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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14——北翼之痣(下)》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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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图卷宗14——北翼之痣(下)
作者:天堂裡的土
係列:翼圖卷宗
第六章 非關原則

古藤佔領米基洛府,從掠奪的財物中抽出一部分修建華修特王府。此後的第六日,信使傳來裡加爾大敗的消息,然而因為科普拿的船隊突然出現,竟使裡加爾率領百餘殘兵敗將得以逃生。這消息令古藤內心喜憂參半,也終於明白裡加爾敢反華修特的主要原因。

第九日的中午,古舞和燕淩回歸,方始得知她們前往北部遊玩一圈。

燕淩依然仇怨古藤卻沒有對他大打出手;她如何驕橫跋扈也懂得古藤在北翼之痣的威勢。真把他惹急了,以他的惡劣脾性,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呢!

所以她決定把所有的帳都留着,以後有機會再跟他清算。

再過四天,華修特凱旋歸來,馬不停蹄地前來米基洛府與古藤相見。古藤把米基洛府和俘虜移交給他,卻對所得的財物隻字不提。

華修特雖然覺得古藤此舉有些過分,可是古藤協助他鏟除心頭大患,且於戦後修建王府,他隻得無奈地讓古藤獨吞裡加爾的財物。

因為諸女跟隨巴娜瑩回到洪格爾府,古藤與華修特用了晚餐,率軍前去與諸女會合。到達洪格爾府,洪格爾和諸女早已等候多時。古藤和諸女一番擁抱之後,讓女先回府宅,他則與洪格爾獨聊。

“裡加爾未死且投靠科普拿,此事存後患,對我們極是不利。”

古藤開門見山地道:“裡加爾的財物,我讓烏羅亥全部沒收,以備不時之需。這些天你把物資轉移到東南,暗中派人注意裡加爾的傢眷情況。一旦華修特有什麼動靜,第一時間通知我。”

洪格爾疑惑地道:“俘虜已交由華修特處置,上尉為何還要關注她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古藤道:“裡加爾若死了,我任由華修特處置他的傢眷。然而如今裡加爾未死,我得重新衡量,你且按我說的行事。晚了,我回房陪女人,你請回吧。”

“上尉慢慢享受,屬下告辭。”

洪格爾離去。

古藤仰望初晚的淡星,想起凱希的靈魂之說是為“深”的記憶,亦為“真”之遙遠。他心中嘆然卻沒有愁傷。安靜和憂鬱總有區別,他屬於前者。

黑暗中,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踏歩走向洪格爾府的深宅後院。

進入宅院,湯雨菲投入他的懷中。他橫抱起她狂吻一陣:“這次你跟隨儲妃出征,有沒有殺敵?”

“沒有哩!本小姐乃良善之輩,豈會讓血沾汙我的手?倒是楚艷她策馬斬將,好威猛耶!”

湯雨菲話中充滿羨慕和欽佩之意。因為她雖然嬌蠻,卻沒有勇氣殺人。

古藤瞄了瞄站在宅門前的湯燕,故意捉高聲量道:“你的姑姑呢?”

“姑姑也沒有殺敵,她的責任是保護我,那些戦爭乾她屁事。嘻嘻!”

“也是,乾她屁事。”

古藤笑着附和,看到湯燕惱怨的目光射過來。他抱着湯雨菲走到她麵前,湊臉過去吻湯燕賭氣的嘴,然後放下湯雨菲,摟着律都楚艷入裡,坐到木沙發。雲宮婵給他斟了茶,他端起茶盃品飲一口道:“叁姐呢?”

律都楚艷道:“陪公主進屋。公主吵着要另外安排房間,不想和你同住一宅。”

湯雨菲坐到他的另一旁,偎依他的左肩嬌聲應道:“是啊!錶姑惱你,連我也被她惱了,不肯跟我說話哩。”

“惱就惱吧,從我和她相遇以來,哪時不惱我?”

古藤說着,看向蘭博淵夫婦問道:“蘭博淵,你這次立大功沒有?”

蘭博淵沾沾自喜地道:“我的弓兵隊伍殺敵無數,連儲妃都讚嘆我訓練有方。”

古藤失笑道:“呵,看來她對你有意思。你有可能成為儲妃的下一任男寵,因為我的任職期過了。”

潔蓮道:“古藤上尉,你別逗他了,他哪有可能成為儲妃的男寵?”?古藤道:“別瞧不起你的男人,他生得很帥,是貴婦小姐們作春夢的對象。”

“就是說啊!當初我偷偷喜歡他,可是他串通某人陷害我!呸!”

湯雨菲如此說着,卻是一臉甜蜜。

蘭博淵憋紅着臉爭論:“雨菲小姐,我沒有和古藤上尉串通,是他自導自演。若是當初知情的話,我會誓死保衛小姐,不讓古藤上尉進小姐的門。”

“過去的事別提了。蘭博淵,你和潔蓮回房吧。”

古藤下了逐客令。

蘭博淵夫婦退出,技奴把宅門關了。燈火照耀中,古藤摟着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吩咐道:“今晚我陪兩位夫人,你們各自回房休息。接下來的叁天我哪裡都不去,隻在宅院裡欣賞你們的歌舞。”

“你懂個屁欣賞!”

和默爾菈坐在對麵的湯燕怒叱:“我警告你,雖然她們被你睡了,但她們是我的女孩,你別對她們呼來喚去。小心我帶着她們回南澤,讓你損失慘重。”

技奴們紛紛進房,古藤的細眼盯着湯燕,胯間的事物迅速勃硬,頂起小帳篷。

默爾菈道:“古藤,我回房了。北翼之痣的事情有了結果,請你思量霸都之行。”

“好的。”

古藤應了,看着默爾菈離開,他道:“燕淩公主說,如果你們不回南澤,你們傢那老頭就到北翼之痣取我的性命。姑姑,你寫封信讓燕淩公主捎回去,說我會找階叫帶剛一fiM南涔趟,那老則就無;一,‘|可說了。”

“你放屁!沒禮貌的傢夥,你再敢在我麵前老頭老頭的喊,我立即押着雨菲回南澤!他是我爸,是雨菲的爺爺,是你的……”

湯燕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因為古藤到底是湯司烈的女婿還是孫女婿?

“是你的爺爺啦!”

湯雨菲接話。

“是嶽父!”

湯燕紅着臉更正。

“不知羞恥。”

律都楚艷爆出一句,落手解古藤的褲:“第一次看見姑姑跟侄女搶老公,而且搶得理直氣壯,不服不行。”

湯燕嬌喝:“律都楚須,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艷道:“湯燕,你就會用武力壓我,有種跟我講道理啊?”

湯燕本想繼續和律都楚艷爭論,然而看到律都楚艷把古藤的硬物掏出褲襠,她哼了一聲起身回房。

古藤望着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進你房裡睡。”

湯燕頭也不回地道:“隨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給你。”

“躁動。”

古藤的口頭禅蹦出來,放開兩女站起來走向宅門:“雲宮婵,你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總是不方便。如果長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府宅。”

律都楚艷笑道:“小男人,你要快點哦!人傢等你的小雞巴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雞巴戳死你,騷貨!”

“混蛋!”

律都楚艷並非優雅之女,但有時候也難以適應古藤爆出的粗鄙之語。翌日中餐過後,燕淩把湯氏姑侄請到房間。

叁女坐在床沿,燕淩問道:“四錶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趕緊回南澤,否則他過來把你們押回去。”

湯燕是湯司烈最小的女兒,也是湯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最得寵。因此平日任性慣了,想怎麼便怎麼,湯傢誰都得讓着她,致使多次聯婚皆因她的不願意而告終。

湯燕不以為然地道:“我沒有玩夠,不回!”

燕淩道:“舅舅說,你們不回去的話,他就殺了古藤,你們想清楚了。”

湯雨菲摟着燕淩的藕臂鎮定地道:“沒事啦!昨晚騙子和我說他在北翼之痣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很快會傳遍翼圖大陸。爺爺一旦得知便會默認我和他的關係。因為他雖然被逐出血瑪,還足呼風喚_之輩。我跟了他+會丟擬傢的臉而。”

湯燕當即不悅地道:“你是沒事了,我該怎麼辦?”

湯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着的,你輩分比我大嘛。”

燕淩聽得有些糊塗,疑惑地道:“四錶姐,我有些聽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現在外麵鬧得很兇。”

湯燕沒好氣地道。

燕淩自然聽聞宅堂的聲音,但她不想出去觀望,因此懶得追究湯燕的事情,轉而提出心中另一個疑問:“雨菲,你是否知道古藤被祭司議會滅殺的原因?”

湯雨菲倒頭躺到床裡,嘆道:“錶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議你出去看看。他陪姑姑的女孩們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會明白。”

燕淩沉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經過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瞠目結舌。女孩們裸露着美好的嬌體,古藤的背部生長出八根魔觸,他正在扭屁股跳舞,惹得女孩陣陣發笑……

“燕淩,你出來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淫蕩……”

古舞的話沒有說完,燕淩轉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嗎?”

湯雨菲看見燕淩滿臉通紅地衝進來,她知道古藤果是露出原形。

燕淩羞怒地低罵:“那混蛋不是人!”

湯雨菲翻身趴躺道:“因為他的觸手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議會懷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遺裔,所以要悄悄鏟除他。錶姑,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這代錶什麼你應該想得明白。”

燕淩凝視湯燕,驚問:“四錶姐,你與古藤是不倫關係?”

湯燕羞怒難當,叱道:“燕淩錶妹,你堂堂一國公主,說話怎麼像放屁?我和古藤怎麼不倫了?”

燕淩無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乾我屁事!我一路保護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們歡喜,我就睜隻眼閉隻眼。如你所說,那傢夥不是人,他是禽獸!”

湯燕羞惱當頭,顧及不了執着的優雅,繼續爭辯:“我和他沒有半點關係,我是清白的。”

湯雨菲不客氣地道:“說得清白,做得肮臟C侄女的男人你都搶了。”

“湯雨菲!”

湯雨怒叱,趴到湯雨菲背上雙手掐住她的頸背,歇斯底裡地道:“掐死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害姑姑遭殃,你還有臉說我搶你的男人?誰稀罕他!”

“呀呀!姑姑,我喘不過氣啦。你不稀罕就隨錶姑回傢,別在這裡折騰你的侄女。”

“他舍得我回去嗎?”

“是你舍不得吧?睡夢都把我當成騙子,摟着我親來親去……”

“我掐死你!”

“騙子,救命啊!姑姑要殺我!”

湯雨菲被掐得痛了,開始大喊大叫。

“叫得再大聲也沒有用,他聽不到……”

“我聽到了。”

古藤出現在門前,身影一閃站在床前,抱起湯燕吻了她的嘴道:“姑姑,剛才我應她們的請求,勉強跳舞給她們看,可是她們說我跳得難看。你教教我吧?”

“你也好意思跳舞?沒看都知道有多惡心!”

湯燕推開他,整整衣衫嬌聲嗔道:“出去啦!”

古藤麵對燕淩,雞巴翹得老高,凝視她良久道:“我惦記你的裸體。”

丟下這句,他走出去。

湯氏姑氏愕然地瞪着燕淩,湯雨菲問道:“錶姑,你也要跟我搶老公?”

燕淩背轉身過去,惱羞地道:“四錶姐,你請繼續掐雨菲。”

湯燕語出驚人地道:“燕淩錶妹,我想掐你。”

“喔……喔,啊……”

雲宮婵攀上高潮的巅峰,偎貼在古藤的胸膛,慵懶地喘着。她撫弄他的乳頭幽語:“主人是最強的男人。無論麵對多少女孩都能滿足她們。”

“強的不是我的陰莖,而是我的魔觸。”

“主人的……寶貝,也很強。”

雲宮婵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帶羞意地道:“主人射了精,卻還頂在人傢裡麵呢。”

古藤的雙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時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陰裂底部,依然濕潤。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讓她含吮。

“為何你不跟她們出去購物?”

雲宮婵含着手指嘟哝:“奴婢沒有什麼好買。而且她們都出去了,得有個人陪主人。”

古藤縮手出來托住她的美颔,給她一記深吻,擡首凝視她道:“有些地方,你像我記憶中的第一個女人。”

雲宮婵詫異地問:“主人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婦人?”

“嗯,是婦人。”

古藤靠偎沙發,雙手捧着她的臉:“她本該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後來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個女孩的純潔被我毀了。”

“主人的生命好復雜……”

忽地一陣敲門聲傳來。“誰在外麵敲門?”

古藤問道。

“我。”

巴娜瑩的聲音。

“門是虛掩,你進來吧。”

巴娜瑩推開門,看見宅堂的情形,她急忙進入把門掩了。

“坐。”

古藤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猶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側臉:“陪我午睡。”

巴娜瑩“嗯”了一聲,垂着臉道:“華修特已經整頓完畢,準備明晚大擺慶功宴,大概要押裡加爾的妻妾陪酒,我爸讓我過來問你應該怎麼辦?”

古藤揉抓雲宮婵豐滿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頭一會兒。在她的呻吟當中,他突然擡首道:“交代你父親,讓他購買一批未經人道的性奴,把她們交給烏羅亥打理。明晚我在華修特王府東麵大街等候,裡加爾的傢眷被押入宴會之時,請你父親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隻想做個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瑩瞪着他,嗔道:“你心裡想什麼,總是不肯跟人說!”

“我揪着你的虎尾,俞得你處女鮮血溢湧的時刻,我就和你說心裡的秘密。”

古藤把雲宮婵抱提起來,拍了拍她的臀肉體貼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覺。我陪巴娜瑩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

巴娜璧聽到他喊出“夫人”,艷容飄紅,辯道:“我沒有答應做你的妾……”

“我會說服你。”

古藤側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雖然我是男人,但你比我高大許多,應該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瑩想了片刻,橫抱起他往臥室走去。

“我單純陪你睡覺,不陪你做別的事。”

“我困了,隻想在你懷裡熟睡,別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

巴娜瑩抱他進入臥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脫掉皮靴,側躺進去摟他入懷,小心翼翼地道:“頓安蘭帶着女兒找她的丈夫去了。她前日過來找我,說一輩子感激你,能夠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

她等了許久沒聽見他的回話,於是退移身體。看見他雙眼閉合,她稍作思考,輕輕坐起,把外套和內衣褪掉,又一次躺下來。摟他入懷之際,她的乳頭被他吮了。

“好多時候,你太安靜、太狡猾、太無情。”

對於華修特來說,這是慶功的夜晚,相對於裡加爾的傢眷卻是悲痛羞辱之夜。

裡加爾的八位妻妾及兩個女兒被鎖着手腳押到廂房。在這之前,她們被奴婦徹底地泡洗過,此時每人身披寬鬆的睡袍。她們對屋裡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廂房外那些專程來參加慶功宴的人們——她們曾是宴會中高貴的主角,此刻成為宴會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間的變幻總是難以預測,有着它的驚喜,也有着它的痛悲……

華修特不在廂房。這是他的勝利之夜,他歡喜地在宴廳招待貴賓。

安隆等幾名重要將領悶悶地喝酒。雖然這些女人是供他們淫玩的,雖然平常他們想過爬上她們的肚皮,然而畢竟彼此熟絡,所以心存尷尬;況且裡加爾未死,他們內心深處總有撇不去的憂慮。於是彼此沉默,各懷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來了沒有。”

洪格爾緊記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爾離開不久,格弗列和凱明列進入廂房。看到屋內的情形,格弗列朗笑幾聲,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對麵的安隆問道:“嶽父大人,這是怎麼了?十位美如天仙的貴婦在你們麵前翹股以待,你們竟然喝悶酒,太對不起我們的美人吧?”

“讓二王子見笑了,臣等一時難以適應。”

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有別,安隆仍得對格弗列俯首稱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來引導你們適應。”

格弗列把侍女斟給他的酒喝了,起身喝喊“寬衣”,侍女即刻脫掉他的衣褲,但見他的胯物已然堅硬。他轉眼掃視裡加爾的女眷,最後把目光定格在裡加爾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齡四十五歲。她名為何容?羅荷,十八歲時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豐腴、保養得好,像是叁十六、七歲的黯婦。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着雙手披掛睡袍的眾女。她們戴着手缭,雙手不能通過衣袖。他忽然覺得好笑,舉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過我的屌?沒想過嗎?我卻時刻想着脔爛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終於有機會。”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請你不要如此侮辱我們。”

“好!我承認所有的交情,那麼請你麵對我的慾望。我心中燒着一團火,燒得我腦殼裡隻剩一個念頭:俞翻裡加爾的老婆。在他的妻妾當中你不是最年輕也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衛,剝掉她們的外衣!”

諸女後麵站着一排押送的侍衛,聽到格弗列的命令,他們把女人的睡袍褪掉。“很好,你們出去吧。”

侍衛們拿着諸女的睡袍離開了。一乾男將看着她們性感的肉體,初時的尷尬逐漸被眼中的慾望替代。

格弗列摟住裡加爾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陰部,二話不說便強吻她的嘴。她掙紮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遠不可能與強壯的格弗列抗衡。

諸女雖然羞憤難當,然而誰都沒有哼聲。因為她們清楚,無論她們怎麼的呐喊、怎麼哀求、怎麼掙紮,她們的命運都不會改變,反而會加強諸男對她們的征服慾。

而且她們相信,如果換作她們的丈夫麵對別人的女人,她們的丈夫同樣會盡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帶頭,第特圖和泰格也不甘落後,雙雙出列走向裡加爾的女眷。

第特圖首選裡加爾的小女兒。此女二十一歲,已嫁兩年,育有一女。泰格慾圖摟抱丹麗艾——“泰格,別碰她。”

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麗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應該出麵相幫。”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隻是想提醒你,有個狠角色還沒有到場。”

泰格臉色微變,他聽說丹麗艾被古藤撃敗的事迹,自然聽聞那個賭約。

“險些做下對不起古藤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謝謝安姆莉大姐的提醒。”

泰格心中雖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藤,他自知惹不起,轉而摟抱裡加爾最年輕的小妾,發泄似的狂親怒吻……

“大夫人,沒想到你這麼會流水,瞧瞧我整隻手都濕了。哈哈!”

格弗列擡首狂笑,握着硬棒頂往女人的胯部,龜頭撩打她的外陰:“裡加爾如此多妻妾,顯然平時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這麼悶騷。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分上,我這便給你滿足。”

言罷,他左手摟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長硬棒往淫濕的肥穴頂捅……

“格弗列先生,古藤來遲,請你多多見諒。”

古藤、華修特、湯燕、洪格爾相繼入室。

格弗列臨洞之槍未及插入女人體內,古藤已到達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無法認同你們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帶諸位夫人及兩位小姐離開。”

古藤語出驚人,在座的諸將都感詫異,屋內霎時安靜。

“古藤上尉,你這是為何?”

華修特最先出言詢問。第一話母女相見古藤看見第特圖依然抓摸裡加爾小女兒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圖的屁股道:“第特圖大人喜歡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還年輕的女孩,而且是處女,請你稍作忍耐。”

“古藤,我第特圖脔誰輪不到你管。”

第特圖仗着女兒是華修特的小妾,無視古藤的勸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着你。”

古藤低聲說着,突然抽出腰間的匕首。瞬息間刀鋒抵在第特圖的喉嚨,平靜地道:“我知道你強大,我的小刀掛在你的脖子,也不能夠一刀把你了結。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於錶明我的決意。假如你堅決不退讓,我隻好退出王府。”

“第特圖,滾一邊。”

華修特發出嚴厲的命令。

第特圖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藤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淚,然後站起身朝華修特道:“王公,我有兩個請求。一是請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並於兩日後放她們離去;二是請你把丹麗艾夫人交給我,因為她承諾做我的女人,她必須履行。”

華修特大是不悅,冷笑道:“古藤,你覺得你的請求合理嗎?”?未等古藤回話,格弗列已是怒喝:“古藤,你敢擾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隻是提出請求。”

古藤說罷,便往門口走去。

華修特勸阻:“古藤上尉,今晚是慶功宴,哪能沒有你在場?請你暫留一歩,我們商量之後再做決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場。”

古藤如此回復。

華修特召入侍衛把諸女押出去,然後讓安姆莉守到門外。他道:“古藤上尉,你請說吧。”

古藤喝了半盃酒道:“首先為今晚之事,我向你們道歉。或許你們以為我很有原則,但你們想錯了。假如裡加爾被殺或被俘,我任由大傢淫辱他的妻女。事實卻是裡加爾突破重圍,投靠科普拿。這次裡加爾輸了,可是他的強大不容忽視。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裡加爾敢與王公對抗是因為他有科普拿暗中撐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卻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傢可能覺得沒有後顧之憂,但我不是這麼想的。我覺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勝利,戦後我們應該采取戦略性的寬容態度。

“裡加爾難以舉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們做出令他深惡痛絕之事,他有可能不顧一切地采取極端的報復行動。彼時他在暗、我們在明,防不勝防。為了以後生活相對安穩,我覺得把他的傢眷歸還比較妥當。假如你們覺得裡加爾弱得無須防範,就當我今晚說的都是屁話。”

古藤說完之後,諸將依然沉默。

良久,華修特嘆道:“古藤上尉的擔憂也是我的擔憂。裡加爾是戦敗了,然而他畢竟是一代猛將。雖然暫時沒有能力舉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可能令他憤怒異常,致使他潛回北翼之痣采取復仇行動,那時真的很難防他。”

安隆和胡猶點頭認同,胡猶接着道:“戦爭歸戦爭,裡加爾如何憤恨也不至於走向極端。”

古藤把手中的半盃酒喝盡道:“裡加爾曾立下汗馬功勞,如今雖以叛變之名鏟除他,但他的聲名和功績仍在。放了他的傢眷,一方麵可以讓他暫時安分,一方麵可以令民眾感受到王公的寬容大度,利多於弊。”

格弗列憤怒地道:“放生可以,但我要睡裡加爾的妻子一次!”

華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時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媽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歩說話?”

古藤插言,率先站起道:“為了瀰補大傢的損失,我挑選一批又純潔又懂情調的女孩,當成我送給大傢的禮物。洪格爾,你把女孩們帶進來。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藤和格弗列聊了一會兒,便在侍衛的引領下進入王府囚牢。見到裡加爾的妻妾,說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獨談”,讓侍衛把何容帶到另一間密封的牢房。命令侍衛出去之後,他道:“我隻想問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讓你的兒子活着從王府的牢獄出去?”

“我想。”

何容毫不猶豫地道。

古藤看着牢房內蒙黃的壁燈道:“我請求華修特善待你們,所以一會兒之後侍衛押送你們出獄,讓你們各自住在比較乾淨舒服的房間。你交代她們不要輕舉妄動,兩日之後我保證你們能安全離開。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沉思片刻,悲怨道:“據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輩,為何執着辱我?”

古藤反問:“難道大夫人真的不曉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來,嘆道:“好吧。我陪他,當是還我丈夫欠他的債。”

古藤道:“話不能如此說,你不但還了裡加爾欠下的債,同時也救了你以及你的傢人。我所能保證的就是此事之後你們可以安全離開,卻不能保證你被格弗列姦淫之事不會外泄,因為那是用我卑賤人格保證不了的事情。就這樣了,祝你今晚愉快,告辭。”

說罷,古藤和湯燕走出密牢。出得囚牢外麵,遇見華修特和格弗列,他道:“王公,妥當了。丹麗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過來與王公敘歡。”

華修特挽留道:“儲妃在宴廳裡等候你,我覺得你應該和她見見麵。”

戦後,丹凱妮命煉礴率軍返回東南,母女倆則跟隨華修特回至西南。這些天煉嬌到王府服侍她們,然而她們不肯到洪格爾府與古藤相聚。

“是要和儲妃見麵,但不是今晚。因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個貴婦,呵呵。”

古藤笑了,笑得有些張狂,也有些輕浮:“今晚我隻讓姑姑陪我過來,是因為我做的事情可能會引起紛爭,我得準備退路。現在事情得到妥善解決,明晚我會帶着我的女人過來參加晚宴。請王公稍微通融,讓我早些回去服侍丹麗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藤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讓古藤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猴急樣,我們怎麼能不體諒?”

“呵呵,格弗列先生說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認。”

古藤朝父子倆略作鞠躬,得到華修特的應允,挽着湯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湯燕輕言:“雖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稱道,但我覺得你做得挺有原則。”古藤摟緊她,轉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這樣嗎?假如我那麼有原則,我就不會摟你在懷。因為你是我的愛妾的姑姑,原則上是不可以搞的。姑姑,跟你說實話吧!我所做的一切單純是因為那樣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較有效的保障,與所謂的原則毫不相乾。”

“呸!說句你的好話,你就當真?管你有沒有原則,隻要我吃好住好,我懶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別喊姑姑,聽着刺耳……”

“我卻是喊着感覺很刺激。你若不信,請摸我的褲襠。”

“呸呸!回去閹了你,我旺……”

湯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門前,與古藤上了馬車。沒多久古藤對車廂外的車夫道:“告知烏羅亥,讓他和弟兄們別等了。我想和姑姑漫歩回府,因為夜的路別有情調。”

馬車停了,古藤和湯燕從車廂下來。車夫道:“請上尉慢慢享受和湯燕小姐漫歩夜晚的美好時光,駕!”

湯燕望着遠去的馬車道:“你的部下都這麼會說屁話?”

“我喜歡他說的屁話。”

古藤擁摟湯燕的蠻腰,提歩緩行:“有姑姑在身邊,我感覺很安全。這輩子你都陪着我吧!即使不願意做我的女人,也請你當我的保镖。”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隻負責花你的錢。”

“花了我的錢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響徹寂靜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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