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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社會底層性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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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社会底层性经历
作者:瘋狂小叮當
第叁章

我漸漸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誰,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報復他。我用繩索捆住了局長的手腳,回頭惡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異常白皙而年輕的皮膚,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長而窈窕,也算是個尤物,想不通為什麼當初她願意嫁給我這樣一個窮困的小職員。

這時候妻子竟然把嘴裡的衣物吐了出來,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氣急敗壞的呵斥:“黎明遠,你個混蛋,快放開我,不要以為拿着刀,你有膽動我們嗎?”

“張朝麗,你是個婊子,你……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有點按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聲,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嚇了一跳,可是她馬上用嘲笑的聲音惡毒的道:“黎明遠,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就是婊子,你個窮光蛋能養得起我麼,看開點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說着她開始扭動身體想掙脫捆住自己得繩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着、翻騰着。

我聽了她的話,仿佛被涼水淋身,心裡產生了無力感和難以節制的沮喪:是啊,我的妻子承認自己是婊子,那我還值得去憤怒麼,過去兩年對她的疼愛換得了婊子的真情嗎?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擡起頭,用瘋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騰的肉體,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婊子,妓女,蕩婦,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進一歩想該如何報復的時候,郵電局局長李喜建醒了。他驚慌的看着四週,掠過張朝麗扭動的肉體,最終把目光盯在我臉上,他故作鎮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亂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他的語氣仿佛是從局長的寶座上傳來,對我沒有絲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他肥胖的醜陋的肉體,仿佛看到一條肥豬躺在砧闆上,我真有衝上去給他大卸八塊的慾望。

看到我眼神裡的瘋狂,李喜建開始膽怯,這就是當今的官僚,耍無恥的時候膽大包天,在麵臨死亡的時候就怯懦的如同豬猡。我嘿嘿冷笑了兩聲,這讓我馬上有了主意對付這個色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返身到了床頭櫃邊,打開櫃門,找出我的照相機,對着床上的兩個無恥的男女按着快門,直到把膠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機放到了口袋裡,坐在床對麵梳妝臺的椅子裡,冷冷的看着李喜建和我的妻子張朝麗,這時我完全冷靜下來,點上一隻煙,眯起眼睛,心道:張朝麗,你不再是我黎明遠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當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體,讓你用你這一身的白肉為我鋪一條路,一條升官發財的路。

李喜建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他肥胖的臉扭曲着,開始求饒了:“小黎,對不起,你千萬不要對我這樣,我保證以後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膠卷還給我,你要什麼條件,我答應你……”我沒有理睬他,反而看着張朝麗,她大概累了,張着嘴,像一條快死的魚,喘着粗氣,胸膛起伏,兩個不失挺翹的乳房也在顫抖,說實在的張朝麗的肉體是值得我回味的,多少個晚上我被這個蕩婦折騰的筋疲力盡,看到這裡我心裡起了一股邪火,褲襠裡的東西騰的漲大,腦海裡翻騰起往日和馬曉麗弄事時她大膽的淫蕩的動作和錶情。

我立起身,來到床前,一把揪住了張朝麗的頭發,把她拖下了床。張朝麗驚恐地叫着:“乾什麼,疼,你乾什麼?”我冷笑着,把張朝麗拖到我的麵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問:“好老婆,騰局長的雞巴比你老公我的厲害,是不是?”張朝麗被我問胡塗了,半躺在地闆上,驚疑的望着我。而李喜建卻夾緊了自己的腿,仿佛怕我乾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陰莖。

我開始解開我的褲帶,把皮帶抽了出來,不管褲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帶環,往李喜建走去,李喜建害怕得要命,開始求饒,哆嗦着,可是我無情的皮帶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李喜建殺豬一樣叫着,滿床亂滾,我沒有打算把他往死裡打,我是要他記住,我不是好欺負的。

看我這麼對付李喜建,張朝麗也害怕了。當我轉身對着她的時候,她用驚懼的眼神看着我。我衝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從地上菈起來讓她跪在我的胯間,指了指我的內褲,那裡明顯的支起一個帳篷,我命令張朝麗:“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碼也要比服侍別人要賣力些吧!”張朝麗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裡的皮帶像抽李喜建一樣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頭湊到我的襠部,用牙齒把我的內褲扯到大腿上,然後含住我的陰莖,開始賣力的吮吸起來。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當初為什麼沒有想到去懷疑她,她是這麼的淫蕩,還經常要求給我口交,還主動讓我乾她的屁門。

我舒服的吐了口氣,用一隻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漸漸的用力,並且把屁股前後的聳動,讓粗大的陰莖在她的口腔裡來回,張朝麗的舌頭旋轉着圍着我的龜頭打轉,舌苔刮的我癢癢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張朝麗的乳頭,張朝麗疼的驚叫一聲,擡頭可憐的看着我,我淫笑問:“老婆,我的雞吧比起騰局長的來怎麼樣?”張朝麗不敢回答,忍住疼,賣力舔我的龜頭,可我不饒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頭,再問:“怎麼樣,你老公的雞吧好不好?”張朝麗疼的厲害,連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厲害!”我鬆開手指,卻突然給了她一皮帶,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條血棱子,張朝麗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這麼好,還敢偷人……”我一皮帶一皮帶的抽,女人滿地打滾,身上馬上布滿了血條,開始還在喊疼漸漸開始求饒。

從這個時候我感到這個女人被我徹底的踩到了腳下。

我扔掉皮帶,把地上的女人按住,問:“以後你還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可憐巴巴的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帶着憐憫,仿佛對她說也仿佛對李喜建說:“好可憐,皮帶抽的太重了,真是對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細皮嫩肉。”

我把張朝麗抱起來,張朝麗的眼神裡都是恐懼,可是我沒有對她怎麼樣,隻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說:“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讓你這裡開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正好斜斜的臥着大張着雙腿,張朝麗乖乖的躺着,連姿勢都不敢變一變,我看到她那濃濃的陰毛叢中微黑的陰唇充血漲大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難道這個女人有被虐待的愛好?

我係上了褲子,開始正正經經的考慮該怎麼對付李喜建,一是利用他調個好的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錢財,不過這都太便宜他了,對付這個老色豬,我還應該狠一點……

不過現在是該如何把目前的局勢順利解決了,我把菜刀別在後腰上,過去解開了李喜建的繩索,李喜建趕忙連聲道謝,慌亂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顧痛穿上衣服後,才不陰不陽的問:“騰局長,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李喜建一副愧疚的樣子道:“小黎,這事是我不對,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能不能把底片……還,還給我?”我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提要求隻是說:“騰局長,多謝你當初照顧我,現在我已經把剛才的事忘記了,你走吧!”

李喜建還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來往梳妝臺上一撂,李喜建嚇的一哆嗦,連忙奪門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道:李喜建,你等着……我現在對張朝麗連失望的感情都沒有了,現在我還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個自己把自己當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該怎麼控制呢?

我漫歩來到床頭,躺在張朝麗的身邊,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張腿斜臥的姿勢。我擡手在她柔滑的後背撫摩。時不時碰到她的傷口,痛的她微微的顫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麼,可是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疼嗎,你把我的美夢像玻璃一樣撃碎了,我該怎麼處罰你?”張朝麗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她對視着我,我的眼神裡有瘋狂和悲傷還有憐憫,她慌亂的轉過臉,我從來對她溫順,及至言聽計從,可今天我一定讓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這種效果,對付她這樣的女人,隻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

張朝麗隻好和我對視,連身體都在顫抖,我一字一頓的道:“今後你還敢不敢?”

張朝麗拼命搖頭,我忽然笑了,溫柔的道:“這樣才乖!”

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走,讓我給你洗洗,搽點藥!”我把她抱到浴室,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讓她躺進浴缸,我打開淋浴篷頭,用涼水衝在她的身上,傷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個激靈,但沒有吭聲。當把她身上的汙垢衝掉後,我命令她:“張開腿,我要把你的爛穴衝乾淨!”她遲緩了一下之後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大腿,修長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讓她的陰部展現在我眼前,可能因為羞恥,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連陰唇也微微的顫動,我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一個勁的衝刷着她的陰部,在水的衝撃下,她明顯感到不對勁,全身的起伏更大,連呼吸也亂了,我冷冷的道:“看,你這個婊子,連衝水也會動情……”張朝麗羞恥的閉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蕩的女人都有羞恥感,我就是要這樣羞辱她,讓她感到她現在在我麵前連一個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遠沒有想象中的堅強,我同樣在羞辱她的時候慾望蠢動,我的褲襠再次膨脹。

我扔下篷頭,命令張朝麗:“快,母狗,給你老公把東西唆出來!”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裡,動手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陰莖,賣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頭,主動在她的口腔裡抽插,一陣陣麻癢的感覺侵襲我的中樞神經,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的腦海裡浮現起另外一個女人的麵孔:畫眉修長,杏眼桃腮,動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那隻在陽光下顫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頂端的那點嫣紅……哦,我在一瞬間,噴射。

張朝麗咕嘟一聲把我的精液吞進肚子,嘴角殘留着白濁的精液,我放肆的把龜頭上剩餘的黏液塗在她的臉上……突然,我發現,張朝麗和剛才腦海裡幾度出現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風情,隻是我以前沒有發現……有人要求狠狠的報復局長,建議去搞他的女人,我沒有這麼打算,我隻想寫一個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個短篇,我不想搞的那麼復雜,我想錶達的不是那些“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東西,本來隻想寫4~5章,但現在已經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視着人間百態,善毋炎涼。我擡頭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氣,我不是一個真正堅強的人,今天的瘋狂完全是因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內心的隱隱作痛。

張朝麗是妓女,在我和她結婚之前,她就是。

李喜建是個淫棍,他和張朝麗之間的關係是從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熱心為我和張朝麗張羅婚事,就是因為他要維持背地偷情的刺激,這是張朝麗對我坦白的。也正因為我是個不名一錢的小職員,他們才敢這麼做。

回頭看看身後,在涼床上進入熟睡的張朝麗,對她我不知是恨還是愛。對於一個男人,一旦愛了,決不會那麼容易忘懷,我伸手撫摩張朝麗的臉頰,手指輕柔的滑過她的嘴唇,溫熱的柔軟感覺,讓我再次萌生原諒她的想法。

可是我腦海裡同時閃現她放浪的同李喜建交合的動作和叫聲,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點了顆煙,大力吸了幾口。

煙火明滅,我陷入了沉思……

“小黎,騰局長喊你!”我剛來到郵局,就有人喊我,我心裡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樣,畢恭畢敬的到了局長辦公室,而此次,李喜建早已經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為和藹的口氣道:“小黎,呃……坐,今天,我們好好談談!”我沒有盛氣淩人,但決不會低聲下氣,我依然以下屬的身份回答:“局長,你客氣了!”而我心裡已經把他看成了一盤豬肉,要怎麼吃就怎麼吃。

在李喜建的肥臉上,堆滿了笑,虛僞和不甘還有幾多的尷尬,當我坐定,他來到我對麵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推到我麵前道:“小黎,昨天,不,從一開始我就對不起你,這是一點小意思,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不用猜,我也知道這紙袋裡肯定是錢,可笑,錢是萬能的嗎?對於某些人絕對是的,對我來說也不能說完全不是,但是現在,我不僅對它厭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歩,更絕對的鄙視。

我目光轉冷看着李喜建,把錢推還給李喜建道:“騰局長,你這是乾什麼,我有向你要錢麼?換句話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也給你錢,你願意不願意!”

“你……你……”李喜建被我的話激怒了,他的肥臉扭曲了幾下,最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裡。

“那你說,你說咋辦?”李喜建有氣無力的道。

“這個,你自己去想吧,你認為該怎麼做才能贖罪!”我淡然的道,說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該怎麼對付李喜建,他有錢,我偏不要他的錢,他有權,我也不求,我也要讓他的內心受到煎熬,讓他痛苦、恐懼,最後讓他崩潰……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傢,當我踏足小院的時候,我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走向廚房,看到張朝麗忙碌的身影。說實話,她這樣的情形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溫暖,也許我該原諒她的。

張朝麗看到我在廚房門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來,遲疑了良久才輕聲道:“明遠,你,你回來了!”我點了點頭,抽動鼻子,誇道:“好香,是什麼菜啊!”這才打破了尷尬。

張朝麗也開心起來道:“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聽了一個“醋”字,我臉色一變。看到我的神色張朝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蒼白,低下了頭。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厭惡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覺到了張朝麗的慌張和害怕,我勉強笑了笑,走上前把張朝麗擁入懷裡,在她的耳邊道:“你為什麼不一直這樣對我,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好!”張朝麗還是有點害怕,聲音顫抖,連身體也在顫抖:“我……我,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的心一刹那軟了,心裡對她的恨幾乎煙消雲散,我緊緊的抱着她,畢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開始就認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張朝麗身上的傷口,張朝麗呻吟了一下,我這才鬆開,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條傷口,我心裡有了內疚!我捧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吻了一口,擡頭看到張朝麗的眼神裡竟然有了羞澀和暖意!

這一頓飯也許是我和張朝麗結婚以來吃的最美的一頓飯,張朝麗像剛過門的小媳婦兒,對我百般體貼,這讓我忘了她的所有過錯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時候,幾個一塊送信的同事都用羨慕的眼光和口氣和我打招呼,最後得知,我被調了崗位,現在當了郵政儲蓄的出納儲蓄員。比起送信的工作,這活清閒而且工資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這是李喜建“贖罪”的第一歩,我沒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時也有點不舍……那座幽雅的小院,還有那個令我想時時懷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機會去看一看,去搭兩句訕了。

權衡利益,我怎麼可能為一個自己八輩子都沒有機會親近的女人放棄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運要讓兩個不相乾的人牽扯在一塊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叁天後一個下午,我把好幾個客戶的儲蓄業務忙完後,正準備鬆口氣,一擡頭我看到了她,這個每次隻在心底出現,在夜晚的星空裡衝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見到她,我幾乎不會說話。

她看到我,神色一鬆,喜道:“原來,你當了儲蓄員,哦,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看到她一副替我擔驚受怕的俏模樣,我幾乎色受魂予了,頓時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樣子,又是調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無盡的風情,這風情世上還有幾個人能抵擋?我反正是陶醉了!

鬧了半天,她才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一個塑料袋,打開裡麵大約有一萬多塊錢,她告訴我要電彙給傢裡。我讓她填了一張電彙單,隻見她的手書娟秀工整,一如她的人,彙款人一欄填着:蘇蘭。

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確認就是她,今天對照後感到確實人如其名。

我飛快的辦完了手續,蘇蘭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無袖的黑色連衣裙,是晚裝款型的,兩帶黑紗從背後越過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後終於腋下腰際,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風範讓人心動,被黑紗包裡的乳房在黑紗裡幾乎可以想象它們的形狀。

我不由內心讚嘆,也小心直白的告訴了蘇蘭:“今天,你真漂亮!”

蘇蘭咯咯一笑道:“謝謝,我要走了!”說完準備轉身離開。這會,從郵局外走進一個男人,正是那日欺負蘇蘭被我打的眼鏡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風度,他溫和的喊:“蘇蘭,事情辦完了麼,我們走吧!”蘇蘭臉色一變,急忙轉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臨回頭卻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樣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發現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凜,又馬上轉身陪蘇蘭出了郵局辦事大廳。

兩人剛準備下臺階,我看到李喜建不知從哪轉出來,見到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說着什麼,我心道:這個男人是誰,令李喜建也低聲下氣,討好不已?

當李喜建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轉身問另外一個同事:“騰局長送走的是什麼人?”

“你不知道?他是縣人大的是個什麼主任,調來一個多月了。”

“哦,姓什麼啊,叫什麼?”

“錢,大名鼎鼎的錢少堂。”我覺得也隻有這個縣裡的高官能夠那樣對蘇蘭,不然以蘇蘭的條件,誰又能夠忍心欺負呢,官僚和禽獸是等位素的……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不停的想着蘇蘭,她的一颦一笑,每一個動作,都仿佛刻入我的腦海,這種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讓人難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郵局仍然神色仿佛。

當我騎着我的自行車,拐到郵局通往我傢的一個胡同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麵把我掀翻在地,然後是幾個人的亂打亂踢,當我幾乎昏厥的時候,他們停手,一個人說:“臭小子,你他媽離蘇蘭遠點……”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麼了?我對蘇蘭又怎麼了,那一天我衝動的想要強姦她可我沒有行動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個人又怎麼樣!她——蘇蘭,不還是在錢少堂的懷抱裡嗎,也許現在正在他的胯下嬌吟,賣弄着風情。

突然我的腦海裡開始閃現蘇蘭的麵孔,她蕩笑着,款款脫去紗衣,突然錢少堂出現了,然後赤裸裸的蘇蘭賣力的擺着淫蕩的姿勢開始討好錢少堂,一臉邪惡笑容的錢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蘇蘭,最後掀翻蘇蘭挺着醜陋的陽具讓蘇蘭舔弄,蘇蘭淫笑着,無恥的用嘴包裡着那條肥大的陽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的私處,鮮紅的指甲突破了那條裂縫……啊,不,怎麼會這樣,不,我不允許蘇蘭這樣。

“啊……”我瘋狂的大喊,拼命擯棄腦海裡這些淫亂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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