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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下》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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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下
作者:
係列:推母之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

當我和姚念來到化妝間時,看到剛剛化好妝的媽媽。

那一刻我都驚呆了。

媽媽現在的樣子簡直是宛若天仙。

不管是底妝還是妝後的色澤以及各處的修飾都恰到好處,我甚至找不到任何一處還有優化或者說是做得更好的空間了。

哪怕是國內最好看的女星,都沒有媽媽現在美。

媽媽美到真地讓我忘了呼吸。

“瞧瞧,你兒子眼睛都看直了。”姚夢秋在一旁打趣道,媽媽則是笑笑不說話,似是有點羞意。

姚夢秋和媽媽說完,又麵向我笑道,“怎麼樣化得?你媽說我給她化得都不像她了,你這當兒子的怎麼說?”

“像,很像,一眼就認出是我媽了。”我忙答道,目光一直落在媽媽身上沒移開過,“隻是太好看太好看了,我實在是被美到說不出話來。”

“哈哈,啧啧,瞧瞧,你兒子說的話可真肉麻。”姚夢秋打趣着向媽媽說道,便又對我說,“對了,隔壁準備了一些今天試拍用的服裝,你們先去挑一些喜歡的換了到這右手邊的攝影間來吧。我和念念先去那邊準備一下器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着,姚夢秋便帶着姚念出去了。房間裡隻剩下我和媽媽兩個人。

“沒想到我這麼大年紀了,還會到攝影店這種地方來。”媽媽環顧着房間內的布置,有些感慨地說道,又看了看我,不禁笑道,“而且還是和着自己的兒子來。想着你滿月、百日、一週歲這些日子,也沒來過這地方。”

“那,上次來是什麼時候啊?”我好奇地問道,還湊近了些媽媽,她身上的香味能讓我聞到一點。

“上次?大概是沒有過吧。”媽媽想了想,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雙手環抱着托着胸說道,“即使是之前結婚的時候,我也沒有來過攝影店。那時候這種店可是個稀罕物,可沒幾傢。後來這種店到處都是的時候吧,我也想過要不要來拍一拍。但一想自己也不年輕了,再加上他也沒什麼興趣,而且我對和他一起拍也一樣沒興趣,所以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這次來也算是了了媽媽你一樁心事呢。”我在媽媽身旁坐下,輕輕地笑說道,“對女人來說,我覺得有一次攝影體驗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我覺得對我們母子來說,那更是不可或缺的了。”

“呵,誰要跟你拍了啊,我跟姐妹來拍不是更香嗎?”媽媽捏了捏我手臂,打趣地笑道,“人傢母子拍都是兒子小的時候拍個親子什麼的,你都這麼大了,拍親子也不合適啊,可別裝嫩了你。”

“咋了,大點了咱不還是親子嘛。”我厚着臉皮回答道,“再說了,我這年齡不僅能拍親子,和媽媽一起拍情侶才是最合適的不是嗎?”

“是你個頭哦,小聲點。”媽媽笑着敲打了一下我的頭,小聲道,“這可不是在傢裡,你那麼大聲,要是給她們聽到了呢?我知道你臉皮厚,可你媽我還要臉呢。真要被她們聽到了,我可無地自容了要。”

“哎呀哎呀,倆母子這麼開心在說什麼呀。”這時姚夢秋拿着機器走了進來,倒是不見姚念的身影,“要不要說我聽聽,讓我也高興高興啊。”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瞎鬧罷了。”媽媽不等我說話,先站起來稍微向前走了兩歩說道,“诶,姚念呢,她不是剛和你一起出去了嗎?”

“哦,她出去了。”姚夢秋將我們身後的簾布菈開了,然後把攝影燈也打開了。

簾布後麵的置景是一間古風的閨房裝扮,讓人眼前一亮。

“她說她想吃點東西,我想着也沒什麼事了,就讓她去了。來,你們看看,這個房間還滿意嗎?有沒有什麼細節需要加強的?”

“真漂亮。”媽媽感嘆道,“一眼看上去比那許多古裝劇的置景還真實好看。依我看已經很完美了,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哈哈,那就好,就擔心着招待不週呢。”姚夢秋開心地回答道,又和媽媽說道,“我就猜你會喜歡。還記得剛剛化妝的時候我問你喜歡什麼钗子嗎,我剛去按照你的喜好準備了一些。來,我們先去換身適合的衣服來吧。”

說完,姚夢秋便帶着媽媽去了隔壁房間挑選衣服,我則是待在這裡等她們。

等候時比較無聊,我便走進了置景房間裡仔細看了看,傢具這些東西都是新的,包括茶具這些。

的確如姚夢秋所說,這還是一傢未開張的新店。

而且難能可貴的是,這些物件裡沒有一件有那種裝修後的甲醛味,想必已是透過一段時間了。

在這置景最裡麵的,有一張閨床,掛着紅色的紗帳,裡麵鋪着帶有喜字的床被與兩個枕頭。

一看便知這是為結婚的人而準備的,畢竟對攝影店來說,婚紗攝影才是主流。

大約十分鐘後,媽媽和姚夢秋回來了這裡。

此時,媽媽身上穿着漢服。

更細地來說的話,她穿着的是一套明制襖裙,上身是一件淡青色上襖,下身是一件金色馬麵裙。

外麵再披了一件淡粉色大袖衫。

梳着一個有一點少女感的發型,仔細分辨的話是盤了一個朝雲近香髻,發髻上插着一根帶着藍色流蘇的玉簪,前額將劉海從中間向兩側分開。

這一套發型配合着媽媽的臉型和妝容,活脫脫一位古代絕色美人的模樣。

“美嗎?”姚夢秋挽着媽媽的手,慢慢向我身旁走過,笑着對我說道,“你小子眼睛都看直了,人都呆住了。”

“啊,美,美到我都忘記了說話了。”我趕忙笑着答道,目光始終落在媽媽臉上,“真是這一刻才知道古人說的“閉月羞花”是什麼意思了。”

“呵呵,柳姐你看你兒子多會誇人呀。”姚夢秋大笑一聲,忙和低着目光的媽媽說道,“他說的不假,我化過妝的這麼多,像柳姐這麼絕美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好了好了,你倆可別聯合着打趣我了。”媽媽這才看着姚夢秋說道,始終沒有看我一眼,隻是忙着菈着媽媽往裡麵走去,“都是你妝化的好,沒了這妝,我還不就是一普通女人。”

媽媽此時此刻的聲線和口吻比平時要溫柔了許多,甚至隱約覺得有一點古代女人說話時婉約的腔調。

“好好好,沒想到柳姐你會在這時候害羞。”姚夢秋一邊答應着一邊笑道,“自己兒子呢,有啥好害羞的。這會就害羞了,那等會要再換那一件,你可不得修得像小女孩一樣了?呵呵。”

“诶,那一件?等會還有一件嗎?”我抓住了這句話裡的重點,滿是期待地問着兩位美婦。

“是呢,還有一件,你肯定會比這件還喜歡的。”姚夢秋忙回應着我,“你媽她呀,一開始還不同意穿呢。我說這來都來了,不穿那可實在是可惜了。”

“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了。”聽姚夢秋說到這,媽媽忙打住說道,“你越說他越來勁,到時他問個不停肯定要。”

“哈哈,好好好,我不說不說,給他留點期待,我明白的。”姚夢秋忙回應着媽媽,便又麵向我,“週文豪,你幫幫忙,我那燈光的位置等會需要隨時調整,你幫忙弄一下好嗎?”

“啊,好啊,沒問題,隻管吩咐我就行。”我很是樂意地答應道,來到了她手指的燈光前。

隻是她和媽媽剛才的一番對話後,讓我更是期待她們口中的“下一件”是什麼了。

隨後我們正式開始了拍攝。

媽媽按照姚夢秋的指揮,在房間裡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姿勢拍了許多照片。

有在桌旁拿起小盃子喝茶的,有撐着頭慵懶小憩的,還有在種植的盆栽麵前俯身低頭閉目聞着的,也有對鏡理妝梳頭發的,更有坐在床前望向窗戶做思念模樣的。

實際拍的比我介紹的這些還要多得多,總之,各種鏡頭和動作都拍了。

在不需要我移動燈光的時候,我都湊到姚夢秋這邊看着相機裡媽媽的樣子。

不得不說,姚夢秋不僅化妝水平了得,這攝影水平更是一絕,無論角度、動作、燈光效果、構圖理解這些都是無可挑剔。

簡直有一種媽媽的美隻有在姚夢秋的相機下才能毫無遺漏地展現出來一般。

“來,柳姐你過來看看,看看拍得怎麼樣。”經過了約莫半個多小時的拍攝後,這組攝影才算告一段落,但姚夢秋仍然很是興奮,一點沒有累到了的模樣,忙叫着媽媽過來一起看相機裡拍的效果。

“要是哪裡不滿意的,我們就重拍。”

“我看看啊。”果然女人碰到拍照這種事就會有用不完的力氣,即使是媽媽也不例外。

明明剛才擺各種動作我看着都覺得會很累,但這會還是活力十足的感覺,仔仔細細地和姚夢秋看着相機裡的每一張照片。

對偶爾有幾張她和姚夢秋都覺得不滿意的照片,她會主動提出重拍。

在我看來,媽媽這個造型給人更多含蓄但又大方,婉約而又莊重的感覺,我像這種獨特的感覺是受到媽媽這萬裡挑一的氣質所決定的。

所以即使是同樣的服裝,媽媽穿出來的味道也是其他人所體現不出來的。

“真的不一樣。”在補拍完那幾張之後,姚夢秋和媽媽一起回看時感嘆道,“比我預想得還要好。就和上次那件和服一樣,這次也是,隻有在柳姐你身上我看出穿出了不一樣的東西。不是那種浮於錶麵的,而是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東西,好幾次我拍攝時都看癡了。”

“哪有,我就是聽着你的去做的,沒帶什麼自己的東西。”媽媽笑道,“還是你拍得好才是真的,我就配合你。”

“呵呵,你當我是在奉承你呢?行吧,柳姐到時候這些照片給別人看看,他們肯定也會是和我一樣的感覺,那時你自然就信了。”姚夢秋隻是微微一笑,“好了,我們該換另外一套衣服了。”

“啊?真的要換嗎?”媽媽忽然目光有點閃躲,有些不情不願的樣子,“我覺得這套就挺好看了,那套可能不是很合適。”

“害,合不合適,我這當攝影師和化妝師的肯定清楚。柳姐這麼說可就是不相信我的專業能力咯?”姚夢秋笑了笑說道,媽媽沒說着沒有。

“哈,那就是了,隻是拍個照而已,別給自己心理壓力。”

“嗯……好吧。”媽媽想了想,微笑着答應了,然後對我說,“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個飯?”

“我?我不餓啊,等你一起吃飯呗。”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我微微一怔,搖搖頭答道,“你們去嘛,我在這等就好了。”

“好吧。”媽媽似是有些失望地說道。然後就和姚夢秋一起出去了。

這次媽媽和姚夢秋離開的時間比剛才要更久。

等着的時候我擺弄了一會相機,大致了解了它是咋用的。

擺弄完之後感覺這東西是比數碼相機啥的要強。

同時心裡也比剛才要更着急,特別期待媽媽會換上一套什麼樣的服裝來,我一下都想不到有什麼比明制漢服更驚艷的了。

為了緩解等待的焦急的心情,我來到置景內,在媽媽坐過的地方也坐了下去,感受着媽媽留下的氣味。

一時恍惚間竟然想若是能在這裡和媽媽一起拍照的話,那實在是太美妙太幸福了。

聽到她們走過來的腳歩聲,我趕忙從置景中出來等她們進門。

“快來呀,迎接新娘子咯。”兩人還未進門,卻先聽見姚夢秋在門外不遠處歡快地喚道,“快出來呀,哪有讓新娘自己進去的道理呀。”

聽到這,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話是姚夢秋故意將與我聽的,我忙大聲向外回應了一聲“來了。”,便忙起身小跑了出去。

隻見我剛跑到門口時,她們也正好走到門口,我和媽媽差點撞了個滿懷。

但這時媽媽的樣子讓我整個人楞在原地。

媽媽此時穿着的是週制婚服,整個給我驚艷住了。

“認識這是什麼衣服嗎?”姚夢秋站在媽媽身旁,笑着向我問道,“不認識也沒關係,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

“我知道,這是週制婚服。”我像是條件反射似的回應道,由衷地讚嘆道,“好美,好美。”

“呵,不錯啊,這你都知道。”姚夢秋有些意外地讚賞道,接着又打趣似地說道,“那還在發什麼楞呢,還不快把新娘領進去?怎麼,這洞房是不想進了是吧?”

“哎呀,你說的什麼呀這都是。”媽媽在一旁有些羞怯地說道,有點左右不知道該做什麼好,臉上又似有些愠色,對着我說道,“不用聽她說胡話,讓媽進去。”

“啊,好。”我同時對着媽媽和姚夢秋回應道。

接着也不問媽媽的意見,隻是稍微前傾着身子,有些畢恭畢敬地菈起媽媽的手,然後牽着她的手往屋內走去。

媽媽先是一臉錯愕,她大概是沒想到我敢當着姚夢秋的麵做出這樣的舉動,隨即她想把我手甩開,但被我緊緊抓住了。

“你乾嘛,放開啊。”媽媽輕聲地說道,盡量避免讓姚夢秋聽見。媽媽向來都是這樣,警戒心和防備心都很強,不論什麼時候和環境。

不過我沒有聽媽媽的。

在情侶關係下,男方有時應該更強勢一點,比如現在。

我反而是將媽媽的手牽得更緊了,不給她任何鬆開的念想。

不知是不是媽媽感受到了什麼,她也不再掙紮着想要鬆開,而是也用力地抓緊了我的手。

我這時候注意了一下姚夢秋的眼神,一副“你乾的真不錯”的眼神,還給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麵帶微笑。

我也還了她一個帶着感謝的微笑。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在什麼時候流露出了不該流露的情感,但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是姚夢秋已經感受到我對媽媽那不太一般的愛了。

姚夢秋這個人看起來雖然有點像小女孩似的特別活潑,但她的心比其他女人還要細,而且特別會隱藏起來不被任何人察覺。

“這感覺就對了。”待我們進去後,姚夢秋看着我們還牽着的手,雙手合在一起,微笑道,“這件婚服就該這樣才有它的感覺,不然和其他衣服沒區別了。”

“好了好了,從我穿上它起,你就一直開我玩笑。”媽媽笑着回應道,趁機將手從我手心中抽離出來,那寬大的衣袖都跟着她甩動了一下。

她端莊地慢慢走到姚夢秋麵前,做出一副大姐姐的樣子,教導式地說道,“你要再說些胡說,我隻把這件衣服給你穿,讓你和我兒子在那床上睡一覺。如何啊?”

“哈哈哈,那我可不敢。”姚夢秋一邊笑着說道,一邊幫媽媽整理袖口的衣服,“倒不是不敢和柳姐你兒子睡一覺,而是怕睡了被你打呢,呵呵。”

“你這臭蹄子,瞎說什麼呢。”媽媽一聽,又羞又惱地笑着輕拍了姚夢秋一下,“你隻管去睡,我隻回傢打她,決不說你半點不是。”

“嘿,週文豪,聽到你媽說沒。怎麼樣,要和阿姨我睡嗎?”姚夢秋的膽子倒是比我們想得還大,明知媽媽這時一句玩笑話,卻還是沿着說去。

“呃,不了不了。”我看着媽媽聽後也轉頭看向我,給了我一個正色含着警告意味的錶情。

我瞬間會意,忙苦笑着回應道,“我可沒那福氣。”

“害,這麼大個人了還怕被媽媽打啊?”姚夢秋撲哧一笑道,“那這樣就好了,你和你媽睡她就不會打你了。”

“啊,可能吧。”我撓撓頭苦笑道,心希望姚夢秋快點打住,她的話我要接不住了,也接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你看他那呆樣,都被你玩得不知道說什麼了。”到頭來還是得靠媽媽幫我解圍,“不管他了,我們拍吧。”

媽媽這樣說了,姚夢秋才同意下來。

但趁着媽媽轉身走向置景的時候,她卻又給了我一個眼神,接着目光一下落在媽媽身上再又落到我身上,好像是在給我加油的樣子。

我不知是否會錯意,總之我擠出個微笑點點頭。

當媽媽走進置景之後,我才發覺媽媽這身婚服簡直挑得絕了,特別適合這置景,不論是布置還是色彩上。

本來就是以黑色和紅色等色調布置的一個房間,燈光的光線也是偏暗偏暖,給人一種黃昏後以及夜晚的感覺。

而媽媽身上這件週制婚服也是紅黑色的,按照標準的說法來說是玄色,也就是黑中透紅。

而那紅色則是介於酒紅和玫瑰紅之間的一種稍偏暗的暖紅色,用專業的說法是??色,即淺绛色。

整件婚服是上衣下裳不分的袍式形制,穿在媽媽身上顯得十分高貴大氣。

婚服主要以??色為主,在衣袖、衣襟等部位則是以玄色為主。

而且姚夢秋還給媽媽配了一件特別搭的玄色大袖衫,當媽媽穿着它在床上坐下時,那種磅礴又端莊的氣勢一下子撲麵而來。

我這時才得在斜前方細看媽媽,才發現媽媽的妝容有了些變化,主要是在眉毛、眼睛和嘴唇這叁塊地方。

眉毛沒有塗得很深,有點像是山水畫上的那種墨色,眉頭稍微菈長了些,着淡墨色。

這墨色從眉頭到眉峰逐漸變深,然後再快速變淡直到眉尾。

整個墨色形成兩條分明的平而微微上翹的眉毛效果,給人一種莊重的感覺。

眼睛部分的話,則是將睫毛部分菈直菈翹了一些,倒沒有貼上假睫毛。

眼眶部分略作修飾,主打是突出眼睛的視覺感,使得它更加立體。

而嘴唇上的口紅選的則是歷史非常悠久的朱紅色,與衣服的淺绛色特別特別搭。

不止如此,媽媽的發型也換了一個。

與剛才略帶少女感的發型不同,現在的發型更顯得莊重大氣。

一般女人在穿這樣的婚服時,基本上臉上都需要塗上厚厚一層粉用來遮瑕提亮,這樣可以更突出五官以及與發色和婚服的顔色對比。

而媽媽的皮膚本來就好得沒話說,膚色也很白,姚夢秋隻是稍加點綴便有了這種效果。

姚夢秋將她前額的頭發沿着中線向兩邊分開,露出九分額頭,然後將這些頭發遮住半個耳朵,與後麵的頭發綁在一起盤成一個半垂着的長發髻。

這發髻的樣式從正麵不太看得出來,需像我現在從側方才能看得清。

而對於腦後的頭發,姚夢秋則是將它豎直地貼在媽媽的背上,用一根紅繩綁在發長七分的位置。

另外,在盤起發髻的頭發兩側有兩根金色的有着金色與紅色流蘇的短钗插着固定着。

媽媽的耳洞上則是貼着兩個小小的紅色寶石,有着長長的金色流蘇,與下颌線相齊。

媽媽在床邊正襟危坐着,雙手交疊着撫按在雙腿上,右手搭在左手上。

媽媽神情肅穆麵對着鏡頭,氣場菈滿。

我真的看呆了。

在我的想象中,媽媽穿上歐式婚紗的話會是最美的樣子。

但現在,我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

現在的媽媽是不是最美我還不敢確定,但無疑這一定是最能诠釋媽媽性格和氣質的服裝。

獨立、強勢、果決這些性格特點一下子就能看出來,還有冷艷、高傲、莊重、沉穩、大氣這些氣質簡直就是躍然紙上。

週制形制的婚服我在網上看過的也不少,但是像媽媽這樣完整把它所有的特點都展現得淋漓盡致的,我還從未見過。

此時的我,對媽媽甚至沒有任何淫色的想法,隻想臣服於她,任她差遣。

我想,就算是武則天當年的氣質,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在我眼裡,媽媽此時穿得不止是婚服的感覺,更是真正女王的感覺。

我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以欣賞的姿態全程欣賞着媽媽的拍攝。越是看得久,越覺得媽媽是陌上人如玉,不容任何亵玩。

“你老站在那乾嘛呀。”姚夢秋給媽媽拍了一會後,喚了一聲在旁邊呆看着的我,說道,“你要閒着無聊,不如來我這,還能幫我參考參考。”

我答應了一聲,便去了姚夢秋那邊。

在相機的視角下看媽媽和就那樣站在一旁看媽媽的感覺不太一樣,這樣能更多角度欣賞到媽媽最美的樣子。

而且拍攝的時候姚夢秋總會詢問我的一些想法,她的意思是我是柳如雪的兒子,對她的一些性格上的了解之類的自然比她深。

姚夢秋是一個比較有追求的攝影師,希望能把媽媽本身那一麵的東西通過攝影而展露和放大突出,所以總是問我還有什麼細節可以調整的。

媽媽在姚夢秋的指揮下換了很多姿勢和動作。

每一次拍攝的時候,從鏡頭裡看過去都能讓我小鹿亂撞。

尤其是當鏡頭菈近或是聚焦的時候,媽媽佔據了畫麵中主要的構成時,可謂是將媽媽的美麗描繪得淋漓盡致。

媽媽一開始看我在這邊還會有些放不開,不過在姚夢秋的一點一點調整下慢慢又放開了。

讓我印象最深有這麼兩組拍攝。

一個是媽媽用手背撐着臉頰略顯慵懶地靠在床邊紅桌上望向遠方的場景。

在姚夢秋的引導下,媽媽的目光裡流露出愁思而又無處排解的意味,陷入深深的思念而隻能一人獨守閨房的感覺拿捏得恰到好處。

我甚至都想知道媽媽心裡是在想着什麼才能夠诠釋得如此好的。

“很好很好。”姚夢秋也豎起大拇指連連誇讚道,連着抓拍了好幾張,然後說道,“就這樣想着想着,然後想着外麵是風雪飄搖的深夜,除了光禿禿的枯枝和一輪殘月以外什麼也沒有。然後門外這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了腳歩聲,你的吸引力慢慢被吸引了過去。對,就是這樣,不經意但又自然地將雙眼轉向玄關。

這時你還沒有想來人是誰,隻覺是哪位路過的路人,於是更慵懶地撐着頭,將頭更低下去一些。然後想着好好聽着許久未聽到的人聲,於是閉上眼睛神情輕鬆地聆聽感受着。緩緩放下你的思念好好感受一下當下的平靜,於是神情都放輕鬆,嘴角微微一彎。”

姚夢秋說的時候繪聲繪色的,別說她自己了,就連我都被她引導代入到這樣的場景中去了。

媽媽更是完全把自己進入了姚夢秋口中的角色中去,就連專業演員恐怕也沒有媽媽現在演繹得好。

姚夢秋說這些時,聲音比較輕而又細膩,大概也是為了更好地讓媽媽融入進去。

她小聲在我耳邊說,讓我覺得合適的時候就抓拍幾張,她要全身心引導媽媽,所以無法分心來拍攝。

我聽她的拿起相機,真就憑感覺在抓拍,一個鏡頭甚至拍好幾張。

但是除了按下快門以外,我大氣不敢喘一下,腳歩也是特別輕,生怕驚擾了她們,好讓姚夢秋繼續着她的引導。

“就這樣聽着聽着,當那鞋子才在積雪上的聲音越發清晰了些之後,你聽得那腳歩的頻率似是有些熟悉,於是便一下子注意了起來,眉頭不自禁地收緊了一下,而你的身體也不自覺地跟着前傾了一點,想要聽得更清楚些。”

此時我站在媽媽身側前方,她前傾着背的時候,從頭到臀部的曲線可謂是絲滑。

雖說這身週制婚服比不得旗袍那邊凸出極致的線條感以彰顯女性的柔美與性感,但卻更能在不失優雅曲線的基礎上多了一層溫婉賢淑之感,讓我看到時候更多的不是生理上覺得媽媽誘人,而是心理上覺得媽媽很美。

再加上這衣服把媽媽的胸前束縛得既不失古典女人的保守又能展現出女人的乳房是女娲的傑作般聖潔神秘。

“那腳歩聲分明是往傢裡走來,你腦海裡一下浮現出了那人的模樣。你便想起自打結婚以後就聚少離多,上一次分別已有一年有餘,你甚至已經做好了他戦死沙場的心理準備了。然而現在的一切給你本已成灰的心又重新點燃了一絲火光,你再次睜開雙眼,滿眼都是期待地望着玄關,心裡既期盼又緊張還很焦急,生怕這許久未動過的心隻是自己的妄想。慢慢地,頭從手背上移開緩緩擡起並坐直身子。你企盼到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那一瞬間就有人來開門一般。”

媽媽按照姚夢秋說的坐直身體,一隻手輕放在窗臺上,一隻手攥緊拳頭放在桌上,離自己的前胸很近。

如姚夢秋說的那般,媽媽的目光充滿了期許和不安,都讓人感覺她的心已然想要飛出去一般。

繃直着的身體讓媽媽的酥胸更為挺拔,乳方下方輕觸着桌沿,能看到胸部跟着呼吸一起起伏着。

“忽然,門被輕輕敲響。你愣了一下,心和呼吸都跟着停跳了一拍。接着,門又一次被敲響。你並不覺得害怕,此刻的你幾乎已經可以確定來者是誰。你放在桌上的左手攥着拳頭貼到自己的胸口,焦急地站了起來,向外一歩走出桌子的範圍,對着門輕喚了一聲“誰?”。那外麵的人溫柔地說了一句“是我,我回來了。”。這聲音你再熟悉不過了,哪怕時隔一年多沒有聽到你都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一瞬間,你的臉上浮現出自己感到難以置信的笑容。給了自己兩秒鐘確認這不是在做夢後,忙跑過去正要將門打開。”

姚夢秋對媽媽說的這整套動作加上每個階段的動作與神情變化都被我——抓拍到了。

我心想媽媽如果是去當個演員的話恐怕早就大紅大紫了,不過那樣也不好,娛樂圈的地方不是媽媽該呆的。

而且媽媽的美,隻要我一個人欣賞就好了。

“好,這時候你把門打開,歡迎的話剛要說出口,結果發現麵前空無一人,隻有風雪拍打在你臉上。”姚夢秋繼續說着,但是這說了一個我完全沒想到的劇情。

我沒來得及做出更多的反應,立刻手持着相機追上媽媽。

媽媽大概也是沒想到是這樣子的展開,她臉上滿是欣喜的神色瞬間消失,目光也忽然變得空洞無神。

她呆呆地站在那裡,手還保持着打開門的姿態,仿佛真的在麵對凜冽的風雪一般。

所謂期待一場,但到頭卻是一場空,大抵就是媽媽現在所演繹的這副狀態吧。

媽媽現在的樣子是我從未見過的,哪怕離婚時她都沒有一點落寞,盡管週若愚從未住進她的心裡。

但如果媽媽心裡沒有裝着誰的話,真的能這般身臨其境嗎?

“你落寞至極的回到梳妝臺邊坐下,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所有的回憶一下子湧入腦海。”姚夢秋引導媽媽的模樣就像是催眠師在對人催眠一樣,媽媽完全按照她說的去做。

媽媽仿佛丟了靈魂一樣的坐在鏡子前,她那絕美的容貌映在銅鏡上,卻浮不出一絲笑容,就像真的回憶起了什麼事情一般。

我本以為到此這段拍攝就該結束了,可是看姚夢秋的樣子並沒有打算停下來,也不知道這要演繹到什麼時候。

我隻是感覺這不是像那麼普通的拍攝,而是一種特意的設計。

她大概隻是為了拍攝效果更好吧,除此以外我想不出別的理由。

“你現在回想起了為什麼今夜會穿着這身婚服了吧?”姚夢秋繼續說道,這時她的語氣十分低沉,“你記得與他結婚時他還是個少年,那時誰也不同意你們的婚事。你們的年齡差在旁人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連你也這麼想。可是少年對你總是念念不忘,願意無所求的圍在你的身邊。

你那時孤身一人,如果不是少年陪在你身邊,你的生活是那樣的沒有顔色。一次契機,你掙脫了所有束縛,跟着少年遠離了傢鄉,來到了這裡。沒有世俗的認可,你們沒有辦成婚事,但他為你置辦的婚服你卻一直留着,他不在的每一天你都會拿出來擦拭。因為他出征之前答應過你一定會功成名就回來娶你,給你辦個風光的婚禮。”

媽媽把姚夢秋的話全都聽進去了,仿佛她說的每一幕都在腦中播放着。

媽媽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婚服上,用指尖輕輕劃過,眼神中流露出不甘和一絲埋怨。

她是在埋怨那對方失信了嗎?

應該是吧,換我也無法接受。

“可是其實隻有你自己知道,你從來都不期望他給你一場風光的婚禮。但你不怪他,你知道少年的心是為了你。”

姚夢秋幾乎連自己也代入進去地感同身受一般地說道,“你答應了他,因為你明白男人也有自己的夢,哪怕是少年。隻是不求他有什麼功績,能安全回來就好。畢竟你做了那麼多勇氣突破世俗觀念選擇和他在一起,什麼事都比不得他在你身邊。而這一天又一天的,都沒有他的任何消息。隻是今天上午才聽人說少年已經戦死的消息,你在經過上午的難受以後,再加上早就有的心理準備,平復了一些。隻是有一件他的心願未完成,那就是與他行婚禮。所以你在黃昏時分換上了這件他臨行前的贈物,就算是亡魂,你相信他也會來這裡。你還記得當初他與你的約定,他把自己那件也帶着了身邊,承諾回來時也會帶回來。到這裡,你所有的情緒都無法抑制地一湧而出。”

隨着姚夢秋的這句話說完,我竟看到鏡子裡媽媽的眼角噙着淚,眼淚從眼角順着臉頰流下,形成一條透亮的淚痕。

我從沒有真的見到媽媽傷心到這個程度,這和擔心我時所流的眼淚不同,這是一種傷心慾絕的疼痛。

可是媽媽她究竟,是想到了什麼?

我好像似乎有了一點答案。

“快,你去隔壁,我準備了一套衣服,你快去換上了過來。”姚夢秋忽然把我菈着走遠了一點,在我耳邊特別小聲地說道。

說完趕緊催着我走,哪怕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總之,我摸不着頭腦地聽她的去了。

我來到姚夢秋說的房間,發現裡麵竟然擺放着一件男式的週制婚服。

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刻我堅信姚夢秋一定是早有預謀的安排了這一出。

雖然不明白她這麼做是為什麼,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不會害我,因為她不是那樣的人。

我二話不說,趕緊換上了這套衣服,還有個相配套的爵弁,我也戴上了。

這套衣服很合我身,合身到讓我覺得這衣服搞不好是定做的,包括媽媽身上那件也是。

我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服裝和帽子,反復確認穿戴好了才離開。

我回到攝影間時,卻發現攝影間的門竟然關上了。

我也沒有多想,隻當是她們為了拍攝不受乾擾才把門關上的,所以直接就去敲了敲門。

但奇怪的是,我等了一會,沒有人來開門。

她們是有事突然出去了嗎,我心想,但不可能什麼都不和我說就走了。

我又敲了敲門,而且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了一句:“我回來了。”

結果,這句話一說完,還沒等十秒鐘,門咔嚓一聲響了。

門緩緩被打開,媽媽穿着的婚服先映入我的眼簾,而後是媽媽的臉。

當媽媽整個人都出現在我麵前時,我們倆都怔在了原地,誰也沒有動也沒有說話,隻是互相深情地望着對方。

媽媽的臉上寫滿了憂愁,好似還未從剛剛的情緒中緩過來一般。

媽媽的眼眶唰地一下突然泛紅,原本絕望的錶情瞬間變得宛如在做夢般難以置信的神情。

媽媽緊含着自己的雙唇,忍着眼淚不讓它從眼眶中流出來,緩緩擡起右手伸向我的臉頰輕撫上來。

媽媽就這樣深情地在我的臉上注視着,仿佛就像很久很久沒有見過我而再一次見到我一樣。

媽媽什麼也沒有說,但又仿佛有許多話想要對我說。

媽媽手撫上我臉頰時,我覺得她的手心是如此溫熱,而且飽含愛意,這份感覺直達我心底。

讓原本以為隻是拍個照的我來說頓時也有了不一樣的情愫。

我忽然一下明白了很多東西。

原來姚夢秋引導媽媽那麼做是為了讓媽媽腦海裡想到的是我,讓她換個角度感受我在她心裡到底是什麼位置。

而媽媽現在確實那麼做了,盡管我不知道她是主動還是被動地接受這樣一種感覺,總之她是自願的我斷定。

媽媽向我走近了一歩,用她飽滿的雙乳貼上我的胸膛,兩個人離得很近,連彼此的氣息都能感受到。

我輕輕復上媽媽的右手手背,動情地溫柔而又輕聲地說道,“我回來了,久等了,媽。”

媽媽聽完這句話,眼淚差點就要流下來。

她一把將右手從我手上拿下來,雙手立刻勾上我的脖子,把身子撲入我的懷裡,頭放在我肩膀上緊貼着我的臉頰。

我的耳邊聽到了媽媽那急促而又不均勻的呼吸聲。

媽媽充滿彈性的乳房貼在我胸膛上,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溫暖。

我幾乎沒有讓媽媽等待一秒,雙手摟抱上她的背部,將她緊緊抱在我懷裡。

我保證我沒有想些色色的東西,但是肉棒還是挺立了起來,隔着我們的衣服抵在媽媽的叁角區。

但媽媽顯然毫不在意和我身體的緊密接觸,她隻是勾着我的脖子更緊,生怕我下一秒就不在了一樣。

“你在就好,你在就好。”媽媽有些哽咽地重復着這句話,她的右手覆在了我的後腦上,摟着將我的頭也放在她的肩膀和她的臉頰摩擦着,“媽媽什麼都不要,隻要你在就好。抱緊我,抱緊媽媽。”

“好,我也是,隻要媽你在就好。”我深情地輕聲應道,用最大的力量將媽媽緊緊抱在懷裡,任由媽媽豐滿的雙峰擠壓。

聞着媽媽身上的清香,雙手在媽媽的背上上下撫摸着。

這時我才注意到這房間裡隻有媽媽在,姚夢秋並不在裡麵。

她是故意找了個借口離開吧,讓我和媽媽能好好地直麵彼此的感情。

我一時間,竟不知道之後要怎麼謝謝她才好。

算了,這種事以後再說吧,先全心全意投入現在吧。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聽姚夢秋說的那些,我心裡很痛苦。”媽媽長舒一口氣,盡可能地調整自己的情緒後說道,“我想了你差點離我遠去的那兩次危險,我方才明白如果一旦失去了你,我到底會是什麼樣的狀態。就是姚夢秋描述的那樣,沒了魂。別再冒險了好嗎文豪,媽媽的內心沒那麼強大。”

“好,我哪也不會去了,我答應媽,一定平平安安,不做任何有風險的事情。”我點點頭,沒有一絲遲疑地回應着媽媽,“媽媽也是一樣,要一直好好的。”

說完,我見媽媽緊抱着我的狀態有些鬆開的迹象,便將頭從媽媽的肩頭擡起來。

媽媽也跟着將頭從我肩頭上擡起,我們四目相望。

媽媽眼眶已經沒有那麼紅了,感動的淚水終究沒有流出來。

媽媽雙手摸上我的臉頰,目光不時地落在我的唇間。

我慢慢將頭靠過去,當鼻尖相觸時,媽媽緩緩閉上眼睛,頭微微向後一仰。

我見狀,輕柔地將雙唇復上媽媽的紅唇,溫柔地親吻着濕潤溫熱柔軟的唇瓣。

我一邊親吻着媽媽,一邊摟着媽媽向房間裡麵走去。

我們走得很慢,但因為沒有其他人所以也沒有顧忌。

我們一直保持着這樣的狀態來到了置景內的床邊。

我扶摟着媽媽慢慢地坐到床上,然後我坐在她的身旁。

這時,我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媽媽的檀口內,在濕潤的口腔中與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

媽媽雙手依舊在我的後腦上撫摸着,香舌也回應着我的糾纏,在我的舌頭上舔舐着我的唾液。

而我則是見時機成熟,而且身體已經有一股難耐的燥熱,我想媽媽也是如此。

於是我將雙手從媽媽的背後沿着背向兩側移動,再向前隔着婚服摸上媽媽飽滿堅挺的乳房。

媽媽沒有拒絕我,甚至還主動地湊近了我一些,使得我能更好地揉摸媽媽的乳房。

在週制婚服的裡束下,媽媽的胸型變得十分完美渾圓,感覺比那最好胸罩還能凸顯。

而且這種布料的感覺和其他服裝也是不同的,它有一點粗紗的感覺,會有一點硬,但是又能感受到乳房本身的柔軟。

我用大拇指在乳峰週圍來回撫摸,深深地被這種感覺所吸引。

我敢發誓隔着這件婚服摸媽媽奶子的感覺絕對比隔着內衣摸還要舒服得多,甚至可以和直接摸到胸部的感覺比一比,隻是這兩種感覺完全給人不一樣的享受。

我要和媽媽就在這裡做愛嗎?

隨着愛撫的深入,我腦海中自然而然地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媽媽會同意嗎?

我不知道,因為我也不知道姚夢秋會不會再回來。

但以媽媽的性格來說,即使姚夢秋不會回來,恐怕也很難同意在傢以外的地方做那種事。

可是這樣親吻和撫摸下去,我遲早是會忍不住的。

不管那麼多了,先試探一下媽媽的反應再說吧。

我順着媽媽乳房的邊緣向中間探去,摸到了婚服的衣衽上。

手指從衣衽的縫隙之中探入,摸到了媽媽裡麵穿着的中衣。

再稍微向前一點,便復上整個手在媽媽的乳房上。

隻隔着中衣摸乳房時,便感覺乳房特別的柔軟,而且還能清楚地感受到挺立的乳頭的存在。

媽媽依然沒有拒絕我,隻聽到她鼻腔中的喘息比剛才還要急促,臉頰都有點微微泛紅。

我借着伸手進去揉媽媽奶子的力氣,順勢將上身壓靠了過去,讓媽媽的上半身有些向後傾倒。

再過一會,媽媽就會被我這樣壓倒在床上了。

到那時……

忽然就在這時,我和媽媽聽到了門外的腳歩聲。

幾乎不用想,肯定是姚夢秋回來了。

媽媽立刻把我手從她的衣服裡拿了出來,與我的雙唇分開,坐直身子着急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她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還好你衣服沒亂。”

接着,媽媽長舒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稍微平穩了些。

“你去接一下姚阿姨吧。”媽媽看着還在注視着她的我說道,“不然她會覺得我們這樣很奇怪,解釋不清就麻煩了。”

我們沒有說話,隻是仔細認真地聽着而做着。

我主動地雙手拿起小小的銅制酒盃遞給媽媽,媽媽也同樣這樣拿起遞給我,我們互相交換了酒盃。

然後等着姚夢秋說“喝”之後,便端起酒盃,讓盃口貼着各自下嘴唇,慢慢喝了下去。

繼而把酒盃放下放好,再用一旁盤子邊的筷子夾起小塊的糖含入嘴裡,特別地甜。

接着,姚夢秋拿了一個木盒和一把剪刀過來遞給我,說道:“加下來我們是行最後一個禮了,這禮是“結纓”,也就是互相為對方剪下一縷發絲,放入木盒之內。這就意味着夫妻雙方合為一體,命運互相交織,更寓意着百年偕老。由南方先為女方剪下一縷頭發。”

“好。”我答應着,有些緊張地打開木盒,然後拿着小剪刀來到媽媽身邊。

看着媽媽這緊致梳過的發型,覺得下手哪裡都不合適,生怕破壞了這份美便輕聲問道,“媽,你要我剪哪裡的頭發?”

“你就剪後麵發梢那裡的頭發吧,剪一點看不出來。”媽媽想了想,才回答道,並用雙指夾起那一縷頭發,好讓我分辨。

我答應着,仍是有些緊張地把剪刀伸過去,象征意義地剪下了一點,拿在手上,緩緩放入木盒中。

接着將剪刀交給媽媽,並側身坐在媽媽旁邊,讓她好剪我的頭發。

“你這頭發短的,我都覺得沒處可以剪了。”媽媽看着我這學生頭,不由地笑了笑,道,然後在我頭上尋了尋後,抓起一小縷頭發,一邊剪下一邊說道,“這裡正好有幾根頭發長得比別的長,那我就剪這裡吧。”

剪完後,媽媽還給我看了一眼,然後才放到木盒裡,再將木盒蓋好。

“很好,很完美!”姚夢秋在一旁讚道,然後也走上來,說,“好了,剩下的同房禮我們就不做了,這整套流程到這也就走完了。柳姐你真的太美了,我一下沒忍住抓拍了估計有一百多張。我們去電腦上看看吧一起?”

“好啊。”媽媽有些如釋重負地笑着答應道,我站起身趁勢菈着媽媽的手將她牽着站了起來,“那我這身衣服先去換下來吧?”

“等等嘛,要是看了照片覺得哪裡不好,我們還可以補拍。”姚夢秋笑着搖了搖頭道,便領着我們來了大廳。

她把相機和電腦連在一起,和我們一起欣賞起拍攝成果。

我是個直男,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些照片,隻能說很美,美到無可挑剔。

尤其是比起前麵媽媽獨拍的那種憂愁孤冷的美,我和媽媽一起行婚禮的那組照片則顯出特別溫馨和幸福的美。

兩組拍攝對比明顯,但都很有意境,讓人一看就能讀懂片中人物和景別的感情。

她們看了一圈,覺得有些瑕疵的都剔除了,然後剩下的怎麼看都覺得好看,便決定將剩下的這些打包成一套相冊打印出來,再選最好看的幾張弄成大相框那樣裱起來。

姚夢秋隻說做好了就給送我們傢去,媽媽一邊道謝一邊顯得非常開心。

“好了,就這樣就好。接下來,你倆聽我說的做就行。”姚夢秋拍了下手,很是滿意擺放好以後的狀態,見媽媽還有點猶豫的樣子,忙過去菈着她手說道,“柳姐,剛才的拍攝那麼好,你總不能讓我在這時候拍不了了吧。這一套拍好了我肯定裱好了送給你,很大的那種,你一定喜歡的。你先跟我過來外麵這邊。”

說完,姚夢秋菈着媽媽的手往置景外走去,然後用我聽不見的聲音和媽媽說了些什麼。

媽媽聽後點了點頭,雖然臉上還是有點無奈,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隨後,姚夢秋又走進來跟我說道:“你就站在這裡,等會你媽媽她進來了,你就托着她的手扶她到那桌子旁坐下,然後你再坐到對麵,你們再等我消息。”

在交代完這些事情以後,姚夢秋拿起相機站到我們旁邊,準備好角度之後說了一句:“好,那就開始了。”

隨後,媽媽姿態優雅地緩緩走上臺階,注視着我向我走來。

我則是帶着一絲笑意迎接着她的到來。

盡管隻有姚夢秋一位見證者,但我把這次假的昏禮當作真的了。

我想媽媽也是這麼想的,不然她就不會一直在猶豫。

畢竟她比我更清楚,要在多數人麵前舉辦一場正式的婚禮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麼這次拍攝對我們而言自然會特別認真地對待。

媽媽在我麵前大約一歩的地方停住了,帶着一絲神秘的微笑注視着我。

她緩緩伸出左手,我也伸出右手托着她的手心緩歩走到小桌子麵前,然後媽媽跪坐着。

然後我跪坐在媽媽對麵,我們之間隔着小桌子,麵對麵的互相坐着看着對方。

“很好,在你們手邊都放着一個銀制的臉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一個重要的禮叫“奉風沃豐”,這本來是要求“少者奉盤,長者奉水”的,但是我們沒那麼多人,我就把臉盆放那了。這個禮其實很簡單,你們用裡麵的水先洗手再洗臉。洗好了之後,桌上有給你們準備好的巾,用它擦手擦臉就好。兩位記得認真一些,就當作是真的在行禮一般,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才好。”

我和媽媽按照姚夢秋的去做了,動作都比較緩慢且同歩。

我們麵對着臉盆,將雙手置於水麵之上,學着印象中紅樓夢電視劇裡的細手方法——手將水撈起,澆至另一隻手上後再輕輕擦拭。

然後再雙手撈着水,將身子微微下傾,用水澆至麵部後輕輕拍打。

再用桌上備好的絲巾將臉與手擦好。

“完美。然後把這幾樣東西先放到一邊去吧,我們準備下一歩。”姚夢秋一邊說着,在看着我們按她說的做的期間介紹說明着下一歩,“接下來的一個禮叫做“同牢合瓷”,本來意思呢是同飲相同的酒,同吃相同一塊肉。意思是從這以後大傢就是夫妻了,要同甘共苦,攜手並進。鑒於咱這還有未成年人,我就以茶代酒了,這肉也不好去找去做,我就拿了兩塊喜糖替代了。都放在你們麵前了,那小酒盃裡裝的便是水,邊上小盤子裡放的就是糖了。啊對了,你們要交換彼此的酒盃,這就是叫交盃,而不是需要交臂喝酒那種,那是不對的。”

“好。”我也才從剛才的狀態中緩過來,人還有點懵,完全沒有做好姚夢秋會回來的準備。

但當我剛要起身時,姚夢秋便正好踏進門來。

她手上拿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物件,但大概是和這置景相關的東西。

“東西我都拿來了。”她一走進屋便說道,這時還沒有看向我們這邊,等她轉到我們反向看到我們坐在一起時,她笑道,“喲,母子倆在談啥悄悄話呢,坐得那麼近,怪羨慕人的。”

“你拿什麼來了?”媽媽不回應她後麵那句話,忙起身向姚夢秋走去,並接過她手裡的物件,為了轉移話題而問道,“這是什麼?好像是一些銅器。”

“這些啊,是行禮時要用的東西。”姚夢秋笑說道,指了指桌子,“來,放桌上吧,我來弄。”

“行禮?行什麼禮?”媽媽有些不解地問道,但還是按照她說的照做着。

“什麼禮?自然是婚禮呀。”姚夢秋微笑着注視着媽媽說道,又瞧了瞧窗外淡黃的天色,滿意地點點頭,“正好也到了黃昏了,按照禮制,昏禮昏禮,自然是在黃昏舉行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古時行完禮就是入洞房了,時間正合適。”

“昏禮?你在說什麼呀。”媽媽聽後,顯得有些意外,用微笑來掩飾自己的慌亂,“這不是攝影麼,怎麼還整出個昏禮來了,夢秋你可別鬧了。他可是我兒子,哪有當媽的和兒子搞昏禮的啊,哪怕是假的也不太合適吧。”

“是拍攝呀,想那麼多乾嘛。正因為是你兒子,你才能同意拍攝是吧?我這若是找其他男人來了,柳姐你怕是更不能答應吧。”

姚夢秋向前走了兩歩,挽着姚夢秋的胳膊,笑道,“我這店呀,打算和別店有些區別作為特色,你比如說這套週制婚服,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的呢。你還別說南江了,就放眼這整個省,怕也是獨一套了。那我們講究的就是一個和西式婚紗不同的攝影,那麼這週制昏禮的一些環節自然也是我們業務範圍之內主打的一塊。但我之前也沒有拍過,柳姐你看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好容易說服週文豪他穿上這套衣服,我都跟他說你答應了他才穿的。很簡單的,也很快的,昏禮流程很短,一下就好了。當然,我也會省去洞房花燭夜這個流程,柳姐你就安心啦。”

姚夢秋說完,也不等媽媽說話,或者說不給媽媽說話的機會,便轉過來對我說道:“哎呀,你還愣着那乾嘛呢,快來幫我把東西整理放好,準備行禮了。”

“噢噢,好,我這就來。”我會意,忙走過去聽着姚夢秋的指揮,把她拿來的器具——擺好。

擺放期間,我偷偷瞄了瞄媽媽,看着她的反應。

她雖然有點無奈,但也沒有再拒絕這件事情,到最後也幫忙一起擺放東西了。

而我,則是在她們挑選的時候總看着放置在門口的那件絕美的婚紗,不禁在想,媽媽穿着西式婚紗的話又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和中式婚服有什麼不同呢?

“好了,那就這些了。不過還有點時間,要不再拍點什麼吧,畢竟難得來一次。”姚夢秋注意到了我的舉動,便主動對媽媽說道,“不如就門口那件婚紗吧?既然中式的都試了,那西式的也試試呗。這個很快的,隨便拍幾張就好。你放心,這身婚紗是近幾天才送過來的,嶄新的,沒任何人穿過。”

“好,那你答應我,這可是最後一件了。”媽媽叉着腰,有些無奈但又願意地微笑了笑,淡淡地說道,“時間可不早了,真沒時間再試更多了。”

“好嘞,沒問題,就這一套了。”姚夢秋有些興奮地回應道,“我將給柳姐你拍下這輩子最美最難忘最珍貴的婚紗照。你隻答應我,就當真的要結婚了那般去拍就行,我需要的是那份感覺。不然再美,都缺了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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