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花旗迷迷糊糊隻覺臉上又濕又刺,微一睜眼見胡鵬正在親吻自己,忙扭身推躲,頓覺後庭又一陣脹痛,哦地哼了聲,胡鵬見他醒了,嘻嘻笑道:“昨天被我操得爽吧,老子又有火氣了,還得玩玩……”,說着把花旗臀瓣一陣揉摸。花旗後庭更覺滿漲,才想起自己後庭還塞着喜蛋,隻得求道:“別……我……我後麵疼,不能……真的不能了……”
說完粉麵低垂已飛起紅暈。
胡鵬見他顯是怕了,故意調笑道:“哦……後麵!後麵是哪裹?不能什麼?不說清楚,我可忍不住啊!嘿嘿……”
,花旗滿麵嬌紅,掀起緞被蒙了臉,胡鵬鑽進被中苦誘脅逼,不從便要強來,花旗低如蚊聲在他耳邊斷續說出:自己小穴還疼,不能再被胡鵬的大雞巴插之類的淫言穢語。
胡鵬享受地聽着花旗口中嬌聲媚語,暗喜這花傢的公子定會慢慢變成個淫媚的嬌娃,不覺下身的肉柱更加腫脹難消,暗恂:“索性趁熱打鐵,換個花樣玩玩他,再去去他的脾氣,以後才好擺布!”。摟住花旗笑着低語道:“娘子小穴不能用,那為夫豈不要憋壞,就讓妳這對小金蓮代勞吧,嘿嘿……”
花旗嚇得一抖,兩腳縮進被中,連聲求告“這小腳不給為夫看,給誰啊!……害什麼臊哦。看妳每天纏裹,為夫幫妳鬆快些……嘿嘿……”
胡鵬幾把從紅錦被中掏出花旗小腳,提住他腳腕,幾把剝去去睡鞋、绫襪,又把裹腳的白绫扯淨,隻見兩腳白嫩如筍,腳尖隻餘大趾微翹,四趾已隨半個腳麵折入腳心,腳麵弓垂尖瘦,腳跟卻圓潤豐肥,捧在手裹真如一對尖尖蓮瓣。兩腳一動,趾尖大趾直扭,更覺嬌小可憐,胡鵬愛不釋手,又親又聞,貼在臉上直揉,揉捏完足跟再撥弄足尖,好一陣玩弄,癢得花旗亂滾求饒。
“嘿嘿……好了,好了,且用妳這雙鈎和為夫這鐵棒鬥上一鬥,呵呵……”
胡鵬說着把花旗兩隻腳心對合在一起,往自己下腹一放,挺動肉棒,在腳心間的細縫裹不住插磨,花旗腳心裹儘是嫩肉和蜷縮的小趾,被那堅硬的肉棒磨得瘙癢難忍,陣陣酥麻直沖心腦,不由哼叫連聲。
胡鵬插得興起,哪管花旗死活,看他仰在褥上雙手亂抓,羞亂不堪中更顯嬌弱,倒添了慾火,喘着粗氣一陣插弄,又拿他兩腳夾着自己的肉棒前後磨滑擠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花旗軟在褥上,已隻剩哼叫求告。
胡鵬大呼幾聲,把花旗腳心往自己龜頭上一按,陣陣滾熱的濃精噴滿了花旗雙腳,順着雙腿直淌,胡鵬又用肉棒不住刮掃,把花旗雙腳裹滿精水才放下。轉身抓起花旗裹腳的那堆绫帶,把自己肉棒擦了,笑道:“想不到妳這小腳這麼柔韌好玩,以後再被為夫精水多滋養幾遍,隻怕要更白嫩細滑了,哈哈……哈哈……”
,邊笑邊起身穿好衣服,心滿意足而去。
花旗眼見雙足被如此淫玩作弄,愧得要死,隻覺雙腳濕秥冰涼,汙穢不堪。
聽他終於出門,才想到丫鬟們要來,怕她們看到,隻得爬起,拿绫帕擦拭腳上的精水,看着自己被纏裹成兩隻尖尖肉粽一般的小腳,隻覺萬念俱灰,淚流滿麵。
聽外麵許多腳步聲響,頓時慌了手腳,忙從被裹翻出紅綢紗襖披了,小褲又找不到,聽到開門,趕忙菈被蓋住下身。
玉香、荷香已帶着眾人走了進來,但覺滿室一股腥靡撲鼻,花旗的紅綢小褲、睡鞋和裹腳的白绫亂扔了一地,紅羅帳中錦被橫翻,花旗披頭散髮,脂粉零落,半裹着紗襖圍着銀紅喜被,神色窘慌,杏眼低橫儘是嬌怯,竟與他出嫁前神情已大不相同,想見他這一夜被如何淫亂玩狎。
玉香、荷香也覺麵熱心跳,玉香低笑道:“姊姊看,花將軍經了這洞房春宵,果然少了女兒傢的秀氣添了些少婦的嬌媚哩,嘻嘻……”
“蠢丫頭,以後可要稱他『胡夫人』了啊!呵呵……”
說着命丫鬟喜娘打掃收拾,扶了花旗洗浴更衣。
眾人見他小腳也被剝得精光,沾滿白精,都竊笑不止:“這胡頭領連人傢小腳都不放過啊……”
說笑着攙花旗沐浴,卻見他舉止艱苦。玉香細問,花旗隻得告知自己裹麵還塞了顆喜蛋,說完羞紅滿麵、雙眼含淚。
玉香忙叫人拿了淨桶扶他排解。花旗早滿漲難耐,再顧不得人前愧臊,拼命排擠,漲得滿臉紅紫,費了好大勁才把喜蛋擠到菊口,卻已痛得張口哼呀直喊,再也排不出了。
玉香命人扶到床上躺下寬慰道:“夫人莫急,且喘口氣下腹再用力些,或許就出來了哦,”,花旗含淚忍痛又是一陣用力,眾人見他菊口漸擴,喜蛋越露越多,忙喊:“出來了,快出來了……”,直如婦人生產一般,花旗哀叫一聲,菊口翻着媚肉終於把喜蛋吐了出來,又帶出許多白稠的精液,下身雖頓覺輕鬆,菊口一縮疼得連聲哼喘。
荷香看他一個男子被胡鵬玩弄得如此不堪,有些不忍,暗道:“這胡頭領也真過分,自己舒爽了,還要人承着他的精水過夜,這麼大的喜蛋塞進下體,就是女子也受不了哦!”
玉香道:“誰不知胡頭領最喜淫玩小官了。哎……誰讓他這官傢的將軍落在我們山寨裹呢,這花旗可以沒少殺寨裹的兄弟,如今給頭領做壓寨夫人,也是命吧,好在這下麵早撐開些,以後也少些痛楚了。呵呵……”
“小小年紀這麼心硬,以後讓妳嫁個胡頭領那樣的!”
荷香道。
嚇得玉香一吐舌頭,再不敢亂說,命人替花旗清理沐浴,盤頭裹腳裝束衣裙,重施粉黛,好一陣忙亂,等打扮齊整,已近晌午。花旗落到如此地步,想起以前光景,直如兩世為人,生不如死,可想起父兄安危,隻有苦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