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新的兩居室單元房,嶄新的沙發,嶄新的電視,一切都新的不太自然。他穿着掛着鏈子的皮褲,坐在沙發上看着無聊的綜藝節目。幾天沒有打理,染紅的頭發有些乾澀淩亂,他隨便撓了撓,不爽的看向裡麵的臥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一半,懷裡抱着個枕頭,雖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為昨夜玩得很瘋。隻穿着小背心和褲衩的青春嬌軀大半的裸着。
雖然明天才是週末,但她那種不需要靠工作養活的人自然沒有起床的必要。
“媽的。”他罵了一句,把鞋和襪子都脫了下來,光着腳踩着地闆走了進去。不打算再等了,這個丫頭看來就算在夢裡被人操了也會當成春夢一場,說不定還會邊睡邊配合。他走到床邊,擡起腳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麵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兩下,“喂,起床了!”
“唔唔……討厭……人傢還要睡啊。”少女用手推開他的腳,咕哝着。
他環視了一下臥室,裝修得很精致,雖然這邊地價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錢了,他看着她疲倦的樣子,突然的無名火起,“起來!媽的,你叫我來的,讓我來看你睡覺啊!”
她咕哝了句什麼,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揉了揉眼睛,睜開大眼看着他,慢慢說:“哦……你來了啊。”
“趕緊起來,我還沒吃東西呢。跑了一中午都沒找到老大,媽的不會跑路了吧。”他罵罵咧咧的回到客廳坐下,雙腿擺在茶幾上。這屋子裡的每一件傢具都讓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頓了頓,沒好氣地問:“喂,這房子多少錢?”
她也沒穿什麼別的衣服,就那麼背心內褲的走了出來,鑽進了浴室,一邊洗臉一邊回答:“不貴,連裝修帶傢具才六十來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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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寫我的了,那個老東西一向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心裡一陣煩躁,脫口而出:“操!你什麼時候蹬了他啊?”
浴室裡沉默了一陣子,“我什麼時候都可以,你覺得錢夠咱們去國外過日子的,我馬上就踹了他。”
他哼了一聲,心裡憋了把火一樣,“媽逼的!”罵完,他還是掏出一疊錢甩在桌子上,“這些錢你存起來。我估計應該差不多了,你踹了那老狗,等過幾天我幫人討債的紅利到了,把這房子和那邊那間一賣,咱們就遠走高飛。”
她水淋淋的從浴室走了出來,拿毛巾抹着頭發,驚喜地說:“夠了麼?”然後馬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你是不是又去做玩命的事了?你不是答應過我就做點體力活替熟人看看場子麼?”
他撥了撥頭發,好讓脖子後麵的新疤不那麼明顯,沒好氣地回答:“我他媽不想你老去陪那個老狗,早一天存夠錢早一天了事!”
她愣了一下,抿着嘴笑了起來,雖然老是化妝讓她的膚色看起來是不健康的蒼白,但這一笑仍然青春可愛,十分動人,她坐過到他身邊,靠在他肩膀上,“你不是說不會吃醋的麼?我以前做那行,天天迎來送往,你不是都不嫌棄的麼?”
他撓了撓頭,有些煩躁地說:“媽的那不是為了給老娘治病麼,現在……現在感覺不一樣!我……我他媽的有種你是屬於那老狗的感覺。”
她靜靜地看着他,微笑了起來,“好,我晚上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要離開這裡。我陪了他一年多了,這兩套房子咱們賣掉,他也沒話好說。”
他常常吐了一口氣,側頭看着她,才二十歲的年紀,眼裡卻仿佛有了快四十歲的滄桑,這一刻他真是很想罵自己無能。
“我去個廁所。”她呀的一聲跳了起來,徑直進了衛生間,也不關門,就那麼直接脫了內褲坐在了馬桶上,長噓了一口氣開始尿了起來。
他看着她雪白的雙腿間隱約看到的稀疏毛發,聽着馬桶裡嘩嘩的水聲,小腹深處一陣發熱,沒話找話的問:“對了,你找我來到底什麼事兒啊?你知道我不願意來老狗給你買的房子裡你還老叫我過來,這不惡心我呢嘛。”
她哦了一聲,想起什麼一樣說:“我以前那個小姐妹,這次嚴打被弄進去了,沒辦法隻好找你幫忙了。”
他沒好氣地說:“找我乾嗎,那老狗自己就是局長,還雞巴用得着我。”
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從來不讓她的女人影響他的公務的,有用我就自己去吹枕邊風了,還用你。”她說着,扯了段衛生紙開始抹着下體,提起內褲穿好,走進了廚房,洗了洗手開始給他用微波爐熱點東西吃。
“那你是讓我去找那老狗的女兒?我都跟你說了,那個妞兒年紀不大,但真他媽難搞。”
“哦?”她笑了起來,“你不是說要開了她的苞替我出氣的麼?這麼久也沒搞定啊?”
他抓了抓頭,“沒有,奶子也摸過了,也替她舔過了,把她弄得高潮了叁次那回,她都不讓我操進去,最後給我含出來了,真他媽憋屈。最近她可能又看上誰了,找我也找的少了。”
“那是沒戲了?”她皺起了眉頭,“我那小姐妹傢裡那麼慘,真要出不來可就麻煩了……”
他嘆了口氣,不耐煩的說:“好好好,我明天去找她,她週末肯定會出來瘋。大不了再被她當男妓玩上一下午就是了。媽的……替你辦成了事我一定要開了她。也算咱們走前給那老狗留點紀念。”
她端着熱好的炒飯走了出來,往茶幾上一放,順手撥掉他翹在茶幾上的腿,“吃吧你。大色鬼。”
“我說,你老讓我過來,攤牌的時候就不怕老狗懷疑啊?怎麼那也是個警察局長,惹到他咱們可不好脫身。”他胡亂扒了幾口,有些擔憂的問她。
她咯咯笑着替他揉着脖子,掩飾着看到他那新傷疤時候眼底流過的痛楚,“你傻了啊,咱們的關係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才不會懷疑咱們。”
他哼了一聲,以前他以為自己能不吃醋,現在看來真是笑話,積累的怨氣快讓他想要殺人了,“我他媽的一直說自己不吃醋,你說你要出去賣的那天晚上,我說自己不會怨你,你說你做老狗兩年情人,我說我窩囊,我不怪你,其實……其實我他媽的就沒開心過!你第一個男人是我!我他媽受不了你再被別的男人上!”
聽他發泄一樣的說完,她的眼底有些濕潤,但還是故作輕鬆的說:“你吃醋……我也吃醋的啊。你和我的姐妹做愛的時候,我都在門外聽着,我知道你是不想讓人看出咱們私下的關係才被他們勾引,但我一樣心裡會難受,你去泡他的女兒,說為我出口氣,可我更希望你不成功,隻是……”她有些淒楚的笑着,“隻是我實在沒資格,我覺得……我覺得我都這麼臟了,不能要求你什麼了……”
“能。”他打斷了她,“你不喜歡我碰別的女人,我他媽的就不碰了!”
她看着他認真的眼睛,故意輕鬆地說,“嗯……那可不行,明天還要你幫忙搞定它女兒呢。那……就約定在咱們走後吧,隻要離開這裡,到了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你就隻能有我一個女人,我也隻能有你一個男人。咱們……做真正的夫妻。”
他對那老東西的女兒其實很不感興趣,摟住了她的肩膀,他點了點頭,“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待着了。”
她輕輕捏下他嘴角的米粒,放進了他的嘴裡,“對了,你覺得我和她誰的身材好點?”
“啊?誰?”
“去,少裝傻,你不是摸過她的奶子了麼,她的大,還是我的大?”她挺了挺胸,菈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裡隻有一件小背心,單薄的布料甚至都不能完整地覆蓋姣美的渾圓曲線。
手心傳來充滿彈性的柔軟觸感,讓他呼吸都有些混亂,“當然是你了,那丫頭……根本都還沒長開。”
她吃吃的笑着,拱着身子讓乳球在他的手下滾動,“你不是就喜歡沒長開的麼?人傢才十六歲的時候,你就動手動腳的了。”
他吞了口唾沫,直接把手鑽進了背心裡麵,脹鼓鼓的奶包子結實而酥軟,是完好的發育了的成熟乳房,已經沒有半點的青澀感覺,“要不是我動手動腳,你能長這麼大?”
知道她在挑逗自己,他沒理由不接受,雖然不喜歡那老東西買的房子,但在這個地方和她做愛讓他有莫名的報復快感。
“成天動手動腳,到最後卻縮了,要不是我主動送上門,你是不是看我出去賣也不敢碰我啊?”她撩開他的背心,嬌媚的往他胸口吻着,故作不滿地抱怨。
“我那不是怕遭天譴麼……”他訕訕笑着,菈開了皮褲的菈鏈,“其實一直到現在我也怕。”
她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張嘴在他的乳頭上咬了一口,“怕不怕?你還怕不怕?”
不在這裡,要乾就到床上去乾,到那老東西買的床上好好的乾,他吸了口氣,手忙腳亂的脫掉褲子,打橫把她抱起,磨着牙往臥室走去,“怕個屁!你敢咬我,看我把你吃個乾淨!”
“你吃吧……”她晃着一雙白生生的小腿,咯咯笑着,“吃乾淨吧,我連皮帶骨都是你的。”
他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看着她潔白的肉體在彈性十足的床墊上彈動着,胸前一對圓鼓鼓的奶子晃來晃去,小背心寬鬆的很,晃動間能清楚地看到雪酥酥大半邊乳房,看得他口乾舌燥,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衣服脫了個乾淨,一個縱身撲上了床,把嬌笑不停的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怎麼這就水津津的?”他扯下她的內褲,急躁的去摸她的陰唇,才發現兩片小肉瓣中間竟已經滑溜溜的。
她嬌喘着對他的胸口又親又咬,呻吟着說“隻要你一抱我,我下麵就一抽一抽的,興奮得不行。我喜歡你乾我……”
“好,我這就乾你。”省了前戲,他也樂得輕鬆,把她雙腿架開到兩邊,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個溫暖柔軟的洞穴,狠狠的刺了進去。
“唔啊啊……好……好熱的東西,進……進來了,漲得滿滿的,好舒服……”她大聲的淫叫起來,他喜歡聽,她也願意叫,淫蕩的呻吟頓時充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用力往裡深入着,去享受那柔嫩的肉穴裡每一寸滑軟的褶子,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有着微妙的默契,根本不需要刻意迎合,她的下體就仿佛為他而生的一樣,濕滑的腔道仍然能做出各種微妙的動作,讓陰莖感到一陣陣美妙的快感,而她也在取悅他的過程中越來越濕,快樂的扭動着。
“爽不爽?”他擡高她一隻腳,往敞開的柔嫩陰部中飛快地進攻着,側頭吻着她的小腿。
她的腿光滑而結實,有着修長而圓潤的曲線,一直是他最喜歡的部分,而那雙潔白玲瓏肉乎乎的腳丫,更是讓他愛不釋手,甚至超過了那對兒白玉一樣的乳房。
“爽……好……好爽……”她回應着他的動作,纖纖玉手捏着興奮而挺立的乳頭,掐着尖端,用指尖磨擦着有着細小疙瘩的嫣紅乳暈。
他喜歡看她臉上那中好像痛苦一樣的喜悅錶情,眉頭微蹙,唇角勾着笑,眼睛半閉着,鼻翼扇動不時發出舒暢的低哼,更喜歡與這錶情一起出現的陣陣愛液,而最喜歡的,還是那與他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性器。
兩人是真正的合為一體的,從身到心。這興奮的蜜汁,打心底的愉悅,甜蜜的律動,都是那個老東西用錢買不到的,這些是他獨佔的,他一個人的。
他壓下想要射精的衝動,摟起了她讓她坐在自己懷裡,與她激烈的吻着,她柔軟芬芳的嘴唇裡還有着牙膏的味道,他的舌頭強硬的侵入了進去,與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彼此纏繞着。
不需要他費力的動作,她已經主動地屈起雙腿變成蹲坐一樣的姿勢,自己扒開了屁股上下移動着。他樓着她的手下滑到臀縫中,知道她的性感帶在何處,他毫不猶豫地開始玩弄她的肛門,指尖輕輕揉軟了週圍的褶子,然後擠進去一個指節,輕輕摳着。
她果然如他所料的仰頭叫了起來,一下子渾身無力的坐在他懷裡,沒力氣再上下移動了。而一直包裡着他的陰道壁一瞬間厚了幾寸似的吸住了陰莖,劇烈的抽搐起來。
“來……來……來了啊啊啊——!”她的手撓着他的背,劇烈的顫抖着達到了高潮,屁眼也猛地勒緊,幾乎要把他的指頭夾斷一樣。
“再動,再動動!”他低吼着,快速向上挺着腰,“再堅持一下,我也要射了!”
她的錶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有些感動得看着他,“你……你沒有帶套子的。要射在裡麵麼……我……我不是安全期的。”
他笑了笑,繼續汗流浃背的挺着,龜頭一次次直接撞撃着她的子宮,沒有任何阻隔,“我不想帶了。我要射在裡麵。咱們就要遠走高飛了,我……我想要孩子,咱們的孩子!”至於那該死的概率,他才不去管,如果生下來是智障,那就再生好了!
她咬着下唇,再次開始上下移動她雪白的屁股,“好……你射吧……射進來吧。我……我願意為你生孩子……生多少都願意……唔……唔唔,好爽……熱……熱熱的龜頭,又頂到子宮了……”
“唔!射……要射了!”他低吼着突然翻身把她壓倒在床上,粗長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在那因為高潮而不斷收縮的子宮口外盡情地開始射精,億萬個精蟲爭先恐後的衝進那神秘的柔嫩宮殿。
她幸福的戦栗着,和他一起,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緊緊地摟着他,仿佛想把自己嵌進他的身體一樣,“啊啊啊……進、進來了……好……好多,好熱……”
生命的通道用力的收縮着,把他生命的精華一滴不剩的吸進她的體內,他滿足的趴在她的身上,挪開了些體重,緩緩地喘息着。
她扭着裸體從他身下鑽出來,意猶未盡的輕輕呻吟着,“看來你真是有陣子沒找女人了呢,射了這麼多,感覺肚子都有些飽飽的……真舒服……”
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心裡開始認真的思考將來的方向。她體貼的握着他軟垂的陰莖,慢慢的仔細把上麵的汁液舔乾淨,然後就那麼枕在了他的肚子上,“隻有和你做愛的時候,我才會這麼舒服呢,不管他用什麼技巧,我都沒有這麼高潮過……”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決定了什麼一樣坐起身子,撫摸着她的臉頰,認真地說:“你今晚就和他說吧。咱們下週就走。”
她愣了一下,試探着問:“你……這次是說真的麼?”
他一時衝動地說過類似的話已經不止一次,每次她這麼追問,他就會遲疑着,擔心起錢不夠之類的未來渺茫,但這次他很堅決,很快地回答:“嗯,我認真地。”
“好,”她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裡又有了少女的光芒,顯得青春而美麗,“之後,咱們就能在一起生活了麼?”
看着她有些濕潤的眼睛,他低下頭親了她一下,“嗯,以後就咱們倆一起生活,誰他媽也別想再摻合進來。”
兩人赤裸裸的擁抱了一會兒,他有些別扭的問:“那明天……”
她笑着抓住他的陰莖張嘴在上麵咬了一口,“明天你一樣去就是了,這次是為了幫我,不算。以後你再找別的女人,我就咬掉你的雞巴,你說好不好?”
他笑了笑,摸着她的頭,沒有回答,而是問她:“你打算怎麼跟那老狗說?”
她哼了一聲,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你是我哥哥,我要跟你去外地難道還要他同意阿?”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摟着她的頭低聲說:“大概隻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咱們從同一個肚子裡生出來是一件好事……”
“呸。”她輕笑着撓着他的肚子,“要不是生成你妹妹,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才不會被你泡到。”
他被她撓的笑了起來,兩人赤裸裸的有如亞當夏娃一樣在床上玩鬧起來,一直到慾望再度燃起,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再度在床上響起。
愛了就是愛了,管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