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宅時,黃福勇故意將冰棍舉高,弟弟林澤見到冰棍,立刻歡呼雀躍地迎了上來,肉嘟嘟的小手迫不及待地接過,小舌尖貪婪地舔舐着已經開始融化的奶油冰棍,滿臉都是幸福的神情。
“哥哥快看!錶哥給我買了奶油冰棍!”弟弟踮腳把冰棍舉成火炬,炫耀地朝着我喊道,小舌頭卷得飛快,生怕冰棍化完。
我微笑着颔首示意,並未多言,餘光裡黃福勇正用帆布鞋尖碾着青磚縫隙,爺爺剛剛落下一子,我將目光又投回到眼前的棋盤,局勢有些危急,我需要集中精力思考對策……
暮色悄悄漫過房檐,整個下午黃福勇故意沒有上樓,而是和弟弟在院裡嬉鬧,他不時仰頭望向叁樓,輕紗簾幕紋絲不動,隻有空調外機在黃昏裡嗡鳴。
晚餐時間,樓梯傳來熟稔的足音,媽媽換了一身居傢的休閒裝,寬鬆的淺色長褲藏起驚心動魄的腿線,修身的方領短袖紐扣在鎖骨下方係出禁慾的結,與白天的端莊精致略有不同,多了幾分居傢的溫婉,她的腳上穿着一雙素淨的白色單鞋,早已沒了那雙黑色漆皮高跟的痕迹。
“媽媽!”弟弟歡快地撲了過去,可當她俯身攬住撲來的弟弟時,後腰布料瞬間撐出洶湧的弧度,反倒比白日的包臀裙更惹人遐想,媽媽蹲下身,俏顔滿是溫柔,眉眼間流轉的笑意似水般溫婉,隻是眼尾掃過黃福勇時卻突然凝了層薄霜。
“吃飯了!”姑姑大聲招呼着,將剛炒好的一盤青椒炒肉端上餐桌,桌上已經擺好幾個傢常小菜,香氣四溢,勾人食慾。
“來了來了!”我攙着爺爺起身,緩歩走向餐桌。
媽媽夾起翡翠蝦仁放進弟弟碗中,纖指上的婚戒在湯汁熱氣裡蒙着霧,黃福勇注意到媽媽全程沒有看他一眼,也沒有和他說一句話,他故意遞過去一隻瓷勺時,媽媽甚至避開了與他指尖的接觸,撤回手的動作像觸碰了滾燙的炭火。
我擡眼夾菜,瞥見媽媽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的蝶影比往日濃重,她給弟弟擦嘴的濕巾始終繞開黃福勇那側,仿佛他週遭裡着看不見的結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種刻意的疏離感讓黃福勇心頭火起,他故意把帶油光的筷子伸向媽媽麵前的涼拌黃瓜,看着她不着痕迹地將瓷碟推向弟弟那邊。
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持續到甜湯上桌,黃福勇心中癒發煩悶不已,但轉念一想,這正符合他的計劃——晾着這個優雅驕傲的人兒,直到她忍不住主動來尋他,至於要等多久?黃福勇有的是耐心。
飯後,媽媽就帶弟弟回到了房間,黃福勇則開車大奔出門浪蕩,回來時,整個老宅早已陷入一片寂靜,隻有院子裡偶爾傳來幾聲蟋蟀的鳴叫。
接下來的幾天,黃福勇像是換了個人,他也慾擒故縱的刻意與媽媽保持距離,不再像以往那樣動手動腳,甚至連眼神接觸都盡量避免,他開始借口找朋友敘舊,從白日的蟬鳴聲間出門,踩着夜色的月光歸來,有時回來還帶着酒氣。
第四天夜晚的蟬鳴格外焦躁,黃福勇踉跄着推開院門,後頸粘着不知哪個夜場蹭上的熒光粉,姑姑林琴搖着蒲扇斜倚在槐樹下,看到他嘴角立即不滿的嘟囔:“這幾天怎麼回事,整天喝得五迷叁道!還以為真學好了……又和那些狐朋狗友耍上了!?”
“敘舊嘛,這不是太久沒見了…”黃福勇咧開嘴,垂在褲縫的食指抽搐兩下,目光卻始終克制着不去看那個屋內的窈窕身影。
媽媽正立在廚房水槽前衝洗水果,月光混着頂燈在她雪紡裙擺上流淌,水流順着瓷白指尖墜入果盤,驚起一串晶瑩水花,聽見門口動靜,她擡眸望了一眼,看到黃福勇吊兒郎當的模樣時,輕皺眉頭,又低下頭繼續手上的動作,仿佛沒看見他一樣,“小澤,林睿吃蘋果嗎?”媽媽托着果盤轉身,發梢掃過鎖骨處的雪膩肌膚,當視線與他的醉眼相撞時驟然收回,似乎完全無視了走進客廳的黃福勇,隻對着我們微笑。
我點點頭,接過她遞來的蘋果,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口腔裡蔓延開來。
“舅媽…賞我一個呗。”黃福勇突然開口,同時伸手去夠果盤邊緣,聲音裡還帶着幾分朦胧的醉意。
媽媽旋身避開的動作行雲流水,貝齒輕叩間溢出的聲音聽不出冷暖,神情對他依舊淡漠:“自己去廚房拿,那還有。”轉身時細高跟叩撃地麵的節奏似乎比往常急促半分,蜜臀隨着歩伐搖曳的幅度卻泄露了心緒的絮我在一邊悄悄注視着,雖然覺得媽媽對黃福勇的態度有些怪異,但是也說不出有什麼端倪。
黃福勇在旁愣在了原地,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他沒想到,都過了這麼多天,媽媽還是這副冷冰冰的態度,難道她真的能狠下心來?或者說,自己在她心裡,真的一直隻是泄慾工具?一個隨時可以抛棄的玩物?
這個想法讓黃福勇心頭湧起一股無名火,他不信邪,一定要再次撬開這個高傲人兒的心防!
第五天晚上,浴室暖光從磨砂玻璃漫了出來,黃福勇找準時機在浴室門口堵住了媽媽。
她赤足踩着白瓷地磚退後了兩歩,發梢垂落的水珠洇濕了真絲睡裙的肩帶,柔軟的麵料貼着腰臀曲線流淌下來,在夜燈裡暈出曼妙的輪廓。
黃福勇的手肘撐在門框,沐浴露的花香氣混着媽媽身上未散盡的水霧撲麵而來,他喉結滑動着,視線正巧掠過媽媽鎖骨下隨着呼吸起伏的蕾絲花邊,那抹洶湧的雪色正被水汽浸成半透明的水球。
“讓開。”媽媽指尖微顫,月光沿着天鵝頸的線條滑進乳溝深淵,她聲音清冷,似乎回到了從前初見黃福勇時的那種高貴和冷艷,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看向別處。
“舅媽,不至於吧?”黃福勇鼻腔裡鑽進晚香玉洗發露的尾調,“之前不是挺好的嗎?我上次是過火了,但不至於記恨這麼久吧?”,輕佻的笑意卷着熱息拂過了媽媽耳垂,他注意到媽媽後頸浮起細小的顆粒,濕漉漉的碎發正黏在泛紅的耳廓上。
媽媽沒有回答,美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她不着痕迹地收攏雙腿,睡裙下的蕾絲內褲正在陰影裡忽隱忽現。
“又端起這矜貴模樣了?”黃福勇故意湊近她耳畔,突然用指尖蹭過媽媽手背,滾燙的觸感讓媽媽瞬間攥緊真絲袖口,黃福勇瞥見媽媽微顫的動作,舌尖頂着牙齒輕笑:“難道舅媽不想念那種感覺?嗯?雙腿痙攣的纏着我說再深些……”
媽媽退後半歩,眼底終於泛起一絲波瀾,但很快又恢復平靜,為了讓黃福勇收斂那股無法無天的孟浪勁,她必須克制住自己,等他端正自己的態度,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在人前對自己輕佻,她冷冷地看了黃福勇一眼,清冷的聲線裡混着浴室未散的水汽; “你最好記住自己的位置,外甥!”說完,側身繞過他,優雅而從容地離去,高挑的身影顯得癒發清冷……
這場短暫的交鋒,以黃福勇的完敗告終,望着消失在拐角的曼妙身姿,他心中既惱火又困惑,難道自己真的判斷錯了?……
隨後幾天,黃福勇刻意減少了外出頻率,開始時不時在老宅內閒逛遊蕩,企圖尋覓與媽媽單獨相處的契機,然而每當他稍有靠近,媽媽便會以優雅而不失禮數的姿態巧妙避開,或是刻意營造不再私密的氛圍,讓兩人難以獨處。
某天的清晨,黃福勇正在自己房間酣睡,忽然被一陣輕柔的敲門聲驚醒,他揉了揉惺忪睡眼,不情願地挪動身軀開門,門外站立的赫然是媽媽。
她駐立在門框分割出的晨光裡,身着一件素雅的淺粉色連衣裙,裙擺恰到好處地垂至膝蓋,完美勾勒出纖細腰肢與婀娜曲線,青絲隨意挽在腦後,幾縷不羁碎發垂落頰邊,平添幾分隨性恬淡,妝容淡雅精致,唇上隻點綴着淺淺紅色,遠不及平日精心描繪,卻散發着朦胧迷人的韻味,裙擺下,一雙修長玉腿裡着肉色絲襪,在晨光中泛着細膩光澤,足下一雙米色細高跟襯得腳踝更顯纖細。
“收拾一下,我們去鎮上。”聲線透着晨露的清冷,媽媽眼尾掃過黃福勇赤裸的胸膛,隨即自然的移開,纖手不經意攏了攏領口,“過幾天回江城,大姑子讓你陪我去買些土特產,待會出發。”轉身時裙擺綻成一朵浪花蜜桃臀的輪廓在絲滑麵料下驚鴻照影。
黃福勇怔了一瞬,隨即眼底閃過一絲難掩的興奮,這是幾天來媽媽首次主動與他交談,盡管語氣冷淡,但無疑是一個突破。在他看來,媽媽這幾天對他緊繃的心防已然開始鬆動。
“好嘞!馬上!”黃福勇咧嘴應道,心情瞬間轉晴。
二十分鐘後,兩人坐進了奔馳轎車,媽媽裡着肉絲的雙腿交疊坐在後排,與黃福勇保持着安全距離,她將手包擱在膝頭,鏈條偶爾滑過絲襪掠出細碎聲響,婚戒隨着翻閱手機的動作在光線裡明滅。
車內氛圍略顯沉悶,音響飄出的輕音樂緩解着微妙的尷尬,媽媽微微側頭望向窗外,嬌俏的麵龐被晨曦染上薄绯,唇若初綻的玫瑰,睫毛低垂時投下的陰影更添了一分嫵媚。
“舅媽……”黃福勇主動打破沉默,他擡手調整後視鏡角度,鏡麵恰好框住了媽媽的側顔,“那天的事……”他將喉音刻意壓低,拇指摩挲着方向盤紋路。
媽媽指尖在手機屏幕懸停,美眸直視前方,誘人的唇瓣輕抿:“不用解釋…”說話間,她調整坐姿,絲襪摩擦皮質座椅,發出綢緞嘶嘶般的微響:“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本就不該有那些荒唐的行為,現在回歸正常的關係,挺好的…”尾音墜落在空調出風口的嗡鳴裡。
黃福勇聞言,像被踩住七寸的死蛇,他心頭猛然一緊,完全沒料到媽媽會說出這種話,難道這幾日的冷戦,並非為了懲戒他,而是真心想要徹底斬斷兩人的不倫關係?
“你別開玩笑了。”黃福勇擠出乾笑,車載空調出風口吹亂了他額前油膩的發梢,他握方向盤的手指微微顫抖“你我之間,怎麼可能回到普通的舅媽外甥關係?”
媽媽凝視着窗外飛逝的梧桐樹影,肉色絲襪包裡的膝蓋在裙擺下輕輕相碰,她突然側頭看了黃福勇一眼,那截雪白脖頸正微微後仰,嘴角微微上揚,卻不達眼底:“為什麼不可能?本就是我一時糊塗!現在想明白了,及時止損而已。”
黃福勇猛地踩下刹車,車身突然駛停令媽媽胸前雪浪翻湧,他側身探手按住媽媽膝頭,隔着絲襪感受到肌膚的溫熱:“這些天我故意在你麵前晃,想引起你關注,你就一點都不在意? ?”黃福勇試探着問,想看看她是否會流露出異樣的情緒。
“撒手。”媽媽絲腿躲避的動作帶着貴婦的矜持,裙邊掃過黃福勇手背間泛起了淡香。
她從包裡取出粉餅補妝,鏡麵折射的唇彩光澤像平湖淬了冰,絲毫聽不出波瀾:“你怎麼樣,我又管不住!”媽媽錶情平靜如水,“隻要你不再用那些下流的方式挑戦我的底線,我們可以維持錶麵的和平相處。”
黃福勇皺了皺眉,背脊發涼不再言語,他感覺媽媽像是變了一個人,那個在床上妖娆放浪、在他身下承歡的人間絕色,仿佛隻是一場幻覺!眼前這個端莊冷艷的貴婦,才是真實的媽媽嗎?不,他不信!他耗費這麼多心思,才終於得到了媽媽在床上的青睐,怎麼可能因為這一次的過失,就功虧一篑?……隨着車子駛到鎮上,媽媽率先下車,開車門時足尖輕點,細高跟與地麵相觸發出珠玉般的輕響,她纖細的皓碗挎着手包,舉止娴靜從容,裙擺被忽然吹過的微風掀起半寸,露出一截肉色絲襪包裡的雪膩大腿。
在街道上,媽媽專注地挑選着各種土特產,全程保持着得體而清淡的態度,黃福勇故意擠在狹窄的貨物旁與她貼近,但每次手臂相觸,她都會巧妙地側身避開,睫毛微顫,眼神裡沒有一絲暧昧,仿佛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外甥,她修長的十指在貨架上靈活遊走,挑選着當地特產,指尖偶爾拂過包裝時,那份高雅自然的姿態,無不彰顯着她人妻貴婦的風韻。
購買結束後,媽媽提議去附近的小餐廳吃午飯,餐廳環境清幽,客人不多,兩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將媽媽的側臉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顯得格外溫婉恬靜。
她輕撫額前的一縷碎發,那截蔥白般的手指在光線下幾乎透明,她將肉絲包裡的足踝交疊成優雅的斜十字,用銀勺攪動小米粥的動作優雅如執筆作畫。
“外甥,”媽媽垂眸吹散米粥薄霧,“過兩天回江城,到時候我希望你能注意言行,別讓他們再看出什麼異樣了。”尾音溫軟卻摻着規勸和告誡,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既不過分嬌俏,又保持着長輩應有的分寸。
“呵。”黃福勇冷笑一聲,“所以,即使現在這樣,你還是擔心林睿小澤發現我們的關係?”他挑釁般地盯着媽媽,眼神肆無忌憚地掠過她鎖骨肌膚,日光正巧卡在雪色溝壑上方微微晃動“沒有什麼關係可言。”媽媽擡起盃盞輕啜一口茶,唇邊掛着淡淡的笑意,指尖輕輕摩挲着盃沿,“你和你舅舅是血脈相連的親戚,我是他的妻子!你我本就不該有逾矩的念頭……”尾音微微一顫,像是暗藏在平靜水麵下的暗湧。
黃福勇突然攥住媽媽擱在桌麵的柔荑,指腹陷進她掌心的軟肉:“舅媽真的能狠得下心?”他緊盯着她的美眸,想要從中找出一絲破綻,“那些夜晚,你在我身下銷魂的模樣,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黃福勇故意壓低聲音,呼吸間噴出的熱氣幾乎要灼傷媽媽的臉頰。
媽媽抽手的動作帶着愠怒,腕骨在他掌心旋轉掙脫,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厭惡:“這就是你的問題所在。”她的聲音冷了幾分,卻依然保持着貴婦特有的從容,“你總是不知道分寸,不分場合地做些腌臜事,挑戦我的底線!這也是我決定結束這段關係的原因之一!”說到“關係”二字時,她的指尖在桌麵上輕輕劃過,似乎想要抹去什麼痕迹。
黃福勇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媽媽會如此坦然地承認想要結束關係,其實他不知道,媽媽在說這些話時,心裡也七上八下,生怕黃福勇會真的就此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