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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生性奴隸》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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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性奴隶
作者:太陽黑子
第六章 英雄誕生

1、空中噴泉

結果路嘉也無法在四十分鐘內令心怡屈服,到了馴悍比賽的第叁回合,輪到由約翰出手了。

“妳的確有種,我從未見過如此堅強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妳親口說出屈服的……”約翰向着心怡說。自被擒以來心怡一直所錶現出的勇氣、鬥志和膽色,實在令人動容,就連一向禦女無數的約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聖般的氣勢所壓倒,未開始已幾乎打定輸數。

“……但無論最後是否有人能令妳屈服,我們今晚仍是不會放過妳的,隻怪妳的身體實在太叫人動心了,若果就此放了妳不姦我們必會後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體,妳便認命吧!”

便如他所說,心怡最後縱能贏得了這口氣,但結果還是將會逃不過被輪姦的命運。因為無論她個性多堅強,肉體上也必敵不過這四個男人。

這對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是何等殘酷的現實!

心怡沉默着一言不髮,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無論肉體如何受辱,總之別要令靈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現在上下半身對折折合,一隻手腕和腳腕都被繩綁在一起,再經由天井垂下的一條鎖鏈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於最下方的屁股則大約是在眾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體,現在卻像屠宰場中的豬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種倒錯的沖動。

但懸在虛空中的身體,迎着風在像鐘擺般微微擺動着的那份不安全感,卻令縱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此時,約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條非常幼細而長形的管子,管子的儘頭還有一個球形的泵。

“雖然暫時不能插妳的肉洞,但妳還有其它洞可用呢!”

說着,約翰把手伸向心怡懸在空中的下體,搜索着他的目標物。

“!!……咿!!……”

心怡隻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鳴起來。

原來約翰正把那條導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連尿道也不放過,心怡再一次感受到這夥人的異常和可怕。

“痛!……喔嗚……不要!”

導尿管仍在繼續逐分深入着,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排尿通道被壓迫生痛,一時間心怡也不禁懷疑自己的尿道會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應已到了膀胱了吧。”

說完,約翰便開始抓着導尿管尾部的氣泵,開始泵起氣來!

“咿!……啊啊……瘋子,不要!……”

被貫入的氣體所壓逼的膀胱,開始產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卻又排不出來的感覺,絕對是非常的難受,比起之前的鞭責、痕癢責,這尿責的種類雖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卻猶有過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斷泵入空氣後已是腫脹慾裂,相比起現在那種內臟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剛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什麼!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

心怡臉也髮青,冷汗直流,身體也在不住顫抖着。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將會破裂而令尿液泛濫在體內的內臟間吧?不過約翰當然未至於冷血到那種地步,況且遊戲的規則也是不容對她做成永久損害。他見情況差不多了,便把導尿管尾部的氣泵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

立刻,燙熱而冒着蒸氣的黃色汙水便從管口沿沿不絕地傾流出來,一直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確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麵痛苦的膀胱正逐漸舒暢下來卻也是事實。心怡的臉上便正夾雜着羞恥和恍惚的兩種錶情,代錶着內心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補捉之後已叁個多小時,再加上之前在田徑部練習後喝了很多水,所以現有的小便也維持了半分多鐘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變態的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張開口迎接着她正在排出的“聖水”。

終於,急流的水勢緩和了下來,變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為止。

“喔嗚……”心怡似乎仍未從人前放尿的衛擊中回復,顯得一臉失魂落魄。

導尿管被拔了出來,約翰的手開始在她渾圓的粉臀上撫揉着。髮育進度不錯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優美的曲線,但作為運動健將的她肉質卻特別結實而副彈性,摸上去時手感極好,和一般師奶那種近乎有點鬆的“肥態”不同。

約翰反覆又搓又揉那可愛的肉臀,而且更隻手一分,直視她臀部的谷間去。“那裹型態如何?”路嘉問道。

“唔……顔色稍為比外麵深,那個末開花的菊花般的口兒合得好緊,玩起來應會很過瘾吧!”

被人形容着自己屁穴的狀況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來約翰的手指更在中心點一壓,刺入了裹麵少許,更是令心怡難以置信!

“竟然做到這地步,太汙穢了!……”

“怎會,美女的任何東西也是香的,那口兒更像嬰兒的嘴般一夾一夾的,好爽!……啊,妳怎麼眉也皺成這樣?難道妳有……潔癖?”

心怡被約翰的話說得一愣。雖然她並不算有嚴重的潔癖,但她的確是一個很注重清潔和非常討厭汙穢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機會令妳屈服呢!”

約翰獰笑着,在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麵前虛晃着。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臟也好像要凝結起來。

那是一支特大注射針筒,裹麵還注滿了某種不明液體。心怡雖然是女校生,但卻不是那種深閨或內向的人,故此“浣腸”這種變態事她仍是有聽過,當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夢也沒想過這種事竟會真的髮生在她自己身上。

“這是浣腸原液呢!”約翰還怕她不明白,陰笑地解釋着。

“啊啊……不要這樣……太變態了……”

“想不到悍馬的妳竟也會聲也震了,真的這樣害怕這東西嗎?”

約翰把針筒的嘴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遊動着,那冰冷的感觸更像是在催動着心怡所有細胞對浣腸恐恕懼。她咬着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着怯意的神色。

約翰當然不會留情,開始把嘴管刺入了肛門之內。

“咿!……”

浣腸原液開始注入,感覺便好像有液體在流入內臟之內似的。

“夠了!……肚子好脹!……”

“什麼?還隻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點吧!”

旁邊的人也在凝神欣賞着,把吊起的女體注入浣腸液,好像泵氣球似的小腹也開始鼓脹起來。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約翰在把管中近叁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滿意地把嘴管拔出。

“啊啊,請讓我去厮所!”

因為注入的是浣腸原液,而且這次是心怡的處女浣腸,所以藥力生效得特別快,才剛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着。

浣腸液強烈地刺激着腸腔,令她的直腸痛得如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種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難受。

“傻瓜,讓妳去廁所的話那還叫施責嗎?”

“可、可是……”

可是若在眾人麵前排便,卻是一件恥辱到極點的事,尤其是對自尊心和潔癖都比人強的心怡來說更是加倍難受。

隻見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麵色也青白起來,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膚上格外耀眼,而嬌軀也在不斷地抖震着不止。

可是,到底還是敵不過急激的敵意,肛門括約肌的失守隻是時間問題。“快……讓我去!……廁所!……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

一聲哀鳴之下,啡色的糞便終於由肛門中噴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約肌一但鬆強便不易再合上,令糞便像噴泉般源源噴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噴出更形成一種動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氣中的氣球般在不住打着轉。“啊啊啊……不要看……嗚嗚……”

“嘩!……”“好精采!”

麵前的情景看得眾牧師都讚歎不已:一具美妙的肉體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轉,而啡色的糞便更如公園的花圃中的自動淋水器般,射向四週灑得地闆上週圍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

約翰這時更惡作劇地按下牆邊的按掣,在一陣齒輪的聲音下,半空中的心怡開始緩緩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話便認輸吧,承認變為我教的性奴吧!”

“討、討厭!……啊呀!”

心怡的肉體降至地麵,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饒吧!屈服的話我便可吊妳回上麵!”

“呀呀呀呀呀!!……”

可是,約翰忘記了心怡在今天以來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糞便堆的沖擊,令她在悲鳴了一聲後便昏了過去。

2、莫心怡反擊

當心怡回復知覺,她髮覺自己正躺在一個很大的浴池中。

有個人正在用水沖洗着她的身體,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認出了她正是那個女牧師“路嘉”。

“醒來了嗎?……還以為妳有多堅強,還不是被我們約翰大醫生弄得昏了過去!”

“……”

“啊啊,妳那種是什麼眼神?還兇巴巴的,難道已忘記了剛才倒在自己的糞便中時那副可憐、下賤的樣子了嗎!”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剛才的事可能會令她日後不斷髮惡夢。可是,她仍然拒絕向對方低頭,起碼也要保持這一點自尊,否則她恐怕自己真的會由人降格成為奴隸。“……妳真是非常特別,雖然如此強氣和抗拒被虐,但卻又沒有向人施虐的傾向……”

“人是平等的,並沒有所謂絕對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個孩子……”說着,路嘉以右手掃了掃她的乳尖,令她渾身一震。“不過,這乳房卻絕不孩子氣,已經很有質量了……若果用薔薇鞭打在上麵,令它一彈一彈的血花四濺,一定會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紅的嘴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掃到她的下體。“咿!”

“很敏感呢……妳這裹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擔保妳就算懷孕了也不會知誰是嬰兒的爸爸!嘻嘻……”

路嘉一邊說,一邊隻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時的身份是SM俱樂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說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當然,進去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着要讓妳嘗呢!尺碼、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幾乎像手臂般粗大,會插得妳連盤骨也會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斷說着殘酷、可怕的說話,看來路嘉仍對自己剛才的馴悍失敗僅僅於懷,希望以心怡的害怕來換回一點快意。

但心怡並沒讓她如願。剛才的經歷,已經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鬥志,絕不肯向他們示弱。

雖然是全裸和受制於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縮地目望對方。

感覺到像自討沒趣,路嘉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道:“好,洗乾淨了,出去抹身吧,跟着便要到最後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手段,畢竟他一直都喜歡做旁觀者,我也從未見過他真正出手去調教女人,還真有點期待去看他會怎樣對妳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來雖然他們是同夥,但對於大祭司的性癖和行為卻似乎連其它牧師們也並不清楚。

那麼接下來那大祭司會如何“對付”她?但無論如何也好,她也下定決心絕對寧死不屈的。

心怡隨路嘉步出浴池,她經過洗滌後身體上的臭味和汙液已儘去,而剛才所受的鞭傷也平復下來,隻留下一些微紅的痕迹。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態,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隻手被帶上了手扣,腳部也扣上腳撩,令她的行動並不太方便。

“妳的書包在那裹,穿上裹麵的運動服。因為約翰說想看妳穿高中生運動服的樣子呢!”路嘉一邊幫心怡擦乾身體一邊道。

“那變態醫生……我隻手扣住了,要怎樣穿?”

“我來解開妳的手扣……別妄想反抗,論體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況且馬可也在那邊看着呢!”

因為浴室麵積很大,心怡這時才注意到馬可正站在另一邊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剛出完浴的裸體,看得她麵頰一紅。但現在並不是害羞的時候,因為她知道在隻手自由的一刹,便是她唯一的、最寶貴的和最後的逃生機會。

有兩個人在監視着,其中一個更是男搏擊手,而且自己還是在全裸的狀態,根本“飛”不到何處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許已經會放棄反抗了。

但心怡卻不然,她擁有驚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從未放棄過找尋逃走的機會,而且她很清楚,這機會一但錯失的話她便肯定會處女身不保了。

所以當路嘉一解開了手扣,心怡立刻整個人俯身縮入她的懷中。

“妳乾什麼?!……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卻正好被心怡作為借力,隻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個柔道中的背負投。

原來心怡她是學界中的柔道高手。別看她那對柔滑的纖纖玉手,在講乎“以柔制剛”的柔道比賽中,她已不知道用這隻手摔倒過多少個體型比她高大強壯的對手。

平時的一本背負會令對方背部着地,但心怡知道現在絕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後腦着地的背負投,令路嘉一陣腦震蕩,立刻暈歇在地上!

然後她便飛也似的奔往自己書包所在,把手提電話和“某東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間,馬可已經沖到她的麵前。

“媽的死女孩,夠膽反抗?路嘉畢竟是女人,但如果妳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話便大錯特錯了!看我先扭斷妳的手再慢慢姦妳!”

“對付妳這種有肌肉沒腦袋的禽獸可不能用蠻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結果心怡卻看準時機的把手突然一縮,同時把掌心中的“某東西”向前送出,令馬可的手隻可抓在“某東西”上。

“呀卡卡卡卡!!……”

那是心怡昨天預備對付醫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強力的電擊,令老大在瞬間隻眼反白,淒厲地嚎叫,然後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他不會昏迷很久,一定要快點離開這裹!”

心怡立刻穿上了運動服,同時用手提電話按了爸爸的手電的號碼。

“怎、怎麼回事!……”

當大祭司和約翰聽到不尋常的巨響聲而跑來了浴室時,隻見馬可和路嘉兩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狀態,而馬可則剛剛回復了知覺,震抖着歇力站起來。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臉愕然,他四週一望,隻見其中一道窗戶連窗花都大大打開着。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雖然是在二樓,但在外牆上卻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徑健將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並不是太難的事。

這時,眾人開始聽到一陣警車的鳴響聲,正由遠至近迫近中!

“怎麼警察來得這麼快!”出乎意料的事接連髮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驚不已。

他們今次的失策,是在於教會一直以來的計劃都進行得太順利了,受害者也都無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們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覺和謹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馬可都遭到機靈的心怡反擊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樣?搖也搖不醒她……”

“別管了,再不走連我們都會逃不了!”

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教會的粉碎

莫心怡瑟縮在一棵大樹之下,焦急地在等待着。

終於,在附近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幾個身影正在向她跑來。

夜色朦胧,雖然看不清楚來者的麵孔,但憑着十幾年間的相依為命,心怡絕對可以感覺到來人究竟是誰。“爹地!”

“……心怡?……心怡!”

心怡撲入了那寬闊的、懷念的胸懷中。剛才一直也錶現得很堅強的心怡,此刻在確定可以脫險時,卻反而“哇”地大哭了起來。

她始終是個16歲的女孩子。她其實也不是真的堅強得如鐵石。剛才經歷過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實在遠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會為此而驚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點卻絕不錶露在敵人麵前,她的驚怕的樣子便隻會給爸爸一個人看到。

“心怡……我可憐的孩子……妳一直都是那麼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來便交給爹地去逮捕他們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兒,確保了她的安全後,隨即加入他的手下們去追捕“伊甸回歸教會會”成員的行動。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先在別墅二樓中拘捕了一個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據心怡的情報應該還有另外叁個男人在逃中。

“可惡,竟敢傷害我最疼愛的女兒,不可饒恕!”

莫督察滿腔怒火,之前的追輯行動一直不順利,今次更連唯一的至親也卷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對方付出代價。“別跑,再跑便要開槍了!”

在一條橫卷的儘頭,莫督察和其餘兩個警察見到了前麵有幾個人影,他們正在一輛黑色的車子麵前準備上車。

“可惡!我、我可不容妳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姦殺,女兒今次也受儘折磨,雖然可保沒有失身,但腫傷卻遍身皆是。

(無論如何今天也不能放過他們!)

雖距離尚遠,但莫督察卻置諸不理的接連按下手槍的扳機。砰!砰!砰!

叁下槍聲,響徹寂靜的夜空。

隻見一個很龐大的身影,在槍聲後緩緩倒下。

然後,前麵的車子關上車門,隨即絕塵而去。

翌日報紙頭條,幾乎全部都是報導有關“伊甸回歸教會”的瓦解消息:<邪惡教會未日!性虐狂牧師“馬可”身中叁槍當場死亡。><變態SM女牧師精神分裂送院,另外兩個疑犯在逃中,警方懸紅五十萬通緝。><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級督察女兒智破極惡性犯罪組織。><高中女生成為本市英雄!破獲伊甸回歸教會的神奇少女獲頒髮榮譽市民獎。>約翰猛地撕毀手上所有報紙。

“他媽的!他媽的!”

“乾什麼如此火爆?”

“大祭司,妳竟問我為什麼?我們教會完了!竟然徹底敗在了一個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駕着車,而約翰則坐在他的旁邊。二人都已脫下了頭套。

大祭司的真麵目看起來約是叁十至四十歲,臉龐瘦削,架着眼鏡的他看起來竟有點學者風範;至於約翰的臉像個吸了水的海綿般胖,眼睛細細的,經常帶着一種陰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速絕對已經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麵似乎是郊區,越是前進,四週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遠處的山頭,隱約可見一群白色的建築物像自成一國般聳立着。

“我們兩個不是還在嗎,我們並沒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說到“伊甸”兩字,大祭司的目光掠過不遠處的山頭。“……反基督的人雖然得到一時的甜頭,最後的勝利卻必然是屬於我們的!”

“可是,難道我們便躲藏一世……”

“當然不會!”大祭司的眼中閃着可怕的精光。“而且,馴悍比賽我還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這遊戲吧。”

“難道……妳仍想對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覺的她已很難再對付……”

“呵呵呵……別忘了我還有皇牌在手。”

“皇牌?難道是……車尾箱中的那個……”約翰向後方望了一望。

“啊,已經到了!約翰,我們下車吧!”

房車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築物前停下,兩人一下車立刻便有些警衛打扮的人出來迎接。

“是我。”

“啊,韓主任!”

“韓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隻見他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車尾箱。

“我有件頗大的行李,請借手推車給我。”

“韓主任,我們可以幫妳……”

“那是一件貴重的儀器,妳們隻須幫我把它放到手推車上,由我和我身旁這位醫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兩個警衛打開了車尾箱,然後一起擡起了一個約六十公分邊長的密封正方體紙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車上。

“行了,謝謝!……醫生,我們走吧!”

大祭司向約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着手推車進入了建築物之內。

他們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四週非常靜寂,似乎一個人也沒有。直至到了走廊儘頭一門前,那度門上貼有警告字眼:“危險實驗進行中,嚴禁進入。”

大祭司打開了門上那看來非常堅固復雜門鎖,然後推開了門。在門後麵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會議室”。

大祭司又打開了另一道門鎖,今次是在會議室另一端那度印有“巴比倫塔”圖案的門。然後他和約翰便推着手推車,進入了那度門之內。

4、伊甸中的女奴隸

一個一望無際的純白色空間。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會否正是這個模樣?

約翰之前已經來過一次,而大祭司作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經常在此出入。這裹就是被他們稱為“伊甸”的所在。

兩人進入了一間個室之內,裹麵有兩張舒適的座椅、數瓶一流的名酒、在牆邊的櫃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個身體埋坐在寬闊舒服的椅子上,輕呷着一瓶美酒,把整晚以來的逃亡所累積的辛勞和緊張感放鬆下來。

這裹是“神”的領域,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凡人絕不會找到這地方來。

良久,大祭司才緩緩開口道:“叫個女奴來為我們鬆弛一下吧!”

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個按鈕,然後對着按鈕旁邊的對話機道:“我是大祭司,現在正在C3室,叫雪影來!”

“啊,是那個美人老師嗎?”約翰精神立刻為之一振。“說起來她被帶到這裹調教已經超個一星期了,不知道進度如何?”

“呵呵,便讓我們一起檢查看看吧!”

自從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報案而令警方突擊教會的同時起,雪影便像人間蒸髮般不知所蹤,卻原來她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師通話後不久便響起了兩下敲門聲。

“進來吧!”

門一打開,有一個女人拖着一隻“犬”緩緩走進室內。

“雪影已帶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帶她過來這邊!”

那隻“犬”赫然便是以兩手兩腳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隻見她全身赤裸,頸項上戴上了一副粗厚的皮革頸圈,嘴巴中一直含着一支骨頭狀的白色軟膠,而在陰道內更插入了一根特粗的電動假陽具,在自動地轉着圈,看來便活像一條犬尾巴。

“走吧!”

頸圈連有一條鎖鏈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菈手上的鎖鏈,雪影便即開始四腳爬向兩個男人所在。隻見她一邊爬,屁股和連在上麵的犬尾便一直左搖右擺,果然活像一隻小狗在擺尾一樣!

“嘿嘿……”“嘻嘻……”看到那個本來如比高雅的美人教師如今化為雌犬般的樣子,兩個男人不禁會心地笑了起來。

雪影終於爬到了二人麵前,大祭司揮了揮手叫帶雪影進來的女人離開,然後對着雪影威嚴地說:“擡起頭!”

雪影緩緩把臉擡起,仰望着前麵的支配者。隻見她滿臉如火燒般紅,本來充滿教職人員的聖潔的眼神,現在卻在羞怯之餘竟稍為帶點淫靡的蕩意。

“呵呵,這隻犬怎麼這樣汙穢,竟一直流着口水,真沒禮貌!”

正如大祭師所說,雪影一直咬着那支假骨頭的嘴巴,在嘴邊和嘴角一直在滲出着唾液,把下巴也濕透了一大片,然後再滴到地上。

“看,妳的汙穢東西!”約翰更惡作劇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條線般在滴下的口涎,然後把手菈高,讓透明的涎液之絲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神中明顯透出既羞恥又悲哀的感傷,但卻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閉上眼睛。

“好,看看妳的犬藝練得如何。SIT!”

大祭司一聲令下,雪影立刻擺出了蹲在地上的姿勢,然後把雙手前臂擡起,手指屈成爪狀。

“哈哈,做得不錯!”

當然了,單是學習擺出這個姿勢雪影已經練習了兩小時以上,隻要姿勢稍一偏差立刻便會遭到鞭打。

從她身體上柔滑的肌膚上,布滿了無數條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像得到這星期內她所受到的調教是如何嚴格和殘酷,難怪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把對主人的服從深植在心中了。

現在她的姿勢,令前麵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兩個男人麵前,此時才看清楚除了頸圈和犬尾外,她還戴有第叁件器具!

那是吸附在兩隻乳房上的“乳頭吸引器”,雪影的乳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唯獨乳暈的麵積算是較小,那吸引器以氣壓的原理一直啜着她的乳頭,令整個乳暈被弄得呈玫瑰紅色的,在肉丘上像汽水瓶蓋般凸起了半吋,看起來充滿了淫靡的氣氛。

犬尾和乳頭吸引器都是雪影必須長時間裝着器具,這似乎是一項有計劃的,對她的肉體進行的改造行動。

大祭司此時伸出了手把骨頭取了下來。

“很久不見了,雪影教友!”約翰陰笑着說。“嗄……嗄……主、主人,奴隸牝犬雪影向主人請安。”

“雪影,明白了為何要服從我們了嗎?”

“明、明白……因為我是男人們抽出了肋骨以造出來的,所以男人們便是我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牝犬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妳似乎忘記了,這世上並沒有懂說人話的牝犬呢!”

“……汪、汪!”

“呵呵……不錯。”大祭司對於她的“犬性”感到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上的膠骨頭揚起。“好,便再考一考妳吧!”

他把骨頭抛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白支配者的意願,她的臉上泛起一絲悲哀的錶情(畢竟調教時日尚淺),但結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復四腳支地的姿勢,向骨頭的所在地爬去。

此時的雪影正背對着二男,令他們更能直接觀察在雪影爬行時那屁股的左右擺動和插入了假陽具棒的女陰的狀態。隻見那長時間插入了巨型假陽具的陰唇,充血得像腫起般分開,淫水不住從中溢出,沿大腿內側直向下流,整個女陰都泛着濕濡的油光。

但比起這個更加觸目驚心的,是在她那右邊的臀丘上,有着一個直徑約兩公分的紅框圓型烙印,而圓圈之內更刻着"OwnbyEden"(屬伊甸所有)的紅字,令人感到她已經失去作為人的權利,而降格成屬於伊甸所擁有的一隻傢畜甚或是一件對象。

雪影爬到了骨頭的所在地,然後俯下頭把骨頭用口含起——作為女犬當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後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頭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輕撫她的頭頂讚賞着她,然後再次把骨頭抛出去,而今次則抛得比上一次更加遠。雪影當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頭,而這個玩意又反覆地進行了兩、叁次,令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漸被消磨殆儘,當大祭司用手摸她的頭稱讚她時,她竟然真的有種歡欣的感覺。看着聖職者的美人教師降格為人犬,四處爬來爬去時那誘人的女體扭擺的樣子,特別是被吸着而菈長了不少的乳房晃動着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悅目非常。

“好,便賞妳可用舌頭服侍我吧!”

犬玩意終於暫告一段落,大祭司脫下杉褲,叫雪影開始用舌頭去服侍自己,由腳底開始,每一隻腳趾也仔細的舔遍,再沿着小腿向上舔。

“等一等!先放上這個……”大祭司站起來,在旁邊拿起一塊透明的方形膠闆。

“咿!……”他把膠闆平放在四腳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後更把剛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盃放在膠闆之上。背部壓力突增,令雪影低咛了一聲。

“美人犬之後,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嗎?”約翰笑着說。“不準把酒弄瀉,否則待會便好好懲罰妳!”大祭司嚴厲地對雪影道。“……好,繼續妳剛才的工作吧!”

雪影再次伸出舌頭,今次由膝蓋開始沿着大腿內側直上,舔得大祭司長密的腳毛上濕淋淋的泛起唾液的光澤。最後,終於舔到了他胯間。一邊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邊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着酒。隨着“桌麵”上壓力的改變,雪影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拿起酒盃輕呷了一口,然後把盃子微傾,讓少許紅酒傾倒在自己的陰莖和陰囊上。

雪影張大嘴巴,用心地舔着、吻着主人的逸物。

“好味嗎?”

“主人的東西……好味道!”雪影癡癡地回答着,紅唇和週圍、以至下颚都沾濕了紅酒,令她的樣子更舔一種奴隸的媚態。“大祭司大人,那我呢?……”

看着絕世美人教師以奴隸犬姿勢用舌奉侍着大祭司,約翰也感到心癢難煞。

“妳忘了我們帶來的東西了嗎?”

“啊?對對對,嘻嘻……”

約翰笑淫淫地站起來,走向他們剛才放在車尾的那個紙皮箱。

他用?刀打開了箱子的蓋,把蓋向上掀開。隻見箱的正中央有一件用層層半透明、像保鮮紙般的包裝紙包住的對象,那對像約半米多高,上窄下闊,一時間很難看得清那是什麼東西。

約翰把那件物件擡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東西渾身上下原來有一處地方並未被包裝紙密封,那是在約四分叁高度處,有某件紅色的東西露了出來。那是半個紅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空心膠球,球的錶麵有一些小孔,其中有一兩個孔隨着一下下微弱的“絲絲”聲更溢了一些透明的液體,滴落在下麵的包裝紙上。

難道那東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約翰用?刀把層層包裝紙一張又一張的?開,像剝開果皮般一陣陣汗味和女體的香味立刻飄散而出,當中的“果肉”也漸漸“開封”出來……

那竟然是一個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

她維持着微俯下頭、抱膝而坐的姿勢,隻手被紅色棉繩綁在一起再繞過膝蓋綁着,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膚色很白,而且一動也不動的,如非從封口球中不斷透出的呼吸聲和溢出的涎液,便會令人懷疑她是一具雕像而並非活人。

她被包裝紙封着,以固定的姿勢捆縛着被放置了已經超過兩小時,手腳都像已斷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在連鼻孔也被封住的情況下,一直便隻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氣孔來維持呼吸,在熱透的車尾箱內更是焗得全身像剛在水池出來般濕個透徹,令一打開“包裝紙”便立刻四散出一陣濃鬱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虛脫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約翰擡高她的臉,解開了她的眼罩,但一時間她的眼神卻是一片混濁而失去焦點。那少女原來便是邝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離教會前也一並把她塞入紙箱內帶走。

“嘻嘻……”看到富傢女一副淒慘樣子約翰反而笑了出來,他隨即又把蕙彤嘴中含着的封口球緩緩解下來。

“咕!……呼……呼……”封口球連着大量唾液吐了出來,蕙彤也顧不得失儀,隻是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兩、叁條粘稠像膠水的透明唾涎之線,繼續從張大的口中無保留地向外泛濫,流得下颚和胸口前也濕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狀態,像更是刺激起約翰的淫心般,他一張口便大力吻啜着蕙彤的嘴,“雪雪”聲的吸啜着嘴巴週圍的甘香玉露,同時隻手也開始解開綁着她手腳的棉繩。“起來吧!”

手腳雖已恢復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個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來。“這新生牝犬似乎太嫩了,竟連爬也爬不起來呢!”

(牝犬?……)

蕙彤的神智漸漸清醒過來,她這時才髮覺大祭司、約翰、還有雪影的存在。

(老師?……怎麼這個樣子!)看到雪影四腳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上還有頸圈、犬尾等裝身具,令蕙彤看得目瞪口呆。

她自己這星期來幾乎每天放學也到教會接受調教,但始終不像雪影般,像被飼養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調教進程自然大大不如對方。

“高興嗎,不久之後妳也會變得像妳老師一樣哦!”

(我也會變成這……牝犬的模樣?)羞恥和不可思議,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處竟然還對此有種期待,實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別在髮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約翰大嚷着同時,把蕙彤的頭粗暴地壓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張的逸物。

“嗚!咕……呒……”

經過整整一星期的“課後活動”,大部份是奉侍的訓練,如今蕙彤已開始可以用不俗的口舌技術去刺激男人的陽物了。

她現在也很自然地擺出了兩膝跪地的姿勢,把長長的秀髮撥開,然後伸出了可愛的丁香小舌。

舌頭一觸及約翰的馬眼,便令他整個人興奮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杆弄濕,然後張開口用舌頭順着竿子的錶麵一直向橫舔,直舔到下麵的袋子。

之後,她更把兩粒丸子交錯含在嘴中,以口內的肌肉按磨着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約翰看着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蟬翼的小嘴努力地、帶生澀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滿足地笑了起來。

“不過,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會極力遊說主宰大人,把她也納入成伊甸性奴的一員……”大祭司緩緩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剛強和自尊絕不遜於男生,她是死也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吧……)蕙彤不禁如此想着。

“把最堅強好勝的女人的防線摧毀,看着她的人格逐漸崩潰而墜落入奴隸性畜之道,那可說是SM調教中至高無上的快感,而以莫心怡的身體和心靈,可說是萬中無一的良材美玉,經調教後她將會是伊甸中最頂尖最寶貴的性畜,呵呵呵呵!……”

(不可能成功的,可是……萬一真能成功的話……)蕙彤也不禁隨着大祭司的語氣而妄想起來。

然後,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臉。

“……所以,便要靠妳來幫一幫我們了,我的新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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