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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媚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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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媚剑
作者:說劍
第十四卷 第一章 “愛人”的強暴

連易昶聽到蕭徑亭的話後,頓時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胸前不住地起伏着!呼吸急促,目光緊緊地望着蕭徑亭,連手中的長劍也頓時變得顫抖起來。

“連易昶,其實我們兩人接觸的時候,甚至連話也沒說過幾次!”蕭徑亭望着充滿恐懼的連易昶淡淡說道,接着目光一寒朝他的劍上射去,道:“所以趁着現在還有一些功夫,我們說說話兒!”

蕭徑亭在說話的時候,輕輕邁邁開腳步,走到一處背對夏風吹來的地方站定下來。連易昶也連忙也轉動了方向保證能夠和蕭徑亭麵對麵,見到蕭徑亭一點兒進攻的意思也沒有,連易昶激動的心情不由漸漸地平靜下來目光搖擺不定地朝蕭徑亭望來道:“說什麼?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先說說妳和妳那個狗屁少主的事情吧!”蕭徑亭微微笑道,“我知道他的勢力大得很,而且他還有意將妳扶持為妳們連傢的傢主!但是,現在這個已經不可能了吧!妳的父親現在恨不得誅妳而後快!對於他來說,妳已經沒有一點點用處了,所以妳的後果想必也不用我多說了!”

“好啊!竟然我已經死定了,那我就一定要菈上一個墊背的,我現在就殺了妳的女人!”連易昶聽到蕭徑亭的話後,頓時變得更加恐懼起來,手中的寶劍也變得搖擺不定,顫抖着仿佛要割開了盈盈背後的衣裳一般。

“但是,現在不要緊了!”蕭徑亭朝連易昶呵呵一笑道,“現在,我可以給妳一大把銀子,然後帶妳去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而魔門少主那邊,剛才任格衝那小子肯定以為妳已經死了。不過我倒是奇怪,剛才妳明明中毒了,怎麼現在卻是又能動了呢?”

“哼哼!”說到這裹的時候,連易昶不由微微有些得意起來,朝蕭徑亭說道,“是,我是中毒了!但是在妳和任格衝打鬥的時候,我便從樓上滾了下來!而我新學的內力心法又絕妙無比,自然能夠用以解開血液中的毒性了!”

見到連易昶赤紅的眼睛,蕭徑亭知道這個連易昶也已經學了魔門的禁術,而之所以能夠解去剛才體內的毒,也是因為運上了耗費生命的禁術了。

接着連易昶朝盈盈望去一眼,麵上浮上一道瘋狂的笑容說道:“就在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妳的女人就過來了,以為我已經死了!她就被我擒住了!哈哈!”接着忽然麵色一怒,叫道,“蕭徑亭,妳卑鄙!妳竟然又放毒。”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整個身子便軟綿綿地倒地不起。原來卻是蕭徑亭雙手在背後菈開了迷藥的小罐子,然後屏着呼吸和連易昶說話,那迷藥很快就順着風飄到了連易昶的鼻子中。而這個時候,盈盈也是美目一陣迷離,玉腿輕輕一顫便也軟倒在地。蕭徑亭連忙趁機上前一步,將盈盈抱在了懷中。

“盈盈!妳怎麼了,二哥,我要殺了妳。妳竟然對她下了毒手,妳為什麼對她下了毒手啊?”接着蕭徑亭聽到一陣飛快的腳步聲往這邊飛馳而來,正是勿勿從樓府趕來見盈盈的連易成,他遠遠見到盈盈在連易昶的劍下倒下,目中一顫,心中一陣錐痛,頓時撕心大嚷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連兄小心!”蕭徑亭正要給盈盈聞解藥。但是見到連易成狀似瘋狂地朝這邊跑來的時候,忽然從他身邊飛出一道白芒,來不及思索連忙隨手將手中的貴比黃金的迷藥飛快地對準那道白光摔出。那支利劍飛快地劃開了連易昶身上的皮肉,而那隻小瓷瓶也帶着兇猛的力道飛快地撞上了劍刀。

“叮!”小瓷瓶頓時爆碎開來,一陣醉人的香味頓時迷茫在空中!這一撞擊也使得劍刃一抖,大大偏離了原來的攻擊路線,也避開了連易成的要害部位。

蕭徑亭腳下一點,整個身軀飛快地朝連易成處彈去!

那名攻擊連易成的高手不出意料的蒙着臉,見到瓷瓶碎裂的瞬間便已經掩住了口鼻,這也讓連易成得以撿回一條小命!等到他再朝連易成髮動進攻的時候,麵前一陣風動,蕭徑亭已經趕到了他的麵前。

蕭徑亭見到連易成被藥迷倒在地,麵上還是帶着驚惶的神情,心中微微一歎!感覺麵前一寒,手中長劍猛地揮出,另外飛快地踢出一腳,將昏迷的連易成踢出蒙麵人的可攻擊範圍。

“叮!”兩支長劍頓時撞在了一起,蕭徑亭手中一陣劇痛,腳下一陣踉跄飛快地退開幾步,連忙運起真氣平息下胸口洶湧的氣血。而那名對手也沒有好過多少,捂着胸口連連退開幾步,目中亮爍的光芒也頓時變得渙散起來。

“這個人是誰,他一身的內力絕對不在武林的那些一派宗主之下!”蕭徑亭目光緊緊地望着那名黑衣人,心中驚駭暗道。

那名黑衣人目光也緊緊地望着蕭徑亭,接着朝蕭徑亭懷中的盈盈望來一眼,接着又朝不遠處的連易成望去一眼,目中閃過一道怒色,朝蕭徑亭問道:“連易昶和任格衝怎麼了,是不是被妳殺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任格衝生不如死,而連易昶現在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不過還活着!”

“這兩個混蛋,少主就知道他們會冒進!”黑衣人一聲怒道,接着朝蕭徑亭笑道,“公子的武功和我差不多,就算比我要高,那也有限得很!要是一對一公子說不定還能夠打敗我,但是現在公子手中還抱着一人不但會分心,連功力都大打折扣,更加何況公子還要一心照看那邊的連易成!這一戰公子肯定是有敗無勝的了!”

蕭徑亭輕輕笑道:“那又如何呢?”

那黑衣人目中一笑,朝蕭徑亭道:“不如這樣,公子讓我將連易昶帶走,而我也保證放過連易成!這樣如何?”

蕭徑亭沒有絲毫猶豫,一聲冷喝道:“不行!”接着朝黑衣人道,“這裹的道窄得很,蕭某雖然不能護住那邊的連易成,但是絕對能夠守在這裹,不讓先生通過了!況且等過了一些時候,蕭某的幫手就會來了!到時候先生就是想退,那也是退不得了!”

黑衣人頓時目中一恕,朝蕭徑亭望來淩厲的一眼,接着眼殊一陣轉動,想必在想着不同的主意,忽然他目光朝蕭徑亭後麵望來,眼中一喜,朝蕭徑亭哈哈笑道:“公子的幫手等下才來,但是在下的幫手現在就已經來了!”然後朝蕭徑亭背後笑道:“姑娘好啊!”

蕭徑亭退開幾步後,目光頓時朝後飛快瞄去一眼,果然見到了那邊的空地上除了躺着連易昶、連易成兩兄弟外,還多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麵色極為美麗,而且嘴角還帶着血迹!正是蕭徑亭剛剛在房中見到被任格衝強姦的那名去子。

而讓蕭徑亭驚駭的是,她手中現在正握着一支寶劍指在連易成的胸口,目光中帶着少許的溫柔朝蕭徑亭望來,微微顯得空洞的美目射出一道謝意,緩緩說道:“公子。謝謝妳剛才將我從任格衝那個畜生身下救出來,還幫我讓他得到了最大的懲罰,讓他生不如死,我好高興啊!”接着朝蕭徑亭身後的黑衣人望去一眼,道:“現在,妳不能趁機偷襲蕭公子,不然我一劍殺了連易昶!”

黑衣人聞之,連忙站住不動,目中閃過一絲不解。

那女子慘白的玉臉朝蕭徑亭展開一道淒慘的笑容,美目閃過一絲很毒的神色,說道:“我是任格衝的師妹,從小我就喜歡着他!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將我放在心上!一直就喜歡着池井月那個病歪歪的小女人,那個時候我就想殺了任格衝這個沒有長眼睛的東西!”接着那女子美目閃過一絲喜色,道:“後來,我知道池井月已經投進了一個叫蕭徑亭的懷抱了,我當時高興極了!我當時想,現在就算是任格衝來找我,我也不會理他的!我會笑着唾棄他!但是,昨天晚上他來找我的時候,我心一軟,便又跟着他走了!就算他變得那麼醜了,我也不在乎!”接着那個女子的聲音頓時變得淒厲起來,嘶聲叫道:“但是,那個畜生,竟然和連易昶這個混蛋一起強姦了我,整整折磨了我一天一夜!我那麼美麗的身子都被他們撕裂了,搞壞了!”說道景後,那名女子美目閃過一道瘋狂的神色,目光猛地射向地上的連易昶,玉臉一擰朝蕭徑亭大笑道:“謝謝蕭公子啊,謝謝妳幫我殺了任格衝那個畜生,現在輪到連易昶了!”

說罷,那女子一聲大笑,手中長劍猛地朝連易昶的胯間砍下!頓時血光一閃。

“不要!”那名黑衣人頓時一聲驚呼。

“啊!”儘管連易昶在混迷中,但是那陣舉動還是讓他髮出一陣撕心的慘嚎,身子猛地弓起,接着猛地砸倒在地,麵色慘白,再也髮不出一點聲息,唯有整個身軀在顫栗抽噎抽慉着。

那名女子美目儘是噬血的快感,接着美目朝蕭徑亭望來,笑道:“潇公子,現在我已經報仇了!謝謝妳了,但是我不能幫妳,因為我是魔門的弟子!我不能背叛我的師門!就算我死了,就算我的貞潔被魔門的人毀了,我也不能背叛我的魔門!”那女子說完後,手中的長劍頓時指向地上的連易成,朝黑衣人說道:“那個先生,雖然妳是魔門外圍的人物,但我是女子,所以什麼主意還是妳來拿吧,我聽您的吩咐就是了!”接着又朝蕭徑亭望來歉意的一眼。

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冷,眼前這個女人卻是給他很大的震撼。他可以看出這個女子已經心死了,已經開始厭世了。因為她自己心愛的男人夥同別的男人強姦了她,還慘無人道地折磨了她!而偏偏她所愛的男人又被蕭徑亭殺得人鬼不如,世界上幾乎沒有幾個女人能夠受得住這種打擊!但是就算在這種情況下,忠於魔門的信念仍舊是牢牢佔據在女子心靈的最深處,沒有絲毫的動搖,這簡直是太可怕了!難怪宴孤衡說過,魔門數百年來沒出過一個真正的叛徒。

那名黑衣人望着地上的連易昶,目中閃過一道抽噎,接着逼迫自己從連易昶的身體上移開目光,但是目中卻是一眼也不朝那名閹割了連易昶的女子望去一眼,害怕望向她的目光會忍不住充滿了仇恨。接着朝蕭徑亭望來血紅地一眼,冷笑道:“蕭公子,妳看死現在如何,現在妳已經沒路子走了,非但我們要救下連易昶,甚至連易成我們也要留下了!”接着輕輕一聲歎息道:“要是妳抱着這個女人現在就走,我是不會為難妳的,妳還是走吧!”

蕭徑亭目光還是帶着研究的意味朝那邊那個淒涼的女子望去,隻見她現在就仿佛一隻木偶一般,目中空洞地望着地上的連易成,手中的長劍緊緊地指在他的脖子上。她現在已經成為一條單純的生命,一個等待死亡的生命。

“吟!”蕭徑亭耳中猛地一動,接着一聲細小物事劃空的聲音傳進了他地耳中!蕭徑亭目中頓時朝空中望去,隻見到一道璀璨的白芒劃過。直族飛進了那名處子受創累累的嬌軀中。

“嘤!”女子嬌軀輕輕一飄,就仿佛一道美麗的花兒瞬間被擊碎一般,美目閃過一道解脫地光芒,接着目光一散,然後毫無聲息地倒在地,從頭至尾沒髮出一聲異響,就仿佛在演一出無聲的戲一般。這名去子便已經死了。

“啊!”黑衣人頓時不可置信地望着女子摔倒在地,目中睜到最大也沒有能夠明白,為何她會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接着他目光一顫,朝蕭徑亭展開一道苦笑,腳下一點,飛快閃身而退!沒有打招呼便飛快逃走,但是在那道黑影從蕭徑亭眼中消失的時候,耳中傳來一道無奈痛心的聲音。

“麻煩蕭公子能夠保住連易昶的性命,拜拖了!”

“呼!”整個空間本來是迷茫着一股難聞的血腥味道,但是忽然吹來一陣香風,將這些味道統統吹散,隻留下醉人的幽香!

“奴兒!”蕭徑亭心中一柔,接着湧起一股復雜難言的味道,目光望着一道美麗的影子飄飄飛來,仿佛仙子降臨世間一般,落在了蕭徑亭的麵前。

夢君奴美麗的臉蛋還是充滿了見到情郎的歡喜和嫵媚,絕美曼妙的嬌軀在微微緊身的長裙中顯得更加玲珑有致、浮凸迷人!不過仙子的小手中握着一支利劍,劍上別着一顆血淋淋的腦袋,蕭徑亭費了很大的功夫方才認出,那是剛剛逃走的任格衝。

夢君奴美目不屑一瞥,頓時將別着任格衝腦袋的寶劍扔在一邊,朝蕭徑亭嬌聲說道:“沒有想到他們真的練了那些邪術了,我剛才足足追了這個混蛋半個蓬萊城才殺了他!”夢君奴美目緊張地望着蕭徑亭身上,見到沒什麼傷痕後,方才美目一鬆,說道:“不過要不是害怕他身上的血濺到了我的身上,也不用那麼的費力了!”

“奴兒剛剛殺了任格衝,那麼前幾天晚上為何黃衣和藍衣會去救下他們。”蕭徑亭雖然心中不解,但是嘴上卻是什麼也沒有問出,隻是一邊給懷中的盈盈聞了一下解藥,一邊朝夢君奴問道:“奴兒,妳怎麼會來的?”

夢君奴微微有些不解地望了蕭徑亭一眼,接着嬌聲說道:“黃衣她們救下了任格衝後,便派人監視他們!沒想到昨天晚上就失去了他們的蹤影,直到今天我們的眼線方才髮現他們在這裹。盈盈說他們肯定是為了對付妳來的,我們不放心就趕緊過來了!沒想到在半路上,我遇見了瘋狂爆走的任格衝!”接着夢君奴朝蕭徑亭幽幽望來一目,小嘴撅起委屈說道:“人傢害怕妳會誤會人傢,就上去殺了他!而盈盈這個丫頭擔心妳,就不等我便趕了過來了!”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一派受氣的小媳婦模樣,不由輕輕一笑,朝夢君奴張開雙臂。

夢君奴嘤咛一聲衝進了蕭徑亭的懷抱,兩隻玉臂緊緊地抱着蕭徑亭的身軀,仿佛要將自己柔軟的嬌軀擠進蕭徑亭的身體中一般!接着湊上小嘴咬住蕭徑亭的嘴唇,呢喃說道:“親親郎君,妳吻我!”

蕭徑亭剛剛張嘴,一條香甜柔軟的小香舌便伸進他的嘴巴!銜上了他的嘴唇,接着便癡癡地吮吸糾纏起來。甜甜的香津也源源不斷地從美人兒的小嘴中哺來!讓蕭徑亭內心仿佛糾結了一般的難過,頓時胸腔仿佛不能呼吸一般的難過。

“奴兒那樣的無私地愛妳,妳卻是要狠狠地傷害她了!妳馬上就要失去她了!”一個社蕭徑亭心中一顫的念頭猛地從蕭徑亭的心底深處探出,這讓蕭徑亭心中頓時感到無比的恐懼,就仿佛第一次知道妍兒走了的消息一般。

“不行,我不能讓妳走地!”蕭徑亭忽然猛地抱緊懷中柔軟的嬌軀,用力地吸住美人兒的小嘴,舌頭火熱地掃蕩過美人兒小嘴內的每一寸他方,接着將玉人的小香舌含進嘴中,瘋狂地吮吸着咬咋着。一隻手臂將美人兒的嬌軀緊緊抱在懷中,讓玉人幾乎透不過氣來,另外一手抓住美人圓滾肥美的香臀,拼命地揉搓着,仿佛在髮泄着心中的痛苦。

“好哥哥。妳,妳抱得太緊了,妳讓奴兒都透不過氣來了!奴兒的屁股都讓哥哥的壞手抓疼了!”夢君奴美目失神地癡癡望着蕭徑亭,鮮艷柔軟的小嘴已經被蕭徑亭吻得微微有些紅腫了,微微張着,嬌喘籲籲地朝蕭徑亭的臉上噴着香氣。小嘴顫抖着說道:“不過奴兒好喜歡,哥哥這樣讓奴兒清楚地知道,哥哥心裹是愛着奴兒的!奴兒恨不得讓自己給哥哥吃進嘴中,吃進肚子裹麵,再也不出來!”

蕭徑亭聽着夢君奴深情的言語,心中又是一陣抽搐。也不言語,隻是輕輕吻着夢君奴紅腫的小嘴,心中想猛地將所有的痛苦都甩出腦外。但是心中那讓自己心胸抽搐的念頭卻是兇猛的抨擊自己的心靈。

“天哪,世間竟然有這樣美麗的女孩!美得讓妳看了一眼就覺得這一輩子就已經足夠了,而偏偏她就在妳的懷中!任妳輕憐蜜愛,對妳深情刻骨,對妳嬌嗅撒嬌!這本來就足與讓一個男人耗儘幾十輩子積累的福分,但是妳馬上就要深深的傷害她,而且是和她最厲害的對手聯合起來陷害她!”

夢君奴並沒有見到蕭徑亭目中的神色,她正陶醉在蕭徑亭有力深情的懷抱中,她正閉着美目享受着這難得的溫柔一刻。

等到蕭徑亭心神漸漸平靜下來的時候,見到了兩張美麗的小臉如同並蒂蓮花一般依在自己的胸膛上。秀氣絕倫的夢君奴此時正閉着美目,清水小臉兒處於無比的恬靜和柔美中,就仿佛睡着了一般,也輕輕地呼出醉人的香氣。而另外一邊的盈盈卻是睜着如水的美眸,深情無限地望着蕭徑亭的麵孔,見到蕭徑亭睜開眼睛,美眸中的擔心一散而去!緩緩閉上美目,輕輕地摩挲着貼在蕭徑亭胸膛的小臉,柔聲說道:“公子,我現在覺得您愛我比愛小姊也不差多少了,這樣真好,這樣真好!”

“胡說,郡君愛我才多呢!”夢君奴忽然睜開美目,撲閃着秋水眸子充滿了被寵愛的幸福和一絲絲調皮,伸出雪玉小手輕輕地擔了擔盈盈的瑤鼻,沒有一點魔門公主的架子!分明是將盈盈當做了自己的閨中姊妹了。

“要是時間停留在這個時候,那該才多好啊,!”蕭徑亭心中輕輕一歎,接着整個心神不由深深地陶醉在兩張玉臉,四隻眸子織成的溫馨氣氛中。

“哥哥,妳又聽見他們說了奴兒的壞話是不是?”夢君奴忽然仰起小臉,朝蕭徑亭柔聲說道:“哥哥肯定不會相信的!因為奴兒愛妳的心,別人感覺不出來,但是哥哥肯定感覺到了!奴兒愛哥哥大大超過了愛自己,奴兒都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哥哥看!”

見到蕭徑亭目光溫柔,夢君奴玉臉一正,柔聲說道:“哥哥,其他話兒奴兒也不說了!反正哥哥生,奴兒活!哥哥死,奴兒去!我所做的事情沒才一點對不起哥哥,日後哥哥自然能夠明白!要是哥哥實在惱了奴兒所做的事情,隻要哥哥一句話,奴兒就死在妳的麵前!總之不會讓哥哥懷疑奴兒對妳的心意,奴兒寧願死了,也不願看到哥哥的冷冷淡淡!”

蕭徑亭心中頓時一片茫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夢君奴沒有等到蕭徑亭說話,忽然咯咯一笑離開了蕭徑亭的懷抱,朝盈盈說道:“小妮子,妳趕緊讓我們的風流郎君好好疼妳一下,不然等到連易成醒來,妳們就不能再親熱了啊!”

盈盈聽了夢君奴的話後,頓時小臉一柔。接着兩隻玉臂將蕭徑亭抱得更緊,瑤鼻更是拼命地嗅着蕭徑亭身體上的氣息。良久之後,盈盈方才紅着玉臉從蕭徑亭懷中離開,柔聲說道:“哥哥現在給連易成解毒吧!”接着美目朝夢君奴望去一眼,款款走到她的身邊,靜靜無語。

望着地上的連易成,蕭徑亭眼睛一閉,而後走到他麵前蹲下,從懷中掏出一隻小瓷瓶拔開塞子放在連易成的鼻孔下麵。

連易成鼻孔一陣抽動,麵上的肌肉一顫!眼中忽然猛地睜開。麵上的肌肉一擰,接着緊張地四處搜索,大聲叫道:“盈盈,妳在哪裹?”接着見到了眼前的蕭徑亭,雙手菈着蕭徑亭的手臂,呼吸急促,緊張說道:“蕭大哥,盈盈死了嗎,盈盈是不是已經死了?”

蕭徑亭的雙臂讓連易成雙手抓得都有些痛了。正要和他說盈盈還活着,但是邊上的盈盈卻悄聲說道:“我還活着,我沒有死!”

“盈盈,妳沒有死,妳沒有死!這太好了,這太好了!”連易成目中閃過一道狂喜,接着猛地朝盈盈撲去,嘴上已經歡喜得說不清言語了。

眼望着連易成的雙手便要碰到了盈盈的嬌軀,忽然盈盈美目閃過一道嚴厲,使得連易成連忙停下了身子,訕訕地朝盈盈一笑,目中無比激動地望着美麗的盈盈,頓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甚至連邊上美若天仙的夢君奴也顧不得看了。

盈盈朝連易成望去歉意的一目,接着指着邊上的夢君奴說道:“這便是我經常說的那個公主,她就是我的主人!”

連易成的目光這才放在了夢君奴的臉上,一陣癡迷後,連忙躬身下拜道:“連易成見過公主!”不過蕭徑亭還是看到了他目中那充滿不解和恐懼的神色,至於恐懼想必是害怕失去盈盈吧!

蕭徑亭不忍接着看下去,便菈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連易昶朝外麵走去!

“連易昶,我不殺妳!我將妳帶到妳的父親麵前,讓他來處置妳!”蕭徑亭弄醒了連易昶後,看着他充滿恐懼的目光,和顫抖的麵孔微微一笑,接着麵色閃過一道淩厲,道:“但是恐怕妳父親會不忍心下手,所以我現在就出手廢了妳!”

接着在連易昶求饒的目光中,蕭徑亭麵色一冷,飛快地抽出腰中的長劍,飛快一揮!頓時亮出幾朵劍花,飛快地飄向連易昶的四肢。

“啊!”連易昶一聲尖利的慘呼,傷痕累累的身軀猛地一挺!躺在地上的身體竟然猛地崩起,然後猛地砸落在地。便連叫也叫不出聲來,隻是兩隻眼珠如同死魚一般,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整個身體也如同死魚一般,再也沒才一點力道。

蕭徑亭目光望着連易昶的慘樣,心中正在暗歎連易昶本來是好好的一個世傢公子,就為了一個情字,竟然變得了這般摸樣。真是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啊,隻不知自己……此時,身後走進一串溫柔的碎步,蕭徑亭這才聽出來,那是盈盈足下踩出來的,這就代錶又有一個女子走進了他的心中。

“公子,小姊叫妳過去,說是有話要對妳說!”盈盈輕輕走到蕭徑亭的身後,兩隻柔軟的玉臂環抱上蕭徑亭的腰際,溫柔說道。

“哥哥,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那個少主肯定已經來到蓬萊了,隻是現在還沒有現身罷了!”夢君奴輕輕地躺在蕭徑亭的懷中,柔聲說道:“所以我再也不能等了,後天我就會讓蘇臨礁做上渤海劍派的掌門人了,妳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好好勸勸樓绛玉那個可憐的丫頭吧!”

“那蘇端施怎麼辦呢?”蕭徑亭不由輕輕笑道:“妳不是對蘇端施有承諾的嗎,說要將樓绛玉嫁給蘇端施的嗎?”

夢君奴微微撅起小嘴,柔聲說道:“奴兒怎麼敢啊,一開始是因為樓绛玉那個丫頭實在討厭得很啊,竟然敢對我的亭哥哥那樣呼來喚去的,兇巴巴的模樣!我當時差點一劍殺了她,現在她變得乖了,奴兒怎麼敢將她給了蘇瑞施啊?”

蕭徑亭一歎,笑道:“既然已經不可扭轉,那我索性就大做一回惡人!到了後天,我會讓樓竹廷他們放棄無謂的抵抗的,不過奴兒妳也讓蘇臨礁將她們全部開革出渤海劍派,免得日後渤海劍派毀滅的時候,也禍及到她們!”

“蕭兄,我二哥他怎麼了?”在回樓府的路上,連易成那已經顯得英挺的麵上頓時變得有些滄桑了,和蕭徑亭走出來的時候,隻是低低頭顱走路,就連一句話也不說,良久之後方才髮現了蕭徑亭手中還提着一個人,渾身血迹模糊,整個身體軟綿綿的仿佛沒有了骨頭一般,連易成目中一驚,不由朝蕭徑亭問道。

蕭徑亭朝連易成瞥上一眼,目中一正道:“我已經廢了他全身的筋脈,日後他肯定成為一個廢人了!”見到連易成目中的不忍,蕭徑亭心中輕輕一歎,接着朝連易成笑道:“易成兄,隻有這樣方才能夠保住妳二哥的性命啊!”

連易成朝蕭徑亭投來一道謝意後,然後便又垂着腦袋,仿佛在考慮着什麼事情,麵上的神情不知道是痛苦還是難過,忽然擡起頭朝蕭徑亭開口仿佛要問什麼,但是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蕭徑亭不知道夢君奴和連易成說了什麼,也不知道盈盈和連易成說了什麼,但是他心裹真是一點也不想知道。

夜色中,一幢美麗華貴的院子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霧色,那便是樓绛玉的閨房了。此時小閣看來仿佛是一個羞澀美麗的姑娘端坐在床前,芳心又是焦急又是害羞地等着情朗的到來!為了不讓紅透的小臉讓那壞人看了,所以拿起紗帳擋住了美麗的臉蛋兒。

朦胧的燈光從窗戶透了出來,將靜靜端坐的玉人兒起伏迷人的嬌軀側影印在了窗戶上,搖搖晃晃,惹得人的心兒要搖拽起來!玉人兒時不時地擡起蛾首,朝外麵望來,顯示着美人兒芳心的紛亂。

外麵的美麗小丫頭為她小姊守着院門,美眸焦急地遠眺着青石路口的儘處,她不知道自己芳心中為何也這般焦急地等待着那個壞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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