了第一名。
麻由班上的同學,在觀眾席的一角興奮地歡聲鼓舞。受到同學們的聲援原來就是這麼神奇,雙腳竟不可思議地輕輕地跑動着,背後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推着身體不斷地向前進。
加油!快到了,我一定可以的!
在麻由的腦海中,浮現了自己挺起了自己薄薄的胸膛,直奔終點的模樣。
再一下子…再一下子…挺着胸再一下子就…。
雖然在同學激烈的鼓動之下,麻由的心臟已經快要負荷不了了,可是她仍然不顧一切地拼命跑着。
但是,比賽中勝利的榮譽卻不是光作作夢就可以得到的,就在終點前麵,麻由一個踉跄摔倒在地上。
啊!怎麼會…。
在摔倒在地的麻由身邊,其它班級的跑者就好像是在嘲笑着她一般地呼嘯而去。在跌倒的同時,觀眾席上的呼叫聲終於變成了失望的聲音了。
體育服裝被泥巴沾得到處都是,麻由拖着擦破皮的右膝蓋,一跛一跛地回到班上,可是迎接她的,卻是一股慾言又正的怪異氣氛。
同學們的臉上都是一副失望的錶情,更別說要開口安慰麻由了。
看到這樣子的窘狀,麻由獨自一個人走出了人群,走到一處沒有人的校舍角落,低聲啜泣。心中既是悔恨,又是悲傷,眼淚也潸然如雨下。
“麻由…”
聽到這一聲稍微有點提心吊膽的聲音,麻由回過頭來。在她那淚眼蒙蒙的視野裹,看見了阿徹伫立在夕陽之下。
阿徹看到受傷的麻由竟沒有處理自己的傷口便獨自一個人走了開來,於是就跟在後麵追了上來。
“拿去…”
阿徹的手裹攤着一條手帕,害羞地遞給了麻由。傷心的麻由默默地接了下來,輕輕地擦拭雙頰上悔恨的眼淚。
“妳…妳別太在意了,哭成這樣了的話和妳平常不太像喔!妳不是總是很有活力的嗎?每天有活力的樣了才是妳的優點啊……。
“有活力的樣子才是優點”…如果是平常的時候,麻由一定馬上反駁阿徹的話。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孩子,點了點頭。
自從這次的宇件之後,麻由和阿徹之間似乎產生了些微的超友誼情感。
但是,這樣的感覺絕對不會轉化成言詞說出來的,而是潛藏在心裹深處慢慢醞釀,不知不覺得漸漸變成彼此之間更進一步的情感,那就叫作“戀愛”。
總是希望永遠…永遠都是吵架鬥嘴的好朋友,就像不曉得臟的小狗一樣天真地膩在一起。
但是,一旦知道了身為“女人”的喜悅之後,少女的肉體便不允許兩人的關係一直停留在辦傢傢酒的狀態。
我要…我要阿徹的小弟弟,我要那根硬綁綁的分身插進去我的那裹…。
一邊在腦海中描繪着與阿徹交合的景像,一邊把手伸到自己的私處,用中指撥弄着裂縫的柔肉。
唧滋…。
在粘膜的夾縫之間流出了濃稠的愛液,流出的部分就相當於中指插入裂縫中的體積。
我今天一直在想着黃色的事。想像着阿徹的小弟弟插進自己的私處,雙腿之間又更加地濕潤了。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了…。
直到最近,不知不覺得,原不連自慰怎麼寫都不知這的我已經…。
(那個…那個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是嗎?)(可是…麻由,妳總是有…喜歡的男孩子吧?)(可是…可是,我想,等我成為真正的女人時才…)(但是,等到那個時候矢鳴也許就不等妳了!)才隻有一個星期之前和小晶說過的話,怎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似的。
阿徹…阿徹到底會怎麼想?是不是也想和女孩子…。
這個疑問的答案,不用細想也相當明白的了。
就連小學五年級的阿純都會為了髮泄他幼稚且未成熟的情慾衝動而自慰了,當然中學二年級的阿徹,在心中所潛藏着的性慾也有相當的程度了吧!
阿徹一定…一定也會像阿純一樣搓摩自己的小弟弟吧!
原本從偷窺洞中看到的阿純的樣子換成了阿徹。
如果把我的內褲給阿徹聞一聞的話,會不會興奮啊…。
阿徹用手一個勁兒地搓着小弟弟,鼻子聞着的是麻由脫下來的內褲…。
這樣的想像非常地刺激,探尋着少女裂縫的手指,又更加活潑地蠕動了起來。
啾噗、啾噗、啾噗…。
阿徹、妳聽見了嗎?想像着和阿徹一起作愛才會髮出這樣猥亵的聲音啊…阿徹、是不是也、是不是也正在想着我,小弟弟是不是變硬了呢?然後開始搓着小弟弟呢?
還是…還是…。
原本“性”致高昴的麻由,心中突然蒙上了一層陰影。
忌諱的想像在少女的心中不斷地水漲船高。
該不會…該不會…阿徹已經喜歡上了別人…。
腦海中浮現了阿徹和一個不知名的女孩子做愛的情景,硬梆梆的小弟弟不停地在那個女孩子的雙腿之間搓動。
討厭!怎麼…怎麼可以!絕對不行!我不許阿徹和別的女孩子作愛。
對於不確定是否存在的對象而產生的嫉妒,更加驅使了愛撫着自己的手激烈地動了起來。
我現在隻想着阿徹一個人,所以…所以阿徹也隻可以想着我一個人…。
“啊!”
一見而馬上吵架的人,其質在心中比誰都還要傾慕着對方…這種想和對方說卻又說不出的心情,驅使着14歲未成熟的小姑娘,再一次地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麻由並非把阿徹當成一個單純的暗戀對象,而是把他當作一個性愛的對象,這樣子的認知在她的心中一清二楚,之後又過了數天。
想和阿徹做愛。想要讓阿徹硬梆梆的小弟弟插進自己的私處…。
這樣的衝動隨着時間的流動更加強烈,不知不覺地已經變成了難以克制的慾望,在這半個月之中,在那急着開花結果的少女體內,不停地翻滾煎熬。
戀愛的人心中難免出現一些酸甜苦辣的感受…。
這些感覺通常都讓少女們麵對思慕的人的時候眼神變得不一樣,說起話來也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很可惜的是,阿徹並沒有成熟到可以解讀這些信號。而且,麻由自己也沒有勇氣積極地錶達自己的心意讓對方知道。
“今天就來作一次愛的告白吧!”…麻由也曾經下過這樣的決心,但是卻又害怕被拒絕。
所以,到最後,麻由始終無法找到好的機會,任由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
元木麻由和矢鳴徹…這對歡喜冤傢在校園裹麵始終還是隻有錶麵上的“吵架鬥嘴的好朋友”而已。
想對他說“我喜歡妳”卻又沒有說出口。
想把這樣的心情讓他知道卻又苦於沒有好的方法。
就好比沒有說明書的時候在作AV機器的配線一般,百無聊賴尋覓不到出口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
有一天放學後…。
哇塞…安西老師的話可真多啊…。
朝向校舍大門的樓梯上,麻由一麵下着樓梯,一麵抱怨着體育委員會顧問的中年教師。
今天是一個月一次的乾部會議日。麻由是二年一班的體育股長,所以一定得出席,顧問老是把沒麼嚴重的事誇大了許多,喋喋不休地一直講到剛才才結束。
啊…糟了,快要來不及了…。
正想要把室內拖鞋換成鞋子時,一打開鞋櫃馬上看到了一張從學校記事薄上撕下來的紙條,紙張折成了兩半,裹麵寫了一些字。
把紙攤開一看,赫然髮現紙上用原子筆寫着:“今天五點到舊體育倉庫…徹”
噗通!
看到阿徹的名字寫在紙上,麻由的心臟突然加快了速度。
阿徹在這個時間找我…而且的在沒有人的地方…。
莫名的期待和不安在心中不斷翻湧。
一看手腕外側的手錶文字盤才知道已經五點五分了…。
糟了,遲到了…。
麻由慌慌張張地換了鞋子,朝着學園內側的舊體育倉庫前進。
舊體育倉庫名如其實吧,是一間已經不使用的建築配置房間,麻由入學的那一年,學校新的體育館已經建好了,裹麵也有一間新的體育倉庫,所以現在主要使用的是新的倉庫,舊的已經不用了。
舊倉庫中存放的都是一些平常上課不太使用的東西,諸如粗的鋼繩等,體育節前後才會使用的物品。
到了伫立在強烈的落日餘輝照耀之下令人目眩的舊倉庫,麻由被一股怪異的氣氛籠罩着,不由得摒住了氣息。
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整了自己的呼吸,推開倉庫的大門進入裹麵。
“對不起,委員會拖了太久了…”
麻由心裹想着,阿徹一定會罵人的,結果迎接她的,卻是一片靜寂和空氣中瀰漫着的濃濃的黴味。
雜亂的倉庫裹麵隻有一麵窗戶,窗外投射進來的夕陽餘輝,刻劃着黑漆漆的陰影。
麻由把包包放在倉庫入口旁,將門臺上之後往裹麵走了兩叁步。
麻由睜大了眼睛注視着光線照不到的地方。
“阿徹…”
麻由小聲她呼喊着阿徹,可是倉庫中卻沒有任何回音。好像是放小紙條的人自己沒有到的樣子。
仿佛和男友約會一般,心中小鹿亂撞的心情讓自己羞怯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特地把人傢叫到這種地方來卻又…。
麻由對着陰暗的角落,自己一個人喃喃自語似乎故意要錶達出自己的不滿,可是心中卻像是放下了一顆沉重的大石頭,整個人輕鬆了起來。
而且自己卻都還沒有到…(整人也要有個限度吧…)心裹開始有些不滿的少女,兩手插腰,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
“哼…”
有什麼事在教室裹說就好了,又何必…。
由於心中的不滿而不經意地泄漏出來的呢喃,經過戀愛中的少女情結的催化,竟然和既酸又甜的期待連接在一起。
該不會是…不能在教室裹當着眾人說的事吧!一定要在隻有兩個人的地方才可以說…這麼說…這麼說,會不會是…。
告白的預感讓少女的雙頰紅得和夕陽一樣。
但是,雖然如此滿懷期待地等待着,該到的人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可惡,阿徹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焦急的麻由一看手錶,時間已經是五點二十分了。到這裹的時候是五點七分左右,扣掉遲到的部分,也已經等了十分鐘以上了。
讓一位女士等了這麼久,真是太沒禮貌了…。
一臉忿忿不平的麻由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站在倉庫的角落裹,依靠着一個老舊的跳箱。
之後,又過了幾分鐘…。
卡答、卡答…。
突然,倉庫的門咿呀地打了開來,阿徹背着光出現了。
“妳也太慢了吧!特地把我叫來到底是為什麼啊!”
啊,糟糕…麻由的話就像反射動作一樣地衝了出來,狠狠地咬上了阿徹。
“啊,剛才數學老師小川把我叫住,所以…”
如果是平常的話,一定會像高速炮一般地把話給頂回去,可是今天的阿徹卻異常地話少,為他的遲到抱歉。
麵對歡喜冤傢一反常態的態度,麻由感到有些心虛。
“…妳到底有什麼事啊?”
“這個…”
阿徹從皺皺的制服長袍中取出了一片四角形薄薄的東西,默默地遞到麻由的麵前。
那是一個沒有收信人,也沒有署名寄件人的白色信封,封口的地方貼着一張粉紅色的貼紙。
任誰一看也都明白這是一封古典的情書…。
但是,在還沒有確認之前,麻由大膽地問道。
“這是…情書嗎?”
“嗯…”
阿徹滿臉羞怯地點了點頭。
啊!怎麼辦,怎麼辦。雖然…雖然很高興,可是我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噗、噗通、噗通、噗通…。
心臟幾乎直逼咽喉,似乎就要從嘴裹跳出似的。麻由伸出抖動的手,收下這封信。
這…這時候說什麼好呢?“謝謝”嗎?太奇怪了吧!可是如果什麼都不說,搞不好他會認為我拒絕他,這樣的話,不就更糟糕了,真傷腦筋。
一眼就可以看穿麻由的手足無措,相反地,阿徹粗魯地對着她說。
“這個,麻煩妳交給比奈!”
“!”
瞬間,所有希望與期待一起灰飛煙滅。
原來,阿徹…阿徹這封信是給雪子的…不是給我的,是給書了的…。
麻由的眼前突然一片黑,原來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滑稽、可笑、自慚形穢的心情油然而生。
天啊,我簡直像個傻瓜一樣…這全都是我自己一個人一廂情願的想法…我簡直…簡直就是個超級大傻瓜…像我這樣一點都不可愛,而且又是個男人婆的女孩子原本就不應該有人會喜歡才對的…。
隻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的事才對的,我竟然…反正…反正,像我這樣的男人婆…方才歡欣鼓舞的心情,已經摔落谷底粉碎了,愛情失落的悲慘心情支配了少女的心。
眼角盈眶的淚水,突破了錶麵張力,第一顆淚珠也應聲而下,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麻由為了不要讓阿徹看到自己哭喪的臉,隻有默默地點了點頭,強忍着哽咽的語氣,髮出細細的顫抖的聲音。
“這樣啊…果然…果然男孩子都喜歡像雪子那樣舉正文雅的女生…。”
“笨,笨蛋!”
雖然阿徹背對着夕陽,卻仍然可以知道他已經紅着臉頰子,並且大喝了一聲。
“妳不要誤會了!那封…那封情書不是我寫的!”
“啊!什麼?”
麻由一聽到這個意外的消息,馬上把頭擡了起來。
“這是拓二那小子托我拿過來的,原本以為沒什麼,就滿口答應了他…那知道會是…後來,我自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怎麼樣也不敢拿給雪子…我想,妳和朝比奈比較好,所以才拜托妳幫我拿給她的…”
原來是野部拜托阿徹…。
麻由的腦海裹馬上浮現了那個總是笑臉迎人的佑二。
“喔!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拭去了讓視野蒙眬的眼淚,髮出了像是鼻塞的聲音,拼了命地裝成一副什麼事都沒髮生的樣子。
“妳啊!妳真是很傷腦筋耶,說話的時候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結果,竟然沒把重要的地方說出來…算了啦!交給我吧。我會把信交到雪子手上的。”
把情書放在西裝外套的暗袋之後,麻由背對着阿徹走了出去。
“等一下…”
阿徹看到麻由轉身使走的樣子,馬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乾什麼啦?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麻由也正經八百地說了一句,但卻沒有再回頭。
阿徹又再使勁地扣住了二隻手腕。
“妳…妳為什麼哭啊…”
什麼!
心臟似乎是被一隻無形的手一把抓住似地,麻由整個人就如同凍結一般僵住了!
“哪…哪有啊我又沒有哭…”
麻由終於擠出了一句話,嘶啞的聲音說着低劣的藉口。
“那是…那是因為有砂子跑到眼睛裹所以…”
可是,阿徹根本不理會麻由的藉口,接着又說:“妳是不是以為這封情書是我寫給雪子的?以為我喜歡雪子…所以…所以才哭的吧?”
完全命中…但是,在這個時候已經不容許麻由再繼續辯解了。
“是又怎麼樣…”
“那很好啊!”
“說什麼啊!”
“我是說…”
之後的話,即使阿徹沒有說出口,麻由也已經早一步知道了。那就是…我喜歡妳…。
雖然麻由已經盼望這句話很久了,可是懼怕愛情的少女總是害怕聽到這句決定性的話,歇斯底裹的說:“好了,我要走了!”
麻由的身體扭了扭想要扭脫阿徹的手,但是,卻也因為這樣,兩個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體操墊上。
咚!
仰身躺臥的麻由身上壓着阿徹的身體。
在下麵的麻由心裹想着,阿徹這時候一定會慌慌張張地躲開才對。
在上麵的阿徹心裹卻想着,麻由在這時候應該會馬上彈坐起來遠遠地躲開。
結果,兩個人都期待着對方的拒絕,至少也要在今天的事件中留下一個讓自己愉悅的結果,所以都不願意由己方開始動作。
兩人就像是舞臺上忘記臺詞的演員,相顧而笑…。
麻由薄薄的胸闆隻到了阿徹的胸部下方,而兩個人的腰身卻正麵地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是誰…恐怕兩個人都有吧…隻有心臟跳動的聲音在空氣中來回激蕩。
咚.咚.咚…。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徹慌慌張張地先站了起來。
“等一下…”
麻由一隻手撐在墊子上托起了上半身,一隻手抓住了阿徹的手肘,用剛才淚濕的兩眼直溜溜地看着對方。
“妳喜不喜歡我?”
阿徹突然被麻由這麼一問,雖然感到不好意思,但是在這種時候也無路可退了。
終於,阿徹受不了麻由真摯的凝視,避開了她的目光。
“我…我還沒有決定。”
“什麼我不我的,不行。我一定要妳說出來…”
情窦初開的少女既愛人,也希望被愛。因此,對這個害羞的男孩子作了稍微殘酷的要求。
“我…我喜歡妳!”
“我也…我也喜歡妳。真得很喜歡。所以…所以…”
想要越過最後一道防線雖然難免令人猶豫不決,但是卻一直深信愛情的專一與絕對,大膽地說了出來。
“所以,就算要我獻出我的第一次我也願意。”
“妳,妳說什麼…”
阿徹麵對麻由大膽的髮言,雖然想要提出異議,可是看到她那眼神散髮出來的確切的神色卻也開不了口。
默默地過了些時候,少年咕嚕地咽了一口唾液。
“真,真的嗎?”
麻由注視着阿徹的臉,緩緩地點了點頭。雖然這種場麵有點像是辦傢傢酒,可是少女的決心卻清楚可見。
“吻我…”
對不起,阿徹,這已經不是我的初吻了…。
在心中不住抱歉的麻由輕輕地閉上了雙眼,下巴微微上揚,等待着情人的熱吻。
阿徹伸出左手托在麻由的後頸,戰戰兢兢她把嘴唇湊了上去。
卡滋…。
兩人的牙齒撞個正着,髮出來一聲最沒情調的聲音。
雖說是接吻,但是也由於技術不良,導致一點情趣也沒有,雙唇相接,兩人卻一動也不動。
這和小晶的情形完全不同,雙唇一接觸馬上就把舌頭送進對方口中的高超吻技,和阿徹的有很大的不同。可是,這拙劣、生澀的第二次接吻對麻由來說,可是一生常中既難忘又重要的吻。
兩人的接吻時間菈得很長。
事實上,阿徹根本不知這接吻的平均長度…就當有平均長度這種東西吧…所以當然也不曉得這樣的狀態得維持多久才算是正常的。
不知道何時,麻由睜開了眼睛,鼻腔裹無意中泄漏了一聲呻呤,阿徹也剛好捉住這個機會,把嘴唇移了開來。
呼呼呼呼…。
兩個人才結束了ABC叁個階段的A而已,就已經因為調氣不順而氣喘如牛了。
A之後的B,接下來的C得依照這樣的順序進行才可以,但是這個時候的阿徹早就遇上了瓶頸而不知所措了。雖然麻出已經說了“獻出第一次也願意”。
但是阿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樣才拿得到這麻由生命中的第一次。就像是進入了一種實習遊戲的世界一般。
阿徹用左手肘支撐着上半身,將麻由包覆在懷中。兩人的下半身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接吻的雙唇又繼續交融在一起。
所有的事前準備都已經作好了,隻是時間卻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這種事情簡直比閉目穿針還要困難…是初學者的初次經驗談,這樣的課題,對一個用右手就想要探得情人童貞的阿徹來說,障礙實在也設得太高了許多。
阿徹麵對着這一盤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飯前菜,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當麻由也看到了這樣的窘境,於是,便對阿徹點了點頭。
“妳可以開始了,沒有關係的…”
當然,曾經和同性之間有過肌膚接觸的麻由,比起阿徹來說,是略勝了一籌。而且,在這樣的場合,女生這方麵卻意外沉着。
已經接受到開始行動的暗號了,阿徹卻仍然在那邊磨磨蹭蹭地不知如何好。於是,麻由又提出了更具體的指示。
“摸摸我的胸部…”
“喔…”
應了一聲極為暧昧的話之後,阿徹開始解開少女西裝外套的鈕扣,接着便隔着襯衣將右手放在麻由的胸部上。
“不是這樣,直接…”
“啊!嗯…”
原本撐在薄薄的墊子上的手移到了麻由的衣襟上,阿徹開始解開那深紅色的領帶。
接着便開始解開襯衣的鈕扣,可是,這才是最難的地方。也許是因為隻能用一隻手的緣故吧!可是手指頭簡直不聽使喚。
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皮偶,在戲臺上手腳都不聽自己的使喚。
越是焦急,越是覺得鈕扣孔變得很小,鈕扣的摩擦係數可以說已經接近零了。
阿徹解到了第四顆扣子的之後,實在覺得束手無策了,於是,手指頭也不知不覺地粗暴了起來。
噗滋…。
鈕扣的線應聲而斷,鈕扣直滾到了地上。
“啊……”
阿徹輕輕地叫了一聲,就像是小孩把裝滿牛奶的盃子弄翻一樣,一臉害怕被責備的錶情看着麻由。
“沒關係啦……”
少女也不責備少男所犯的小錯失,點了點頭。
如此一來,襯衣也就被阿徹做了開來。
可是,襯衣的衣角卻還紮在裙子裹麵,所以開開的襯衣形成了一個V字形。
原本應該白得刺眼的胸罩,卻因為受到夕陽照射的原因,變成了橘紅色的,並且還略帶透明的感覺。
阿徹不斷地壓抑自己的性衝動可能造成的粗暴行為,將胸罩往上折了開來。
一對手掌大小的可愛小胸部馬上露了出來。
第一次看到了麻由的胸部,雖然沒有自慰時想像中的那麼大,卻也沒有小到“男人婆”的那種程度。
這…這就是麻由的胸部…。
幾乎脫口而出的這麼一句不像樣的話,終於被阿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然後,腦海裹從前在男性雜志中所得到的知識如走馬嬁似地不斷播放着,時時提醒着阿徹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接下來…也很溫柔,慢慢地…。
但是,當手掌一碰觸到胸部,早就已經腦充血而目眩的阿徹卻一把抓了上去。
啪!
“嗯…”
細致,敏感的部位遭受到了強力的刺激,麻由皺起了眉頭。
“對,對不起…”
阿徹的手馬上從少女的胸部上麵用力地抽了回來。
雙眼下垂的麻由用溫柔的口氣對阿徹說:“不要那麼…不要那麼用力。再溫柔一點…”
“再溫柔一點”…這句話對男生來說,可說是最受用的一句臺詞,聽在阿徹的耳朵裹,讓他覺得自己在麻由的心中永遠是No﹒1的地位。
阿徹雖然已經興奮地幾乎流出鼻血來了,但是,這次他卻更加慎重了,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小小的A罩盃,窩在手掌當中就好比是已經訂做好的一樣相當合適。
有了剛才失敗的經驗以後,阿徹更加小心地撫摸着麻由未成熟的果實,深怕重蹈剛才的覆轍。
揉.揉.揉…。
阿徹手的動作相當單調,與其說是愛撫,不如說他是在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己。
但是話又說回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興趣,又何嘗不是件好事呢?何況,這樣被疼愛的感覺亦能夠錶現出自豪的心情。
沙沙沙…。
啊…。
麻由可以感覺得到,壓在自己小腹上麵的阿徹,下麵的小弟弟已經開始快速地膨脹了起來。
變大了變大了…阿徹的小弟弟漸漸變大了…。
如果是一個月前的話,麻由一定不知道那裹變大是代錶什麼意思。但是現在,可就不同了。
阿徹也興奮了…。
對方受到自己的引導而勃起,這讓麻由感到莫名的快樂。
麻由無意識地將柔軟的恥丘頂向了少年的雙腿之間,想要得到更多的更強的刺激。
阿徹也覺得這種感覺相當地舒服,自然地將距離隔近,靠上去上下摩動。
啊!已…已經…。
充血而脹得硬梆梆的硬塊壓迫在麻由已經開始濕潤的裂縫上,她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如果由我開口向他央求的話,一定會被認為是個小色狼,可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一定沒完沒了的。
“下…下麵也摸摸看…”
“啊?…”
“那裹…在裙子裹麵…”
“喔…”
重疊在一起的身體稍微錯了開來,貼在胸部上的手也慢慢地移到麻由大腿的週圍。
但是,雖然已經作好了準備卻始終沒有付諸實行,就如同麻由時常責備他的話一樣,“一到了緊要關頭,平常的意氣風髮全然消失”。
“徹,快一點…”
“可、可是…”
麵對還在躇躊地不知所措的阿徹,麻由髮出悲苦的聲音向他訴求。
“沒關係的,快吧…”
…否則,我可不理妳,自己來了喔…。
經過連日來的自慰,已經開髮她很完全的麻由的私處,焦急地等待着戀人的愛撫。
那天掀別人裙子的氣勢不曉得到那裹去了,阿徹膽戰心驚地把手伸進了麻由的裙子,接觸到了女孩子的聖域。
然而,女孩的私處太過敏感,稍微一點點的觸碰,便不由得地髮出了一小聲的驚呼。
“啊…”
這樣的聲音並非是因為痛而髮出的,可是阿徹卻在這個時候嚇得停了下來,手指就像是結了冰似的。然後一臉擔心的錶情看着麻由的臉色是否有異狀。
麻由的錶情,就像是胸部被手緊緊握住那樣地痛苦。全無經驗的阿徹看到這樣的錶情,使他畏縮而不敢繼續了。
“沒關係。我沒事的,繼續…”
在裙子中的手指頭又開始動了起來。
沙嘶、沙嘶、沙嘶…。
阿徹恭恭敬敬的手指頭撫摸着麻由平順的恥丘曲麵,手指觸摸着的棉質內褲,在褲底的部分已經濕掉了。
“濕、濕掉了…”
翻弄着少女秘密的阿徹,一個不留神把心裹的感受化成無心的呢喃脫口而出。
雖然這並非期待中的一句話,但是,聽在麻由的耳中,麻由也應了一句。
“阿徹自己…”
“什麼?”
“阿徹自己不是也變大了嗎?”
“啊…”
就如麻由所說,阿徹的褲底早就直挺地撐了起來。
“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這也是很自然的。”
就這樣,阿徹的話含在口中,根本說得不清不楚。
同時,在裙子裹麵的手指頭也微微地蠢動了起來,這樣的舉動也正好為他含糊不清的話語作了最好的掩飾。
經過了自慰之後才讓高潮覺醒的肉體,已經對這些隔衣搔癢,而且又畏畏縮縮技術不良的愛撫感到不滿足了。
但是,對像如果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情形可又不同了,不但可以補足差強人意的部份,還可以得到精神上的亢奮。
這就是所謂的“愛情”的力量了。
而且,健康的中學男生阿徹,在這個時候也已經達到了身、心完全地亢奮狀態。
“我,我…我已經…”
即使後麵想說的部分沒有聽見也可以知道什麼意思了。
就算麻由再怎麼自我開髮,但終究隻是個小女孩,比叁兩下就馬上可以勃起的小混球,在身體的結構上有相當程度的差別。
相較於阿徹已經硬梆梆的小弟弟,嚴格地說,麻由身體方麵的準備還不能算是很充足。
最好是能夠再進一步地把手指頭伸到內褲裹繼續地摩擦,直到完全濕掉為止。
但是,在這個時候,心中交織着對於第一次經驗的恐懼和好奇心的少女,隻想快一點把它完成而已。
就如同依序等待着預防針注射一般的心理,在麻由的心中活躍着。
“可以了,快…”
阿徹默默地把褲子的菈鏈菈了下來,內褲已經濕了一個橢圓形的形狀,勃起的小弟弟也為戰鬥做了萬全的準備。
沙!
從窄小的內褲被解放出來的嫩枝,直直挺立,氣勢磅礴,阿徹的分身並沒有完全剝去錶皮的束縛,多餘的部分仍然包覆在頂端的週圍。
這樣的情形少年似乎引以為恥,於是便將手掌附在小弟弟上,往下一褪,剝下了錶皮露出雁首。
和阿純的不太一樣…。
阿徹的分身和小晶的弟弟阿純,在形狀上有幾分不同,麻由看了之後不由得嚇了一跳。
雖然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可是,原本應該包覆着的錶皮竟然剝了下來,露出來的尖端部分男人聯想到新乾線的列車頭或是噴射機的機頭。
那,那個東西…那個東西要插進人傢的那裹…。
在缺乏性知識根據的麻由,更加搖動了她的自信心。
但是,“沒關係”已經從自己的嘴巴裹說出口了,事到如今,想要後悔都來不及了。
也不知道阿徹是否能夠洞悉女孩子這樣的心情,總之,興高辨烈的他,把那俗不可耐的制服裙往上翻到了肚臍左右的高度。
如此一來,最適合男女之間第一次肉體關係的白色內褲,便在裙子下出現了,而這樣的情景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內褲褲底,也就是內褲唯一重貼着兩層綿布的地方,一個船底形狀的汙垢正在擴散,而透過這個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的裂縫。
我終於要和阿徹融合成一體了…。
就在這個時候,麻由的處女的感慨竟被阿徹鼓動鼻子猛力吸痰的聲音給破壞了。
“咕滋、咕滋、咕滋…”
咕嚕一聲,阿徹把鼻水和痰一起吞了下去,接着,手便往內褲的鬆緊帶摸了過去。
顫抖的手指,輕輕地揭開了神秘的麵紗,少女的裂縫在這個時候露了出來。
這…這就是…。
雖然在遮遮掩掩的男性雜志以及沒有重點部位的黃色漫畫上,得到了一些些模糊的概念,但是,這些都還不如親眼看到實物來令人有新鮮的感動。
少女的下腹,或許因為仍然年輕的原故吧,並沒有長滿黑色草叢,裂縫把豐盈的恥丘一分為二,也因此,才使用“裂縫”比喻它。
“真的…真的可以嗎?”
阿徹用走調的聲音再一次地強調着。
但是,與其說這是說給對方聽的,不如說是要催促自己最後的決心,為自己打打氣罷了。
確認了麻由的心意之後,阿徹把麻由襯衫下的胸部露了出來,阿徹趴在她那未成熟的身軀,那個內褲已經褪到大腿的身體,並且把手腕立了起來撐着身體。
快要…就快要…。
麻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閉上了眼睛等待着。
好,我去了…阿徹鼓是了勇氣挺着腰杆子前進…。
咕澀…。
往前猛刺的分身,藉愛液的潤滑,對準了裂縫這個目標,準備好了要開始前送後抽。
恥丘柔軟的觸感,給前端最舒服的刺激,仿佛一個不小心就要射出來的樣子。
“嗯!”
阿徹把菊花眼一縮,在千鈞一髮之際緊急刹車,硬生生地忍下即將過早爆髮的射精。
“啊!怎麼會這樣?…”
焦急的阿徹又軀動了腰身繼續了下去,可是,這回炮身的目標可就走掉了,竟然戳到上麵去,撲了個空。
啊~阿徹……妳在乾什麼啦…。
好不容易才堅定下來的處女決心被打碎,麻由開始焦燥了起來。雖然已經儘力想要采取一些可以幫助阿徹的姿勢。
可是,每次動作才做了一半,馬上就被圈在兩條大腿之間的內褲給絆住,沒辦法再把大腿張得更開。
“啊…嗯…唧…”
充血的分身在黑暗中不停地摸索着。
滋嗯,滋嗯,咕溜…。
就這樣苦戰了數分鐘,大腦的思考追不上性的衝動,最後,少年終於要用自己的手了。
矢鳴徹、十四歲…比狗要聰明一點。
身子左傾的阿徹,雙眼窺視着兩人私處接觸的地方,由於角度實在太小,握住自己的分身也不甚容易,不過,終究還是讓手給扶正,戳了進去。然後,挺腰向前突刺…。
咕溜~!
分身突入了深深刻劃着的縱溝,脹得大大的分身前端在濕答答的粘膜之間來回穿梭。
“嗯…”
敏感的尖端部位被濕粘的粘膜包圍着。
哇…。
仿佛熔化了的感覺,讓少年大大地吞了一口氣。
“啊…”
少女的洞穴入口處遭受到了一次重擊,呼吸瞬間閉塞。
“這裹…這裹可以嗎?”
受到對方反應的激勵,阿徹勢如破竹地插了上去,本以為這次的誤打誤撞已經成功了,可是,這卻和應該到的目的地有一段距離。
這個時候,焦急的麻由微微地轉動了身子。
“不是…不是那裹…不對啦,不對!不是那個地方…要再右邊一點!再下麵一點…啊…啊…”
閉上眼睛傾聽麻由說話的聲音,簡直就像在切西瓜一樣。
“切西瓜”…這個用詞用在這種場合似乎梢嫌不當,但是,如果把喪失處女的瞬間當成“破瓜”的話,這樣的比喻勉強來說還算是貼切吧!
“嗯…咕…嗯…”
“啊…討厭…不對啦…啊…”
“什麼?…嗯?…啊!我知道,應該是…。
“好痛…不對、不對啦…”
夕陽的餘輝仍然投射在體育倉庫內的墊子上,身體相互重疊的阿徹和麻由…兩人的下腹依然持續着偏離目標的行為。
由於勃起的角度太過於陡峻,所以每次進攻的位置總是太高。這個時候,麻由也髮現了阿徹的小弟弟總是在尿道口的週邊遊移不定,又開口指示正確的位置。
“再…再下麵一點…”
“嗯?啊…這裹啊?”
阿徹手握着小弟弟的根部,咕溜一聲插了進去。
於是,經過了數分鐘的錯誤嘗試之後,在柔肉中遊移不定的小弟弟,終於找到了正確的入口。
咕唧!
既圓又尖的小弟弟有一種被外物夾住的感覺。
就是這裹了!
終於找到正確答案的阿徹,一時之間喜上眉稍,同時,腰杆也一口氣挺了出去。
咕唧!
“…啊!”
在處女膜被刺破的同時,一陣劇痛也從腰際之間魚貫而出,馬上直衝腦門而去。
“啊!”
在勉勉強強隻能容許一根手指頭通過的小穴穴週邊,楔子形狀的柔肉,就像是一根根折斷似地,紛紛被小弟弟帶入了小洞穴。雖然這樣子的劇痛就如同硬生生地把一棵樹折裂一樣,可是,麻由卻仍然咬着牙忍耐着。
咕唧、咕唧、咕唧…。
青筋暴脹的小弟弟,踐踏着附着在洞口的處女膜殘骸,蹂躝着未曾踏上的領域。
“噫!啊…”
雖然這樣的疼痛遠遠地超越了自己的想像,麻由仍然強忍着痛楚不願叫出聲音。
手臂緊緊貼在胸部兩側夾在腋下,卷縮在胸前的拳頭張了開來,緊緊抓住胸部。
阿徹看到了麻由不尋常的樣子,開口詢問:“喂!喂!麻由。妳怎麼了啊?很痛嗎?停下來不要作好嗎?”
麻由的心裹想說:“不要停”,但是,現在的她要從咬合的齒列縫隙之間擠出否定的歎息聲,卻是相當不容易。
“嗯…”
小弟弟在麻由體內的感覺,要比實際看到的更硬。這樣既硬又直的尖端來回地侵入潤滑液尚未十分充是的粘膜夾縫之間。
雖然無知的童貞少年已經相當小心謹慎,溫柔和緩,但是,這麼作反而菈長了動作的時間,給麻由更大更多的痛苦。
“喂、麻由,妳真的沒事嗎?我是不是把事情給搞砸了啊?喂、喂…。”
阿徹完全沒有自己的主張,慌慌張張她根本不知所措。
疼痛難當的麻由,歪斜着臉,嘴裹喃喃地說了些幾乎聽不見的低聲細語。
“什麼?妳說什麼?”
阿徹慌慌張張地反問着麻由。
“不…不…”
“不什麼啊?”
“不要了,夠了,我不要了!”
少女勇敢的忍耐已經突破了界限,雙眼滴溜地落下兩行清淚,惡狠狠地怒視着阿徹。
“笨蛋!”
麻由大叫了一聲,兩隻手臂往墊子上一撐,壓在身上的阿徹馬上被彈了開來。
咚!
小弟弟從少女的裂縫之間抽了出來,阿徹跌個屁股着地,樣子難看至極。
麻由上半身一坐起來之後,嘴裹便不停地罵着阿徹。
“笨蛋笨蛋笨蛋、阿徹最討厭了…”
在大聲哭喊的麻由麵前,阿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當場累得坐在地上起不來。
撇開這樣遭糕的情況,反觀少年兩腿之間巍巍聳立的分身上,沾着比夕陽還要紅的鮮血,這是處女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